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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晚歌-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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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是个容易相处的人,而且没有阿谀奉承的嘴脸,晚歌喜欢她的率性和直性,这是她一直想争取的好机会,无奈是小人作梗,不得前程。

“臣妾曾经听花姐姐谈过,想为太后和皇上作些什么,我想,花姐姐会很高兴的。”

“是嘛。”太后笑开了:“倒是问问她,是否愿意绣这观音像,时间会久一点,更会操劳。”

“花姐姐不会介意的,太后娘娘,我待会回去就跟花姐姐提一提。”真替她高兴。

太后点头慈祥地笑:“嗯,若是花良人愿意,让她到长杨宫来一趟,这香囊,即是所赠,自是情义所在,好,极好。”她赞叹地连说了二句。

这是赞扬晚歌,有姐妹的情义,如果换了别人,只怕会说这香囊是买的,奉给太后,讨她的欢心,也不会说是谁所绣,后宫很多才女,便是如此般掩盖了。

晚歌收好香囊:“臣妾谢谢太后给花姐姐一个机会。”

太后摆摆手:“这虽是好事一桩,可也不能先谢,还得看她绣得如何,是不是?”

“是,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公正,花姐姐的希望就更大了。

宛宛跑了过来叫着:“刚才两只鸟打架了,老鹰把绿头鸟的毛都给啄下来了,好可恶。”

太后柔声说:“恃强欺弱,这是常有之事,习惯了,也就不足为奇了。”

“嗯,太后皇奶奶,这是为什么啊?”她又发挥好问的精神了。

太后讶然地张开口:“小公主,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啊?看多了,就不奇怪了。”又朝晚歌笑了笑说:“宛宛越来越多的问题,让本宫头也痛了,你们观赏,本宫先回去养足精神,晚上来凑个热闹。”

晚歌一躬身:“恭送太后娘娘。”

宛宛也有样学样地说:“恭送太后皇奶奶回宫,太后皇奶奶吉祥。”

乐得太后呵呵笑,摇头直叫鬼灵精,高兴得在宫女的搀扶下往长杨宫而去。

“宛宛,我们去找花姐姐,告诉她一个好消息。”她牵起她的手往海棠阁走去,现在对宫里阡陌交错的路已熟了大半,至少知道那条路是最快的,初时,还得让宛宛带路。

不消多久便到了海棠阁,还没有进就听到何容华和李双双又酸又挖苦的声音。

“这向五官啊,人家厉害,将公主哄得团团转,硬是就比我们要强。”

“是啊,走歪道总是比走正道来得快。”李双双酸酸的声音。

晚歌看见花想容一脸的不悦,沉下脸说:“别乱说,晚歌不是那样的人,她要是喜功的话,救了公主就不会再回来这里住了。”

“你还跟她是好姐妹啊,人家可不把你放在眼里,让人家耍着玩也不知道。”李双双白了花想容一眼:“你当人家是姐妹,可是她和皇上暗里春风,可曾想到你。”

花想容气冲冲地扯下一把海棠花:“晚歌怎么了,瞧你们这样子,吃酸拈醋的,她就是有本事,你们能耐她何?”

何容华眼一瞪花想容,正要说话,晚歌笑着打断:“各位姐姐,早啊,晚歌打断一下了。”

“早,公主来得真是早啊,恐怕是一夜未睡,就在宫外等着公主吧!”何容华冷笑着说。

和她们斗嘴的话,就太没品了,她无所谓地笑笑:“花姐姐,晚歌找你有点事。二位姐姐,晚歌先告退。”拉了花想容的手往她的小房里去。

花想容一边走一边气愤地说:“这帮醋坛子,指桑骂槐的,听了就来气。”

“何必气呢?花姐姐,你送给何容华的绣品,如何了?”不知那边有没有消息,要不然她一插手,就掠了何容华的功,到时又要让她说三道四。

花想容叹了口气,不悦地说:“她只看了一眼,就说毫无精细,我看根本就是收了李双双不少好东西。”

“别气,晚歌有个好消息告诉你,瞧瞧这香囊,今儿个,去看鸟儿吃虫,遇到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无意中看到姐姐送与晚歌的香囊,非常喜欢,让晚歌转为问问,姐姐是否愿意帮她绣观音像。”

“真的吗?是真的吗?”花想容大喜地叫,张大了不置信的双眼。

宛宛点点头:“是真的啊,太后娘娘很喜欢。”

“呜,宛宛公主,我太高兴了。”花想容抱起宛宛就转圈圈,乐得她咯咯直笑。

良久才放了下来,用力地吸了口气说:“早知道,我就在晚歌的衣服上,手帕上,绣满东西,就不会受何容华的窝囊气,呜,晚歌,我真的太高兴了。”她抱住了晚歌纤弱的肩。

晚歌拍拍她的背:“那我不是成了妖怪一样,绣满花草,就成了花妖了。呵,不过也别高兴太早,太后说观音像甚是重要,所以要亲自看看你的绣出来的如何,才会采用你的。”

花想容激动得竟有些泪在眼眶里打转,一把拭去说:“我会用我毕生所学来绣好的,晚歌,谢谢你。”

“跟我何必说谢,你不是说,我们是好姐妹吗?而且,你刺绣功夫了得,不应该埋没,你若是没有半点功夫,帮忙也是白搭,是不是?要谢,还是要谢你自己,太后娘娘有眼光的。”

她用力地点点头:“我会用心的。”

“放心去吧,太后娘娘比较好相处,为人公平,花姐姐愿意就去长杨宫拜见太后娘娘。”

她闭上眼,像是在做梦一样,良久才说:“我有信心,晚歌,我去妆扮一下,去见太后娘娘,谢谢晚歌,还有那两个拈酸吃醋的人,晚歌不要理会那么多。”

晚歌一笑:“好像是你比较激动,嘴长在她们身上,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晚歌当是风吹过,这些事如果记在心里,岂不是不痛快。”

“还是晚歌想得通,我走了,宛宛公主,中午可别把花姐姐的汤喝了。”她朝宛宛挤挤眼。

宛宛笑着在小厅里的打转:“宛宛喝光,喝光。”

看着花想容笑开的颜,是真正的开心,来那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她这般从内心发出的开怀大笑,欢喜得连泪都出来了,旁开枝,再开花,花想容是一朵美丽的花,含苞未放,却已有了些光采。

“宛宛,姐姐教你念诗,中午再炖汤给你喝,可好?”湖青一听,马上伶俐地取来了文房四宝。

宛宛一听,马上让季嬷嬷抱上凳子:“好,我要学诗。”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第一卷

第五十一章

晚歌让宛宛自个学写着,走进小厨房里,湖青已领来了她要的牛骨、枸杞子、还有胡萝卜,先将洗净后的牛大骨放在砂锅中大水煮开,再将那些浮渣撇去,胡萝卜切大块地放锅里,煮开后就转小火炖,炖至牛骨髓充分溶解后,再放入枸杞子,少许生姜、盐,一直炖半个多小时左右,全入了味之后,才盛出,浓浓的香味四处散发着,有牛肉的香,有红萝卜的甜。

湖青已将御膳传来,摆在桌上,盛起汤深闻了下,兴奋地说:“五官,这汤好清甜呀,呵,又有口福了。”

“不用侍候着,你在小厨房这里吃便是,凉了就没有什么味了,今儿个炖多了点,如果季嬷嬷她们不介意,也让她们尝尝。”她才不喜欢,自己在一边吃饭,而很多人围着,如嚼蜡般的没味。

湖青猛地点头:“会喜欢的,呵那就麻烦五官侍候公主用膳了。”了解了晚歌,湖青也没有初时那般拘谨和害怕。

“端出来吧,宛宛不需要人侍候都能自己吃饭了。”她先踏步走出小厅,宛宛还用功地写着字。

“姐姐,是不是可以吃饭了,好香啊,宛宛饿了,而且宛宛写了好多字,没有偷懒。”

“嗯,来,让季嬷嬷抹抹手,就吃饭了。”真是乖,叫她写字,就认真地写,虽然不知写的是何物,不过,她这般年纪,在现代,早就要上幼儿园了,而皇上宠着她,并没有让她那么早就去学习之类的。

她乖巧地伸出染上墨汗的小手,让季嬷嬷用湿巾子拭个干干净净,再用柔软的巾子擦干手和脸。

“好香哦。”她睁亮了眼睛,看着冒着热气的汤。

这小鬼,挺会吃的,宫里的御膳大多都过于油腻,就连汤也极尽可能的鲜,放的料过多,反而没了以往的清鲜味,晚歌装了小半碗汤放在碗里,吹了吹:“还有点烫,等一会再吃。”

“宛宛今天也要吃一碗饭,好香啊,宛宛好想吃。”引得她都流口水了。

“皇上万岁。”季嬷嬷一边叫一边委身。

吓了晚歌一跳,回过头正是楚天,赶紧站起来再施礼:“臣妾叩见皇上万岁。”他怎么又来了,真是阴谋而精明之人,有昨天的事,知道她不会再搞砸了,今天还来,她以为今天是八月十五,他是不会过来。

“父皇,刚好吃饭了,姐姐今天煲的汤好香哦。”宛宛热烈的欢迎

楚天斜头看看,果然,一桌的菜色,说不上是十分的精致,也不多,那热腾腾的汤却香气袭人,引起他的胃口。“平身。”他没什么笑容地说。

他径自走到桌边,在宛宛的旁边坐下,没说什么,可是样子已是十分的明显,分明是来蹭饭吃的。

周公公挥挥手,让季嬷嬷等人退下,才轻走到皇上的身边,盛了小半碗汤,在晚歌的瞪视下,还用银针试了试。

有没有搞错,吃个饭要不要那么麻烦,而且她也没有请他来。

一会,他才又拿了个小碗盛上汤恭敬地说:“皇上,请慢用。”

他抬起头看晚歌:“要朕请你坐吗?”

“臣妾不敢。”她咬牙说着。暗气在心里,请她,她可不敢,他不来,她何必起身施礼什么的,再多来几个,她就可以不用吃饭了,施礼都饱了。坐在宛宛的另一边,也不说半句话。

宛宛左看右看,才小声地问:“父皇,姐姐,你们说完话了吗?宛宛可以喝汤了吧?”

楚天点点头,柔声地说:“小心点,别喝那么急。”他轻喝了口,忍不住说:“不错,清甜入味。”

宛宛兴奋地说:“姐姐说煲汤就是要煲很久,才有味道。”

怪不得宛宛在未央宫里不肯喝汤了,看她吃得一脸都是饭,却那般的兴致,他更是胃口大开,周公公夹什么菜,就吃什么,伴着饭,凑和着汤一起喝,倒也是满足。

晚歌垂下头,没有正视他,自顾自地喝着碗里的汤,一双筷子夹了块红烧肉给她,她小声地说:“谢谢皇上。”

他那么好心,必又有什么计谋。

楚天拧起眉:“周公公,你先下去,取些葡萄饭后用。”

宛宛也学着他,夹了爱吃的鱼丸给晚歌:“姐姐吃菜。”

这小人精,晚歌挑挑眉,真是体贴,伸出手,将宛宛面前的碗端起来,盛了些汤:“小心烫,先吃点饭。”

才放开手,一只空碗就在半空中,她无奈地接过,盛了些给皇上,他有手,可是却不伸手接住,硬是要送到他的面前,让他逞够威风“皇上请用汤。”

楚天漫不经心地吃着,忽然说:“向五官,朕允你到未央宫去,为朕煲汤。”

呵,他倒是直接,十四是怕她劳累,他总是自以为是,只会下命令,让人去做,还要欣然答应。晚歌垂眉敛目说:“臣妾比起御厨,相差甚远,也不合于宫规。”

“你又拒绝朕,朕有时候不得不怀疑,你向晚歌是不是长多了几个脑袋。”他冷视着她,为何她总是拒绝他。

“臣妾资格不足,请皇上恕罪。”为什么要答应他,没事做不是更好吗?要是哪天让人投个毒的,捡出黑银针,那她不是可以直接拉去杀头了,后宫里的欲加之罪,她不是没有见识过,这也不见得就是好事。

“倒朕的胃口。”他冷厉地一扫。

晚歌心里暗忖,倒胃口,还吃那么多。

“皇兄,晚歌,原来皇兄在这里啊。”十四人没有到,声先到,爽朗和煦如夏日的阳光,踏了进来,像是一道光,照得这小厅都眩目。

“十四王子。”晚歌笑着站起来:“正巧,用过午膳没有。”

十四吞吞口水:“我闻到了晚歌的汤香,我就来了,不介意吧!”

“好啊,好啊,宛宛喜欢好多人吃饭。”宛宛也欢呼地叫着。

“怎么会介意呢?来,先坐下,湖青,拿碗上来。”幸好今天汤煲得不少。

湖青拿来小碗,晚歌亲自盛了碗递给十四:“今天是牛骨煲红萝卜。”

“好香。”十四捧着碗感动地叫:“晚歌煲的汤就是好喝。”

“是啊,是啊,最好喝了。”宛宛也不示弱。

似乎把他当透明的了,楚天满脸的不悦,她对他半句不吭声,说什么都多半是拒绝,一个天,一个地,他才是皇上,主宰她命运的人,她要奉承的不是十四,而是他。

他却不知自检,晚歌不喜欢别人强迫她做事,而十四,相当的尊重于她,但是他多想,她出自于真心的笑容,是面对他的。

“我手脚真没有皇兄跑得快。”十四大口吃着饭说话:“刚才还瞧见皇兄和安容华,一会就不见了,原来在这里。”

安容华,那不是安雪儿吗?她冷哼,真不知道,他这人情感为什么可以做到这样,前可以拥抱,后可以又一副吃醋的样子。感情真是可以做到这样吗?抑或是,他根本就没有感情,只是一时的喜好,这样的君王,谁才留得住他的心。

“宛宛。”晚歌叫住宛宛。

她正用汤勺挑出红萝卜悄悄地放在桌上,那是因为她不爱吃。

宛宛小声地说:“我呆会吃的。”

“红萝卜很有营养,不能偏食,吃一点就好。”

“父皇帮宛宛吃。”他像是和晚歌作对一样,夹起宛宛的红萝卜就吃:“朕的公主,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吃什么就不吃什么,不须听人多言。”

这不是教坏小孩吗?他是怎么做父亲的。

不仅是宛宛,就连十四也小声地说:“晚歌我也不喜欢吃红萝卜。”

怎么都这样呢?她抬起头,左右为难,楚天还得意地瞧着她,唉,这些人,是来帮倒忙的,要是皇上不在,她非让十四将全部的红萝卜吃完,问题是,她也不喜欢吃,当然是装给宛宛和十四还有皇上了。

“宛宛吃饱了。”宛宛滑下凳子,楚天指指晚歌:“去让她擦干净脸,吃葡萄。”

她变成奶妈还是保姆了,还是拭干净宛宛的脸。

饭菜撤后就是水果,一粒粒紫黑圆润的葡萄,她在现代没有少吃,在这里,这可是只有皇上和一些妃嫔才能享用的珍贵之物,原产地是新疆一带,现在却是外蒙进贡。她不惊奇,剥好葡萄皮,给宛宛吃。

“晚歌,你不喜欢吃这葡萄吗?”十四奇怪地问。

晚歌摇摇头:“不甚喜欢太过于甜腻,但若是酒的话,却又另当别论了。”

“酒。”十四坐近她:“有这酒的吗?那不是更甜腻了。”

“不会,葡萄酿出来的酒就是葡萄酒,也叫红酒,还有一种脱水的就叫白酒,每天喝一点点,不仅可以美容,还可以精神焕发。”

楚天冷冷地说:“别忘了你的出身,你可有吃过这些?”倒是挺会吹的。

晚歌挺直了背:“禀皇上,晚歌从书上得知的,葡萄是可以酿酒,而且相当的好喝,不同于五谷所酿之酒。”她知道的,比他知的更多。

“那好喝吗?”十四好奇地问。

当然好了,迎上楚天的目光,她硬是吞了下去,要是说好,不是自打嘴巴吗?“应该不错的。”

十四蛮有兴趣地说:“晚歌,我下次试着酿一点,让你试一试。”

“好啊。”难得他有心。

“那就一言为定,我回去就酿,好像平嬷嬷的酒是泡的。”他若有所思地说。

不会吧!晚歌有些惊吓,难不成十四想用葡萄泡酒,那能喝吗?她可不敢试着喝,但对于酿酒,她并不内行,只会小喝一些:“十四啊,还是不要太劳累。”打消他的念头吧!如四王爷所说,没事做去弹弹他的琴。

周公公这时又捧着东西进来:“向五官,这是皇上赐你今晚出席八十中秋的衣服。”

湖青跪下接过,晚歌有些讶然:“以五官的身份,不能出席。”

楚天冷凝她:“朕允你出席。”

为什么要她参加这些宴会,上一次借那金凤钗算计了她,这一次,他又想玩些什么?

“十四。”他站起身:“随朕到御书房。”

“皇兄,我还没有吃完。”十四叫着,其实还想和晚歌多呆一会。

楚天是讨厌,看到十四和晚歌在一起,因为她,不喜入宫的十四,整天就往宫里跑,他就让周公公在宫门截住他,让他去练这个,练那个,总之,就是要他分不开身来海棠阁。

“臣妾恭送皇上。”晚歌站直身半弯着。

跨出步的他又折了回来,靠近她的脸说:“朕还有首饰赐予你,晚上,朕不想看到清淡的你。”

她根本不想去,不知他是打什么主意,晚宴,无非又是一大堆的后妃,女人们在一起谈花赏月,顺便讨他的欢心,如此让人送衣服饰品过来,必是有什么打算了,楚天,像是风一样,时冷时热,让她猜,总猜不透。

船到桥头,总会直吧!

幸好没一会,花想容就一脸兴奋地过来,告诉她,太后娘娘让她先绣绣看,如果可以,就直接绣在大幅的锦缎上,今晚也让她一起出席中秋的宴会。

晚歌舒了口气,总算有个伴,也有了胆了,有什么事,花想容在身边,还是可以为她作证的,就怕他算计不成,会恼羞成怒。

第一卷

第五十二章

他所赐的衣服,不是五官服,而是一袭柔美如纱的裙子,粉色的衣料衬得她的肌肤若雪,首饰,也不是什么光彩夺目,如小珍珠之类的发饰,还有珠花,湖青一一别在晚歌的黑发间,甚至还有串雅致的链子,各种色彩的珠子串在一起,很是别致,和衣服不是很配,可也不错,毕竟他说过,不想看到清淡的她。还有二串就是如珠一般,又不是珠,像是深绿色的水晶一样,没有什么繁复的花样,只有一粒长长的珠子。倒也是轻,不像皇后娘娘赐的那个沉重得让她戴着累人。

湖青小心地替她戴上,赞叹地说:“五官,真的很漂亮。”

人要衣装,佛要金装,清灵可以清灵飘逸的美,而今,点点的装饰,又显露出她婉雅之美,晚歌一笑,推开湖青的胭脂:“不必了,不过是去一会儿,很快就回来,要是你把我打扮得太漂亮,到时少不了又让人侧目。”

“晚歌,准备好了没有。”花想容敲敲门。

“好了。”她轻走一步,粉纱裙就像是云彩一样挽起漂亮的花。

花想容惊喜地看着她,赞叹地说:“晚歌真是漂亮啊。”

“瞧你说的,花姐姐这身才叫好看,这花绣得真是真切。”

花想容笑笑小声地说:“是我自个儿绣的。”拉起晚歌的手往阁外走去,边走边说:“晚歌你知道吗?安容华也在太后那里绣观音。”

晚歌颦起眉,似不在乎地笑着说:“不会吧!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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