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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把如花怎么样了,而且他知道这两人肯定是没那么容易放过他,所以寻了一个机会转身就准备逃跑
如花早就知道不可能再把他当做猴耍,所以也是留了神,她还没有教训他,怎么可能让溜了呢!因此当冯扬眼神一转,脚步一动,她就知道这家伙准备逃跑了,当下就叫道:“三郎,抓住他!”
打一上来,三郎精神就是高度集中,当如花一声令下的时候,他二话没说,两个箭步就冲了过去。别说是现在冯扬已经饿得皮包骨跑不赢三郎,就是以前冯扬在家里的时候铁定也是跑不赢三郎。因此三郎一上去就轻而易举抓住了那没来得及逃跑的冯扬。
冯扬被三郎捉住,面部表情就已经开始不自然了。
如花绕到冯扬的面前,嘴角噙着讥笑,故意睁大了双眼,装傻的问道,“我这还叫你恩人呢!怎么一说还钱就跑了?这恩人可不是这样做的哦!”
冯扬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使劲儿挣脱,可是三郎已经完全把他控制住,怎么可能让他逃脱了。
“哼!别再逗了,老子知道你们已经认出我是谁了,何必还要把老子当猴耍!”冯扬见跑不脱,当即心一沉,偏过头不屈的说道。
“猴?”如花大笑,在冯扬身边转了两圈,眼睛上下打量,“说你是猴还真把自个儿抬高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这样子,就一猪狗不如的东西。”如花轻易不骂人,一骂人那可就恶妾了。
冯扬转头狠狠的瞪向如花,面目有些狰狞。
“怎么?我说错了?”如花冷哼一声,“真枉费大姐以前对你一片苦心,现在好了,她也知道你的良心早被狗吃了,算是看开了。”
“那是她活该,你也不看看她那黄脸婆的样子,整天还哭丧着一张脸,像是谁欠了她程家一样。”冯扬朝着如花就狠狠地唾了一口痰,眼底尽是鄙夷之色。
如花一闪夺过了那口痰,面上的表情也不是很好看了,再加上本来就十分生气,她也不顾什么面子了,上前就往冯扬的脚上狠狠地跺了两脚,“叫你嘴贱!”跺完就闪开,她可不想让冯扬有机会报复她。
冯扬眉头皱得很紧,面部表情十分痛苦,他是恨不得挣开三郎的束缚,狠狠地教训如花一顿。
“哼!不满?”见三郎把冯扬抓得很紧,如花的胆子也稍微大了一点,上前两步,笑意盈盈的盯着冯扬看。
冯扬双眼都能蹦出火花了,但是这却刚好激起了如花强大的报复心。
“三郎,你说上次他偷我们的东西值多少钱?”如花看着冯扬身上仅剩下的一身破烂衣服,忽地是想起,这大冬天,有时还飘着零星的雪花,要是能够光着身子站着,肯定会很爽的。
“值多钱?先不说偷的,就是他借我们的钱都还没有还。”打从上次冯扬威胁小宝过后,三郎也是对其恨之入骨,恨不得杀了他为好,可是为这种人搭上性命不值当,所以才忍了又忍。而当他回答如花的话时,仿佛是激起了心中的怒火,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了。
“啊……”只手被三郎一捏,钻心的疼痛让得冯扬出了声。
“哼!知道疼了?”冷冷的瞟了一眼冯扬,如花嘴角忽地微微翘起。
因为是站在墙角,所以往前面一走,刚好是一个小巷道,这小巷道没有人来往,可是小巷道却摆放了几个很大的木桶,虽然没有上前去看,但是远远地就能闻见那股馊味,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店家扔掉的潲水(就是扔掉的饭菜等)。
“三郎,你看,他先是借了我们钱没有还,后来又偷了我们的东西,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捞一点损失回来比较好!”如花笑得十分无害,但是为毛冯扬就觉得那眼神十分惊悚呢!
“损失?就他现在这样,我们能捞回什么损失?”三郎越说越气,手上的力道不断加重,为了让冯扬更加痛苦,三郎把抓住冯扬胳膊的手稍微动了一下,那冯扬的胳膊就扭曲了……
“三郎,你怎么这样说吗?嘻嘻,你难道没有瞧出他这身衣服还是十分有用吗?”如花轻声笑了出来,见三郎一脸迷惑的看她,才解释道:“这衣服拿回去洗了刚好可以给包子做衣服穿呢!”
“可是包子是条狗……”三郎话没有说完,就停止了,因为他知道如花不光是想扒了冯扬的衣服,还把冯扬比作是狗。
“你这贱女人说什么呢!”冯扬双目圆睁,眼珠都快掉了出来。
“三郎,他这嘴好臭。”如花随意瞟了一眼,刚好看见地土有一块很脏的布,随手就捡了起来上前,“三郎,把他嘴弄开,不然臭得要命。”
三郎依言使劲儿一捏,冯扬就疼得张开嘴叫唤,如花连忙就把破布塞上了他的嘴,然后听到那‘呜呜’的声音才高兴的拍手道:“现在安静多了。”
“呜呜……”冯扬本想开口大骂,可是嘴已经被堵上了。
“你说啥?你就不能像个人一样开口说清楚吗?”见冯扬这么痛苦,如花“通情达理”的问,可是得回的还是“呜呜”的声音,她叹息了一声,道,“哎!都叫你好好说话了,说了我可能还会帮助你呢!可是你现在这个模样…”真是好玩。
觉得已经浪费在冯扬身上太多的时间,而且那边的程花花已经招了几次手了,所以如花决定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三郎,既然这衣服刚好可以给包子做衣服,你就把他扒了下来吧!就算是他还了以前借我们的钱了。呵呵呵,至于那偷的钱以后碰见了再找他要。”
如花话完就朝程花花和小宝的方向过去,可是刚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转身极其认真的道:“三郎记得一定要扒干净了哦!对了,他以前好歹也是我们的姐夫,现在脏成这样,我也实在是看不过去了,所以待会儿扒了衣服记得带他把身上的脏东西洗洗。”
冯扬一听,这人莫不是犯傻吧!难不成她要买新衣服给他?
“洗洗?去哪里洗啊?”三郎木瓜脑子自然没有想过来。
“哪里洗洗,难道你没有看见那里有那么大一桶水吗?里面可还是加了‘香料’的,刚好可以洗掉他这身臭味。”
三郎和冯扬顺着如花的手势看了过去,就看见了那潲水。
三郎一看,没有憋住笑道:“好好好,待会儿我一定记得带我们的姐夫好好洗洗。”话锋一转,对着冯扬,“姐夫,你说是吧?”
“呜呜呜……”听不清楚说的什么,但是仍能够透过那双眼看出他的害怕。
“那三郎你做好这些就快点过来哦!我到那边去等你。”如花笑嘻嘻的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狠狠地看了一眼被自个儿捉住的冯扬,三郎不顾那求饶的眼神,拉着冯扬就进了小巷道。
等到了小巷道,三郎就按着如花的吩咐开始扒冯扬的衣服,冯扬自是不配合,最后没有办法,三郎只有粗暴的把冯扬的衣服全部撕掉。
本来因为天气寒冷都已经冻僵了的冯扬因为这会儿已经光着身子,更是浑身抖擞,一个劲儿的发颤,哪还有力气反驳。
看着这样的冯扬,三郎觉得做的有些过火了,可是忽地又是记起他威胁小宝和因为他伤透心了的大姐,当即便是心一狠,就把冯扬丢进了潲水桶里,转身几大步就离去了。
那被扔进潲水里的冯扬一个激灵,只觉得浑身都被冻僵,血液也不循环了。
看到三郎回来,如花问道:“事情办好了?”
“嗯!”三郎点了点头。
“什么事啊?话说刚才三哥把那人拉进小巷道里面做什么?”程花花好奇的问道。
“呵呵,没什么事,只是教训一下他,谁叫他欺负我们大姐。”如花双眸闪过一丝狡黠,拉着程花花就转移话题,“二妹今天还有什么东西没买?我们这就去买。”
程花花对那冯扬都没有多大印象,所以如花这么一转移话题,便也没有纠缠在这个问题之上。而是和如花们又说说笑笑的逛了街才家去了。
回去也是坐的老王的牛车,可能是今天太高兴,玩得累了的缘故,小宝在牛车上的时候就在如花的怀里睡着了。
如花则是还想着那被扔进潲水里的冯扬,要不是在古代,刚才她就现场观看了,哪里还用得着想象啊!不过光是这会儿一想她就觉得乐呵,仿佛是积压在心里好久的石头终于被撒走,能够轻松的喘一口气了。
没有想到,最后到家时候,钱氏居然早已经帮忙把家里的小鸡和兔子给喂了,这可是让如花有些惊愕,本来今天准备早些时候回来的,所以也没有叫钱氏帮忙喂小鸡和兔子,哪里知道被冯扬那事这么一耽搁,倒是给回来晚了……
“既然你们都回来了,我也该家去了。”钱氏把钥匙交到三郎的手里,转身就准备出门。
如花忽然想起在镇上买的东西,出口叫道:“娘,你等等。”
钱氏回头疑惑的看着如花。如花这才从今日准备的一大堆东西里拿出了那匹布和烟杆,笑道:“娘,这马上要过年了,这点东西就当做我和三郎拜年的礼物吧!”
“这……”钱氏抬头望着那有些诚恳的如花,想着以前自个儿是怎样对待的她,一时不好意思的推脱道:“娘哪里要你们礼物,你们好好过日子就行了,不用给我这把老骨头准备东西的。”
“娘,你就收下吧!莫不是您老嫌弃这些,这样的话……”如花看着三郎有些急急地样子,出言劝道。
“对啊!娘,你收下吧!这也是如花的意思。”三郎赶忙出言劝道。
瞧着两人这般模样,钱氏也不好怎样磨蹭了,索性的就伸出手接了布和烟杆,看着那漂亮的蓝布和烟杆就夸道:“这布真漂亮,还有这烟杆,那死老头子肯定喜欢。”
“娘喜欢就好。”三郎看着如花欣慰的笑着。
瞧见了三郎的那笑,如花心想,看来这和钱氏搞好关系的想法还是正确的。
三郎送钱氏出去的时候满脸都是乐呵呵的。
见三郎这么高兴,再加上今日修理了冯扬,如花也是高兴地哼起了小曲。
“今儿个儿真呀真高兴……”
听见人如花哼的小曲,三郎笑道:“就这么开心?”
“当然。”如花肯定的答道。
是真的很开心呢!不论是要过年,不论是出了恶气,不论是生活蒸蒸日上……。这么简简单单的生活,她却是越过越高兴了。
看见如花笑得那么开心,三郎的嘴角勾起了最大的弧度。
“包子,不要再往我身上跳了,你很烦人知不知道。”小宝从屋子外面跑进来叫道:“娘,快帮我把包子赶走啦!它真是太腻人了,我不过是上了一趟镇,这会儿就这么粘人。”
如花看着满屋子跑的小宝,和三郎对视一眼,两人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151 暖心的鞋垫
这几日里又下了一场大雪,白白的雪整整好多天都没有融化,放眼一望,白茫茫的一片,恍如天地间就只有这个颜色一般,单调、素洁。
“看来,来年又是一年丰收年了。”站在窗户前,三郎的双眼望向远处。
如花正坐在床上做针线活,三郎这么一打开窗户,冷风一下子就吹了进来,她抬起头,微微蹙眉,甚是不悦的道,“大冷天的,把窗户打开干嘛!还不赶快关上。”
回头见如花双目圆睁瞪着自己,三郎笑了笑,边关窗户边笑道,“这哪有这么冷!你看你大冬天整天都关在屋子里不出去,人都发霉了。”
“哼!要你管。”话完,如花低头又开始做针线活了。
后天就是除夕夜了,大后天就是新的一年,她希望到时候一家人都能穿上新衣服,可是现在还有她自个儿的衣服没有完工,难免是有些着急了。
三郎走了过来,坐到如花的身边,看见如花眼睛微微眯着,一针一线,慢慢的缝着,额前那丝淘气的碎发就散在空中,轻轻地飘荡着,他伸手帮如花把那丝碎发压在耳鬂,才道,“明年等赚了大钱,我们就在镇上买新衣服,也不用白白扯了布回来,让得你这么辛苦。”
如花心微微一颤,抬头望着眼前的三郎,笑了笑,这傻瓜!其实做新衣服也不完全是为了节约钱,说到底,还是因为每当看见自己做的新衣服穿在三郎和小宝身上时,他们露出的那种笑容,让她觉得开心罢了。
那种感觉暖暖的,久久的都不能散去。
何况她要不找点事情做,这无聊的日子还真有可能像三郎说的那样,关在屋子里发霉了。
“买新衣服?我要的新衣服可要是上好的绸缎做的,你能赚那么多钱让我挥霍吗?”如花笑道。
“这,要不开始我们就买便宜一点的衣服好了,等真正的赚了大钱,别说是绸缎,就是把整个绸缎铺子买下来也没有问题。”说到后面,都快是豪言壮语了。再看三郎那信誓旦旦的样子,如花心里其实也挺高兴的。
“哼!你就吹吧!还整个绸缎铺子呢!我离开这两年怎么没有见你存钱?”如花眉眼一笑,伸手点了点三郎的额头。
“额!以前我是又顾家里又顾外面,所以没有多少闲心去考虑这些,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不是有这么一个贤内助帮助我吗?所以我相信我早晚会赚大钱的,到时候你和小宝就等着吃香的喝辣的。”三郎拍着胸脯郑重地承诺着。
“呵呵……”见三郎这么有信心,如花也是笑了一笑,其实她到不想什么大富大贵,只要温饱问题解决,不再常常为生计奔波就好了,有时候,简简单单、平平凡凡才是最好的。
如花又低头做针线活了,三郎见如花没有再搭话,一时也是静静的看着坐着。
连着下了一场大雪,今日天已经放晴,温煦的阳光倾写而下,屋顶的雪也开始慢慢融化,滴滴答答的,从屋檐上面落了下来。
听上去甚是悦耳,连着做了好一会儿的针线活,如花觉得腰酸脖子疼的,才抬起头伸了一个懒腰,哪里知道三郎那人坐在那儿就是打瞌睡,脑袋一点一点,有些像小鸡啄米了,煞是好看。如花起了玩心,拿起线头,就小心翼翼的往三郎的鼻子周围转。
看见三郎的眉头微微皱着,如花是强忍着没有笑,手上仍是不停地捣乱着。
些许真的是太痒了,三郎一声“哈欠”就打了出来,趁着三郎还没有回过神,如花赶忙低头装作做针线活。
三郎醒了,用手微微的拨弄了一下鼻子,才看向如花,见如花正恼怒的瞪着他,顿时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把你打扰了?”
如花把双眼睁大,就眼神看着他,意思就是你打扰了。
三郎挠了一下脑袋,连忙站起身来,说道,“对了,我忘了还要去打水。”说完人一股烟的就出去了。
看着三郎那慌乱的脚步,如花笑了一笑。
本来也有些累了,如花索性的也把手里的活计往床上一搁,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才出了卧室。刚好见三郎拿着水桶往外面走,想起自打是上镇回来就很少出门,连忙叫道,“三郎,等等,我一起去。”
听说如花终于舍得出门,三郎也笑了一下,道,“那走吧!”
“呵呵,我还要回屋穿一件衣服。”如花连忙回屋套了一件厚实一点的衣服在身上,才笑嘻嘻的出了来。
见到都快是包成粽子一样的如花,三郎爽朗的笑了一下,就率先出门了。因为三郎肩上挑着水桶,所以如花跟在后面锁了门。
这自打是入了冬开始下雪,从山上引下来的水就结冰再是流不下来,没有办法,又恢复到了到水井挑水的日子。那水井可能是因为地下水的缘故,大冬天打上来,竟还有些温温的感觉。
可能是因为今儿出了太阳,也没有像前两天下雪时那样刮风了,如花这一出门,也觉得不是很冷,心情倒也愉快,要知道她是又怕冷又怕热的……
“呵呵,我说吧,天气没有那么冷,你还不相信,早就该出来走走了。”三郎双手掌着扁担,但是挑水的铁钩子仍是晃荡,水桶自是跟着一起晃荡,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出来走走?走哪儿去,还不如屋子里呆着舒坦,我这要不是坐得腰酸脖子疼的,才懒得跟你出来晃悠。”如花双手揣在兜里,耸着脖子。
看着如花这样怕冷,三郎微微皱眉,遂轻声问道,“还是很冷吗?”
看了三郎一眼,如花也知道自个儿的动作过于夸张,解释道,“其实也没有那么冷,只是心理作用罢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没一会儿就到了水井旁。
如花站在旁边等三郎打了水,两人才又往回走。
回去的时候,如花远远地见着有人在自家门口站着,正往着屋子望。
走近了一些,才看见那人原来是邹太婆。同样的,邹太婆也看见了回家的两人,顿时面部表情是有些不太自然,手里不知道是拿了什么东西,也往身后藏了一藏。
如花见是邹太婆,心想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不然这好多天了也不会贸然就来找他们,可是当她看见邹太婆那面上有些不自然的脸色时也知道,这邹太婆是放不下面子在她面前说话,便是对着三郎说了几句,就进屋去了。
也没有多少时间,三郎也挑着水进了屋,手里还拿着一个蓝布包,如花知道那蓝布包是邹太婆的,当即便是问道,“手里拿的是什么啊?”
三郎把蓝布包放下,道,“自个儿打开看看呗!”说完就挑着水进了厨房。
把三郎放在桌子上的蓝布包打开,里面居然是几双鞋垫,每一双鞋垫的花纹都不一样,有牡丹、芍药,那针线下的每一杂花都栩栩如生,像是真的一般。如花看到这么好的绣工不禁惊叹了一下,“好美!”
三郎放下水桶出了厨房,看见正拿着鞋垫着迷的如花,笑了笑,走到如花身边坐下,道,“邹太婆婆年轻时的绣工可是整个芍药村数一数二的,你说能不美吗?”
如花也才是这个时候回了神,“你说这是那邹太婆婆绣的?”
见如花双眼里竟是惊艳,三郎点了点头说是。
“那她这是干什么?”如花愣神,一时没有弄懂邹太婆的意思。
“能干什么?不过是想送点东西给我们,说先前麻烦我们了。”
“哦!谁稀罕她的鞋垫啊!”嘴上碎道,但是如花还是仔细打量起这鞋垫来,翻了翻鞋垫,统共四双鞋垫,一双很大,自是三郎的,那最小的,自是小宝的,而剩下的两双一样大,想来应该是她的了。不过她倒是好奇起来,这邹太婆是怎么知道他们脚的码子的,疑惑问道,“三郎,这鞋垫码子看上去刚好合适啊!是不是你告诉她的?”
“呵呵……”三郎憨憨一笑,转移话题道,“平时帮忙可都是我去帮的忙,现在倒好了,轮到谢礼的时候,就你一人的谢礼最重。”
知道是三郎告诉的,如花道,“那当初你不告诉她我的码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