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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之第一篡后-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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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眼睛晶晶亮亮看着窗边发怔的顾城风,嘴角挑的一抹象是在笑的叹息,带微妙的颤音,“我跟他分开很久了……很久了,我……很想见他一面……”语至声后,那一种无法言喻的激动让她的声音变得轻如自语。
  可他——听见了!
  顾城风微微笑开,脸上竟飘上些红晕,火光下,美得就象昙花盛开的那一瞬,使人痴迷而恍惚。
  贺锦年话微妙地让充满戾气人一下子沉静了下来,众人循着少年温柔似水的眸光一探。
  只见,菱窗格里站着一个如画卷般的男子,白衣束发,静静而立,火光下,五官如神砥,如此精美的男子,普天之下,定难寻到第二个!
  “这这这……谁?”饶是古致龙亦被晃得差点从船舷的一边直落水中,怔怔地望着菱花窗后的帝王,瞪着双眼,一幅极为吃惊的表情。
  古致伟亦静静看着,神情略有所思,眉间带着疑惑。
  西索月见古致远认出并非是秦邵栋的真身,飞身掠至古致龙的身傍,压低声道:“古大人不必惊,届时,我家主人自会和古管家见面,有些话,在这边不当说!”
  那少年绻恋不舍地收回眸光,落在西索月身后的一个“贼寇”身上,幽幽叹气:“可这里有我的老朋友,我有心理话想对他们说,所以,才求这位官大人让我跟他们说一句话,我代他们保证,以后,他们断不会再做强盗了!”
  西索月转眸看向帝王,见顾城风依然紧紧盯着那少年,眸光透露出的近是一种痴狂的绻恋,心中突突地直敲,蓦然明白了什么,原来整个苍月大陆的传言都是真的,帝王与摄政王果然断袖了!
  既然是摄政王的意思,帝王又默认,西索月自是不敢违抗,轻啸一声令四海影卫停手,“都退下!”
  四海影卫与古家的家将配合退出,一群流寇也早已无心恋战,尤其是贺锦年加入战局后,战况更是直转而下,现在,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流寇中很快分成了两拨人马,一拨悄然离开战斗圈,一拨无声地向贺锦年靠拢。
  “一别就是半年多,这半年多来,每一次战斗,我都害怕,怕遇到昔日的生死战友……所幸,从不曾遇到,我是如此的感恩,我的箭下没有流过朋友的血,可我现在很害怕,我怕总有一天,会到来……”少年低下了首,沉浸在一种默默的哀伤中,少顷,方缓缓抬首,眸光定定地落在为首的一个年轻人身上,“阿义,我想问你们一句话,如果你的两个最好朋友在打架,你是愿意旁观,还是想帮一个朋友揍另外一个朋友?”江山统一都是祭奠着鲜血走出来,便是她的手上也沾满了鲜血,可她真的怕,有一天,与这些曾经的战友兵戎相见。
  这些人几乎都是来自苍月,当年是她亲自招募保护秦邵臻。
  那年轻的男子霎时整个人僵在那,直直地盯了少年许久,仿佛想在少年的脸上找出些什么,突而苦笑一声,“申护卫,我们知道了,你……多保重!”说完,一声长啸,似乎是在呼唤队友离开。
  贺锦年目送着他们消在岸边的青山石崖上,她不知道为什么,秦如臻今日将昔日的质子护院派到这里来执行任务,似乎预料到她会出现一般。
  只是现在,她已无暇去思考这一些——
  “大人,剩下的那些贼寇,要打要杀悉听尊便!”言毕,身形一动,灵敏地跃过几道障碍直接登上了四层甲板。
  她推开船舱的门——
  他依然站在窗边,只是已然转身看着她,温柔的笑容如潋艳微风荡过一池春水,盛放的全然是对她的相思,仿似在梦中。
  她刚想跨进了,他极轻极轻地唤一声,“别动……”
  她不知所以然,只见他轻轻抬起窗台边的一盏琉璃灯,步履轻而无声,桃花眸眯起,心颤抖地在自问:这是真的么,还是梦?
  每一步靠近地移动,膝上未愈的腿伤,刺刺地疼,可他根本无暇以顾,眸光没有片刻的晃动,近乎贪婪地看着眼前的小人儿,那么脏的脸上,一双皓眸却那么明亮动人。
  移至她的身前时,缓缓抬起琉璃灯,朦胧的光线坠落她的眸中,但见她,盈盈泪光,如盛满着千斛明珠,羽睫轻抖中,一滴泪如珍珠,滚落……
  他和她的呼吸都很轻,似乎都在害怕,这不过是人间的幻像,就这样,任时光流失,两人无言、无语、无声、无息,一直一直地凝视着对方——
  ------题外话------
  知道亲们盼了许久,所以,月万更了,稍后,更新不会很多,因为月没存稿了,所以,亲们想养文也是可以的。因为离完结其实也不是很远了,估计只有20万字了哈。
  

  ☆、185 唯恐相逢是梦中

  突然,琉璃灯的灯心烟花一爆,猛地光亮了几分,她的眼睛被刺了一下,有些不解他为何拿灯照着她的脸,既便是琉璃灯的光线很柔和,但如此近的距离还是让人感到不适应!
  但,当她望进那一双转寰着人间至情的桃花眼,突然明白了什么,启了启唇,哑声念:“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锦儿,是你么?”他的指尖带着微微的颤抖轻轻触上她眼角的泪,泪珠儿随即便顺着他的指间流下,顾城风轻眨了一下眼睛,摊开掌心,轻轻地熨上了她的脸颊……那是一种温润如玉、真实的触感!
  可她来得太快,太突然,就象是昨夜的一场梦……
  从听到窗外传来那魂牵梦萦的声音开始,他便以为是一场梦!
  因为怕梦醒,惟有站在窗边,静静地看着她的笑、她的眸光、听着她的声音——
  至始自终,他没有勇气靠近,他怕——怕如昨日梦中,不顾一切的冲过去,把心心念念之人揽进怀中时,梦……却醒了!
  他听到舱房被轻轻推开的声音,看到她如梦如幻地站在那门口,月光就在她的身后,赠了她一身的光环!
  他突然有些害怕,当她靠近他时,会化为一团朦胧的空气消失,竟失声喊出,“别动!”
  终抵不过心头的期望,他一步一步地靠近她,举灯看着她——
  “城风……”虽然此前贺锦年早已有思想准备,但在感受到他掌心温度的那一刹,极力压抑的呜咽之声还是从喉中流溢了出来,“城风……城风、城风……”她想说些什么,却发现盘在她胸口太多太多的话一句也道不出,唯一句一句地唤着他的名字,她忍了许久的泪水终于不再是一滴一滴落下,而是象开了闸似地泛滥而下,可这一次的泪,它的名字叫幸福!
  “噹”地一声,琉璃灯落地,舱房的光线暗了几分。
  “锦儿,我在,我一直在!”看到她眼角不停滚落的泪,分不清胸口传来的闷痛是因为她的泪,还是因为此刻的相见!
  终于,他将她缓缓纳入怀中,一种真实相拥相抱的感觉终于告诉他,这不是梦,他的锦儿真的来了,此刻,正在他的怀中。
  微微俯首,俊美的脸逼近她,开始吻着她不安颤抖如破碎蝶翅般的羽睫,甚至吻着她颤动的唇角,吞下她微薄柔软的呼吸缓缓道,“锦儿,百日之期,我……不曾负!”
  耳畔是顾城风带着温柔的呢喃,四天四夜不眠不休的疾行,一路餐风露宿,甚至连沐浴的时间也没有。这一刻,终于盼来的幸福让她全身颤抖。
  “我真怕,怕这仅是一场梦……有时候明明是和你在一起,可醒来时,是一室的黑暗……”疲累的身子被他紧紧抱着,冲进她鼻息的薄荷香的味道是那样的好闻,圈住她的手臂是那么有力,那么紧,却那么的颤抖,他的体温炙热得仿如要把她的心都融化。
  “乖……不怕!”他的声音还是很温柔,没有强撑的平静,胸口处剧烈的上下起伏,声音依然带着往日疼惜她时的口吻,“以后也永远不会!”
  “城风,我心里有很多、很多的话想对你说,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挨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反反复复地喧泄着自已的感情,眼角的水意弥漫不散,从不曾,从不曾知道,眼泪原来也可以这样幸福!
  他心悸地笑开,微微撑着身体,眸光一点一点地移动在她脸上,他原就不擅言辞,可他喜欢静静倾听、静静地看——
  从前的贺锦年生性克谨,虽年少,已然带了内敛的颜色,眉目间并无少女的风情。
  如今的她,则像是花骨朵,在悄然展开花瓣,娇艳又含蓄。
  他攥着洁白的袖襟一点一点拭着她脸上的污渍,被泪水洗过的地方,白一条黑一条在脸上划着,他唇边扬起淡淡的笑意,“瞧,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脏!”
  贺锦年疑惑地用手背拭了一下小脸,一看,瞬时表情就跨了下来,这好象脏过了头了,仔细一想,似乎从离开苍月兵营开始,她就没洗过。
  “别纠结,在我心里,锦儿怎么样都是最美的!”
  她神色委屈地扁起嘴,瓮声瓮气地开口,“我一直赶路的,一路都是尘埃,晚上还睡洞里,连一间破庙都找不到!”贺锦年忆起这四天四夜,差点没被给跑死,累到两眼昏花时,加上尘埃扑面,到后面连眼睛都睁不开。
  到实在困得感到连呼吸都开始不畅时,便找了个能隐藏人的山洞直接钻进去睡,醒后反而被惊出一身冷汗,洞里有猛兽倒不怕,会惊了马,就怕有毒虫,神不知鬼不觉的咬上一口,那怎么死都不知道。
  “傻锦儿,怎能睡洞呢?”他换上一幅无可奈何的表情,极伤脑筋地深蹙着眉,他心里如此珍爱的人,如珍似宝地宠爱的,可她为了提前见他一面,竟把自已整得象个乞儿,睡在洞里。
  便是他离开苍月时,把军中的一切事宜交托给她,她的生活起居他也是安排得极为妥当。
  他知道她只信任桂叶,迟早会接桂叶到军中,遂,皇宫里的食材他皆吩管太监总管办好,让桂叶前去军中时,全让桂叶给带上。
  而身子调理方面,他把她交给了云泪,并嘱咐云泪,贺锦年是女儿身,长期从军,月信一定要帮她调理清楚。
  “这会乏了?”怜惜地将她拦腰抱起,几步至床榻边,坐下后,将她抱在膝上,象抱着婴儿般将她整个人托起,柔声问:“我本猜你最快也要七八日后到扬州与我会和!”
  “收到你的第二道密函时,我已经安排好离开军营的事宜!肖龙华以为我受了伤,迫不及待地带了亲信离开军营,你说,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贺锦年脏兮兮的小脸上憋出的丝丝狡黠笑容,她把自已暗中的策划告诉他,“我离开军营的第二日,百里杀和肖妥尘会发起对汴城的总攻,逼秦邵臻不得不离开扬州,到汴城督战。届时,没人会相信我早已离开军营,因为攻城的战术我已经具体安排好,秦邵臻熟悉我的攻城战术,所以,他决不会怀疑我已经动身到扬州。扬州只留秦河一人,就容易对付多了!”
  “那吃呢?”她的脸比起上回在大魏军中丰腴了少许,但依然比不得去年他把她养得最好的时候。
  “我带了很多的干粮,都缠在腰里!”她莞尔一笑,嘴角的小梨窝时隐时现,拍了拍小腹,这倒是极易解决的事,“你不知道,正值战事,沿途吃的很难找,我离开军中时,就带了四天的干粮。”
  她告诉他,除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睡觉不方便外,其它倒没受多大的波折。
  成功越过汴城的防御,因为两国交战,大魏的各个城池的盘查都非常严格,所以,她抢了大魏汴城信使的马,装成送八百里加急密件的官差,一路顺利到达扬州后,又化装成离家出走的少年,一路餐风露宿地找到了这里。
  千里的路,她凭着第六感避开一些危险和盘查,只花了四天,就找到了他。
  “饿不饿?”他捉了她的手,在手心上轻轻捏着。
  “还好,转了水路后,我买了很多吃的喝的放在乌船里。”她有些害羞地缩回了手,看到自已指甲缝里似还残留着污垢,脸上一红,低了首,小声解释,“就是赶不上洗澡,有时候还恨不得能下场大雨,可惜天公不作美。”她想起身,相见后只顾着抱着他哭,全然忘了自已一身尘泥,而他,那样爱干净的人。
  “嗯,是很脏!”他立时眉眼舒展,不让她逃开,反而拉近了几分,嘴角含笑,怀中的人确实灰头土脸,可怎么看,就是怎么爱!
  “心照不宣就行了呀!”她象被人踩住尾巴似,脸红更盛,在他带着脉脉含情的眸光注视下,脑羞成怒将脸埋进他洁白的胸口,狠狠地蹭了一下,直看到他胸口处染上明显的污痕,抬首,下巴兜起一个可爱的弧度,黑白分明的瞳仁稍微转一转,就灵动得分外讨人喜欢,“要脏一起脏!”
  “那……要洗一起洗,可是好?”话一出口,顾城风的脸上再度飘上红晕,带着氤氲的**,他的五官脱了素日的深沉,退了帝王的霸气,带了**的眼角眉梢间似隐非隐流落出的魅色,尤其是他眼波处那挑妖异的眸光,仿佛一瞬间被把她的灵魂都吸了进去。
  他和她几乎同时忆起两人分离前,那一场“欢爱”,心头抑不住地怦怦乱跳,他阖拢在她纤腰上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收紧着,直至感受到怀中的人似乎有些不适地微微扭动,方不舍地一点一点地松开,但同时随即而来的空空荡荡之感,让他再一次收紧臂力,反反复复地徘徊着,最后,终究抵不过思念,那细碎地吻密密匝匝地落在她的颈上!
  贺锦年没有推拒,反而双手环上他的脖子,热烈回应着。
  顾城风的气息骤急,托了她的后勺,带着熟悉的清香,温软如丝地落下,覆盖了她的唇形,轻轻柔柔,带着清凉的冰雪气息,还有……浓浓的**。
  昏暗的舱房,**的火焰,燃烧得异常的迅速,把所有的感官全部放大,撩得人的血脉膨胀。
  贺锦年微微睁开眼,透过窗外余光,看他被**撩拨得淡然气韵全失,眸光里全是燃烧的痴茫。
  她感应到他的极力克制,若此时,她稍一推拒,她想,他一定会停止,可她一点也不想停止,甚至她想打破顾城风对**的矜持。
  她双臂主动环上他的肩头,贴上唇瓣,在他的唇角慢吞吞轻咬,一路让濡湿的痕迹落到他颈边……
  他受到了无上的鼓舞。手掌从她的后脑勺缓缓摸过她的后颈,滑过她的纤腰,最后落在她的后臀部,轻轻一托,让她整个人跨坐在了他的膝上,而后,修长的手从她的袍底穿行而入,沿着她的亵裤到了她的腰际,他欲挑开腰带,却屡屡错手,不是扯错了带子,就是拉错了方向,气息越发促急。
  贺锦年被他生涩的动作搅得全身虚脱,双手软绵绵地圈在他的脖子上,若非他一手托着她的后臀,只怕她这时候已经从他膝上滑落。
  两人皆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惟怕一句话就会打断这种既让人感到热血澎湃的期待,又让人感到欲生欲死的窒息。
  急促、灼热的呼吸,怦怦乱跳的心脏勃动声,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终于,腰带一松……成功了!
  他仿似松了一大口气,接着,如临大敌般,颤颤微微抽出她的亵衣,抚向她的纤腰白皙,期待着夜夜幻想中的那种触感。
  那穿越前的一场灵魂与她话别,第一次完整地看到她的女儿,那些玲珑的曲线、神秘的腹地就在他脑里就生了根,每到安静时,一闭眼,脑子里便是软香浮动。
  果然,纤细、而富有弹性的腰身,手心处触到的竟象是一块凝脂般,那滑润的软玉,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肢,象带着致命吸附力一般,吞噬着他的掌心,带着一股让人着魔的牵引力,随着她上下起伏的气息,本能驱使他一寸寸,一点点地摸索着,探究着。
  这种从不曾经历过感觉象激活了他从未曾有过的**,竟象是一种野兽的本能,让他的手止不住地想移向中间……
  而她,纵然羞涩难当,却没有一丝的退缩,迎上身子,无声地鼓励着。
  可……异样的触感传来,让他的有些疑惑地捏了捏她的小腹,竟传来了……悉索之声!
  “啊……等等……”微微的痒意将她从意乱情迷是清醒过来,她按住他的手,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跃跳出他的怀抱,面红耳赤背对着他,掀的袍底——
  “锦儿,别管这些,过来——”他开口,带着粗喘的声音暗哑,心里突然想,难不成,他就是没这个命?怎么一到关健时候,总有一盆水淋向他。
  

  ☆、186 魂牵梦萦,几近失控

  怀抱、心头同时一空,顾城风坐直身子,脸上的旖旎未散,但随着贺锦年的动作,他痴迷的眸光渐清,缓了半天劲,才徐徐笑开——
  “你别笑人家呀,我……我翻脸的……我真会翻脸的!”她话语钝的历害,觉得自已实在是大煞风景。
  仿如盼望极久的洞房花烛夜,却发现大姨妈造访了。
  原来,方才顾城风手心里传来的触感不是衣物所缠,宽大的衣袍解开时,就可以明显地看到小腹微微鼓着,象怀了四五个月胎儿的妇人般,解开第一层时,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掉在地上,仔细一看,竟是芝麻饼,掉到地上后,就碎开。
  贺锦年听到顾城风低低的笑声,一边解着第二层的绑带,一边红着脸解释,“里头这些东西都很重要,放在袋子里怕不稳妥。也不能放马鞍里,我一路不停换马,怕不小心给忘了,还是绑在身上安全些!”其实她这是习惯,以前负重奔跑训练时,作训员的身上都带有适合野外生存的东西,为防止遗露,她和几个受训的孩子习惯把东西绑在身上。
  “嗯!好,不笑了!”顾城风忍住嘴角的笑意,拿了案几的东西,细细地瞧起来。
  一叠皱巴巴的银票,一看,微微吃惊,竟是大魏兑换黄金的票子,足足有好几万两,看上面兑换的银庄,还是扬州喻守坚所有的银庄。
  官差过城防的手谕、令牌,这是贺锦年抢来的,过城防的时候用得上,自然不能丢。
  “这四爪墨龙钥,是凤繁星从秦河那里拿来!”贺锦年见顾城风打量着一把墨钥,便轻轻解释,“这是一把锁中锁,很可能关系到最后一笔锡矿的下落。只是这墨龙钥很可能被下了封印,我无法借用第六感觉看看它的具体作用。”
  顾城风的注意力并没有停留在墨龙钥上,反而落在了一件包得很严密的东西上。
  瞧着似乎包得特别厚,在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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