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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杜澎宇的嘴角微微扬着,他看向雷万钧,眼里满是讥诮,“没话说了?没话说就走吧。”说完给手下一个眼神示意。
在得知了魏凡秋是魏彦天的儿子后,自感后台硬了的便衣们不再心虚,一个个全都雄赳赳气昂昂起来,几个人数条胳膊齐上阵,不由分说地把面呈菜色的雷万钧架走。
送走了那个让人作呕的败类,魏凡秋和杜澎宇对视一眼,随后两人的目光齐齐落在窝在床上的女孩身上。
花未眠侧卧在床头,一张脸埋在散落的长发里,一双手紧紧攥在胸前,西装下,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在剧烈的发抖。
被吓到了吗?魏凡秋心底泛起一丝柔软。
他脑中迅速思考着,才经过这种噩梦的女孩是不能让人轻易触碰的,现在她的神经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任何一点肌肤上的接触都有可能让她的情绪崩溃。
于是他走到床边,弯下腰轻声说道:“小眠,我是魏凡秋,你——”
他想问她你还好吗,可是转念一想,有谁经历过这些还能好?
顿了一下之后,他接着道:“你不要害怕,这里没人会伤害你了。”
等了一会儿,西服下的女孩没有丝毫回应,身体却越抖越剧烈。
“凡秋,这女孩儿不对劲儿。”一直旁观的杜澎宇突然发话。
魏凡秋点头表示同意,由不得迟疑了,他伸出右手碰了碰花未眠裸~露在外的胳膊,轻声:“小眠。”
忽然,他的手贴在她的胳膊上不动了。
“凡秋,怎么了?”杜澎宇问。
“太烫了。”魏凡秋眉头一皱,伸手撩开挡在她面前的头发,就看见一张红的几乎滴血的小脸,额上全部是豆大的汗珠。
“她居然用药……”杜澎宇难以置信的喃喃道,这个雷二少,略有点缺乏人性啊。
魏凡秋把手放到她额头上试了试,果然温度高的惊人。
药下的不轻啊,魏凡秋的眉头越皱越深,一张脸严肃的吓人,他探出身子去把花未眠抱在怀里,一边低声说道:“小眠,醒一醒。”
其实,小眠根本就没睡,她只是快要被身体里熊熊燃起的欲~火折磨死了而已。
魏凡秋低沉浑厚的男声在耳边回荡,他身上独有的沉稳气息一丝不落地被花未眠探取,已经渴望到极点的身体在魏凡秋的怀里开始不安分起来
。感觉到怀里的异样,魏凡秋低下头来,眼睁睁地看着花未眠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胸前肆无忌惮地探寻。
并且很快,那只手就成功地拨开他衬衣上的一颗纽扣,像一条蛇一般钻进他怀里,饕餮一般疯狂抚摸、揉搓。
“凡秋。”她的声音很轻很媚,还有些颤抖。
眼见着那个女孩扬起下巴就朝着魏凡秋的嘴唇贴了上去,杜澎宇睁大双眼,几乎是从嗓子里冒出一句:“我艹,不是吧……”
“小眠,不要这样。”魏凡秋把花未眠的手掰开。
花未眠大火烧心,根本就没有理智分析他说出来的话是个什么意思,她只是觉得魏凡秋的声音真好听。
纵然,她连他是什么时候以及怎么来的都搞不清楚。
纵然,她连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也不甚明了。
“魏凡秋,和我在一起……”她半闭着双眼,眼中朦胧含着些雾气,然后不由分说地强~吻上去,一只手还极端yin荡地伸向魏凡秋的下面。
魏凡秋一把推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扭头对杜澎宇道:“快去准备车,得赶紧送她去医院。”
“好。”杜澎宇重重点头表示极度赞同。
“呜呜~~”半跪在床沿的花未眠伤心地哭了出来,闭着眼睛呜咽道:“你不要我了是不是,魏凡秋,你不要笑笑了,为什么……”
时间有一刻的停滞。
魏凡秋转过脸看向她,完完全全僵硬了的面孔甚为骇人。
“你,说什么?”他的胸口剧烈起伏。
女孩没有回答他,而是满目迷离,眼神毫无聚焦点地望着前方,一双手仍然无力地伸向空中企图抓住什么。
同样呆住地还有正准备离开的杜澎宇,他脸色苍白地盯着花未眠,颤抖着一字一顿道:“她刚才说,笑笑。”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笑笑,她刚才说笑笑,魏凡秋凝着床边神色痴迷的女孩。
你不要我了是不是,你不要笑笑了,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魏凡秋的内心在翻腾。
你是花未眠,对不对?
你只是花未眠,对不对?
不对,他捏了眉心,自己给了否定。
其实,他早就注意到了她和她之间的相似,要不然,她只是和他住了一个星期,他怎么会这么深刻地记住她,怎么会在仅和她见了两次面后,就欣然答应与她跳舞,又怎么会在接到那个自称花未眠同学的徐燃的电话后,急忙赶来看她是否安全。
她当然是她,要不然,她怎会煮出那样香浓的粥。
问她怎么会知道自己胃不好,她居然找了一个拙劣的理由搪塞过去。
要清楚,兴谷从来都不知道他曾经因为警局的繁忙工作而患过胃病。
他早该想到的,他早该猜到她就是她,可是这一切太过匪夷所思,当年她冰冷的身体的触觉还留在他的指尖,如今却又在另一个身体中苏醒。
一个生活在现实里的人,一个常年凭严谨的逻辑办事的人,不可避免地会在潜意识里杜绝这不切实际的想法。
然而,事实是,他错了。
他想起她曾经在车里当着他和梁晓晨的面说过的故事。
她说,魏凡秋,我今天看到一个故事,很有意思。
一个女人很爱很爱她男朋友,但是那个男人背着她和自己的闺蜜好上了,后来那个女人就自杀了。
她又说,你说那个女人傻不傻,自己死了,留着那两个狗男女在世上逍遥快活。
要是她,一定先让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给她陪葬。
魏凡秋忽然心疼,笑笑,你在用花未眠的嘴巴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诉说你心情,是吗?
如果,你还是胡笑笑,你还敢说出这些话吗?
舞会上,我不擅跳舞,你说,没关系,我带着你跳。
笑笑,我做了伤害你的事,你不恨我吗?不应该打我骂我欺负我吗?
恍然,他终于理解了她站在那个大玻璃鱼缸前说的话。
她说,她喜欢漂亮的鱼。
漂亮,一如现在的她。
你可知,在我心中,你漂亮与否,无关紧要。
千百种思绪在脑海中迅速闪过,魏凡秋走到床边,把花未眠抱进怀里。
“小杜,备车去医院。”他极为沉静地吩咐道。
小杜猛然从不可置信中清醒过来,慌不迭地说:“哦,好。”说罢,转身就往外跑。
然后就听见屋外瓷器摔落,水洒了一地的声音。
那是杜澎宇太过激动,游魂般撞倒了门口架子上的花瓶。
我艹,这是这世界疯了,还是我疯了,杜澎宇在电梯里锤着脑袋。
胡笑笑居然在另一个女孩的身体里获得重生,这让他的大学马哲老师情何以堪啊何以堪。
下到一楼,眼见着几个手下在一楼大厅里人五人六地乱晃悠,杜澎宇挥手一指,“你,快——快去把车开到门口。”
然后他转向另一个人:“小李小王,你们两个去把这会所里相关人员给我带回局里。”
‘小李小王’莫名其妙地对视一眼。
“杜哥,我是小张。”
另一人也很配合地睁着双无辜的大眼:“杜哥,我姓薛,你怎么了?”
杜澎宇眼一瞪,心想,妈蛋,我不会就这么被吓傻了吧,这也忒他娘的娘炮了。
他清清嗓子,大吼:“去你大爷的,你杜哥我日理万机,一不小心记错了不行啊?”随后甩手一摆:“赶紧去办事儿。”
日理万机?张薛二人无语,一边往会馆管理部走,一边心里直嘀咕:这位杜头儿可是出了名的懒散不上道儿,他居然说自己日理万机,想来今天一准儿是出门脑子被门挤了。
车子准备停当,却迟迟不见魏凡秋下来,杜澎宇啧啧:难道凡秋要献身为药?莫不是现在那两人正在销魂快活?
他一时踌躇,不知该不该上去催促。
万一凡秋真的一个没忍住,自己这一去,岂不是明晃晃地毁了一桩好事?
但是,若是发生了其他什么事,自己还是上去帮忙为妙。
左思右想后,他一个叹气,一头扎进电梯。
“你喜欢她,不喜欢我。”“现在变漂亮了,你还是不喜欢我。”花未眠窝在魏凡秋的胸前细细呜咽。
魏凡秋坐在床上听她倾诉,搂她的手越来越用力,“我喜欢的一直是你啊,笑笑。”他低声哄慰她。
她神志不清,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只自顾自地哽咽:“她总欺负我,上次还把我的裙子弄脏了,那件裙子很贵的。”她眼角的泪花时时闪烁,“她说我是没人要的东西,她说我和兴谷——”她越说越伤心,最后说不下去了,就索性伏在他怀里呜呜哭泣。
魏凡秋叹息:“她欺负你,你就不能欺负她吗?”他记得上次宴会到了尾声,兴谷问她裙子上的一片黑渍是怎么回事,她说是自己不小心弄上的,结果还被兴谷损了一顿。
原来是晓晨,他一直知道梁晓晨性格尖锐,却没想到她会以这种幼稚可笑的方式来欺负一个小女孩。
笑笑,对不起,魏凡秋的下巴抵上花未眠的头顶,对不起,我可能还要和那个欺负你的女人保持一段时间的关系。
你生气就生气吧,你越生气,就说明我的这场戏演得越真实。
魏凡秋低头看了眼自己已经衣衫不整的上身,禁不住笑了出来。
刚才花未眠一边埋怨,一边不停的用手在他的衬衣里疯狂揩油。
药性让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受理智的控制,他庆幸现在陪在她身边的人是他自己,而不是其他男人。
她的一支手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脑后不停揉弄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在他身上不停游走,一路向下,脖子,胸膛,腰间,最后是……(最后是哪儿,大家都懂的哈~~)
作为一个年轻力壮地成年男子,在这不合时宜但是好像又很合时宜的地方,魏凡秋的j□j被早已迷离的女孩成功勾起。
他紧绷住身体,长长的呼吸,以减缓心跳,努力地抑制着身体中不断喷发的情感。
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半天才从嗓子里挤出沙哑的几个字:“笑笑,别这样,我们去医院。”
花未眠唯一的泄欲渠道——手,居然被人握住动弹不得,那感觉就像原本奔腾的洪流只能通过一个小水闸泄洪,结果这个小水闸还被人莫名其妙地给堵上了,一时间心头那股洪流水量高涨,淹没她仅存的一点人性。
她忽然直起身子,翻身上欺上魏凡秋,就着雾一样迷蒙的视线,就没头没脑地朝着面前那张貌似很英俊的脸凶残地啃了下去。
馨香柔软的身体,热情炙热的气息,上面唇舌的缠卷交息,下面缱绻的扭动契合。
魏凡秋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像淬了毒的蜜,抑或添了蜜的毒,欲拒还迎,欲迎还拒。
没过几下推搡,两人便纠缠作一团。
无需如从前那样他去引导她,这一次倒是她反客为主,毫不客气地叩开齿关,席卷他的口舌。
他被她打败,一败涂地的败。
魏凡秋一双宽大的手掌紧紧扶住她的腰侧,将她向自己的身体推近。
花未眠身上的西服外套倏然滑下,露出一身的冰肌玉骨。
他的目光扫过面前的身体,嘴上和手上的力气不禁又加大了几分。
她的手不停地在下面摸索,终于在几番探测确认后,抓住了某样对此刻的她颇具吸引力的东西。
下面被她的小手这么一握,魏凡秋全身一紧,几乎要内伤吐血。
就在局势极为暧昧,龌龊的事态基本确定,一位当事人兽性大发,另一位当事人内心各种纠结的关键时刻,门口传来两声尴尬的咳嗽声。
“那个,凡秋,医院还要不要去了?”杜澎宇努力努力再努力地尽量绷出严肃的表情。
魏凡秋迅速拽过一旁的外套,把怀里的人包裹起来,然后伸手擦了擦嘴巴上的润泽,点头:“去。”
我艹,这么淡定!杜澎宇对魏凡秋的景仰不禁又上了一个台阶。
怀里的人依旧不安分,花未眠手脚并用地折腾着,魏凡秋一路绷紧了脸任她玩弄,当然,是在不过分的情况下。
汽车飞驰在马路上,杜澎宇目瞪口呆地从后视镜里欣赏着这一出单方鸳鸯戏,心里暗叹:都是谁他妈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说反了吧……
回想起自己找他切磋时,每每被他一个扫腿或一个翻手打趴在地啃狗屎,再眼睁睁地看着身后魏凡秋对他女人的耐心与容忍,杜澎宇很想自戳双目。
他是多么想下车对着大街上一吼:嘿,哥哥姐姐,大叔大嫂们,快来瞧一瞧咱们的警界传奇,果敢冷峻的魏男神被一个小女生虐待,头发被揉成鸡窝的样子!
到了医院,医生迅速施救。
整整打了三针镇定剂,花未眠才从火烧火燎的极度不安状态中稍稍缓和下来。
满头白发的老医生皱眉直叹:“这药量下的太猛了,再过一点,恐怕就会危及生命。”
一旁的魏凡秋望着玻璃窗里平躺在白色床单上的花未眠,两只拳头紧握。
医生走后,杜澎宇来到魏凡秋身后,问:“那个雷万钧怎么处置?”雷家势力很大,不好轻易得罪。
魏凡秋的眼睛轻轻扫过花未眠j□j在外的胸前,上面清晰地分布着几点青紫,那是雷家二少的‘杰作’。
杜澎宇撇撇嘴,他好像闻到了一股酸味。
有人的醋坛子被打翻了。
“狠狠地处置,责任我来承担。”魏凡秋如是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一章
花未眠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从昨天下午到今天上午,她昏睡了近二十个小时。
为了让她能睡好,医院单间的蓝色窗帘紧紧拉着,只开了墙角的一盏小壁灯。
无意识地皱了皱眉后,她缓缓睁开眼睛,然后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发愣,似乎是在判断自己现在在哪儿。
“你醒了?”身边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
花未眠猛地转过脸看向坐在身边的人,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她想开口问他你怎么在这儿,但要张口时才发现嗓子干得几乎冒烟,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渴了?”不等她回答,魏凡秋站起身,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然后弯腰把她扶起来喂她喝水。
对水的极度渴望让她暂时放下自己心里的各种问题,她久旱逢甘露一般认真地汲水,连气息都来不及换。
一杯水眼见着就到了底,花未眠眼巴巴地瞅着空了的玻璃杯,依依不舍地砸吧砸吧嘴。
“还想喝?”魏凡秋问。
屋内光线很暗,从高处射下的橘色灯光洒在他的脸上,让他原本就俊毅的面庞分外美好地平添了几分柔和。
花未眠和他对视着,心跳陡然加速,没有多想,她几乎条件反射似的摇了摇头,随后反应过来他的问题,又忙不迭地连连点头。
魏凡秋的脸上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但眼中微不可察地掠过一丝笑意。
他又倒了一杯水,这一次他没有喂她,而是递到她的手里,让她自己端着喝。
她低下头咬着杯沿,一口一口慢慢地喝着水,开始回忆自己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还有凡秋为什么会在她身边。
昨天——她先去找了徐燃,然后把粉宝交给她,之后自己去找了雷万钧,再然后——忽然,她想起在那个高级会所的顶楼套房里,她被雷万钧下了药,自己躲他,然后躲不过就被他撂倒在床上……
手忽然松开,杯子滚落到地上,水洒了一地。
但这一切花未眠无暇顾及,她颤抖着撑开病服的领口,紧张地查看自己的身体。
胸前一片青紫的痕迹让她心里凉了一大截,她甚至清晰地回忆起当时下面湿了一片的粘腻感,顿时心痛难耐。
“我——”她眼里蓄满了泪水,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十足惊恐地看着魏凡秋。
魏凡秋的眸色暗了暗,一张脸不动声色,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是花未眠已经暗自把他的反应脑补成坏消息,霎时间面如白纸、心如死灰。
我,我,我居然被——我的身体,我的贞操,我为一个人永远保留的一切都没有了,花未眠欲哭无泪,只感到心里空荡荡的。
眼见着花未眠一脸悲戚怆然到了极致的表情,魏凡秋眼里的光倏地明亮了一下,他轻声叹了一口气,想着还是快把事情告诉她,别再让她这样瞎想下去。
谁料他正要开口,花未眠却腾地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赤着一双小脚飞快地朝门口跑去。
幸亏魏凡秋反应灵敏,他一个箭步冲上去,不由分说地把她横抱进怀里。
“你放开我!让我走!”花未眠在他怀里没命地踢打,而他却丝毫不为所动。
“不要动。”他狠了狠语气,搂着她纤腰的手加大了几分力气。
被他这一喝,她真得就不动了,只一个劲儿的窝在他怀里默默流泪。
他把她重新放回床上,一只手紧紧按住她的手,问:“你跑什么?”
花未眠侧过脸不看他,也不回答,泪珠子不停地往下落。
“唉——”他蹲下,抬头打量着她,蓦地微微一笑:“放心,你什么事都没发生,你还是你。”还是我的笑笑。
花未眠沉浸在她的悲伤里,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只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见她一副反应迟钝的样子,魏凡秋无奈地笑了笑,边伸手替她拭去脸上的泪,边柔声说:“我昨天去的很及时,雷万钧没有把你怎么样。”这要是再听不明白,那一准儿是昨天那药太烈,把她给烧傻了。
所幸她终于听懂了,她缓缓张开嘴巴,一双眼睛逐渐由失落空洞恢复了神采,但却忽然又暗了下去。
“真的?”她似乎有点不信,觉得他是在安慰她。
魏凡秋很认真地点头,“嗯。”比真金还真。
花未眠陡然松开一口气,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了下去,心里就觉得整个世界豁然开朗,她又燃起了活下去的希望。
人有时真的很神奇,明明我们身处的世界什么都没有改变,但被我们自己臆想的事情惊吓了之后,却会觉得这个世界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