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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之第一篡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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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常念倏然睁大的双眼中,贺锦年含泪缓缓地点着头,“那日,你在宫中唱《黛玉葬花》,我就站在那里看,我想,你一定是进宫找秦邵臻打探我的消息,可当时,宫中耳目众多,我实在无法与你联系。”
  贺锦年的眸光缓缓移开,落在了梦依伊圆睁的杏眸之上,似因激动,那双瞳眸一下晶烁得刺人眼目,贺锦年微敛目光,刚想开口,却突然瞄到梦依伊有些化开的唇膏,竟脱口而出问,“依伊,你不要告诉我,你又把金闲来给强上了!”
  梦依伊是兰桂坊的老鸨,在十七岁时,就继承了母亲留给她的群芳院,当时她年纪尚小,经营无方,又想坚持沿她母亲留下的遗命,除非那些女子自愿,否则不逼迫任何女子卖身,因此生意一落千丈,甚至一度差点被隔壁的雨竹倌兼并,是申钥儿的到来,彻底改变了她们的命运。
  她建议把群芳院重命名为兰桂坊!接着关门整顿,宣称一个月后重新开业,五折筹宾!
  重开业的那一天,独一无二的戏曲唱腔、举世无双的曲风、震憾人心的舞蹈,一夜之间让兰桂坊红遍苍月大陆。
  这里的姐妹可以不用被迫身侍于人,更不用被辗转买卖,她们可以自由签约这里,赚的钱五五分帐,期满后可自由选择留下续签,亦可离去。
  当然,这里也有不少心甘情愿身侍男人,她们除了美貌无它擅长,只能趁着青春年少多挣点银子。
  别的红楼开始抄袭她们的歌舞,抄袭她们的戏曲,可谁也无法赶上兰桂坊的变化!新的曲目、新的曲调、新的舞蹈总是层出不穷,最后,让兰桂坊的三姐妹红遍整个苍月,成了华亭路活生生的招牌。
  ------题外话------
  梦依伊指着贺锦年:小样,别以为你换了马夹,姐就不认得你~
  贺锦年弯腰:猴姐吉详,恭喜您的火眼金星又升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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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0 我就是钥儿

  燕京的仕家、商贾来兰桂坊的有七成是冲着三人而来。
  常念,一口标准二十世纪的越剧名旦王文娟的唱腔,以婉约独特的唱法红遍苍月,她的《黛玉葬花》、《黛玉焚稿》已被整个苍月大陆的戏台唱遍,二十一岁的常念,成了戏曲界越剧的鼻祖!
  贺锦年几乎能把整个越剧红楼梦的剧本唱下来,这得益于她在上海执行任务时,保护的一个对象是一个越剧红楼迷,整整半年时间,耳闻目睹全是徐玉兰和王文娟的红楼梦,到她离开上海后,连开车都会不知不觉地哼上几句黛玉葬花。
  梦依伊的舞蹈天赋高,原本贺锦年想教她跳二十一世纪风靡全球的街舞和钢管舞,后来仔细一想并不妥。毕竟在这个时空,人的思想无法路跃到直接受千年后的文化。
  就好象东西方文化的交流,在高雅艺术上,如巴蕾舞,在西方受欢迎,但在中国仅仅是少部份人喜爱,而在西方,中国的戏曲也仅为少部份人接受。
  所以,她最后决定教她跳中国舞蹈家杨丽萍的孔雀舞,贺锦年自身未学过任何舞蹈,她无法手把手地教兰桂坊的姐妹,她仅凭着一些记忆,把一些舞姿描了下来,幸好梦依伊天赋极高,自已琢磨一阵后,居然有板有眼地跳出一段来,演出当晚,配以孔雀羽翎制成的霓裳,竟一夜间红遍燕京!
  梦清韵天生一副海豚音,贺锦年教她们的主要是以婉约、慢节奏的歌曲,像《画心》这种介于古典和现代的歌,尤其是她最擅长唱王菲的歌,一曲脍炙人口的《传奇》成了苍月国大街小巷人人会哼上几句的名曲!
  这里,也成为申钥儿最密秘的情报来源之所,在兰桂坊的地下室,用琉璃折射的原理,申钥儿让人暗中建造了一间密室,可以看到兰桂坊大厅、一些重要的客人包厢的情况。
  同时利用管道传声,把声音传到密室中。这些,全由金闲来负责,收集好的情报,也由他秘密进宫交给申钥儿!
  这里,也是她唯一瞒着秦邵臻的密秘联络点,因为,只有这里,她才可以做回真正的自已,卸去层层裹胸,唇染脂红,身着轻纱罗裙,与姐妹们共舞一曲《潇洒走一回》!
  众人所有堆积的情绪被一下打破,皆瞧向梦依伊的嘴唇,难怪她来得这么快,原来她方才是在金闲来的房里,大家也是听到从金闲来房里发出的特殊摇铃示警,知道密室里有人回来!
  “老娘差点成功了,却收到你回来的消息,你——”梦依伊语声倏地一滞,慢慢敛笑,杏眼直勾勾地盯着贺锦年的脸上,眉峰渐渐冗起,嗓音里已经沉冷得没有一丝起伏,“你是谁?”
  贺锦年没有回答,却将眸光转向梦依伊的身后的梦清韵,嘴角划过一丝笑,“清韵,你有空多劝劝你姐姐,对男人要谆谆善诱,而不是霸王硬上弓!”她按了机关,按理应是金闲来第一个收到消息,可他现在还没出现,而寝房离密室最远的梦依伊却衣裳有些不整地冲到这里!
  贺锦年的心中只有一个答案,金闲来一定是被梦依伊给药倒,正准备霸王硬上弓!
  金闲来是大燕质子的暗卫,在燕国质子死亡后,原本所有的暗卫要被毒药赐死,是申钥儿把他偷偷把毒药换成了假死药,并将他带离了苍月皇宫,金闲来舒醒后,他宣誓对申钥儿效忠,申钥儿将他留在了兰桂坊,命他保护她姐妹们的安全。
  梦依伊喜欢金闲来,金闲来却对她唯恐避之不及,这在兰桂坊早已不是秘密。可梦依伊在华亭路长大,自小见惯了女子大胆色诱男子,在她的心里没有所谓的贞操之念,喜欢就大胆追求,色诱不成便强上!
  用她的话来表达:上了就是老娘的男人。假腥腥地装纯情,老娘怎么装也装不像,这要是把人给装没了,便宜了别的姑娘,老娘就亏大了。
  可惜金闲来武功高强,为人又油盐不进,梦依伊想上他还真是不容易,所以,这么久以来,梦依伊还一直朝着“上”金闲来,而努力!
  “钥儿……”常念忽然轻声一唤,婉转得如让人沉浸在一场温柔的梦里,她的双手带着迟疑轻轻抚上贺锦年的眉目,一点一点地下移,最后落在了她的喉间,那里没有明显的男性特征,可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因为眼前这个少年显然尚未长开,身上没能明显的两性区别,她嘴角有些苦涩地否定,“你是钥儿么?可是你——”她看着贺锦年低了她近一个头的身高,申钥儿比她还高,脸可以易容,但身高无法造假的,她轻叹地收回了手,显然也以为是自已在痴人做梦!
  梦依伊本就是脾气急燥的女子,等了半天没听到答案,索性上前略带粗鲁地推了贺锦年一下,眉间凝起阴郁,“你是钥儿的什么人?是她告诉你这里的一切么?是她让你来找我们,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她一连问出了三人都想知道的答案。
  贺锦年见大家神情如此紧绷,对于这些姐妹,她一点也不想隐瞒,她万分珍惜与她们重逢。遂,不必去废任何神思,反倒轻松一笑,转身落了坐,又伸手拍了拍卷着锦被缩成一团的六月,转首朝着梦依伊眨了一下双眼,“我就是申钥儿,确切地说,我的灵魂是申钥儿,这身体的主人是当朝太子太傅贺元奇的嫡女贺锦筝之身,因为锦筝是闺中女子行事不便,所以,我又冒了其孪生之兄贺锦年的身份。以后,姐妹们唤我锦年便是!”
  贺锦年见三人皆是一脸茫然之色,显然是给她绕晕了,但这三姐妹都是聪明之人,只要稍一静心,就能参透,她倒不急着解释。
  “你是说——”梦依伊到抽一口冷气,紧张到忘却了呼吸,一道想法倏忽划过脑海,想理清时,脑子里却乱得象一团的麻,没有丝毫头绪。
  室内流动的空气,似乎都因她的突然而来的沉静,凝滞下来!
  ------题外话------
  月窃笑:姐妹们,装纯装白莲只是初级版的,中级版的是装b,高级版的是装13
  兰桂坊众姐妹跳出来齐声怒喝:我们都有b,不用装,难道你没b?
  月尿遁~
  ps:轻松版的题外暂题到这,从明天开始,进入严肃的剧情讨论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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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1 一身是伤

  许久后,常念朝着贺锦年投来一笑,笑意清浅,“虽然,这很匪夷所思,但是,钥儿,你的存在,原本就是一个奇迹,所以,我相信你!”她缓缓上前,朝着她伸出手,“欢迎你回来,钥儿!”
  贺锦年心神领会地站起身,亦伸出手与她重重一握,完成二十一世纪的握手礼节后,开口纠正,“这世上已无申钥儿这个人,姐妹们,请叫我贺锦年。只是,这一次,我又要重蹈复辙……”贺锦年低下头,苦笑地看着自已平坦的胸部,轻叹,“我还是女扮男装!可这飞机场却是天生的。”
  话未说完,梦清韵清脆的笑声便“咯咯”响起,“钥姐姐,不——”梦清韵灵动的双眸骨鲁鲁上下打量她一番后,带着顽皮地朝着她眨了眨双眼,“是锦年弟弟,我给你准备了一项好礼,正适合你用哦!”梦清韵最怕热,到一酷暑就坐立不安,尤其是到夜里。后来,申钥儿就画了一张图给她,让她按着图样自已动手做一件小小的,只包了屁股和私处的特殊小亵裤,配了小肚兜倒是清凉多了。
  为了投桃报李,她也做了几件给贺锦年,她向来玩心重,还特意在小亵裤的前边缝了根小象的鼻子,本来准备在去年申钥儿回大魏时送给她,谁知道当日发生了一些事误了,东西就留了下来。
  这一次,申钥儿又成了假男儿,那她做的小亵裤自然又派上用场了!
  梦依伊马上打了个响指,得意非凡地朝贺锦年一笑,“我也有大礼孝敬,来,先跟我们上去,这窝有些潮气!”
  “等等,还没介绍一下,他是六月,十二岁,今晚我和他先住密室!”贺锦年突然猛拍自已的额头,“先来点吃的,还有备水,给这小家伙先打理打理!”
  也无需特别的交代,这些女孩跟了她几年,练出了一些警性,她只稍提一下让六月暂宿密室,她们便明白应怎么做。
  三人亲自打点了精美的吃食,热腾腾的水送了进来。贺锦年心想今晚也迟了,六月一定又疲又倦,便打发了常念她们,并做出保证,明天早上一定抽出半天时间回答她们所有的疑问。
  六月吃得不多,贺锦年从他的用膳的一些细微动作判断出,果然六月并不是寻常百姓家的孩子。他看到贺锦年喜欢吃蟹肉,他会懂得用柠檬水净手,用尖细的银针挑开蟹壳,将里面的肉完整的剖出,带着微微讨好的神情放到了贺锦年的碟子中。
  这样的小心翼翼的讨好让贺锦年感到触动,她从他手臂上的旧疤痕看出他可能受了半年之久的折磨,这样的年纪,再娇贵的脾性也会被磨得战战兢兢,尽管六月感受到她的善意,但潜意识里,他还是本能地让自已讨好一个人,希望自已少受一些伤害。
  贺锦年没有拒绝六月的好意,她知道要改变这一切,并不是一朝一夕,她只是做出了同样的举动,为六月夹了一块鱼丸放在他的羹匙里,轻声道,“这鱼丸是这里的招牌菜,里面有肉馅,味道很不错,你试试!”
  六月精致的小脸上挂着欣喜的表情,连忙咬了一小口,有些发急地想品出味来,然后表示赞同,也没细嚼就吞了下去,抬首时,长长的睫毛都略微有些湿意,“很……很好吃的!”
  “好吃就多吃一个,慢慢吃,不急啊!”贺锦年又夹了一个放在六月的碗里,低了头,将眸中的湿意压下。
  用完膳后,贺锦年带他来到隔间的浴房,她不习惯与人共浴,便拉了一个屏风过来,将两个浴桶隔开。
  她洗得很快,换上干净的亵衣时,屏风后却没什么动静,她有些疑惑地问,“六月,你洗好了么?”
  “洗……洗好了!”六月看着一桶漂着一层污垢的水,紧张地连说话都结巴了,他有些笨拙地从桶里爬出来,脸已红得象熟透的番茄,他咬着牙一直在想,怎么办,要是让贺锦年看到了他这么脏,是不是要嫌弃了。
  “洗好了就早点歇着!”贺锦年突然想起他手臂上既然有伤,那身上肯定更多,便返身到密室中拿了一瓶的药膏,进了浴室时,六月已穿戴好,乌黑的长发正滴着水披散着,葱指纤白交缠,整个人显得局促不安。
  那锁骨处明显的伤痕让贺锦年轻微一震,随即假装没有留意,目浮笑意,“出来,我帮你涂点药膏,看看能不能把身上的的疤痕去掉!”
  “那……那水没,没有倒掉,很……很脏的,我……我抬不动!”他的口气有些发急,说到后面时,已经有些哭音。
  贺锦年微微感到异样,但一转念就明了了。六月若出身名门,自然沐浴时有专门的丫环婆子侍候着,他很可能不知道,在浴桶下有活塞,可以轻松地把水放干,而不是需要用抬着把水倒了。
  而被人绑架后,颠沛流漓,他连饭都吃不饱,更何况是洗澡?
  “不用管它,会有人清理浴室。我们得先把头发弄干,要不然以后老了容易得头风!”她走了过去,先是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将他的长发包起,而后温柔地牵了他的手,领着他边走边轻松地聊着,待要解开他胸前亵衣的绣扣时,明显感到六月全身徒然崩紧,全身不由自主地颤粟着。
  贺锦年见他瘦弱得连站都站不稳,心里疼得紧,却装作什么也没发觉,打开了瓶盖,半蹲下身子,小心地在他腰侧上几处明显的咬痕上涂沫着,显露的肌肤恍若凝脂柔滑,她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下得了手!
  涂到后腰时,有一个伤口是明显的新鲜指痕,极为触目惊心,象是被人狠狠用指甲抠出来,因为方才泡了水,伤痕处透着褐色,看着贺锦年几乎呕出血来,却仍然用轻松的口吻道,“这些药,是我以前用的,我以前常不小心弄伤自已,怕在身上留疤,就让人配了这些药膏,挺有效的……”
  话未念叨完,突觉得脖颈一凉,有细碎的晶莹钻入颈项中——
  

  ☆、042 好戏开幕

  贺锦年羽睫一颤,眼睑下方有凉意波光闪逝,但她依然没有抬头,装做什么也不知道,细细地帮着他涂沫了所有的疤痕!
  “好了,我们睡吧!”她笑着先上了榻,拍拍身边的位置,“这里就一张床,你将就一晚!”
  夜晚,贺锦年是被床榻的轻微抖动吵醒。
  只是一小片刻的迷茫,昨夜的一切就回到了脑中。
  她见六月缩在一角,身子无法控制地抽搐着,似乎在压抑着哭泣着,却无一丝的声响,连着呼吸也被强控着吐呐的节奏。
  眼圈一红,她转过身,将他紧紧抱进怀中,轻轻抚着他瘦弱的后背,安慰,“哭出来吧,不要压抑在心底。在这里,你是最安全的。”
  “锦年哥哥,我可不可以,不要和你分开?”六月低低一声呜咽,像是刚出生的小猫第一次破嗓一般,带着无助,带着极致的脆弱,从他的咽喉处迸出。
  可仅仅只有一声,又成了无声的泪。他紧闭的双眼,却象关不住泉眼一般,泪一直往外流着,流湿了她的衣襟,沁湿了她的肌肤,软开了她的心。
  “可以,以后我到哪都会带着你,但你得先在这住几天,我把一切安排好。至少,要让那些人从此都找不到你!”她先是安慰,随着也开始落泪。她知道他受了很多苦,不仅仅是身上的伤痕代表了什么,这样美貌的少年,往往会成为一些变态男子手中狎玩的玩具!
  两人相拥着哭,这样的春夜,还是带着微凉,相互间传来的体温,竟让两人都生出几分绻恋,到两人睡过后,还紧紧相拥在一起。
  贺锦年再一次醒来,是被轻微带着特有的节奏的叩门声吵醒。她小心翼翼的松开怀里的六月,可能因为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六月睡得很沉。
  她下了榻,打开门,果然如她所料,是金闲来。
  金闲来是暗卫出生,入了兰桂坊后又成日躲在密室中,他的肌肤比平常人白了三分,加上他原本性子有些冷漠,当他靠近时,婉如地狱勾魂使者,让人周身感到凉沁!
  “出了一些事,你过来!”言简意赅,显然是知道贺锦年的身份。
  贺锦年知道他惜字如金,便随他来到密室,一进去就听到女子的吵闹声,她走到琉璃镜前,因为通过层层的折身,境面上的人有些模糊,金闲来便简单报告了情况,“是星妃娘娘,昨晚半夜来捉奸,昊王给捉个当场,现在在闹!”
  “这倒有意思!”贺锦年往正中央的太师椅坐下,别人不知顾城军的底细,她却了解得一清二楚。这样的人,在这样的时局怎么可能还会寻花宿柳?
  “昨夜被梦掌柜放倒,没监听到什么!”金闲来面瘫地说了一句!
  金闲来极含蓄地用了“放倒”惹得贺锦年心中暗笑,明明是药倒,这小子就是爱面子,但她面色装作一无所知。
  金闲来虽然没有监视到昊王昨夜来这里做了些什么,但贺锦年笃信昊王来此肯定有其目的,难道是发现了这里的秘密,所以,奉了景王的命令来此调查取证?
  有意思的是星妃娘娘怎么会知道?还不顾面子前来捉奸?
  昊王来这里很可能是奉景王的命令,但以昊王的机警不可能被星王妃发觉,是什么人故意将这消息透露给星王妃?
  贺锦年的心微微一恸,难道是背后操纵者的目的是针对六月?
  借着星王妃来闹兰桂坊,适机查一查昨夜这里有没有异常状况?
  如果真是如此,那六月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如果对方不能容下六月,杀人灭口显然是简单得多,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将六月送往大魏?
  而六月在大魏公然露面,也是大魏宣布脱离了苍月的统治后,这一切的一切,有什么联系呢?
  兰桂坊表演厅。
  凤繁星站在金碧辉煌的兰桂坊大厅,对这个赫赫有名的烟花之地,于男子是锦绣天堂,于她——不,于整个苍月国的女子都是地狱!
  这里吸食了太多男子的魂魄,让他们流连忘返,让他们的妻子空守闺房。
  或许只有凤繁星才知道此时的自已浑身如堕冰窟,那种痛苦唯有她在年幼时,她的娘亲因他的父亲纳烟花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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