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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拖着孩子棒打鸳鸯-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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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花未眠抬头问道。
  一旁,梁晓晨见自己被忽视,气得开始隐隐发抖了。
  魏凡秋默默地低头与她对视,那眼神,就好像要看穿她的眼睛直逼进灵魂似的。
  花未眠感到莫名的心慌,她连忙收回目光,低头。
  紧握住的手被松开,魏凡秋的声音很低沉:“花未眠?”
  “嗯?”她自然而然地抬起头看向她,一对上那一对深沉的目光,她就想起自己似乎正在躲避他的眼睛,想再把眼神移开吧,又觉得这样做太突兀了,会遭人怀疑,至于会被人怀疑成什么,她也不知道。
  花未眠最后下定决心,扬着下巴勇敢地和他对视,脸上尽量做出自然无所知的神态。
  他的眼底有暗流微微涌动,末了却只是轻轻地摇头,“回去吧。”他说。
  花未眠有些失望,因为他什么都没说;花未眠又有些高兴,还是因为他什么都没说。
  花未眠朝着兴谷那边走去,魏凡秋和梁晓晨跟在后面,梁晓晨如银铃般的笑声源源不断地传进花未眠的耳朵里,还伴有她含糊不清的暧昧调情。
  走在前面的花未眠腰板挺得笔直,整个过程头也没歪一下,边走边对梁晓晨嗤之以鼻:装个屁样子啊!姐不在乎!
  不为别的,就凭魏凡秋怎么可能会把人逗得笑成这样,他可是一座冰雕,额,不过是一座好看的冰雕。
  休息区灯光昏暗,气氛神秘,西装革履的男人们三两成群的围坐在茶几周围小声商讨生意。
  刚才的那条红宝石项链显然是收到了效果,兴谷现在正和朱家大公子畅聊甚欢,他背靠着棕皮沙发,双手环胸,谈话间隙偶尔点头表示赞同,惬意的表情难掩眼里的犀利锋芒。
  有女孩躲在一旁小声讨论,“那个就是兴谷。”
  “兴谷,就是兴家那位独公子?”
  “没错,怎么样?够一表人才吧!”
  “嗯。”隐约有吞口水的声音。
  “唉,快看,他朝我们这边看了!”小姐妹们相互招呼,一片欢呼雀跃。
  兴谷抬起头,看见花未眠板着一张脸,慢吞吞地朝自己这边走来,他扫了眼她身后脸色沉静的魏凡秋,眼中游过一丝疑惑。
  花未眠迎上兴谷的目光,心里感到有些愧疚,刚才第一支舞一开始,兴谷明显是要请她跳的,可是她一见情况不对,跟只兔子似的就跑到魏凡秋那边。
  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笑了,花未眠弯着眉眼展开笑颜,她长得很漂亮,今天外表稍事点缀,现在又笑得这般美好,简直要把兴谷的魂儿勾去。
  兴谷挪了挪身子,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花未眠很听话地走过去坐下。
  她刚一坐稳,一只手就被兴谷握住,自然地按在他腿上。
  花未眠:……谷哥,你他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占我便宜。
  魏凡秋和梁晓晨与这一桌的人似乎交情也不浅,熟络地各自打了招呼后就安然落座。
  朱家大少看着花未眠问:“这位是?”要说是随便拉来的女人吧,可她这一身订制未免显得价位过高,可要说是个名媛淑女,他怎么会没见过,所以,得问一问。
  “她呀。”兴谷笑着看了眼花未眠,说:“这是我家的闺女。”
  花未眠嘴角抽搐,狠狠地在兴谷大腿上捏了一把。
  兴谷被疼得浑身微微一颤,转过头盯着她,无比慈爱地说道:“我家闺女可听话了,对吧,小眠。”
  对,对你个大头鬼!
  四周人都呵呵笑起,表情内敛,面上端得甚是庄重,有钱人家谁没有个私密事,大家都懂的嘛,呵呵呵呵呵……
  看着众人诡异的表情,心照不宣的默契在各人眼见游荡,花未眠百口莫辩。
  她动了动身子,想把手从兴谷的魔爪中抽出,却被兴谷牢牢抓住。
  “乱动什么?”兴谷皱眉。
  “上厕所。”花未眠幽幽道。
  兴谷无奈,只得松开手。
  花未眠腾地从沙发上弹起,逃也似的离开。
  身后传来兴谷的大喊:“喂,洗手间在那边!”
  花未眠顿住脚步,差点一个趔趄摔下去,向四周一望,发现自己确实走反了方向,只好热着脸低头向着正确方向跑去。
  身后一群人哈哈大笑。
  唉——
  ……
  洁净的镜子里,一张美貌的少女的脸被柔和的黄色壁灯打上一片阴影。
  这个人,不是我。
  是我吗?
  我——花未眠摸着自己的脸颊,很漂亮。
  她从手袋里拿出唇彩补妆,把莹润的暖橘色均匀地点在唇上。
  她化妆化得太过专心致志,连有人进了卫生间也没有注意到。
  直到站在她身后的人开口。
  “啧啧,这妆化得真不错,不像个小姑娘,倒是像——”她双唇贴上花未眠的耳朵,声音诡谲地轻声吐出:“一,只,鸡。”
  花未眠冷眼看着镜子里那张妖冶的侧脸,两人的视线对上,相视一笑。
  梁晓晨走了两步,对花未眠回眸一笑,“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
  花未眠转过身,一只手扶着洗漱池,“怎么,十七岁的小女孩不能化妆?还是——”她挑挑眉,“不能对男人有想法?”
  梁晓晨食指指尖在墙壁上轻轻划动,说:“女人对男人有想法不是错,但是,千万不要对已经有了主的男人有想法,这叫不懂羞耻。”
  花未眠冷笑,终于说到重点了!“对,觊觎别的女人的男人是不懂羞耻,应该遭万人唾弃,你说是不是,梁晓晨?”
  梁晓晨露出疑惑的表情,她垂下眼眸想了想,忽的想起了什么,眼神陡然变得凛冽。
  “你在说什么!”她快步走到花未眠面前,居高临下地注视她,一字一顿道:“我怎么听不大懂。”
  你怎么会听不懂,花未眠昂首挺胸,正色道:“你从别人那儿抢来的男人,我替那人夺回来,这怎么算,也好过你吧!”
  梁晓晨脸色巨变,在短短的一瞬间里,疑惑,惊恐,担忧,种种情绪从她眼里一一闪过。
  花未眠觉得长期埋在心里的那股压抑,开始有火山喷发之势。
  梁晓晨,现在这点火山灰你都受不得,以后的烈火岩浆你可该怎么办?
  ‘啪’的一声清响,一记大力的耳光扇在花未眠脸上,她脚上鞋跟有点高,本就站得不大稳,被这个耳光的力量带的连连后退,最后歪坐在地上。
  “你是谁?你知道什么?你跟胡笑笑是什么关系?”梁晓晨的胸口剧烈起伏,气势汹汹地向她逼近。
  怎么会还有人再提起这件事,怎么会还有人帮着胡笑笑。
  她让胡笑笑自杀身亡,她让胡笑笑家毁人亡,她把胡笑笑的所有朋友都迁离了这个城市,为什么!为什么四年后还有人提起这件事,甚至还要为胡笑笑报仇?
  哼,可笑!
  花未眠冰凉的手掌敷住火辣辣的脸颊,她笑:“我是谁?我是花未眠啊。我知道什么?我知道很多,这很多里,有你知道的,也有你不知道的。胡笑笑?我跟她很熟的,哦,我也知道你,还有,你干得好事。嗯——”她笑得愈发开心了,“我很喜欢和你抢男人哦。”
  “你——”梁晓晨抡起胳膊,弯下身来就要再扇花未眠,却在半截儿被花未眠狠狠抓住手腕,动弹不得。
  “我警告你。”花未眠和她脸贴着脸,厉声道:“我可没有胡笑笑那么好糊弄,也没有她那么正经,魏凡秋,我要定了!”
  “哼,哈哈哈——”梁晓晨忽然放下抬起的胳膊,对着她凉凉的笑。
  花未眠眯起眼睛,盯住她等她的下文。
  果然,她陡然止住笑容,冷着脸说:“就凭你?”
  “你知道你现在算个什么东西吗?”梁晓晨打开黑色手袋,“你呀——”她低着头,掩藏了表情,“无亲无故,没钱没势,成天寄居在别人家里,和兴家人不清不白,只可怜,人家兴谷到现在连个小情人名分都不愿意给你。”
  花未眠气结,皱眉道:“不要把兴家扯进来。”兴家人对她很好,兴老妈对小豆丁关怀备至,几乎不用她操心。而兴谷,体贴负责,她和兴谷之间的关系和外界的那些龌龊猜测完全对不上号。
  她不希望他们一家人被牵扯进她的仇恨里。
  毕竟,好人是干净的;而仇恨,再怎么慷慨陈词,也是肮脏。
  梁晓晨一点点拧开手里的睫毛膏管子,媚音如丝:“你知道吗?在大厅里的那些人眼里,你就和地上任人踩的垃圾一样不堪,我们——”她抬眼笑看花未眠,“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你低,我高。”
  说罢,她把满满一瓶睫毛膏液一点点洒在花未眠那雪白的丝裙上,动作轻缓,似在享受,就好像侮辱她的人格,毁坏她的衣衫是她的特权。
  “笑笑的结局不大好,希望你引以为戒,尽早,滚。”梁晓晨在她耳边留下这句话,就踩着高跟鞋哒哒的离开了。
  几缕散乱的发丝在额前飘荡,花未眠低着头,一直保持坐在地上的姿势,半晌没有动静。
  洗手间里间,一扇厕所隔间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湖绿色长裙,大波浪卷发,风姿绰约的身影不紧不慢地走到花未眠面前。
  “这种女人,一定要灭了她。”
  花未眠缓缓抬起头,嘴巴微张,许久才开口道:“莫名。”
  莫名收起双手抱胸的霸气姿势,冲她笑了笑,向她伸出一只手。
  花未眠想了想,也笑,把手递上前去。
  ……
  莫名:花同学,纵然那个女人不怎么样,但我还是觉得你的做法有问题,不能她不要脸,你也跟着不要脸。
  安静~~
  花未眠:没有不道德,我只是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而已。
  莫名:?
  安静~~
  花未眠:你相信人死后能够重生吗?
  莫名:姐,我立志学医的,你觉得我相信么……
  花未眠: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以下省略N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黑色轿车缓缓停在梁家住宅前。
  梁晓晨转过身,咬着下唇盯着魏凡秋,眼中有流光暗闪。
  魏凡秋侧过脸看她,刚要说话,就被梁晓晨一个热吻堵住了嘴巴。
  她两只手托住魏凡秋的两颊,翻身骑在他的大腿上,舌头用力的缠绕,衣料干燥的摩擦声和两人粗重含混的喘息声让车内的气氛开始变得粘腻。
  过了好一会儿,到两人均气息不稳时,梁晓晨这才松开嘴巴,她娇喘连连地在魏凡秋耳际呵气:“凡秋,我们结婚吧。”
  按在她腰间的手微微一滞,魏凡秋没有答话。
  梁晓晨直视着魏凡秋宁静得有些过分的眼眸,一丝怒火窜上心口。
  “你还没有忘记她,对不对?”她的眼底有水汽萦绕。
  见他依旧不回答,她的眼圈红得愈甚,她捧着他一张石雕般精美的脸,叹息:“她已经走了四年了,你该忘记她,开始自己的生活。人死不能复生,你总不能一辈子这样不愿意面对我们之间的感情,毕竟,我们在一起两年多了,爸时常问起我们的事。”
  “我知道。”魏凡秋颜眼色暗沉,落寞如天际漆黑的夜,他把梁晓晨抱开,放在副驾驶位置上,十指轻抵方向盘,眉眼低垂。
  “一直觉得她的死是我造成的,或许我就该这么下去,当做是笑笑对我的惩罚。”他声音低沉,说到最后,自己轻轻地笑了出来,眉头却越锁越紧。
  梁晓晨冷哼一声,“可笑。”
  她一把抓住魏凡秋的胳膊,大声嚷道:“关你什么事!你一心为了她好,为了让她能死了心好和她那贪污老爹逃出国去,你牺牲了多少!你的前程,你的理想,现在,连我,我们的未来你也要放弃吗?”
  她越说越伤心,紧攥着魏凡秋的衣服摇啊摇,眼里的泪水滚滚落下。
  “你累了,快点回去休息吧。”她的话勾起了魏凡秋心中悲情万千,让他沉稳的语调都无法掩藏声音中的苦闷。
  梁晓晨偏不依不饶,开始有点歇斯底里地哭喊:“你告诉我啊,为了那个蠢女人,你什么都愿意放弃,什么都能不要!连我也不要,我究竟哪里不如她!她甚至连你的心思都猜不到,一瓶酒就把自己送上了路,她根本就配不上你,她该死!”
  这句话一说出口,梁晓晨立马噤了声,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重了话,她重重地咬上下唇,脸上时白时红。
  魏凡秋心里放着胡笑笑,她一直都清楚,所以这些年,她一直苦心经营,尽管对胡笑笑的醋意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变成入骨之恨,但她从来都是把这种情绪深深掩藏起来。
  因为她知道,对胡笑笑的善意,是她最初能够接近魏凡秋的唯一原因。
  她怕,如果哪一天让魏凡秋知道了自己对胡笑笑的恨,也许他会毫无留恋地离开她。
  至于她对胡笑笑做过的事情,如果让他知道了一星半点,不,不,绝不能让他知道!他永远都不会知道!梁晓晨开始微微发抖。
  眼见着魏凡秋脸上迅速结上一层冰霜,因用力过猛而开始发白的指关节微微颤动,她知道,他在隐忍,忍她刚才失言吐出的狂言妄语,那是对胡笑笑的诋毁。
  梁晓晨一只纤手轻按在唇上,面露悔意,她软着声音说:“对不起,凡秋,我刚才太生气了,一不小心连笑笑也骂了。”
  说着她开始嘤嘤啜泣:“都是我不好,如果那天晚上我打电话和她聊一会儿,她可能就不会出事了。”
  说完,她抬起一张哭的泛红的脸颊,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眼里满含自责和伤心,一副我见犹怜的受伤模样。
  魏凡秋默默地盯着她,然后伸手替她拭去眼泪,说:“过去的事,别再提了,你先回去吧。”
  梁晓晨又紧了紧眉头,嘟着嘴问:“凡秋,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魏凡秋摇头。
  梁晓晨欣慰地笑起,在他的侧脸上快速啄了一下,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道:“晚安。”然后拿了包打开车门下车。
  隔着夜色,魏凡秋目送那道窈窕的身影消失在雕了花的生铁大门后,他脸色坚毅,目光炯炯有神,似有一盘黑白乱棋正摆在面前,等待着他落子。
  手机铃声响起,魏凡秋挂上耳机,“喂,小杜。”
  电话那头是一个青年人的声音:“喂,凡秋,宴会结束了?”
  “嗯。”魏凡秋顿了顿,说:“有什么发现吗?”
  “有。”小杜迟疑了一下,好像有什么顾忌。
  “你说。”魏凡秋音调沉稳。
  得到了鼓励,小杜开口:“我顺着当年所有牵扯进那件事的官员脉络一路查下去,最后,查到了,额,查到了梁仲民。”
  魏凡秋眯眯眼睛,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免不了吸下一口凉气。
  他抬眼看了看面前的梁家宅院,心里有一块石头隐隐落下,却又有另一块重石压上。
  晓晨,希望这只是老一辈们之间的利益恩怨,希望这一切与你无关。
  可是,这份希望在心里揣摩越久,就越显得渺茫。
  害了笑笑的人,他谁都不会放过,包括那个从小就和他相识的女人,包括看着自己长大的梁伯父,当然,也包括他自己。
  电话那头见他长时间没有回音,问道:“凡秋?接下来你想让我怎么做?”
  “接着查下去,尽可能的搜集梁仲民污蔑胡成誉的证据。”魏凡秋斩钉截铁。
  “这——恐怕有点难度,梁仲民当时这么做肯定就已经把后路铺好了,绝对不会轻易给人留下把柄。再者,都已经过去四年了,当年受到牵连的人要么被逮进去了,要么逃到国外,剩下知道点什么的人只怕不会愿意再跟这件事有什么牵扯了。”电话那边显得很难做。
  魏凡秋疲惫地靠在椅背上,长嘘一口气,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他们做过,就一定有迹可循,我们可以慢慢找。”
  那边一阵沉默,心想:这家伙,都快五年了,居然还没放弃。“凡秋,说真的,你回来吧。王头儿经常念叨你,任谁都说你是咱这行儿的人才,你回来,咱俩兄弟合心,其利断金,捉遍天下贪官污吏。”
  魏凡秋笑:“都现在这个岁数了,你还能说出这些豪言壮语,我看你这些年是白混了。”
  那头见他故意绕过回归的话题不谈,急了:“嘿——我说魏凡秋,不是吧,在商场混了几年,居然连你也给腐了。”说罢,两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一阵安静之后,那头又郑重开腔:“凡秋,你回来吧,当年那件事不怪你。谁都知道胡成誉是被诬陷的,只怪我们找不到证据,你把消息泄露给他,虽然于法不合,但是在道义上绝对没错。”
  听了这话,魏凡秋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良久,他开口道:“终究是于法不合的,一个执法人员,不论为了什么,都应该把法律放在第一位,而我呢——”
  而他呢?为了保护笑笑的家人,为了不让笑笑难过,为了这些儿女私情,他违规把逮捕的指令提前告诉胡成誉(胡笑笑的父亲),甚至协助他逃跑出国。
  更可笑的是,知道笑笑一定不愿意离开他,他假装和梁晓晨暧昧,想着让胡笑笑生气离开,谁知道,那个傻瓜居然……
  “凡秋,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你要向前看,上面都很认可你的能力,你早些年办的案子年年被头儿拿来当教案,趁着你父亲还当权,让他提携你一把,你以后绝对前途无量,你说是不是?”
  半天没人回话。
  那人喊道:“唉唉,我说魏凡秋,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怎么不说话啊?喂?喂!喂~”电话那头一阵摆弄话筒的杂音,半天后才极不爽地嘀咕了一句:“妈的,怎么就这么挂了,我话还没说完呢……”
  ……
  年末,公司忙着记账报账,年终总结点评,大事小事混做一团,兴谷在家露面的频率少了很多,整个人从早工作到晚,就像一颗不停旋转的陀螺。
  花未眠不好意思给他添乱,心里的话一直忍着忍着,等到年初兴谷稍稍清闲了下来,她才找了个时机向他坦白。
  她想搬离兴家。
  “不行!“这是兴谷的第一反应。
  他的决绝让花未眠有些意外,她小声地说:“可是我已经决定了。”说完,她走到衣橱前打开柜门,拖出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
  兴谷倚在门框边盯着她,嘴角开始隐隐抽搐,这小丫头,合着早就酝酿好了啊。
  “为什么要走?在这儿住的不是好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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