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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舔了,怪难受的。”夏桐想推开慕斯年,主要是觉得他脸上的胡须有些蹭得怪痒痒的。
“你还难受?好了,我洗澡去。”慕斯年才是真的有苦说不出,不见面想得厉害,见了面就想黏在一起,黏在一起又不能吃了,最后遭罪只能是自己,慕斯年不知道自己还能挺多久。
慕斯年洗完澡出来时,夏桐已经睡着了,这些天她也确实忙坏了,加上身下的床特别舒服,软软的,像睡在水波上,夏桐哪里知道这就是所谓的水床,只知道自己刚躺下就晕晕乎的进入梦乡。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小东西,这样也能睡着?”慕斯年坐到夏桐身边,俯身亲了亲夏桐,几乎没有什么犹豫便走出了房门。
夏桐一觉醒来时,先是愣了会神,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没住在宿舍,心里小小的不安了一下,因为夏桐一直是个乖宝宝,从来没有在外留宿过。
夏桐出了房门,没有听到一点动静,小心地推开了慕斯年的房门,慕斯年还在酣睡,夏桐知道他一向有晚睡晚起的毛病,轻手轻脚地下了楼,开始煮粥。
一个小时后,慕斯年走出房间,闻到一股香味,直接下楼,从后面贴身抱住了夏桐。
两人腻味了好半天,才吃完早饭,夏桐要去宿舍收拾东西,还要让杜鹃替带一些行李回家,慕斯年一直跟着夏桐,进了夏桐的宿舍 。
夏桐收拾东西,床上还有那幅“凤栖梧桐”的刺绣,夏桐还没有完工,被慕斯年发现了,他看着这幅快要完成的绣品,久久没有出声。
夏桐不知他是否想起了什么,因为这应该是慕容凤记忆最深刻的事情,见慕斯年一手撑着头,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夏桐曲膝蹲在他面前,替他揉了揉太阳穴两边。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我知道是你追来找我就足够了,慕容凤也罢,慕斯年也罢,都是桐桐心里的唯一。”
“你说的,我是你心里的唯一?”慕斯年听了夏桐的话,特地抬起头问了一遍。
夏桐不疑有他,点点头说:“是,你是我心里的唯一。”
不管将来两人能走到哪一步,至少在夏桐的心里,慕斯年绝对是唯一,永远的唯一。
“好,你说的,不许撒赖,我已经录下来了。以后不许反悔,我看你以后敢不嫁给我试试?”慕斯年得意地放出了手机的录音给夏桐听。
“你也太奸诈了,我是看你头疼才安慰你几句,你居然还能想到录音?再说了,谁说了要嫁你?我只说了是唯一,没有说要嫁吧?谁规定了一定要嫁唯一?”夏桐振振有词地反驳道。
“嗯?不嫁我你还打算嫁谁去?桐桐乖,说,你想嫁谁?”慕斯年又使出他的老伎俩,想蛊惑夏桐,可惜夏桐这次没上他的当,甩开他的手,接着收拾东西去了。
慕斯年见夏桐没有上套,也没再逗弄夏桐,他低头仍旧看着手里的半幅绣品。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 、到港
夏桐把东西都收拾好了,慕斯年还是没有想出什么来,只是觉得看到这幅画,心里五味杂陈,有甜蜜有酸楚也有莫名的心痛,他自己都说不清究竟是什么感触。
夏桐看他捂着胸口,正想安慰他几句,这时姜磊宁的电话打来了,问夏桐明天如何去机场,用不用他过来接夏桐。
夏桐接电话的功夫,宿舍的门被打开了,唐阗进来了,她还没回家,一进门看见慕斯年靠在夏桐的床头先是一愣,后来见慕斯年似乎有痛苦之色,心下一喜,以为夏桐和慕斯年吵架了。
“慕大哥,你怎么了?哪里难受?”唐阗装作十分关心的样子凑上前。
“离我远一点。”慕斯年冷冷地看了一眼唐阗,他一下就看出这个女孩子的心思不纯,绝对不像一楠和许颖几个。
唐阗被慕斯年的态度闹了一个满脸羞红,她再怎么成熟,毕竟也是一个二十岁的姑娘,脸皮子也薄着呢,忙退后几步到自己床边。
夏桐是背对着接的电话,并没有看到刚才的一幕,她甚至连唐阗进来都没发现,她只是好奇,唐阗为什么还没回家,所以随口问了一句。
唐阗说:“我下午的飞机,过来拿行李。”
夏桐见她说完,飞快地拿了早就收拾好的行李出门了,还有些莫名其妙,她该不是误会自己什么了吧?
“你怎么样?”夏桐见慕斯年有些幽怨地看过来,忙上前询问。
“没事了,可以走了吗?”慕斯年的手里还抓着那半幅绣品。
“走吧,把打包的东西给杜鹃,你明天直接送我去机场就好了。”
“桐桐,不如我直接送你去香港吧。你看你一走这么多天,我真的会想你的。”
“少来。暑假我也走了一个月,记住不许打电话,有事网上留言。”
“你可真心狠,此一时彼一时。”慕斯年说完对着夏桐的小脸就咬了一下。
两人回到景园,除了做饭吃饭和洗澡,剩下的时间慕斯年几乎抱着夏桐不离手,好像也没觉得两人说了些什么,时间一晃就过去了。
不光是慕斯年,夏桐心里也是很不舍,这半年来和慕斯年朝夕相处。加上慕斯年又是慕容凤转世来的,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让夏桐暂时忽略了慕斯年的家世,只想陪着他。能多走一段是一段,也不枉老天安排两人再次重遇一回。
夏桐直到上了飞机还在质疑自己这样放纵自己的感情究竟对不对,以至于连飞机起飞时那小小的不适都没感应到 。
“夏桐,你想什么呢,这么专注?”旁边坐的是姜磊宁。
“没什么。第一次坐飞机,有些紧张。”夏桐笑笑。
“紧张?我没有看出来啊,我只看到你嘴角隐隐的笑容,我猜你刚才肯定是想你男朋友了?说真的,夏桐,你男朋友很出色。”
慕斯年送自己进机场。带队的老师和同学们都看到了,姜磊宁自然也就知道了,本来上次义卖时他看到慕斯年过来捧场还有几分怀疑两人的关系。这次见慕斯年来送夏桐,慕斯年一直拉着夏桐的手,依依不舍,任谁见了也知道这是一对热恋的情侣。
说实在的,姜磊宁还一直记得夏桐刚进校时的土气打扮。脸黑黑的,一点都不起眼。没想到一年的时间,夏桐的变化这么大,居然找到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想到这里,姜磊宁再次认真打量了夏桐几眼,虽然夏桐的衣着仍然很普通,可是夏桐的脸变化不小,主要是褪去了那层黑皮,脸上的皮肤白净得如同最精细的瓷器,眼睛里的忧伤也不见了,连带整个人都看上去神采飞扬的。
夏桐见姜磊宁打量自己,好奇地问:“怎么了,不认识了?”
“我在想,原来是我眼拙,没发现你真是一块璞玉,还是一块上等的璞玉。”姜磊宁笑着开了一句玩笑,夏桐的内秀他还是真有几分欣赏的。
夏桐笑笑,没有接话,自从姜磊宁和金昕分手后,夏桐对姜磊宁便有些看法,倒不是说夏桐有多高尚,只是心里怎么也不舒服。
“夏桐,你说,爱究竟是什么呢?你男朋友能透过你表面的尘土看到你内质的不凡,说实在的,我真的很佩服他,最起码我做不到。”
如果再给一次机会选择,姜磊宁仍是会选金昕,金昕的美金昕的漂亮一眼就能看到,而夏桐要靠长时间的品,才会发现她的价值。
当然了,这也是姜磊宁一直在学校,接触女孩子比较少的缘故,像慕斯远和程毓他们几个,不说阅尽千帆,至少也可以说是在美女堆里打过滚的,那些外在的东西已经吸引不了他们,相反夏桐这样的单纯质朴反而能引起他们的兴趣,这就是生活阅历让人的眼光也会发生质的突变。
“爱,我想首先应该是信任和包容吧,有了信任和包容,爱才会长久,才会有心心相印的默契和牵手往前走下去的勇气和基础。”夏桐见姜磊宁谈到这个话题,索性开导他几句。
“信任和包容?”姜磊宁重复了一遍,像是咀嚼这几个字的含义。
“如果真爱一个人,我觉得是不会计较他的过去,因为过去是发生在你们认识之前的事情,我这样讲,你可能会说我在说风凉话,事实摊到每个人头上,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我只是觉得,一个人的品性不能单纯地因为某一件事去定性,我也说不好,表达不清,你自己好好细想想。”
慕斯年的过去不是一张白纸,可是夏桐能跟他计较吗?真要计较起来,两人能走到一起?至少慕斯年在找夏桐之际,他已经改变了自己,而且还是有了本质的改变,夏桐看到了他的诚意,这就足够了。
剩下的时间,夏桐闭着眼睛补觉,姜磊宁也没好意思打扰,独自看着窗外飘过的云彩。
三个小时后,姜磊宁唤醒了夏桐,笑着说:“看你的表现,也不像第一次坐飞机的,一点也不兴奋,居然睡着了。”
夏桐哪里好意思告诉对方,昨晚自己被慕斯年抱着,两人在一起腻味到天亮才眯了一会觉,用慕斯年的话来说,是要把剩下一个月的福利都讨回来。
姜磊宁见夏桐低头,恍然想到了什么,便不再开玩笑了,说:“走吧,有车子来接我们。”
夏桐跟着大家一起上了一辆中巴,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香港给夏桐的第一个印象是干净,街道上没有乱扔的垃圾;第二个印象居然是没有堵车,据夏桐的了解,香港的人口密度比北京要大,可是街上的车流井然有序;第三个印象是快节奏,几乎看不到三三两两闲逛的人,走起路来恨不得脚下生风;另外香港的街道不像北京那样的宽敞,房子密密麻麻的。
夏桐对两边一掠而过的高楼大厦没有什么兴趣,反倒是那些有着异国风情的古建筑多看了几眼,车子开进了H大,夏桐看着满校园的人,这才知道,他们已经休完了寒假,这个和内地这边是不一样。
夏桐他们住下来后,学校安排了人带着大家先逛逛H大的大学校园,H大里面也有不少古建筑,不过跟北大是迥然不同的风格,完全西化的建筑,随处可见殖民地的印记,不过看出来,H大的学习氛围很浓厚,到处是手不释卷的学生,没有在北大或Y大看到的那种闲散。
参观完毕,大家吃过了饭很快就各自休息,因为第二天就要开始比赛,围棋是一项很费脑子的活动,如果休息不好,状态不少,很影响水平的发挥。
夏桐同屋的人是R大的,和夏桐同姓,名字取的也有趣,就叫夏棋,她说她妈妈生她的时候,她爸爸还在和别人争执一盘棋局,说是没有分出胜负谁也不能走,不过不是围棋而是象棋。
“我妈妈一气之下就给我取名叫夏棋,有趣吧?可惜,我的棋艺比起你来还是逊了一些。”夏棋叹了口气,没有夏桐之前,她的棋艺一直是大家公认的第一,围棋为她赢了太多的荣誉,没有围棋,她也进不来R大。谁知道突然之间杀出了一个夏桐,比她还小三岁,一时之间,她真的有些不适应。
夏桐笑笑,打开电脑,见慕斯年正在线等她,两人聊了一会,慕斯年知道她一切平安,也就没敢多打扰她,因为他知道夏桐需要休息。
令夏桐意外的是,吴仁越也在线,他知道夏桐今天到港,问夏桐哪天结束比赛。
“一共是一周的时间,21号正式开始比赛,28号结束。”
“我过去看你?”
“哥,你要来了,我还能安心比赛?香港的狗仔队据说比大陆的厉害多了,拜托了,等比赛完了,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结果,对了,你奶奶怎么样?”
“从井冈山回来后,一直不算好,我爸爸已经知道了原因,他不大能接受这个现实,我奶奶觉得很愧对他。”
夏桐见了无语,不知该说什么好。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五尾凤出名了
不过夏桐有些不大理解的是,既然吴仁越都能猜出来爷爷不是亲的,吴仁越的父亲,能没有一点感觉?
吴仁越像是猜到夏桐在想什么,打出了一行字:“猜想是一回事,证实是另外一回事,我想他需要的是时间。”
夏桐不知道的是,吴明伊在自己爷爷的坟前当时已经哭得昏死过去,因为夏世轩的墓碑上不仅有他的名字,还有他的照片,吴明伊一见到十多年后夏世轩的模样眼泪便止不住了,心里最后的一丝幻想破灭了,直接抱着墓碑晕过去了。吴仁越没法,只好抱着吴明伊回到井冈山上,在医院住了两天才回的台湾。
好在那天是个阴雨天,村子里很少有人出来,加上后山那位置很偏,一般除了夏家人很少有人过去,要去的话也是天气好的时候去搂松毛,所以还没有人发现有人来祭拜夏世轩。
吴明伊一回到台湾便进了医院,吴家自己的医院,彻底检查了一遍,除了偶感风寒,也没有别的毛病。吴怀自然不信,吴明伊去了一趟大陆不过才半年的时间 ,怎么就像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的大痛?
吴怀从母亲的嘴里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又从儿子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仿佛也一下子老了好几岁,活到五十多岁了,才有人告诉他,自己的父亲不是亲生的,最难过的是刚刚知道自己有一个亲生的父亲,却被告知已经死了四十多年,吴怀也病倒了。
此时,台北的吴家,吴怀刚从母亲的房间出来,这些天,他只顾梳理自己的心情。却忽略了母亲的感受,母亲独居这么多年,独自带着他,从来没有想过再婚,原来是心里一直有一个人在支撑着她,如今这人没了,母亲的支撑也没了,七十多岁的老人,不倒下才怪呢。
母子两个经过一番长谈,吴明伊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告诉了吴怀。这场悲剧,只能说是历史造成的,吴怀对母亲的遭遇除了深深的同情和钦佩。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吴怀从母亲的房间来到儿子的房间,正看到吴仁越跟夏桐聊天,便问了问夏桐的情况,以及夏家的情况。
围棋赛进行到第五天的时候,夏桐已经进入了前十。许颖本来说要来香港陪夏桐,因为此时南方各省普遍降雪,连广州都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严寒,许颖的父母不敢让她出门。
在这之前的夏桐并不知道,自己老家那边已经遭遇到了雪灾,部分地方已经停电了。电话也打不进去。因为比赛,夏桐只在来香港的第一天给家里打过电话,剩下的时间。几乎是封闭式的生活,一天下了几场棋下来,脑子里空空的,根本想不起来要做什么。
此时的夏桐听了许颖的话,正要给家里打个电话问问情况。手机突然响了,是吴仁越。说他已经买了机票,明天会到香港,因为他要来看夏桐最后的决赛,希望夏桐不要让他失望。
因为吴仁越的这个电话,夏桐放弃了给家里打电话的念头,打开电脑,找出了几位大师的棋局来观摩。
同屋的夏棋也站在了夏桐的身后,两人一起研究棋局,大陆来的女生有四个进入了前十,明天将会有关键的一场厮杀,决定最后进入决赛的名单。
“你紧张吗?”夏棋问。
“说不紧张是假的,毕竟也走到了这一步。”况且,夏桐相中的还有那五万港币的奖金,她还等着这笔钱给自己的奶奶在县城买房呢。最关键的是,如果夏桐这次拿到了冠军,那么四月份的中日韩三国大学生对抗赛夏桐肯定可以拿到入场券,这样夏桐的名气才会响亮起来。
“我也是,比上次比赛紧张多了。”见夏桐看着自己,夏棋又接着说:“我上届比赛也参加了,不过那次是在北京,就在自己家门口,我一个刚大一的新生,初生牛犊不怕虎,居然也闯进了十强,可惜没有取得更好的成绩。”
“听你的意思,这比赛是轮着地方举行,下次就该到台湾举办了。”
“嗯,就是这个意思,如果我明年考上了研究生,兴许还有机会去一趟台湾,不然的话,我是没戏了。”
“说到这个,来了香港这么多天,我还没出去玩过一次,等下完棋,我们几个好好出去逛逛。”夏桐说。
“可不,我也是这个意思,到时我们一起去,听说香港是购物的天堂,可惜我是个穷人。”夏棋摸着自己的荷包做了个怪脸。
夏桐知道这些人里面,自己应该是唯一一个农村来的家境最差的,农村的孩子还真没有送去学什么围棋的,一是没那个经济条件,二是也没那个学习条件,就是想学也找不到地方学,没有围棋学校。
果然,夏桐刚想到这里,夏棋就问:“夏桐,你到底跟谁学的围棋,不是说你是从乡下来的吗?”
“小的时候看别人下过,觉得好奇,在旁边学了点入门,后来跟着电视跟着书自己瞎琢磨的。”这个回答夏桐已经说过了不下十遍。
“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妈妈是小学老师,爸爸是农民。”
“你妈妈怎么会嫁给一个农民?你妈妈是民办老师吗?跟我说说你们家的事情好不好?”夏棋凑了过来。
“没什么好说的,休息吧,明天还要比赛呢。”夏桐没有把自己的父母拿出来晒的习惯。
夏棋见夏桐不说,有些不高兴,噘嘴说:“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问你男朋友的事情不说,问你家的事情也不说,你这人真没劲。”
夏桐听了不答,自己去洗漱上床,夏棋见夏桐真的不搭理她,气的把被子蒙住了脸。
夏桐安然入睡了。不知道这时的北京,慕斯年和程毓他们几个出去喝酒,突然看见大街上不少吴仁越的宣传海报,因为电影院正放映他的电影,配合着他的专辑发行,公司为了挣钱,广告自然要打响些。
“程老三,这吴仁越是你们公司的吗?”慕斯年问程毓。
“不是,不过公司请他拍过戏,怎么想起来问他?”
“没有,突然好奇。”
“他最近又火了一把,CD的销量不错,主打歌唱响了,奇怪,这个作词作曲者明明一点名气也没有,是个新人,也不知他从哪里挖到的宝?”
“新人?叫什么名字?”慕斯年想到了夏桐好像卖过歌给吴仁越。
“没有真名,好像不想出名,叫什么五尾凤,奇怪,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什么凤凰?”程毓陷入了思考中。
“不是有一个组合叫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