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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
安云正在整理木柴,看见程小小急急的跑来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程小小没多想就取下手腕上的珍珠链子,递到安云眼前。
“这个,是你的吧……还你。”
“什么东西?”安云站起来,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这才看清程小小手上的东西,不由得一愣。
“这是我捡的,梅竹说这是你的,还你。”
安云郑重的从她手中接过珍珠链子,仔细的端详起来。
“怎么,不是你的吗?”程小小问道。
“不,这是我的,没想到还能找到。”安云冲程小小感激的笑了笑。
看到安云的表情,程小小很欣慰:“我刚才还在想,这没准是你家人留给你的东西,所以……”
“谢谢。”安云把珍珠链子揣进怀里,道,“我正想对你说,你给的药,很好用。”
“那就好。”程小小说完,想起自己把还在忙晚饭的梅竹一个人丢下,说了声再见就消失在柴房的门口。
安云站在原地,望着程小小离去的方向,眼睛里闪动着锋芒。
“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说谎的人。”他自言自语。
他很在乎那串珍珠(1)
对程小小的治疗持续了一段时间后,莫玉儿越来越迷惑,她无法从程小小身上找到症结所在。可是距樊予风召集武林人士在寄啸山庄商议葬月谷的事也已经快一个月了,要是再没有任何结果,那帮各怀鬼胎的武林人士恐怕会有所行动吧。虽然她之前一直在劝说樊予风在她给程小小治疗一段时间后再把她的存在公之于世,但他始终没有听。莫玉儿理解樊予风想重振寄啸山庄的心情,可是,他的动作实在是太急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莫玉儿收起银针。
“玉儿,我其实没什么病。”程小小实在不忍心看莫玉儿如此苦恼。
“其实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她的话让程小小大感意外:“那为什么你还是每天来给我看病呢?”
莫玉儿只是摇头,程小小也不好继续追问,索性换了个话题。
“玉儿,那个……”
“有什么只管问。”
“听说是你带安云是进山庄的?”
“咦,你什么时候对安云这么关心?”莫玉儿惊奇的看着程小小。
“也没什么。”程小小被莫玉儿一问,竟无故的害羞起来。不知怎的,自从那天在池边和安云谈过心,她就在意起他的事来。
“上次跟他闲谈,他说道没有家了,是你收留了他。”
“原来如此。一年前他家受了灾,逃难过来,在当铺当一串珍珠,正好被我遇见。是我把他带到山庄收留了他,那时他已经是一个人了,其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珍珠?”程小小想起了前一天晚上的事。
“可是我看见那串珍珠还在他身上。”
莫玉儿点点头道:“那天他站在当铺门口,紧紧攥着那串珠子,想进去又不进去,我看得出,他很在乎那串珍珠,舍不得当掉。一个男人,对一件女人的东西如此恋恋不舍,这东西如若不是他母亲的,就是他情人的。
他很在乎那串珍珠(2)
莫玉儿点点头道:“那天他站在当铺门口,紧紧攥着那串珠子,想进去又不进去,我看得出,他很在乎那串珍珠,舍不得当掉。一个男人,对一件女人的东西如此恋恋不舍,这东西如若不是他母亲的,就是他情人的。无论是是谁的,对他来讲一定非常珍贵。我实在是于心不忍,就上前询问,然后知道他遭了灾,无法维持生活,不得已才想典当首饰。我就把他带回山庄,干些杂物,保他温饱。”
程小小默然。听得出安云有一段很艰难的生活,也许还曾经失去他最重要的人。这世上,不止是她有难言之隐,想必安云也一定有不能对人说的事吧。
掐指算算,程小小来到山庄已有月余,事情却不像想象的那般顺利,连莫玉儿都不能肯定她的病症,樊予风每每想到这些就愁眉不展。
“她的身体情况到现在也不能确定吗?”
“对不起,樊大哥。”玉儿显得局促,“那些武林人该不会有什么行动吧?”
被玉儿一问,樊予风立即感到了压力。他明白,那些人有一部分人是在观察事态变化,他们不愿意没缘由的惹火伤身。也有一些人是心怀不轨的,他们恐怕觉得武林上已经平静了太久,都盼望有事发生好从中渔利。
莫玉儿忧心忡忡:“如果有什么事情发生,寄啸山庄恐怕首当其冲。”
“恐怕是。”樊予风不无担忧。在决定把程小小的存在公之于众之前,他曾经考虑过这种后果,可是因为仰仗着莫玉儿的医术,他还是决定在医好程小小之前召集了武林人士。他明白,那些那些武林人士肯聚到寄啸山庄并不是摄于寄啸山庄和他樊予风的名声,而是各怀鬼胎。而他只不过是利用了他们这种好事心理。他一直认为他们不足为惧,只是有一个人他需要特别注意。
“那个薛晋山恐怕不是善于之辈。”
你究竟是寄啸山庄的人还是薛晋山…
“那个薛晋山恐怕不是善于之辈。”
“那只老狐狸。”樊予风想起那天集会时的情景,怒上心头。薛晋山虽然已沉寂多年,但毕竟二十年前就已成名,江湖经验自不必多说,光这个人的为人就足够老谋深算,与他较量想要占到上风实属不易。
“我要离开一阵。”他道,“这段时间就麻烦你照料山庄的一切。”
夜深人静,黑云遮月,寄啸山庄在夜色中显得更加肃穆。在山庄僻静的角落,突然飞出一只鸽子。就在鸽子跨越围墙的一霎那,有一道影子从院子里一跃而出,猛然伸手截住白鸽,平稳的落在地上。那人解下鸽子脚上的信筒,打开里面的纸条看了一眼,喃喃自语道:“终于等不及了吗。”
随后将纸条原封不动的放回去,把信筒重新系在鸽子脚上。手一松,鸽子脱离了桎梏,朝山庄外飞去,直至被黑夜吞噬。
屋子里,程小小刚刚正欢欢喜喜的和梅竹聊天,转眼到了亥时,肚子竟咕咕叫了起来。
“小小,这是刚煮的,趁热喝吧。”梅竹递过一碗甜羹。程小小高兴的接过来,几口喝下了肚,心里暖融融的。
“谢谢你,梅竹,我在这里能交到你这个朋友真是太好了。”
梅竹顿了一下,扭过了头背对着她。
“你先睡吧。”
程小小点点头,等梅竹出了房间便熄了灯躺下。不知怎地,她觉得脑子迷糊起来,四肢越来越沉重。也许是今天太累了。程小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多会儿,房门吱拗一声被推开了,梅竹轻声走到程小小床边,看着她沉沉的睡容,似乎在犹豫。
门外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人影。
“你这么做,真是枉她把你当好朋友。”
梅竹闻声转身,不可置信地在黑暗中搜索:“你是谁?”她的声音颤抖起来。
你究竟是寄啸山庄的人还是薛晋山…
梅竹闻声转身,不可置信地在黑暗中搜索:“你是谁?”她的声音颤抖起来。
那人迈进屋子,脚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梅竹后退一步,仔细辨识来人的脸。在确定了自己最初的判断后,吃惊的瞪圆了双眼。
那人倒并不惊慌,反而步步紧逼:“是该说樊予风不够警惕呢,还是该说薛晋山计谋太深?”
梅竹一时愣住,竟无法行动。她面前的这双眼睛如此镇定和深邃,仿佛可以洞察人心。
“果然如此,看来你不会武功。”不知何时,乌云退去,月光下安云的面庞逐渐清晰起来。眉宇若飞,目光灵动,全然不似平日里那样老实木讷。
“你……安云?你为什么在这里?”
安云抬手一挥,一阵掌风掩上了房门。
“安云,你会武功?”梅竹几乎瘫坐在床榻边。
安云把手背在身后,并不回答,却反问道:“梅竹,你究竟是寄啸山庄的人还是薛晋山的人?”
梅竹紧紧咬住嘴唇不作回答。
“看来的确是薛晋山的人了。”
“既然你知道了,你想怎么样?向庄主告发我吗?”梅竹咬紧嘴唇,眼里含着泪。
安云一笑:“其实我早就察觉了,只是想从你嘴里确认一下,若是想要告发你,你今天就不会在这里了。再说,我可不认为樊予风需要我去告发。”
“你……是什么意思?”一丝恐惧笼上梅竹心头。
“这些先不谈,我今天等在这里是想请你帮我个忙。”
“你早就知道我今晚会来?”
“没错。薛晋山三天前给你传信,让你给程小小下药,而你刚刚用信鸽回复了他,说你今晚会有所行动,让他等候你的消息,不是吗?”
事到如此,梅竹无可辩解。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安云仍旧不回答,继续道:“你本是寄啸山庄的下人,山庄对你不薄,虽不知你为了什么而帮助薛晋山,只是你这样做不觉得于心不安吗?”
你可以传信,但信的内容……
安云仍旧不回答,继续道:“你本是寄啸山庄的下人,山庄对你不薄,虽不知你为了什么而帮助薛晋山,只是你这样做不觉得于心不安吗?”
“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帮你?”
“你若不帮我,我决不会让你放消息给他。若薛晋山明天收不到你的回复,他必然对你起疑。而你的所为,也已经背叛山庄,我看樊予风也不会再留你在这里了,你没有其他选择。”
梅竹心有不甘,争辩道:“就算这样,我可以从此不替薛晋山办事,也不留在寄啸山庄,只要离开了这里,我也可以……”
“你以为你还有安静的日子过?”安云声调陡然提高,“薛晋山和樊予风都不是宽宏大量的人,虽然看起来很像。而且,你不觉得你欠她些东西吗,她可是把你当好朋友。”
梅竹看看沉睡中的程小小,想起了这段时间共同相处的情景,终于咬咬牙:“你想叫我怎么做?”
“很简单。”安云一扬眉角,“你可以按照约定给薛晋山传信,但信的内容,必须由我决定。”
“啊~~~”程小小伸了个懒腰,揉揉惺忪的睡眼,拍了拍依旧有些不清醒的脑袋。
“你醒了。”
程小小透过微眯的双眼看见梅竹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今天的早饭太丰盛了吧?”程小小看着梅竹把托盘里碗碟一一摆在桌子上,有些迷惑。
“还早饭呢?”梅竹皱着眉头,“日上三竿了。”
程小小急忙透过窗子望向天空,太阳果然高高的悬在头顶。
“糟了,今天还没喂锦鲤呢。”她匆匆下床,洗漱完毕,坐在桌子前狼吞虎咽起来。
“梅竹,你也一起吃吧。”
“我……不了。”梅竹显得十分疲惫。
程小小见梅竹不像平常一样和她斗嘴,不免感到奇怪,但心里惦记着池塘里的锦鲤,也没有多问,吃个半饱以后,就急急忙忙的奔向花园。
这可是第二次了……1
程小小见梅竹不像平常一样和她斗嘴,不免感到奇怪,但心里惦记着池塘里的锦鲤,也没有多问,吃个半饱以后,就急急忙忙的奔向花园。
忙碌的一天转眼看又要过去,程小小喂完了锦鲤,碰巧遇到莫玉儿,听说樊予风的书房还没打扫便来帮忙。这本是梅竹和安云的差事,不知怎么,今天这两个人都不见了踪影。
程小小擦擦额上的汗水,弯下腰继续擦着书柜。突然,书柜最底层一个精致的雕塑吸引了她的注意。这雕塑有一掌高,雕的是一枝傲雪的梅花,底部枝杈盘错,枝头有两朵梅花傲然绽放,枝蔓清晰,刚劲有力。最特别的是它的颜色,这是一种几乎与鲜血相同的红色,即使摆在书柜的最底层也分外耀眼。她来山庄有一段日子了,这种颜色的雕塑还是头一会见,不禁伸出手去想要摸一摸。
“你怎么在这儿?”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程小小循声望去,看见安云抱着一摞书慢吞吞的走进书房。
“奥,我看见梅竹今天好像不太舒服,所以来帮她整理书房。”
安云放下书:“庄主不太喜欢生人进书房,尤其不喜欢有人随便碰书房的东西。”
“对不起。”感到自己又给别人添麻烦了,程小小泄气,收拾好东西准备走。
安云赶忙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和她一起离开书房。
两个人经过长廊,来到花园后的柴房。
“东西就放在这儿吧。”安云说完,弯下腰收拾木柴,没注意到有东西从自己的胸前掉了出来。
“哎,你有东西掉出来了。”还是程小小眼尖。
安云停下手里的活,低头寻找,在脚下看到了那串珍珠,他捡起来,擦了擦链子上的尘土。
“这可是第二次了。”程小小一副责难的表情,“你也太粗心了,这么重要的东西都看不好。”
安云不好意思起来:“谢谢。”
这可是第二次了……2
安云停下手里的活,低头寻找,在脚下看到了那串珍珠,他捡起来,擦了擦链子上的尘土。
“这可是第二次了。”程小小一副责难的表情,“你也太粗心了,这么重要的东西都看不好。”
安云不好意思起来:“谢谢。”
“既然是重要得东西,就得好好保管。”程小小望着安云手里的珍珠链子,想起了那天和莫玉儿的谈话,想起了自己那仿佛已经很遥远的过去,奇'﹕'书'﹕'网那像梦一样的日子,“以前,我爸妈,不,我爹娘曾经要送我一串珍珠,可惜后来……”她语气黯然。
“你很喜欢珍珠?”安云语气中有一丝惊讶,有一丝期待。
“恩,很喜欢。”程小小用力点头。
“可惜,我到最后都没有拿到属于我的那一串。”
安云看着手里的链子,他轻轻摩挲,珍珠冰凉的温度穿透手指,很是舒服。
“其实我也挺喜欢的。”
“真的吗?”
“也许算不上喜欢吧,只是一直带着,要是哪一天不见了,心里怪别扭的。”
“那更要看好,不要再丢了。”
程小小嘱咐着,顺手捡了一小堆木柴,临走时问道:“你知道梅竹喜欢吃什么吗?”
安云摇摇头。
程小小摆摆手自言自语:“她今天好像不舒服,也不知胃口怎么样。”
心绪浮动,心被什么东西触动了。
“等等。”安云叫道,“以后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小心?小心什么?”程小小不明所以。
“……没什么。”安云愣了一下,转身继续干活。
程小小一个人忙着晚饭。不知为什么,安云的身影总是浮现在眼前。同样挥之不去,还有他那串掉落的珍珠链子。
也许她是太想拥有一串属于自己的珍珠了。
“珍珠……”她自言自语,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珍珠!”程小小叫出声来,脑子一下子乱成了浆糊。
我今晚……要走了1
“珍珠……”她自言自语,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珍珠!”程小小叫出声来,脑子一下子乱成了浆糊。
为什么当初安云的珍珠会掉在她住的院子里?
据莫玉儿说,她住的别院从前无人居住,闲置多年。那么安云是什么时候,又是为什么进去呢?程小小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震惊之后,她心慌起来。她脑子里闪过初见安云时的情景,她清楚的记得安云那一瞥的眼神,犀利、锋芒毕露,令人心悸。
“怎么可能。”她想起这一阵子与安云的接触,扶胸安慰自己,“一定是我多心了,安云经常迷路,一定是碰巧闯进去的。”
“出什么事了吗?”梅竹疲惫的迈进屋子。
“没事。”程小小赶忙摇头。
“……听说你今天帮我打扫庄主的书房。”
“恩,午饭的时候看你好像不舒服,今天下午又没什么事。”
“谢谢。”梅竹依旧眉头紧锁,“小小,我有事对你说,我今晚……要走了。”
“走?去那里?”程小小吃了一惊,停下动作。
“我家里有事,我已经跟莫姑娘说了,我不会继续在山庄干活了……”
“怎么这么突然?”
程小小的心情一下跌入谷底,沉浸在悲伤中半天说不话来。对于她来说,梅竹是她来这里以后第一个朋友,却这么快就要分离了。现在想起来,梅竹这几天似乎一直有什么难言之隐,是她太大意,以为没什么事儿。
她看看梅竹,梅竹并不多做解释,只是显得很悲伤。
程小小不忍心再问。她思索了一会儿,便跑进内房,拿出一个粗糙的布袋。
“我也不知道你家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没什么能帮你的,想想能送你的只有这个。这是我的工钱,你拿着,总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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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晚……要走了2
“我也不知道你家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没什么能帮你的,想想能送你的只有这个。这是我的工钱,你拿着,总有用的……”
“不,我不缺钱……”梅竹急忙推辞。
“拿着吧,就当是我送你的临别礼物。”不由分说,程小小把布袋塞进梅竹手里。梅竹鼻子一酸,眼泪涌了出来。
“小小,我……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说什么呢,我们是朋友不是吗?说什么值得不值得的……”
梅竹选择了沉默。有些事,终需独自承担。
“你别来送我了,免得大家伤心……”
“好……”程小小虽然不舍的,可还是答应下来。梅竹擦擦眼泪,转身离开了房间。程小小觉得心里空空的。
子夜时分,万籁俱静。
山庄外隐蔽的树林里,有人拿出一个锦袋递给梅竹。
“这是盘缠,你拿着吧,向西走,我安排了人,你和你的家人在那里生活,不会有人知道。”
梅竹本来心有愧疚,她之前万没想到安云还替自己安排了一条后路。她犹豫着接过钱袋,被钱袋的重量吓了一跳:“不,不用这么多。”
“拿着吧。”安云叹气道:“以后总会用得上。”
梅竹顿时无地自容。
“不用自责,你并没有什么错。”安云转过身背对着她,“薛晋山应承过你,只要你拿到有用的消息给他,他不会限制你今后的自由。他现在收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脑子正发热,短时间之内绝不会怀疑你骗了他,等他明白了,你已经安全了。”
“可是如果庄主回来发现我不告而别,岂不是立刻知道我是……”
“你太小看樊予风了。”安云摇摇头,“你以为他对薛晋山的一举一动毫无察觉吗?”
梅竹听得直流冷汗:“难道……”
“他早就知道了。你以为只要趁着上市集的机会去见薛晋山就不会被人发现了吗?我能发现,樊予风自然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