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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常博物图鉴-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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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刻不停地搜索着,至今没有任何发现。

    荣锐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方卉泽是网络安全的行家,想要在短期内避开警方的监控是很容易的,更何况他身后还有一个顶级的黑帽子——文森。

    方卉泽就像一滴水滴在了大海里,不是追踪不到,只是需要时间。

    但他手里有萧肃,荣锐不能给他那么多时间。

    “他应该已经离开靖川了。”荣锐冷静地分析着,“他很清楚这个匣子里装着什么,他不会留在警方眼皮子底下冒险,一定会尽快想办法离开这里,甚至离开国内。”

    “越南?”孙之圣接口道。

    荣锐:“我觉得,王桂玉当初借助越南‘洪颖’的身份‘重生’,是方卉泽的运作,她继承的巨额遗产,也是方卉泽给她的。”

    孙之圣附和地点了点头。荣锐道:“所以,我怀疑方卉泽一直以来和越南某些不法势力有勾结,如果他想要离开国内,那儿应该是他的首选。”

    “你这个怀疑有道理,问题是,他在和谁勾结,他又打算用哪种方式去那儿?”孙之圣抹了一把额头,道,“我知道,你想撬开洪颖的嘴,但他们俩是亲母子,洪颖不可能出卖他——你忘了昨晚我们是怎么抓住她的?”

    “是,洪颖为了开脱方卉泽,不惜亲自现身吸引视线,这么些年他们母子俩守望相互,密不可分。”荣锐话锋忽然一转,“但,如果方卉泽昨晚是故意的呢?”

    孙之圣眉峰一挑:“你说什么?”

    “如果方卉泽是故意露出破绽,让洪颖落在警方手中的呢?”荣锐目光炯然,“如果他早就受不了洪颖的掌控,想要解脱呢?”

    “好吧。”孙之圣说,“你想离间他们,这是个策略,问题是,你得说服洪颖——证据呢?你凭什么说服她相信方卉泽已经背叛了她?”

    “直觉。”荣锐简单直接地说,“还记得我们昨晚赶到避暑山庄大门口的时候,那个电子锁的密码吗?”

    “六个‘1’?”

    “还有草堂大堂电脑的密码。”

    孙之圣若有所思:“你是说,方卉泽是故意把密码改成最简单的初始密码,给警方创造条件抓捕洪颖?”顿了下,摇头道:“不可能,动手的是他,他不会给自己挖这种坑。”

    “所以我说,直觉。”荣锐仔细回忆着昨晚的情形,低声道,“其实在开那两个密码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了,后来,我跳出窗户追那个凶手,他跑得很快,但似乎又不是特别快,尤其在快到后门的时候”昨晚那场大雨浮现在荣锐脑海中,一丝一毫的细节被放大,所有的动作都像是调成了慢镜头,一帧一帧在眼前回放。

    “我觉得他也许是故意的。”荣锐叩了下桌子,道,“方卉泽也许早就厌倦了洪颖,想要通过某种方式摆脱她他十七年前就想要摆脱她了,录音里很明显。”

    “可他为什么后来又和洪颖勾结在一起了?”孙之圣反问,“录音里明显他对方卉慈是有感情的,但时隔十七年,他又回来谋杀了自己的姐姐,他为什么变卦?”

    “也许因为方卉慈藏匿了他杀人的证据?”这一点也是荣锐想不通的,只能推演出这么一个略显牵强的可能。

    孙之圣想了想,说:“这个暂时放下不提,我们继续你刚才的想法——你确定方卉泽真有出卖洪颖的可能?”

    “我觉得有。”荣锐慎重考虑了一下,说,“而且,如果方卉泽早有这种想法,肯定不止留下昨晚这几个破绽。”

    “你觉得他给洪颖挖了其他的坑?”孙之圣揉了揉太阳穴,思忖再三,决定采纳他的假设,“好吧,我问问珑州方面,他们正在突击检查洪颖的住处,和她无暇那边的工作场所,也许会有发现。”

    荣锐收拾东西,道:“我和避暑山庄那边最近布控的同事聊聊,如果方卉泽昨晚是故意留下破绽,那他可能早先就发现警方在给洪颖下套,他必然提前去附近踩过点。”

    两人分头行动,孙之圣去外面打电话,荣锐下楼找最近布控的刑警,路过客厅时看到萧然坐在沙发上,满脸泪痕,但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六神无主。

    看见荣锐下来,萧然跳起来拦住了他:“我哥找到了吗?方卉泽是开我的车离开的,我车里有gps,你们有没有追踪到?”

    “他一出碧月湖就弃车了,我们已经在湖滨东路找到了你的车子。”荣锐道,“他之后又换了好几辆车,还黑了好几片交通监控,之后就失踪了,我们暂时还没找到他的定位。”

    “怎么会这样”萧然绝望地道,“天!怎么会这样!方卉泽方卉泽他是我小舅舅!他和我哥从小一起长大,睡一张床穿一条裤子方卉泽他是不是疯了?他怎么能这么对我哥!”

    荣锐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到沙发上:“事情很复杂,现在我没时间给你详细解释,我得先把我哥找回来”

    “我、我不该离开家!”萧然痛苦地捂着脸,“我怎么这么大意,这么疏忽他们俩一起回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怪怪的,后来你给我打了电话,我还进去找他我怎么就我怎么就这么白痴,你都说得那么明显了,我居然一点都没听出来,还傻乎乎跑去咖啡厅等你”

    “别这样然然姐。”荣锐心乱如麻,但不得不安慰她,“我是故意让你误会,把你骗出家门的,我哥也是故意不露出破绽,不让你发现异常的。是我们骗了你,我们不想让你涉险,不想让方卉泽发现你知情,对你造成不必要的伤害。然然姐,你什么都没有做错,这种事别说你连我都没有想到。”

    萧然泪如雨下,崩溃地哽咽道:“荣锐,我那会儿离他那么近我都进到他的屋子了,我以为他真的在洗澡我好恨我自己,怎么那么蠢,怎么那么轻易就相信了方卉泽我好后悔,好后悔啊!”

    荣锐心头剧痛,无法想象当时萧肃被关在浴室里,听见萧然进来是怎样痛苦和绝望的心情——他不敢求救,甚至不敢发出声音,他怕方卉泽对萧然动手。

    他的身体已经垮了,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妹妹,只能忍气吞声,提心吊胆,用那个匣子的下落挟制方卉泽,让他有所忌惮。

    荣锐忍着锥心般的难过,轻轻拍了拍萧然的背。其实他又何尝不后悔?如果他接到电话马上过来接萧肃,如果他一回靖川就回家,陪萧肃一起打开那扇门,如果他一早料到方卉泽会在房间里装监控那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可是没有用啊,该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现在萧肃落在方卉泽手里,他的第一任务是把人救回来!

    “别哭了然然姐。”荣锐将她扶起来,靠在沙发靠背上,“你在这儿休息一下,手机保持畅通,我还要工作。”

    萧然哭着点头:“拜托你了,荣锐,我、我就在这儿等,有任何能帮忙的,请你一定通知我。”

    “我会的。”

    一个小时后,荣锐赶回靖川市局,在门口正好遇到了孙之圣。

    “怎么样?”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又同时拿出文件袋递给对方。

    看完袋子里的文件,孙之圣双眉一轩,表情一下子松弛下来,“很好,那就按原计划行事。”

    荣锐看完他带回的消息,也松了口气:“我来?”

    孙之圣微一犹豫,便同意了:“你来吧。”

    关九遇刺案发生十二个小时后,荣锐终于再次见到了洪颖或者说王桂玉。

    王桂玉仍旧淡定,但毕竟已经是快五十岁的人了,一宿没睡,脸上疲态毕现。

    看到荣锐和孙之圣进来,她的背立刻绷紧了,下巴微抬,武装起一脸的骄傲狂妄:“我说过,我要见我的律师,我要联系越南大使馆!你们这样拖延时间是没用的!”

    “你确定你要联系越南大使馆?”荣锐将文件夹和手里的袋子放在桌子上,冷冷道,“王桂玉,别急,你伪造国籍冒名顶替的案子,迟早我们会知会越南方面,就算你不提,我们也不会坐视不理。”

    王桂玉先是一愣,继而脸色微变:“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荣锐打开文件袋,将一张张表格扔在她眼前:“你的dna鉴定报告、方卉泽的dna鉴定报告、你们俩的亲子鉴定结果还有这个,昨晚试图谋杀关九的嫌疑人,留在案发现场的血液鉴定报告。”

    最后,他将一张纸郑重其事地放在最上面:“这一张,你一定想不到——王桂玉31年前放在她儿子襁褓中的头发鉴定报告。”

    他每丢一个,王桂玉的脸就白一分,当最后一个报告出现的时候,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什么?你们怎么会”

    “我们怎么会有你31年前的头发?”荣锐打开黑色旅行袋,从里面拿出那个黄杨木匣子,把里面的证据一个一个摆在她面前,“我们还有你遗弃方卉泽时的襁褓、银锁、手帕你指使方卉泽杀马强的凶器,他的血衣还有这个,录音,你想听吗?”

    王桂玉仿佛看见了什么洪水猛兽,激烈地往后躲避,几乎将椅子压倒:“不,不可能,你们怎么会有”

    “王桂玉,你很厉害。”荣锐双手交叉,冷冰冰看着她失色的面孔,“31年了,31年前,你处心积虑替石鹏报仇,不惜拉自己的亲儿子下水,让一个十四岁的未成年人为你杀人,31年后,你又假死重生,回到靖川谋杀剩下那些陷害了石鹏的人,尤刚、吕白、王长友、关九”

    张婵娟筛糠似的颤抖起来,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然而片刻之后,她奇迹般平静了下来,虽然一张脸白得像纸一样,说话牙齿格格发抖,但逻辑异常清晰:“是,我是王桂玉,那又怎么样?这些证据能证明什么?证明我冒名顶替?证明我抛弃亲子?还能证明什么?你们能证明我杀人吗?”

    她绽开一个极为扭曲的艳丽的笑:“吕白是自愿接受的抗衰针,杀她的不是我是耶格尔,我也是抗衰针项目的受害人!尤刚是张婵娟杀的,他亲女儿抛的尸,跟我没有一丝关系!还有马强马强是方卉泽杀的,他自己要为父报仇,我又有什么办法?”

    她探头慢慢逼近荣锐,双眼发光地说:“你们没能抓住他,是不是?”

    她笑出了声,发出女巫般的气声:“我认得你,我想起来了,去年,珑水河边的仿古街,你和萧家那个短命鬼在一起我明白了,他把他也带走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她近乎疯狂地狞笑着,但思维异常敏锐,逻辑异常清晰,有那么一瞬,连荣锐都对她产生了佩服——这个女儿,真的太冷血,太聪明了。

    “那么这个呢?”荣锐心中惊骇,脸上仍旧不动声色,将一个棕色试剂瓶放在桌上,“含有朊病毒的生化试剂,在你家里的实验室发现的,和珑州郊县工房里化掉王长友尸体的试剂,一模一样。”

    王桂玉的笑陡然凝固在脸上,错愕地喃喃:“不、不可能,我实验室怎么会有”

    “我也奇怪。”荣锐抱着双臂,说,“这种东西,你一次用不完,居然还剩着,放在自己家里?难不成你还想给自己犯的罪行留下个纪念?”

    王桂玉低声呢喃,脸色一再变幻,难以置信、怀疑、惊愕荣锐注视着她的表情,道:“我一直奇怪,昨晚我们怎么会那么顺利抓住你,王桂玉,我从前门进的山庄,大门密码被改成了六个‘1’,我去大堂查找关九的住处,电脑密码也被改成了六个‘1’,你知道这种密码能给我省多少时间吗?”

    王桂玉不相信地看了他一眼,垂眸,眼珠飞快转动,原本镇定下来的身体又开始发抖:“不,不会的,他不会的”

    荣锐掏出手机,打开投影,视频里是茂密的树林,覆盖着薄薄的积雪,大风吹过,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镜头里闪过。荣锐按了暂停键,将那人带着口罩和帽子的脸放大,再放大:“有没有觉得眼熟?”

    王桂玉嘴唇微颤,几不成声地道:“是他?”

    “方卉泽。”荣锐道,“这是我们设置在避暑山庄东侧的监控点拍到的,没想到吧?一天前方卉泽就去山庄周围踩过点,他那么机警的人,怎么可能忽略警方设置的监控?”

    “你、你是说”

    “他一早就知道警方在那儿布控了,但他没告诉你。”荣锐的声音平淡无波,但冷得要命,“他知道我们在守株待兔,但他还是按照你的吩咐去山庄杀人,然后,他引着我从后门出去,故意中枪,摔倒在你藏身的地方。”

    他也探头凑近了王桂玉,双眼微眯,咬牙切齿地道:“方卉泽,他,早就想摆脱你了,王桂玉,你这个疯子,变态,杀人狂!你控制了他十七年,现在,他终于解脱了!”

    王桂玉张着嘴看着他,半晌,忽然将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拂到了地上,疯狂地怒吼道:“不!不可能!我是他妈!”

    “你是魔鬼!”荣锐冷冷道,“照照镜子吧王桂玉,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方卉泽他已经三十一岁了,不再是十四岁的无知少年,怎么可能再听你这个老巫婆的指挥?该死的人都死了,方卉慈躺在医院人事不省,你,王桂玉,现在是他人生路上唯一的绊脚石!”

    他猛地一拍桌子:“让他替你顶罪?你也配?!”

    他将那些证据拍在王桂玉面前:“你以为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在我们手里?他连萧肃都带走了,却把这些东西留给了警方!你以为他是留给我们的?不!他是留给你的,王桂玉,这是他对你最后的馈赠!这是他给你置办的招魂幡,让你西天路上一路走好,来世永不相见!”

    “啊!!!”王桂玉抱头尖叫,发疯般蜷缩在椅子里,“出去!出去!滚!滚!我不听!我不听!”

    荣锐咬着后槽牙,目光炽烈如同燃烧的岩浆,嘴角抽动着冷笑了一下,转身大步离开。

    孙之圣紧跟着他出来,在走廊里一把抓住他:“荣锐?”

    荣锐剧烈呼吸,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声音暗哑:“我没事。”

    孙之圣扣着他的后脖颈揉了几下,低声道:“放松,放松,深呼吸你做得很好,王桂玉会吐口的你哥他没事,嗯?”

    荣锐慢慢平静下来,走到走廊尽头的窗边,点了跟烟,深深吸了一口,慢慢吐出胸中苦涩的烟气,道:“他没事的,方卉泽不会杀他。”

    孙之圣点点头。荣锐垂眸看着窗外暗淡的阳光,低声道“他爱他。”

    孙之圣愕然,荣锐慢慢地抽着烟,像是说给他听,又像是安慰自己:“所以他不会杀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带他走。”

第100章 s2() 
100;

    午后;天彻底放晴,彤云尽散,金色的阳光铺天盖地洒下来;驱赶着冷雨带来的寒气。

    倒春寒仿佛一瞬间就这么过去了,靖川市迎来了真正的春天。

    荣锐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疏影横斜的枯枝;将最后一个烟蒂丢在垃圾桶里。

    还是没有方卉泽的消息;无论三次元还是二次元,他都像是人间蒸发了,警方找不到他;民间也查不到他的踪迹。

    但一个真实的人,在现在这个年代;是不可能真的彻底消失的荣锐回到桌前;在前盘上敲了一个0;回车。

    暗网的悬红从三十万,变成了三百万。那是他能动用的最大的额度;再加;就得给父亲打电话了。

    其实,父亲应该已经知道了吧,亲子关联账户;每一笔支出荣思寰都看得清清楚楚。

    但他没有质疑,也没有阻止荣锐十年来第一次对父亲产生了那么一点点感激之情,起码,他没有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添堵。

    荣锐实在没有心情对一个铁血直男解释自己的性向问题。

    敲门声;孙之圣探头进来:“她要见你。”

    荣锐瞳孔一缩,霍地站起身来,大步往审讯室走去。

    王桂玉已经折腾了快一个小时了。从荣锐告诉她方卉泽是故意陷害她之后,她就陷入了精神病般的疯狂,一开始是歇斯底里地叫,将自己的头在桌子上磕得“咣咣”响,后来大约是磕累了,又趴在桌上鬼叫似的哭了起来,哭得天昏地暗,气断声嘶。

    荣锐再次坐到她对面的时候,她还在哽咽,身子佝偻着,拱肩塌背,老态毕现,一下子显现出了真实的年纪。

    荣锐给她丢了根烟,她哆哆嗦嗦地捡起来,点了几次才点燃了,说:“你是不是想知道他去哪儿了?”

    她的声音又干又哑,让人联想起在玻璃上来回摩擦的泡沫塑料,齿根一阵酸涩。荣锐皱了皱眉,拧开一瓶水递给她。

    王桂玉喝了口水,又抽了口烟,斜吊着眼问:“那个短命鬼有什么好,你们一个个为他要死要活?”

    她眼泡红肿,满脸涕泪干涸的痕迹,鬓发蓬乱,额头乌青,忽然风情万种地这么一飞眼,浑如活鬼一般。

    荣锐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睥睨着她,不说话。王桂玉咳嗽了两声,自说自话地嘀咕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方家没有一个好东西,老的抢走了我的儿子,小的抢走了他的心我十月怀胎生了他,为他死,为他活,他却带着那个短命鬼跑了把我一个人丢给警察”

    她又哽咽起来,发出鬼泣一般的气声。荣锐冷然起身,大步往门口走去,王桂玉陡然止住哭声,道:“站住!”

    荣锐回头看她一眼,没有任何情绪。王桂玉眼中变幻不定,终于咬着后槽牙道:“我告诉你,你能不能抓住他,把他带到我面前?”

    荣锐终于开口,道:“这话该问你自己,你能告诉我些什么?”

    王桂玉垂眸示意他坐下,弯着腰深深吸了口烟,语气终于正常了点儿,说:“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他好端端待在美国,事业有成,和方卉慈相安无事,却忽然跑回来杀她。”

    这也是荣锐一直想不通的一点——方卉泽14岁杀了马强,方卉慈拿着他杀人的证据,一直没有举报他,甚至还继续把他当弟弟一样养到十八岁成年,送出国念书,后来还给他方氏的资金,让他在美国发展自己的生意。

    从黄杨木匣子里的录音来看,那时候方卉泽是听了姐姐的话,去见王桂玉最后一面的,那他们后来又是怎么复合,怎么攒在一起策划了这一系列的杀人复仇案件?

    在萧肃口中,他们一家人从来和和睦睦,方卉泽逢年过节会打电话,寄礼物,方卉慈也一直关心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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