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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伐清-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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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异心。
    而火枪兵的组建则是出于朱永兴固有的后世思维,热兵器迟早要取代冷兵器,虽然从缅兵手中缴获的火绳枪有种种缺陷,他也绝不会弃之不用。相比于训练出合格的弓箭手,火枪兵的训练则更为快捷。当然,朱永兴不指望这支刚刚成军的火枪兵在野战中取胜,但倚险防守的时候,火枪兵的防护不是太大的问题,可这种较老式的火绳枪的穿透力却能使进攻方的盔甲盾牌成为软弱的东西。
    朱永兴曾经自鸣得意地想训练出三段击或五段击的野战火枪兵,但几次训练后便使他暂时放弃了这种想法,并且得出了一个结论:不经过极严格的长期训练,使火枪兵能进行有序的几段击纯粹是扯蛋。
    “各排刚开始shè击的时候,或许只有两三个士兵没有参加齐shè而独自shè击。紧接着队形中就出现一片火海,各排和各列的士兵们混杂在一起,士兵们装好子弹之后就立即自行开火shè击,第一列的士兵们也不再跪着shè击了,虽然他们确实想那么做。到那个候,面对枪声轰鸣的混乱局面,不管是将军还是下级军官,谁也无能为力,只能等待部队自行进退了。”
    没错,这就是朱永兴遇到的情景,与西方一部军事著作中描述的几无差异,而朱永兴刚训练的火枪兵还是在没有敌人冲阵的情况下便犯了这样的错误。
    尽管遇到了挫折,使朱永兴不能象穿越前辈那样轻轻松松地就组建起训练有素的火枪部队,但朱永兴还是想到了解决之法,并决定在阻击战中加以使用。
    没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在现在的形势下先声夺人,振奋军心士气才是最重要的。何况依照现在的火绳枪,凭着刚刚训练出来的火枪兵,朱永兴也不敢把他们当作致胜的杀手锏。因为那根本就不现实。
    仰攻的清军已经接近了壕沟,离木栅栏也不足三十米了,在灰土扬场中,清军将领发出了嘶哑的命令。盾阵后的弓箭手向着前上方仰shè出了一排箭雨,随后扛着布袋的辅兵向前冲去,填塞壕沟。
    “开火!”火枪兵统领何良顺吼叫起来。
    作为先声夺人,首战挫敌的火枪部队,并不归张光翠指挥,这个距离也符合朱永兴要求他们可以开始shè击的条件。
    站在栅栏后面、大半个身子都躲在壕沟里的火枪兵立刻将手中燃着的火绳固定到板机上,把火枪从栅栏缝中伸出去,瞄准,开火。
    随着一阵轰鸣,火光闪现,白色烟雾陡然在栅栏后升起,上百颗弹丸急速飞出,shè向几十米外的清军。
    老式火绳枪因为口径大,笨重,不能代替弩兵或弓箭手为步兵提供充足灵活的火力而被最终淘汰。但它的威力却很大,大型火绳枪常常有开一枪就打死好几个人或好几匹马的记载,而且在长矛兵和堑壕的掩护下组成固定的阵地来对抗敌军也相当有效。
    伴着惨叫和哀嚎,清军的攻击阵列遭到了第一次猛烈的打击,大型枪弹不仅打死了很多填壕的辅兵和暴露身体的持盾兵,连盾牌都被击穿,后面不少清兵莫名其妙地被击中,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火枪兵shè击完毕,立刻取下火绳,将手中的火枪向后一递,火枪被身后的队友接过,另一支装填完毕的火枪塞到了他的手里。
    固定火绳,伸出,瞄准,shè击。一系列的动作迅速而准确,不过十几秒钟的时间,明军火枪兵又发shè出了一轮子弹。
    这就是朱永兴想出来的解决办法,类似于工厂的流水线作业,三个、四个或五个火枪兵排成一列,分别完成各自的工作,然后由第一个火枪兵开火shè击。
    这样一来,不仅发shè速度提高了数倍,而且工作简化,减少了因为紧张而出错的可能。shè击手只要专心shè击,不必因为又要装填,又要注意火绳的位置,大大降低了走火的机率。
    轰鸣声一阵接着一阵,白烟愈加浓密,只听到对面纷乱的惨叫和惊呼,却几乎看不清前方的情况。六轮shè击过后,火枪兵统领何良顺下达了停止shè击的命令,以便观察打击效果。
    硝烟逐渐散去,但灰尘飞扬,依旧看不太清敌军攻击阵列的全部情况,可壕沟前已经是狼籍一片。盾牌、刀枪、尸体,还有倒在地上惨叫哀嚎的伤兵,一副血淋淋的场景呈现在明军面前。
    只是火枪的轮番shè击,便已经打垮了清军的第一次进攻。明军看得越来越清楚了,清军在狼狈逃窜,漫天的黄土飞扬,好象千军万马在下山。

第四十七章 初胜
    原来火枪这么厉害,张光翠张大了嘴巴,仔细观察着。他还根本没有发号施令的机会,清军的第一次进攻便被击退了。盾牌、盔甲在近距离的火枪攒shè下如同虚设,除了增加了士兵攀爬灰坡的难度之外,似乎没有别的作用。
    不对,不是火枪厉害,是殿下的办法厉害。张光翠不由自主地回头望了一下第二道防线的阵地,王旗正昂然矗立,迎风飘扬。他的脸上不由掠过复杂的情绪,明火枪他不是没见过,明清两军都有,除了三顺王手下可能有成建制的火枪兵外,其他部队都是作为可有可无的辅助兵种加以使用,而且在野战中都不重视。
    如此这般的轮番不停地攒shè,再加上地势险要,有壕沟和栅栏阻隔,清军想冲过来,就用无数的尸体来填!张光翠露出了一丝冷笑,替山下的清军感到悲哀。
    “将军。”一个部将凑过来提醒道:“要不要派人出去收首级?”
    啊,张光翠思绪翻腾,竟然忘记了这件事情,他稳了稳心神,威严地挥动手臂下令道:“刀斧手出阵,把敌人的首级全部收回来,点清数目后立刻向殿下禀报。”
    梯子被迅速搭上棚栏,一百多手持刀斧的明军士兵登梯翻过,再越过七八米宽、五六深的壕沟,向着倒地的清军尸体和伤员挥起了兵刃。濒死的、绝望的惨叫和咒骂在刀光血影中响了起来,一颗颗血肉模糊的人头被抓着辫子提了起来,无头的尸身凄惨地或趴或仰,血汩汩流淌,渗入了浮土。
    火枪攒shè打死打伤了两百多清军,竟还有一百多是在陡坡逃窜时被挤倒践踏而造成的伤亡。超过七十度的陡直土路,浮土又厚,使得上山艰难,下山也困难无比。正常情况下需要手杖步步支撑,绷着全身肌肉,脚趾带着全身重量顶在鞋尖最狭小的一面,走不上几步就疼痛难行,疼到每挪一步都几乎要咧嘴大叫。
    清军也是第一次在这样的地形地势下作战,缺乏经验,被火枪居高临下的一顿猛轰,前队后退,挤压了后队,在陡直的山路上本来是稍微退却,重新整顿阵势,却立刻引发了挤撞和践踏。在灰土扬场,视线模糊的情况下,竟至完全崩溃。
    尸体和伤兵沿着陡直的山路一直延伸出去老远,尽管脚下艰难,但明军的刀斧手却不想落下一颗首级,用刀尖和斧柄撑持着往下走,毫不留情地收割着血淋淋的人头,剥脱着尚能使用的衣甲和兵器。
    山下,清军经略右标中营游击王进宝正望着山上的王旗咬牙切齿,听着一个灰头土脸的千总在汇报第一次进攻的情况。山路陡峭,浮土扬尘,壕沟阻挡,火枪攒shè……这些固然是困难,但一下子死伤了这么多人,还是令王进宝忿恨不已。
    张勇简拔而起的军官中,最出名的当属赵良栋和王进宝,也就是鹿鼎记中韦爵爷的义兄。其中赵良栋已经被提升为云贵总督衙门督标中营副将,离开了张勇的帐下。只剩下王进宝还归属张勇指挥,无疑也是张勇手下最得力的大将。
    如果以谋略来衡量,赵良栋高于王进宝;如果用武力的标准,则王进宝要胜过赵良栋。在战阵厮杀中,王进宝经常身先士卒,手持二钧重(1钧为30斤)铁鞭冲锋陷阵,十分勇猛。
    作为目前张勇手下最得力的大将,先锋官自然非王进宝莫属,他当然也踌躇满志,渴望着再建军功,高升一步。但首战即遇挫,且败得稀哩哗啦,却着实令王进宝愤怒而不甘。
    “山路陡峭可钉木桩以便扶持,步步登攀,直抵敌军壕沟。”王进宝压制着心中的怒火,沉思了半晌,提出了自己的办法,“咱们西北健儿善shè,可先以弓箭远程杀伤敌人,再伺机猛攻。”
    虽然还有困难没能解决,但战场上哪有全都顺遂,将敌军制得无力还手的时候?攻坚如同攻城,用人命填出胜利,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何况伪宗室留守的王旗在上面,无形中又对王进宝构成了极大的诱惑。
    清军突然起了一阵sāo动,有咬牙切齿的,有张口咒骂的,有物伤其类的,还有捶胸痛哭的。原来是明军收割清点完首级后,又将一颗颗人头摆放到栅栏的尖顶上,象是示威,又象是嘲讽。
    “马上砍伐木桩,猛攻敌寨,杀光敌人,生擒伪宗室留守,为袍泽报仇。”王进宝的眼睛都红了,吼叫着催促身旁的军官。
    斩首三百零六级,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胜利,如果加上守军几乎没有伤亡,胜利的含金量又可大幅提升。朱永兴接到了第一道防线的报告,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但很快又沉下脸,似乎对张光翠如此处理首级感到不满。
    可最终朱永兴还是没有说什么,一个时代的战场有一个时代的特点,这种血腥而残忍的处置方式让他感到不舒服,却是敌我双方都使用过,且并不认为特别过分的举动。既然有激励士气的作用,朱永兴也就不好在这个时候发脾气,挫伤明军的锐气。
    “殿下,清军在山路上钉木桩,准备稳步进攻。”盏达土司刀白龙刚才震惊于火枪的威力,此时回过神来,半是提醒,半是询问般地问道。
    朱永兴把刀白龙带在身边,是想让他见识一下明军的实力,用几场胜利来坚定刀白龙支持南明军队的决心。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龙还在没强大的时候,地方土司的态度便很关键,即使他们不派兵助战,粮草物资的接济也是退到边远地区的残破明军能否长期坚持的重要因素。
    从刚才刀白龙的表情上看,朱永兴觉得效果还是不错的。火枪攒shè时的火光和响声,以及烟雾,确实很有震撼性。而清军钉木桩,他却并不害怕,历史上在此角度极陡之地,远征军也采取过人顶人,或者把自己拴在树上以便shè击的办法。
    现在,对于刀白龙的问话,他还是很愿意加以解答,以便消除他的疑虑。

第四十八章 黯然收兵
    “钉木桩只能起到便于攀登的作用,真正进攻时却帮助不大。”朱永兴用手比划着,“陡坡的角度太大了,七八十度的仰角,用弓箭,就如同向天上shè一样,对我军的杀伤非常有限。人呢,在进攻时几乎就得在后面推着他,倒下一个,兴许就砸倒好几个。”
    停顿了一下,朱永兴继续说道:“火枪居高临下猛轰,清军的盾牌和盔甲防护作用又不大,那他们就只能用人命来填。就算他们用尸山血海的代价攻下了这里的三道防线,后面可还有几道关隘,清军总共不到两万的人马,每个关隘都要付出惨重的伤亡,他们还有什么力量攻取腾冲?”
    “殿下睿智谋深,令人万分钦佩。”刀白龙先恭维了一句,接着便意味深长地说道:“雨季快到了,顶多还有二十来天!”
    “是啊!雨季一到,影响的可不只是这里,而是整个云南。清军要运粮调兵,便会很困难。况且,他们根本不适应云南的雨季,不知道其中的厉害。”朱永兴看了刀白龙一眼,觉得这个家伙的脑袋也不简单,能猜出他没有说出来的一个致胜条件。
    “殿下,李晋王和巩昌王或在木邦,或在孟艮,三宣六慰之地的其他明军也为数不少。”刀白龙小心翼翼地躬身问道:“为何您要干冒奇险,以仓促收拢的明军大张旗鼓,非引得清军前来一战?”
    你当然不知道我为何不急投李定国和白文选的心思;你不知道此时清军在云南腹地的力量并不是那么强大;你不知道如果我只顾安全,耽误时间,只会等到滇省残余明军的降者如cháo;你也不知道天子弃国、留守隐遁对还在抗清的势力会有多么大的消极影响……
    朱永兴沉吟着,并没有对刀白龙的无礼进行斥责,停顿了半晌后,他斟酌好了言辞,缓缓开口说道:“清军貌似强大,实则虚弱,但得窥此秘者寥寥。吾以数支残军挑衅,实有必胜把握。而胜利则将打破清军势大难敌的谬传,扫除笼罩各支明军的悲观yīn霾。”
    刀白龙默然而退,对于朱永兴搞出的焚书告天,他实心中敬畏,只是基于对清军的恐惧,以及对本族安危的考虑,使他一直处于矛盾的心情。现实中的情况是几支会合的明军和重新组织起来的永昌、腾越难民的实力并不是他和族人所能抗拒的,虚与委蛇、见机行事,便成了他的唯一选择。
    若能击败清军自然是好,但清军若胜,我族能幸免劫难吗?刀白龙暗自苦笑,明军的阻击越有力,杀伤的清军越多,清军的报复也会更惨烈。屠城灭族,杀戮劫掠,清军在云南的劣迹昭彰,会理解他的苦衷而网开一面,他可不敢存着什么幻想。
    清军每死一人,无疑使自己与族人更靠拢明军一分。等到被消耗和摧磨得火气冲顶的清军进入腾冲和盏达,他和他的族人似乎只剩下了一条路,那就是与明军并肩作战,用武力来避免清军的残酷报复。
    当然,他也可以反戈一击,希望以此能换取清军的宽恕原谅。但清军能长驻于此吗,暂避于三宣六慰的明军为了替眼前的这位宗室留守报仇,恐怕报复的惨烈程度并不会比清军弱。
    刀白龙心思翻转,左思右想竟然没有一个完美的解决之道,明哲保身做个墙头草竟会这么难。
    “你知道猛山克族为何倾力与战吗?”朱永兴瞟了一眼脸色yīn晴不定的刀白龙,淡淡地问道。
    “听闻殿下已授其族长为安南都统使,且其族在缅久受欺压,方才随殿下入滇寻一乐土。”刀白龙愣了一下,如实答道。
    这个家伙的汉化程度挺高啊,竟然还会用“乐土”一词。朱永兴微微一笑,说道:“乐土,嗯,这个词用得好。可乐土在哪呢,在安南高平,要跋山涉水,要厮杀血战方能获得。这世上,把自己的命运寄托于他人的怜悯和饶恕是可怜的行为。老天也不会照顾不肯付出、不肯努力的人。猛山克族相信吾承诺的这遥远的幸福,贵土官相信吾能战胜清军,保此一方不受清军荼毒吗?”
    刀白龙默然无语,朱永兴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是心存侥幸,还是全力支持明军,他必须做出表示,即便这表示是嘴上的敷衍,但也需要刀白龙在以后的实际行动中加以证明。
    “且不急。”朱永兴轻轻摆了摆手,目光已经转向第一线阵地,“看清军如何攻破吾布置的这险要之地!”
    ……………
    没有枪,没有炮,更没有飞机的轰炸。王进宝此时的心情比几百年后艰难攻打此处险要的远征军还要无奈和愤怒。
    有了钉下的木桩扶持,仰攻依然困难无比,己方shè出的弓箭对敌人威胁甚微,而敌方居高临下shè来的箭矢和标枪不仅距离远,而且杀伤力大。再加上那持续不断的火枪攒shè,清军的死伤呈直线上升,却连栅栏都还没摸到。
    老式明火枪的枪弹大,且弹道不稳,打在身上便会造成极重的创伤,就曾经有被枪弹打中手臂而死亡的历史记载。而明火枪在固定的、有掩护的阵地防御战中最适合使用,再加上流水线式的装填shè击方式所形成的持续不断的弹雨,使仰攻的清军付出了惨重的伤亡。
    上山艰难,下山也极不容易。很多伤兵倒下去,因为来不及被转运下山,便在尘土飞扬中呻吟哀叫着流尽了最后一滴血。
    血已经流得太多了。三次进攻无果后,有些地方的浮土正在变成胶泥,红色的胶泥。参战的清军困顿不堪,嘴里、鼻子里已经全是泥,头上、脸上、身上全是黄色的尘土,没有一个不在诅咒这个该死的灰坡。
    此情此景使王进宝抓狂,但还未丧失理智,在太阳西沉的时候,他怏怏地再次瞭望了山上的王旗,忿忿地下达了撤退的命令,结束了这一天代价沉重的仰攻作战。

第四十九章 清军的迂回
    确实是惨重的伤亡啊,朱永兴望着被夕阳染成一片红色的灰坡,仿佛是一个血池。他无法想象几百年后远征军前仆后继,终于清除了山上顽敌的心情,但他已经下定了决心,绝不会让葺尔小国把泱泱中华欺负成那个样子,更不会让那段惨痛的历史再出现在这海拔三千多米的高黎贡山脊上。
    强攻受挫必包抄,朱永兴判断清军多半会采取与历史上相同的战术,而包抄的道路狭窄险峻,穿沟过谷,必须要轻装方能通过。这样的话,清军便只能使用少量的兵力来执行包抄任务。既然早已经想到这点,朱永兴便早有反包抄,伏击进入山腹的包抄清军的准备。
    经过一天的阻击作战,朱永兴已经心中有数,第一线阵地有五百人应该足以坚守几天,为了保险起见,他在第二线阵地又留下五百人,既能支援第一线的防守,又能接应第一线的撤退。
    正面布置完毕,朱永兴把王旗留下,扰乱清军的判断,然后带着一千明军和一千猛山克族战士组成的联军向山的左翼行进。如果是伏击,这两千人马足以消灭三四千清军;如果是凭险固守,也足以使轻装的清军无功而返。至于右翼,则由寨主央率领的两千猛山克族士兵负责,如此可称万全。
    至于还处于犹豫状态的刀白龙,朱永兴因为不信任他,怕他和手下给正面阻击的部队制造麻烦,便将他和五百名傣族精壮护卫也带上。有两千人马在手,就算刀白龙有异心,也不敢轻举妄动,何况他的族人家眷还在后方。
    ……………
    不到一天的战斗,竟然死伤了七八百人,而且敌人的一道防线还没有攻破,可以说是毫无战绩。这个结果多少出乎了张勇的意料,他面沉似水地听着王进宝有些心虚的汇报。
    “……伪宗室留守的王旗就在山上,末将便想着一鼓作气攻上去,擒杀了伪留守,此次出征便算是大功告成了。”王进宝一脸的郁闷,嗫嚅着说道:“现在想来,是末将过于cāo切了,以致损兵折将,请都督责罚。”
    张勇面无表情,似乎在沉思,也似乎在酝酿着雷霆般的暴怒。直到王进宝惶惑不安地流出了冷汗,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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