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一世倾情-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眼前的景象,墨黑云鬓,玉白躯体,明黄被褥,一瞬间消失殆尽。意识到是刘琦来唤自己起床,好端端一场春梦就这麽给搅了,容成一肚子火,还没睁眼就开骂:“这还早你叫什麽叫?”
  自家主子什麽时候发过这麽大的起床气,周围站著的一圈侍女赶紧跪下,连刘琦也两腿一抖就跪下了,一边掌嘴一边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好了好了,大早上的吵死了。”容成掀开被子坐在床沿,表情阴鸷。
  居然做春梦……他是有多饥渴?
  不过梦中的性事的确很过瘾,好像那晚朦朦胧胧的感觉全回来了。强暴的氛围,身下人剧烈的挣扎抽泣,紧致柔滑的秘穴……令人回味无穷,光想想他就欲火焚身。
  ……这该死的刘琦!
  不过说来也奇了,梦里那人居然是月族质子桓恩……这是怎麽回事?而且竟然他并不觉得有什麽违和之处,好像桓恩跟那晚的小倌重叠了一般……不过话说回来,那晚的小倌怎麽可能是桓恩呢,他会梦到跟桓恩交欢,大概是因为傍晚对他起了些邪心歹意的缘故吧。呵~
  跪著的一干人等大气也不敢出,不知是什麽事儿惹恼了皇帝。这要迁怒起来可怎麽办。皇帝一不爽,杀个把个人在历史上比比皆是,眼前这位也有同样毛病。
  刘琦偷偷抬头瞟容成,见他似乎神色稍霁,赶紧亲自拿过铜盆里的毛巾,拧干了水,小心翼翼凑近了,见容成闭起眼仰起脸,心下一块石头才落了地,在他脸上轻轻擦拭。
  “陛下……可是这弄玉公子伺候得不好?要不要老奴找人去调教调教?”弄玉昨晚二更就服侍完毕出来了,那时也没听说陛下发这麽大火啊。
  容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还用得著你调教?窑子里出来的一个比一个精。”
  “是是……”刘琦把毛巾扔回铜盆,拿来朝服给容成一件件穿上。
  “那小倌是谁小合子查出来没有?这都两天了,怎麽办事的?”弄玉也不解火,这是个什麽事儿。
  “回陛下,今儿凌晨小合子递消息回来了,说……说确实没有这个人。”
  “什麽?!”容成转过脸来,“什麽叫没这个人?”
  刘琦战战兢兢:“小合子挨个问了,没有一个小倌说当晚服侍过爷……陛下,那晚那个……会不会……是个女的?……”
  “胡扯!”容成一拂袖,“朕连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了?!”
  喝醉了当然是有可能逮著谁不管男女人畜就硬上的,可刘琦哪敢这麽说,只好磕头谢罪。
  “连个人都找不到,他还长了翅膀飞了?!朕养著你们吃干饭的?”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得了,今晚朕亲自走一趟。”
  “陛下!”刘琦急了,“这点事怎麽敢劳动陛下大驾,您这不是折煞奴才麽……”
  “你们蠢,朕有什麽办法?”
  “是是……奴才这就让人去跟怡芳阁的老鸨打声招呼。”
  刘琦一边应著,一边替容成把腰上的金玉扣带扣上,然後看著自家主子一脸不悦地坐在桌前吃早膳。
  他真是不理解,容成怎麽就对那晚那人这麽深的执念,跟被下了蛊似的,连耐著性子哄了那麽久的弄玉都及不上。这人到底是有什麽通天本事,把容成迷成这样?

  一世倾情19踏破铁鞋无觅处

  “不要去打招呼。”
  “呃……这……”
  “打草惊蛇怎麽办?你有没有脑子?”容成把汤匙往碗里一扔,“上朝了!”
  刘琦马屁拍到马腿上,哪里敢再说话,小心翼翼跟在容成後面出门。
  一早上,容成的脸色就没好过。第一个“直言谏诤”的言官被骂得狗血淋头,众臣立马看出来些端倪,本来有本参奏的也按捺下满腹台词,生怕被逮住就一顿狠削,降职罚俸禄。下午先是召来小合子,不阴不阳地说了两句,说的小合子冷汗直冒。接著批折子也是越批脸越黑,最後直接掀了桌子,去近郊的皇家猎场上林苑骑了会儿马。到傍晚用了晚膳,才稍稍好了些。
  戌时一刻,禁军统领隋毅率众团团围住怡芳阁,宣旨派兵搜查“奸细”,老鸨和门口的姑娘吓得花容失色,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大呼冤枉。
  戌时三刻,清场完毕,容成驾临。前来押妓的嫖客全被押到後院由专人看守,怡芳阁所有在册人员,包括妓女,小倌,甚至小厮,琴师,齐刷刷跪在大堂,乌压压一片人头,煞是壮观。
  容成坐在大堂二楼右侧的小室,对小合子抬抬下巴:“怡芳阁所有人都在这,你给朕仔细瞧好了。”
  “奴才遵旨!”
  陛下对这人这麽执念,他要是真能把这人找出来,绝对是大功一件。可这人怎麽就是跟人间蒸发了似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呢。总不会是临时从别处请来的什麽人吧。
  小合子挨个挨个看过去,虽说多了些小厮琴师之类的生面孔,还是能毫不费力地排除掉。那晚那小倌头发奇长过臀,光凭头发就能刷掉一大半人。
  容成抿了口新泡的西湖龙井,心情轻松愉悦,充满期待。
  今晚这几乎是属於地毯式搜索了,怎麽也能把人挖出来。至於挖出来之後……一定要把他按在床上做个够……
  他应该是长什麽样子呢?能跟月族那质子桓恩重叠起来,应该不会太难看吧,起码头发长皮肤白。那晚压在他身上的如丝触感,到现在回忆起来,容成下腹都一阵涌动。
  皮肤白的话,就用红绳绑住手腕,再遮住眼睛,这是多麽淫靡的一幅画……再放点催情香,让他扭动著身子乞求爱抚……
  一想到逮住人就可以任意亵玩,容成下体充血,几乎快坐不住。
  急切之下,时间就过得无比漫长。小合子终於掀开帘子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容成一看他那脸色,恨不得把茶泼在他头上。
  容成真的很想砍人。
  他得憋到什麽时候?
  这麽大费周章都找不到人,他几乎要以为那晚只是一场幻觉。
  在他的地盘上,还是天子脚下,居然有自己找不到的人。
  他还真不信这个邪了。
  “都撤了。”
  “遵旨。”
  隋毅宣布奸细搜查完毕,撤走了所有禁军,只留下几个乔装打扮的精锐护卫,随侍在容成身侧。有些嫖客受了惊吓,屁滚尿流赶紧回家。有些喝得半高的,或是不知死活的,继续温香软玉抱满怀,盛世王朝,天子脚下,有什麽好怕。
  月上中天,容成走在花园石子路上,後面跟著大气都不敢出的小合子。
  出了内室一路闲逛,也没看到有与那人相似的面孔,溜达溜达著,就进了中庭花园。再往前走走,就是後院了。大抵是受搜查奸细一事的影响,花园路上人少了一大半。
  “你可还记得他有什麽异常之处?”
  “回陛下……说到异常之处,那人好像挣扎得很厉害,还说……说陛下认错人了……”
  “认错人了?朕知道他不是弄玉,难道他连小倌也不是?”
  “……刚刚奴才也看过了,小厮和琴师里也没有长得像的……”
  容成有些郁闷:总不会是恩客吧!哪个来嫖妓的长得跟被嫖的似的?!
  “陛下……”小合子知道眼前这位心情很不悦,担心一不小心触了眉头,紧张得大汗淋漓,“听说一般妓院都会关著一些不听调教的雏儿,陛下要不要让奴才再去看看?……就离这儿不远,兴许……”到这个时候,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容成沈吟片刻,想著反正也找不到,不如去碰碰运气,还没说话,忽听得在前面打著灯笼的小合子低叫一声:“陛下!”
  “何事大惊小怪?”容成正在分析这人到底是干什麽的,被小合子这麽一打断,立时就有些不爽。
  “奴才看到他了!奴才看到他了!”小合子惊喜得连声音都有些压不住。
  “他?”容成立刻反应过来,顺著小合子的手一望,见不远处几座朴素低矮平房,其中一座窗户大开,里面透出些光来。透过窗向里看去,矮几旁坐著两人,正秉烛夜谈,似乎十分尽兴。其中脸朝向主仆二人的那个,面含微笑,一身素白,正是他今早才在梦中见过的,月族质子桓恩。
  小合子大喜过望,自家主子却表情严峻,好半晌,才一字一句问道:“你确认……真的是他?”
  小合子上前两步看了看,折回来拍著胸口发誓:“陛下,这回奴才要是再弄错,陛下就把奴才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好,好。”容成缓缓扬起嘴角,露出的微笑竟有些嗜血的意味。
  “陛下?”小合子被自家主子那意味不明的笑有些吓到,该不会是陛下觉得把他脑袋砍下来当球踢这主意很好吧……
  “竟然是他,真是再好不过了。”
  “陛下?……”
  “小合子,干得不错。朕重重有赏!”

  一世倾情20得来全不费工夫

  桓恩从穆少衣住处出来,已经有些晚了。有了上次的教训,他不敢托大,借口不识路,让穆少衣一路把他送出怡芳阁。
  虽说按常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应是再不愿来烟花之地。可宛童走後,就剩下桓恩孤身一人在异国,还整日里担惊受怕,被皇帝召见一次就出一身的虚汗,日子实在难捱。想找个人说话,便只有去怡芳阁找少年时的伴读穆少衣。
  今晚他才刚坐下聊了没两句,便听得外面一阵喧哗吵闹,官兵推门进来,拿著记名簿,推推搡搡地就把穆少衣押出去了,而他被拉到花园里,跟一堆恩客站在一起。有些恩客连裤子都没提好,骂骂咧咧,满口酒味,还差点把他当成混在恩客里的小倌。
  夜里风寒露重,桓恩在外站了快一个时辰,他身体本来就不怎麽好,前几日的发烧还没完全痊愈,最後身体都有些失温。待到搜查结束,穆少衣赶紧给他泡了杯热茶,又弄了点热水洗洗脸,洗洗脚,桓恩才又慢慢活过来。
  出了这个岔子,好好的闲聊也被冲得没了气氛。桓恩等全身回复温度,聊了两句,见天色已晚,便准备回驿馆,改日再见。
  其实他今日提早离开,还有一个原因:他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听穆少衣说,是皇上派特使和禁军来搜查奸细。他也是皇室子弟,直觉就觉得这里面有些猫腻。要真是什麽军国要案,怎麽也得大理寺或兵部出面。特使和禁军,都是皇帝直属,只怕今晚是打著搜查奸细的旗号干些别的见不得人的勾当。
  凡是跟那个披著人皮的禽兽有关的事情,桓恩唯恐避之不及。
  行至驿馆时,见门口排著两台轿子,一众身著宫中制服的太监似乎正在等人。
  大晚上的,宫里还来人了?
  桓恩刚走近大门,便见值夜管事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急道:“殿下,刘公公等候多时了。”
  “刘公公?”桓恩心里咯!一下,回头看了眼夜幕中的豪华软轿,联想到今晚怡芳阁里的事,忽然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穿过花园廊道,走到自己居住的院落,还未踏进正厅,刘公公便迎了上来,满面堆笑,眼睛都几乎看不见。“殿下,您可算回来了,陛下等著召见您呢。”
  桓恩顷刻间浑身发凉:“陛下召见?……”哪有皇帝这麽晚召见臣子的?召见内臣宠臣,或是有八百里急报也就罢了,自己一介质子,大半夜的召见了干什麽?总不会是……真的被他发现……
  “刘公公可知今夜召见所为何事?”
  “这……”刘琦露出为难的笑容,“老奴也只是奉旨行事,不敢揣摩圣意。”
  大晚上去见那个强暴了自己的人,桓恩真是死都不愿。可有什麽办法呢,才朝人家借了兵,他代表的是月族,而不仅仅是他自己,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得硬著头皮上。
  刘琦见桓恩神色十分难看,小心道:“殿下,软轿在外面候著了,没别的急事的话,咱们这就走吧?”
  “……走吧。”
  那人既然宴会当天都没认出来,断无现在忽然又认出他来的道理。桓恩安慰自己。
  软轿在长乐宫前停下,桓恩在刘琦引导下进了宫。
  容成身著明黄便服,正坐在前殿里喝茶看书。殿里烛光敞亮,似乎还燃著熏香,空气中有些微甜的味道。
  刘琦引他进来便退下了,桓恩跪在容成面前,怎麽想怎麽不对劲。
  容成“啪”地合上书扔在一旁,淡淡道:“可知朕为何急召你入宫??”
  “……恕臣愚钝,请陛下明示。”他自问没杀人放火,刺探国情军机,来了这麽久连书信都没写过一封,除了在看戏的时候睡著,并无其他行为上的大不端。
  容成冷笑一声:“桓恩,你打算装若无其事到什麽时候?”
  竟然被直呼名字,桓恩悚然一惊,抬头望去,只见容成面沈如水,摇摆不定的烛火在脸上投下阴影,显得更加阴森狰狞。
  “不要告诉朕那晚在怡芳阁的那个人不是你。”
  他知道了……他怎麽知道的?为什麽前几天又不戳穿?现在找他来,又是想怎样?桓恩浑身巨震,如坠冰窖,不敢再往下想。
  “你真沈得住气啊。朕是不是应该表扬你?你见到朕的时候,应该就已经认出来了吧,居然还能装得若无其事,真是好大本事。”诡异的高热大概也是因为後庭伤口,居然还托辞是入宣朝边境前的旧伤。容成“啪”地一拍扶手:“你这是欺君之罪!“
  明明他是受害者,居然还被冠以欺君之罪……这皇帝真是昏庸得可以。桓恩心中绝望,也不愿辩驳,默然伏地道:“臣知罪,甘愿受罚。只是万望陛下莫要因臣累及发兵支援月族一事,臣不愿成为我族罪人……”
  “只要你听朕的话,乖乖的,朕自然不会为难月族。”
  “……”
  桓恩伏在地上,只见一双明黄靴子走到他面前,抬起了他下颚。
  这样挑逗的姿势,他不会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陛下!……”桓恩惊呼出声,忽觉有些头昏脑胀,连靴子上的盘龙花纹都模糊起来。

  一世倾情21抉择H

  “看来你已经明白了朕的意思。”
  桓恩勉强以手撑地,才发现浑身力气流失得厉害,这是怎麽回事……难道那微甜的熏香……
  “陛下!……”桓恩勉强仰头,见容成嘴角上扬,笑得可怕。“微臣不知,陛下何意!既然微臣犯欺君之罪,陛下将微臣拖出去斩了便是!”
  “斩了你?朕怎麽跟你父王交待?再说,朕还没玩够,斩了你未免可惜。”
  桓恩咬著牙,瞪著对方一字一句道:“陛下如此折辱於臣,又将如何跟月族臣民交待?”
  “你还真把那句话当真了。那朕也不妨告诉你。”容成冷冷一笑,蹲下来捏住桓恩小巧的下巴。桓恩眼里盈著泪水,眼神却晶亮不屈,惹得容成下腹一阵骚动,恨不得立刻撕了他衣服。
  “朕就是看中了你,想上你。你若是识大体,就脱了衣服乖乖躺好,朕该借兵还是借兵,该帮忙还是帮忙。你若硬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朕明天就一纸诏书,跟百龄瓜分了你的国土。”
  居然就因为这种下流的欲望……桓恩强压怒气道:“陛下用这种手段威胁於臣,不觉下作吗?陛下答应臣出兵在先,又毁约在後,臣闻陛下金口玉言,说过的话绝无更改,况且攻打一国兹事体大,陛下如此反复,岂非视同儿戏!”
  容成哈哈大笑:“你还真是善辩。不知你舌头服侍朕的功夫是不是跟你辩论时一样好。”桓恩闻言一愣,接著立刻红了脸,又瞬间惨白。
  “朕从未自命明君,下作不下作朕根本不介意。哪个当皇帝的不是成百上千条人命在手,这点手段还算不得什麽。至於攻打月族,不妨告诉你,朕一统天下是迟早的事,心情好还能让月族多苟延残喘几日,心情不好,当下就灭了也无所谓。你呢?你也无所谓麽,月族的小王子?”
  桓恩睁大眼睛,看著容成的嘴唇一张一合,说出来的话残忍冷酷,与当晚强暴自己那个人当真毫无二致。
  这样的情形,他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
  被他强暴过就算了,大不了打落牙和血吞,当被狗咬了一口。可他竟然还有脸以国家为要挟,还要行那苟且之事,这人知不知道无耻二字怎麽写?!
  可是,他又能怎麽样呢?豁出去跟他拼了?别说打不过他,他现在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就算打得过,外面那麽多侍卫,能让他占了便宜去?他死倒是无所谓,只是连累到国家,死一万次都不够。
  桓恩左右挣扎,其实也深知今晚无法全身而退,心中绝望,面上不免流露出哀戚神色。又长又密的睫毛垂顺下来,在玉白的脸上投下一圈阴影,还在微微颤动,脆弱而惹人怜爱。
  桓恩这副模样,等於屈服妥协,容成哪里还按捺得住,伸手托过对方面颊,触手肌肤温润细腻,又带些微微的凉意,真如上好软玉一般。鲜红的唇水润饱满,好似荔枝果肉,容成凑上去,正要触碰,孰料桓恩轻轻偏过头,那一吻擦在了脸颊上。
  容成微愠地退开稍许,只见跪坐在面前的人剧烈颤抖,似愤怒,又似恐惧。圆润的耳垂玲珑小巧,因偏过脸而露出一截漂亮颈子,锁骨隐藏在素白的衣袍後面若隐若现。
  就是这样不愿意又不得不屈服的姿态,最撩动他。
  容成一把抱起桓恩,几步走到内殿寝宫,将他平放在床上,三两下除下自己身上的便服,俯下身去。
  床帐中央的人偏头闭著双眼,右手紧紧揪著素衣前襟,指尖都紧张得发白。
  容成扣住桓恩的手,拉高举到头顶,顺势慢慢压低身体,含住了他的唇。
  身下的人大幅度抖动了一下,这次没有偏开头,只是咬紧牙关,不让舌头进去。
  容成阴冷道:“你是要贞操还是国家?”
  “……”
  桓恩别无他法,只得松开牙关,湿热的舌立刻长驱直入,在他口腔里翻搅不休,吻得他浑身酥麻,似有一团小火从心中燃烧起来。
  男人冰凉的手指沿著他的脖颈往下,挑开前襟,又折磨一般慢慢向左右拉开,一寸一寸肌肤暴露在冰凉空气中,桓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性器暴露在那人面前的一刹那,桓恩几乎要跳起来。这样私密的部位,怎麽能……怎麽能……
  容成从未脱一个人的衣服脱得这样悠闲,这样欣赏。上次喝醉没有好好看,这次就要连本带息看个够。被褥他特意叫人换成了大红,现在看来果然是英明的决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