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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溪花家小院儿里的那几株木棉树,暖暖花开,灼灼芳华。
豪迈匪气的祖父,温婉细腻的祖母,同采一簇栀子。
花开在眼前,迎着日月笑靥如花。一缕清香,便使人记了你生生世世,栀子香满路,只为良人归。
父亲同母亲亲手种下的攀枝花,豪气坠落,英雄自傲,果断决绝,孤芳不自赏。
人生难得有情人,顺其自然,珍惜身边人,与你在天时地利处,同赏日出日落,云卷云苏。
人影交错,党林执叶清允之手,面容模糊,采撷辛夷一枝,顿有暗香袭来。
于北国春光灿烂时,平淡的邂逅,从此,将你放在心上。多少年未曾改变,请谨记,你面容上的斑点,是我一滴心头血。只为来世,一眼望进你的容颜。'
——花木棉《中药纪事》
迎着风,伴着尘土,犹如勇士般壮烈下落,坠落的瞬间,木棉想了很多。前尘往事如雾里看花朦朦胧胧看了个遍,人物零落疏散,竟有些忘了。花家小院儿的温馨童年清晰定格脑海,她看到和谐欢乐的一家子,所有人都很幸福甜蜜。
忽然一阵强大的阻力拦截住她,皮肤被割的火辣辣的疼,恍惚明白这是撞到了悬崖峭壁上生长的树木。因着这层阻隔,她下落的速度急速减慢,接着“噗通”一声,只觉全身四肢一阵酸痛阴冷传来,头晕目眩之际,她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孔衍生。
有这样一味中药,名唤“六月雪”,性凉味苦,清热解表。
“我性本凉,本是丘陵一株杂草,名唤天星木。多年前,你于深山采药,我躲在路边偷偷凝望,目光专注明朗。至那刻起,我整日虔诚祈求上苍,赐我中药名——六月雪。如此能得你潜心关注,哪怕一眼也好。”
鼻内不断涌进水,肺部像是要爆炸一般,木棉奋力凝神往上游去,一阵倦意袭来,终是无力,她坠入无尽黑夜。
晕之前心忽的抽痛,那个叫孔衍生的男子,前世孤苦一生。这辈子好不容易寻到一份缘,还未修成正果,竟然……他怎甘心!她又怎忍心!生如六月雪,无父无母,默默一生。但,“生如六月雪,活似花木棉”,老师,请一定要坚持。
夜凉如水,即便是昏迷尚在梦中,木棉也感觉呼吸困难,如坠冰窖。冷,极冷,她无意识的全身颤抖。
忽然感受到一阵温软触感,暖意传来。似行走云端,嘴里忽然尝到棉花糖的味道,柔软香甜。呼吸开始顺畅,棉花糖忽然自个儿开始溜掉,木棉下意识的用舌头卷住它。
不同于记忆中的味道,棉花糖甜软中带着涩涩苦味,恍惚间闻到一股儿熟悉的中药味。胸口像充满了无数泡沫般,酸胀酥麻,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传至四肢。
实实在在的触感让她忽然醒了过来,猛地睁开双眼,面前一张苍白透明的脸吓了她一跳。而她嘴里含着的所谓“棉花糖”,竟然是花梓竹的……他的舌头!
即便以往再怎样淡定此时此刻都淡定不了了,木棉的动作比意识更快,用力往后一倒想要远离这尴尬的境地。然而,事不如人愿,她忽略掉如今全身软绵绵根本提不起丝毫力气来,而花梓竹见她往后倒去,眼疾手快揽住她的腰。
“哥……”木棉的声音有些沙哑,她委屈的看着花梓竹,因为他搂着她的腰,所以两人贴在一起。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记起自己是掉进了水里,稍微释然。许是心理作用,她就这样被花梓竹搂在身前,竟有一些羞赧,“哥,上回子我无意间看了你光着身子,这回你同样看了我,我们两不相欠了吧。”
她懒懒摊开两只手,笑语盈盈的看着他。
花梓竹眯眼注视着她,眼眸似浓墨般晕散不开,让人无法看透他内心所想。沉默一瞬,他紧了紧抱她的手臂,语气很淡:“你错了,你看了我,就该对我负责。而我看了你,也要对你负责。”
木棉凝视他,一言不发。花梓竹忽然轻笑出声,眼内光华流转,木棉似乎看到无数木棉花朵暖暖开放,芳华灼灼。
花梓竹用手捂住木棉的眼,在她耳边轻语:“木棉,你是我的媳妇儿……”
晚风吹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中药味儿,苦涩,却带点甜。木棉索性闭了眼,说:“其实你一直没有思维混乱过,脑中的血块儿只是刚开始会让你头疼,如今也差不多散完了。你从来就没有思维同记忆混乱过,是吧,花梓竹老师?”
“呵呵。”只是听见这笑声,木棉也能用思想勾勒出花梓竹此刻的面容,那曾经惊艳了她的笑颜。只听他继续说道:“是的,我从来没有记忆混乱过。”
木棉伸手打掉他盖在自己眼睛上的手,不悦道:“花梓竹你太过分了!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还有我们都这么担心你,你竟然敢装病骗人!”
她有些气愤,连名带姓的喊他。在他生病期间,她不知多少次祈祷,希望他早日康复,然后一家人永远幸福的在一起。也不是没想过他有可能没病,但他恁样清冷内敛的一个人,叫人丝毫生不起质疑他的心思。
可……事实呢?
木棉咬唇撅眉,眼睛盯着漆黑天幕,沉默。
“不知从何时起,我的心里住进了一个人,她聪明,对任何事都有极高天赋,却唯独不懂情意。她渐渐长大,善良优秀,我只是怕有人将她从我身边带走。哪怕只是一个念想,也会让我绝望……”
“木棉,我只是爱上了一个姑娘,她被教养的很好。”
月色朦胧,除了草丛里偶尔冒出的动物“唧唧”叫,只听见花梓竹用真心去生动表达的话语。木棉愣愣看着他,一身衬衫早已破烂不堪,月光下只依稀见得浑身一道道暗色污渍,他甚至还来不及脱下一身**的衣服,只将胸膛敞开给予她温暖。
此情此景让人生不出一丝龌龊心思,木棉伸手捂住他胸口的那道疤,想起自己曾说过的一句话。
“什么是爱情?我不懂爱。”
爱是什么?同生共死,相濡以沫,壮烈,而又平淡。
在爱情里,没有一成不变的轰轰烈烈,也没有永远持续的平平淡淡。有这样两个人,只将对方的优点当作优点,缺点也当作优点,偶尔会有争执,偶尔会有不如意,却终究,一直走下去。
人有七情,喜、怒、哀、惧、爱、恶、欲。这种感情又分为亲情、爱情、友情……人这一生,除了对亲人的爱、对事业的爱、对祖国的爱之外,还有最重要的爱——对情人。如果独缺这一种,再华丽的人生也是枉然。
木棉眼神清澈,直直看着花梓竹,如果放在前世,她不一定能懂或者回应他的话,但这一生,她明了,爱情的真谛。
她同哥哥青梅竹马,很少分离。每回一闭眼,脑海中竟是他站在花家小院儿里那株茉莉跟前,抬手替她作画的场景。仿佛以将它永久存放心中,经久不忘。
然她同他都有着属于自个的秘密,例如他的特殊部队军人身份,他的隐忍与目的。而木棉自己,重生便是永远无法说出口的秘密,而绝谷,更是逆天存在。她和他,在如此环境下,能做到始终相偎相依,这,不就是爱吗?
“花梓竹同志,你说的那位姑娘是叫花木棉吗?”木棉问道,她有属于自己与生俱来的张狂与骄傲,面对任何事都将勇敢到底,包括她首次接触的爱情。
“花木棉同志,花梓竹对天发誓,那位姑娘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不管她叫花木棉,李木棉,王木棉,我只是欢喜她。”
“好吧,党和政府以及人民决定,同意花梓竹喜欢花木棉。伟大领袖曾经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喜欢都是耍流氓’,花梓竹同志,你是在耍流氓吗?”
一阵静默,木棉见他闭嘴不语,内心忽然一阵紧张,难道哥哥将她看了想逃避责任?一记眼刀子朝他扔过去,却意外看到花梓竹迎着月光羞涩模糊的脸。
随后的那句话,让木棉怄了很多很多年。
他说:“花木棉同志,你是在向我求婚吗?”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八章时光飞逝我心依旧(四)
夜深万物静谧时,花梓竹抱着木棉憩在一块大石头后面的草丛里,伴着月光模糊可见四周枯草丛生,在这本该春花烂漫之季,显得有些萧条,甚至诡异。花梓竹只扫了一眼环境,并未在意,此刻他心里眼里只有眼前熟睡的女孩儿。
月色正好,他忽然情不自禁吻了吻她的眼。
“沙沙沙沙。”
一阵似狂风吹过草地般的声音在他身后突兀响起,花梓竹警觉的转头看去,枯草成片,其他什么也没有。
微眯双眼,他将木棉包裹好稳妥放在草丛堆里,起身四处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飞禽走兽在这个时间段出没,才安心回到木棉身边。
“桀桀。”
花梓竹撅眉,有些怀疑他是否出现幻觉了,竟然听到怪叫声。再仔细凝神去听,又是一阵静默。
他不放心木棉,却又忧心那声似真似假的怪音儿,思索了一瞬,他从木棉的包里拿出半截香点燃,插放在她身旁。随后再从包里取出一把军刀,迅速隐入枯草丛中。
“桀桀。”
寻着怪叫声越走越远,借着月光走出广阔的枯草丛。
“桀桀……哈哈哈哈……”
听到这声音,他忽然大惊失色,急速朝木棉方向跑去。
那声音,分明是人的声音,而他此刻所在的位置,竟是他们方才栖身的方向!
放佛用尽全身力量窜进草丛林,飞速的跑着。身上因为攀崖而受伤的地方被草丝割的生疼,气腔内似乎要爆炸了一般,胸口处一阵阵刺痛,他已经顾不上身上的新伤与旧伤。心中只有一个意念:木棉危险。
任他再快,还是晚了一步。眼睁睁看着一道高大壮硕的影子将木棉夹到腋下,幽灵般晃入黑夜。无暇思索,他狠狠的一把将地上的包抓起,朝着那道影子追去。
此刻京城帝豪娱乐城内,一群年轻人坐在包间内疯狂K歌,一个长相粗犷却仍显稚嫩的大男孩豪气挥手,将一瓶老白干“咕隆咕隆”喝了一半儿。
“队长,你和副队长缩在那地儿干啥咧?兄弟们好不容易出来潇洒潇洒,你俩也太扫兴了吧!”
包间内灯光幽暗,一道忽明忽灭的光打在沙发角落处两个人身上,赫然是前阵子经常做客花家的景澜,和花梓有。
他们将将从境外执行秘密任务回来,上级指示未来半年会将他们分配到各普通部队,对他们而言就相当于放半年长假,这无疑是个好消息。因此全队人马包括随军医生都一起杀到了帝豪,准备彻夜狂欢。
景澜是队长,尽管大家年龄相近,他却无疑是全队的主心骨,平时他也会同大家一起狂欢,简称“放风”。毕竟他们的工作兴致太压抑枯燥,太危险乏味,谁晓得明天是否还活着呢?在不违反部队纪律的前提下放松身心,他也是乐意见到的。但此时他却一丝玩乐的兴致也无,手拿着盛着1865Hennessy的高脚玻璃杯,这酒按他的经济情况是无法买到的。法国LVMH集团旗下的它,已是白兰地酒代名词,传统悠久,属私人珍藏。其独有的贵族风格和罕贵的和谐美,让人沉醉不愿醒。之所以他能浅尝,还是托了副队长花梓有的福,谁都不晓得他竟然持有帝豪白金贵宾卡,可免费品尝各类世界顶级名酒,这等殊荣,怕是他们队里这些正儿八经的红色贵族都无法享有。
帝豪是法国LVMH集团中国公司旗下产业,景澜对花家背后错综复杂的势力不熟悉,因此也不会晓得帝豪老总党林同花梓有的关系了。
粗犷男名叫张平南,听他的名儿再联想到进这个部队的条件,不难想象他的背景。他同张妍是堂姐弟关系,真正的嫡系!说起来,有了这么层身份,又有着超乎常人的聪明脑袋,张平南骄傲自负,虽说挺服景澜的,但是面对花梓有,骨子里带着的傲气自然令他心里有些小不爽。
他将白酒瓶子一扔,走到花梓有跟前,看似大大咧咧的从花梓有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老式手工牛皮钱夹,重重拍了拍花梓有的肩,说道:“我说,咱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花副队,能不能不要这么扫弟兄们的兴啊!躲这儿看啥呢,我看看,别是咱们嫂子的照片儿吧!”
一群兵蛋子平时都板着一张脸上战场,好不容易松松皮,自然是惟恐不乱,听到张平南这话,一阵起哄。
花梓有的面容隐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晰,只从紧抿的嘴唇看出他心情不佳。方才张平南顺势的从他裤兜里摸出钱夹时,显然没想到是这个意思。景澜挑起精致的眉,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闹,其实他也很好奇这位搭档的钱夹里究竟有什么秘密,每回出任务都会见他悄悄靠在角落细致的抚摸钱夹,那眼神……啧啧啧,不好说,若是哪位姑娘瞧见了,定是要一见钟情了。
一句话形容,简直温柔的快要滴出水珠儿来。
“啊啊啊啊!真的是嫂子啊!好漂亮!”张平南怪叫出声,这回瞧花梓有的眼神带着点儿嫉妒,不甘心。照片上的女孩儿剪着细碎的刘海儿,将将把额头遮住,仅仅是这样,也能看出那张脸有多精致。也许是拍照时她年纪尚小,面容看上去有些稚嫩,但那双潋滟桃花眼清冷注视镜头,却让人觉着畏惧,不容小觑。
一群二十岁左右的大男孩簇拥着要看张平南手中的照片,景澜注意到花梓有晦暗的眼神,不敢再容着他们开玩笑。于是重重咳嗽两声,说道:“你们悠着点儿啊,这里还有几位女同志呢,别吓到她们了。”
边说边从张平南手中抽回钱夹,也不还给花梓有,只捏在他自个手里。
张平南不敢反抗景澜,嬉笑着招呼大家继续唱歌。对面坐着的女性都是随军医护人员,年纪大的有三十岁左右,年纪小的也只好十五六。
张平南极擅社交之道,这会自然不会冷落了几位女同志,他笑着冲秦雨说道:“小雨,你怎么被调走了?这是秦叔的意思吗?”
正窝在沙发沉思的秦雨闻言一愣,撇嘴回道:“嗯。”对于此事她不愿多说,她被秦伟国强制安排进京大做学生起,就明白自己的军人生涯已经画上了句号,而且终生不能再进部队。这一切,都是一个人造成的,想到她,秦雨顿时心情极差。
张平南见她恹恹的样子,也不多问,摸摸她的脑袋,同另外几个人打了招呼,就继续加入K歌大队里去了。
景澜看着手中的钱夹,心中意味难明,照片上的女孩儿是他熟悉的人,每次看到她,总会有种无法言喻的熟悉感。他说不清这究竟是怎样的感觉,与情爱无关,这一点他可以保证。景澜自嘲的笑笑,估计是前世欠了她吧,不然怎会每回看到她,总会不由自主的想要对她好,天知道,他第一次见她才在不久前。
他烦躁的甩甩头,将钱夹递给花梓有。
门忽然被推开,伴着一声清亮的女音:“花梓有,我就知道你在这儿。”
☆、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时光飞逝我心依旧 (五)
一身帅气个性的服装穿在高挑匀称的女人身上,散发出的独特韵味让在场的大男孩儿们眼前一亮,暗叹,这女人一定是军人。宽松的白衬衣随意的扎在军绿色长裤里,宽皮带紧扣,脚踩一双棕色平跟短靴。利索的短发,五官很大,衬得脸蛋儿小巧精致。
看见兀自走进来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的女人,花梓有微微撅眉,将钱夹顺手放进裤兜,起身走过去。
“于珊,你怎么过来了?”
帅气的女人——于珊挑眉,似笑非笑盯着他,讲到:“花梓有,咱们好歹也算是青梅竹马了吧,瞧你这话说的,多见外啊!”
景澜喷笑出声,引得花梓有怒视他,见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这边,花梓有无奈叹气。这个于珊啊!他们俩统共没见过几回面吧,顶多是自小便认识,哪里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女人真是有颠倒是非的天赋。
“哟,莫非这才是嫂子?副队长,你俩看起来很般配啊!”张平南领着一群人狂吼,花梓有冷眼盯了他几眼,打算收回刚才那句话。看来,颠倒是非并非只是女人拥有的天赋。
于珊俏脸一红,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出一种朦胧妖冶的美,看的一帮人晃了神。见花梓有脸色比灯光还暗,景澜轻咳几声,朝张平南递了个眼神。他们部队很少有机会出来狂欢,实在不忍心训斥队友,但如果因为玩笑伤了战友之间的感情,这是他绝对不允许的。
景澜礼貌的同于珊打招呼,三人重新坐回沙发角落,包间内气氛顿时一如刚才。于珊的声音比较清脆高亢,说起话来带些爽利的味道,“花梓有,我们将要成为同事啦,是不是很有缘分呢?”
花梓有只回了她一个淡笑,不讲话。
景澜漫不经心的笑,问道:“这样说来我也要成为你的同事了,美女同志,看来我们也很有缘。”
于珊对景澜不熟,听他这样讲不知道怎样接话,只是笑了笑。顿时气氛有些尴尬,于珊换了个话题问道花梓有,“前些日子听我爸说你弟弟受伤了,那时候我在外地训练,没来探望真是不好意思了。啥时候你们大家都有时间,带上木棉一起出来玩儿,你这个做哥哥的太不合格了,木棉很少出门吧,你自个儿出来潇洒寻乐子,竟也不带上她!”
于珊是很喜欢木棉的,虽然两人的性格相差千儿百里,她觉得自己是很大大咧咧的性子,而木棉简直就是名门闺秀的典范,娴静淑庄。但同木棉在一起相处,总是很放松开心,这一点在其他女性朋友身上,是绝对找不到的。
“她可能回鄂北了。”花梓有忽然有气无力说道,似乎对于此事不愿多谈。于珊见他这样,有些生气,指责道:“你怎么这么不关心妹妹,她在哪里你竟然都不清楚?不过幸好你只是哥哥,要是关系再亲密些,我都替她不值。”
于珊脱口而出这句话,丝毫未经大脑思考,说完顿觉后悔。她性子就是这样,口无遮掩,但只有她自个清楚讲这话还有一些连她自己都不能理解的缘由。
花梓有冷冷看她,那眼神让人承受不住,无端升起一股阴寒。他说:“这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