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兴谷把行李箱拉链拉上,放到一边,走到花未眠身边坐下,表情严肃地对她说:“你在凡秋那儿要听话,不要没大没小的,在别人家不比在这儿,虽然这里也不是你真正的家,但是我们家里人都把你当一家人看,我们可以忍耐你的,凡秋不一定会不介意,知道吗?”
又是这一套,总当她是小孩子,花未眠耷拉着一双死鱼眼说:“知——道——啦!嫌不嫌烦啊,一天都说多少遍了。”
兴谷笑,揉了揉本就有些凌乱的头发,皱着眉道:“我有说过多少遍?”
“有啊!”花未眠张大嘴巴,伸出手来,开始拨着手指计算,认真数道:“你看啊,吃早饭的时候你说了一次,送我上学的路上你说了一次,晚上接我放学的时候你又说了一次,唉,等等,你吃晚饭的时候有没有说来着?”
她一脸认真地看着兴谷问,兴谷只忍着笑意看着她,眼瞅着她继续数下去。
没等到兴谷的回答,花未眠一摆手,“哎呀,你看,多的我都记不清了,你说你是不是说了很多遍。”
兴谷笑着点头,“嗯,看来我真的说了不少遍。”
“就是。”花未眠一只手搭在他的胳膊上,说:“这种话说一次就够了,我又不是小孩,我都十七岁了(实话告诉你吧,其实偶的心理年龄已经二十四岁了,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说一遍就能记得的。”
“十七岁——”兴谷叹:“确实还很小啊。”
十七岁还小?好吧,相对于一个三十岁的人来说,是不大。
花未眠撑着下巴,睁着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兴谷,这个家伙,长得真心不错,都三十了,怎么还不结婚呢?要说找不着老婆,打死她她都不信。
“谷哥。”花未眠忽然开口。
“说。”兴谷正拿出手机埋头查看信息。
花未眠伸出脑袋,问:“你为什么不结婚啊?”
兴谷头也没抬地回道:“没人要。”
花未眠伸出食指,杵了杵兴谷的脑袋,不满道:“我说正经的。”
兴谷接道:“我也很正经啊。”
“啊——呸!”花未眠长大了嘴巴,“你一活生生白花花的高富帅,怎么可能没人要!我看——”她贼溜溜地盯着兴谷,说:“八成是你要求太高,这个看不上,那个也看不上,结果一直光棍一条。”
兴谷叹了一口气,放下手机,对花未眠说:“我要求真不高。”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撇撇嘴说:“比如说,像你这样的,如果我一时眼花,也有可能会接受。”
‘啪’一巴掌拍向兴谷的大臂,花未眠怒目圆睁:“什么叫像我这样的,小妹我天生丽质,艳压群芳,你这是对美女的态度吗!”
兴谷扑哧一声笑出来,断断续续道:“美女!真美女,我家小妹的确是美女,哈哈。”
花未眠抑郁,她明明觉得自己重生的这具身体长得很漂亮啊,这个兴谷什么欣赏品味!
要是花未眠还不够漂亮,那以前的胡笑笑岂不是可以直接去撞豆腐了?
眼见着花小妹脸色忧忧,兴谷手指轻划了一下她的脸颊,说:“想什么呢?”
花未眠偏过头,一把打开兴谷的手,皱着眉说:“没想什么。”
“生气啦?”兴谷放轻声音。
花未眠白了一眼他,说:“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没生气?”兴谷挑着眉看她,一张脸尽是找揍的挑逗表情。
花未眠绷着张脸不动声色。
“哎呀,没生气就好。”兴谷笑眯眯地说,然后身子一转,背对着花未眠拍了拍自己肩膀,道:“来,小妹,哥哥我今天累了一天,给我捶捶背,按摩按摩。”
望着兴谷一面墙似的瘦高背影,花未眠真想一脚把他踹下沙发,不过念及他对自己的照顾,忍了!
她挪了挪窝,跪在兴谷身后,抬起手活动活动手腕,开始为兴谷按摩。
说起按摩,毫不客气地说,那可是花未眠的绝活一手,这手绝活完全是被她亲爹老胡花了二十多年一手j□j出来的。
想当年,从小胡笑笑刚懂事起,每天晚上一吃完晚饭,老胡就会坐在阳台上的那把红木摇椅上,旁边放着盏袅袅龙井,一声连一声喊魂似的唤着‘笑笑,笑笑,来帮老胡捏捏肩’。
然后她就会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垫着一双小脚,哼哧哼哧地动着两只肉呼呼的小手给老胡按摩。
由小到大二十多年,即使长大后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呆在家里,每次只要是在家吃的晚饭,她都一定会给他捏上一捏。
老胡啊老胡,你和老妈在美国还好吗?
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忆着,花未眠不知不觉地叹了一口气,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两只手无力地搭在兴谷的肩膀上,眼睛直盯着他的后脑勺发呆。
“怎么不动了?”兴谷正被她按摩的舒服着,感觉到她停下,奇怪地回头看向她。
花未眠的眼神缓缓移向他,神情失落,说:“我只是——在想从前。”
兴谷陡然紧张道:“你——想起从前了?”
花未眠微微扬起嘴角,傻瓜,我一直都没有忘记过。
她摇了摇头,“我只是在尝试回忆而已。”
两个人都静了好一会儿,兴谷拍了拍她的手,说:“不早了,回去睡吧。”
花未眠点头,“嗯。”
卧室里,一片黑暗,拥住柔软的衾被,花未眠思绪万千。
以前,她也时常为魏凡秋按摩来着。
她上大二那年,魏凡秋刚好大学毕业。
听说他要出国留学,花未眠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在他面前哀求了半天,希望他不要走,结果魏凡秋挂着一头汗珠无奈地告诉她他没有出国的打算。
幸好。
离校后,魏凡秋在市区租了一套公寓,他每天很忙,忙得N天都见不着踪影。
花未眠有时问他他在干什么,他总是打哈哈。
其实并不是真的想知道他在干什么,只是想多了解他一点,多看到他几眼。
也许他是觉得自己无法理解他的工作内容吧,花未眠这样安抚自己。
连着好几个星期不见面,花未眠后来干脆直接守在他的公寓门口等着。
没想到,她在凌晨的时候把他等回来了。
“笑笑,你怎么睡在这儿?”
她一睁开眼,就看见魏凡秋一张英气的脸正对着她,他看上去,有点疲惫。
花未眠一把抓住魏凡秋的袖子,生怕他会逃走一般,朦胧着眼睛说:“你去哪儿啦?等了你好几天都不见你人影。”说着说着,眼睛就泛酸,声音里带了些哭腔。
魏凡秋看了她好一会儿,似乎叹了一口气,他站起身来,掏出钥匙把门打开,对她说:“进来吧。”
然后,她就会假装很困,矫揉造作地半倚在魏凡秋臂弯里,摇摇晃晃地进到屋里。
“你很累吧,我来帮你按摩!”魏凡秋一坐到沙发上,花未眠就像一只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
魏凡秋破天荒地没有反对她,只是眯虚着眼睛任由她揉捏。
看来是真的累了啊,花未眠有些心疼,所以按摩得格外认真。
“我跟你说啊,学校新建了一个小花园,就是在原来北车库的地方,建的可漂亮了。”花未眠兴致勃勃地跟魏凡秋汇报着自己的新鲜趣闻。
“嗯。”他回。
她把脑袋探过魏凡秋的肩膀,紧紧地贴着他的脸问:“那改天我们一块儿去那儿约会好不好?那里中了一大片风信子,过两天就开了。”
“嗯。”
往事如浮云,虽历历在目,却触不可及。
她记得,他们一直都没有机会去看那一片据说很美的风信子。
风信子的花语,好巧,只要点燃生命之火,便可同享丰富人生。
重生之爱。
也许一切,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第二天,星期六,阴有小雨。
花未眠坐在副驾驶座上,心情有点郁闷。
明明一直都是好天气,为什么刚要搬去和魏凡秋住,天气就又阴又冷成这样。
她不迷信,但多少还是有些介怀。
不远处,兴谷正和魏凡秋交代着什么,眼睛不时地瞟向她。
花未眠无语,都说了半天了,有完没完啊。
她转过身,双手扒住椅靠,问坐在后座的雪狼:“喂,雪狼,他们在说什么?”
雪狼说:“两盒罐头!”
花未眠上火,这个狗东西,跟她讲条件还讲上瘾了!
她一把揪住雪狼的耳朵,拐着弯儿地拧啊拧,“两盒罐头,你想得美,说不说,不说把你耳朵揪掉。”
雪狼嗷呜一声,求饶道:“疼,疼啊,快放手,我说还不行么。”
花未眠收回手,以胜利者的高傲眼神盯着雪狼,等它的下文。
雪狼歪起脑袋,微微竖起耳朵听了听。
“咳咳。”雪狼瞄了眼花未眠,说:“兴谷说,我家小妹脑袋不怎么好使,平常笨手笨脚的,让魏凡秋一定要看紧一点。”
艾玛,兴谷好样的!雪狼如是想道。
花未眠幽怨地转头看了眼兴谷,混蛋,也不在魏凡秋面前多给她说说好话,第一印象整这么差,让她的后续怎么进行?
“那魏凡秋说了什么?”花未眠又问雪狼。
雪狼张开一张血盆大口打了个哈欠,眼泪吧唧地说:“好,嗯,行,没问题。”
“什么?”花未眠没听懂。
雪狼重复:“好,嗯,行,没问题!他一直是这几个字来回循环。”
心里有一分悸动,花未眠转身看向魏凡秋那一柄高瘦的黑色身影,你真是一点都没变。
永远惜字如金。
......
魏凡秋住在市区里的一栋高层公寓里,从地下停车场里出来,两个人一条狗极其安静地等在电梯门前。
花未眠一路装矜持,没看他一眼,也没跟他说一句话,谁知他比她还矜持。
四年过去了,沉闷的程度见长啊。
她早就忍不住了,此刻正不时拿眼瞟着魏凡秋。
喂,魏凡秋,我是胡笑笑,你害不害怕?
我说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吗?喂!
心里各种翻江倒海地呼唤,魏凡秋自然是什么都听不见的,他始终两眼淡淡地盯着楼层数字的跳动,猩红的光芒,映在他的眼里,暗淡了一片。
‘叮咚’,电梯到了一楼,花未眠牵着雪狼跟在魏凡秋身后进入电梯,他伸手按了26楼的按钮,电梯门关上。
寂静、封闭的二人空间。
她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均匀,有力。
两个人这么呆在电梯里不说话,不管这两个人认不认识,气氛总是会有些尴尬,即使多一条狗也无法避免。
花未眠觉得现在是个说话的好时候。
终于,终于她可以问她早就想问,都快把她憋出内伤的问题了。
“你一个人住?”废话,兴谷早就告诉她了,她的目的是下一个问题。
魏凡秋低头看向她,很象征性地翘了翘嘴角,“嗯。”
好帅——
花未眠平复了一下心情,做出一副八卦少女,纯良无邪的模样,歪着头问:“你有女朋友吗?”
双手紧握成拳,如果他回答没有,她得使尽全身力气克制兴奋;如果他回答有,如果那个人是梁晓晨,她还是得使出全身力气克制,克制自己不会冲上前去挠他的脸。
结果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他没有理她。
在他眼里,她只是个小他十三岁,且来历不明的陌生女孩而已。
他们彼此之间的谈话内容还只局限于天气,食物,哦,还有兴谷说了,学习上不懂的也可以问他,他功课一直很厉害。
他功课好,这她当然知道。
花未眠的心情很复杂。
失落,因为没有得到需要的答案;但是又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心里的那丝希望还在,也许梁晓晨只不过是他的过眼云烟。
一次不成,想要开口再问一遍,可无论怎么酝酿情绪,就是无法再问出口。
她真的怕了吗?
怕真相,怕现实,怕背叛?
正愁肠百结间,电梯达层。
“这边。”魏凡秋很绅士地为她引路,身姿潇洒。
“哦。”花未眠笑应,只是这笑比撒哈拉大沙漠还要干。
走过两间房门,他们在门牌号为26-03号房门前停下,魏凡秋放下花未眠的行李,拿出钥匙打开房门。
“进去吧。”他说。
花未眠很听话的牵着雪狼进到了屋里。
“嗷呜——我想念我的小狗屋,还有我的小草地。”雪狼看着冰冷发亮的地板和家具不满道。
花未眠正俯身换着拖鞋,闻言瞪了它一眼,皱了皱眉,示意它安静。
站在屋里,环视了一圈屋内环境,花未眠叹:果然依旧是魏凡秋的风格啊。
魏凡秋的风格,就是极简风。
偌大的客厅里,桌子,椅子,沙发,茶几,电视,然后就什么也没了。
虽然摆的都是高档家具,但凭这屋里空荡荡的程度,还是显得很寥落,感觉像没有人住似的。
脚步往屋里又挪了挪,她惊讶地发现客厅靠里面的地方居然还有一个吧台,吧台后的柜子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
皱眉,思索,魏凡秋喜欢喝酒了?
她明明记得他以前不怎么喝酒的。
魏凡秋把行李搬进屋,钥匙随意地往茶几上一扔,坐在沙发上直直盯着花未眠。
直到花未眠发觉自己被人盯着,转过身来和他对视,他才手指着一间屋子,开口:“你住那儿,去看看吧。”
“哦。”花未眠走到门前打开房门,眼前一片洁白,白色桌子,白色柜子,白色窗帘,白色床单,雪洞似的一间屋子,真是标准的客房陈设啊。
唉,这感觉,跟住院了似的,花未眠无力地回头看向魏凡秋,说:“好白~~”
魏凡秋笑,“白不好吗?”
花未眠耸耸肩,靠在门框边,说:“不好,要是粉色的就好了。”
好吧,她承认寄人篱下的她,太挑剔了,不过,谁让对方是魏凡秋呢,她总觉得跟他撒娇理所因当。
当然,作为一个劈腿的前男友,让他各种麻烦也大快人心。
不过,魏凡秋似乎不打算接受她的建议,他拧着眉看了她一下,笑得更甚:“你叫花未眠?”
“嗯。”花未眠老实巴交地点点头,随后想了想,又补充道:“你可以叫我小眠。”
魏凡秋点了一下头,“小眠。”他小声试着叫了一句,觉得挺顺口,于是又点了一下头。
“我事情比较多,你可能得经常一个人在家,不会害怕吧。”他问。
家,在家,和魏凡秋的家,这个字眼听上去真是既温馨又讽刺。
她调节心情,露出相当善解人意且温柔如水的笑意,摇头:“不会。”艾玛,我看上去一定很像一个善解人意的美女。
魏凡秋站起来拎起行李径直走进花未眠的新卧室,把行李箱放在床头后,走到她身边,说:“我中午不回来吃饭,楼下有饭馆,你自己解决。哦,对了,你有钱吗?”
“有,有。”花未眠仰望着他,忙不迭地接道。
老实说,这么跟魏凡秋接触,她一时还不能完全适应。
眼前站着的明明是一个熟悉的都不能再熟悉的人,可是他看你的眼神完全陌生,对你说话的语气也和从前大不一样,最重要的是,在他心里,那个原来真正的自己死了,不存在了,他的世界没有你了,他现在只是在和另外一个人说话。
“那就好。”他说,“你晚上不要独自下去遛狗,等我回来后陪你去,知道了吗?”
“好。”她把小孩子这个角色扮演的淋漓尽致。
把事情交代完,他走到茶几旁,蹲下来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交给花未眠,吩咐道:“这是门钥匙,出门前记得锁门,不要弄丢了。”
花未眠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看来兴谷的话真起作用了,他果然已经把自己当成小孩子来看,而且还是那种生活自理能力不强的小孩子。
“我去公司了。”说完,他一把抓起之前扔在茶几上的一串钥匙塞进裤口袋,匆忙离开。
这么忙啊,花未眠望着紧关上的厚重木门,再回头扫视一眼空荡荡的‘家’,瞬间产生一种强烈的独守空房的感觉。
她回到自己屋里把行李箱里的换洗衣物一件件拿出来,整齐地叠放在抽屉里,然后拿出洗漱杯具走进浴室。
魏凡秋的这套公寓总共只有两个卧室,每个卧室没有自带的卫生间,只有一个公共的大卫生间,分为里外两间,外间是洗漱台,里间是洗澡的地方。
魏凡秋的牙刷和漱口杯还是以前的格调,黑的灰的,花未眠把自己粉色带小花的漱口杯整齐地摆在他的杯子旁边,端详了一会儿,点点头,自言自语:“嗯,这样才有点生活气息。”
一抬眼,就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一张青春靓丽的脸。
其实重生以后,她很少照镜子,准确说是有点排斥照镜子。
镜子里的人很漂亮,但不是她,不是胡笑笑。
她在客厅靠近阳台的地方为雪狼选了个能照到阳光的地方,软毛垫子一放,就是它的临时小窝啦。
把食盆和水盆放在窝前,花未眠拆开一袋狗粮哗啦啦地到了半盆进去。
水,水,哪里有水?花未眠扫视了一圈客厅,最后把目光锁定在冰箱上。
她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傻眼了。
其实她猜对了,里面确实有水,而且只有水。
一人多高的冰箱里,只放了一层瓶装水,然后就空荡无物。
他不用吃水果,也不用吃饭的吗?
花未眠紧接着来到厨房,手指在桌台上一擦,干净,真干净,一点油烟也没有,新的一样。
她忽然想起魏凡秋临走之前交代她午饭自己到楼下餐馆解决,看来,平常他自己的一日三餐也是在外面餐馆解决的。
这样怎么能行?花未眠一时母性大发,觉得该改善一下魏凡秋‘艰苦’的生活状况。
他背叛她,她恨他,但恨并不妨碍她继续爱他。
很贱,对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现在的菜真是贵死了!”一进屋,花未眠就向雪狼抱怨道。
决定给魏凡秋改善伙食后,她迅速行动,下楼跑到最近的一家超市里大量采购牛奶,蔬菜和水果。
心里暗暗庆幸魏凡秋家里还有整袋的大米,要不然,她恐怕真得从超市抗袋大米回来了。
尽管有时略傲娇,但像所有狗一样,雪狼热情地跑到花未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