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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寡妇-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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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府里?”周雅云怫然不悦:“说过多少遍,要她收敛性子,没事尽量少出府。岂料她不但不听,反而变本加厉,这下倒好了,天一亮就跑得不见人影!”

高弘文瞧见一旁的管家神情局促:“管家?”

“老爷,夫人~”管家讪讪地道:“坠儿好像不是早上出去的。”

周雅云把管家的话默念一遍,忽地大惊:“莫非她竟是彻夜未归?”

“好象是的,”管家神情焦灼:“我问过了,昨晚最后一个见到坠儿的,好像是在酉时左右。”

“酉时?”周雅云倒吸一口凉气:“还不快派人去找?”

“不必了,”高茗玖大踏步从外面走了进来:“我方才在外面喝茶,听说昨晚后巷街有人械斗,坠儿跟赫连公子在一起,后来失去了踪迹。”

“这么说,坠儿整晚都跟赫连公子在一起?”

“好象是的。”高茗玖苦笑着摸了摸脸,邻居的嘲笑,令他仓皇而逃,直到现在还烧着呢。

他真不知道,万一坠儿真的如愿嫁给了赫连净云,他要如何走上街去外面见人?

“反了,反了!”周雅云起的跌坐在枯子里。

难怪天没亮赫连公子就来提亲,搞不好两人以做下苟且之事!不然,她何必这么匆忙?

“当街械斗?”高弘文皱眉:“坠儿没有受伤吧?”

“不知道,”高茗玖愣了一下答。

当时他被人嘲笑,无地自容,自是掉头就回,哪里还有心思细细打听?

“不知羞耻的东西,死在外面才干净!”周雅云恨恨的咒骂。

“坠儿不是还没回来嘛?”高弘文叹息,表情复杂:“先别急着下结论,玖儿你再出去打听一下消息,务必要尽快找到坠儿,嗯?”

“那丫头如此不知廉耻,还找她做甚?反正回来也是要嫁出去的!”

“雅云~”

“是~”高茗玖见势不妙,只得不情愿的应了一声,转身朝外面走。

近午时分,纪小蛮回到高府。

奇怪的是每个人看到她的人表情都很怪异,她打招呼时不理,她走过后又在身后指指点点。就算是林嫂,看她的眼神里也有太多的责备与不满。

这在她在高家的十六年里,可说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难道,是因为她一夜未归?

但纪小蛮的困惑只有一刹那,生活在这种深宅大院里,人事本就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她现在有更多的烦恼,容不得她有时间去猜度别人的心思。

背叛。

是的,现在紧紧缠绕在她心里,是林俭的背叛。原来,一直以来,林俭给她看到的,他的善良,他的憨厚,他的朴实……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刻意营造出来的假象。

以前看小说的时候总觉得里面的女主太过矫情,人家男主是多么的痴情,只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欺骗了一两次,wωw奇Qìsuu書còm网女主就要死要活,大发雷霆,甚至愤而离家……多么的愚蠢,多么的可笑,多么的任性,多么的不可理喻。

可是现在,她终于明白,那种被某个最信任的人背弃的感觉,原来会这么痛,像是有什么东西生生斩断了,却还连着皮肉,牵扯着心脏。

纪小蛮心里憋着一股火,却不知道应该向哪里发?这是她活了这么长时间从未有过的,她向来是开朗的,大度的,好脾气的坠儿。

或许因为是在菜市场长大的孩子,她很能适应环境,就像是水,装到什么容器里,就变成什么样。她一贯认为,生活嘛,大可不必太严肃,山不来就她,那她去就山好了。

所以,她向来是乐观,积极地,她从来没有怨过谁,甚至从来也没有真正的生过气。

可是这一回,她真的生气了!

“太后太后,这世上谁最美?”皮太痒在问皮太厚。

“坠儿最美!”皮太厚在精制的笼子里恬不知耻的回答。

这样的对话,每次听到,她都会开心的哈哈大笑,可是今天,她只牵动了一下唇角,小脸又垮下去了。

不是,她不是伤心,这件事情应该还不到让她伤心的程度。她只是失望,对林俭的失望,对人性的失望,对这个世界的失望。

她原本以为,就算大家都虚伪,至少还有林俭……

“坠儿~”管家推门而入:“老爷找你问话。”

“我头痛~”纪小蛮支着头,懒洋洋的趴在桌面上,连头也不想抬。

“去吧,是好事。”管家半是嘲讽,半时认真地道:“老爷找了你大半天了。”

“好事能轮上我?”纪小蛮小声嘀咕一句,终究不敢太任性,乖乖的站了起来:“老爷在哪里?”

如果说在高家还有谁是令他尊重和畏惧的话,那就是高弘文了。

严格算起来,高弘文其实并不是个严苛和冷漠的父亲。但或许是半生戎马的原因,他的身上总是散发出一股不怒而威的犀利,就像一柄藏在剑鞘中的宝剑,随时会破鞘而出,寒芒暴长。

椎风居

纪小蛮去了,于是听到了一个让她极为震惊的消息:赫连净云上门求亲了!最离谱的是,他竟然还是她指腹为婚的未婚夫?

虽说身为穿越女,遇到的肯定是些离奇事,她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要精彩灿烂的度过这一生。

可是,一个寡妇,在死了老公十六年之后,居然还有指腹为婚的未婚夫跑上门来向她的婆家求亲,这样荒谬的事情还是不在他的接受范围里。

“赫连工资,真的上门来求亲了?”她实在不敢相信,只得一再求证,希望是听觉出了毛病。

为了未知的权利,不惜编出如此荒诞的理由,都没有事先征求过她的一件,就这么轻率地上门,杀她一个措手不及?

他有站在她的立场,设身处地地替她想过吗?以“爱情”的名义,突兀地扔下一个炸弹,然后不负责任地让她站在被他引爆的现场,独自承受那些惊涛骇浪?

在此之前,他甚至都没有跟她说过一句“喜欢”!

为什么古代的男人,都这么骄傲自负,都自私任性,做事只从自己的喜好出发,一点也不知道尊重女性?

她的震惊和错愕在高弘文夫妇的眼里,却成了她欣喜若狂,高兴得语无伦次的强有力的佐证。

“你昨晚跟赫连公子喝茶去了?”周雅云是女人,没有高弘文的大度,实在忍不住不去追究。

“是,不过……”纪小蛮想解释,却发现昨晚是一笔糊涂账。

所以,她只能沉默。

于是,她的沉默看在高氏夫妇眼里,又成了她不守妇道,做贼心虚的象征。

“好了,不用说了。你的心思我明白了,先回去吧。”高弘文叹了一口气,疲倦地挥退了她。

十几年来看着她长大,那么聪慧,那么精灵,即使遭遇不公平的对待,即使被人呼来喝去,却从不抱怨,一直乐呵呵地以自己的智慧化解着种种矛盾,就像蒲草,顽强而坚韧。

他原本以为坠儿是个懂事的孩子,比烟儿成熟,也比她贴心,她不会做出让高家丢脸,令他为难的事情。

所以他才会放心地把烟儿交到她手里,让她们一起到南山书院去。可是自从她到南山之后,风波不断,传闻不断。他,不是没有失望的。

明白?她什么都没说,他竟然说明白。

撇开其他不谈,她觉得自己至少应该解释清楚一件事,因此很努力地想要表达清楚。

“赫连公子确实是个优秀的男人,我也的确喜欢他,不过……”那是在今天之前,而且也仅止于好感而已,并没有与他更进一步的感情与想法。

即小曼或许聪明,但不够狡猾,这种时候选择直率,坦白,其实犯了个错误,也把她陷入不利的局面。

周雅云又惊又怒,双颊涨红,已气得不知说什么好了。

身为一个寡妇对别的男人产生感情以是件不甚光彩的事情,她不但不引以为耻,反而当着公公婆婆的面,直承不讳,果然是恬不知耻到了极点!

“我会看着斟酌处理的,你下去吧。”这下,连高弘文都蹙眉了,冷冷的打断她。

“好吧,我回去了。”纪小蛮张了张嘴,终于没有再说什么,颓然折返。

她不知道他究竟明白了什么,不过以她对古人的认知和十六年与高家相处的经验来说,高家并不是个标新立异,思想前卫的家庭。高弘文本身也并不是一个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父亲。因此,像赫连净云这种荒谬的提议高弘文是断然不会应允的。

更何况,抛开高弘文还有周雅云,那个一贯看她不顺眼,总是想变她又似乎总是有所顾忌的将军夫人;那个把高家的颜面和名誉看得比她的性命还重要的夫人,绝对不会允许这种只会沦为笑话而绝不会传为佳话的事情发生。

所以,她应该没什么好担心的,是吧?

书上说,解释就是掩饰,她一直不明白:明明能够解释清楚的误会,为什么要让它存在?

现在,她终于懂了——原来人生很多时候就是这么无奈。

解释越多,误会越深,只会让你显得欲盖弥彰,显得比任何时候都心虚。所以,她只能沉默——尽管那让她憋屈,让她闷得快发疯。

“砰”房间被大力从外面撞开。

“找死啊!”皮太厚像它的前主人,开口就骂,拽得不行。

“坠儿,”林俭风一般卷进来:“听说赫连净云上门求亲了?”

纪小蛮烦躁的翻了个身,拉高被子盖住头,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你可别犯傻,千万不能答应他!”林俭大步走过去,在床边站定。

这是她答不答应好像不起什么作用吧?得高将军说了算。

“我不是警告过你吗?赫连净云他绝对不是真心喜欢你,只不过是想利用你罢了!”得不到回应的林俭有些心急,想去掀她的被子,到底于理不合,只得忍住,手在身侧攥成拳。

“你又不是他,怎知他对我一定不是真心的?”纪小蛮被他左一个绝对,右一个利用给激怒了,忽的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双目圆瞪,像只愤怒的小狮子,狠狠地瞪着他。

“明摆的事实!”林俭错愕。

短短几天,以前那个冰雪聪明,一点就透的坠儿到哪里去了?

她现在变得像个竖着满身刺的刺猬,目光警惕,随时准备刺他一下。

“我只知道他为了我,敢于冲破世俗,向传统的观念挑战。”纪小蛮倨傲而倔强地瞪着他。

如果说赫连净云接近她是有目的的,那么林俭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为了想要她按照他的方法去做,甚至不惜动用苦肉计,演出一出戏来让她离开他。这在本质上跟赫连净云有什么区别?

“那是因为他查出了你的身份!”林俭气得差点失去理智。

该死的赫连净云,为了达到目的,竟不惜把坠儿的秘密公之于众!这对其他人或许不算什么,但对坠儿来说,却是致命的!

白傲梅原本一直在观望试探,一旦消息传回安南,确认了坠儿的身份,那么等着坠儿的将是永无止尽的暗杀与狙击!

在没有积蓄到全力反击的力量之前,她只能被逼着不断的逃亡!

“那又怎样?”纪小蛮再次被刺伤,“你不是也知道?我又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一样别有用心?”

他的意思,如果她不是那个该死的安南公主,在所有人的心目中就会变得一钱不值?

“坠儿!”林俭蓦地一呆,似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满腔热血瞬间凝结成冰,千言万语都堵在喉咙,像是一柄利刃划破喉管,鲜血淋漓,疼得说不出话。

从她呱呱坠地的那一天,他就被爹带到她的身前,指着那个皱成一团的粉红色肉球对他说:“俭儿,她就是无忧公主,从今天起,她就是你的主子。她生你就生,她死,你就死!”

他记得,当他小心翼翼地碰触到她柔嫩的脸颊时,她在襁褓中挥舞着拳头,冲他展开了一抹浅淡,近似于羞涩的微笑。

从那一刻开始,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他的生命开始因她而活。

从那天起,他谨记着父亲的教诲,日日苦练武功,勤习兵法,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站在她的身边,替她挡去所有的灾难和厄运。

那一天之后,宫廷政变,血洗皇城。林父义无反顾,看都没看他一眼,带着她连夜逃离,被人碾转追杀最终命丧黄泉,临终的遗言只有八个字:找回公主,誓死效忠。

八个字,字字忠义,荡气回肠,同时字字冰冷,残酷无情。

做为一个下属和继任者,他为有这样的前辈而自豪;但做为儿子和林家唯一的幸存者,他为有这样的父亲而心寒……

父亲留下的八字遗言,象一条无形的鞭子,时时鞭打着他,隐隐作痛。

他忍耐,只因为看到坠儿的笑靥,就觉得值得。

但是现在,她居然怀疑他别有用心,这让他情何以堪?

纪小蛮看到林俭的脸迅速涨红,再迅速以更快的速度褪得干干净净,整个人变得空茫而飘乎,俊朗的面容铁青着,那总是微微上翘对她展露亲切憨笑的笑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明亮漆黑的眼睛弥漫着淡淡的雾气,眼神异乎寻常的犀利和强悍,似一头接近发狂,极欲撕咬的兽。

她有一秒钟的错觉,林俭要杀了她。

从内心里泛出来的肃杀之气,令她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地往床里面挪。

呜呜,他看起来好凶,会不会扑过来,把她吊起来打?

她,她只不过是替自己争取应有的尊重和权力而已!

不是说她是公主吗?怎么她反过来要听他的?

讨厌,耍赖!

林俭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再张开时,眸子里已是一片平静,如暴风过后的海洋,宁静,淡泊,却带着被狂风暴雨袭击过的疲惫与倦怠,嗓子微微暗哑:“好吧,你希望我怎么做?”

她是主,他是仆,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注定。过了几年的安逸日子,坠儿对他的友好与亲切,让他产生了错觉。他混乱了,所以逾越了界限,不能怪坠儿生气。

他忘了——如果,这真是她想要的,他能做的,只有“誓死效忠”!

“我有脑子,也有眼睛,是真心还是假意,请让我自己判断,OK?”纪小蛮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地表达自己的意愿。

“好,我知道了。”林俭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扔下纪小蛮一个人满头雾水,呆呆地拥着被子发傻。

诶?他搞什么?气势汹汹地闯进来,没说上几句就偃旗息鼓,就这样放过她走了?

第088章 事成定局

三天了,赫连净云没有得到镇北将军府的任何答复,急得坐立难安。

半年前,他收到无忧公主可能在大邺的消息后,便假借到各国联络同盟的名义,瞒着父兄只身来到大邺。辗转数月才确定坠儿的身份,精心策划了一场火灾,想用偷梁换柱之法直接把她从大邺接到安南。

谁料被人勘破先机,眼看李代桃僵之计行不通,回安南之路又被人拦截,大邺的巡捕张开天罗地网搜索,几面夹击,无奈之下,他只能退而求其次,以坠儿的救命恩人的身份,将她放回高家。

原想着慢慢的接近,博取她的好感,谁知到现在也不可能了,他的时间不多,被逼无奈只得演一场戏,哪知这场英雄救美的好戏,最终演变成一场混乱,还他措手不及,不但差点丢了性命,还让坠儿被人劫走。

智取既然不可为,那就只能强夺了。所以,天一亮,他立刻登门求亲,抢在坠儿回家之前,把声势造足,逼她下嫁。

他没想过高弘文能轻易松口,毕竟他求娶得不是高家的女儿而是高家的寡媳。所以,本打算给他也给坠儿足够的时间考虑,他甚至打算在大邺完婚,早就事实再回安南,不给兄长赫连净学机会。

但是接二连三的家书,使他不得不改变心意,速战速决,回转安南。为了坠儿,他在大邺以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势必不可能撒手。

想了一夜,他决定破釜沉舟,进宫求见大邺皇帝,以寻求支援。

“皇上,赫连公子求见。”

“哪个赫连公子?”

“安南的赫连世家的二公子,赫连净云。”萧轻尘出言提醒:“出产清河马的那个。”

每月例行的探视,没想到会巧遇赫连净云。稍稍用点脑子,就不难猜出赫连净云进宫的目的。看到赫连净云对坠儿的态度如此积极,几乎可说是势在必得。或许,那日被他们引为笑谈的德昆的猜测,并非空穴来风?

“哦?”皇帝恍然:“宣他进来吧。”

安南局势动荡,身为邻国君主,若说完全不想分一杯羹,那当然是假的。因此,招兵买马,扩充军备,变成了当前重要议题。

而不论是从兵器的打造还是军马的销售,甚至在进一步一攘安为名,派兵进攻安南,最终瓜分安南,扩充版图,与赫连世家达成协议,精诚合作都是不二的选择。

萧轻尘迟疑片刻,道:“假如他向皇上求情赐婚,希望皇上能回绝他。”

此举虽然有些小人,但是要他明知道纯净如璞玉的坠儿跟着赫连即将被卷入改朝换代的血雨腥风之中,却袖手旁观,他还是做不到。

“为什么?”皇帝奇道:“难不成你们俩看中了同一个女子?”

当皇帝的毕竟不同于常人,敏锐的嗅觉,一针见血的调侃,瞬间让萧轻尘陷入尴尬:“三皇叔~”

赫连净云刚好在这个时刻进入流华宫:“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递了个安抚的眼神给萧轻尘,微笑着道:“平身。”

“赫连公子,别来无恙?”萧轻尘点头示意。

“小王爷也在啊?”赫连净云微微一怔,心中敲响警钟。

“坐吧~”皇帝赐了座,又看茶:“原来两位认识?那是最好了。对了,赫连公子售与我朝的十万匹军马,与恭亲王谈得怎样了?”

“目前已经就所有细节商谈完毕,十万匹成年马分三次发货。第一批将在我归国之后即刻启运。”赫连净云欠了欠身,冷静对答。

“嗯。”皇帝颇为满意的点头。

“皇上,”赫连净云瞟了萧轻尘一眼:“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萧轻尘心道:来了,果然不出所料。

皇帝眼含微笑:“赫连公子客气了,轻尘既与你是朋友,又是朕的侄子,都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是,”赫连净云突然起身跪了下去:“在下有个指腹未婚的妻子,幼年时因故离散,原以为今生再见无缘,谁知不久前竟在贵国偶遇。恳请皇上金口玉言,成全了我,必将一生感激不尽。”

皇帝暗中瞥了萧轻尘一眼,心道果然被这小子料中了。

“哦,”皇帝笑道:“赫连公子休慌,若果真如你所说,那女子一时半会也不会飞走,慢慢说清也不迟。”

“在下方下所说,句句属实,若有一字虚言欺骗,不得好死。”赫连净云信誓旦旦:“恳请皇上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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