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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桐无奈地转过身,瞪了慕斯年一眼,自己道行太浅,实在是斗不过他,这都能被他发现?
“爸爸,这就是我给你说过的夏桐,她的字画水平绝对在儿子之上,很有才华,还是今年的大学生中日围棋挑战赛冠军,Y大的。”欧阳泽忙不迭地跟他父母介绍夏桐的优点,却没看见他父母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在这种地方,谁愿意跟一个没有教养的人搭话,因为很明显夏桐是故意的,就算夏桐的经济条件不好,穿不起好衣服,可是也不能穿一件皱巴巴的裙子出来,这不明显是不尊重社交礼仪?一点教养没有,这样的人再有才华,他们也是看不上的。
夏桐见欧阳泽替自己引荐了他父母,怎么说也是长辈,夏桐欠身行礼,“伯父伯母好,欧阳学长谦虚了,我不过略练了几年书法,连涂鸦都算不上,当不起他的溢美之词。不打扰你们用餐,再见。”
夏桐说完便拉着一楠出了门,直奔楼梯口而去,今天这脸真的丢大了,一楠在后面追问:“干嘛不吃啊,来都来了。”
夏桐可真的没有勇气坐在那里吃饭,还不知要经历多少鄙夷蔑视的眼光。“都是你,出的什么馊主意。早知如此,说什么我也不上来了。”
“这怕什么,反正你又不打算接受那什么欧阳,你管他对你的印象是好是坏?白白的进来闻了一顿菜香。”一楠还在哀叹那菜架上摆的琳琅满目的食品,还有她最爱的铁板烧,一看就好吃啊,而且还是自助餐,不用考虑花钱。
夏桐想的是,既然欧阳泽的父亲是Q大美院的院长,在中国的书画界肯定是比较有权威的人士,这山不转水转,谁知道夏桐哪天撞到人家门口?到时一想到今天的夏桐,还能有什么好印象?不得不说,夏桐考虑的还是蛮有前瞻性的。
身后跟来的慕斯年要不是顾忌场合不对,真想开怀大笑,进了电梯,没有外人了,慕斯年看着夏桐仍旧郁闷的脸,实在憋不住了,哈哈大笑。
夏桐总算明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滋味。这满北京,她哪里有几个熟人?就她这运气,要是不走的话,她真的担心会遇到别的什么熟人,比如冷超吴佳明他们,还有关杉关茨李菁菁等。
“慕总,一会我跟一楠去学校附近吃大排档,您请回去吧,反正这宾馆我也进来了。”夏桐没好气地对慕斯年说道。
“我跟你们一起去,我为了等你,到现在还没吃完饭呢。”慕斯年今天刚确定的夏桐,哪里肯轻易就走?况且,这夏桐,的确很能搞笑,他记得自己好像很多年没有这样的开怀大笑了,这种简单的快乐是金钱买不来的。
“你确定你要跟我们一起去吃饭?”夏桐的眼睛转了一圈,慕斯年看着眼前的夏桐眼角眉梢都是不怀好意的窃喜,哪里还能不明白夏桐也想算计他?
慕斯年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他自己也说不明白的欢喜与期待,他倒是想看看夏桐能想出什么招来对付他?喜欢上一个人原来就是这种感觉,不论对方做什么说什么,只要看着她守着她就觉得心里是甜的。
夏桐看一眼一楠,说:“今天晚上我请客,我们吃麻辣烫去吧。”
一楠立刻领会夏桐的意图,拍手说:“好啊,我早想和你去吃一个痛快了。”
“慕总,您呢?”
“吃什么你定,只是我没有让女人花钱的习惯。”不就是麻辣烫吗?小的时候也不是没跟大院里的伙伴一起去吃过?不过就是很多年没见,就当自己重温少年时光了。
夏桐和一楠带着慕斯年到了学校小门的小吃一条街,慕斯年把西服脱下放在车里,穿着一件白色衬衣,挽起了袖口,刚才急着来找夏桐,忘了换一身便装。
这个时候的小吃一条街冷清多了,不过生意仍旧开着,夏桐几个很快找到了座位,三个人要了一个中辣的锅,慕斯年见夏桐和一楠拿了一堆签子,有青菜有丸子有蘑菇等,他不好意思坐在那里等着,也去挑了几样青菜,不过,他每个签子都要细看,生怕上面的菜没洗干净。
“亲爱的,来几串臭豆腐怎么样?”一楠冲夏桐挤挤眼睛。
“好啊,再来几串豆腐干。”
一楠起身去取东西,夏桐正烫熟了一根菠菜,正要递给慕斯年,慕斯年自己拿起几根青菜签子熟练地锅里烫熟了,用一个盘子托着,给夏桐送来。
“你以前吃过这个?”夏桐看他的动作,好奇地问。
“吃过,不过很多年没吃了。”
慕斯年见夏桐似乎有些沮丧,便笑笑,说:“我刚去美国的第一年,吃了很多苦,当时我是负气出走的,没有问家里要过一分钱,又不满十八岁,不能光明正大的出来打工,只能做点非法劳务,工资低的可怜,还要一边自学语言和高中课程,不过我那两年最大的收获是跑遍了美国的各大城市和排名靠前的几所大学,最终选择了留在波士顿。桐桐,我跟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我也是自己闯出来的,也是吃过苦的。”
夏桐听了没做声 ,一楠端着一盘子臭豆腐来了,喊道:“慕总,我和夏桐吃这个您没有意见吧?”
“我说不可以的话管用吗?”慕斯年问。
“不管用。”一楠一把把东西全放进了锅里,刚才突然她想明白了一件事情,慕斯年现在还没追上夏桐,夏桐占着主动呢,看慕斯年对夏桐殷勤备至的关心和照顾,她凭什么要害怕慕斯年,慕斯年应该反过来讨好她才是,她杨一楠是谁?是夏桐最好的闺蜜!想到这里,一楠底气足了,挺直了腰,觉得自己再也不用看他的脸色了。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撒谎被抓
夏桐听了一楠底气十足的话,倒是好奇地看了她一眼,再看她一口热菜一口冰啤地忙不迭往嘴里送,边吃边用手扇着说:“好辣,好辣,过瘾。”
夏桐见了忙说:“你少吃点,一会辣的热的,一会凉的,晚上要闹肚子疼可不是玩的。”
慕斯年听了忙问:“一会她要喝多了怎么办?”
“说胡话,睡觉。”
“亲爱的,晚上俺要跟你睡一张床,这么多天,我一个人在宿舍里,可把我憋坏了。”
“不行。”夏桐和慕斯年同时说道。
“切,有你什么事?要你管?”一楠对慕斯年翻了个白眼,说完咬牙泄愤似的捞起一串臭豆腐,使劲一咬,射出一股热汤,喷到了夏桐的脸上,也把她自己烫了够呛,捂着嘴直跳脚,夏桐这边手忙脚乱地抽出几张餐巾纸擦了下脸,又给一楠递过去一罐冰啤。
慕斯年早起身搬起夏桐的脸仔细查看,“烫坏了没有?疼不疼?”
“没事,没事。”夏桐忙推开了他。
慕斯年黑着脸瞪了下一楠,一楠喝了口冰啤缓过来了,说:“我又不是故意的,俺家桐桐还没说啥呢,你算哪根葱?”
慕斯年拉着夏桐就要走,夏桐忙把手抽出来,想着自己今天真是自讨苦吃,好好的非要换了这身衣服出门,不然早就吃完饭,这会只怕在床上躺着呢。
一楠和夏桐回到宿舍时,已经九点多了,连个热水也没有,慕斯年拧着眉头,“你们两个收拾下东西,跟我走吧。”
“不要,你回去吧。你也跟着我忙了一天。”夏桐推着慕斯年往外走。
“你明天要做什么?”
“明天我要去找杜鹃。”夏桐忙说,这样他总不能跟着自己了吧。
“那我明天过来送你。”慕斯年还记得夏桐上次走错路的事情。
“不要,明天他们两个过来接我。”夏桐换了一种说法。
慕斯年看着夏桐,夏桐今天不是已经对他有感觉了吗?为什么还只想着逃开?不过一看今天时间这么晚,加上还有一楠在,慕斯年也不好总在女生宿舍逗留,叮嘱了夏桐几句总算出了门。
夏桐经历了梦幻般漫长的一天,已经是身心俱疲,刚洗漱完要上床,一楠就捂着肚子进了厕所。
“怎么样?要不要吃点药?”夏桐在过道里喊。许颖走之前把她的药箱留了下来。
“不用,挺挺就过去了。”一楠咬着牙回道。
夏桐不放心她,找了几片氟哌酸。逼着她吃,这一晚上,一楠折腾了七八次,夏桐也没能睡个安稳觉,所以。早起一楠也没能出去训练,两人关了手机留在宿舍补觉。
吴仁越等了夏桐一天的电话没等来,担心夏桐出了什么事,一早起来便给夏桐打电话,不说夏桐,连一楠的手机也打不通。一直等到快十二点钟,到底还是不放心,派了田助理过来看看。
田助理来的时候。夏桐正换了衣服准备去大门口接杜鹃,正好让田助理送她一段。谁知夏桐刚坐上田助理的车子出去,迎面就碰到了慕斯年的车子过来,夏桐虽然不认识车型,可是夏桐对数字敏感。记得他的车号。
看到他的车子,夏桐忙低头给一楠发个短信。“你告诉他我出去找杜鹃了,晚上才回来,不许说错话。”
大坚送杜鹃过来的,夏桐让杜鹃和田助理见了一面,说:“我给你找了个工作,你还去做助理,不过这次是吴仁越,你知道他吧?”
“吴仁越还能不晓得?你能给我要一张签名照就行,助理就不去做了。”
“怎么了?这个你放心,绝对不是方导那样的人。”夏桐以为杜鹃是担心吴仁越的人品。
“不是这个,我们有个想法,一会跟你说,你先帮你推了那个工作,别让人家等着。”
田助理听了忙告辞,他见到夏桐便可以回去交差,剩下的事情,夏桐自会跟吴仁越交代。
夏桐跟田助理挥手的时候,慕斯年的电话过来了。
“你到哪里了?不是说今天他们过来吗?”慕斯年专程过来请大家吃饭,他感觉到杜鹃对夏桐来说很重要,他想多了解一些夏桐小时候的事情。
“哦,那个,大坚临时有事,我自己过来找杜鹃。”
“你到哪里了?不行就自己打个车过去。”慕斯年担心夏桐还会走错路。
“放心,我已经到了杜鹃家。我不跟你说了,我们要去吃饭了,拜拜。”夏桐先挂了电话,她担心说下去会说漏的。
“你骗谁啊?”杜鹃看着夏桐问,她也不明白,夏桐怎么一夜之间认识了两个这么有钱的大老板。
“这个以后告诉你,走吧,我们去吃点什么,最好是清淡的,昨天可把我折腾惨了。”夏桐把昨天的事情大概跟杜鹃说了一遍,一楠现在还在床上躺着。“你说,我和他之间根本不可能,他又追得这么紧,我只能骗他了。”
“你明白就好,不过我觉得你长这么好看,又是念名牌大学的,又会这个那个的,等你将来自己日子好过了,肯定会找到一个好对象的。”杜鹃劝夏桐,门当户对的道理杜鹃也懂,不然,她就不会安心地跟着大坚。
夏桐带他们在学校转了一圈,重点是图书馆和教学楼,还有荷塘和小树林,再带到学校食堂,假期学校只有第三食堂开放,可以点菜,跟外面饭店也差不了多少。
三个人坐下来,杜鹃才说:“夏桐,我们两个商量好了,我不想出去做事了,你还记得你让大坚做的那快餐吗?我们想自己开一个快餐小吃店,当然,我们一开始没有这么多的本钱,我们先可以用小推车卖,我见过不少推车卖的,有早点也有各式小吃,我想一个小推车也要不了多少本钱吧?”
夏桐突然想起来,小门外那些卖各地小吃的,“杜鹃,你在我们学校门口卖江西炒粉吧,我们学校小吃一条街,就是没有江西炒粉。”
“你白天可以去别处,下午五点以后就过来,我觉得生意还不错,当然,现在是暑假期间,没人,等过了暑假你再来。慢慢做,我们一起攒钱,遇到有合适的机会,你们就兑一个小饭馆。”夏桐接着替他们规划。
“我们也是这样想的,不过就是不知什么时候能实现?”杜鹃也向往起来。
“没事,有我呢,我们一起努力,这样吧,你们快吃,吃完我带你们去那边看一眼。”
夏桐自己要了一份稀饭,又替一楠要了一份打包,三个人在小吃一条街转了一圈,这个时间,也仍有卖凉粉面皮的。
“你们大概打听明白没有,这样一个小推车做生意,要多少成本?我这里还有两万多块。”夏桐问。
“我们手里的钱做这个够了。就是怕到时回家拿不出五万块的彩礼钱,到时再跟你借。”杜鹃说。
“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做?要我留下来帮忙吗?”
“不用了,你回去看看你婆婆他们吧。”杜鹃知道夏桐肯定想家了,既然学费不愁了,加上夏桐想躲开这个慕总,还不如回家去呆一个月。
夏桐和杜鹃边说话边用钥匙开门,“亲爱的,你的稀饭来了。”夏桐刚打开门,头也没抬便朝里面喊了一句。
夏桐没戴眼镜,也没看见一楠冲她挤眼睛,倒是杜鹃先看到了站在窗户边的身影,推了夏桐一下。
夏桐这才看见慕斯年转过身来黑着脸看着自己,夏桐不明白地看着一楠,这事她怎么没向自己报告?
一楠见夏桐盯着自己,便说:“夏桐,你不是去找杜鹃了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啊?这个,这个,你不是昨晚闹肚子吗?我知道你起不来床,这不给你送稀饭来了吗?”夏桐顿了两秒钟才找到一个借口。
“这样啊,我吃饭去,饿死我了,帅哥,我的手机可以还我了吧?”一楠问慕斯年要手机,她这会只想快些开溜。
慕斯年把手机给她了,一楠端着稀饭要出去,出门前对夏桐说了句,“自己保重吧。”
杜鹃也看出来慕斯年有话要跟夏桐说,她看了看夏桐,夏桐也让她走了,有的话,还是两个人之间比较好说些。
屋子里只剩夏桐和慕斯年两个,夏桐也不先开口,自己坐到了床上,怎么也没明白,这慕斯年是如何知道自己撒谎了?
慕斯年本来一肚子的火,他满心欢喜来找夏桐,一楠说夏桐出去找杜鹃了,要晚上才回来,原本他也信了,只是担心夏桐一个女孩子在外头会不会再次迷路,拿出手机来给夏桐打个电话,夏桐有个习惯,每次要撒谎之前,总是先说一句:“那个,那个”夏桐自己没发现,这个细节慕斯年注意到了,挂了电话,他仔细看了一眼夏桐的床铺和桌子,发现夏桐每次出门必背的书包在桌子上放着呢,他再次确定夏桐夏桐没有出校门。
慕斯年找了个借口把一楠的手机要过来,然后就一直站在窗户前等着夏桐,这一站,就站了快一个小时。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福星(三更)
“你不想跟我解释什么吗?”慕斯年见夏桐自顾自地坐下不说话,只好自己先开口问 。
“我看你蛮生气的,想等一会再说。”
“你说。”
“我不想跟你在一起,就这么简单。因为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不想浪费大家的时间。”
慕斯年几步走到夏桐的床边,坐在了夏桐的身边,拉着夏桐的手,看着夏桐的眼睛有些生气地质问:“为什么?昨天你不是对我也有感觉吗?”
“昨天是你说的那句话,让我想起了我爸爸,我小的时候,每次生病时,我爸爸都会抱着我说:‘桐桐乖,不哭,爸爸在呢。’你也知道,我爸爸在我八岁那年出事了,我一听你说的话,便想起了他。”夏桐说完眼睛里又含泪了。
夏桐的话让慕斯年愣了几秒钟,难道他梦到的是夏桐的父亲,他们前世是父女的缘分?不可能的啊?那明明是古装,还有,为什么此刻他见了夏桐的眼泪只有心疼心堵的感觉却没有那种绞痛?
“桐桐乖,不哭,以后,有我代替他来照顾你。”慕斯年掏出了手帕来替夏桐拭泪,自从他见夏桐哭过两次以后,便想着随身带一块手帕。
“来,桐桐,你告诉我,你真的不想跟我在一起吗?”慕斯年心里的火被夏桐的眼泪一浇,早就丢到爪哇国了。
夏桐摇头,想抽出自己的手,却被慕斯年抓的更紧,夏桐明显感觉到慕斯年的紧张,想了想说道:“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将来是不会有结果的,我不想浪费大家的时间。我跟你撒谎是我不对,可是你这两天追得太紧。我躲不开你,只好骗你。我虽然卑微,可是我也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喜好,我不习惯你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我身上,比如,你认定我就是你要找的人,所以你不顾一切就想介入我的生活。”
慕斯年听了用另一只手替夏桐把前额的头发捋到耳朵后,露出饱满的前额和眉眼,夏桐的眼睛里还有盈盈的泪光闪烁,“桐桐。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太急切了。这样好不好。以后,你别再想着我要找的那个桐桐,我呢,我也放弃再找别人,我们重新开始认识。我要认认真真地开始追求你,好不好?”慕斯年想的是,反正自己已经确认夏桐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不如把脚步放缓一些,给夏桐一点时间适应。
“啊?这不好,更不好。你还是去找人吧,我们可是签了协议的,我肯答应你签那个协议。是因为我想要三年后的自由,你不去找别人,到时耽误你自己,怎么办?”夏桐一听慕斯年要认真地追自己,便害怕了。
“不耽误我自己。我有你就足够了。”慕斯年看着夏桐瞪着湿漉漉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样子,实在忍不住了。情不自禁地在夏桐的眉心印了一个吻,严格说来,不能叫吻,只是蜻蜓点水般地掠过一下而已。
可就是这一下,也足够夏桐惊吓的了,她不明白,自己在慕斯年面前为什么总是没有警惕心,虽然她自己极力否认,可是,慕斯年的确给她一种很熟悉很安全也很温暖的感觉,这正是夏桐害怕的,她害怕自己陷进去,害怕又一个悲剧在等着自己。
最令夏桐不可思议的是这种熟悉感居然源自慕容凤,可是自己明明已经确认过,他不是慕容凤啊?难道自己真的是忧思成疾?还是说自己贪恋那曾经的柔情?
慕斯年摸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胸口,柔声地问:“桐桐乖,你告诉我,你正在想什么?”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夏桐见慕斯年的脸上好像有痛楚之色,吓坏了,也摸着他的胸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