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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亏的买卖,而且,我这个人可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手中的刀也不长眼,若是一不小心伤了你们寨主那就不太好了,毕竟影响两山的友谊不是?今日云寨主都已来了,我灵狼山又岂能不尽尽地主之谊呢?云寨主我就先邀请上山了,慢走不送。”
一番话说得众人目瞪口呆,这是软硬兼施还外加吃果果的威胁啊!这丫头是干什么的?混黑道的啊!
什么?她居然料到了他派了人去灵狼山崖壁?断天心中一怔,面色微微沉了下去,对上云画魂的视线凝眉,不着痕迹的微微颔首示意,随即笑道,“果然是虎父无犬女,玉寨主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既然玉寨主如此盛情邀约,我们赤云山也不能不知礼数,今日便告辞了,至于我们寨主就劳烦玉寨主照顾了。哦,对了,嘱咐一声,我们寨主有时候脾气不大好,若是对玉寨主有何无礼之处还请见谅。”语毕,朗声喝道,“回寨!”
众人愕然不已,面面相觑,看断天调转马头向回走去也不得不跟了上去。
原本一场惨烈的对战就这么结束了,大概除了玉风流自己所有人都惊掉了眼珠子。
慕殊同萧厉相视一眼,在彼此眸中看到了同样的疑惑与震惊。
肩上一沉,玉风流一震,微微转头便看到那靠在自己肩上的脑袋,眉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云寨主倒是真不客气,难道不知男女授受不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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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一不小心
肩上一沉,玉风流一震,微微转头便看到那靠在自己肩上的脑袋,眉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云寨主倒是真不客气,难道不知男女授受不亲么?”
“男女授受不亲?有么,都是江湖儿女何惧小节嘛!”云画魂不以为意的勾唇轻笑,迎上那道眸光心中微微一怔,逆光之下那双眼眸更是幽深难测,瞳孔中似乎隐了万千碎裂的光芒,不灿烂却温润,不刺目却幽魅。
这样的眼神不该是这样一个小丫头该有的,明明是天真无邪的年纪,难道是因为……
是啊,人都是会变得。
江湖儿女何拘小节?玉风流眸色一暗,眉尾微微抽了抽,他这话说的倒是她成了扭扭捏捏的人了?故意占人便宜倒还有理了?这人无赖不成?不过,他是无赖又如何,她可不是好捏的软柿子。
“嘶!痛……”
突然,云画魂惊呼一声,捂着脖子便坐起身来,低首一看指尖一片猩红,不禁有些傻眼,“你……”
话未说完便被玉风流打断,“抱歉,‘一不小心’居然伤到了云寨主,果然我还不太会用这种锋利的东西,用惯了银针,真是抱歉,云寨主应该不会怪罪我罢?”说着,勾唇一笑,一脸真诚的歉意。
那一笑太美,像是淬了毒般,冷艳的脸一瞬间如同融化的冰雪,美的耀眼。
从方才看到的便一直是一张冷漠的表情,没想到会突然看到这样的笑脸,云画魂一瞬间愣住了,下意识的点头,“是,不会……我怎么会怪玉寨主呢?”
还以为这丫头是座冰山呢?看来不全然是啊,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那就好。”玉风流佯装松了口气,收起匕首,坐直了身子,“好了,回寨。云寨主,请罢。”
那日君一梦在她脖子割了一刀,今日她算是割回来了。
“不不不,玉寨主先请,你才是这灵狼山的主人。”云画魂不顾颈间滑落的血迹,拱手谦让。
“云寨主来者是客,自然是云寨主先请了。”玉风流道。
“不不不,我觉得还是玉寨主先请!我怎么能抢了玉寨主的位置呢?”
两人竟然你一言我一语的寒暄起来了。
众人:……
这……这这什么情况?
少主这是什么意思?这云画魂不是阶下之囚么?怎么转眼间就成了座上宾了?明明一直看着,他们为什么不知道这样的转变?
容寂也从未见过如此坚持的玉风流,一脸囧像,“小姐,再谦让下去午饭都要错过了……”
王大娘的厨艺错过一次可是会悔恨终生的啊!其实他觉得留在灵狼山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伙食啊,比如君一梦那个家伙,这才在寨里待了几天吃了几顿饭啊,就说一辈子都不要离开灵狼山之类的话了,啧啧啧!真是没出息!好罢,其实大家都一样,果然应了那一句,民以食为天哪!说着说着,他都饿了!
“对,对对。”玉风流闻言一怔,如梦初醒,随即改了口,“这样罢,一起走,这样云寨主就没有意见了罢。”
“没,没有。如此甚好,甚好。”云画魂笑的有些扭曲,谦让到现在居然还比不上一顿午饭么?他怎么突然觉得他某些决定是错误的?真的有些怀疑了,这丫头到底是骡子还是马啊?
罢了,总之一句话,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何况他想得到的远远不止虎子。
前一刻还刀剑相对的两个人,此刻却宛如许久未见的亲朋好友一般,这诡异的改变的速度与相处模式让一干人的都掉了下巴,特别是守关楼上那几个,嘴巴张的一个比一个大。
目送那一行人上山远去的背影,萧厉的眉拧的越来越紧了,一脸纳闷都要开出一朵菊花来了,“二哥,我……我不懂……”
慕殊同闻言轻轻勾唇,拍了拍萧厉的肩膀转身离去,“不懂的人又何止你一个。”
何止他一个?萧厉一怔回过神来,赶紧跟了上去,“二哥你什么意思啊?难道连你也不懂么?我才不信!这世上就没有二哥不知道的事!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告诉我罢!真是快急死我了……这丫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如果不是那张脸我都快不认识她了……”
慕殊同脚步一顿,蓦地转过身来,眸中有着明显的惊愕之色,“你方才说什么?”
锐利的视线让萧厉一阵难受,更多是疑惑,“什么?我方才说了什么?”
“没,没什么。”顿了顿,慕殊同捏了捏眉心,又恢复如常了,“没什么,只是方才想多了而已。走罢,先回去看看少主是怎么安排的。”
看着那抹背影远去,萧厉一头雾水的跟了上去,“真是搞不懂一个个都在想什么啊?真是要急死人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上了山,到了大门口便与洛炼撞了个正着。
“少主?”洛炼一怔,看着那大部队立即意识都战斗已经结束了,正想问结果的时候视线瞄到了另外一个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一向冷静的表情有龟裂的迹象,云……云画魂?!有没有搞错?云画魂怎么会在这儿啊!居然还是跟少主一起回来的,他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震惊归震惊,洛炼还是迎上去行礼了,“洛炼参见少主!”
玉风流微微勾唇,“洛教头不必多礼。”
洛炼拱手致意站起身来,“少主,你交代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嗯,辛苦了。”玉风流轻轻点头,明显的感觉到面前的人对她的态度有所转变,看来山上的事已经圆满的解决了,这一战虽然不足以树立威信,最起码改变了既定印象。
一连听到了两个任务,云画魂终于忍不住问,“玉寨主我想问一个问题,那个所谓的任务是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打退了不走正门的客人,外加烧了赤云山报废的粮仓而已。”玉风流淡淡的道。
什么?!云画魂的表情龟裂了。
不走正门的客人?报废的粮仓?那本来就是来攻打的人好么!这也罢了,什么叫报废的粮仓?居然派人烧了他的粮仓,直接切断命脉,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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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非分之想
“也没什么,只是打退了不走正门的客人,外加烧了赤云山报废的粮仓而已。”玉风流淡淡的道。
什么?!云画魂的表情龟裂了。
不走正门的客人?报废的粮仓?那本来就是来攻打的人好么!这也罢了,什么叫报废的粮仓?居然派人烧了他的粮仓,直接切断命脉,够狠!
“怎么?难道我做的不对么?”看到云画魂的表情,玉风流偏头,眉眼微扬。
原来这个人也会有错愕的时候么?她还以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那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呢?虽然对他不了解,但她知道那一瞬间他足以反抗,只是不知何故他并没有出手,如此配合她……既然他想演戏,她也只能将计就计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了。
对上那双幽眸,云画魂笑了起来,“不,怎么会呢?玉寨主做的对,那粮仓我也看着不顺眼好久了,玉寨主此举正好省了我的事儿,说起来我还要谢谢玉寨主呢?”
扑哧。
这一声笑虽压抑了,但还是听得很清楚,众人的目光下意识的望了过去。
察觉到众人的目光,容寂愕然,轻咳一声止住了笑。
都看他干什么啊?谁叫云画魂的表情太过好笑了,明明心里郁闷的半死还装出一副笑脸,隐忍的表情真是太有趣了。小姐这一举可将赤云山整个行动都打乱了,任凭他再有能耐没了食粮也翻不了天了。说起来,山寨之间的斗争争的都是面子,一般来说都是直接开打,使阴招下绊子还真是从未有过,所以当时小姐让他去调查的时候他也没觉得有什么,没想到第二次直接让他去放火了。
虽然觉得这么做有些不对……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点火的那一刻还挺刺激的,好罢,他骨子里本来就不是一个好人。
不管怎样都好,只要能守护得了小姐,守护得了灵狼山,其他的一切他都无所谓,哪怕被天下人唾弃遗臭万年。
玉风流不以为意的挑眉,唇角掠过一抹隐隐的笑意,随即吩咐道,“容寂,你将云寨主带到琉璃院,派人好好地侍候,不得怠慢。”
“是,小姐。”容寂拱手领命,转向云画魂道,“云寨主,请罢。”
“那就劳烦容公子了。”云画魂轻笑随着容寂离去,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回首看了玉风流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
居风楼
玉风流方才踏进院门就看到了门口那抹踱来踱去的身影,眸中掠过一抹异色,“容止。”
一听到声音,容止蓦地转头望了过去,看到玉风流时笑着迎了过去,“小姐?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容止一路小跑,然后一把抱住了玉风流。
熟悉的味道贴近,居然被抱住了,玉风流怔住,“容止?”
容止收紧双臂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长睫安静的覆在眼睑上,长长的舒了口气,“小姐,你终于回来了,什么事儿都没有真好。”
天知道他有多担心,有多想跟过去!为什么容寂都可以去执行任务,而他却要在后山守着君一梦那个家伙!他想跟小姐一起并肩作战,他要保护小姐,这才是他要做的事!可是……任务是小姐的交代的他只能去完成,在小姐眼里他到底是什么形象啊?为什么给他这样的差事?明明他跟容寂的武功一样!
难道……小姐比较喜欢容寂么?不!不会的!小姐一定是喜欢他多一点儿,一定是这样的!
闻言,玉风流原本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心中涌上淡淡的温暖,“现在已经没事了。”
啪啪啪。
稀疏的掌声零零落落的响起来,两人同时一怔。
抬眸望去,当看到倚在门口那抹紫色身影时,玉风流微微凝眉,君一梦,容止居然将人带到居风楼了,这里可不是随便能让人进来的地方,何况还是一个身份神秘来历不明的人。
容止一脸黑线,该死!他怎么忘了君一梦这个家伙的存在了!
对上那双眸子,君一梦轻笑,眉眼间尽是调侃,“双生子常伴左右,还如此衷心情深,阿流真是艳福不浅呢?我就说罢,容止你果然是喜欢阿流的,还不承认呢?”
容止顿时红了一张俊脸,手脚僵硬的退后两步,下意识的反驳却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你……你你…你胡说什么!我这是担心小姐!我对小姐才……才不会有非分之想!”
喜欢小姐?这怎么可能!
“哦?原来连非分之想都有了。”君一梦笑的愉悦,故意曲解容止的意思。
“你!?”容止气急,急性子哪儿能耐得住如此刺激,正欲发怒却被玉风流打断了。
“好了,不要再逗他了。”容止红透的脸,让玉风流心中掠过一抹异样,对上君一梦含笑的眸子,眉微微皱了起来,“云画魂已经来到寨内做客了,难道你不去看看你的故主么?”
君一梦闻言一怔,眸中掠过一抹惊异随即恢复如常,“没想到云寨主这么快也来跟我作伴了,我想他一定会被灵狼山的美食俘虏的,美食可餐,秀色可餐……”
有意拖长的尾音,尽是暧昧。
这混蛋!容止正在燃烧的火气更旺盛了,“你这个……”
“容止,带君公子去琉璃苑见云寨主。”玉风流缓缓开口。
容止愕然,愣了一下才呐呐的应声,“……是。”
让君一梦这家伙去见云画魂,这两个人不是一伙的么!这样公开在寨里会面真的要么?小姐这是明显的在给他们创造机会啊!罢了,经过这次的事儿他也看出来了,只要小姐决定的事没人能改变,他想不懂也只能遵守了,大概她有她的想法吧。
君一梦讶异的扬眉没说什么,笑了笑缓步离去。
玉风流径自走上二楼,方才踏上走廊便感觉到了不对劲儿,空气中有一丝陌生的气息,有人!灵狼山还真是热闹呢,一个接一个的来,这次来的又是什么人。
“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出来罢。”
话音方落,一抹青影从暗影处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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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滴水之恩
“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出来罢。”
话音方落,一抹青影从暗影处走了出来。
陌生的面容让玉风流一怔,微微眯起眸子,那人一身冷峻,细长的眉眼,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一袭青色长衫,右手拿着一方长剑,此刻正静静的望着她。
这人是谁?记忆力里没有这个人的脸,虽然看不出身手如此绝对是个练家子,否则不会让人毫无察觉便进入了灵狼山内,现在云画魂在这儿,难道是赤云山的人?不,不对,此人绝非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谨慎安静,若他不故意出现便像个影子一般。
不是道上混的,又像影子,难道是……朝廷派来的人?
四目相对,一瞬男子便移开了目光,径自走了过来,“九命见过玉寨主。”
看到眼前拱手行礼的人,玉风流微微一怔,眸中满是怪异,“你是?”
居然向她行礼?九命?九命是谁?从未听过这个名讳,突然而来,而且还是以这样的方式,故意暴露了身份,或者说便是为了某种目的而来,如此彬彬有礼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玉寨主不必惊慌,九命并非歹人,今番前来是为了投靠玉寨主。”顿了顿,又径自解释道,“九命半年前受了重伤,为老寨主所救,没想到疗养结束前来报恩的时候却听到了噩耗。滴水之恩当报以涌泉,何况此乃救命大恩,九命若是不报岂不枉为人?如今老寨主横遭不幸,九命只求跟随少主为老寨主报仇雪恨。”语毕,从怀中掏出了半块玉佩,“九命知道非常时期少主不会轻易相信,此乃半年前老寨主所救时留下的信物,原以为半年后可以跟随老寨主却没想到……”
一番话玉风流也只是听了并未相信,但看到那手中的半块玉佩时愣住了,“这玉佩。”
这玉佩是爹的信物,一分为二,她这里有半块,还有半块不知去向,她一直以为这半块是在哥那儿,没想到却送了别人。虽说有信物在身,但也不能完全去除嫌疑,哥不知所踪,如今的非常时期必须谨慎以对,话是真是假一查便知。
“少主请看。”九命见状,将手中的玉佩递了过去。
玉风流接过端详片刻,叹了口气,“这玉佩的确是家父所有,既然当初爹给了你信物那便代表认可了你,我没有什么意见。九命,以后请多多指教。”
“多谢少主相信九命,九命一定会侍奉少主左右,立誓为老寨主报仇!”九命恭敬地颔首。
日子一天天过去,与赤云山一战改变了不少看法,这些日子的改变众人也看在眼里,对玉风流的态度也从渐渐尊重起来。
南灵狼,北锦航,此两大山寨江湖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江南中原一带皆为灵狼山的势力范围,而漠北塞外则是锦航山的势力范围。
所谓一山难容二虎,之前锦航山寨主北千无还忌惮着玉一觞,如今玉一觞横遭不测魂归黄泉,高兴地的除了朝廷之外便是锦航山的人了。
事情出了一个月,消息早已传到了漠北,留空堡。
留空堡乃是锦航山的大本营,若说锦航山是土匪倒也不全是,近两年北千无不知怎么地除了自身的势力之外竟开始将触角延伸至商业之中去了,众人猜测纷纷,大部分人皆以为北千无要有黑转白了。
此时的春末在江南已见炎热,而在漠北尚且舒爽。留空堡内,一抹身影斜倚在屋顶之上,手中的酒壶轻轻摇晃着似乎随时都会掉下去,那人歪歪斜斜的半倚着身子,同样的摇摇晃晃。明明快要掉下去了,其实已经维持这样的姿势半个多时辰了。
及腰的发丝覆在脸颊上,挡住了容貌,只有那一袭红衣在阳光下冶艳无双的绽放,发丝与衣领间露出如玉的肌肤,在红衣的映衬下如若凝脂,修长的身形十分醒目,若就这样看着都要以为是个女子了。
“堡主?堡主你在哪儿啊?”
“堡主……你听到了应我一声啊!”
“堡主?堡主,你不要再装了,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话!”
院子里走进一名少年,大约十六七岁,生了一张娃娃脸,眉清目秀十分可爱,只是此刻那张娃娃脸上有些扭曲,“堡主,我可不是来找你看账目的,我有很有趣的事要告诉你,你难道就不想听么?”
话落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