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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掉反派皮的一百种方法-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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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良眉一蹙,然后威胁地缓缓再伸出手:“看来你似乎并不愿意解穴。”

    “……”花娉立马十分识相地闭了嘴,同时伸手胡乱了挘ɡ幔昧φ跬蚜怂樟蓟潮В搅寺沓的诶胨钤兜慕锹洹

    这一回苏良倒是没阻止她,只是对着骤失温度的胸口有一瞬的闪神,然后收了手靠于车壁,闭上了眼,呼吸平缓,再没有动作。

    ……半夜神经病地把她弄醒,然后现在他自己倒是睡得香了?花娉瞪着闭目的苏良,再次升起扑过去咬死他的冲动。只是最后终是没敢付诸实践,缩在马车角落,在规律的一晃一晃中也渐渐阖眼,再次进入梦乡,眼角还挂着半滴未垂的泪。

    在花娉均匀绵长的呼吸响起之时,安详闭目似是已入睡的苏良突然重新睁开了眼。

 54

    花娉不记得自己是什么再次入睡的;但却记得自己睡着前明明是缩在马车内离苏良最远的角落里的,但是早上醒来却惊悚地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躺到了苏良边上,头还枕在他腿上。

    而苏良闭着眼睛;面容安祥,神情柔和,似乎正睡得香甜。花娉默默地扇了扇眼睫;然后动作轻柔却十分迅速的起身;退回了角落。不想刚坐好,就见苏良睁开了眼看向她;眼神清明,一点也不像才睡醒。

    花娉愣了愣;然后盯着他,想了想;再想了想,又想了想,然后终于开口:“苏白莲,你难道真的看上我了?”

    她不觉得她睡着了会从远远的角落爬到苏白莲身上还将脑袋枕在他腿上。而且她记得苏白莲并不喜欢跟人亲近并且还有洁癖。想来想去,之前的结论还是越看越可疑,他种种抽风的举动或许也有了解释。

    苏良眸光幽深,看着她没有回答。

    花娉等啊等,等啊等,然后一滴冷汗默默滑下,突然就开始不确定起来。变态的心思怎么会是她这种普通人的思考回路可以揣摩的?

    花娉突然觉得一股热气往脸上涌,面色开始慢慢转红,然后越来越红,烫得她万分后悔一时冲动问出了这个略奇葩的问题。原来厚颜如她,有一天也会用到“羞涩”这个词,哦不对,大概是羞愧。

    花娉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眼神到处乱飘,思考着等苏白莲嘲弄她的自作多情时,她是应该冷艳高贵的失忆,还是应该天真无邪的失忆。嗯,总之就是失忆,她刚刚什么也没说过。

    就在花娉在窒闷的沉默中越来越想直接撞上马车壁的时候,苏良突然站了起来,缓缓走向她,在她面前停下,神色莫辨,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红通通的脸蛋。然后倏然俯身,双手撑在她两侧,将她困于自己和马车壁之前,俊颜贴近了她的脸。

    出乎花娉意料的动作让她的心猛地跳了跳,讶异地看向苏良,却看进他夜空般幽黑的眸中,不知名却让她莫明心慌的情绪放肆奔涌,向她侵袭,仿佛欲将她也一起卷入他眸中深沉无边的未知世界。

    “你……你干什么?”花娉语气里添上了慌乱。

    “……你以为我做这些是干什么?”苏良沉沉开口,不答反问,然后又凑近几分,让花娉彻底被他的气息包围,“花娉,你虽然不怎么聪明,但应该也不至太愚笨。你觉得我为什么打算在自己身体里养个毒蛊?为什么管你会不会饿死?为什么把骆习航扛回清霄宫?为什么大费周章地找一个没什么用的宫主?为什么容忍你三番四次的冒犯而没有劈死你?为什么理会你的害怕和难过?为什么……亲你……”

    苏良在最后一个字落音之时,闭目贴上了花娉的唇,温柔却强势地在她唇齿间放肆纠缠肆掠。

    花娉被他那一大串“为什么”炸得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等他的醇冽的气息盈满自己唇齿之间,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又被亲了。而这一回心中瞬间涌起的不是愤怒,也不是厌恶,而是绝望。

    完了,这下苏白莲真的不会放过她了。

    花娉回神闪躲,却被苏良收手按住了后脑勺,吻得更加深入,让她在失序的呼吸和紊乱的心跳中,失去了仅剩的最后一点思考能力。

    花娉所有的感观皆被苏良侵占,脸上的温度比之前还要滚烫,陌生的体验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苏良不容抗拒的强势让她害怕与心慌。唇舌纠缠间,无法控制地逸出一声轻吟。

    苏良身体微震,动作顿时更加强硬和热烈,另一只手开始在花娉背部游移。灼热的触感让花娉惊慌地抓回了远走的思绪,震惊又恐惧地再次挣扎。

    苏良突然停了下来,困难地离开了她的唇舌,呼吸带着微微急促和紊乱,制住了花娉挣扎扭动的动作。

    “我觉得……你还是别动的好……”苏良低低开口,嗓音里似乎添上了几分沙哑,盯着花娉的眼眸光华流转,异样认真。

    花娉一僵,直觉地不再动弹,大口喘息。这一刻,比之前更加后悔问出了那个该死的问题。

    苏良没有动作,却似乎也没有放开她的打算,花娉忐忑却不敢动弹,心中叫苦之时,只闻车外突然一声马儿嘶鸣,然后马车停了下来。

    “到……到了。”花娉赶紧开口。虽然她根本不知道到哪了。

    苏良顿了顿,而后总算放开了她。花娉立马闪过苏良,如野兔子般以前所未有的敏捷窜下马车,然后……“吧唧”,一脚踩空悲剧地跌到了地上。

    ……

    两面青山巍峨,中间是一道狭长曲折的窄窄山道,一眼望不到尽头。山道中,苏良抱着花娉慢悠悠前进,一身红衣在一片碧色之中愈发鲜艳,艳到花娉很想再帮他染上一染。嗯,当然是用他的血。

    在花娉敏捷地跳下马车,然后悲剧地摔了个狗啃屎之后,更加悲剧地扭到了脚,于是苏良便十分“好心”地主动充当了她的坐骑,尽管她一再强调自己找根拐杖就绝对能走。

    花娉僵硬地缩在苏良怀中,真心觉得他只是单纯想吃豆腐,可是当她挣扎着想下来时,他便用在马车里时的那种眼神盯着她,盯得她不敢再乱动。苏白莲明显十分满意找到了治她的新方法,一路上神情非常愉悦。

    在那他通疑似表白的话语之后,他似乎便决定了放弃治疗,脸皮变得前所未有的厚起来。

    “苏白莲,你要去哪?”马车在山道口停下来后,苏白莲便抱着她进了这个狭长的山道,她觉得这个看来很是偏僻的地方十分适合杀人灭口焚尸埋骨。

    “到了就知道了。”

    “……苏白莲,我觉得,用飞的比较快。”花娉真诚地建议。

    “嗯,你说得很对。”苏良十分赞同,然后……继续慢悠悠地走着前进。

    花娉眼角抽了抽:“……其实,我真的可以自己走,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苏良点头,然后……继续抱着她向前。

    “……”花娉默默偏头望天。很想告诉他,被他抱着,她精神紧绷,身体不受控制的僵硬,绝对比她一腐一拐自己走还要累得多。可是,她想他大概会回答一句“嗯,我知道”后继续我行我素。

    花娉不再说话,苏良默默前行,宁静中只闻二人交错的呼吸声和远远的鸟鸣。良久之后,花娉突然再次开口:“苏白莲,我脚疼。”

    苏良顿了顿,然后突然跃起,终于如她所愿地飞了起来……

    苏良带着花娉穿过狭长曲折的山道之后,眼前豁然开朗。四周的青山包围之下,中央是一片平坦广阔的山谷,入谷即闻到弥漫的淡淡药香,放眼望去,满谷的花花草草,煞是好看。

    可是等苏良抱着花娉再走近少许时,花娉才发现竟不是普通的花花草草,而全是一片一片的药田,种类繁多,色彩缤纷,竟和花海一般好看。而远远的左方,药田包围之下,有一个简陋的小茅屋。

    苏白莲半夜三更吵醒她,甩掉了徐其溜走,就是为了带她到这里?花娉正研究这是什么地方之时,苏良抱着她再次跃起,朝小茅屋而去。

    小茅屋的门大开着,花娉和苏良却没有见到人。苏良似是凝神静听之后,带着花娉绕到了茅屋后,才发现了正蹲在屋后药田里埋头研究的主人,是个面容清矍的长者,长鬓白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姿。

    在长者帮她扭伤的脚敷上药膏再手法利落地简单推拿,让她不知什么时候已肿成馒头的脚瞬间便消了大半后,才知道原来他是江湖上传说已仙逝、号称“回春仙”的神医洛隐,苏良带她来是找他解她“蚁狱”之毒的。

    在“阎王嚎”还未出江湖的时候,“回春仙”便已在江湖闻名已久。与阎浩不同,“回春仙”不仅传说医术出神入化生死人肉白骨,而且医者仁心,不论贫富正邪,只要病人找上门,皆会一视同仁地全力医治,才有了这“仙”的称号,只是据说后来正是因来者不拒,过度劳累,最后以致自己身染劳疾而亡。

    在花娉搜寻的那些神医信息中,这“回春仙”本是求助的上上之选,只可惜你医术再神,嗝屁了也没有用啊。所以,花娉只好扼腕自己毒不逢时,将洛隐排除在外,却没想到,原来他并没死,并且活得十分精神。

    苏良对于江湖传言向来不怎么信,比如他自己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如今江湖中和阎浩医术不相上下,或者比他更为高明的,除了“回春仙”,大概也没别人了。所以苏良一直在派人寻找,最后倒真是让何如给找着了。

 55

    江湖传闻果然是没一个可信的。阎浩虽说痴迷于研究毒物;对于找他医病之人表现得十分不耐烦,但最后总会一边嫌弃一边很有职业道徳地以最快的速度医治好,至少,对于清霄宫中之人是如此,即使是宫中某个路人小角色的远房亲戚的邻居,只要最后找上了他,他再不满也仍是会尽心医治。

    而这个“回春仙”洛隐原来之所以来者不拒根本就不是因为医者仁心,而是如同阎浩痴迷毒物一样痴迷于医好病例的成就感。然后某一天突然觉得没意思了;就从此在江湖销声匿迹,隐居起来开始研究杂交药草,这是他的新兴趣。

    当花娉随口夸了句这些药草长得好时;洛隐十分平静地以谈论天气的口气说大概是因为下面埋着尸体、养份充足的缘故。

    然后花娉才知道;以前也是有人找到过他的,快死的病人抬到了他面前;在他家门口放着,他明明动动手就能救救他;他却不想医就是不医,眼睁睁看着这些人死在家门口。然后没亲友的他就直接将尸体做了肥料;有亲友同来怒而寻仇的,他就顺便将亲友也毒死了一起做肥料。

    何等卧槽!

    花娉这才明白,他们一来洛隐便十分干脆地应承了医她原来是件十分奇迹之事。而苏良似乎也有些讶异。花娉忍不住问起,洛隐便告之是已答应之前来找他之人。

    何左护法果然不简单啊有没有?哦不对,能神奇地找到这个如此偏僻之地还不迷路,就已经很不简单了。

    也许他就是迷路了才刚好找到这儿的也说不定。花娉默默地想。

    虽然她对于洛隐的行为十分鄙视百般唾弃,但是对于有可能能解毒的机会,她当然还是不会放过的。虽然她已会制“业火”,定时炸弹的威胁解除,但毕竟仍是座不知道哪天便会爆发的活火山,还是早点灭了它的安心。

    在简单的看诊、把脉、试血之后,始终平静没有情绪、如高高在上冷眼看众生的仙神一般的洛隐,竟面露些微讶异之色,然后直接就问她是不是中的“蚁狱”之毒,一直靠着每月固定服用解药压制毒性。

    花娉比他更为惊讶并且惊喜,以为这回真的碰到一个绝世神医,随便看看便看出了这据她了解几乎没几人知道的毒药。

    于是花娉十分势利且无耻地收回了原来对他人品及职业道德的鄙视,激动地一把抓住了他略嫌干瘦的手,热泪盈眶非常深情地感叹一声:“果然回春仙人!”

    苏良盯着她的手面色不善地蹙起了眉,而洛隐也盯着自己被握的手面露嫌弃地蹙起了眉。

    “老夫没说能帮你解毒,至少目前不能。一眼便看出这毒是因为老夫十七年前就已医过一例。当时没能找出彻底解毒之法,研究月余才制出每月服用一次以暂时压制毒性的药丸,遣我了师弟给那中毒女子送去。不过没想到她命里该绝,就在解药送到的前一刻钟,她便因受不了那毒发之痛而自我了断了。”洛隐冷冷地抽回手道,“病体既已死,没有察看对象,自然更不可能找出解毒之法了。”

    花娉一愣,转头看向苏良:“那她就是那个你在落云庄时曾说过的,受不了毒发之苦而自尽的前一个中毒之人?”

    “……大概吧。”苏良静了静后道。

    其实他也并未见过前一个中毒之人,义父当年将还是痴儿的花娉带回清霄宫时,只随口说了句她身中剧毒,记得每月喂次解药,免得她毒发之时将自己弄死,上一个中毒之人便是这么死的。然后便从此对她再不闻不问。

    是以他虽然对义父竟然带个孩子回清霄宫养的举动有些讶异,但既然义父并不关心,也并未将其放在心上,直到八年前暂时需要一个傀儡宫主时,才想到她这个养在宫里浪费粮食的米虫,于是就顺手使用了一下。本来一直用得好好的,这痴儿也很是听话,不想那天摔了一跤就摔出了现在的花娉,凭白给他添了这么些麻烦。只是……他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有一个不想解决的麻烦。

    苏良发现,他盯着他的“麻烦”之时,洛隐也突然盯着“它”,左看右看,面露探究之色,可明显不像在研究病情。

    苏良眉心再度隐隐一锁,正要开口,就闻洛隐在他之前出了声:“原来是你。”

    “……啥?”花娉不认为自己见过这个冷血神医仙人。

    “那十七年前因中毒自尽的女子便是你娘吧?”洛隐道,虽是问句语气却十分笃定。

    ……

    ……

    =口=!

    原来这个跌一跤把自己跌上了西天的悲剧妹子,不仅有个连环变态杀手的亲爹,还有个身中剧毒的亲妈。

    “时间隔了太久,方才没注意,现下仔细一看,你跟你娘长得有七分相似,而当年老夫替她解毒之时,她正是已有孕在身……想来若非如此,她大概也撑不了那么久。她自尽之时,正是你出身两月之后,你这毒,估摸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老夫原本也怀疑过,见后来并无人带你来找老夫,还以为那婴孩没被影响。”

    花娉仍处于惊讶之中。这下她不仅冒出个爹冒出个哥哥,还冒出了个娘,虽然已死,但看来和清霄宫肯定是点有关系的。这乱七八糟的身世她实在不想知道。其实对于这个“爹”和“娘”,她并没有多大感触,毕竟她仍觉得她是花娉,而不是这个被毒坏了脑子的痴儿。

    只是……骆习航是她哥哥这个事实却似乎无法忽略。她又一次被迫想起了这个比“骆习航成亲了”更加坑爹的现实。

    而苏良也一脸沉思。他和阎浩都原以为那“业火”是阎浩的师父研制而出,如今看来,似乎并非如此,那洛隐口中那个送药的师弟便是阎浩的师父?义父和花娉的娘又有什么关系?

    二人心中各有思绪,洛隐见状顿了顿,仿佛突然想起什么正事般,有些不耐地蹙了蹙眉,说:“算了,这些都不重要,老夫不过有些讶异,没想过会再度碰见这毒……”

    洛隐停了停,看了花娉一眼,起身走向这个不大的小茅屋里的另一间房,同时道:“你随我来。”

    花娉微顿,眨了眨眼起身乖乖跟上。苏良也十分理当然地跟着过去,不想洛隐却在花娉跟着自己进了房之后毫不客气地“砰”一声关上了门。

    苏良瞪着在他眼前猛然被阖上并且差点就要撞上他鼻间的门板,眼角十分明显地抽了抽,出掌便欲劈开门,却闻洛隐的声音十分及时地响起:“你是带她来求老夫解毒的吧?”

    苏良举到半空的掌猛地刹车,在空中停了片刻,然后忍着额际似乎隐隐跳动的青筋,默默收回了掌,转个身靠于门上,欲在门外等待,却闻洛隐的声音再起:“老夫医病不喜有人旁观,旁听也不行……”

    “……”苏良重新转身,瞪着眼前这面看来很薄且十分老旧的门板,不说话也没有动作。

    于是洛隐在稍等了片刻后开度开口,依旧是那般高高在上的冰冷语调,只是语速却缓了好几分,因此而略显悠闲,明确表示出了他的不在乎:“如今已过了十七年,现在这毒对老夫来说肯定不会如同当初那般难解,不过……若是有人不想解,那就没办法了。”

    “……”苏良再次狠狠瞪着门板,然后才终于一拂袖,跃出了茅屋,脚下几点,飞到了远远的药田边他用内力也听不到屋内声响的范围内。

    洛隐的举动怎么看都透着古怪,不过何如曾事先提醒过他“回春仙”有很多怪癖,说服他医病并不容易,他若有什么要求最好还是听从为妙。所以他最终还是如洛隐所愿地离开了,至少他看来并无伤害花娉的意图。

    苏良在远远的药田边等候,一等再等,等到太阳都快落山,他的耐心也即将耗尽之时,那扇薄门终于打开。

    苏良再度跃起,重新飞向茅屋。远远看见花娉从房内踏出,面色沉沉,而眸光似乎比面色更沉。

    苏良心中顿时也沉了沉。看她的神情,这毒似乎果然不是那么好解的,或许他不该先给她希望。

    苏良跃近之时,花娉的脸色已如常,仿佛他刚刚看到的那一眼只是错觉。

    苏良静静盯了她片刻,却没有说话,转而将视线移向洛隐,目光似是询问,却有着质问之意。

    显然清霄宫里嚣张惯了的苏大魔头忘了他才是有求于人的那个,并且眼前这个“回春仙”是比他更为嚣张的人种。所以洛隐冷冷看了他一眼后一声不吭地从他身畔而过,重新朝屋后的药田而去。

    苏良微滞,默默瞪了他背影半晌,然后脸上突然漾开笑容,又成了那人前温良端方的苏公子,声音温和而有礼:“神医请留步,神医妙手,不知她这毒可有解?”

    洛隐这才停了下来,回过头道:“要解它不算难,可也不易。”

    苏良看着他继续笑得有礼,等着下文。

    “先需要一味药,并且这药也不远。”洛隐指指西侧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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