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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萱听了这话,也不好责怪慕建国,说实在的,事情到了这地步,也不是耍小孩子脾气的时候,两家都是场面上的人,她不能得理不饶人。
“好,我也正想跟你们说说这件事情。下个月几位老人就会回来,我希望到时能看到你们慕家的诚意。还有,我也希望你们慕家能遵守承诺,绝不勉强桐桐做任何事。”
温萱自然看出了常若善想跟慕斯年修好的意思,但是常若善为人行事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就这样还想把孩子抱回慕家,让她等着吧。
“这个自然,我慕建国说到肯定做到。婚礼的一些细节,我们是现在商议还是等下次吴兄弟来了再一起商议?”
“下次再说吧。”
温萱自然知道慕建国所谓的商量无非是谁主办的问题,但是目前慕家连亲都没有提,现在商量什么婚礼的细节?
慕建国一听这话,只得笑道:“好。我还有一个会要开,那就先这样,有什么事情,我让你嫂子来跟你说。”
慕建国走了,常若善留了下来,说是今天黎如珍自己在家带孩子,她可以留下来照顾慕斯年或两个宝宝。
“斯年的妈妈跟你说了宝宝们的事情?”温萱见常若善守着慕斯年,干脆带着两个孩子跟夏桐在对面屋子里说话。
“没有,我觉得她是想修好后再说吧,可是,可能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她的偏心已经成本能了,一到关键时候,都不用选择就把我们丢下。”夏桐摇摇头。
本来还以为她是想真心弥补慕斯年和两个孩子,可是这次宝宝们一生病,又成了被丢下的。不然,慕斯年也不会出车祸。
可就算慕斯年出了车祸,也仍是被丢下的那个。
“你心里明白就好,我还以为你傻傻的被她几句话就哄了,傻乎乎地抱着孩子上门呢。”温萱点了点夏桐的头。
“大妈,我会有这么傻吗?大妈,那天我同学来。。。”夏桐把一楠的那番关于勇气与犯贱的话学了一遍。
“大妈,你说我同学说的对吗?这男的跟女的是不一样吧?我没去他们家不算没有责任心吧?”
夏桐心里也有很多矛盾的地方,她虽然三世为人,但是经历却简单得可怜,有些事,她真的不知该怎么做才好?
温萱把夏桐搂进自己怀里,就像妈妈跟女儿谈心一样,教夏桐一些为人处事的道理。
“孩子,你没有做错什么,一个女孩子,首先是要懂得自尊自爱,如果自己都不看重自己,别人谁能看重你?爱情是简单美好的,但是婚姻要牵扯的东西太多了。在这场婚姻里,毫无疑问,一开始你是弱势的一方,处于被动的地位,你唯一的优势就是你自己,如果你丢掉了自我,抛弃你的自尊自爱去乞求这场婚姻,你觉得他父母会接受你吗?”
“不会。”夏桐摇摇头。
她想起刚开始认识慕斯远和程毓他们时,他们都是因为自己懂分寸不会给他们带来麻烦,才有后面的这些交情,包括程毓在问自己是不是和慕斯年交往时,夏桐还记得很清楚程毓的那句原话“我就说你是一个聪明的,不会这么糊涂,丫头,我没有看错你。”
看来,人在什么时候都要看清自己的身份,这才是最重要的最关键的。
“当然,大妈说的也不全对,这世界有男追女,当然也有女追男,任何事情都是因人而异的。喜欢一人是没有错,抛去自尊抛去自我去爱一个人也没有错,但是牵扯到婚姻,就会是两个家族的事情,我觉得如果对方看不起你还一味纠缠而导致家族蒙羞的话,这样的爱就没有必要去维持了。”
“我懂了,大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夏桐已经令夏家蒙羞,如果常若善没有实质的改变,夏桐再送两个孩子上门去,那夏宁远这场罪算是白遭了。
这也是温萱为什么要等到慕家正式提亲后才会跟慕家探讨婚礼的细节。
温萱这边跟夏桐喁喁细语,常若善跟慕斯年两人相对无言。
也算不是相对无言,只是话不投机。
“斯年,你要喝水吗?”
“不用。谢谢。”
“斯年,你想吃点什么水果,妈妈给你弄。”
“不用,谢谢。”
“斯年。。。”
沉默了一会,常若善又开口了。
ps:
稍后加一更,本来想月底结文的,现在看来要拖到明年了。
正文 第五百四十章、收官之战
加更,答谢大家的粉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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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年,昨天早上妈妈给你打电话,你应该告诉妈妈宁宁和婉儿也发烧了,这样的话,妈妈肯定会赶过来的。我可以把宁宁送到他姥姥家的。你这孩子,跟妈妈太见外了。”常若善叹了口气。
见慕斯年没有说话,闭着眼睛不知是养神还是什么,常若善接着说:“要是妈妈在,你也不至于要急匆匆赶回来,也不会出这事。以前的事情,是妈妈做得不对,都说母子没有隔夜仇,妈妈有什么事情都是跟你明说,可是你对妈妈,总是太见外。”
这会的常若善,倒像一个慈母,循循善诱地教导自己的儿子,母子没有隔夜仇。
慕斯年不知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母亲,经历了一次次的失望之后再来一句“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以及“母子没有隔夜仇”就能抵消这三十多年的伤痛?
慕斯年为难之际,正好金默把药熬好了,送来给慕斯年喝。
刚喝完药,金雏凤来了,人还没进门,颤巍巍的声音先进来了。
“斯年,奶奶这才走了两天,你怎么又出事了?你这样子,奶奶就是走了也闭不上眼啊。”
夏桐和温萱听见老太太的声音,忙迎了出来,搀住了她。
“温萱,连你也赶来了?”金雏凤见温萱赶来了,抓着温萱的手,落泪了。
“没事的,奶奶,没事的,你看我都在家躺着呢,还能有什么大事?”慕斯年见惊动了老太太,很是不安,老太太还病着呢。
“老姑,你坐这。斯年没什么大事,我在这儿帮他调理呢,你放心。我先给你把把脉,看看你的身体吧。”
金默扶着老太太坐在了慕斯年身边,老太太上上下下把慕斯年摸了一遍,见没有什么大伤痛这才收了眼泪。
“斯年,奶奶不走了,奶奶以后还是守着你。”
昨天慕斯年出了车祸,常若善居然在家跟没事人似的带了燊燊半天,晚上黎如珍回来了她也不知道来看看自己的儿子。连温萱都大老远从台湾赶来,金雏凤真的彻底对常若善失望了。
“奶奶,您先顾您自己吧,我这没事。”慕斯年的眼圈也红了。他哪能不明白老太太的心意?
他经历了一场死里逃生,虽然没那么凶险,但也算一场大车祸,如果不是为了让夏桐安心,他真应该在医院住两周的,可是家里这种情况。他要住医院了,夏桐两头牵扯着,还不得把她累趴下了?
所以他才跟医生商量出院,在家里输液。这种情况下,常若善是不是应该更关心他一些?她明知道他脑震荡昏迷了一个多小时的,怎么会不需要人照顾?还要他亲自开口跟他妈妈说才不见外?姑姑们怎么就知道要留下来?奶奶怎么就明白要守护他?温萱怎么就知道从台湾飞来?
常若善见慕斯年眼圈红了,心里这个委屈,她昨天还打发人来问过了,知道没有大碍,她又怕惊动了老太太才没有过来,这老太太一来又都成了她的不是。
温萱刚想开口说话。电话响了。是吴怀打来的,想确认慕斯年是不是真的无碍,他主要是担心慕斯年有内出血的症状一时没有发现。
晚饭时分。慕建国赶了来,饭后略坐了坐,知道慕斯年要静养,便回去了,金雏凤留了下来,常若善跟着他走了。
期间慕云裳、慕云容等也都有电话来,知道温萱在,还有老太太的保健医生在,他们便没再过来。
也不知是慕云裳、慕云容或吴家的举动让常若善自惭了还是慕斯年的态度让常若善醒悟了,也或许是老太太的话让常若善警醒了。总之,慕斯年在家休养的这两周,常若善是天天一早过来,陪着慕斯年说会话,或是陪着孩子玩一会,晚饭后才走。
慕斯远的儿子燊燊说是送到孩子的姥姥家了,至于黎如珍心里是如何想的常若善也有些顾不上了,当下之急,慕斯年这边确实更缺人,她总不能让温萱来照顾她的儿子。
温萱住了五天,见慕斯年确实没什么大毛病,宁宁和婉儿也恢复了健康,活蹦乱跳的,她才回的台湾。
慕斯年在家躺了一周后,觉得头不疼了,实在无聊,非要拉着夏桐下棋,软磨硬泡的说是要试试他的脑子还能不能用。
虽然他的棋艺不高,但是偶尔总有奇思妙想,也不知是跟他的聪明有关还是跟他是慕容凤的转世有关,总之,夏桐是受益了。
本来,慕斯年上班之后说是要请大家吃顿饭,但是因为夏桐要忙于棋赛,谁也不敢来打扰,连常若善见他上班了也不过来了。
这天,夏桐特地穿了一件七分袖的金丝牡丹云锦旗袍,外面套一件贺慕尧设计的大红羊绒大衣,走进了中国棋院,这可能是夏桐最后一次参加职业比赛,以后,她想把精力用到字画和古琴上,围棋就拿来怡情怡性。
这次决赛夏桐对决的是日本围棋大师龟田先生,也是那年出面邀请夏桐到山田的别墅,害夏桐差点被绑架的那位围棋大师。或许他至今都不知道自己曾经作了一回别人的帮凶。
“夏小姐,我们又见面了。”龟田也没想到昔日的那个小姑娘这几年居然成了围棋界的传奇,他跟夏桐多次在比赛中相遇,但是真正的对决还没有遇上。
“您好,龟田先生。”夏桐看到他心里就会有些不爽。
龟田看了看夏桐身上的旗袍,笑着说了一大段日文,旁边的翻译说:“听说牡丹在贵国是花中之王,号称国色天香,今天,也唯有这牡丹的霸气才与夏小姐相衬,看来,夏小姐对今天的棋王桂冠是志在必得了?”
“一件衣服而已,哪里有先生说的这么玄妙?夏桐重在参与,还请龟田先生多多指教。”夏桐看出了对方脸上满满的自信,淡淡一笑。
龟田曾经花了大力气来研究夏桐的棋路,这场比赛他才是志在必得,因为他觉得夏桐的棋风他琢磨得差不多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夏桐这两年因为生孩子和念书,很多国际性的大赛她都没有参与,围棋就是这样,不进则退,一日千里。夏桐这次进决赛就比往常艰难多了。
只是,令龟田没有想到的是,夏桐第一步棋居然落在了天元位置,这?
龟田看了眼夏桐,他有些看不透这个小姑娘了,是有必胜的把握还是有想出把风头,职业棋赛上近年很少有人这么开局了,除了当年他们日本的武宫正树开创的宇宙流派。只是这几年也不时兴这种下法了。
夏桐也从来没有这样下过围棋,这是最近和慕斯年一起研究出的一局棋,慕斯年让夏桐放到最后,作为自己的收官之战。
慕斯年虽然没有多少围棋实战经验,但是他脑子活泛,更重要的是,他有慕容凤的棋感,尤其是跟夏桐对决的时候,总有克制夏桐的妙招。
夏桐也知道自己的棋路被大家研究得差不多了,所以今天出其不意,来一个逆向思维,用的是慕斯年对付自己的棋路,大开大合。
不光龟田震惊了,裁判以及讲解员和现场的棋迷也觉得惊呆了,当然,他们更多的是兴奋,想看看夏桐今天能带给他们什么样的惊喜。
夏桐打乱了龟田的思维,但是龟田毕竟也是成名这么多年的大师,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夏桐这场棋下的也不轻松。
五年前夏桐以业余选手的身份挑战龟田仅以一子之差败北,五年后夏桐以专业选手的身份以一子之差扳回一局,也不知该说自己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
总之,最后一枚棋子落定的时候,龟田的脸上是一片灰败,他站起来,向夏桐鞠了一躬,问:“为什么?我觉得这不像一个女人的棋风。”
“围棋讲究的就是虚虚实实,实实虚虚,没有为什么,也没有女人和男人之分,有的只是对手。”
“受教了,希望下次还有机会领教。”
“这个可就很难了。”夏桐一笑。
站在领奖台上,夏桐握着手中的奖杯,看着台下闪烁的镁光灯和热情的棋迷,盈盈浅笑。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好像有两年的时间没有见到夏小姐的身影,今天拿了这个大奖,开不开心,有没有什么要对你的棋迷朋友们说?”主持人把话筒递了过来,他的声音也很兴奋。
夏桐以一个女流之辈挤进这样强手如林的围棋大赛,不仅争得了自己的一席之地,还多次捧走了冠军的奖杯,这怎么不叫人振奋?
“首先,感谢这次棋王争霸赛的举办方,让我有机会在阔别两年后还能跟大家在这里见面;其次,也感谢大家在这么寒冷的季节来支持我,谢谢大家。”夏桐说完深深地鞠了一躬。
“其实我也想借这个机会跟大家说几句话,如果没有意外,这将是我最后一次参加职业比赛了,所以,这也可能是我获得的最后一个奖杯了。”
夏桐的话刚说完,底下一片嗡嗡声,都是质疑的声音。
正文 第五百四十一章、拭目以待
主持人也被夏桐的话惊呆了,还是孙琳提醒他,他才开口。
“各位,请大家安静一下,稍安勿躁,夏桐小姐的话没有说完呢。”
夏桐等台下安静下来,微微一笑,接着说: “谢谢大家的关心。我知道大家都很疑惑,说实在的,我做出这个决定也是思虑再三的,我也很不舍得离开。但是,大家可能都知道,我已经是一个做母亲的人了。短短的几年时间,我从一个不谙世事的乡下小姑娘走到今天,我不仅收获了我的事业,也收获了我的爱情,一路走来,我想感谢的人有很多,所有爱过我支持过我的人,我都要在这里说一声谢谢。”夏桐再次鞠躬。
“我这个人有些贪心,大家都知道,除了围棋,我还学了书法、绘画、古琴、刺绣。只是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接下来的时间,我会把更多的精力放到书法、绘画、古琴和刺绣上。我觉得,一个人无论做什么,只要他做的事情是有益的,不管他有没有获得成功,都请大家多给一些宽容和鼓励。再次谢谢大家。”夏桐第三次鞠躬。
夏桐说完这些,掌声才响起来。
“夏小姐,我听说你要在元旦举办你的《冬日桐语》古琴专题音乐会,现在的广告已经打了出来,看来,那才是你今后的发展方向,虽然觉得你放弃围棋有些可惜,不过我还是要祝贺你。”主持人说。
“谢谢。有喜欢的朋友欢迎去支持我。再次谢谢大家。”
“现场的朋友和电视机前的朋友,夏桐今年夏天刚在波士顿举办了一场《夏日桐语》的古琴交响音乐会,这次仍是邀请美国著名指挥家bill先生助阵,有兴趣的朋友赶紧提前购票吧。”主持人替夏桐打了个广告。
“夏小姐,请问你以后真的打算放弃围棋吗?”有记者问。
“也不叫放弃,我打算花两年的时间。总结我这几年的围棋经历。出一本棋谱,虽然有些汗颜,但是我仍想把自己的棋路总结出来。”
“夏小姐的棋路确实与众不同,我相信夏小姐的棋谱值得大家期待。只是,夏小姐你放弃为你带来这么多荣誉的围棋,你不觉得你会得不偿失吗?”又一个记者问。
“不会,人生总是需要各种尝试。”
“夏小姐。你的收官之战这么完美,跟你往常的棋风迥然不同,我不相信一个人的棋风瞬间会有这么大的改变,我想问,你的灵感得益于什么?”问这话的是一位日本记者,普通话有些生硬。
“这个,我只能说是我的一个秘密。”夏桐不想给慕斯年带来麻烦。所以。不想把他供出来。
“夏小姐,你的服装今天很特别,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有一个台湾的女记者问。
“没什么,围棋是国粹,旗袍也同样是国粹,云锦更是国粹的国粹。希望大家多多关注我们的国粹。”夏桐说完莞尔一笑。
“夏小姐,你退出围棋是因为结婚吗?你觉得你为对方做这么大的牺牲值不值?”
“我再一次申明。我只是退出比赛,不是退出围棋,还有,我是想把精力用到别的地方,我想试试自己的潜能有多大。我的先生也很支持我这个决定。”
夏桐在本次比赛后破天荒地没有躲避记者,尽情地回答了记者们各种各样的问题,一时间,电视、网络关于夏桐的新闻占据了不少版面,各种传闻铺天盖地的。
大都数的人猜测是夏桐准备相夫教子,洗手作羹汤,也有的人是猜测夏桐江郎才尽,选择在完美的时候退出这才是明智,至于夏桐以后会有什么样的发展,拭目以待。
这时程毓、慕斯远、黄伯隽、贺慕尧、陈慕曦、陈慕晴等一干人都在斯园的家里陪着金雏凤守在电视机前,等着为夏桐庆祝呢。
“这丫头的表现越来越好了,真是可惜,说不下就不下了。”程毓叹了口气。
“这有什么,这才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小二做的好好的公司不是说不做也不做了,人家这是呀,有资本,想做什么都可以从头再来。”贺慕尧笑着说。
“这倒也是。”慕斯远笑笑。
“我比较好奇,这两人贼精贼精的,宁宁和婉儿会不会继承了他们的优点,将来也是一对龙凤?”贺慕尧问。
“这个当然,那天去梅硕家里,梅硕让两个孩子随便选画,宁宁选了一幅猛虎下山,婉儿选了一幅大雁翱翔,错不了。”金雏凤眉开眼笑地拍着手说。
“啊?还有这么好的待遇?”程毓喊了一句。
“姥姥,你最开心了吧?”
“嗯,开心,开心。”
“对了,小二把我们喊到这里,还让带着老婆孩子,到底有什么惊喜?”黄伯隽问,他是军人,现在西南,难得回来一趟。
此时夏桐从棋院走出来,看见慕斯年带着宁宁和婉儿站在台阶前等自己,夏桐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