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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目瞪口呆看着嚎了好久都嚎不出一滴眼泪的弟弟,未待她反应过来,身体腾空而起,竟是花梓竹将她打横抱起。
她刚想说自己没受伤,只见花梓竹斜睨了花梓笙一眼,语气出奇的平淡道:“不要闹,赶紧回家。”花梓笙立马收音立正,跟在花梓竹屁股后面一扭一扭。
木棉轻挣了一下,忽然发现看起来瘦弱的药罐哥哥竟让她挣不开,她脸色有些不自然,说道:“药罐哥哥,我没受伤!”
花梓竹嘴角上扬,点头说道:“我晓得。”前方便是别墅区大门,明亮的灯光下,花梓竹的笑意渐浓,清俊的五官温暖柔和,竟让人觉得惊艳。
木棉见这笑容,感叹哪怕要她摘天上的星星送给他她也愿意,只要能让他笑。
甚至许多年以后,回首往事,这抹笑意依旧镌刻在心底,连同那淡淡的药香味儿,永恒……
作者有话要说:好寂寞好孤独好冷……孩子们是不是觉得文太慢热了抛弃我了?一个人码字冷冷清清凄凄惨惨,好在终于要开始——振奋人心了。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世事变化 风雨欲来(一)
1998年夏,京城湖月别墅区。
湖月别墅是两年前由花神集团策划开发的全独栋森林别墅区,位于京城东郊,毗邻温水湖,周围一片茂密的树林以及湖边沿河生态带和天然湿地,容积率不到0。1。在如今已然寸土寸金的京城已是天价。别墅风格迥异,各成体系。别墅区内拥有众多高尔夫俱乐部,五星酒店,西餐厅等配套设施。里面有占地五百亩的天然水域——花雨湖,被称为“湖月别墅的后海”。此地风景如画,空气清新,是区内业主最喜爱的地方。
位于温水湖岸的一栋欧式别墅门前种满花草,此时正是百花争放的时节,一簇簇小花俏皮开满枝头,隔着老远似乎都能闻见那股淡香。
前院儿里有位姑娘正低着身子替花草浇水,一身淡绿色的裙在一片花草丛间晕染开来,像极了一幅水墨画。清晨的阳光照过来,花叶间不时滴下几珠露珠儿,只觉一片翠艳欲滴,潋滟风光。
这时客厅的落地窗忽然被拉开,伸出来一张打扮粉黛未施却依旧美丽的脸,“木棉,别浇水了!一天浇三回花都被淹死了,赶紧上楼去叫你哥下来吃早餐,要不等会赶不上毕业典礼!赶紧的啊,别磨蹭了。”
正在替花浇水的木棉手一顿,抬眸看向已经转身去厨房的叶清城,回道:“知道了。”将水壶放下,进了屋子换了拖鞋“噔噔”上了楼。
到了花梓竹的房间门口,木棉轻轻敲门,“药罐哥哥,起床吃饭了。”花梓竹由于身体不太健康的缘故,经常起床比较晚。木棉久不见人开门,担心他等会赶不上去学校,纠结了几秒便推开了房间门。
宽大舒适的席梦思上薄被已经整齐的叠好,木棉睁大双眼,侧耳细听浴室方向传来一阵“哗哗”水声。她抿唇垂眸,正准备离开,忽然浴室门“呼啦”一声打开,花梓竹只裹了一张米白色浴巾走了出来,边走边朝外边儿看,“木棉?是你在叫我吗?”
站在床边的木棉假装面无表情看着花梓竹疑惑转身,瞬间石化的表情。他将将冲完澡,头发还湿漉漉往下滴水,浓墨般的眼氤氲一片。水珠顺着脖颈滑到胸膛,平时看起来纤细瘦弱的身体竟然很匀称健康,白皙的皮肤上泛着粉。一滴水珠忽然滑过胸前那粒红梅,花梓竹极不自然的轻咳一声,快步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拿了一件上衣穿上。许是早晨没有喝水的缘故,他的声音有些嘶哑,“我以为你在外边。”
木棉故作镇定咧嘴一笑,“呵呵,竹马哥哥喜欢困懒觉,我以为你还没起床呢。”她注意到背过身穿衣服的花梓竹动作有些僵硬缓慢,精致莹白的耳朵此刻尽是红se。木棉眨眨眼,催促道:“哥哥快点!你要迟到了……”
花梓竹穿好外套转过身,脸上泛着两朵红云,他有些埋怨的朝木棉看一眼,“木棉,男女授受不亲……”
木棉撅眉,不赞同道:“可是以前我也抱过你了……”话未说完她忽然察觉到不妥,暗自叹气,她是要表达这个意思吗?怎么觉着有点别扭?朝书桌上的闹钟一看,顿觉有些迟了,偏过头一笑:“哥哥,你是我哥哥,看你一眼怎么了?快点下楼用早餐哦。”
花梓竹看着木棉几下跑出了房间,脸上红云散尽,伸手轻触了一下眉骨,嘴角挂着一抹奇异的笑。
男女授受不亲,既然看了别人的身体,自然是要——负责到底。
木棉穿着拖鞋快步下楼,心“噗通”直跳,脑海中不断出现药罐哥哥白皙匀称的身体,脸颊微烫。前世她同战友同吃同住,特训部不分性别只分能力高低,她也算见过不少男子身体,感觉同女子没甚区别。都是一团肉,不过是黑白程度同构造不同。可是当她看见药罐哥哥从浴室走出来那一幕,当时脑中只浮现一行字:“一定要看到底。”
她脚步微顿,努力沉思一阵,总算想明白了!她自言自语道:“看来,只有看自家兄弟的身体才是最美的,改天仔细观察笙笙的如何?”
打定主意之后木棉又自我鄙视了一番,她究竟怎么了,竟然会越变越无聊!抬脚朝饭厅走去,看到叶清城还坐在沙发上,问道:“妈妈,可以吃早餐了吗?”
叶清城脸色有些苍白,眼睛木然的盯着前方,根本没有注意到木棉。听到木棉的声音,回过神来,一双眼又愣愣盯着木棉的脸,神色怪异,似想哭又似想笑。木棉一急,上前拉住叶清城的手,问道:“妈妈,你怎么了?”
叶清城摇头不语,只伸手摸摸木棉的脸,她的木棉快满十四岁了,已是同她一般高。看着眼前乖巧懂事的女儿,叶清城的心一阵抽痛,这张脸,同记忆深处那张精致淡雅的脸,渐渐重合在一起……她曾经,愿意倾尽所有,只为让那人快乐,可……
木棉看到叶清城的模样,便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她有些着急,伸手抱住叶清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妈妈,都不要担心。我们都在你身边……”
叶清城轻轻拍了拍木棉的脸,“噗哧”笑出声来,嗔道:“傻孩子,就不允许妈妈偶尔伤感一下,追忆过去?”木棉见她虽然笑的有些勉强,但显然不再同刚才那样似魔障了一般,松了口气。
早餐过后,叶清城去车库将车开出来,今天家里就她们娘仨,便准备一同去京大参加花梓竹的毕业典礼。一路无言,车内气氛有些沉闷,花梓竹本就沉默寡言,叶清城显然心情不佳,木棉瞧着两人神色,也不多言。
叶清城开的是一辆奔驰,车牌号是叶老爷子给托人办的。那一溜儿数字挂那,甭管在哪里,闯红灯逆行道,不仅不会受罚,还能获得工作人员敬礼笑脸欢送。那会儿,在京城长安街上,经常能见到将领导人专车开得风驰电掣的,见灯就闯,见线就压。不过清城一向是遵守交通规则的,很少行使这种车牌特权。
不过,今天叶清城似乎憋足了劲儿将车开到最快,闯过一个有一个红灯,平时需要一个小时才能到的京大今天居然只花了二十分钟。
到了京大南门,道路变窄,车辆比平时多了好几倍,叶清城四处瞅了瞅似乎没有停车位,便准备喊后面俩孩子先下车她去将车停好。
将将在这个时候,一辆大红跑车从不远处疾驶而来,眼见着将要撞上叶清城的车。不待叶清城作出反应,那辆红色小跑便急速转弯,轻擦过离她只有半米不到的地方帅气停下。
花梓竹捏捏木棉的手,像似在安慰她不用怕。木棉低头不敢看他,只觉手心处一阵暖意传来。
叶清城窝着一肚子火,气势汹汹将车门推开,声音有些冰凉冲那辆大红小跑车主说道:“这里是京大校门口!你没看见指示牌上标注的减速标志吗?”
这时候大红小跑车主也下了车,是一个身材高挑丰满的混血女人。她原本焦急的脸上露出一丝愤怒,她朝叶清城扬了一下头,轻蔑的瞟了一眼奔驰车上挂着的牌照,冷哼一声说道:“我说是谁呢!原来还是老熟人呀,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世事变化 风雨欲来 (二)
冤家?
叶清城眼神复杂看着眼前的女人——简妮,她同简妮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如果不是那个人的缘故,她甚至一辈子都不会同她有交集。如果真要说她们之间的关系,多年前,算是情敌吧。
“我们聊一聊吧。”叶清城忽然朝简妮说到,她回身示意车内的花梓竹自己去学校,花梓竹点点头,淡淡看了一眼木棉,拿起书包下了车。
简妮嗤笑一声,右手撩了撩披肩卷发,轻蔑看向对面的叶清城,“聊什么?我可不记得和你有共同话题。”忽然脸色变得狰狞,狠狠说道:“再说,我现在有急事,没时间和你聊!”
木棉在车内观望一阵,觉得同叶清城讲话的那个人有些眼熟,略沉思了一番,打开车门跳下车。
简妮看到木棉,先是一愣,然后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看向叶清城。许久才回过神来,神色颓然,说道:“你选个地方吧。”
京大附近明月茶楼,叶清城坐在雅间,看着墙壁上挂着的一副国画,恍如隔世。简妮一直盯着木棉看,欲言又止,过了几分钟见叶清城没有开头,便忍不住开口,“叶清城,她是你女儿?”
叶清城收回目光,看向简妮,点头说道:“他现在怎样了?”
简妮皱眉,眼含悲切,却极倔强仰头说:“医生说最多还有三个月,我偏不信!我追着他跑了这么多年,怎容许他轻易死掉?”
叶清城伸手紧紧握住木棉的手,语带哽咽,“怎么会这样……你们这些年……”当年景修年不辞而别,她四处打听依旧没有消息,在心灰意冷之时发现怀孕,为了孩子她咬牙独自撑了下来,接受了花间词的善意。这么多年来,她从不敢去打听有关景修年的只字片语,那是她年少时的梦啊!至今都深藏在心底,不许他人窥视。
木棉心一紧,忽然涌起一阵奇异感,叶清城讲话并没有背着她,这话里话外透露着不同寻常的讯息。
简妮摇头苦笑,“虽然当年很高兴你和修并没有在一起,但现在我发现,这显然是上天对我们开了一场玩笑。你们当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自从得知你嫁人,修每天都不快乐,他的身体是从那时开始不好。叶清城,虽然我该讨厌你,不想见到你,但我今天要感谢上帝,让我遇到你,同你们的女儿。”
她朝木棉露出一个自认为温柔的笑,说道:“早在四年前我就该知道的……你同修长的那样像,可那时你身上的英国皇室标志让我忽略这点,果然天意弄人……唉!”她忽然有些可怜叶清城,即便景修年不爱她,但至少这十几年来陪在他身边的是简妮,不是叶清城。
木棉心一颤,转头看向叶清城,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张精致的脸,以及他含笑看她时温和的眼。她一直晓得因为她的重生叶清城同景修年并没有在一起,却不晓得他竟然是她这世的亲生父亲……叶清城握着木棉的手一紧,眼角湿润,“木棉,原来你们早已见过。妈妈并没有隐瞒你的意思……现在,你去见见他吧。”
简妮原本是要去京大接薄商商,这孩子不知怎么高考之后没有去西班牙念大学,直接进了京大。简妮给薄商商打了电话让她自己回家,带着叶清城母女来了景家。
景家是书画世家,不过时代变迁修字辈现只余了景修年学画。木棉前世仅来过景家一回,一幢老式小洋楼,院子里爬满了爬山虎,绿油油一片。看着眼前陌生却又带着些许记忆的洋楼,木棉怔住,心中再次涌起一阵奇异感。忽然右手被人牵起,侧头看到叶清城苦笑,说道:“不要怕。”
到了景修年房门口,简妮摊手一笑,冲叶清城说道:“你们进去吧,我想,他肯定很想见到你们。”
清城点头,正要敲门,简妮忽然一把拉住她的手,轻咬唇有些艰难的说道:“你可能不知道,这么多年,修一直是一个人……”说完爽快转身离去,徒留叶清城震惊当场。
“这么多年,修一直是一个人……”清城颤抖着身子,不敢相信般伸手敲门。当年她之所以那样速度的嫁给花间词,不仅因为她已经怀孕,还因为她收到景修年亲笔信,称他在英国已经结婚,祝她幸福……当年是怎样的万籁俱灰!因为她知道那封信绝对是景修年亲笔所写,可现在却有人告诉她,景修年一直未婚,老天爷!你究竟有多残酷!
“请进。”房内传来一声温和的声音,如记忆中一般。清城稳定了下情绪,偏头朝木棉一笑,像似安慰她,又像似在安慰自己。
推开门,扑鼻一阵墨香,房间一如既往的整洁清爽,透着一股子书香气息。轮椅上的景修年坐在窗前,听到开门声并未转头,他以为是简妮。轻叹一声,他平和的说道:“简小姐,你何必在我这个将死之人身上花费心思,我……”话未说完,他忽然顿住,玻璃窗里模糊映出朝他走来的身影,即便很模糊,他依旧一眼将那人认出。
清城……
他闭眼苍凉一笑,医生说他顶多还有三个月活头,那他现在忽然产生幻觉是因为快要死了吗?扶在轮椅上的忽然一颤,为什么幻觉如此真实,真实到有一双柔软温暖的小手探到他的脉搏?
猛地睁眼,对上一双如同对着镜子般相似的桃花眼,心底忽然升起一丝奇妙感,排山倒海的浓烈情感忽然让他眼角湿润,这小姑娘……还来不及开口,当他视线触及她旁边的那个女人时,彻底惊呆。
你的影子无处不在,人的心事就像一颗尘埃,落到过去飘向未来,落进眼里,便流出泪来……(摘自齐秦《往事随风》)
回去的路上叶清城将车开得飞快,如果说今天早晨的那通电话只是让她难过,那么今天发生的一切足以让她的人生崩溃。木棉担忧的看着叶清城,撅眉沉思。她想事情的真相绝不该是她们所想的那样,回想前世叶老爷子最终同意两人的婚事。抬眼看看叶清城,咬唇,她怎么劝叶清城?告诉她她的女儿是带着记忆重生投胎的,所以知道事情真相并非他们想的那样?她摇头不再多想,这事儿归根结底还得找叶承志。
很快到达湖月别墅区,别墅恢弘大气的门口停了很多辆警车,清城刚要将车开进去,忽然见一名身穿警服的男人走过来,朝车敬礼。
清城强忍着难受开窗问怎么回事儿,那名警察正色道:“你好,这里发生了一起恶意枪杀案,我们正在调查,现在你的车不能开进去。”
叶清城一愣,这回彻彻底底回过神来,赶紧将车开到不远处停好。两人刚下车便看到花梓竹朝她们走来,叶清城皱眉问道:“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学校没啥事儿我就回来了。”花梓竹淡淡说道,他担忧的朝木棉看了一眼,显然是知道了别墅区发生的事。
三人应警察要求在门口做进出登记,物业管理的工作人员见到叶清城,朝一旁的警察说:“这是花神集团总裁的家人,就不需要做记录了吧。”那警察瞪他一眼,说道:“只要是这里面的业主,都要做记录!”那物管工作人员讪讪住嘴,朝叶清城抱歉一笑。
叶清城摇头表示没事,发生了这么大件事,谁还管你是总裁还是民工。她现在心力交瘁,只想回家好好静静,转眼看到恬静站在一旁的木棉,心中一痛,快步走了出去。
回到家之后,叶清城去了房间休息,木棉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犹豫了一阵,快速按了几下。花梓竹捏捏她的脸蛋,笑道:“不要怕,有哥哥在。最近几天不要单独外出,千万不要。”木棉抬眼望进那幽深的黑眸,尽管知道她的哥哥在必要的时候应该还是要靠她保护,却还是不由得信服。那黑眸,让人不自禁的诚服。
花间词在公司刚接到湖月别墅区发生枪杀案的消息,赶紧回了家。除了一个瘦弱的花梓竹,在叶家蹭饭的花梓笙之外,家里就只剩下俩女同胞了,他着实放心不下。心急火燎回了家,在楼下花园里见到花梓竹同木棉在锄草,叮嘱两人注意安全,便进屋上了楼。
“清城。”花间词走到房间,见叶清城木然坐在窗前,走过去从后面环抱住她,安慰道:“不要怕,警方已经开始调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抓住犯罪分子。唉,这里治安这么好居然会发生这事!看来……清城你怎么了,清城!”手上忽然一阵灼热的湿润感,他赶紧将叶清城抱起,看到她满脸泪水,紧张的问道。
叶清城摇头不语,伸手欲推开花间词。花间词急了,紧紧抱住她不放,他被叶清城眼内的绝望吓到了。
“告诉我,你怎么了?”他轻轻吻干叶清城脸上的泪,“不要哭,你一哭我就不晓得怎么办……”
叶清城脸上泪不住的流,她愈加用力推开花间词,大声喊道:“你走开,走开,我恨你们!我恨你们!”
“清城!”花间词这会真的吓傻了,他双臂紧紧抱住叶清城不要她挣脱,安抚道:“好,我走,清城不哭了,我走,但是为什么我要走啊?”花间词耍赖道。
叶清城忽然放弃了挣扎,全身就像失了灵魂般,她喃喃道:“怎么办呢……是我们的错,可为什么只要他一个人承担?还有我的木棉……”她双眼迷茫看向花间词,捧着他的脸说,“他快要死了,你知道吗?”
花间词怔住,他忽然明白了叶清城的反常。他太了解她了,这世上能让叶清城魔障的人只有一个——景修年。花间词苦笑,心中有些酸楚和悲凉,这么多年了,他对她这么多年的悉心呵护和浓浓爱意,竟抵不过她年少轻狂时短短几年的爱恋。清城,你果然知道怎样将我推向地狱……
他忽然低头狠狠吻上叶清城的唇,一阵啃咬。叶清城奋力挣扎,他岂容她逃离……
“呼……”好不容易呼吸到新鲜空气,叶清城张嘴恨恨咬了一下花间词的脖颈,“你发什么疯!”
花间词冷哼一声,将她放倒在软绵绵的床上,吻了吻她的脸,说道:“是你逼我的。”他忽然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