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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芳华 作者:亘古一梦 书香门第-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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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柳眉烟已经挑帘而入,笑吟吟地看着君少商,行过礼,才道:“哪里都找不着大少爷,怎么?躲到这儿清闲来了?”
    君少商见她手里提了一个食盒,想来是送晚饭了。忙接过笑道:“你身子这么重,不好生保养,怎么亲自给我送饭来了?我在这府里还能短了饭菜吗?”
    柳眉烟顺势把食盒交给君少商,抿嘴儿一笑:“瞧您说的,这饭与饭怎么能一样?大少爷走哪儿都短不了吃的喝的。只是今儿的晚饭可是我瞧着厨子细细儿地做出来的,样样都是大少爷爱吃的。这能一样吗?”
    “呵呵,是不一样,这晚饭是含了你的爱意的,怎能一样?”君少商说罢就揭开食盒,一股浓郁的香气钻鼻而入,君少商不禁点头赞道:“好香!”
    忙碌了一天,又出了那样的事儿,他也是真的饿了,坐下就踞案大嚼起来,看得柳眉烟心里都了开了花,忙劝道:“爷,瞧您这幅吃相,怎么像个饕餮似的?又没人和您争,您慢着点儿。”
    君少商嘴里塞满了饭菜,只“嗯嗯”了两声,哪还顾得上说话?柳眉烟站在一边添饭布菜,好一副夫妇和谐的场面!
    ……
    白玉此时正歪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树枝儿出神,今儿这事儿摆明了就是让她进套儿的,人家还有人证物证,亏得自己这些日子还敞开心胸接纳她,以为她真的转了性儿了呢。
    看来这世上的人真是“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谁像她那样处处都为着别人呢?
    不过也别拿她当软柿子捏啊,她可不是什么烂柿子,她只不过不想反击,趁此机会能离开君家罢了,别以为她是老掉了牙的老虎,什么都啃不动了!
    她一张平静的脸上不见丝毫的慌乱,微微眯缝的大眼睛里透着一股坚韧。小环默默地手在一边,不住地拿帕子擦眼泪儿。
    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太软弱,遇到事儿帮不上忙不说,反而还胆小怕事的要命!也难怪,这古时的女子有几个能有她这样的魄力的?
    当即招呼小环:“你先坐下,万事有我呢,你哭什么?”
    “小姐都这个样子了,奴婢能不哭吗?”小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哽咽难耐地说道。
    “哧……”白玉笑起来,笑得小环莫名其妙,以为她家小姐被气傻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急不可耐

    望着小环那一双惊慌的大眼,白玉好不容易才打住笑,安慰她道:“放心吧,只要有我在,就有你一口饭吃!我们不还有个玉玲珑吗?怕什么,就算君家赶我们出去,我们也能活得好好的!”
    “可是……可是,离开了君家,小姐这一辈子还怎么过啊?”小环又开始悲观失望起来。
    白玉无声地叹口气,唉,这古人啊,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属品,没有了男人,就没了活路了。可她不是古人啊,她骨子里是地地道道的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呢。她怕什么?
    见小环依然愁眉苦脸的,白玉翻身下床,拉着她来到窗边,指着窗外那棵海棠树上的两只麻雀儿,说道:“看见那两只鸟儿了吗?你看,我们院里养的这些大小的雀鸟,哪一只能比得上它们自在的?我们现在就像这院里的鸟儿,个个都羡慕人家能够落在树梢上尽情地歌唱!难道你不想过那样的日子吗?”
    小环眨巴了一下水灵灵的大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想啊。”
    “想就好,你只要记得,无论何时,跟着你小姐我都饿不死就行了。你小姐我虽不能保你大富大贵,可总不会委屈了你。要是你还想攀什么高枝儿,你小姐我也会乐呵呵地放你出去的!”
    “不不,奴婢这辈子只想跟着小姐一人,什么都不会想的。”小环连忙指天对地地发誓,生怕白玉立即就撵走了她。对于她来说,她就是一棵无根的浮萍,离开了主子什么都不是了。
    白玉抱着以静制动的策略,整天都在院子里,不声不响。反正君少商已经幽禁了她,院子门外有两个精壮的婆子不分白天黑夜地守着,就算她想出来也出不去。索性,她就窝在了屋子里,反正有人送吃的送喝的。
    君少商再混,再无能,还不至于饿死她!她这几天本来就没睡好觉,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地补觉了。
    此时,府里却有人坐不住了,那就是柳眉烟。她让杏儿不时地打探着信儿,看看到底是怎么处置呢。可是君少商既不把白玉赶出去,也没有剥夺了她管家的权力,这让柳眉烟真是坐卧不宁。君家这到底想干什么啊?
    一连几天,她都亲自送饭给君少商到书房里,看他那样子,吃得怪香,好像还挺喜欢她这样。她放下心来,没了白玉在跟前,她就是君少商心尖子上的人了。再说,她肚子里还怀着君家的骨肉,怎么着,君少商都要高看她几分的。
    一连过了四五天,白玉那儿都没有什么动静,杏儿回来说大少爷还没定下来怎么处置呢。柳眉烟心焦如焚,这张才家的也关着呢,万一到时候她受不了这份苦楚,交代出来怎么办?
    不行,决不能让张才家的露出任何口风来,不然她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挺着大肚子的她,连着好几顿饭都吃不下了,事儿若不及早办理,越拖于她越不利。她想起了以前在家里做姑娘时,她父亲常说的一句话:无毒不丈夫!虽然她不是丈夫,可是为了自己的梦想,还是得毒辣一点。
    已经走到这一步的她,别无选择了,与其等着张才家的咬出自己来,还不如永远地去掉这个隐患更放心,那样她也好睡个安生觉了。
    打听到张才家的被关在君府西北角的一处小小的耳房里的时候,柳眉烟终于决定出手了。
    这一日夜阑人静的时候,柳眉烟让杏儿到厨房里置办了几样精美的小菜,又烫了一壶玉泉春,用食盒装了,自己披了一件黑色的大斗篷,主仆两个静悄悄地出了小院儿,迤逦往西北角走去。
    那里以前就是一片废弃的下人住的地方,如今只不过派了几个值夜的人在那儿来回地巡逻着。这些下人们也是挑三拣四的主儿,前院里都是主子住着,有头脸的都到前头去干那些体面的差事了。只有那些被管家看不上眼的才被派到这么个犄角旮旯里上夜。
    天寒地冻的,又没有火烤,又没有酒喝,更没有打赏的银钱,这样的苦累活儿,谁都不想干。那几个值夜的下人这个时分谁还肯在这儿守着,况且主子们这个时辰早就睡了,再也没人到这儿来的,所以,他们尽管放心大胆地找个地方儿猫着去了。
    柳眉烟早就探听好了这一切,才敢和杏儿过来的。主仆两个怕人看见,连个灯笼也不敢打,杏儿提着食盒,扶着柳眉烟,深一脚浅一脚地来到了西北角的耳房外。
    张才家的因那天受了柳眉烟玉镯的蛊惑,乍着胆子做了一番伪证,本以为说完了就没她什么事儿了,谁知道大少爷连她都给关起来了,她这时候才知道后悔,可是又不敢说出她和柳眉烟之间的勾当。
    实指望柳眉烟过两天就能说动大少爷把她给放出来,谁知道这都过了四五天了,还是没有丝毫的动静,她不由地灰心了,呆在这里真是生不如死,她倒是希望这件事儿快些了结,不管是把她打一顿或是扣月钱也好,总比这样不明不白地关在这儿强。
    这天,她又偷着哭了好几次,趁看守的婆子不注意,自己又掏出那只晶莹剔透的玉镯子看了一回,心里到底不值,悄悄地贴身装了,这才在干草上躺了下来。
    地上潮湿阴暗,还有老鼠来回地在里头钻来钻去。以前她是老太太身边的人,跟着主子活儿还轻巧,还不愁吃穿的,哪曾受过这样的罪!吓得一夜也没敢合眼。
    两个婆子守在外头的时候,她还迷糊了一会儿,等两个婆子不知道钻哪儿睡觉去了,她压根儿就不敢睡了,生怕自己睡着了,老鼠把她的鼻子或是耳朵当点心给咬掉了。
    柳眉烟和杏儿的动作虽轻,可这声响还是惊醒了张才家的,不知道什么人过来了,她吓得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口。
    耳房里头黑黢黢的,连盏灯都没点,什么都看不清。柳眉烟不得不小声喊道:“张才家的,我是二奶奶啊,来看你了。”
    这话在张才家的听来,好似大海里忽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般悦耳,她连滚带爬地来到了门口,扒着门缝儿哭道:“是二奶奶吗?老奴在这儿呀,您是来救我出去的吗?”
    柳眉烟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张才家的顿时生出许多的希望来,看来自己有救了。
    不由地涕泪俱下地哭道:“二奶奶,你总算是来了啊。”
    柳眉烟忙撒谎道:“这两日身上不好,请来大夫看了。好不容易才消停下来,又不敢白日里来看你,生怕人家闲言碎语地于你不利。这不,我今儿才问了大少爷,说是大少奶奶若是没什么话可说的话,明儿就放你出来了呢。你还照旧当差!”
    “真的?”张才家的喜出望外,忙在门里双手合十念佛:“阿弥陀佛,老天保佑啊!”
    杏儿忙把随身带的一个小羊角玻璃灯儿点亮了,照着里头,说道:“我们二奶奶一听了这个信儿,忙着让人做了几个小菜,知道你这几日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的,特意给你送来了。天这么晚了,二奶奶挺着肚子多不容易啊,还怕人家看见了不好说,还要担着风险……”
    张才家的跪在地上早不知道磕了几个头了,柳眉烟让杏儿把食盒从门上的一个洞里递进去,就用小灯笼照着:“你就趁热吃了吧,别辜负了我的一片好心!”
    “是,老奴这就吃!”这几天张才家的真是饿坏了,从来没受过这等苦楚的她,早就被菜香味勾得馋涎欲滴,忙打开食盒就吃起来。
    柳眉烟躲在灯影儿里偷笑,眼见着她吃干净了那几个小菜,一壶玉泉春也被喝了个罄尽。张才家的喝得满面红光的,用手抹了抹油乎乎的嘴,摇摇摆摆地站起来。
    杏儿忙道:“你把家伙什儿都收好给我,不然明儿人家看了不好。”
    “是了,姑娘说的是。”张才家的努力地睁大了迷离的睡眼,手忙脚乱地好不容易才把碗碟装好,递给了杏儿。自己却再也支撑不住,倒地就呼呼大睡。
    柳眉烟连忙推了下杏儿:“把带来的清油泼上。”
    杏儿从身后拎出带来的一个小木桶,在门口浇了一圈儿,后退几步,柳眉烟随手把那个玻璃灯儿扔在了地上,玻璃碎了,那根燃得正旺的蜡烛掉在了油里,火苗刷地一下就腾起来了。
    不一会儿,门前已是烈焰腾腾,火苗烧着了朽烂的木头门,里头铺着的厚厚的干草也被引燃了。
    张才家的还在酣睡,没有任何知觉。柳眉烟才放心地拍拍手,笑道:“这下子就永绝后患了。杏儿,我们走!”
    杏儿迟疑了一下,才问道:“小姐,这么做,妥当吗?”
    “有何不妥的?你怕了?别忘了,若是张才家的咬出我们来,我们谁都别想活!”柳眉烟盯了火光中杏儿的脸一眼,转身就走,杏儿连忙跟上!

    第一百三十五章坐不住

    烈焰熊熊中,柳眉烟轻笑着带着杏儿走了。她们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岂不知她们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个黑衣人跟了上来。
    他看似身手矫健,只几个纵扑就来到了那间燃着大火的耳房前,一脚踹开了已经烧得朽烂的门,进去就把昏睡过去的张才家的抱了出来,一个旋身,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了。
    那几个值夜的下人正躲在附近的房子里睡得正香,忽闻得外头有劈啪作响的声音,心中正惊疑不定,就有人坐起了身子,朝外一看,原来窗纸上都被映红了。
    他们赶忙起身,才知道是关人的那间耳房里走了水。慌乱中,他们敲起了锣,忙乱着四处找提水的家伙,一片声嚷着“走水了,走水了。”
    寂静的夜里,这声响早就惊醒了正在沉睡的前院的主子们,君少商此时正歇在书房里,由于心里存着事儿,倒也没睡踏实。
    听见外头乱纷纷的,就披了外衣穿上鞋,问门口值夜的小厮:“出了什么事儿?”
    那个叫鸣鹤的小厮忙答道:“爷,好象是西北角上走了水。”君少商听罢心里咯噔了一下:那不是张才家的关的地方吗?好端端的怎么就走水了呢?
    当即就打开门冲了出去,领着几个人往西北角走来。那儿已是火光一片,浓烟升腾。人还没靠近,就已被这浓烟熏得睁不开眼睛。
    君少商皱了皱眉,眼睛微眯着,慢慢地走向那个地方。下人们正提着水桶、端着脸盆救火呢,每个人都忙忙乱乱的。
    知道君少商来了,君府的大总管陈升忙气喘吁吁地跑到他跟前,行了一礼,才躬身候在那儿等着君少商发问。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君少商眼睛望着那堆火,冷冷地问着。
    “回大少爷,是……是张才家的住的耳房走水了。”陈升深知道这个主儿的脾性,别看他不哼不哈的,可是声音里的那份寒,让人浑身战栗。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小心伺候着。
    “嗯,张才家的怎么样了?”君少商一递一进地问着,丝毫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陈升的腰弯得更厉害了,君少商已经看不到他诚惶诚恐的一张胖脸了。他的声音也没了底气,吞吞吐吐地回道:“没……没找到张才家的,许是……许是已经烧死了呢。”
    “哦?”只这一个字,透露出君少商内心的不安来,张才家的难道是自己想不开,或是畏罪,自己点把火把自己给烧死了?
    要说是畏罪,前两日为什么不见她有什么动静呢?怎么偏偏的今晚上就想寻死了?
    君少商总觉得张才家的死了没什么道理,她如果说的是真的,那还怕什么?终究会给她一个清白的。若她要是撒了谎,那就更不能死了呢,死了谁知道她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呢?
    他有些烦躁,用手揉了揉两边的太阳,才慢慢地踱上前。耳房里的火已经被扑灭了,幸好发现的早,火势没有蔓延开来。那两扇木头门走就烧得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了一个空洞洞的大洞口。里头地上的干草早就烧得只剩了一层灰烬。
    张才家的什么都没有留下,哪怕是一片烂布!君少商细细地看着,不放过一点儿蛛丝马迹,可是还是没有发现张才家的遗留下任何的东西。
    他不禁纳闷了:要说这火势还真的很大,可也透着蹊跷。就算是把张才家的给烧死了,那也不至于烧得这么干净啊。
    他在屋里子转了一圈,烟熏火燎的滋味还是很难受。他看了一圈就退出来了,来到门口的时候,却不防脚下头踩着了什么,咯得脚生疼,忙让人拿来灯笼照时,却是脚底下扎了一块对玻璃渣子。他在地上有找了一下,果然,有不少的玻璃碎屑。
    他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一下,旋即又扬了起来:这里头果然有蹊跷啊。家里有玻璃的除了前院花厅里的大窗户,再者就是老太太屋里的窗户了。看这地上的碎玻璃碴儿,细薄而且锋利,断不像是窗户上的玻璃。
    这府里能用得起玻璃器皿的也就是几个主子屋里,但是也不多,有的也就是玻璃灯笼儿和玻璃罩子了。君少商用手捡起一块碎玻璃放在手心里观看着,越看心里越狐疑,眉头皱的越紧。
    管家陈升见他蹲在地上半天,也不知道再想什么,不敢贸然打断他,只好小声劝道:“爷,这儿还是交给老奴吧,夜深了,爷还是回去歇着吧。”
    君少商这才站起身子,说道:“也好,你派几个妥当人手在这儿,防着火再起来。把今晚上守门的婆子和巡夜的人都带下去好生问着。”
    “是,爷尽管放心,一切老奴定会遵守办理!”陈升躬身应道,君少商这才起身离开了。
    翌日,天刚蒙蒙亮,老太太屋里的丫头就来把君少商请了过去。一见面,母子也顾不上寒暄,君老太太就问道:“昨夜里西北角上的那片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君少商没想到连她母亲都惊动了,只好据实说了。君老太太沉吟有倾,才眯缝着眼说道:“商儿,你看这件事儿是不是有阴谋啊?怎么张才家的头两天还好好的,偏昨儿夜里就放火死了呢?”
    君少商知道他母亲也起了疑,当即答道:“据孩儿看来,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张才家的死的莫名其妙的,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她犯得上去死吗?孩儿猜想,恐怕是有人怕张才家的咬出什么来,故意而为之的!”
    君老太太接连点头,“你说的是,看来是有人等不急了。”她站起身来,在屋里踱了两圈,忽然又转头问道:“你媳妇那边怎样了?”
    “嗯?啊……”君少商正在沉思这件事儿,不防他母亲忽然又提到了白玉,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只好嗯啊了两声,看得君老太太直笑,“你这孩子,怎么还不习惯娘这么叫她呢?你也该去看看她去了,看她到底是怎么说法!”
    “娘,难道你认为不是她做的吗?孩儿该和她说什么呢?”一提到让他去看白玉,君少商总是有些难为情,人家从来都不需要他的帮助,装聋作哑地恨不得赶他出去,这辈子不相见才好,真的让他低声下气地去见她,他还真拉不下这幅脸来。
    君老太太笑道:“这是你的媳妇,你不去迁就谁去迁就?照我看来,你这媳妇心里明白着呢,之所以不哼不哈的,说不定是要考较考较你呢。”
    “娘,您怎么这么认为的?孩儿还用的着她考较吗?”君老太太的这个说辞让君少商男人的自尊有些接受不了,还她考较我呢?什么时候轮得着她了?
    君老太太乐呵呵地劝着:“商儿,娘这辈子什么大风大浪的没见过?什么样的人没经过?娘自信这双老眼看人还是准的。你就去吧,不管怎样,她都是你的媳妇,是君家的人,受了委屈,自然还是我们君家去化解,你说呢?”
    君少商听他母亲说得恳切,忙答道:“孩儿听娘的,今晚上等忙完了事儿就去。只是这纵火一事儿难道就不追究了吗?”
    “自然是要追究的,不过不用急,有人比我们还急,且先等着吧。放心,有我在,还成不了气候!”君老太太笃定的神态,给了君少商莫大的安慰,他对着母亲磕了一个头,才慢慢地退下去。
    本来二少爷君少言过了正月十六就要走的,谁知道府里接二连三地出了这么几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儿,他也就暂时多住了几天。二少奶奶自来就是个性情恬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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