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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燕儿一提醒,他想起之前的诸多事,难道这件事与那个女人没有关系?可是既然没有关系,她为何又急冲冲的去了薛家,难道她也怀疑了芙蓉。不通,不通,她素来都不知道芙蓉与梅儿的恩怨断不会联想到她身上去,所以她去薛家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找薛夫人。但是令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去找薛夫人?薛夫人并不曾认识梅儿,她用的着向她下毒手吗?
太过专心的想着,身上渐渐觉得很冷,不禁轻咳了一声。
“燕儿素来知道大少爷对梅儿情谊非比寻常,所以请你无论如何一定要救她!”燕儿见他不吭声,脸色也不好看,便厚着脸皮恳求道。
昭延被燕儿的一句话唬的一愣一愣,不禁觉得埋藏在心中的秘密被挖了出来,他目光淡淡,冷冰冰的说,“本少爷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梅儿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要救也得是你家少爷去救!”
燕儿万万没想到他是如此的绝情,难道之前看到的都是幻觉吗?不可能,如果一次是幻觉,那么两次、三次呢?他为什么要拒绝,一脸的无情,仿佛他从来没喜欢过梅儿似的。“倒是我看错了大少爷,真真不如去求二少爷的好!虽然二少爷不如大少爷武功高强,但是为了喜欢的人定会搅得天翻地覆!”
燕儿不想再求他,也不想继续呆着,这一屋子的冰冷真是太吓人了。她有些气愤,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燕儿气匆匆的离去。
人走茶凉,燕儿的话却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海里,如果他不喜欢的她的话,会千方百计的保护她吗?什么都不懂,还在乱指责一气。“咳咳——咳咳——该死的天,下什么雨!”他发着牢骚,进了屋换了身干衣服。
燕儿淋了一身的雨,回到屋里整个人都成了落汤鸡,云儿见状想着定是没说通,安慰说,“我早就知道不行,大少爷是什么人?怎会为了一个下人破坏两家的关系?去,先换身衣服,免得着凉!”
燕儿有些失魂落魄,更多的是气愤,“明明喜欢却要装作不在乎,什么人嘛!”她喃喃的嘀咕着,云儿好奇问道,“瞎说什么,谁喜欢谁啊?”
燕儿懒得多说,“别问了,心里烦着了。二少爷呢?”
“听说老爷要检查功课,他一吃完饭就老老实实呆在书房!”
“他知不知道梅儿的事?”
“今儿你前脚出门我后脚就去接少爷,没让那些话传到他耳朵里!”
“不知道就好!哎,我们现在也只能静观其变啊!”燕儿有些无奈,现在的她着实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救梅儿!难道只能听天由命吗?
傍晚时分,石总管等一批人冒着雨匆匆回府,衣服未换就赶紧向夫人禀告情况。此时素萍也安排好了爹娘,放心的回府,她打着一把画有荷花的伞,小心的迈过一个个小水坑,新阳在屋檐下见了她,顾不得大雨,大叫着,“萍姐姐,萍姐姐!”
素萍听着有人叫她,只见一个小丫鬟直冲冲的向她跑来,及走进发现是新阳,赶紧给她遮雨,责怪说,“有话等我到屋檐下说不好,淋了雨生了病怎么办?”
“姐姐,大事不好了!梅儿出事了!”雨声很大,新阳的声音放到最大。
“你说什么?梅儿怎么呢?”素萍毕竟不是一般的丫鬟,她冷静、沉着。
“梅儿今日出门取衣服到现在还没回来,听西院的翠儿说她被人追杀,现在生死未明!夫人已经派石总管出去找,不知道找到没?”
“怎么会这样?那夫人怎么说?”素萍还以为自己没事呢,很淡定的问道。
“夫人很……很生气,说要是梅儿出了事也不饶了萍姐姐你!”新阳此刻更加担心,按理说来,真正受罚的该是她,若不是昨日她央求了素萍一个晚上,那今日她就不会出门,不出门就不会忘拿东西,那么梅儿就不可能出事。但是她胆小,未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而是急着催素萍去见夫人。
听着新阳的话,素萍心里发麻,跟了夫人这么多年,还从未听夫人说过如此狠的话,她顾不得新阳,打着伞,直奔大堂去。
☆、80人情冷暖是虚妄
素萍急匆匆到了大堂的门口,恰好石总管也刚到,一群人湿漉漉的像淋了雨的麻雀整齐的立在那儿,想着新阳的那句话,她不敢进去,趴在门口注视着里面的动静。
只听石总管汇报,“夫人,我们沿着翠儿指的那条路找了许久,也未找到梅儿,想必是被人带走了!”
翠儿也说道,“我们在那一片地方角角落落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梅儿!”
方夫人着急的问,“那有没有找到尸体?”
“没有!”石总管回说。
“既然没有,那就证明人还活着!”方夫人眼睛半眯着,嘴角抽动着,“看来真的是他在跟我耍诡计?好,既然大家都的虚伪的活着,这场戏为了姐姐也好,为了自己也好,必须演下去!”她故作焦急的吩咐道,“你们明天继续出门去找,一定要把梅儿找到!”
“可是若是有心人将她藏了起来,纵然我们将那儿掘地三尺也找不到她?依老奴之见不如把这件事交给官府,让官老爷差人挨家挨户找,一来节省府中的人力,二来,又能尽快地找到人!”石总管建议着。但是方夫人怎么能容忍官府插手他们的家事呢?况且如果真是昭延干的,那他也不能报复他,毕竟他还小,毕竟是她对不起他。便说着,“梅儿不过是小小的丫鬟,何必惊扰官府呢?这样,明儿,你们再出去找找,如果实在没找到,那就算了!少了一个丫鬟,再买一个就是!”
夫人这样发话了,下人们乐的自在,大下雨天的,谁想在外面淋雨,况且夫人都不在乎她,那下人们越发觉得梅儿命贱,自然不会太用心去找。一旁的翠儿听着夫人无情的话,心中不禁发麻,梅儿跟了她那么多的日子,难道往昔的恩宠对谁都可以吗?一瞬间,不过变成了贱命一条。她好生心疼梅儿,此刻,她是否还活着?
门外的素萍也不禁打了个寒颤,梅儿的下场或许也是她素萍的下场,不禁感叹这世间的人情冷暖都是虚妄。
待人群散后,素萍才敢进屋,夫人见了她,气不打一处出,随手将茶几上的茶杯摔得粉碎。素萍心一颤,扑通跪下,“夫人,素萍知错!”
“跟你爹娘处的不错吧!啊!”夫人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要掉出来,一向温柔可敬的她,此刻变得狰狞与疯狂。“若不是你,梅儿怎么会出事?现在怎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一句知错就能饶了你?”
“夫人,素萍自跟从了夫人,很少回家,亦很难见到爹娘,爹娘思女心切,作为女儿的怎忍心他们二老守在门外呢?所以我才去求了梅儿,但是若知道会出这等事,纵然让素萍的爹娘在门外等上一天一夜,素萍也不会有二话。求夫人看在素萍尽心尽力服侍的份儿上,让素萍出府吧!”此刻的她被夫人的无情所伤害,一心求着能出府,这些年积攒的银两已够她下辈子用了。
“你要出府?不行!”夫人想着这些年有素萍在一旁照料着,早就习惯了,怎能让她离去?
“夫人,素萍也到了出嫁的年龄,今日父母前来说他们在家乡已经给素萍说好了人家,只待出了府就嫁过去!”素萍去意已决,方夫人此刻才知刚刚说话有些重了,忙下堂扶起她,动情地挽留,“素萍,都怪我刚刚话重了,你要是走了,我以后的日子可再也没个可信任的人!”
“信任?”素萍在心里冷笑,“梅儿命贱,她素萍又何尝不是呢?不过是主子的一条狗,没有了这个还有那个!”她眼神略带失望说,“夫人放心,素萍走了还会有新的素萍尽心尽力伺候!”
方夫人傻眼了,莫不是她听到了刚刚那番无情的话而生了疑忌,便好言再劝,“你从小就跟我,难道真真舍我而去?这几年来,我也待你不薄,若不是因为梅儿出事,我怎会对你大吼大叫,你以为我心里就好受吗?梅儿不见了,你也忍心走?素萍,这些年下来,我都把你视为女儿看待,你倒真狠得下心弃我不顾吗?”
素萍望着夫人真情的劝说,不禁想起她多年的恩惠,她素萍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再说今日的地位也来之不易,难道我真放得下这里的些许荣华回到鸟不拉死的村里,找一个粗俗的人嫁呢?
方夫人见她有些犹豫,越发对她好,“梅儿的事,我也不追究了,生也好,死也好!终究这是她的命!你若继续跟着我,待将来,定为了谋个好人家,也不枉你多年的悉心照料!”
素萍想着夫人为她设计的蓝图,好生艳羡,人生必竟是人生,一步错步步错,如果此刻她想离开,必能离开,但是她的未来,不允许她走错。望着夫人渴望的眼神,她报之以感恩的泪,说“素萍谢谢夫人的恩情!”
“好了,好了,不走就好!”方夫人笑着将她扶起。
——
翠儿听着夫人无情的话,一向追求简单的她忽然觉得自己走入了一个很大很大的坑里,生命之玩笑,人生之无常,梅儿啊梅儿,你听到夫人的这句话是不是该心灰意冷,旁人当这是笑话,我却觉得这就是人生的玩笑,一下将你捧得高高的,一下又将你打入地狱,可笑。
昭延坐在屋里等着翠儿的消息,一边想着燕儿的怀疑,若是芙蓉派人抓了她去,必不会有生命危险,他是了解芙蓉的个性,纵然她心恨梅儿,却也不会杀了她。但是眼前的情形却让他忧虑,疑惑。自从薛家回来,他一直都在想娘亲的死跟薛夫人有什么关系?看来得去找三夫人旁敲侧击的问问。毕竟当年的事她也知晓些。
“少爷……”翠儿出现在门口,声音有些哽咽,加上衣服也湿透了,此刻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向来云淡风轻的她,为何也会有皱眉头的时候,莫非?梅儿?
“找到梅儿没?”他不顾她的泪,此刻只有梅儿才让他最挂心。
翠儿摇头,哭着说,“少爷,我好害怕!”
怕?这世上还有你翠儿怕的时候?昭延忙问出了什么事?
“夫人不管梅儿了,我觉得梅儿好可怜!”
听了这话,昭延恨不能剥了她的皮,看看她的心究竟是什么颜色。但见翠儿满脸泪珠,衣服都打湿了,便忍着恨意,心疼地拉着她进屋,说,“先进来,慢慢讲给我听!”
昭延给她倒了杯热茶,拿起床上的被褥盖在了她湿漉漉的身上,这样的细心,真是难得。翠儿喝了热茶,情绪稍微平静了,但她不说梅儿的事,而是淡淡的问了句,“在少爷的心中,有没有翠儿是不是都无关紧要?”
☆、81 被遗忘的小姐,终于有人知
面对翠儿突如起来的质问他犹豫了,这些年他真正在乎的人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娘,一个是梅儿,就连碧春也得靠边站,如今的翠儿也不过是误打误撞走进了他的生活。这丫头,究竟在不在乎,他自己也不知道,向来他是不肯随便相信人的,亦不肯说些违心的话,但此刻却管不住自己的嘴,“才不是!你那么可爱,有哪天你若真不在了,少爷我去哪儿找第二个翠儿?”
“真的吗?”她擦了泪,嘟着嘴问。昭延难得一笑,点头。
虽然翠儿不知道大少爷心里的事,自梅儿失踪以后,她明显闻到一股火药味,但是不管怎样,冲着少爷今日的话,她翠儿纵然赴汤蹈火也愿意。“少爷,夫人刚刚已经发话了说明日找不到梅儿便不再找,是生是死都由着她的命!”
昭延坐在椅子上,想着她的无情,难怪翠儿刚刚问他这句话。既然她不管梅儿,那他就管到底。“翠儿,你将今日的情形仔仔细细地讲一遍,我一定要找到她!”
翠儿仔细回想着今日的情形,“事情说来也怪,也许梅儿是早发现有人跟踪了她,所以就将少爷的衣服交给了伙计,而自己独自出来。我记得梅儿走的那条路是直通方家的侧门,要不了两三里就能安全,可是半路中,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跑了起来,这才导致后面的人追了去!并且梅儿跑的时候方寸大乱,倒向相反的方向跑去!若不是遇到什么不想见的人,她怎会走这步险棋?”
“不想见的人!不想见的人?梅儿说她早就没了父母,自己只身一人流浪到京!是何人使她如此的畏惧?向来梅儿都养在家中,不可能与外人有仇,也不会是府中的人。是芙蓉吗?那也说不通,梅儿素来不怕她,大可不必逃!”
昭延闷不作声,紧锁着眉头思索着。
翠儿忽又想起了什么,眼睛里闪烁着机灵的光。
“少爷,会不会是那两个人?”
“哪两个?”
“翠儿记得当时好像是那个胖子向一旁的妇人指着梅儿说些什么,也恰在此时梅儿才开始逃的!”翠儿一时记起那可疑的一幕。
“胖子?妇人?”昭延曾经的怀疑又出现了,记得第一次见梅儿的时候全是被她有着梅小河一样的声音给吸引了,起初他以为她是,可是她的无父无母的经历以及家乡完全让他释疑。记得杜鹃生前跟他说过的话,“碧春是学着梅儿的声音,她以前说话可不是这个样子,这个事府里好些人都知道,少爷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找人问。若是论声音,梅儿岂不更像梅小河吗?为何少爷只认碧春?”再细想三郎今日之话,比来比去,还是梅儿最似香儿,若说碧春是香儿,全是他的错。可是那日门口出现的两个人是梅小河的哥与娘没错,但是他们怎会认的碧春?昭延急忙问,“将两人的样子细细说与我听!”
“那个妇人,很灵光,旁边是她儿子,个子高高的,胖胖的,傻傻的。对了我远远还听着高个子叫妹妹,什么小河?起初我以为他们是在叫别人,如今细细想来,必是跟梅儿有关,可是梅儿怎会是他妹妹?”
“天啊!梅儿,梅小河!梅儿!梅小河!”昭延喃喃的念着,忽然眼睛一亮,激动的站了起来,“梅儿才是真正的梅小河!我竟他们骗的团团转!可恶的村妇!”
翠儿被他大呼小叫给吓着了,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见他内心激动澎湃,起身就往外走。
“少爷,你去哪儿!外面的雨下的大!”翠儿见他神情迥异出了门,心里放心不下,扔下被子跟了去。
雨一直下着,肃冷,昭延一路奔跑着,听不到后面翠儿着急的喊声,“少爷,伞!伞!”
梅儿方间在东院的一处僻静的地方,寒风吹着枯枝摇啊摇,变幻的乌云压压于天际,深秋的雨越下越大,是泪是发泄,一个被人遗忘的小姐,身份终于要明了了。多年来所受的苦所压抑的痛,该是得到补偿了。
外面的天黑压压的,屋里静的出奇,没一点的人气,趁着点点天光,他四处嗅着,期望着一种香的出现。曾经在梅儿的身上闻到过,他缓缓踱步到床前,青纱帐,红花被,他弯下腰,神经空前的紧张与兴奋,整张床都弥漫着一种香,味道虽淡却瞒不过他有着超强记忆的鼻子。
“梅儿!”此时他眼里都是泪光,天啊!梅儿才是真正的梅小河,才是三郎的亲妹妹!他整个人都瘫了,一下倒在了床上,湿漉漉的衣服让红花床湿了一片。想起过往的种种,不禁鼻子一酸,他盯着曾经拉着左手的右手,而后缓缓放在心间。往日的温馨还在,一切都是多么的美好,可惜这迟来的真相,真真害的他好苦。杜鹃的死,梅儿所受的苦倒都成了他的错。
他躺在梅儿的床上,嗅着熟悉的药香,泪早已止不住流。手不知觉地碰到一冰凉的东西,长长的,他翻过身,在拿出的那一刻,他再次落泪。“笛子!”他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每一个孔,记忆飘向远方,那晚,一声清脆,笛子早化为了碎片,为何在此?难道梅儿从不曾走远。此时脑海里浮现梅儿的容颜,大大的眼睛里有着机灵、善良、睿智,淡淡的笑容里又透露着少许的悲伤、孤傲、冷艳。她的美就像是冬天雪地里屹立着的红梅,暗香浮动着坚强与勇敢,简直就是梅仙子的化身。可是很快又闪现一个苍白的脸,无助、恐惧、伤感,曾经的坚强哪儿去呢?梅儿现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还瞎想什么,既然她是梅小河,那我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把她救出来。
“少爷!你怎么呢?”翠儿见他一动不动地躺在梅儿的床上,吓了一跳。
“我没事!翠儿,你一定要帮我把梅儿给救出来!”昭延忽而拉住翠儿的手,就像拉住一丝希望般。忽然觉得今天好长好长,他却不能停留。
翠儿点头说,“只要少爷一声吩咐,翠儿定当赴汤蹈火,再所不辞!”慷慨的语气,豪情万丈,此刻的她定要帮助少爷救梅儿,虽然其中的好多秘密她不知。
“可是,少爷,我们该怎么做呢?梅儿是谁抓的都不知道!”翠儿想到现实的难,不禁有些失望。
昭延想起燕儿今日的话,无论是不是芙蓉他都得一试,他断不能让梅儿再受一点委屈,因为她是我方昭延的妻子。此刻他也顾不及仇恨,顾不得和方夫人甩阴谋,他现在只想将梅儿救出来。
☆、82 凌晨的争执
雨下到了半夜就停了,许是老天可怜他这个痴心人。
风凄凄,夜沉沉,在薛家的屋檐上,一个黑衣人快速行走着,一个跟头翻了下去。凌晨的风吹着有些异样的冷,他拿着刀小心的撬开了紧闭的门,轻轻的,门开了。此刻屋子骤亮,一把长剑冷冰冰地架在了脖子上,三郎一袭白色袍子,厉声质问,“谁!”昭延回过头,扯下黑色的面巾。
“昭延?”那一刻,三郎忙收起剑,疑惑的问,“怎么是你?干嘛鬼鬼祟祟的!”
由于昭延心里对于薛夫人起了疑,如果光明正大来府中找人,势必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有了夜间找三郎的闹剧。
“三郎,你听我说,有件事你必须帮我!”昭延为了梅儿的安危,语气急切。
“什么事一定要现在解决?”
“对,一刻都不能耽误!还有这件事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的好兄弟,一定的答应我!”
“当然,我们是好兄弟!你说,看我怎么帮你?”
“梅儿不见了!”
“什么?昨儿你不是还说她好好的吗?”三郎紧张的问。
看着三郎的紧张,昭延似乎明白了,他所谓的那根线就是亲情。或许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他一直担心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