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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受过这种苦，她记得自己最苦的那几年，拾过菜市场的烂菜叶，整个冬天没有一床棉枷。”，那种滋味要不是今天遇见这么一幕应该还是深深的藏在心底吧！可就是这么一到那，也足够令她想起以前的那些事了，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啊！
可是那时候她还小，她可以对未来充满，但面前的她呢！已经耄耋之年，本该安享晚年的她却不得不背着背篓拾牛粪，她的未来？
虽说如花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但更多是还是因为自己以前的身世，而不是因为眼前的那一幕。
看着那邹太婆背着背篓往这边移了过来，如花想了想，还是应该打个招呼吧！
“邹婆婆，忙着呢？”扯出一个她以为最美的笑容，声音也极力的缓和。
那邹太婆放了牛粪也看见了前方的她，可是面部表情明显一段，有些尴尬。
如花见着邹太婆这样怪异的表情低头看了看自个儿，并没有什么不妥，于是又抬头问道，“邹婆婆，很忙吧？”
“嗯！忙……忙着呢！”邹太婆身子一顿，也扯出一个最好看的笑容。
可是如花咋个觉得这邹太婆看见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呢！
本来如花还想寒暄几句的，可是邹太婆丢下一句，“我先忙了啊！”就匆匆离去。
转头看着邹太婆的背影，如花叫道：“邹婆婆，这里还有一坨牛粪呢！
那邹太婆闻了这话，身子一顿，明显有些不舍，便又匆忙地回头把地上的牛粪拾了起来就大步离开了。
看着邹太婆这匆忙地步伐，如花权当是一个性格怪异的老人，也没有多么在意，可是正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如花听见前面那群的儿歌传来，“邹老太，拣屎婆，臭烘烘，好难闻，人人见了绕路走……”
蹭的一声，如花觉得怒火中烧，因为她看见自家小宝也站在那群孩子中间。
几步上去竟是飞一般的感觉。
“程宝宏！”好像这还是如花第一次叫小宝的全名。
如花都不知道自个儿这声叫得有多么大声，顿时就把那群孩子给唬住了，就连邹太婆也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小宝第一次听见娘亲叫他全名也是惊了一下，可是顿时有些恐慌，因为昨天他撒谎的时候娘亲都没有表现出这样的愤怒。
“小宝，你娘亲叫你呢？怎么还不过去。”这时站在小宝身边的一个小男孩见小宝顿在那儿没有反应，便好心提醒。
小宝看见娘亲愤怒的样子虽说十分害怕，但还是扭捏着走到了娘亲的面前，一直到娘亲的面前他都是低着头的。
如花觉得自个儿刚才的声音有些大了，怕是吓坏了孩子，可是她想起刚才小宝口中的歌声心里又是一阵生气。强压住心底的怒火，缓和了一下心情，“马上去给邹婆婆道歉！”
“道歉？”小宝有些疑惑的抬头，可是等他看见娘亲的怒火时，他便连忙转身准备道歉，可是这会儿哪里有邹太婆的身影啊！
而如花的怒气一直集中在小宝的身上，根本就没有去注意邹太婆早就离开了。
“娘……娘亲？”小宝回头有些害怕的看着娘亲，他可真的是第一次看见娘亲这么生气啊！
“什么事？难道没有听见娘亲说的？”以为小宝不想照着自己的想法去做，更是生气了。
“不……不是，邹太婆婆已经不在这儿了。”
听了小宝的这话，如花才抬头，果然这里现在除了几个孩子准备看热闹外再无邹太婆的身影了。
难道她是生气得离开了？
如花弄不清楚邹太婆的想法，随意在心里琢磨着，一想到是这种情况，她就更生气，连理都没有理小宝转身大步离开了。
小宝看见娘亲走都没有叫自个儿，心里一慌，边跑边叫道：“娘亲，等等小宝啊！”
而站在原地的那群小孩子这会儿高兴了，因为他们第一次瞧见小宝娘亲生小宝的气，平时可都是小宝瞧见他们被父母打的份几啊！
“你们说小宝回家会不会被他娘亲打？”这声音里充满了某种期待。
“呵呵，我猜小宝这次屁股会被打开花！”有人幸灾乐祸的附和道。
“可我看着不一定啊！你们难道忘了小宝他娘刚才还给他送衣服来了呢！那么心疼小宝肯定舍不得打啦！”有人经过深思熟虑的推敲道。
“嗯！我看也是这样，小宝家里现在可就小宝一个孩子，哪里像我们大家一样，家里都有兄弟姐妹了，爹娘打起来肯定不含糊的，所以我觉得小宝他娘亲最多是生他的气不会打的。”
“哼！你们知道什么，我听说小宝娘亲小时候一点都不疼小宝的，连喂
奶都不愿意，经常是饿着呢！”先前那充满期待的孩子继续遐想着。
“哼！反正你们看着吧！保证明天小宝又是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我们眼前。
可是他们都没有猜准，因为小宝这一回家可是好几天都没有出过门。
小宝一路奔跑都没有赶上娘亲的脚步，等到家过后，终于是不用追了。
如花一回家就坐到屋子里清点昨天村民们送来的礼物，可是心里还是想着刚才孩子们唱的儿歌，因为这个儿歌让她想起以前自己那些难听的外号！
“娘亲，娘亲，小宝知道错啦！”小宝打一进屋就开始承认错误，可是娘亲看上去真的生气了，一点都不理他！转来转去，小宝始终都没有得到回答。
而如花自一开始就没有理会小宝，认真的清点着礼物。
看来这芍药村真是够贫困了，清点了半天的东西，二十几户人家，居然才六百文钱的东西，聿亏她没有想靠这个敛财，不然真的是亏惨了。
忽然如花是想知道昨天那况氏和刘氏来是送的什么礼物了，于是她又逐一地核对了每家的礼物，最后居然只剩下两张布，这布还是昨天那况氏和刘氏搭在篮子上面的东西。看到这儿，如花算是彻底的服了这两家子人了，白白来吃了一顿，还不忘说送了‘厚礼，。
无力啊！人没脸没皮到了什么地步才能算作贱呢！应该就是这个地步吧！
等如花把东西逐一收好过后，小宝还一直跟在旁边，寸步不离。但是这会儿的小宝嘴上什么话都没有说了，只是用一昏哀怨的表情看着如花。
可是如花却像是铁了心肠一般，仿佛没有看见小宝一样，处理着事情。
已是午时，如花准备做午饭。
“娘亲，小宝来帮你生火。”小宝跟着如花一进厨房，就赶忙坐到了灶膛口。
对于小宝的动作，如花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等着小宝生了火，便开始做饭。
娘亲从一回来就什么话也没有和他说，他有些伤心了。其实他倒愿意娘亲打他一顿，至少这样娘亲不会不和他说话啊！但是娘亲现在的这般模样，令他有些捉摸不透，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娘亲这么生气啊！
娘亲不会一生气就又离开他，离开这个家吧！
一想到这儿，他就委屈害怕，可是又不敢掉眼泪……
131
午时的时候，三郎扛着一根木头回家了。
虽说这个天气有些冷，但是三郎居然是满头大汗进的屋。
“如花，锅里有热水吗？赶快帮我舀一点，我这弄得满头都是汗。”三郎还没有进厨房，声音就先传到了。
如花闻此倒是给三郎把水舀好了。
可是三郎自打一进厨房就觉得气氛怪怪的，具体是哪里怪异他一时也说不土来，等洗了脸才知道，原来这厨房今天很安静。平时要是小宝和如花两人都在家的话，他只要很远都能听见母子俩的笑声，可是今儿这一进屋，看见的居然是如花臭臭的脸，和那低头认真烧火的小宝。
不知道母子俩发生了什么，三郎一时也不好说些什么，于是他便没话找话的说道：“如花，今儿中午吃什么啊？”
“吃什么？还不是大米饭！”如花翻了一下白眼，这问题不是白痴问题嘛！难道他没有看见这会儿她正在给蒸阁上米？
三郎这才注意到如花的动作，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呵呵，我这不是饿晕了没有瞧见吗？”
这个同题如花倒是不知是否了，毕竟三郎这可是上山伐木啊！这活儿可费力气的，“等会儿吧！饭一会儿就好了。”
三郎见如花真以为自个儿饿了，便连忙说道：“不急的不急的，慢慢来就行了。”
话完，三郎就坐到了小宝的旁边，用脚碰了一下小宝，可是小宝却没有什么反应，还是认真的烧着火。三郎抬头见如花正看着他，他连忙尴尬的笑了两声，见如花没有再看他过后，才低声旁边的小宝，“小宝你这是咋啦？怎么都不说话？”
小宝歪头有极其委屈的眼神盯了一眼他，顿时那双眼就有什么东西在酝酿着，三郎见此有些慌了，连忙小声道：“你这咋啦！说请楚啊！怎么话没说清楚就要哭了？”
可能是三郎的声音让如花听见了吧！也可能是小宝的样子呗如花瞧见了口反正两父子看见如花凌厉的眼神射了过来，顿时两父子都打了一个哆嗦，至于小宝那眼中还没有酝酿出来的泪水一下子就又给生生的憋回去了。
等如花的眼神转开，三郎才转头看着小宝，用跟小宝一样的眼神盯着小宝，哀怨的问道：“你这又是怎么把你这娘亲给惹火了啊？我可从来没有看见她生你这么大的气！”
“我，……我……”本来已经憋回去的泪水这次竟是毫无声息的就落了下来，顿时如珍珠撤玉盘，一粒粒的连着。
三郎见此连忙把小宝搂在了怀里，轻轻地拍打着，这孩子今儿是怎么把他娘给惹了啊！竟然弄得两个都这般模样！
午饭好了，一家人吃了午饭。
从天气转凉过后，小宝就没有了睡午觉的习惯，可是今天吃了饭他居然一句话都不说的进自个儿屋子去了。
三郎看着小宝关上门时还幽怨的看了一眼望了厨房一眼，可如花根本就像没有看见那个眼神一般，低着头洗着碗，终于，门吱呀的一声关上了。
看来今儿这事情绝不简单啊！不然如花也不会这般生气的。三郎在心里这样默默的想着，他决定万事小心为妙，不然战火波及到他身上可不好，毕竟现在他还有些事情都没有和如花说清楚，要是这么一下子把如花惹火了，如花把火说不定就全撇在他的身上了，说不定一生气还会做出更加严重的事情呢！
可是就叫他这样看着母子俩冷战也不是办法，所以他准备小心的试探一下。
三郎走到如花旁边，帮如花把已经洗干净的饭碗端着放到了碗橱，道，“花儿，小宝今儿这是怎么了，打我一回家都没有说话？而且他还忘了给包子喂东西呢！”
如花把锅里的脏水舀掉，随手就把手上的水擦到了围腰上，道：“我咋知道怎么了？你要想知道难道不会自个儿去问啊？”
说完这话，如花就把围腰解下来挂在了厨房的墙上，不待三郎回答转身就出了厨房。
热脸贴了冷屁股！可是三郎秉承着不放弃的精神，连忙又跟着出来，撵着如花的脚后跟道：“刚才我不是想问他来着吗？可是你也看见了，他不想说！”
“他不想说你就不问，难道我这想说？”如花走到卧室坐在凳子上，白了他一眼。
“呵呵，你不是好说一些吗？”三郎坐到床上和如花面对着面。
“好说？哼！你先看看这个？”如花想着那况氏和刘氏的脸就是一阵气，明明就是白吃，还不想帮忙，最后居然还送了这么一个东西，说着如花就把两块手绢大的布扔了过去。
三郎拾起在身上的两块布，好奇的看了一会儿，说道：“如花，这布你刚好可以用来裁鞋垫呢！这两张布应该可以裁一双的。”可是为什么他看见如花的脸色比方才都要不好了，连忙道：“你别看这布粗糙，可如果用来裁鞋垫啊！还是挺耐磨的……”
如花还是方才的那副臭脸色，难不成他说错了吗？可是他觉得自个儿没有说错啊！
于是三郎摸了一下脸，尴尬的笑道：“我这脸上不是有脏东西吧？你这一股脑就盯着我脸看？”难道是方才问小宝的事情把她惹火了？
“哼！你可知道这两张布是怎么来的吗？”如花把目光移开，盯着两张布就出神的问道。赶明儿她一定得把这笔账算回来！
“怎么得来的？”三郎又低头用手仔细摸了几遍，这布质量也不咋地如花问这事干什么，“这布难道不是你做衣服剩下的？”
“做衣服剩下的？”要是这布质量有那做衣服的布的质量一半就好了哦！可是，“这布可是你那两个可爱又可敬的大哥二哥给我们送来的贺礼着呢！人家为了这破布还专门往镇上跑了一趟呢！”肯定是家里没有这般破布，专门去买的。
“啊！”三郎倒是着实的惊了一下，他可没有想到自家大哥二哥这般吝啬。虽说以前大哥二哥经常来他家占便宜，但是他总念叨着是亲兄弟并没有过多的计较，可是这次那大哥二哥居然这般！害得他在自家的媳妇面前都抬不起头了，真是不知说什么好了。
“你很惊讶？”如花看着三郎惊吓的模样也做出一副惊吓的样子，睁着大眼，张着嘴，看着三郎。
三郎知道如花这是在趣他，可是谁叫自家的那大哥二哥这般，所以他根本就不敢恼如花，只是尴尬的笑道：“呵呵，有点小惊讶罢了！”
“哼！就凭你那大嫂二嫂我就看出来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惊讶？”如花鼻孔朝天，鄙夷的看了三郎一眼，就站了起来把那破布夺了去，扔在地上使劲儿的踩了几脚，像是还不解气一般，居然又栓了起来拿了一把剪子就开始剪。
三郎见此可是吓坏了，连忙伸手来阻止，“花儿，我们犯不着和这个较劲儿的，要是把身子给气坏了不值当。”
如花白了一眼三郎，“这还不是你惹的！”
三郎郁闷了，这咋个又成他惹的了，他有些疑感的道：“我这什么都没有做，怎么又称我惹的了！”
“哼！还不是你惹的？那程大郎程二郎难道还是我的大哥二哥不成了？”如花越想越气，自打来这个世界，就没少被三郎的那堆‘可敬可爱’的家人烦！
三郎小声嘀咕了一句，“你也该喊大哥二哥！”
“你说什么？”如花猛地停下手里的动作，一双眼睛就盯着三郎。
三郎赶忙的摇了摇头，“没，什么都没有说”
“哼！”如花重新开始手里的动作。
三郎看着那破布有些可惜，“花儿这个真可以用来纳鞋底的。”
三郎居然还敢说这破布有用，如花是越听越气，抬头怒吼道：“这破布有什么用？你想要你就拿去。”说完如花尽然把破布和剪子一起扔了过来，扔出去后才有些后悔，那剪子很锋利的。
三郎也是个傻货，居然不知道躲避，那剪子就这样扔到了三郎的身上，三郎的面部表情一僵。如花见此可是吓坏了，别是被剪子弄伤了吧！于是她连忙铺了过来就拉着三郎的手看，看完了又要撩三郎的衣服，嘴里则是一个劲儿的问道：“三郎哪儿伤着了，哪儿伤着了？”
三郎看着如花这般着急笑道：“我没事呢！”
如花愣了一下，感情这人是在耍她，一生气，她就使出了浑身力气，使劲儿掐着三郎的大腿来了一个180度的大旋转，然后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这下该有事了吧！”
果然，三郎的脸色这会儿就像是便秘了一般的难看。
见三郎这般样子了，如花才满意的放了手，拍着手竟是哼着小曲来了。看来她的快乐是建立在三郎的痛苦之上。
“你也不用下手这么重啊！”三郎伸手揉着大腿有些委屈。
“甜蜜蜜，我笑得甜蜜蜜，就笑花儿开在春风里……。”如花根本就懒得理他，而是自顾自的把扔在地上的破布和剪子捡了起来，一捡起来她又重复着刚才的工作。
她誓要把这破布毁成一小块一小块的。
三郎自是不敢再阻拦了，因为他真的担心如花待会儿直接把剪子往她身上招呼了。
如花终于把破布剪成小块小块的了，看着那一块一块的破布摆在地上，她满意的笑了笑，才抬头问道：“这次怎么不拦了？”
那样子可是神气的很啊！不过如花也只敢在三郎面前这么神气吧！
“呵呵，没事，只要你高兴就行了，要不，还拿点不来剪消消气？”三郎都不知道出的什么鬼主意。
“还拿点布？”如花有种看傻子的感觉，双眼怪异的看着他，“这家里的布不要钱啊？”
“呃！”
如花终于算是解了一点气，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点了。
“对了，三郎，给我讲讲那邹太婆的事情吧？”如花忽然想起今儿遇见的邹太婆，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反正她就是想知道一些关于邹太婆的事情。
“邹太婆？”三郎疑惑的看了如花一眼，怎么今儿关心起她来了。
“嗯！就是她啊！刚才我在村里碰见了打招呼她居然都不理我，转身就走。”如花还真是一个小气的人，始终记着邹太婆见着她时那哥尴尬的脸色。
“见着你就跑？”三郎笑了一下，这鄯太婆虽说脾气怪异，但不至于这般的，“你不会是说什么把她顶撞了吧？这邹太婆平时有人和她打招呼，她都是笑呵呵应承的。”
“顶撞她？”如花想了一下，以前只是和她打过一个照面，不至于得罪什么的，至于刚才遇见她也是笑呵呵的说话，应该没有顶撞吧！于是她肯定的点了点头道：“没有啊！刚才我见着还是笑呵呵的打招呼呢！不过她看着倒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一般的回了话转身就走了。”
“这？”三郎一时也疑感了。
忽然，三郎拍了一下手掌说道：“我知道为什么了？”
“为什么？”
“肯定昨儿我们搬家邹太婆没有来，今儿你一碰见就和她打招呼，她肯定会不好意思的。”三郎忽然想起昨儿没有瞧见这邹太婆，想来是邹太婆没有来，再加上刚才如花所说的，应该十之八九了吧！
“啊！”如花仔细回想了一下她昨天加菜时还真没有瞧见这邹太婆，想来还真应了三郎的话了，“那她昨儿怎么不来啊？”
如花是问了一个白痴问题。
“想来应该是她拿不出什么贺礼，所以不好意思来吧！”三郎的话有些闷闷的。
“哦！”如花有些懂了，她微微的点了一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良久，才听见如花继续说道：“三郎，给我讲讲这邹太婆的事情吧？比如说她为什么孤家寡人之类的……”
三郎叹息了一声，想了一会儿，才开口说起这邹老太的事情来。
原来这邹太婆开始并不是什么孤家寡人的。最开始她也有老伴孩子的。可是怎奈她和老伴一直就只有一个儿子，而这个儿子自从小时候落了一次水就落了病根，一直没有好，到了年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