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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卿不知如何回答她,按照程小小的说法,她只到过那村庄一次,而且并不知道回去路,此行前途未卜,但这又如何呢?他望望前方望不到尽头的路,又望望身边的程小小,最终释怀一笑。
私情和责任,你永远只能选择其一
叶卿不知如何回答她,按照程小小的说法,她只到过那村庄一次,而且并不知道回去路,此行前途未卜,但这又如何呢?他望望前方望不到尽头的路,又望望身边的程小小,最终释怀一笑。
程小小得到叶卿的应允,高兴的几乎跳起来,忍不住开始憧憬将来的生活。草屋茅舍,粗茶淡饭,不比寄啸山庄奢华,也不比天云阁舒适,但那种恬静和平稳,却正是她想要的。把肩上的行李向上挪了挪,大步的向前走去,虽然她不知道前面的路有多远,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担忧。
楚天云在第二天便发觉叶卿与程小小从天云阁中失踪了。
“难道他们不明白,他们这一走,会成为众矢之的?”
慕秋听见楚天云的话不由得心中一紧,叶卿此次离开,恐怕前路险阻。
“慕秋,你可知道他们有什么去处?”
慕秋只是摇头。楚天云略微思量了一会儿,示意她先离开。万伯见状也要出去,被楚天云拦了下来。先是江湖传言,程小小一夜之间变成了葬月谷的人,没多久,她和叶卿便离开了天云阁,这之间似乎有着联系。
“万伯,你说他们为何离开?”
万伯道:“我把传言之事告诉了程小小。”
“什么?”
楚天云猛地转身。
万伯捻了一把胡子:“阁主应该明白其中用意。”
温度陡降,一向温和的天云阁阁主眼睛里竟蒙上一层冰霜:“难道这一次,你又要像从前那样,用所谓的大义来说服我?”
两人对视良久,多少往事涌上心头,难以名状的苦涩,却不能言明。
终于,万伯缓缓道:“你说你不曾后悔当日的选择。”
“我不曾后悔,可我有愧。”
沉静的声音刺痛听者的心。
就算不曾后悔,许多曾经的错也已经无可挽回,所以,不该再发生这样的事。
“你该知道,私情和责任,你永远只能选择其一,当年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难道你要害天云阁……”
远离武林
“你该知道,私情和责任,你永远只能选择其一,当年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难道你要害天云阁……”
不待他说完,楚天云正声道:“天云阁不会在我手上衰落。”
当初放弃了那么多才保全的,他怎么能允许它就此衰落。
“那就不要插手。”
楚天云没有回答,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走了一整天,那记忆中的村庄却始终没有出现,程小小终于发现自己之前选择目的地的时候太过盲目和乐观了。叶卿没有责备,也没有埋怨,只是把她的行李拿过来放在自己肩上,继续前进。
几乎放弃希望的时候,程小小终于看见了一座村庄,只有十几户人家,十分僻静。她拉着叶卿靠近,村民见了他们先是好奇的上下打量,接着对他们憨厚的笑笑。依山环水,林树郁郁,空气里弥漫着幸福的味道。这里虽然不是她曾经投宿过的那个村庄,但也不失为一个安身的好地方。愿望近在眼前,程小小欢欣鼓舞。叶卿倒也很乐意在这里安身,他本来就是个漂泊惯的人,何处安家都能生活,能在这样一个远离武林的小村庄落脚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得知他们想在这里落脚,村民热情的把他们迎进村子,带他们来到了河岸旁一间空置许久的房子里。房子有些破旧,不太宽敞,外面的屋子有灶台,可以生火做饭,里面是一间卧房,只有一张床和几件简单的家具。叶卿用一些木条将就着在外面的屋子搭了一张床,铺了些软草棉布,把里屋让给了程小小。暮色已沉,程小小躺在简陋的木床上,一夜无梦。
白天程小小里里外外的收拾,叶卿便到不远的山上打些野味供两个人填饱肚子,余下来的他便向村民换些盐巴、针线之类的生活用品。过了两天,村里人要拉着他们去市集逛逛,程小小心里痒痒的,但考虑到他们需避人耳目,便推辞掉了。叶卿灵机一动,拿出手里剩下的山鸡托村民帮他们卖掉,换了一些生活必需品,从此也算找到一条取财之道,足够温饱。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古人盼望的田园生活,似乎来得太过突然,突然的让程小小受宠若惊。记得还是个高中生的时候,每当她看到妈妈上班、下班、操持家务,日复一日、千篇一律的生活,想到自己的未来也将是这样的单调乏味,她也曾对这样的未来感到失望,甚至厌恶这种平淡无奇的生活。现在,她终于体会到了这种平凡的可贵,原来能这样安静生活,已经是一种福气。她庆幸自己觉悟的不算晚,也庆幸自己终于能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平凡。
偶尔的,她会想起天云阁和天云阁里的人,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被牵连。她看得出,叶卿也在担心,只是他们谁都没有把这担心说出口。
日子就这样波澜不惊的过去,日出日落,不曾改变。
早晨,她都站在门口送叶卿上山打猎,直到看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林间。虽然一个人的时候会寂寞,但她并不感到害怕,因为她知道,傍晚的时候,叶卿就会回来。
他们在村子里住了几天,也渐渐和村民熟悉了起来。村民帮他们在屋子附近开了一小块地,程小小便开始学着种了些蔬菜。村子里人口不多,白天男人们出去做散工,女人们在家种田、织补,程小小跟着那些村妇干活,学到了不少东西,犁地、播种、割草、裁衣……许多是她以前从没做过的活儿。虽然做的不够熟练漂亮,但如果努力练习,将来也能独当一面了。
那些村民里和程小小最熟的是一个叫张嫂的女人。张嫂四十几岁,她的男人姓张,是这里的村长,人们都叫他张叔,程小小便喊她张嫂。张叔和张嫂都是老实本分的贫苦农人,张叔像村子里大多数男人一样外出打些零工维持家用,张嫂就在家种地织布,料理家事。他们没有孩子,一直是两个人过日子,白天张叔出去后,家里就只剩下张嫂一个人,程小小便和她作伴,拉拉家常。
生命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的流逝
这天,程小小把叶卿头一天打猎剩下的一只山鸡拿到张嫂家,感谢她前一天帮自己耕地播种。张嫂怪她太客气,又推辞了一会儿,最终拗不过程小小收下了。她呵呵笑着,一边坐在屋外收拾着山鸡,一边不停地感谢程小小,想到自己的丈夫回来有一顿美味的晚餐,她布满皱纹的脸舒缓开来,平展了许多。
这几天天气冷了下来,今年那块地里恐怕不会有任何收成。叶卿早出晚归,开始计划着为过冬做准备。程小小忙完了手里的活儿,便去看望张嫂。张嫂病了,似乎病得很重,张叔从镇子上请了个大夫来,可是那大夫连一个药方都没有留下就走了,张叔送走他后便一个人坐在地上愣愣的发呆。程小小听说,张嫂是旧疾发作,这一次来得凶猛,医生束手无策。
起初程小小没有在意,因为张嫂虽然不强壮,但身体看起来十分结实。她进到张嫂的屋里,看见她瘦了不少,面色暗黄,神情疲惫,已经下不了床了。她见了程小小只是笑,一个劲儿的说自己只是小病,程小小相信了。
可是就在当天晚上,张嫂的病突然严重了,程小小拉着叶卿去帮忙。叶卿是练武之人,虽然熟知毒理伤药,但对治病并不精通。眼见其他人已经在准备后事,程小小一下子懵了。她听见床上的张嫂在自言自语,声音越来越急促。
“虎子,是娘,是娘啊……”她双手在空中不断挥舞着,口中不停的叫着一个名字,眼里噙着泪,嘴角却挂着笑。
程小小把头扭过去,埋在叶卿的肩头。她嗅到一股死亡的气味。记得第一次见到死亡是在寄啸山庄外,红絮曾经眼也不眨一下就在她眼前夺了两条性命。但是当时,一切发生的太快,她甚至来不及反应。可是这一次,眼看一个生命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的流逝,她心里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说不清是恐惧还是难过。
叶卿把她环在怀里,小声的安慰着。
自己并不真正了解死亡
叶卿把她环在怀里,小声的安慰着。
这一夜是程小小十八年人生中最漫长、最难熬的一夜。
虽然大家极力想挽留张嫂的生命,但就在黎明前,张嫂还是离开了,静静地,十分安详。村子里有个习惯,死去的人要立刻下葬。叶卿被村子里的人叫去,和其他几个人一起帮着张叔把张嫂葬在了后山一座旧坟旁边。安葬完后,村民陆续离开,只有张叔一个人佝偻着背,无声的守在坟旁。
叶卿很想说些什么安慰他,可刚要张口却无话可说,这才发现,从前二十几年,自己并不真正了解死亡。从前,他未曾正视过死亡。江湖人,过的是刀光剑影的动荡生活,不是伤人便是被人所伤,他自出天云阁,不知见过多少死人,那些人没有坟墓,没有墓碑,如同草芥一样被随意弃之荒野,这样的生命活着时浑浑噩噩的拼杀,死了也一样没有价值。这样的事见多了,他便习以为常,不为所动。直到回归到平常的生活之中,他发现死亡原来不是一件寻常事,它牵连着太多的东西,比如还活着的人。
山坡上一新一旧两座墓碑并立着,在冉冉新生的朝阳下显得越发悲凉。
叶卿知道程小小心里不好受,从昨晚到今晨,她的眼睛里满是惶恐和悲伤。显然不像他一般习惯死亡。他把自己从张叔那里听说的事告诉了她。
张叔和张嫂从前有过一个孩子,叫张虎,是个活泼可爱的男孩,十岁那年生了一场重病死了。张嫂很难过,曾说过死后要葬在自己儿子的坟旁。
“也许她临死的时候见到了自己的孩子。”
程小小想起昨天夜里张嫂一直在喊着自己孩子的名字,伸出手仿佛是要抓住什么人,表情是那样的惊喜。
“我以前听人说,人死之前,会看到自己最想见的人。”
叶卿侧着头,静静的听着她叙述,眼睛里闪动着光芒。
“我想,她很幸福。”
村子不会留你们这些江湖人
她本还想开口说什么,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张嫂死后这几个时辰,程小小眼前总是浮现红絮在寄啸山庄外杀人的情景,每次都令她不寒而栗。她想到叶卿,突然发现自己对叶卿一点也不了解,她不知道他从前是过的是怎样的生活,也不知道他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
她看着叶卿安静的站在门口,阳光照在他脸上,一股温暖的空气在屋子里流动。其实问不问又有什么不同呢?他们现在在这里,离他曾经所在的那个武林很远。
只要这样就好。
很快要入冬了,村子里的人已经很少外出,与外界的联系也慢慢少了。世间的一切仿佛真的远离了这个无名的村落,淡出了程小小的脑海。这天晚上她正睡得迷糊,突然被一阵嘈杂声吵醒,她睁开眼,叶卿从外面的屋子走进来。见他神色匆匆,程小小噌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叶卿示意她噤声,又交代了几句便出门去探个究竟。
到了村口才发现,原来村子外来了一伙人,吵着要借宿,村民不愿意,不知双方说了些什么,最后竟吵了起来。谁知那些人一怒之下亮出了明晃晃的刀剑,村民吓住了,最后张叔带着几个年轻人抄起一些铲子棒子之类的工具,双方在村口对峙。看架势,那些人明显是江湖人。叶卿躲在一帮村民后面,静静的观察,若非万不得已,他不愿自己和程小小卷进这场是非。
僵持了一阵,张叔开口大声喝道:“你们走吧,这村子不会留你们这些江湖人。”
一个中等体型,皮肤黝黑的男人上前一步道:“附近就你这一家村子了,不住这里,难道让弟兄们睡在荒郊野岭?”
说着,便要硬闯。
村民虽然手里有家伙,可毕竟只是些不懂武的普通人,硬碰硬便败下阵来。眼看一帮人吵吵嚷嚷的进了村,叶卿趁人不注意向木屋奔去。刚刚粗略一算,那伙人足有二三十,单凭他一人之力无法阻止,只好先和程小小躲一躲。
她长得很像……
程小小听见村口的争吵,知道事情不妙,也已经简单收拾妥当。叶卿简单说明原委,还没等二人出门,就有三五个人到了门口。
其中一人见程小小竟连包袱都整理好了,一副要逃难的样子,大笑两声,道:“你们别怕,兄弟们不过在这里借住几日,不会强占你们的屋子不走。”
另一个人找来了油灯,点起火苗,接着昏暗的光线环视屋子,随即骂道:“这鬼地方,让给我我也不要。”
程小小拉拉叶卿的衣角,叶卿立刻呵呵的憨笑起来:“大爷,你们尽管住,我们不过去他舅舅家挤一挤,把这屋子让给几位爷住。”
说着拉起程小小就要出门。
“慢着。”那人叫住他道:“这小姑娘会做饭吗?兄弟们赶了一天路,都快饿死了,先给炒几个小菜,不会白吃你们的。”一锭白花花的雪花银递到程小小面前,程小小不接。
“大爷,她手笨,做出来的东西怕大爷入不了口,不如我去找个手艺好的,叫大爷尝尝这山里正宗的野味。”
“好吧。那你快点。”
程小小像获得大赦一样,三步并作两步的向门外走去,正经过那几个人面前。
“等等。这小姑娘挺眼熟。”
他这样一说,另几个人也围上来想看看究竟。突然,其中一个指着程小小大叫起来,声音可怖。
“她长得很像……对了,我在寄啸山庄见过她,她就是樊庄主带回来的那个葬月谷人。”
“什么?”
那些人一愣,程小小的心嗵的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叶卿左顾右盼,满脸无辜:“各位大爷说什么?”
那人警觉起来,和他们保持了几步的距离:“这姑娘有名字吗?为什么不说话。”
程小小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摇了摇头。
“哑巴?”那人回身问道:“你看清楚没有。”
另一个人搔搔头,又看看程小小:“是……很像……”
妈的,你果然是葬月谷的妖女
另一个人搔搔头,又看看程小小:“是……很像……”
见那人犹豫,叶卿忙开口道:“大爷,我们可是从来没出过村子奇'﹕'书'﹕'网,你们说的那些,我们不知道呀。”
“是吗?”那人目光又在程小小身上游走几个来回。
“算了,兄弟们也累了,快下去备些菜吧。”
紧张的气氛缓和下来。
程小小却因为刚才的一幕有些呆了,竟还站在原地。
“你们没事儿吧。”
张叔气喘吁吁的跑进屋来,看见僵在原地的叶卿和程小小,又瞥见一屋子面目狰狞的汉子,唯恐双方起了冲突。他虽然气愤,却知道无力阻挡这伙人进村了,只求村里人平安。
“算了,你们去我那里住吧,反正我那里是一个人。”
怕他二人舍不得,又道:“这屋子也不可惜,在你们前不久来这里的时候本来也打算拆了……”
话音未落,对面的人已意识到什么,大刀就要出手。叶卿一直未曾懈怠防备,不待他动作,瞬间发力,一掌击中他胸口,又甩出袖子里几枚暗镖,虽然没有击中要害,屋子里还是发出一片惨叫。
张叔还没反应过来,程小小和叶卿已从他身边掠出屋子。
叶卿这样一闹,其他人以为遭到了村民反抗,纷纷聚拢过来。
“妈的,你果然是葬月谷的妖女。”
刚才那人冲出屋子,指着程小小大骂,眼神似恶狼,泛着怒光。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本来要去葬月谷揪你出来,你反倒自己跑来了。”
他随手揪起身旁一个村民,使劲摇晃:“你们真他妈吃了豹子胆了,葬月谷的人也敢藏着。”
那村民只觉得浑身骨头就要散了架,嘴里一个劲求饶,最终被狠狠摔在地上。
“等老子收拾完这妖孽,再找你们这帮村夫算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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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啊……
解药有,但要答应我的条件
那村民只觉得浑身骨头就要散了架,嘴里一个劲求饶,最终被狠狠摔在地上。
“等老子收拾完这妖孽,再找你们这帮村夫算算账。”
叶卿本已拉着程小小跑出一段距离,听见那人这样一说脚下一顿,他和程小小对视一眼,二人心里明白,他们若这样走了,那些村民恐怕就要遭殃。想全身而退是痴心妄想了,只能硬拼了。
右掌凝劲,被程小小一把握住,她知道叶卿想做什么。
“我不想见你杀人。”张嫂垂死时的景象一直在她眼前萦绕,她想象不出叶卿从前过的是什么样子的日子,但她不愿他再过那样的日子。
说着,程小小飞快的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摔在地上,伴随着破碎的声音,一股青烟扩散到四周,空气里弥漫开刺鼻的味道。围攻的一干人还没反应过来,只听程小小颇为得意的说道:“你们中了葬月谷的毒,最好不要乱动,否则性命难保。”
那一干人等脸色一变,立刻屏息。叶卿本来就要运功闭气,听她这样一说双肩一松。
还是红絮这一招适合她,不用拔盖子,直接摔碎便行。程小小暗自舒了一口气。这本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不闭气还好,运功闭气反而会使人中招。那些人被她吓住了,一定认为这真是葬月谷的剧毒,会毫不犹豫的运功,这样药效就会迅速扩散,叶卿就是因为听她说过这其中奥妙才没有运功。
“解药,解药拿出来。”为首的一个人阴下脸,牙齿咯咯作响,恨不得把程小小生吞活剥。
“解药有,但要答应我的条件。”
“呸,谁会和你这妖女谈条件。”
几个性子急的红了眼,想上前制住二人。
“别动!”为首的人大喊道。几个头脑尚算清醒的人被他提醒,想起刚才程小小的话,及时收住了脚,但仍有几个人反应慢了一些,一步迈出,整个人瘫倒在地。
还站着的人大惊,呆立了一会儿后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儿。
“头儿,不是毒药。”
你们这些名门正派又干过些什么勾…
为首那人也明白中了计,冲程小小直瞪眼。程小小虽然早听红絮说过这药不会害人,但第一次用还是有些紧张,发现那些人果然性命无忧,反而放下心来。
药效的作用开始显现,那些人陆陆续续的倒下了。为首的人又悔又恨,冲程小小恶狠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