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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从良记-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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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婆子见李瑶琴一幅魂不归体的样子,想要扶她去床上,又不敢贸然挪动,只小声叫道:“小姐,你怎么了?”

    一个人是小声,好几人一起小声,这声音便够嘈杂烦人的,李瑶琴呆呆看着她们,半天回了心神,勉强笑道:“你们不必着忙,方才只是心里堵得慌,如今吐出这口血来,倒觉得心里反爽快了几分!”

    下人们怕李瑶琴粉饰太平,万一有个好歹,她们可担不起,便有婆子媳妇问道:“小姐年纪还轻,可不能如此不当一回事,一会大夫来了,可要好好瞧瞧,不然好好的怎么就吐了血呢!”

    李瑶琴担心下人们会因此联想到贤王身上,到时反惹人耻笑,心中默算一下,忙道:“我也不知为什么,只是方才好好的,怎么就堵得难受;莫非是最近家里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下人们闻言,心里惊惧,心中胡乱猜了,也不敢说,再惹得李瑶琴有个好歹,她们可担待不起。

    李瑶琴心中暗喜,此事总算是搪塞过去了,只是大夫来了,务必要好好瞧瞧,可别有什么大症状。

    此时却听外面“咕咚”一声,接着就听着外面只唤道:“夫人!”

    房中的婆子媳妇忙走出去一看,原来是李夫人磕倒在地,似是已昏了过去。

    唬得众人忙上前扶得扶搀得搀,将李夫人放到了李瑶琴的床上。

    李瑶琴忙赶上来,坐在床边凳子上,叫道:“母亲!”

    李夫人此时才醒转过来。拉着女儿的手,泪眼婆娑,连声说道:“你真的感觉到你哥哥不好了吗,这不是真的吧?一定是你感觉错了!”

    原来李夫人虽不喜女儿最近的表现,可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一听说女儿吐了一口血,她吓得腿直打哆嗦:少年吐血,便是命长,终也是坏了身子。

    李夫人勉强扶着丫头走到女儿院中,不妨又听女儿之言。料定必是儿子在外面出了意外,可怜她也是年近四旬的人了,心里哪里还能承受得住儿女们接二连三地出事?

    本就脚软再一头沉。便直接磕倒在地,此时,拉着女儿的手,乞求地看着她,指望着自她口中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李瑶琴也忙笑着捂住母亲的手。说道:“哥哥,定然平安无事的,便是真有什么劫难,也定能遇难成祥的,我方才也只是胡乱猜测,当不得真。”

    这时常年在城安伯府走动的老大夫已候在门外。李瑶琴忙让他进来。

    老大夫进屋看到李瑶琴没事人一样地坐在那里,倒是李夫人脸色苍白颓废地躺在床上,愣了愣。问道:“莫非是小老儿耳背,怎么听见说是小姐抱恙?”

    李瑶琴忙起身笑道:“您老先给我母亲瞧瞧吧,她方才太过担心我,身子有些受不住!”

    老大夫便给李夫人把了一回脉,捻须说道:“不妨事。只是一时急火攻上头,我开一剂药。喝下就好了,以后凡事想开些,多加保养就是了。”

    又帮李瑶琴把了一回,也没什么大病症,只是急火攻心,一时开了药,老大夫便告辞而去。

    李夫人歇了这一会,见女儿确实无事,又担心起千里之遥的儿子,便勉强起身回去了。

    李瑶琴也命人都退下,靠在床头,不由悲从心起。

    她一直以为自己穿越到这个历史上并不存在的时空,只是为了邂逅贤王,与他携手一生,并因此感激上苍给了自己这个穿越的机会。

    可是为什么在自己以为握住了手中的幸福时,上天又让自己重生一回?

    而且还要安排成这个样子,是因为自己上一世走得太顺利了吗?

    若是面对沈秋君也就罢了,毕竟贤王从没爱过她,是她设计嫁给贤王,所以自她手中抢得贤王,自己也算是问心无愧,可是现在沈丽君活得好好的,自己又怎能去做那不知廉耻的小三呢?

    可真要让自己放手贤王,那么多年心心相印的感情,又怎能说放手就放手呢?

    李瑶琴陷入到进退两难的地步,除了咒骂老天作弄人,她实在想不出自己该何去何从?

    李瑶琴不由暗自伤神流泪,渐渐颓废消极起来,人也越发的憔悴。

    贤王小世子的洗三礼转眼便到了,因为是在庄子上,京城众人也不便前去,且又考虑朝中争斗,便大多只着人送了礼。

    沈秋君自然不会再与贤王府有牵扯,不仅人没去,礼也未送。

    沈家父子还想劝她做事留些情面,却被沈秋君一句话给堵了回去:“女儿蠢笨,就怕留了情分,又被沾染上了,将来做鬼都是个糊涂鬼!”

    沈丽君倒不在意沈秋君的态度,只是看着清冷的洗三礼,心里忍不住为儿子委屈。

    幸好此时,皇上命太临前来宣旨,赐孙子名为:桂。

    这让贤王府等人喜出望外,更有意外之喜。

    那太临宣完旨意,临走时,意味深长地说道:“皇上说这庄子上太简陋了,大人也就罢了,孩子可受不住,等王妃满月了,还是回王府吧!”

    此消息一出,朝中众人便顿觉出不寻常来。

    当年太子的两位嫡子,可都是在满月后才由皇子起的名,如今为何如此厚待贤王,仅是因为贤王子嗣艰难吗?

    而随着皇上让贤王回京城,是不是说明在皇上心中,已对太子不满,有抬举贤王之举?

    贤王亦是如此猜测,他可不怕与太子对上!

    太子自然少不了气急败坏,外加对贤王满满的嫉恨!

    随着洗三礼的结束,沈夫人便不方便再留在庄子上,于是提出告辞。

    沈丽君虽满心里不舍,知不可挽留,只得放母亲离去,临走时,又在母亲面前哀求道:“还请母亲在妹妹面前,为我多美言几句!我也是不得已,我是一位母亲,在孩子面前,姐妹情分便免不了靠后,况且也算是成全了她的一片痴心,只恨老天不收了我的命去,不然亦是皆大欢喜!”

    沈夫人闻言不由疑心大起,本想追问几句沈秋君可是不妥,然又想起大女儿惯会说话,骗死人不偿命,便含混着嗯啊两句,便着人收拾东西去了。

    此时辛先生也提出告辞。

    贤王自然苦苦挽留。

    他已经知道辛先生的老底,见识过他不凡的医术,且又听说辛先生还是个制毒的高手,一点都不逊色于他的医术。

    当年的薛神医可是狂妄的很,曾放言道:“有的医者只会医人不懂害人,有的只会害人,却不会医人,唯我能两者兼得!”

    这样的人才,向来礼贤下士的贤王如何会放过?

    辛先生笑道:“当日因为沈三小姐的苦苦相求,道只出医一次,便养我一辈子,这才出山走一遭。如今王妃与小公子平安无事,我便算是功德圆满,也该回沈府养老了。”

    贤王无法,也不敢强硬留他,只得送了许多金银珠宝珍奇药材,辛先生本着不拿白不拿的原则,俱都笑纳。

    贤王见此,以为是其交好的意思,这才放了心。

    倒是那不得不留下继续为沈丽君调理身体的两位御医,心里着实苦哈哈的,每每被贤王看到,只觉得如芒刺背,幸好法不责众,贤王也不敢杀人灭口,只是这种日子真的是难熬,只希望回宫以后,能离得贤王府远远的。

    沈夫人回到府里,便问过沈秋君,将沈丽君之语重复了,问道:“你可是真起了那等不堪的心思?”

    沈秋君此时如何还会认,便道:“大姐口中的话,母亲也信?如今我已与她无瓜葛,若是她再无端向我身上泼脏水,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沈夫人倒为自己的耳根子软,伤了女儿的心而不好意思,忙劝道:“是母亲不好,听到风儿就是雨的!母亲自然是信得过你的品性的。唉,想想,我也不知做了什么孽,怎么就教出你大姐这么个品性的人来!”

    沈秋君忙笑道:“母亲教导出的人自然是好的,只是橘生淮北则为枳,后来跟着贤王,近墨者黑,也就怨不得她也学了些手段心机!”

    沈夫人亦恨贤王,不由叹道:“再想不到你姐妹二人会变成如此模样。再是变得会算计,她也是个傻丫头,但愿她以后不会‘悔叫夫婿觅封侯’!”

    沈秋君垂眸冷笑不语。

    六皇子正为自己没有了借口去沈府,听见说辛先生回了沈府,不由心头大喜,对杨远等人说:“可怜你们这些当差的,平日里有个头痛脑热的,也没时间出去看看,太医们又不敢使唤,幸好本皇子体恤下情,今日便带你们去拜访神医!”

    杨远等人知道以后他们便少不得轮番生病了。

    沈夫人对六皇子已无好感,便直接让人带着去了外院辛先生处,只气得六皇子干瞪眼,一时进了辛先生房中,辛先生窥着并无沈府的人,不由起身恭谨道:“薛某见过六爷!”

正文 第九十七章 六爷问道

    六皇子便走到上位坐下,也不说话,只管笑眯眯地看着薛神医。

    薛神医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笑道:“不知六爷找在下可有事情要吩咐?”

    六皇子笑道:“我可不敢随意吩咐神医,那可是要数着次数的!不知我那好二哥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为他做事呢?”

    薛神医忙道:“贤王爷并没有什么要在下做什么事。在下虽出身微寒,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吩咐得动的。只因沈家三小姐相求,在下才去贤王府上一走,如今事情已毕,在下自然要来沈府颐养天年了!”

    六皇子笑道:“沈府真是个不错养老之处,万望先生好好珍惜!”

    薛神医忙点头称是,六皇子又恶狠狠地说道:“如果让我发现你敢对沈府有什么心思,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薛神医冷笑:“当年蒙六爷的人相救,在下也不过是相谢一本毒经,两次听命的机会,如今贤王能帮我做的,沈府亦能帮我做,且是不欠人情的,我何苦去趟皇子权势之争的浑水?”

    六皇子点头道:“你明白就好!”

    六皇子一行人走后,薛神医不由暗自了口气,权势之家没一个好相宜的。

    辛学厚走进来,气愤道:“六皇子真不是个东西!早不说晚不说,非等着祖父救了贤王妃,才让杨远告诉我,当年派人去刺杀的乃是贤王!”

    薛神医不由摇头道:“罢了,是我当年想差了。只以为混入解押的犯人当中,有官兵看守,便可瞒天过海,哪里想到竟受无辜牵连,差点被那一伙人杀人灭口。也是我薛家之劫数啊!”

    六皇子在沈府总没寻到机会见沈秋君,直气得在二门上跺脚,想来硬的又怕沈秋君生气。

    这就么回宫,又心有不甘,六皇子正犹豫中,恰好于叔那边传了消息过来,六皇子只得没奈何地出了城。

    六皇子见到于叔,问道:“有什么事?”

    于叔却问他:“那空渺道长一定要杀死吗?我能知道其中的原因吗?”

    六皇子不耐道:“爷杀个人还需要理由吗?怎么,他与你有亲?”

    于叔忙陪笑道:“爷做事自然有您的道理,只是那空渺颇有些神通。在江湖中也有些地位,师兄师弟徒子徒孙也不少,若是真要杀他。也不是办不到,只怕会惹得道门上的人寻爷的不是。当然他们不过是草莽,爷自是不怕的。小人怕爷只是因为他曾得罪沈三小姐,便不细细考虑,万一好心办了坏事。反对沈三小姐不利,岂不是大大违了爷的初衷?”

    六皇子见他说的有几分道理,沉吟不语,默默思量,一边又不时地用眼打量着于叔。

    于叔自认无私心,放任六皇子打量。又笑道:“小人曾发了毒誓一生效忠爷,况小人已是死了的人,还指望着爷以后能帮着正名呢。若是爷如此不信任小人,何谈以后的事?”

    六皇子不由冷哼一声,慢慢说道:“那个老杂毛说玉姐姐有母仪天下之相!我如何能容他在外乱说,扰了玉姐姐的平静生活。”

    于叔松了口气,劝道:“若是真杀了他。只怕更会做实了他的说法,倒不如想法子让他改了口。这样岂不更好?”

    六皇子冷笑道:“你有什么好法子吗?”

    于叔不由闭了口。

    六皇子心里却有了个主意,便道:“你们只管捉活的,我倒要会会他!”

    于叔忙道:“幸不辱命,那道人已经被咱们的人捉住了!”

    六皇子大喜,笑道:“于叔办事果然让人放心!快带了他来。”又冷下脸来说道:“我来时怎么不告诉我,现在讲了情才说,以后若是让我知道你再如此办事,别怪我不看你那张老脸。”

    于叔忙诺诺,又让人带着杨远去提了空渺出来。

    被除了头罩,空渺微眯着眼适应了一下环境,一眼便看到六皇子,便有几分明白,不由暗在心里打算。

    那空渺道长年岁不到五旬,倒也有些仙风道骨,只是从他不停转动的眼睛,可看出几分奸诈之色,此时被捆作一团,越发显得猥琐。

    六皇子心里冷笑,就这种货色也能把贤王唬住,脸上越发笑得真诚,说道:“早就听说道长善批命,今日特请道长到此为几个人批一下命格。”

    空渺道长心里暗自嘲笑,又是一个争权夺势的!

    空渺如此想着,面上愈发显出清高之状,举着被捆住的双手,冷笑道:“这就是六殿下所谓的请?贫道真是长见识了。”

    六皇子大笑,一时又脸色一沉,冷笑道:“道长是世外之人,没听说过我的手段也不足为怪。我也就是说些客套话罢了,你不用当真的。我可不是贤王,礼贤下士,你少在我面前故弄玄虚,今日说得让我高兴了,或许还能留你一命,一个不好,怕是连全尸都留不下。”

    空渺气得直吹胡子,他真没想到六皇子小小年纪,竟然狠辣至此,待要不配合,又怕六皇子真要了他的命,他虽会些玄妙之术,却没有起死回生的本领,少不得软了语气,脸色的神色也谦恭了起来。

    六皇子越发的看不上他,笑道:“你观我将来命数如何?”

    空渺心里思量,暗道自己反正还有后招,便心下一横,说道:“殿下乃是皇族贵胄,自然是富贵非常!”

    这便表示只有普通皇室的富贵了,六皇子点点头,又直接问道:“可有机会登上大宝?”

    “这个嘛,”空渺故意停顿一下,察看六皇子面上表情,却见他脸色寻常,不似急切关心的样子,空渺一时摸不准,只得沉吟道:“怕是不太顺遂……依着贫道来看,做一个逍遥王爷确更是有福分的!然虽说时运天注定,也还有句老话:三分天命,七分打拼。”

    六皇子冷笑,贤王这是这么被他给唬弄的吧,似是无望,又似是跳跳高,还是可以够到,引得人心直发痒,原是本分的,也要被激得无端生出几分野心来,何况是本就有几分野心的?

    空渺看着六皇子的表情,心里越发的没底起来,他不怕六皇子有野心,只要有野心,以后就不难拿捏他。

    六皇子又问道:“我知道你曾给永宁侯府的小姐批过命,不如再批一次来听听。”

    空渺这才恍然,原来是贤王那里漏了消息,便垂眸说道:“若是之前,那贤王妃应是命丧于产子,而沈家三小姐则是母仪天下牝鸡司晨之命格,不过,现在嘛……”

    空渺停顿了一下,以眼光示意了自己还被绑着的手。

    六皇子本见那话正是这个老杂毛所说的,心里已经把他恨上了,如今又见他如此,便一脚踹了过去,骂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卖什么关子,爷可没那个心情和你玩!”

    空渺一时不防便摔在地上,眼中就有了恨意,这时杨远上前将他又提溜到椅子上。

    好汉不吃眼前亏,空渺敛了眼中的恨意,低声说道:“贤王妃命大度过一劫,故以后会后福无量,沈三小姐则只会成为一普通贵夫人!”

    六皇子心里思量一下,笑道:“看来天命之说,也不能全信,这不就改了吗?”

    空渺拿不准六皇子的心思,不敢吭声。

    六皇子又道:“既然贤王妃后福无量,看来贤王也是前途无量啊,你为何不投明主,还要逃走呢?”

    空渺自得笑道:“闲云野鹤惯了的,受不住约束,故才离去,但只要我回去,贤王必会吐哺握发相迎!”

    六皇子笑道:“既然如此,道长何不去辅助了贤王,也得个前程,就把方才的话再说给他听,我向来心无大志,将来说不得还得仰仗道长呢!”

    空渺不知六皇子所说真假,只讪讪笑了笑。

    六皇子又盯着他狠硬说道:“我在贤王跟前也有人,将来若是我知道你骗了我,小心你的狗命!”

    空渺本想说些硬气话,可也听说过六皇子的手段与反复无常,如今又亲自领略了,不敢十分造次,只在心底强压着火,低头不吭一声。

    六皇子看他这样子,便知道事情已成,就让人把空渺蒙着头押了出去。

    空渺直到半夜才在一处山窝子里被山风吹醒。

    他忙缩了缩脖子,抱成一团,哆嗦着下了山,心里直骂道:这样的性情乖张的人,如何做得天下之主?老秃驴,什么天命不天命的,我偏要逆天而行!咱们走着瞧,等我助贤王登基后,这国教便只能是我道家!

    直到夜间,沈秋君才知道六皇子曾来沈府之事,也知道了他在二门上不得而入的狼狈,一时又想起他那夜所说的话,看着闪烁的烛火不由莫名笑了起来。

    想到他跑到薛神医那里,沈秋君忽然想起前世的一件事情来,忙将雪香叫过来,吩咐道:“明日一早,你就去前院告诉辛先生,我想让他帮着配一种上好的治药,尤其是摔伤的。”

    而林景周也得知了李瑶琴的吐血事件,不由陷入深思:她到底是兄妹情深还是天赋异秉呢?

正文 第九十八章 程沈互访

    自上次初见李瑶琴,林景周便惊为天人,回头细细查访,没想到竟是城安伯府的嫡小姐。

    也就是借着李意书的手,进献防箭衣的李瑶琴!

    这极大的引起了林景周的兴趣,只道此女聪慧,没想到竟是一个如此耐人寻味的女子。

    又得知那日她不顾礼教前去求见贤王妃,只为了探知其兄平安否,倒是个重情重义的,想到这里,林景周脑中又浮现出那双包含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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