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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掉反派皮的一百种方法-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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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花娉才知道,原来骆习航和徐琰之所以在徐家;不是因为回门,而是他们成亲之后就住在了徐家。

    “爹近年来身体不大好;泽儿和润儿尚年幼;二哥他又……所以习航体谅;提议说先同我住在徐家。”徐琰语气柔柔,带着感激地这样说。

    他似乎时时刻刻都是这样善解人意,不管是押她去万鹄门之时,还是她住在落云庄之时。花娉突然忍不住想,那么,他是不是其实知道她有多喜欢他呢?

    不过,知不知道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

    花娉以为,他们道完喜就该回去了。却没想到,徐琰可能只是客气礼貌地顺口邀他们小住,苏白莲却十分厚脸皮地答应了。

    这实在很不妙。她在努力不代表她做得到。

    所以,晚膳之后花娉很不情愿地跑去敲了苏良的门。苏良一副早已等着她的模样让她更为气恼。

    “苏白莲,你来这儿到底是干什么的?”

    苏良笑得十分无辜:“苏某不是和宫主来恭贺骆少侠和骆夫人新婚之喜的吗?”

    “……是的,所以现在贺完了,可以走了。”这个“骆夫人”和“新婚之喜”让花娉的心又疼了疼,默了片刻后盯着苏良道。

    苏良笑得更欢了:“原来宫主如此留恋清霄宫,苏某甚是欣慰。不过,骆少侠和骆夫人出言挽留,盛情难却,我们唯有小住几日了。”

    花娉实在不明白,明明都没人陪他演了,为什么他还能装逼装得如此自得其乐。

    看来他这态度,明显没有改变主意的打算。花娉默默转身,迈步,在就要跨出门口时。身后的苏良却突然道:“帮你认清现实,不好吗?”

    花娉眸光一沉,顿了顿后继续向前,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径直离去。

    一点儿也不好。

    她早已认清现实了,不过需要一点时间。为什么他偏偏就是不让她好过?

    骆大哥和徐琰的确很相衬。外表相衬,性子也都是温和沉稳,更重要的是,他们之间外人无法插足的默契。

    即使已是夫妻,他们也并没有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一丝的亲密。可是,骆大哥方启唇,徐琰便知他要说什么;徐琰一个眼神,骆大哥便知她要做什么。她以前怎么会以为这只是工作伙伴间的默契呢?

    好辛苦。待在这里比她想像的还要困难几分。她真是只是需要时间而已,一定是这样。

    花娉一边思考着躲过苏良离开徐家堡的成功机率有多大,一边穿过回廊回到自己住处。没想到却在门口发现了正要敲门的骆习航,手中还端着一盘点心。

    “骆大哥?”花娉有些惊讶地出声。

    骆习航闻声偏头,看见花娉后又扬起了一贯温和关爱的笑意:“小娉。”

    花娉一滞,无法抒解的难受之感再起,微微偏开了视线才走近笑着道:“骆大哥有事?”

    “嗯。”骆习航将手中的食盘递给花娉,“我见你晚膳几乎没吃什么,便让厨房弄了点你爱吃的芙蓉糕送来了。”

    花娉愣愣盯着盘中诱人的糕点,却没有接过。他为什么总要这么细心?又为什么不更细心一点,发现如今他的细心会让她这样难受?

    花娉有些飘远的眼神和难辨的神色让骆习航疑惑地出声轻唤:“小娉?”

    花娉回神,十分灿烂地笑起来:“嗯,谢谢骆大哥。方才晚膳时好像没什么胃口,现在正好有些饿啦,骆大哥的点心来得可真及时。”

    花娉欢快地接过了芙蓉糕,然后稍稍移了一步,让出了让骆习航离开的位置。

    骆习航一顿,然后又笑着道:“那骆大哥走了,小娉你慢慢吃吧,不够再唤人去厨房便是。”

    “好。谢谢骆大哥,骆大哥再见。”花娉继续笑得欢快。

    骆习航转身离去,花娉脸上的灿笑在他转过身的瞬间便消失殆尽。然后在他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缓缓蹲了下来,失神地盯着盘中的点心,良久之后,拿起一块放入口中,却觉得添了几分苦意,眼眶不受控制地有些发酸。

    虽然她其实很擅长放弃,可却果然没有办法再待在这里,成为凹凸曼是需要时间的。

    谁管那神经病的苏白莲,她今天晚上便要离开!希望再渺茫也要试试!

    花娉眨掉眼中的酸意,打定了主意。正要起身,不想一抬头却见眼前一张硕大的脸,吓得她心一惊,条件反射猛地后缩,失去平衡朝后跌坐在地。

    在她手中的盘子也要跟着落地碎裂之时,一只修长白净的手及时伸出,稳稳接住了盘子,让它幸免于难。而后来人一手托着盘子,另一手伸到了花娉面前:“抱歉,美丽的姑娘,吓到你了可真是罪过。”

    夸张到欠抽的语气让花娉眼角抽了抽,无视那只手自己爬了起来,抬头便见徐其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

    这徐二公子生得的确好看,如果不是他全身上下眼角眉稍皆难以忽视的轻浮之气的话,也是一位翩翩佳公子。

    见花娉无视自己爬了起来,徐其也毫不在意,无所谓地收回了手。随手便拿起一块芙蓉糕放入了口中:“正好饿了,唔,味道还不错……”

    花娉眼角再度抽了抽,徐其随手拿起放入口中的糕点,正是她刚刚咬过一口的那一块。这二公子果然很不讲究。

    徐其大口嚼着点心,余光却扫到花娉正神情微妙地盯着自己,微停了停,想想后仿佛恍然大悟地笑起来,眉眼弯弯,眸中水光更润了几分。

    “我刚刚可不是故意偷看的啊这位姑娘,因为要躲着我爹才来这待客的西院,正打算挑间隐蔽的客房睡睡,没想到刚好撞上了你和妹夫。”徐其边吃边解释道,然后顿了顿,一脸十分义气的神情,“你放心,你觊觎我妹夫的事情,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花娉一僵,然后很快笑起来:“徐公子误会了,我不爱吃鲫鱼的,刺多。”

    徐其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哎哎,在我久经沙场的徐公子面前就别掩饰了,你方才先是恋恋不舍地盯着我妹夫背影直到消失,然后又伤心欲绝地瞪着他端来的点心,明显就是觊觎他,只可惜求而不得。”

    不待花娉反应,徐其又再度出声保证,笑得愈发轻浮:“你放心,美丽姑娘们的秘密,我向来都是守口如瓶的。觊觎我妹夫的江湖女侠一抓一大把,多你一个也不多。”停了停后又补充道,“当然,你也不能将我偷溜回来的事情说出去,我得等我爹气消了才能现身。”

    “……”她该谢谢他的守口如瓶吗?她的破绽似乎有些多,这个地方果然不能再待下去了。

    说话间的功夫,徐其便已经解决掉了满盘的点心,一边咽下最后一块一边不满地嘀咕:“我说你们这些江湖女侠也真是太没眼光了,我妹夫有什么好,哪及得上本公子的温柔多情了解女人心?”

    ……就是太多情太了解了,只要是眼睛没抽脑子没抖的妹子,都不会看上你的啊徐纨绔徐公子。

    花娉正忍不住在心中吐槽,徐其便突然凑近,似乎努力笑得亲切正经,看来却硬是带着几分不怀好意和不正经:“所以说,这位姑娘,你不如换个目标觊觎我好了。我比妹夫好看比妹夫温柔比妹夫幽默比妹夫有情趣,绝对是个更好的选择!而且重点是,我万分欢迎姑娘你觊觎,绝对不会伤姑娘的心……哦对,不知姑娘芳名?”

    “……鲤鱼。”江湖辽阔且广大,自古江湖多奇葩。嗯,要有一颗兼容并蓄纳百川的心。

    “……真是个好名字。”徐其面不改色地称赞道,而后凑得更近,“小鲤鱼姑娘,对于本公子的提议,不知你意下如何?”

    花娉也不闪躲,神情未变面上无波,淡定地看着徐其:“我倒无所谓,鲫鱼鲤鱼,反正都是鱼。就不知徐公子的小蝶姑娘可会伤心?”

    没记错的话,这徐纨绔打算偷他爹银子去赎的妹子,好像就叫小蝶。

    花娉不开口则已,这一开口,徐其顿时便面色一垮,满脸伤心欲绝地连退了数步,仿佛被戳中了心窝,泫然欲泣地盯着花娉。

 47

    原来;徐二公子拿着苏良的银票喜滋滋地将他的小蝶姑娘赎了出来,然后带着她去了附近最大最热闹的酒楼用午膳。不想姑娘她却趁着人多给溜了;只留下一封动人心魂感人肺腑还散发着沁人心脾之幽香的诀别信。

    信中的大概意思就是她小蝶姑娘对徐二公子多么多么仰慕;多么多么向往;奈何身份卑贱、才情疏浅,思来想去;终是自惭形秽,深觉配不上徐二公子的风姿;唯恐误了他前程与名声。何况以二公子的家世;她若跟着他;怕是终有一日会生出祸端。

    思及此般种种,唯有忍痛研墨提笔,写下这封诀别信。只是笔未落,泪先垂,她小蝶姑娘肝肠俱碎。虽然从此将天各一方,但她对二公子这近痴近傻的爱恋之心永不会停。只恨她连累二公子颇费了钱财替她赎身,他日她若有能力,定当加倍奉还。

    嗯,文采斐然,情意绵绵,字里行间皆透出浓浓的悲伤和爱恋,风月场里果然多出文化人。

    花娉瞅着画着素雅图样的信笺如此感叹,正想意思意思出声赞美一番,却突然发现了什么,顿了一顿,而后眼角抽了一抽,最后再默默将这幽香的信笺还给了徐其。

    古人云,做人要厚道。所以厚道如她,还是别告诉徐二公子这封诀别信隔行对角斜读出来后是“公子二货,人傻钱多”的谐音好了。无知是福,是福啊!

    很福气的徐二公子忧伤而沉痛的抚着信笺:“你瞧,多么善良的傻姑娘,如此委屈自己为我着想,公子我真是心痛如刀绞啊,只可惜我寻了一下午也没找回她,钱又花光了,只好偷溜回来了。”

    徐其低叹着又从怀里摸了摸,竟摸出了一大捆颜色各异、香味各异但皆精美非常的信笺,小心地将手中这张最新出炉的放了进去,惆怅又心痛地感慨:“为何我徐二遇到的都是些美丽善良又深情的傻姑娘呢?”

    ……我想你误会了二公子,她们深情的对象绝壁只是你的钱财!

    花娉瞅着那一捆色彩纷呈、约摸是徐其前四十八次赎身对象留下的深情信笺,再度眼角一抽面皮一抖。

    自古江湖多奇葩,徐其,奇葩中的战斗机!

    花娉看着徐其的目光从不耻变为了饱含同情,对于能让自己感觉到智商上优越感的人种,花娉向来是十分宽容且喜欢的。

    徐其似是感觉到花娉目光的变化,忧伤悲痛的神情立马一转,十分神奇地瞬间又变得轻浮又荡漾:“小鲤鱼姑娘,怎么样,你是不是终于发现了公子我无法抵挡的绝世魅力,打算弃暗投明,从此专心觊觎我了?”

    ……苏白莲对不起!我误会你了,原来你一点都不自恋,真的。

    花娉很是认真严肃正经地看着徐其:“徐少侠徐公子徐家二哥,你的人生……好幸福。”

    花娉微踮脚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以兹鼓励,然后转身走向自己厢房,同时道:“二公子,你家挺大,边上好像就有空院落,你随便找个地儿躲着吧,反正我啥也没看到。”

    说罢花娉便推开房门迈入,然后关门,落锁。一转身却发现房内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碗皮蛋瘦肉粥。

    花娉微愣,上前触了触碗沿,还是温的。

    花娉盯着皮蛋粥想了想,再想了想,然后……发现自己似乎的确是饿了,所以她默默地坐下来将粥给喝了。嗯,吃饱了才有力气溜。

    这个食物品种,勾起了花娉某些不算愉快的回忆。不过,的确仍是很合她的胃口。

    花娉喝完粥,想了想,一声招呼都不打便偷偷离开,实在有些不礼貌,不过她是和苏白莲一起来的,以他的装逼功力,想必到时随便想个十条八条借口也不成问题。

    这徐家堡不同于清霄地宫,就算有些守卫也是防着外人进入的,只要能躲过苏白莲,溜出去还是很容易的。

    夜深,万籁俱寂,明月高悬。

    花娉轻手轻脚地推开了房门,探出头左右看看,似乎没什么情况,便走了出来再轻轻将门带上。如果苏白莲在乖乖睡觉,那她就能成功溜走;如果她成功溜走了……那自是不会再回清霄地宫的。

    也就是说,她说不定就能自由地奔向她的种田生活了!反正她如今有了这张人皮面具,也不用担心走在路上会遭突然冒出的路人甲乙丙丁报仇除害了。

    花娉十分庆幸自己这回跟着苏白莲出来时,很有先见之明地随手带上了几件她从穿来之时便一直在为潜逃而准备的夜明珠和首饰,虽然带少了点,不过看着挺值钱,拿去当一当,维持普通的种田生活肯定还是可以的,就当她做了清霄宫这么久的吉祥物领的工资好了。

    而且她跟着阎神医这个神级老师学了这么久医术,医点小病小痛还是没问题的,想来也饿不死自己。她身体里莫明其妙的毒虽然尚未解开,不过那“业火”怎么制她已经学会了,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花娉突然觉得生活十分美好,前途一片光明,只要……她这回能成功溜出去。

    没了一个骆习航,她还有她充满希望的人生。嗯,她觉得自己还是可以继续励志下去的。

    只可惜,这个充满希望的人生在花娉出了房门再推开小院门的时候便幻灭了。院门外站着的是……苏良。

    月华照着他一身张扬的红衣和精致的容颜,即便在夜色中也十分耀眼,耀到快闪瞎了她的狗眼。

    “月色正好,宫主挑的这时辰不错。只是稍稍晚了些,害得苏某空等了这么久。”苏良笑得很是友善。

    花娉瞪着他,再瞪着他,继续瞪着他。最后默默地回头,转身,一声不响地重新进了小院回了房,再狠狠关上了房门。

    果然没那么容易。

    人生如此艰辛,希望破灭得如此迅速与轻易。不过……既然她决定励志,自然是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

    花娉略一思索,在房内翻了翻,果然翻出了纸笔。花娉磨了墨,以她不太利索的繁体字先给骆习航和徐琰留了张条:骆大哥、徐姑娘,我有急事先走一步了,不告而别实在抱歉,改日再来探望你们。

    然后又裁出张小纸条又留了一张:苏白莲,我猜以你的自负程度,八成不会认为我还会尝试第二次吧。

    花娉将留给骆习航和徐琰的对折一下放在了桌上显眼的位置。然后想了想,再将留给苏良的小纸条叠几叠,隐在了之前的粥碗底下。

    在房内又等了片刻后,花娉第二次轻手轻脚地出了门。这一回推开院门,果然已不见了苏良。

    花娉轻掩上院门,身影迅速消失于夜色之中。

    翌日。

    “苏公子,你可知小娉她有何急事要突然趁夜离去?”骆习航手中拿着花娉房中桌上的纸笺,语带担心地询问苏良。

    今早婢女在花娉房中发现了这张留言,骆习航在徐家堡找了一圈果然已不见花娉身影。

    这“小娉”二字让苏良本已深沉的眸光更沉了几分,眉心几不可察地拢了拢,握紧了藏于掌中的小纸条,而后很快客气地笑笑:“她体内的毒……你知道的,此番大意,忘带了解药,近日却正是毒发之时,所以唯有先行一步了。”

    “既是临近毒发之日,小娉又不会武,苏公子怎可让她深夜一人独行?”骆习航蹙起了眉。

    苏良压抑的怒气因骆习航这一句质问而突然勃发。是的,那个女人最怕贪生怕死了,却因为你而宁愿深夜一人独行,很好!

    苏良自是不会告诉骆习航,花娉约摸是因为最终仍是接受不了他已成亲的事实、没法看着他和徐琰伉俪情深才趁夜溜走的。

    苏良看着骆习航笑得更加疏离:“骆少侠说得是,苏某考虑不周,这便去追上她。”

    语罢不待骆习航反应,便更加攥紧了掌中的小纸条,转身大步离去。

    是他大意了,以为花娉向来很识实务,自是知道自己是没那么容易溜走的,即便溜走了也绝对会很快便被他找回来。所以他昨夜在门口堵了她一次后便回了房,不料她竟如此难以忍受看着骆习航和徐琰的恩爱,以致明知是无用功,却三更半夜地又跑了一次!

    苏良心中怒意更盛了几分,还夹杂着一丝担心。他带她来徐家堡是想着让她认清现实,却也顺便还有另一个原因。思及此,苏良锁紧眉心,加快了脚步。待出了徐家堡的视线范围,便不再掩饰功力,迅速飞跃而起,同时朝天发了一个隐秘的信号。

    苏良因着怒意与担忧没有细思便离开了徐家堡,却不知,他要找的人,此刻正在徐家堡某个隐秘的小角落里,香喷喷地啃着酱肉干。

 48

    徐家堡里;东院是主院,西院用来待客;南院则是堡中下人的居所。

    南院里有个不起眼的小角落;小角落里有个不起眼的空置小房间;小房间里有个不大不小灰扑扑的衣柜,衣柜里……躲着正在香喷喷啃着酱肉干的花娉。而她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包祔,里面都是些耐放的食物;是她昨夜找到这里之前偷偷在厨房里摸来的。

    对于自己洗劫厨房的无耻行为;花娉略感羞愧;不过这点羞愧是抵不上她的好心情的。

    今早她躲在房内,听外面路过的几个婢女愤愤八卦,说住在西院最好小院里的那个客人竟不告而别,真是太不礼貌了,还害她们姑爷一大早地将整个徐家堡寻了个遍。

    当然,他没有找到她。花娉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十分明智的决定,她挑的这个地方偏僻又不起眼,如果不是大搜特搜,是找不到这儿的。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是下人住的地方,想来骆习航和徐琰没事也不会来晃悠,她自然也不会看见或听见他们有多恩爱了。如此,她在这徐家堡再躲两天应该是没有多大难度的。

    听那几个婢女的对话,苏白莲今早似乎已经离开了。

    哈哈哈,苏白莲你也有失算的时候啊!一切按她的预想进行,花娉觉得手中的肉干更香了几分。

    以她的脚程,一夜是走不了多远的。只要苏白莲随便找几个人往各个方向搜一搜,估计不用花多久便能逮到她。所以她不如先在这儿躲躲,待苏良遍寻不着发现不对,放弃搜索重新找回徐家堡时,她再趁机溜走,这成功率怎么也能大上几分。

    花娉很是愉悦地嚼完了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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