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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鸟先飞,勤能补拙。
在这样的辛苦努力,还有吴燕和袁婉清的帮助下,她也开始有点专业麻豆的样子了,扭起腰肢也可以自我陶醉一把。
就在一个月集训的最后一天晚上,吴燕去阳台接了个电话。
没想到她回来后却是两眼通红,一看就是大哭过。
“怎么了?”花未眠正在镜子前摆pose,看到她这一副模样,不禁停下动作。
吴燕失魂落魄地往床沿上一坐,脸上一片茫然。
对着灯光,这才看清她脸上纵横四溢的泪水。
“怎么回事啊?”袁婉清也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柔声问道。
吴燕缓缓抬起头,像脑袋有千斤重似的,她的嘴唇哆嗦着,哽咽道:“我爸爸,前两天被查出来有胆囊肿瘤,现在已经压迫肝脏,快不行了。”
袁婉清和花未眠快速对视一眼,彼此都满含担忧。
“送医院了吗?如果能治还得治一治。”袁婉清干脆利落道。
花未眠冲着吴燕连连点头。
吴燕只一个劲儿的摇头,低头捂着脸,悲怆:“刚从医院拉回来,手术费要五十万,家里掏不出这些钱。”
她抬起头,眼泪不住地往外流,“我本来是有点钱的,但是前一阵子刚付了房子首付,连房钥匙还没拿到。本来想把家里人都接到这里来住,可是,没想到,我爸他——”说着,她哭得更厉害了,几乎泣不成声。
五十万,花未眠心里咯噔一下,一个正正经经的模特得奔波多久才能赚来这些钱啊。
“唉——”袁婉清跟着叹了一口气,“我可以跟家里借点钱,但恐怕不多,加上我自己的钱,撑死也就十万。”
路小绵不知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弱弱道:“对不起,我家里经济有点困难,最多只能借三万。”
十万,三万,总共也就十三万,这和五十万还差的远呢。
四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脸色越发难看。
晚上熄灯睡觉,四个人谁都难眠,就听见吴燕在被窝里断断续续的呜咽,哭的人心里直发寒。
花未眠盯着雪白的房顶,思考良久,最终抓着被角的手紧了紧,暗暗作下了决定。
第二天,公司发来大巴把集训的新模都送了回去。
一路上,其他宿舍都有说有笑,只有花未眠她们一宿舍四个人死气沉沉,谁也不说话。
吴燕昨天几乎哭了一整晚,宿舍里谁也没心思睡。
大家年龄都相差不多,这种突遭横祸的心情都是可以彼此体谅的。
所以现在,一个个在颠簸着的车里都蔫蔫儿的。
回到公司,负责人让大家都先回去休息几天,如果有事会逐个通知。
花未眠和另外三个人告了别。
然后又特意看了眼吴燕,眼见着那人是越发的无精打采,便拍了拍她的胳膊以作安慰。
回到徐燃家时,因为是星期六,徐燃正窝在沙发上啃数学书。
她一抬眉,“回来了?”
“嗯。”花未眠简单回了一句,就急急走进自己的房间。
徐燃放下书,跟在她后面进了屋,然后啧啧两声,“嗬,一个月的训练没白练啊,瞧这走路的气势!”
花未眠没空搭理她,只顾着翻箱倒柜。
“唉——你找什么啊?”徐燃扬着下巴问。
花未眠皱着眉头,闷声道:“卡。”
“卡?什么卡?”徐燃越发奇怪。
这时,花未眠终于在最边上那个抽屉的角落里找着了兴老妈‘赏’给她的那张金卡。
她拿着卡左右看了看,然后冲徐燃晃了晃,说:“听说这里面有五十万。”
徐燃眉眼一挑,咧嘴:“怎么,你想用?”
花未眠看着她,郑重地点点头,然后把吴燕的事情大致和她说了一遍。
“你想把这钱借给她?”
花未眠点头。
徐燃看看她手里的卡,然后又看看她,语重心长地说:“这可是五十万啊,以你那个朋友家里的情况,她不一定能在短期内还清,要不你就借一部分?让她再凑凑,没必要所有的钱都是你出啊。”
花未眠摇头,厌恶地把手里的卡甩到桌子上,“我根本就不可能用这个钱,这钱在我这儿除了碍眼,什么用也没有,还不如拿去给需要的人用。”
她这么一说,徐燃也没什么意见,她说:“你自己的钱,自己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这钱放手里确实膈应,拿去救人也算是替那个什么蓝羽做做好事,省的她一天到晚算计别人折寿。”
与其说把兴家的前拿去救人是为了替蓝羽做好事,倒不如说花未眠是为了帮兴谷祈福。
毕竟,兴谷对她,是真心的好,这一点,她一直都记得。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一章
花未眠打电话约吴燕出来见面。
电话里,吴燕的鼻音很重,她说她时间紧,因为要赶火车回老家,但还是同意和花未眠见面。
花未眠没有在电话里告诉她自己要借她钱,她怕她不好意思要,以至于干脆不赴约。
四月中旬的天,已经很暖和了。
花未眠在公园的长椅上坐着,边等吴燕,边看草坪上玩耍嬉闹的孩子们。
“不好意思,我来迟了,忙着收拾东西呢。”吴燕匆匆赶来,此时距她们约好的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花未眠笑着摇摇头,“没事儿。”
吴燕在花未眠旁边坐下,她的脸色比分开的时候更显凄凉了。
花未眠看得一时悲从心来,自己的父母尚在国外,不知去处,亦不知健康与否。
作为一直被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女儿,却无法去给予应该的关怀。
如果得知自己的父亲生病,她的反应不会比吴燕好到哪儿去。
所以,她很理解,也很能体会到她的心情。
“你找我有什么事?”吴燕一坐下,连口气都没喘就直接问道。
花未眠低头在包里一阵摸索,然后掏出那张金卡,递到吴燕面前。
吴燕瞪大了眼睛,问:“你这是干什么?”
“这里有五十万。”花未眠又把卡往前递了递,道“给你。”
“五十万,给我?”吴燕吃惊得脖子一哽。
花未眠把卡放进她手里,对她笑了笑,“拿去救伯父吧。”
吴燕一下反应过来了似的,把手一抽,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这钱太多了,我不能要。”
花未眠皱皱眉,“这可是救命的钱,还说什么能不能要的。”
吴燕还是犹豫。
花未眠两眼一酸,抽抽鼻子道:“你就收下吧,我爸妈不在身边,想孝敬都没得孝敬,现在能帮你爸爸,也能让我心里好受一点,咱们都是为人子女的,我懂你的感受,你也要理解我。”说完,她把金卡重新塞回她手里。
吴燕脸上红了红,终于没再有异议。
因为吴燕还要赶火车,两个人没有多聊。
临走前,她拉着花未眠的手,两眼含着泪说:“小眠,真的谢谢你,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以后,如果有能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和我开口,我吴燕万死不辞。”
花未眠伸手替她擦去眼泪,瘪瘪嘴,道:“你以为是演武侠剧啊,还万死不辞,快走吧,要不然火车该误点了。”
听了这话,吴燕笑了,难免还是苦笑,随后朝她重重地点了头,匆匆离去。
……
和吴燕这一席话,惹得花未眠心里愁肠百结。
她没有搭公交车,而是一路走回去,心想晒晒这暮春的太阳,心情兴许会好点儿。
一路颤颤摇摇地走回公寓大院儿,她心里惦记着父母,连停在道路边上的一辆她无比熟悉的黑色轿车都没有注意到。
汽车里的人眼睁睁地看着她路过自己身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便伸手按了按喇叭,以期引起她的注意。
花未眠对这噪音却置若罔闻,依旧低着头只管往前走。
那人皱皱眉头,快速打开车门,弯腰下车,然后往车门上一倚,大声道:“花未眠。”
花未眠立住,半晌,然后缓缓转过头。
这座公寓走得是老派作古风,种了满园子的花草树木。
这个季节,正是植苍木翠、落英缤纷的好景连连。
她回头,眉宇间凝了淡淡的愁绪。
她身后,是满片苍木交翠,繁花尽落的衬景。
他看得一愣。
看到他,花未眠微微怔了怔,不大清醒的眼睛好像又迷蒙了几分。
“凡秋。”她嘴巴微张,轻轻喊了出来。
魏凡秋原本就皱着的眉毛这下拧得更紧了,他暗暗咬了咬牙,她真是——越来越懂得怎样动他的心了。
前一秒他还离她有一段距离,怎么这就——花未眠盯着头顶上英俊的面庞,心里疑惑。
魏凡秋打横抱起她,低头紧紧地看了她一眼,眼里有一丝奇怪,但更多的是不耐烦。
那样一份躁动。
花未眠在他怀里蜷了蜷身子,嘟着嘴巴道:“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青天白日的,他这是抽的哪门子风。
旁边路过一对小情侣,看见大路边一个男的就这么把一个女孩抱在怀里,不禁捂嘴偷笑,一路窃窃私语而去。
花未眠急了,锤了锤魏凡秋的胸膛,恨恨道:“快放下我,都被人笑话了。”
魏凡秋没有放下她,而是转身走到车那儿,把她整个人这么一股脑儿的塞进车里。
花未眠怒,一骨碌爬起来,一双眼瞪得老大,吼道:“你干什么?想干什么?”
魏凡秋坐进车子里,顺手关上车门,直接启动汽车,就像没听见她的反抗似的。
花未眠跪在副驾驶座上,双手撑在软坐垫上,气鼓鼓地吹着散落在眼前的落发。
被她这么盯了半天,魏凡秋转过头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你头发乱了。”
他这,他这——花未眠气结。
她这么一头热的气焰,遇到他的毫不在意,顿时凉了半截,整个人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去。
她左看看右看看,眼睛骨碌一转,嘿嘿。
‘哗啦啦,哗啦啦——’花未眠探出身子,把放在车后座上的数份文件拿到手,然后大幅度地各种翻动。
她边折磨着这些文件,边斜眼打量魏凡秋,就盼着他脸上能起一丝怒色。
谁知怒色没有,那脸上倒平白漾出一股笑意,连眼角也比之前明艳了。
花未眠觉得魏凡秋越来越奇怪了,她手上下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
眼底扫过那几张纸,都是各个叉叉公司投资协议合同。
花未眠心想,哼,倒挺会做生意么,难怪这么能忍,然后顺手一翻,一个不小心,只听见清脆的一声纸张撕裂的声响。
她捏在手里的那张纸破开了。
再仔细一瞧,裂处正好是双方公司的签名。
花未眠心惊,汗下……
魏凡秋默默转过脸,盯着她手里几张惨遭蹂躏的纸页。
“呵,呵呵呵——”她边低眉顺眼地朝着他笑,边把身子慢慢向后挪。
魏凡秋的喉结处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话,但定了一下后,又什么都没说,就只是对着她翘了翘嘴角,眼里流转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故事。
花未眠觉得,他那模样,分外阴险。
她想下车,但已经来不及了。
车子停在魏凡秋家楼下。
“凡,凡秋,其实我刚才不是故意的~”花未眠被魏凡秋扯着下了车,她个怕死没骨气的东西瞬间就投降了。
魏凡秋没理她,见到她手里还抓着那几份文件,脸上不禁露出不耐烦,伸手夺了下来,然后甩手扔进车里。
那个——不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么?
花未眠看着数张纸散落满车,感觉自己的大脑有点脱线。
还没多想,她就被魏凡秋牵着手带进了公寓。
“凡秋,凡秋,你听我说。”花未眠一边小碎步紧跟着,一边替自己开脱:“我真不是故意的,是那纸太不结实了。”
她这话一出,魏凡秋看了她一眼,那模样,像是在看白痴。
花未眠语塞。
进了电梯里,她还是不甘心,接着道:“好吧,我承认我用的力气太大了,但,但是谁让你招惹我的,你看,你在大马路上抱我,以后还让不让我在那里混了,还有,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装进车里,你当我不是人,是货物吗?啊?你说啊,你倒是说句话呀——”
“叮咚”电梯达层。
一直闷不吭声的魏凡秋又牵上她的手。
她几乎是毫无反抗余地的被他拖进屋里。
“坐下。”魏凡秋指着沙发,沉声。
花未眠顿了顿,随后听话地坐下,然后眨着星星眼仰视他。
他侧立在一边,表情十分严肃且沉重,“你知道你刚才毁掉的合同,价值多少吗?”
花未眠心里咯噔一下,心里凉了半截儿,果然是价值连城,卖身难赔吗?
唉——她不经痛恨起自己一双犯贱的手。
她一张笑脸吓得苍白,紧抿着嘴巴,僵硬地冲着他摇了摇头。
魏凡秋暗暗握了握手,堪堪忍住心中的笑意。
他面色凝重,一双眼眸盯得她发毛,简直像是在接受凌迟。
花未眠的眉毛几乎扭成了两条蚯蚓,隐约带着哭腔道:“就算把我卖了也赔不起吗?”
魏凡秋眉眼一松。
她这话,正合他的心意。
他微微一顿首,把手伸进裤兜里,放松了身形,更显得挺拔俊秀。
“大约够吧。”他回答得很认真。
“啊?”花未眠没反应过来。
魏凡秋看着她,双眼微眯,开口:“把你卖了,就够了。”
“卖?卖给谁?”花未眠的眼睛几乎瞪成了两颗大杏子。
魏凡秋伸出手,对着自己一指,面色沉静如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人品爆发,更了两章,明天估计没得更了~ORZ~~追文的小可爱们勿等。
顺便预告:下一章,男女主无敌亲热戏【啊喂,有谁看见我的节操了?帮忙捡一下呗!】
☆、第四十二章
卖给你?花未眠瞅着魏凡秋,眼里那叫一个好笑。
魏凡秋上前一步。
花未眠一惊,往后缩了缩。
她觉得他的气势跟以往有点不一样。
这一次,有点——额,那个啥。
室内有股气息,敏感,真实。
不知原因的,她看看魏凡秋,然后好死不死地瞟了眼他的卧室的方向。
就看见魏凡秋嘴角漂亮的一翘,连眼尾都泛着惹人遐思的动人涟漪。
果然,是自己猜对了么?花未眠瞬间心跳加速,呼吸难维。
“等,等等,等一下!”她慌乱地叫出。
喊叫间,她已经被抱进一个温暖而干燥的怀里。
耳边是他衣料摩擦的声音,心已经跳成了滚滚雷鸣,整个世界都淹没在他专注又深沉的眼眸里。
花未眠像一只无助的小鸟,一动不动地窝在魏凡秋胸前。
她紧张得连两只手该放在哪儿都不知道,心里抗拒又期待。
抗拒又期待,多让人羞赧的情绪!
魏凡秋把脸挨近她,一直到两个人的鼻尖相抵,他说:“小眠,成为我的人,好吗?”
好,不好,好,不好……
花未眠的脑袋在飞速旋转。
‘不好’,她直接略过。
‘好’,她羞于开口。
眼里翻腾了万千蓄満了情的水,她微微眯了双眼,因为一双眼睛敌不过他眼中真挚的等待。
魏凡秋不再等她,一俯脸,双唇便贴上她两片柔嫩的嘴巴。
这一次,没有漫长细致地点啄,他直接伸出舌头,不带丝毫犹豫地探入她湿滑的口腔。
情不自禁地,花未眠原本不知所措的双手,软弱无力的搭上魏凡秋的肩头。
她努力地扰动着细舌,给予他最香甜的回应。
他像懂得她的心似的,紧接着便送上更猛烈地赠答。
两个人越吻越激烈,彼此都呼吸急促,相互紧紧搂抱痴缠。
不知不觉间,花未眠已经是完全躺在了沙发上,魏凡秋压覆在她身上,两个人紧密相贴,她整个人几乎都陷进了软垫中。
嘴巴被含得开始隐隐发痛,花未眠一双手抵在魏凡秋胸前,试探性地推搡一下。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的用力过猛,魏凡秋握着她肩膀的手下力捏了捏,便松开她的口,然后细吻沿着她的脖颈一路下滑,将自己的渴望毫无保留地播撒。
胸前被一片湿热侵袭,花未眠起伏剧烈,手里紧握,有难以自持的媚声从嗓子眼里哼出。
他下~身的那处坚硬死死地抵住她的两腿之间,就像在向她预告故事的开始。
被这样一片灼热的阳~刚包围,花未眠身体的某处开始有热流翻滚。
身下,那片秘密之地穴~口微开,像初次绽放的幼嫩花蕾,迫切等待细雨风露的滋润。
“凡秋,我,我想——”她牢牢抓住魏凡秋的肩头,指甲都陷进他的衬衣里,喘息着在他耳边断断续续。
魏凡秋看了她一眼,望见那满目的迷~情与纵许,身子一僵,下面那份肿~胀渐渐燃起,开始疼痛起来。
他翻身下了沙发,麻利地把她抱进怀里。
花未眠软在他怀里,嘤咛着,任着他把自己抱进卧室,然后被粗暴地扔到床上。
她把脸埋进枕头。
余光里,魏凡秋在脱衬衫。
灰色衬衫下,露出他结实的腹肌纹理。
花未眠脸颊一烫,思考着自己是不是也要自觉地脱衣服。
她侧卧在床头,蜷缩着身体,一双手端在胸前,扭捏地解着衣服扣子。
一颗纽扣都还没来得及解开,魏凡秋已经弯腰把她圈在怀里。
“太慢了。”他粗粝嘶哑的一声,然后夺手快速地一一解开她的纽扣。
他浑身喷薄而出的热~潮让花未眠脸红心跳。
微微颤抖的指尖磨砺着她一点点露出的娇嫩肌肤,让她一阵阵的颤栗。
终于,她赤~条条地扭动在床上,像一条漂亮的水蛇。
他没有来得及欣赏这通体的雪白,只是一味地让双手在她的胴体上四处游走抚弄,嘴巴又情不自禁地吮上她仍旧通红潋滟的唇瓣。
他下~身的那处在她肌肤上厮磨,那份炙热坚硬时刻在喧嚣着,等待着下一刻的释放。
她的下面已润泽成流。
他却没有立即进入。
他怕,这具身体不是第一次被人占有,他在顾忌着那个孩子。
他又怕,如果这是她的第一次,千万不要弄疼她。
只是,身体容不得等待,在性~欲面前,理智也不过能存在堪堪一瞬,就立即湮没在那渴望释放的冲动中。
“疼~”她一双秀眉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