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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掉反派皮的一百种方法-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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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娉忍住恐惧,遁着记忆绕来绕去,终于到了白天所到的石墙前。

    花娉站在白天阎浩所站的位置,脚点了两点,石墙毫无反应。花娉汗了汗,稍稍偏一偏,仍是没反应,只好继续再偏。如此在这一圈试了十多次后才终于找准了位置,墙上凹纹浮现。

    花娉眼中闪过欣喜,又照着记忆在石墙的凹纹上左动右动,摸索着打开机关,试了数次后终于找对了顺序,凹纹移动,石墙打开,花娉闪身而入。

    骆习航仍在尽头左侧牢室的角落里打坐,似乎连姿势都未变过。花娉默默走近。他身上似乎并无伤痕,连衣裳也仍是洁白胜雪,面容也很平静,可脸上却没了以往的意气风发和阳光坦荡。

    花娉抿唇,心沉了沉,这样的骆习航让她觉得很难过。原来她真的很喜欢他。

    似是感到花娉的气息,骆习航突然睁了眼,正对上花娉沉沉看着他的双眼。花娉眸光一转迅速添上笑意,脸上也漾起大大的笑容:“骆大哥,好久不见。”

    骆习航也缓缓笑了,眼中的阴郁总算散了些:“小娉,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

    花娉本以为骆习航是因为被放走的骆习舞才找到这儿的。骆习航却告诉她,是那醒来的王二刀声称夜壶大盗是清霄宫之人,已被宫主带走,他回落云庄不见了她这个“宫主”和骆习舞,才找上清霄宫废墟,阴差阳错发现了这个地宫。只是,却想不到原来盟主之子苏良才是这清霄宫的真主人,他被他发现后不敌最终被困于此。

    花娉觉得骆习航似乎隐瞒了什么,而且骆习舞不是已经放回去了吗?不过她也没有细问,先将他带出去再说。

    骆习航的确没受伤,但内力却被苏良暂时全封住了。古人云,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光明磊落的大侠自然是斗不过“天下无敌”的变态的,花娉对此表示十分理解。

    好在她早就猜到骆习航既然被困在这儿,八成内力受损,所以做了准备,将她的锈剑顺便也带来了。

    花娉用锈剑劈开了牢室门上的铁锁,带着骆习航出了地牢。

    因为地宫本身已很隐秘,所以并无什么看守,要从地宫出去其实并不难,只是对花娉来说不太可能而已,当然,对现在的骆习航来说估计也很困难了。

    从地宫一层到二层,二层到三层,都只需过道门和一道旋转式石梯。可是从一层出到地面,却是如当初悬崖崖体内的那个石室一般,是直直如深井一般的通道,需要以轻功才能飞上去。

    花娉猜想骆习航没了内力提不了气,轻功估计也是使不出的了,得想办法让他恢复内力了才能逃出去。不过待在这地牢里实在危险,阎浩若不死心地再来一回,他便要喂了那恶心虫子了。所以还是先带上去藏起来的好。

    花娉原本是这样打算的,却不想,出了地牢,再绕出长长的过道后,一个灰衫身影突兀地出现在二人面前:“嗨,宫主。真巧,你也起夜迷路了吗?”

 33第三十三章

    流年不利。

    这地宫三层里平时白天都没什么人会下来,这回深夜了何大护法却迷路迷来了。花娉表示很忧伤。自从不用和她演双簧了后,何大护法便成天见首不见尾的,没想到这一次半夜三更倒是给见着了。

    何如笑眯眯地看着花娉,骆习航身形一动便欲上前挡在她前面,却被花娉及时地暗中拉住。花娉上前一步,笑得十分自若:“呵呵呵,的确很巧啊何护法。能从一层绕到三层,我们这路都迷得很有创意。”

    花娉说着朝左方指了指:“我觉得走这个方向应该是没错的,何护法要一起么?”

    “正有此意。”何如的小酒窝闪啊闪,笑眯眯走近,然后笑眯眯看向了骆习航,“这位少侠……有几分面熟啊?”

    花娉一脸惊讶:“当然面熟,这是阎神医啊何护法!”花娉同情地看着何如啧啧摇头,“何护法,想不到你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如今不仅迷路还迷脸,连阎神医都不认识了!”

    何如和骆习航的眼角同时一抽。睁眼说瞎话瞎到这个地步,也是需要勇气的。

    花娉的神情却十分认真并且带着诚挚的关心,往一边挪了挪给何如让位:“何护法,你再看看清楚。”

    “……”何如和骆习航大眼瞪小眼,仿佛都隐隐看到了对方额际的黑线。

    然后何如笑了,再上前一步,袖中的手却悄悄聚气:“那就有劳阎神医帮我看看这路盲脸盲之症可否还有救了。”

    何如就要出手,借着方才挪位之机不动声色绕到何如身后的花娉却突然奋力挥起锈剑,狠狠朝何如后脑勺敲去……

    花娉原想,何如知道她就是个半点武艺也没有的花瓶,自是不会对她有多防备的,所以打算碰碰运气。这锈剑挺重,敲晕个把人应该是没问题的。可她却忘了习武之人,特别是像何如这种高手的本能。

    所以何如在锈剑敲下来的最后一瞬及时一偏闪过了攻击,同时迅速出手制住了花娉,钳住她的双手,近距离盯着她,眼神似乎少见地带着怒意却幽黑到深不见底,仿佛换了一个人,竟和苏良装深沉时的眼神十分相似。

    花娉一时微惊,愣了一瞬后很快便反应敏捷地就着近距离……狠狠一头磕上了何如脑门。

    这等无赖手段,高手自然是怎么也想不到的。花娉快、狠、准,拿出了不惧脑震荡的英雄气概,以她没啥智商却很耐撞的脑袋瓜,英勇地击中了敌人!

    于是悲剧中招的何大护法手中一松,花娉自已也已眼冒金星晕头晕脑,却抓紧机会,迅速抬手,一剑敲上了何如脑门。

    “咚”一声,何大护法终于彻底晕了过去。取得了战争胜利的花娉松了口气,也失力地瘫软在地。

    一切皆发生在电光火石间,作为一个光明磊落的前高手,骆习航骆少侠自然也没能料到这剧情发展,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然后才反应过来,上前扶起花娉,十分自然地伸手揉了揉她的额头:“很疼吧小娉?”

    能让他在如此心境之下还能有想笑的冲动,骆习航突然很感激花娉。

    而骆习航的动作让花娉头顶的金星和小鸟瞬时便散去飞走,小心肝跳了跳,小脸蛋红了红,竟然难得地有些结巴:“还还……还好,我……我是葫芦小金刚,没事的……”

    不对,见鬼的葫芦小金刚!她应该娇弱地捧心,啊不,捧头,倒在骆美男怀里才对!

    错失良机的花娉十分忧伤,她人生中已堆积如山的后悔事此刻又多了一件。

    也不等骆习航思考“葫芦小金刚”是个什么东西,花娉便很快垂首掩住了发烫的面颊,让自己转移了注意:“骆……骆大哥,看来我们还得再回去一趟,先把何护法藏在地牢里吧。”

    何如本来就见首不见尾,消失个两天三天的,应该也没人会注意。一会儿将骆习航藏好后,再去地宫二层弄点迷烟来,争取个两天时间后……再说吧。

    花娉认为,比起苏良、阎浩和觅宁,何如对她算是最好的了,她也还算喜欢他,这大概是双簧艺术表演事业中培养的深厚同事情谊。所以她看向地板上的何如,愧疚地对着他合了合掌,其实她还很想再上根香,只可惜情况不允许。

    对不起了何护法,我也不想的,只怪你迷路迷得太创意。咳,饿个两三天应该死不了,请坚强!

    说到饿,花娉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忙看向骆习航:“骆大哥,你被关了多久了?有没有人给送饭?”

    骆习航的眸光沉了沉:“有几日了,每过三日便有个姑娘来送次食物和水……苏公子似乎唤她觅宁。今早才刚送过一次。”

    花娉蹙眉,三天才送一次,真够狠的苏白莲!不过,这就是说,不出意外的话,将骆习航藏个两三天是没问题的,注意拖住阎浩别让他再心血来潮去地牢找什么食物就是了。

    花娉很高兴,却忘了意外这种东西是很常见并且十分之爱找上她的。比如说,头上顶着两个巨包的何大护法,意外地醒得十分快。

    她和扛着何如的骆习航迅速往回走,却不想才到了那石墙前何如竟然就醒了。

    如麻袋般被扛着姿势让何大护法极为耻辱。不再客气,一跃而起后一掌便劈向了骆习航。骆习航虽然内力不在了,反应和招式却仍是在的,及时闪过后勉强对了两招。但无内力明显不是何如的对手。

    花娉无比后悔之前没有狠狠心多敲个十剑八剑的。没办法之下,一着急,抽出锈剑便上了前,一顿乱劈,虽然一点用没用,却让何如因不想伤她而动作有所犹疑,花娉察觉到后更加英勇地挡在了骆习航之前。

    虽然她看来已救不了骆美男了,但至少不能帮倒忙、让何如此刻一怒之下提前将他给劈了啊。

    碍事的花娉让何如蹙眉,打算先解决她。

    何如转移目标,对着花娉出手,本只是打算点了她穴道而已,骆习航却误以为他一怒之下欲伤害花娉,着急地上前。何如见状眸光微转,无数次双簧的默契让花娉顿觉不妙,却只来得及在何如再次转移目标时挡在了骆习航之前。

    似乎已经很熟悉的巨痛从胸口传来,花娉在何如错愕的目光中倒下,这一回总算如愿地倒在了骆习航怀里。

    好痛。她多么想演一回粉红少女漫,却最终仍是个苦逼励志剧么?花娉在失去最后的意识前十分惆怅地想着。

    ……

    花娉再醒来之时,又到了床上。这个似乎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充分论证了花娉穿越人生的坎坷与艰辛。

    花娉盯着床幔眨了眨眼,很想对着不知是不是存在的穿越大神比中指,然后十分霸气地大吼:老子不干了!老子要进粉红少女漫!老子要进复仇爽文!老子要进女尊np文!老子要金!手!指!

    花娉觉得,如果她现在一头撞上床柱,运气好的话或许还真有可能实现这些愿望。不过,最终也就想想而已,她还是舍不得尝试死的可能性。而且……

    不知道骆美男有没有被她害得更惨。不自量力这种事情,果然最讨厌了。希望何如弄晕了一个已经消气了,没有当场再出手劈死骆美男。

    不过,昨天似乎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何如展现愤怒这种情绪,她想有可能是她的铁头功挑战了习武之人的尊严,嗯,何大护法以往的人生肯定十分顺遂,哎,她突然有点想吃炸鸡腿,唔,听说有的鸡飞会……

    花娉躺在床上东想西想,却一动不动,甚至不敢将视线移开床幔。

    她害怕,害怕得知“骆习航死了”和“她害死了骆习航”这两个消息的可能,即使这个可能性应该并不大。

    纠结了半天,在她的担忧终于压过恐惧的时候,花娉总算坐了起来,一动才发现自己胸口仍然无比的疼。

    花娉抽了口凉气,待痛感缓了缓才移动视线,眼前没有了骆美男和何护法,却多了一个苏白莲。正阴沉沉地盯着她,不知已盯了多久。显然面色不善心情不佳。

    花娉眨了眨眼,然后默默地移开了视线,再默默重新躺平,闭眼。

    她觉得,在苏变态明显心情十分不好的时候,装死绝对是个最好的选择。苏变态的心思这么难琢磨,或许下一秒突然就变成心花怒放了也说不定,所以还是避开风头的好。毕竟她还想求他放了骆美男,如果……骆美男尚未被何如劈死的话。

    可惜花娉想装死,苏良却不让。

    “花娉姑娘,又没死成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呢?”

 34第三十四章

    苏白莲,我是该回答高兴还是不高兴呢?

    花娉还真不知道苏良想听什么,想了想,最后决定继续装死。

    苏良瞪着死得很淡定的花娉,面色不由更沉了几分,缓缓走近,立了片刻后突然掀开被子,直接不客气地拽着花娉的胳膊将她拉了起来。

    花娉冷不防被他拉起,因他粗鲁的动作牵动胸口的伤,痛得又抽了口气,蹙紧了眉心。我去,知道苏白莲变态,没想到这么变态。

    苏良眼神微闪,顿了顿后甩开了她的手,冷冷道:“我还道花娉姑娘你不怕痛。”

    ……以为老子真是葫芦小金刚么?花娉很想咆哮,可是想一想生死未卜的骆习航,十分及时地忍住了。对着苏良久违地和颜悦色起来。

    “呵呵呵,苏公子说笑了,怎么会有人不怕痛呢?”花娉笑得十分友善。

    苏良看着她灿烂的笑颜顿了一瞬,脸色似乎有所缓和,却又突然想到什么般瞬间变得更黑了,眸光难辨地盯着花娉,盯得她忍不住发寒,往后缩了缩。

    花娉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得罪了这朵大白莲,只好继续对着他笑。却不想她越笑,苏良的脸色越黑,阴沉沉盯她半晌后,突然收回了视线,转身后退,重新坐回桌边,面色也已恢复如常,再次开口,声音里却带着一丝嘲讽和隐怒:

    “想不到贪生怕死的花娉姑娘,原来如此有牺牲精神,不仅能替人挡刀,还能为人卖笑,苏某佩服。”

    “……”花娉眼角又开始抽搐,发现要对苏白莲和颜悦色果然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脸上的笑容僵了片刻后,花娉最终还是十分勇敢坚强地战胜了困难,继续和颜悦色:“苏公子过奖了,我为人人,人人为我,大家好才是真的好。这是我应该做的。”

    苏良看着她脸上的笑越发觉得碍眼,冷冷开口:“想要骆习航早点死的话,你可以笑得更欢一点。”

    花娉一滞,眼睛亮起来。这么说,至少骆美男现在还活着。这一回,花娉真心笑起来,却又想起苏良的警告,赶紧迅速将上扬的嘴角压下,但也掩不住眼中的欣喜。

    花娉板起脸,十分严肃正经地看向苏良:“苏公子,您看您如此高风亮洁,世人景仰,就算有谁说您是清霄宫真宫主,也绝对没人信啊您说是么?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留人一线日后才好办事。这个骆少侠看着挺有江湖地位,弄死了他绝对是个麻烦,三思啊苏公子。”

    花娉笑,苏良看不顺眼;现在花娉不笑了,苏良更加看不顺眼。所以他十分不顺眼地冷哼:“苏某只听过斩草要除根。”

    “……苏公子,说起来阎神医的医术可真不错。”花娉默了一瞬后突然转移了话题。

    苏良挑眉看她。

    “所以要他弄个十种八种能让人失去某段记忆的灵药什么的,一定很容易吧?”花娉看着苏良,十分友善地眨着眼再次提出建议。

    苏良不言不语地看着她,恢复平静的眼眸更让花娉琢磨不透,绷紧了心弦。良久后他突然伸手提起桌上的青釉瓷壶,倒了杯已凉掉的茶,缓缓送至嘴边,同时启唇:“继续。”

    花娉猜不透他到底什么打算,一紧张胸口的伤似乎又自己隐隐痛起来,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扯:“那个,苏公子,我觉得咱们清霄宫这第二窟选址有问题啊,离上面那第一宫实在近了点。这不,你看骆少侠不就轻易便找着了,所以我认为我们可以再换个地儿。这样就算哪天阎神医的失忆药不管用了,骆少侠他也找不着了,多重保险啊有没有?而且我跟你说啊,住地下其实对身体很不好的……”

    花娉滔滔不绝地努力论证着弄死骆习航的非必要性,她越卖力苏良的眸色就越深,然后突然放下手中的瓷杯,重重地磕在了桌上,未饮尽的半盏茶水于同时高高溅起。突然的声响惊得花娉霎时停了下来,缓了口气后不解地看着苏良。

    虽然苏良面色平静,不过周身气场十分明显地显示着他的很不高兴。

    明明就是他自己要她继续的,这会儿又突然抽什么风?变态真难懂!花娉暗瞪他一眼后低头不满地腹诽。

    苏良却突然出声:“要我放了骆习航也可以。”

    花娉猛地重新抬头,眼中却也并非全然的惊喜。因为以苏良这语气,必有后话。

    果不其然,苏良仿佛瞬间又收起了所有的情绪,重新端起桌上的瓷杯,姿态悠闲,慢吞吞接口:“地宫光景漫长,生活无趣,阎浩弄的那新蛊据说有点意思,只是正愁没有好食物,本打算用这送上门的骆少侠来喂喂……不过既然花娉姑娘如此舍不得,不如——你来代替他吧?”

    “……”花娉很想向他宣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个□伟大理论,既然自己要玩就拿自己喂啊有没有?不过最终还是很识时务地忍了下来,她想苏变态想玩的不是蛊,而是如何更有创意地折磨人。

    她的确很喜欢骆习航,不过,她也挺喜欢自己的。这真是一个重大而艰难的抉择。

    花娉十分认真地垂眸考虑。她那天跟着阎浩见了那罐中胖乎乎的黑虫子——想起虫子,花娉便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看着不大,饭量应该……也还好吧,如果她和骆习航两个人一起喂,是不是就能都不会把自己给喂死?不过不知道是个什么喂法,既然叫毒蛊那必是有毒的,如果得直接咬……那不如就她来算了,反正她体内那啥“蚁狱”也挺彪悍,也许最后能来个以毒攻毒也说不定……

    花娉尚未回答,但蹙眉认真考虑的模样就已让苏良抑住的怒火顿时又起,倏然起身一拂袖,将桌上的瓷壶瓷杯扫落在地。瓷器发现清脆的声响后四分五裂,碎片闪过锐利的锋芒,照得受惊抬头的花娉更为愕然。

    苏良直接踩过碎片走向靠坐于床上的花娉,俯身垂首,逼近她的脸,黑眸看进花娉眼底。

    “花娉,你、很、好。”苏良墨黑的眸子紧盯着花娉,一字一句道,“以为我真想用骆习航喂这蛊吗?就他的功力,喂不喂得了还不一定。这虫子,我原本是打算自己喂的,不过……”

    苏良突然勾起了嘴角,笑得花娉阵阵发寒:“……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既然你如此舍已为人,那就让他报答一下吧。我会解了他被封的内力,报不报得起,就看他的造化了。”

    苏良说完便直起身,不再看她,大步走向了门口:“祈祷你的骆少侠别浪费了我的虫子吧……”

    苏良拂袖而去,重重带上了房门,巨响震得花娉总算从苏良迫人的视线中回过神,慢半拍地理解了他的话意,顿时大惊地从床上爬下,胸口的疼痛又让她的脸色白了白,却已顾不上地急急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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