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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夜放花千树-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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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笙晨起,昨夜同觉非爬了山,累得脚痛,都怪自己进来缺乏运动。芦儿打了洗脸水来给她:“少奶奶身子健康的很,歇一歇,等小小姐长大了,芦儿天天陪您去大明湖散步。”

孤笙笑语:“怕是等到长安长大,我都已经养成个胖子了。”

“那样才好,”觉非穿好衣衫出来:“省得抱着你太轻,我还要多喂养你呢。”

“你是将我当做小猪儿来养么?”

芦儿收了脸盆儿递给她帕子:“对了二爷,昨个儿那个洋大夫来送过少奶奶的单子,看他的神情就知道,少奶奶肯定是身子骨好得很,您就莫要担忧了。”

“理查德来过?单子呢?”

“喔……昨天没等到你们回来,他就先走了。不过那洛小姐也在,就与他一道离开了。”

“霜南?”孤笙擦好脸:“霜南有没有说什么?”

“没,二少奶奶放心吧,她说她是来道歉的,不再纠缠二爷了呐!”

觉非轻蔑一笑,打着哈欠拉着孤笙去吃早饭:“呦吼,这洛大小姐疯得快痊愈的也快啊,看来我得去感谢她八辈祖宗!还有拜拜各方神明,终于将她收服了去!但愿她莫要惹出来什么事端。再拿父亲来要挟我,我管她勾搭了哪个狗官。”

“不要这样说,霜南想开了就好。”孤笙虽不知霜南怎的愿意放手,但她执拗的性子是自己从小就了解的。正是因为太过了解,反而觉得蹊跷。

“又晃神!”觉非顶顶她的额头:“再晃神就多喂你饭吃!”孤笙莞尔,握着他的手去饭堂。

第四十二话 子嗣



照例在入正月前关家要集聚祠堂祭祖,同列祖列宗报备一年来的人事,祈求保佑新的一年风调雨顺。

西洋钟不到清晨六点,关老爷为首的关府家眷就准备上香了。新添的孤笙抱着长安同颂扬兴宝跪在后面,前面依次是按照辈分跪列。

孤笙看着一直在打瞌睡的颂扬,爱怜地将他要歪倒的身子下塞了自己跪坐的蒲团。回头过来,前面的觉非也偷偷将自己的蒲团推给她。孤笙淡笑,扯过来跪好,伸手轻轻去握握他,却被觉非抓住不松手。

“放开啦……”孤笙暗语,喜玫听见动静向他们扫了一眼,孤笙连忙低下头动一动:“会叫爹骂的。”

觉非总算意犹未尽绕过她,缩回手去又端正的坐好。

孤笙抱着长安,听着关老爷一个个念着子孙的名字,按理说,长子长孙应当跪倒前面去,只叹颂扬的身世是这般凄凉,不能作为关家的长孙,仿佛是一道特定的印记刻在他的头上。年纪小还好,等到逐渐成熟,他会很难过吧。觉麟跪在灵位下面,耐心的听着父亲向祖先汇报,时不时也会瞄一眼颂扬的方向。觉麟迟迟没有娶亲,也是考虑到了颂扬的吧。以前不知道,原来父子间就算相隔开来也会靠着亲情的本能去寻找对方。

长安至今还未有大名,孤笙心中是有愧的,若不是自己的身份公开,女儿也不会受此冷落。虽然日子还在太平的过着,做娘亲的心中却始终都有亏欠。

祭祖完成,孤笙帮着丫头们在后厅和面剁饺子馅儿。华露过来监工,瞧着孤笙包的饺子个个都像元宝一般可爱,十分欢喜。又见她剁的馅子均匀细碎,比丫头们的简直是鹤立鸡群。回屋去报告了翠馨,直夸这个亲娶得值。不管门第,真是百里挑一的好媳妇。

翠馨点头,喜玫跟铜燕的身世出家也不算好,不是依然可以在这个家好端端存在么?不过,始终是做小的命运。

白日孤笙正在灶房检查着小年夜的饭菜,听得芦儿又气得在外面跳脚,唤她进来切鱼块。芦儿十分抱不平地拿起菜刀冲着案板上的几条上好的带鱼出气,孤笙看着飞溅的鱼肠子急忙按住她:“这又是谁招惹了你,活活糟践这好东西了,快些放心我来吧。”

芦儿搁下菜刀气呼呼道:“少奶奶!您可不知道,那位洛小姐又来了,还说来拜年的,非要拉着老太太认干娘呢!”

“认干娘?”孤笙懵住:“看来霜南小姐是真心想要融进来的啊。”

“呸!少奶奶,指不定是她又想着怎么勾搭二爷呐,可别把她想好了。”

“芦儿!”孤笙捏捏她的脸:“我是对你太放松了,不许瞎说。你好好拾掇这些鱼,免得老太太要骂了,我答应了二娘陪她去做新衣裳,就先走了。”

芦儿气不过的应着,怨自个的少奶奶太单纯太善良,人人都想来欺负。人家都明摆着要进门了,还这般不愠不火。

大年夜,难得一年变迁还可以聚在一起吃顿饭。这一年关家年头忙到年尾,有喜亦有悲。觉非倒是乐得很,长辈们畅叙幽情时就拉着女儿的小手逗她笑。

年初三亲友们开始串门子聚会,觉非正想带着孤笙去明湖赏雪,扯出去年给她买的那件大氅来包裹好,走到前院,看见翠馨同华露也换了新装站在那里。

“不介意我们两个老家伙跟着你们小两口一同出门子游戏吧。”

华露笑眯眯看着孤笙:“长安睡了么?”

孤笙从觉非手中抽出手来笑道:“不介意不介意,人多才有年味儿。长安让芦儿看着呢。”

觉非很是不悦:“还真是巧,订了四人座的船,就怕挤呢。”

“你这个臭小子!”翠馨敲他的脑袋:“鞭炮一响,一个儿子白养!有了媳妇就不乐意带着老娘出去玩啦?”

众人一番乐,门房通报有客到。今年关家不景气,来拜年的人少之又少,这会儿是谁来了?觉非一瞥眼,见是西医诊所的伙计拎着几瓶洋酒进来。

伙计登门,将礼盒抱好作揖道:“给老太太少爷奶奶们请安!恭祝新春大吉!我们理大夫回德国去了,年二十九就走了,留下这些个让我给爷送来,并祝福少奶奶身体健康!”

“嗯?这洋大夫也赶回去过年呐?”华露看看他怀中抱着的洋酒盒子,还真是漂亮,上面还有个红包,笑道:“瞧着洋人,才待了几天啊,都懂得送红包了!”

“去领赏吧。”觉非接过礼盒翻看着,伙计鞠个躬离开。“应当是孤笙看病的单子,我让他给孤笙检查来着。”他说着拆开红包,果然是几张洋钞下面夹着张白色的单子。

“哎呀,芦儿那丫头不是说上回那什么理查理德的来笑眯眯地,笙丫头一定没事了,还劳烦人家特地跑了两趟,真是的。”翠馨摆摆手:“收起收起,咱们去玩,回头给西医所也回点礼。”

孤笙看着觉非的神色不太好,踮起脚尖来看着他打开的报告单子,全是洋文,她看不懂,便问:“我的身子没事吧?”

翠馨见他只顾痴痴皱眉盯着看,便过去捅捅他:“老二,上面写了什么?不是那洋鬼子给咱们要账多加钱吧?怎么脸色这样差?”

“呦,居然都在呢?”

循声抬头,霜南俏容站在门边:“给太太少奶奶拜年来了,几位是要出门子么?看来我又是来得不巧了。”

“没事的娘,”觉非收起单子来,“孤笙很好,我们先去赏雪罢。”

“这混小子,吓唬娘玩儿呐!”翠馨又拍拍他,孤笙却在他眼中寻不到一丝喜悦。

孤笙向霜南行个礼:“小姐过年好。”

“洛小姐呐,我们几个去明湖赏雪,您是来的不巧了,也给府上拜年了!”

“没关系的二太太,是我没有提前预约。不过二爷的脸色是怎么了,少奶奶身子无恙,你应该开心才是啊。”

觉非冷冷看她一眼道:“我是因为有个不速之客才心情不好。”

“老二!”翠馨扯他一把,转身笑道:“霜南小姐,我们就一同走吧。”

“好啊老太太,”霜南欲走,却停步道:“不知道二爷请的是哪家西医馆的大夫,家母最近风湿痛得厉害,中医不得治,也想请西医呢。”

翠馨想想,碰碰觉非:“老二,哪一家来着?”

觉非死死握着那张单子,脸色已经铁青下来。

“老二!这熊孩子!”翠馨上去一把扯过来那张单子,觉非大喝:“拿回来!”

“越来越不像话了!”翠馨气得打了他一拳:“哪里能跟你娘这样讲话!”

霜南不动声色的拿过翠馨手里的单子去念道:“原来是汉克医馆,二爷真是小气,都不肯把好医院共享么?咦……这孤笙的报告单是不是写错了,这个单词是怎么念来着?啊对了!infertility!不过这意思……不是‘不育’么?”

“什么!?”翠馨扯过单子来,“洛小姐,你说这上面写的什么?”

“我想肯定是写错了,”霜南浅笑道:“怎么出个疹子给诊断出不孕来了呢,说是兴许服的药物除了岔子,总之就是孤笙现在无法生育孩子了。”

“什……什么?”孤笙膛目,手儿捂上腹部,“我不能再生孩子了么?”

觉非咬着牙攥拳,“我会等着理查德回来给我一个交代!在这之前我绝对不信。”

“怎么可能!”华露识几个洋文,拿过去仔细看着,“笙丫头不是才生了长安,怎么会给说不育了呢?”

“这……这都是为什么……”翠馨只觉得头昏,华露扶着她道:“这事情还不能确定,怎么能凭这个洋人一家之言就认定笙丫头肚子不能生养了呢!”

“希望如此……否则我会砍了他。”觉非愤愤念着,看向已经眼神空乏的孤笙,拉着她的手:“等十五一过,天暖医所都开了门,我们就去看医生,我绝对不信,你也要对自己有信心懂么!”

霜南大吸口气,轻轻退出门去,孤笙……对不起,大不了,等到我过了门,就说你的病又治好了,可以生了……

“不能再受孕?”关老爷皱眉:“当真?”

“只是那洋大夫所说,加上回国去了,现在正月里诊所都关着门,华大夫也不好查这个,所以只能等等看。”

关老爷装着烟丝,又将烟丝通通倒了出来,“若真的是不能再生育了……”

“那我们再疼她也白搭。”翠馨幽幽说道:“无后……觉麟那里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这觉非这里又是这样!哎……我们就算不要那洛小姐,孤笙也势必要大度的接受觉非纳妾。心疼归心疼,充其量也只能让她做大房,只是这孩子心里比想象中的要韧多了,不晓得懂不懂我们的好意。”

“这对她而言已经仁至义尽,我们也没亏欠她什么,毕竟关家定要留后才可以,否则我闭眼之后哪里对得起关家历代列祖列宗?她有了个女儿,大不了我们就认了她,列进关家族谱,这对她不错了!她还能怎么样?”

翠馨默默听着关老爷说教,心中一团乱麻,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向觉非和孤笙开口。都立春了,济南府又落了大雪,这个春天来得晚呐!

第四十三话 元夕'改错字和作者的话'



摇篮中的长安似乎真的长大了很多,孤笙哄她睡熟,出神地看着她,再过不久,就该换觉非做得大床来睡了罢。喜玫立在屋外说,一个女人也可以活,让她想开了。铜燕送给她许多老爷赏赐的首饰来,安抚她最起码还有个女儿在,不至于沦落的太惨。

翠馨来也过一次,不断地重复着少年夫妻,自然恩爱,但是日子久了就会淡漠了,哪里还去寻什么情爱?能不嫌弃你将你留在身边已然算懂得恩义,女人家,还去求什么?来日还要帮着妾室带孩子呢,她不就是关家最好的例子么?无论背地里如何,不也是同三房太太和睦生活着。临走,翠馨还同她耳语,会保她做觉非的正房,这是谁也抢不走的。

孤笙笑一笑,突然就想到了刚刚搬回来那一日,华露同关老爷的那番话。没有了子嗣,在这样的家庭,纵然觉非再怎样疼爱,她都要大大方方地只闻新人笑。这个时候,只有华露是不会来看她的。来了,又能说什么?同病相怜还是要相互鼓励?这回,自己是一句话也劝不了华露,变得可笑极了。

上房耳提面命多次,要她做好准备迎接觉非的妾室过门,纵然不算威胁,也说过要让长安进到家谱里去。只是一张薄纸上的一个名字而已,她却要承受这样多。自己是从何时开始,把嫁做人妇想象的太过美好了呢?身边这么多例子,怎么能还让自己沉沦了?

好在袁纬确认了来期,出了正月,天暖回春,小宝也健壮些,长安也长大些,总算盼着相聚了。这是这些日子以来孤笙心中唯一的慰藉。

这天夜里她收拾了书斋正要等觉非回来睡下,芦儿在外面咚咚地敲门,慌乱的声音响起:“少奶奶!不好了,老爷刚才打了二爷,您快去看看吧!”

孤笙来不及披上棉衣就跑去堂屋,见觉非正跪在地上,关老爷手中的旱烟杆子裂成两半滚落在地,人正坐在太师椅上生着闷气。

觉非的棉衣脱在一边,背上的单衣露出来血痕。孤笙想象的到那就是眼袋杆子打过的地方,到底是用了多么大的力气!到底是有着多么大的愁怨!她心疼地过去护着觉非,小小的臂弯紧紧拥着他强健的身躯。

“孤笙……”铜燕见她单衣就跑了来,走上去将自己的披肩递给她:“怎么不知道穿衣裳呢,你才刚病了,注意暖着肚子点。”

“闭嘴!”觉非吼着铜燕,吓得她手一哆嗦。

关老爷抬脚又想踹他:“混小子!你还敢吼呢!她是你四娘知道么!”

“四娘?”觉非冷笑:“她也还没儿子呢,爹你说她是不是也不育啊?没儿子不该轰出去么?要不要降到五姨娘?六姨娘?等着您再娶几房啊。”

“觉非!”孤笙陪着他跪下来,“别说了,跟爹认个错我们回去吧。”

“为什么要回去!孤笙,拿出点勇气来,你没有犯过任何错,他们凭什么要我再娶?理查还没回来,他回来了亲口说了我才信!就算你真的不能再为我生下一男半女了,我也只要你一个。”觉非镇定地看着她,又转回身子去指着关老爷:“你们听好了,我以前说过,现在依然坚定,我关觉非,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只要她袁孤笙一个。长安就是我的女儿,就是我的香火,无论她是不是女孩。孤笙她是我的孩子唯一的娘亲,要关家延续香火么?那好,父亲,还有大哥,就你们去努力吧,去找你们认定的名正言顺的子孙去吧!跟我关觉非再无牵扯!”

“啪——”

翠馨气得甩给觉非一个耳光,一下子堂屋肃穆,觉非愣愣看着她。

“你只要还是这个家的男人,就必须听从我们的话。”翠馨的手不断地发着抖,明黄的佛珠在她的腕子上来回摇晃,掩盖着用力握出的青筋。“除非,老爷他不认你这个儿子了,否则,你一辈子都是关家的人。你是,你也是,长安也是,你们逃不掉的,除非你们死……任命吧儿子。”

孤笙将觉非被打的脸颊抱在怀中,默默听着翠馨的话。再强求,只有死路一条,这绝情的言下之意,她心里懂得。关家是名门望族,这一代,决不能在她手里毁掉。

孤笙长嘘一口气,松开觉非,慢慢转过身子来,给他们磕了个头:“就请爹娘做主,给夫君他寻觅个良家的好姑娘来做填房罢。”

“袁孤笙!”觉非吼道:“再说一句我饶不了你!”

“觉非……”孤笙落了泪笑着看他:“你不是还要与我一辈子么……我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为了你,我也愿意牺牲一回,只要你还让我在你身边就好。”

“不行……”觉非将她紧紧缩在怀中:“小傻瓜,不用你牺牲……除了你我谁都不要,我们还有机会的,不用理他们。你什么都不许乱想,我们还有一起把长安养大的,什么都不许想……”

月儿藏头,觉非深深将自己埋在她的身上吸取着她的气息:“我不相信……孤笙……我们再生一个孩子来给他们看!孤笙……我是你的……你不能推开我……”

孤笙贴在他的肩头,一点点感受着他落在她身上的体温。只求这样的长夜可以过得慢一些。有生之年我从不奢望能遇见你,既然遇见了,我会爱到底的,请相信我是在乎的,请相信我是努力的……或许水永远遇不见火,但是它们也有交融的时候,觉非,能与你走到现在,我很满足,很幸福,这样可以了,到这里就可以了……

正月十五,孤笙小心翼翼地抱着长安在拥挤的看灯人潮中挤着,觉非连忙赶了几步将她护在怀里:“小丫头你又乱跑!小心被坏人牵了去!”

“嘿……他们就算牵走我你也会找到我的啊。”孤笙笑道,逗着包裹的严实地女儿:“长安,你看看爹,他又把娘当成小孩子了!”

觉非一使劲儿,将她们娘俩都抱了起来,惊得孤笙一手护着孩子一手搂着他的肩膀:“做什么?快些放我们下来,被旁人看了要取笑了!”

“谁取笑了?我看谁敢。”觉非抱着这两个他爱的女子,跟随着看花灯的人潮向前走着。孤笙不断地轻拍打他:“你会累的,放我下来吧,我走得动。”觉非不耐瞪她一眼,仍然泰然自若走着。

长安笑眯眯地看着爹娘眉目传情,不停吐着小粉舌,盛开在头顶上的漫天烟花丝毫没有吓到她。觉非一阵得意:“喏,长安胆子大,就是随我。”孤笙无奈笑道:“好处都随你。”

“不,”觉非将她们向上抱了些:“长得好看就像你。我第一眼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好看。”

她的脸颊比天上的烟花还要绚丽,值此一眼,就终生不灭。

觉非紧紧抱着她们,走到了一处较高的观灯台,身下是百十里的花灯长龙,天上是千树万树大团拥簇的银花。天与地也有这样遥相辉映的完美时刻,两个人的心却可以比它们靠的更近。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孤笙浅浅吟诵着:“真美,就是说的现在这幅图景罢。元夕,原来在那么久之前的宋代,辛弃疾已经比我们先看过这么美的景色了”

“下阕是什么来着?”觉非看她一对兔子眼睛炯炯有神,只顾出神地看她,忘记了后面的千古名句。想与她对对诗做一回骚客来着,脑筋却这般不争气。

孤笙回头笑着拍拍他的额头:“罚你回去抄写《青玉案。元夕》一百遍!”

“是!小的遵命!”觉非揉揉她的脑袋,又伸手去摸摸冲他咧嘴笑的女儿:“爹爹被娘亲罚了,你就这么开心啊!”

孤笙亲亲女儿的笑颜:“长安最乖了,要好好背古诗词才可以。”

“哼!”觉非故意撅着嘴巴瞥着她:“若不是爹爹在你还在娘亲肚子里的时候天天给你念这些个听,你将来肯定也记不住!”

“好好!都是长安爹爹的功劳,娘亲也是那个时候记下的,我们都要记得爹爹,将来要好好感谢他。”孤笙说着,将怀中的长安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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