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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铃铛做了一个星期的心理建设后,才把存了一个月的脏衣服抱到水房,本来就因为要做不喜欢的事情而心里不爽,等看到水池里占了三天水龙头的橘色盆子,铃铛的心里是更加的不爽了。
铃铛把橘色盆子放到一边,百般不愿意地开始搓洗衣服。咖啡和小美路过水房,看见铃铛冒黑烟的脸,一声不吭地回到宿舍拉响宿舍二级警报,从现在开始到第二天,谁皮痒了可以去与铃铛搭话。
洗到一半,橘色盆子的主人早不来洗晚不来洗,却恰恰好地赶这个点儿。而这倒霉的姑娘不是别人,就是经管学院篮球队的队员杜静。她本来就因为输球,心里憋着一股子的火儿,一看见自个的盆子被人给挪了,就像点了火儿的炸弹,一下子给爆了。
铃铛一听这些难听的话,也不管什么素质不素质的问题了,这样火辣的气氛,如果不骂回去两句,就对不起她的文采!
一阵唇枪舌战,铃铛凭借着在宿舍里锻炼出来的嘴皮子把杜姑娘骂的眼眶发红,格外地可怜。
做事留人三分,已经把人家姑娘说成这样了,她也不再骂了。碰见这种嘴皮子不利索的,吵架都不能过瘾。真是的,这就是不爱吵架的最最重要的原因,曲高和寡。
看热闹的众人一看安静了,也纷纷地走了,水房清净了下来,铃铛的衣服也洗完了。
这事也是个小事,各自的心胸都大点,也就过去了。可谁想,篮球队的姑娘们也不知是吃错了哪门子的药,拉帮结派地跑到了铃铛宿舍里骂战。
牛妞怒发冲冠,她大姨妈的,她们这是吃了豹子胆儿了!敢组团来的骂她家妹子,找虐!
铃铛一个蹦跳,勒住牛妞的脖子。小蒙也飞过去,抱住牛妞的大粗腿。小鱼和小美压在拿着剪刀的咖啡身上。
就这么个姿势,十分钟后,牛妞冷静了下来,哼了一声,顺了顺身上的睡衣,关灯,睡觉!
骂战的姑娘们,毅力是杠杠的,二十分钟后还在继续,牛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情烦躁。
三十分钟后,楼道里穿来一阵骚动后安静了下来。楼管阿姨来检查宿舍了。
黑天半夜里,铃铛披上衣服,打开床头的小台灯,抱着自家小老婆,黑进了学校的电子档案库。一番搜寻后,拿到了所有篮球队成员的档案。
铃铛抿嘴一笑,亲亲小老婆,消踪灭迹,关灯睡觉。
翌日,牛妞坐在铃铛的身边,看着一个个的数据传到帖子上,受到挫伤的心灵迅速得到治愈。既然这些女人敢组团骂战,不怕丢人,那就别要脸上这层皮了。
帖子的火热和辅导员不分青红皂白的维护也在铃铛的预料中,别人不知道,但她知道,辅导员与篮球队的某个人有着亲属关系。辅导员敢祸水东引,把球队失败的原因推到果尔和小美堂哥的身上,那她的职位也别想保住了。
一场场的巧合,导致这件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有心人的牵引,是这件事,引起了全院的关注。
果尔在宿舍里听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后,感觉铃铛整个人高大了许多,这简直是新一代女诸葛,一环接一环,环环相扣。
篮球部一取消,咖啡迅速地活跃了起来。铃铛适合幕后的准备工作,以后的事情,她就应付不来了。
咖啡拥有铁哥们的人数与她被甩的次数是成正比的。她一个个的电话打过去,活动迅速地得以展开。
小美啥都没有,唯独钱多,财大气粗甩出一张卡,随便刷。
咖啡经过精挑细选,挑选来三男一女,各个都是篮球高手。小美拿着钱砸出个比赛机会。
在这两周的时间里,果尔凭借着一把子的傻力气,愣是夺得了一串的三等奖。获奖项目之多,迅速引起众人的注意。等她要加入重新建立的篮球队时,围观的酱油党占据全院人数的三分之一。
比赛场,千人围观,巨大的加油声,刺激着人的兴奋激素。
“小美,这加油声够大的,你花了不少钱吧。”咖啡坐在最前排的观众席上,低头询问。
“不多,五百,请了二十个人,谁的加油声大,谁就得的钱多。”
宿舍姐妹无语,感情这两人最近不买奢侈品,是把钱用到了这儿了。
声音渐渐地下去,全场寂静,紧张地看着篮球场。
果尔深呼吸,眼前一片空白,只有孤立的篮球框。
举手,蹦跳,投射。
篮球在框上转了一圈,晃悠悠地掉进了篮球框中。
“尔爷!尔爷!你最棒!”尖叫声,哨声,在进球地一瞬间响彻全场。
果尔无所觉,眼里只剩了对方手里的球,她试图找出对方运球中的漏洞。一个闪身,夺球成功。
时间滴滴答答地度过,结束的哨声响起。
“倒是我小瞧,不愧是尔爷,真棒。”文学院的篮球队长甩开脸上的汗,举着大拇指,大笑着说道。
“客气。这是我们全队队员的功劳。”果尔矜持一笑,一转头,绷着脸走向休息区,喵个咪的,小美真会砸,竟然用钱砸出了这么个男队,每个人的体积都是她三倍,跟一堵墙似的,累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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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个去姥爷家,忙碌了一天,挤着时间把文给码了出来……
80:篮球替补——土豆兄
经管学院这样由男女组成的篮球队,让全校稀罕的不得了。女同学眼睛泛着银光、嘴里留着口水,看着男生在篮球场上挥洒青春,至于男同学,就没这个福利了,打篮球的女同学本身就不是个软妹子,实在没有臆想的空间,他们来看比赛,看的就是那份热血沸腾的感觉。
一般规格的篮球队是主力五人,替补七人。而经管学院篮球队刚刚建立,人数不足,只有五人主力,一个替补。
而其中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便是替补队员土豆兄。土豆兄长的憨头憨脑,一身地道的乡村气质能把二千块钱的衣服穿出二十块钱的感觉。但人不能貌相,这兄弟是地地道道的富二代,家里的爹娘在山西做煤炭生意,钱多的已经只剩下一个数字的意义。土豆兄又是家里的独苗,自个账户的数字一串让人眼花的零。
从小优渥的生活环境,让他长的虎头虎脑。越来越大,脑门也越来越大,再加上肉嘟嘟的五短身材,横看,竖看,侧看,正看,都像个扁圆扁圆的土豆。
土豆兄天生不是学习的料,几年下来,脑子还里一片浆糊,考学无望。虽考不上大学,耐不住家里有钱。家里的老爹扛着一布袋的百元大钞砸到了招生办的门口。他们做父母已经把钱挣到了这个份上,也不图着儿子能学点东西找个啥好学校。他们就图个孩子有个好名声。街坊邻里,问起的时候,他们也能挺直腰板说,儿子在首都一流大学上大学!等毕业了,再给银行塞钱的时候顺便把儿子塞进去,就能一边数钱,一边谦虚地说,哪里哪里,我家儿子没啥出息,就在金融机构混口饭吃。
这样的背景,这样的长相,一个最新流行词妥妥地适用于此——土豪金!
土豆兄上到大二,发现身边的兄弟都有了女朋友,有的甚至已经轮番的换了三四个了,半年换一个,一个比一个漂亮,让人眼红地唾弃。有一个情人节,半夜十二点,土豆兄看着空荡荡的宿舍,对着月亮两行泪,他要奋进,他要努力,他要抱软妹子!
杂乱的宿舍里,哥们喝着二两小酒,磕着瓜子开始给思春的土豆兄支招。土豆兄拿着个笔记本认真地记录下来,把所有的要点总结下来后,得出一条结论,要想抱住妹子,首先要学会推销自己。
土豆兄平时没有身为有钱人的自觉,宿舍哥们咋样,他就咋样,以至于哪里都是粗糙的一塌糊涂。哥们也为了避免土豆兄一个人再次寂寞地过光棍节,也为了避免发生上一次情人节的杯具,对土豆兄找妹子的事儿,给予十二分的支持,谁也架不住在与女朋友亲热的时候的电话轰炸。
土豆兄去专卖店里买来最有气质的衣服,去发廊剪了一个最流行的发型。晚上打扮完善站在镜子前,美滋滋地照来照去,总感觉自个就是那拯救公主的白马王子。身为家中独子,还是有钱人的独子,从小被夸习惯了,总缺了那么一点自知之明。
宿舍大哥,站在旁边,眼神闪烁,被逼的实在无路可退,才说了一句言不由衷的话:“挺好看的,呵呵。”
土豆兄是个没有主见的乖孩子,在家的时候,把父母的话奉为圣旨,一上大学,那就是个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的典型品种,结识了大哥后,更是为大哥的风范所折服,从此后以大哥的话为指引方向。在听到大哥中肯的赞美后,土豆兄的自信心暴涨,果然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换身新衣服,他整个人都上了一个新档次。
宿舍老二拖拉着凉鞋,摸了摸土豆兄的瓦亮瓦亮的脑门,心中无奈,这娃子本来还是个披着皮带着土的新鲜土豆,这么一倒腾,就就像剥了皮的土豆,光溜溜地染上了一条一条地绿纹,就以为自个是西瓜了。人呐,贵在有自知之明。
土豆兄穿着一身黑色皮衣,带着一个黑色墨镜,摆着大膀子,高抬着头,站在舞会场地,迎风深思,这个姿势是他观察许久后,认为是最能引起软妹子怜惜的姿势。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直到舞会落幕,直到人去场空,土豆兄一脸悲伤地昂头看月,掐着兰指,呼唱: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着生死权。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哎,只落得两眼涟涟。
两个姑娘抬着舞会音响从旁边快速走过,跑出十米外,才犹犹豫豫地回头看了一看。土豆兄看着齐刘海的两个姑娘的回眸,精神一震,静等佳人的一笑。
“哎,听说,咱学校有个毕业生跳楼了。人心不古呀,也不想想家里的父母兄弟。”
“就是。瞧着这小伙子,穿的人模狗样的,却得了那么个神经病。哎,这小伙子已经一个姿势站了五个小时。也不知道他的世界是什么景色。”
“行了,别冒文艺气了,赶紧回去给辅导员打个电话,让人把这兄弟拉走,有精神病的人杀人不犯法,撂他一个人在这里,太危险了。”
土豆兄僵硬地站在原地,涨红的脸已经开始抖动。只感觉自个太笨了,他怎么就去听姑娘的谈话呢?一个美好的幻想就这么的幻灭了。
好事之人把这段视频放到了网上,咖啡抱着电脑狂笑,他丫的,十年没见,她这小竹马是越来越呆傻了。
咖啡与土豆同是陕西人,从小住的都是挖的窑洞,可土豆的家境比她家的好了太多,人家住窑洞是图个稀罕,她家住窑洞是无奈。从小,她吃不饱的时候,就跑到土豆家蹭吃的。
土豆奶奶也是个怕寂寞的,儿子媳妇不在身边,只留下个孙子给她作伴。孙子性子软,总被半大不小的孩子欺负。在又一次的鼻青脸肿后,她才拄着拐杖挨家挨户地找说法。自此,小土豆没再受伤了,可也被同龄的小朋友排斥了。
咖啡家里穷,但她家的兄弟多,她从小跟着爬树掏蛋,打架捣蛋,一样不缺,是这片地区孩子世界里的风流人物。只要一提起她,没有孩子不知道的,就是最调皮的孩子也给她让道儿。
在土豆奶给她家里送过一次鸡蛋后,她算是看到了吃饱的前景,每日中午必穿的干干净净地以找土豆玩的名义去混吃混喝。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咖啡也把小土豆纳入了她的保护圈。自此,小土豆的童年的颜色从黑灰色变成了彩色。
长大后的咖啡一直认为她小时候太***伟大了,竟然丰富了一个熊孩子的世界。当然,此是后话。
话说,小土豆跟咖啡混到了十岁后,土豆奶奶撒手人间,他也被父母接到了山西。走的时候,小土豆泪眼汪汪地抱着一个金条放到咖啡的兜里,打着嗝,说道:“俺知道你喜欢这个,俺看见你好几次对着***金项链流口水,这个送给你,你要好好地。一定不要忘记俺了。呜~你跟俺一块走吧。你去山西了,想吃多少肉就有多少肉,想要多少金子就有多少金子。”
咖啡十岁,比同龄的小土豆高出整整一个头,脸上露着八颗大白牙,笑着说道:“这个俺喜欢,我要了,就当这么多年的保护费了。赶紧地走,娘还等着俺回去干活呢。”
一别十年,咖啡家靠着这个金条搬出了窑洞,靠着这个初步资金一步一步地走向富裕。她每年就买条金条,到如今,她已经积攒了五条。
81:时间匆匆,各奔前程
果尔感觉最近自个就是个酱油党,而且是不断地被拉来扯去,比如此时此刻,她被咖啡拽到小树林里做路人甲。“这女的,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空前绝后,还敢土豆脸色看,丫的,活的不耐烦了。”咖啡咬牙切齿。
果尔揉揉蹲的酸涩的小腿,心情不爽。被强拉着来到小树林里偷窥,给住谁了谁不爽。到现在都没发火,那是她好脾气。
“靠,土豆是她能欺负的!我罩着的人只能我欺负。”咖啡继续藏在灌丛里嘟囔。
果尔鄙视地扫去过一眼,这话说的,意义太深远了。
“你喜欢人家,就上呀,躲躲藏藏的,忒窝囊。”果尔看土豆已经走远,站起来,边走边讽刺的地说道。她现在心情很不爽,罪魁祸首也不能舒服了。
“谁说我喜欢了,就他那五短身材,不足一米七的身高,能配我这大美女?”咖啡涨红着脸,急忙否定。
“脸,长相,那都是一层皮囊而已。你交了那么多的男朋友,哪一个不是帅哥酷男。说的是你被甩,还不是你不上心!这些男的这不好那不好,总归来就是因为你感觉你不是他们的唯一,而你的独占欲又那么强,当然就劳燕分飞了。额,这个成语不合适,就是这么个意思。你想想呀,优秀的人、各方面都占的人,拥有的太多,梦太多,爱情只占据一小部分,他们没精力也没时间去经营爱情、去疼惜女朋友。”果尔把牛妞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述了过来。
“我也是个优秀的人。”即使咖啡没说下面的话,果尔也明白她的意思。
“你是优秀的人,你照样把爱情当做人生之重!可是你是你,别人是别人,男人总是把事业放置在第一位。要不总说男人是理性的,女人就是感性的。男人的成熟是通过事业的打拼。女人的成熟是通过一次一次地受伤。哎……这是牛妞曾经说给飒飒听的……”果尔说到这里不再多说,就像牛妞所说,只有等她自己想通了,就迈过去这个坎儿了,别人说再多也是不管用的。
篮球比赛是团队合作,临时组建来的男女混合篮球队到底是没有其他队伍的默契,勉强进入了总决赛,也只是垫底的名次。虽然无缘前三甲,但果尔还是很开心,这段挥洒汗水的日子里,过的很丰富,也交了很多的朋友,更更让人欣喜的是,篮球队进入了总决赛,那么学分是稳稳妥妥的得到了。
学校在食堂的最顶层的小阁楼里开了一个咖啡厅,环境很好。吃晚饭来这里聊会天是个不错的选择。而此时,冬日的阳光洒进来,五个人正在安静的角落里聊天。
“想要不?纯银的!”紫莲抱着奖杯炫耀。
“不想要。”果尔刺回去。她的篮球队就是在总决赛的时候输给他们队,她还记得,紫莲当时欠扁表情。
诸葛方正满意地抿了一口咖啡。紫莲和李猛家里是从政的,而纳兰家族在军部占据一定的地位,在出差后,才知道合作的对象竟然是熟人,也算是一个惊喜,起码以后做起事来方便了很多,一样的年龄就不会出现倚老卖老的现象,他也就不用给老狐狸们来个下马威了。
诸葛与纳兰总是聚在一起谈论事情,连带着果尔与紫莲他们的交流时间边长,关系越来越好,从以前纯粹的酒肉朋友成为了现在的说话不留情的损友。
期末考前,老师给予了两周时间去复习,平时不上课不学习的人,也开始拿起了书本,划重点,打小抄,去向老师套题。忙忙活活地盼着能及格。挂科的后果很严重,要严肃以待。
果尔在忙着得到学校必修和选修的最高学分的时候,也忙着其他的竞赛考试,如果获奖,那学分就很给力了。
同学们考完试彻底地放松了下来,彻夜狂欢后,便打包着行李回家了。半年不回家,对家里的思念已经达到了顶峰,什么都阻挡不住他们要回家时雀跃的心情。遇到个别晕车的,那就另当别论了,好事多磨,要想回家,总要跨过去这点难受的感觉的。
果尔不出意外地回到了老宅,这个年注定要与众不同,因为她要订婚了。这么早就订婚,似乎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惊讶,虽然没到法律规定的结婚年龄,但这个年龄在农村里有的都生了孩子。
时间总是呼啸而过的,在大三的时候,很多同学已经开始了考研事项,果尔凭借着平时的优异成绩获得了保送资格,也不用想其他人那样起早贪黑地学习。
考研考的便是毅力,很多人在刚开始的时候很努力,慢慢地倦怠下来,以致最后的放弃。到了考场,三十人教室,总会有三四个缺考。
果尔凭借着绝对的实力,提前进入了研究生的生活,而牛妞咖啡他们仍然是大三。果尔摇身一变,成为她们的师姐。
牛妞坚定着目标,她要考研,她要考博,她要考博士后,她要得到最高学历。咖啡和小美都有着优渥的家庭环境的,就等着她们毕业后,直接嫁人,然后做悠闲的家庭主妇。人选不用找了,土豆兄已经被咖啡拿下,成了二十四孝男朋友。
铃铛的兴趣不在此,上经管学院,也是家里人个逼迫的。到了大学,山高皇帝远,家里人也管不着了,铃铛就开始学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每日都去蹭计算机学院的专业课听,至于她的专业课也只追求及格就行。
让人意外的是小鱼,这丫头,在大一后半学期的时候去了一个报社做兼职,坚持到了大三后,凭借着犀利麻辣黑色幽默般的笔调,成为报刊赤手可热的大编辑一枚。
小蒙还是一路的呆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