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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检察官皇后-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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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浚影卫上前,反剪了他的双手带了出去。

    杂沓的脚步声过后,囚室里回归宁静。

    这时天光已大亮了,晨光从头顶那个方寸的窗户里照进来,落在“云清歌”的脸上,勾勒出一条淡金的薄边。

    藐澹台凤鸣站了许久,这才朝炕边走过去。

    他走得极慢,然,囚室只有这么大的地方,走得再慢,半盏茶后还是站到了炕边。

    盖着陈风的外裳,她的神色还算安详,并没有流露出多少痛苦的表情——象是睡着了一般。

    囚室里很安静,静得只有他的呼吸和心跳声。

    他审视了她许久,这才缓缓地伸出手去,又怕会惊忧到她,只敢一寸寸地移动,沿着她的轮廓,虚悬着。

    事实上,她睡觉时很不安份,并不象现在这么沉静。

    她喜欢趴在他胸口,四肢都缠上来,抱着他睡——按她自己的说法,象只无尾熊……

    他习惯了独居,对此自然是非常不适,十分反感,很不乐意。

    而她,总是会偏着头,狡黠地笑:“不给抱啊?行,我去抱小熊~”

    于是,他沉默了,妥协了,最终慢慢地习惯了。

    如今,她再也不会在无人的夜里,象只无尾熊般趴在他胸口,拉着他,絮絮地说些傻话了……

    终于,他揭开了陈风的外裳,露出她伤痕累累的躯体。

    有鞭痕,有链伤,有些深入骨头,有些只达皮肤。

    她的衣服碎得很彻底,看得出,之前经过了长时间的挣扎和反抗——在那段时间里,她在想些什么呢?

    她一定很怨他,又盼着他来救她吧?

    可他,终究是来晚了,错过了。

    她终究还是舍他而去了,就象那一晚,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你给我滚出去,有多远滚多远,最好不要让我看见你!”

    她真狠,说到做到,果然这辈子都不再见他了。

    心痛吗?或许吧!却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痛不欲生。

    只是心里有一个角落,一直在隐隐地痛,象是有钝钝的刀子在慢慢地,轻轻地划……

    棋子就只能是棋子,怎么可以影响博奕者的心态?

    她不是颗好的棋子,棋子不该有自己的思想,她不但倔强,好胜,而且还善妒!

    走了也罢,他再也不必为难,该拿她怎么办?

    院中等候的诸人,忽地听到底下重犯室里传出一阵大笑,都心生骇然,不禁面面相觑。

    澹台文清刚要下去看,澹台凤鸣已然自地牢中走了出来。

    他急忙迎了上去:“四哥,你没事吧?”

    看上去实在太静了,平静得有些可怕。

    “惩戒院重犯室的狱卒,包括张彪在内,全部斩立决。”澹台凤鸣并没有理他,淡淡地扔下一句。

    此令一出,狱卒们已是泣号声一片。

    

    张彪惨叫一声,软倒在地:“微臣冤枉,皇上饶命啊!”

    澹台文清冷哼一声:“你治下不严,纵侄行凶,何冤之有?”

    拔出佩剑,手起剑落,鲜血狂喷,张彪的人头,咕噜噜地滚到一边。

    影卫们随即将一干狱卒带到行刑台,一刀一个全部结果了,顿时血流成河,染红了惩戒院的草地……

    闲云,孤岚哪里见过这等惨烈的景象,尖叫着晕死过去。

    “皇上,”陈风抱拳道:“张彪伏诛罪有应得,但惩戒院不可一日无主,应派谁人接替?”

    “副院正依次递上即可。”澹台凤鸣冷冷地瞥他一眼:“这种琐事,还需要朕交待吗?”

    理虽如此,但惩戒院院正官居四品,岂是他能越俎代庖,替圣上做主的事情吗?

    陈风被训得很冤,却没敢分辩,默默地退到一旁:“是。”

    “把她们弄醒,朕要亲自审讯。”澹台凤鸣蹙眉,越过众人,先进了审讯室。

    未几,上官雅风把闲云带了进来。

    “娘娘是冤枉的~”闲云进门便跪下叩头,泣道:“求皇上替娘娘做主啊。”

    “哭有什么用?”澹台凤鸣叱道:“还不快将当日情形一一说来?”

    “是~”闲云收了泪,低声把昨日情形一一述叙了一遍。

    她亲身参与,自然比影卫事后旁敲侧击打听到的要详尽得多。

    “这么说,淑妃小产,竟是事先预谋,与人串通了的?”澹台文清义愤填膺,拍桌而起。

    周宜芳提前一天去拜访云清歌,傅韶华拉了赵美人做见证,到酒宴是宫婢不小心撞翻酒杯,弄脏四嫂的衣服,迫她进寝宫换装……

    这桩桩件件,看似全无联系,其实却是精心策划好了,志在为昨日群起发难铺路。

    “这几人一搭一唱,摆明了要把娘娘逼上绝路。”陈风若有所思:“只是,那只布偶没有瑶华宫的人做内应,却也到不了淑妃的手上。”

    追根究底,这只由云清歌亲手做制的布偶才是罪魁祸首,更是此起“谋害龙子”案的关键罪证。

    “听说四嫂曾当着众人的面,亲口承认布偶是她亲手所制?”澹台文清叹道:“假如此话属实,那么能接触到布偶的人也就不多了?”

    也是这句话,直接座实了她的罪名,连回旋推诿的余地都没有给自己留下!

    如果她拒不承认,或者再狠一点,把责任直接推给身边的宫婢,虽然还是免不了受人质疑,至少可以拖延到皇上回宫,不至酿成惨祸!

   
正文 三道圣旨
    云清歌身边总共只有几个大宫女,能够进出她的寝宫的也只有这几个人了。

    闲云轻声啜泣着,一脸悲愤地道:“娘娘平日待下人极宽厚,奴婢想不出有谁如此狠心,竟会把她往死路上逼?”

    “我知道~”微哑的声音,忽地从门外响起。

    众人扭头,却见孤岚手扶着门框,摇摇欲坠地站在门边,清秀的脸上泪痕纵横交错。

    浚“前日晚上,周婕妤走时,是寻雁送的。”孤岚抹掉泪痕,淡淡地道:“到掌灯的时候,她又突然消失了一段时间。如果没猜错的话,她必是那时将布偶送到华清宫的。”

    “这么说,你只是凭空猜测,并无凭据?”澹台凤鸣冷冷地看着她。

    孤岚神色平静:“她常常偷溜出宫,有好几次,奴婢都看到她鬼鬼崇崇地跟映蔷说话。”

    藐闲云狠狠地瞪着她,眼中几欲冒出火来:“我也有好几次瞧见你偷偷摸摸溜出宫外,焉知不是你在贼喊捉贼?”

    孤岚脸色煞白,双手紧紧地交握,忽地轻轻地笑了出来:“是,奴婢确实曾听令于德妃,将娘娘的行踪透露出去。”

    “例如?”澹台凤鸣居高临下望着她,唇边一抹笑容极冷。

    “比如上次娘娘与皇上送公主出宫,意欲往别院探望太后,便是奴婢告知德妃娘娘的。”孤岚神色镇定。

    “好个贱婢!干下此等卖主求荣之事竟无半点羞愧之意?”澹台文清见毫无悔意,怒气顿生,厉声喝叱。

    “王爷责备得是,”孤岚侃侃而谈,竟是丝毫不惧:“正所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奴婢出身微贱,在这后宫之中更是命如草芥,主子有令,焉敢不从?”

    “可是,娘娘待你这般好,你总该有良心!”闲云骂着,眼泪再次掉了下来。

    孤岚望着她,忽地冷笑:“姐姐不过比奴婢命好,能效命于皇上!认真追究起来一样出卖了娘娘,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你~”闲云脸上阵青阵红,一时做声不得。

    孤岚稳稳地跪着,纹丝不动,哭得通红的眼睛迎着澹台凤鸣的视线,竟是丝毫也不闪躲,眸光中是鲜有的犀利。

    她不卑不亢地道:“其实,皇上又何尝信了娘娘?枕边人都不过如此,何况奴婢?”

    “大胆贱婢,这是什么地方,岂容你放肆胡言!”陈风又惊又气,大声喝止。

    “让她说~”澹台凤鸣半眯着眼睛,低声道。

    “皇上今日血洗惩戒院,又有几分是真的疼惜娘娘呢?”孤岚清亮的眸子望着堂上,眼中满是嘲讽:“不过是为了堵悠悠众口,防止丑闻外泄,污了皇室的名誉罢了。”

    澹台凤鸣死死地盯着她,双拳在袖子里握得几乎要滴出水来,脸上的表情又冷又硬,象一块生了锈的铁。

    而他的心,更是坚冷晦涩,那丝不知从何而来的酸涩之味在胸中横冲直撞,没有缺口,无处渲泻,生生地塞在胸中,堵得生疼。

    “闭嘴!”审讯室中几人异口同声喝叱。

    孤岚却又望向闲云,完全一副豁出去的表情:“姐姐莫要以为替皇上办事就可高枕无忧!需知伴君如伴虎,知道得越多,死得也越快,好自为之吧~”

    

    说罢,她忽地站起来,把眼一闭,冲着澹台凤鸣撞了过去。

    “小心!”上官雅风惊呼:“保护皇上……”

    话音未落,孤岚已然一头撞在桌角之上,血溅五步,当堂身死。

    “啊!”闲云猝不及防,失声尖叫着软倒在地。

    “快,把这贱婢搭出去!”陈风挥手,影卫上前提着她的双足将她拖了出去。

    “四哥~”澹台文清小心翼翼地瞟着案台后的他:“这贱婢胡言乱语,你别往心里去。”

    澹台凤鸣黑着脸一言不发。

    死一般的寂静,难堪地弥漫在审讯室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澹台凤鸣终于开口,却是望向闲云:“清歌已死,朕将你派往倾云宫,侍候颖主子可好?”

    闲云跪地,以首叩地,泣道:“云主子殁了,奴婢想追随她于地下。只求最后再服侍主子一次……”

    她生前最是爱洁,不论晴雨,必定沐浴,必然不愿意带着那畜牲的气味入土。

    “人死不能复生,你便随她去了又如何?”澹台凤鸣十分不悦。

    “你若真念着四嫂的情,日后每逢初一十五莫忘在她坟前烧柱香才是真的。”澹台文清叹道。

    云清歌在宫中并无亲人,如今身死异乡,有何人会记着她?

    “奴婢想去浣衣局,求皇上成全。”闲云无奈,只得退而求其次。

    “也罢~”澹台凤鸣挥了挥手。

    “奴婢还想替云主子最后洗一次身子~”她低声泣奏。

    “准奏。”

    闲云叩头谢了恩,出了审讯室,快步进了地牢,自去准备一应沐浴用品不提。

    “四哥,你打算如何了局?”澹台文清低声问。

    澹台凤鸣又愣了许久,久到众人以为他不会在今日做出区处,他才缓缓出声,声音沉郁。

    “传朕旨意,云清歌以巫蛊之术谋害皇子,毁我皇室血脉,罪证确凿,不容狡辩。投之以火,挫骨扬灰,即刻行刑!”

    “四哥!”澹台文清惊呼。

    “周宜芳以巫蛊之术,妖言惑众,扰乱民心,除去妃位品级,降为宫婢,即日起送浣衣局服役。”

    “德妃善体朕意,素日公私分明,赏罚有度,此番勇断谋逆案,功在社稷,堪为后宫典范。特封为皇贵妃,即日起移居凤仪宫,赐封号慧。”

    澹台凤鸣一连下了三道圣旨,起身离了审讯室,头也不回地出了惩戒院,翻身上马,狂奔而去。

    

正文 有人欢喜有人愁
    惩戒院被影卫围得密不透风,皇上究竟如何断这“后妃谋害皇子案”无人知晓。

    辰时末,皇上单人独骑自内惩院奔了出来,笔直驰入御书房,闭了门不见任何人。

    过午时分,惩戒院内火光冲天而起,没多久,闲云一身素服,捧着一只瓷坛出来。

    闲云神色漠然,似一只锯了嘴的葫芦,闷不吭声地回了瑶华宫收拾自己的衣物时,才知寻雁畏罪,一条白绫吊在梁上自尽了。

    浚宫人怕惹祸端,也不敢动她,就任她的尸身吊在梁上,随风飘荡。

    闲云立在门外,看着她圆睁的双眸里流露出的惊怕和不甘,心头顿觉茫然。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奴婢出身微贱,在这后宫之中更是命如草芥,主子有令,焉敢不从?”

    藐孤岚的话如暮鼓晨钟在耳边轰然做响。

    有谁知道,卑微如她们,卖主有时求的并非荣华,仅仅只是保住自己的性命而已!

    可如今连这微薄的愿望都难以达成,徒然背负骂名,情何以堪?

    接着,惩戒院张正因办案不力,用人不察,被皇上力斩于院中,重犯室狱卒全数斩首的消息飞遍了皇宫。

    紧接而来的是三道圣旨,有人欢喜,有人忧。

    周宜芳协助淑妃除了云清歌,总算成了她的嫡系,满心以为从此背靠大树好乘凉,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谁知道圣旨一下,竟是晴天霹雳!皇上竟然将她贬为宫婢送到浣衣局去做苦役!

    她又惊又吓又不解,又哭又闹又求饶,嚷着要见皇上,见淑妃,可是,有什么用?最终还是乖乖进了浣衣局。

    淑妃劳心劳力还劳神,受辱受气又受惊,终于盼到拔了云清歌这颗眼中钉。

    谁知道却是为她人做嫁衣,平白成就了德妃的功劳,将她送上皇贵妃的宝坐,离皇后之位仅一步之遥!

    她精心策划却是白忙一场,这怎不教她又呕又生气?

    这次后宫倾轧,无疑,德妃是最大的赢家。

    她不废吹灰之力除掉云清歌这个劲敌,又打压了淑妃的气焰,还捞了个皇贵妃的位置,从此独掌凤印,权倾后宫!

    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喜气洋洋,若不是淑妃才丧子,惩戒院的血腥气还没有消散,她真想敲锣打鼓,召告天下!

    傅韶华由始至终置身事外,冷眼旁观。

    对澹台凤鸣处事的决断和魄力暗暗心折。

    他血洗惩戒院,连四品院正都一刀斩于堂下!只为防止消息外泄,令丑闻外传!

    为护云清歌死后清誉,竟狠下心一把火焚了她的尸身。

    人已灰飞烟灭,就算日后有人怀疑到云清歌的死因,也已是无据可查!

    云清歌一死,他丢了棋子,立刻竖德妃为标靶,把她置于后宫争斗的漩涡中心。

    同时,对周宜芳施以小惩,不动声色地打压了淑妃的锐气,让她的算盘落空,又巧妙的将她的怨气引到德妃身上……

    为叶竹君和戚雅兰之间的争斗埋下导火索,让日趋激烈的后位之争更加白热化。

    而他,躲在幕后静观其变,坐收渔人之利!

    只可惜,他机关算尽,却忘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

    站在她的角度,当然是希望这东晋的后宫越乱越好!只有让他们窝里斗起来,她方有乱中取胜的机会,不是吗?

    叶竹君,且容你笑这一时,最终,依旧逃不过本宫的手掌心!

    ##############明月的分割线############

    唐意感觉自己好象浸在温泉里,懒洋洋地,提不起劲,好想这么一直沉下去,沉到深渊的底部……

    “清歌~”有声音在耳边持续不断地扰着她,然后粗鲁地拍打她的颊:“你醒醒,先不能睡!”

    唐意心中恼怒,用力睁开了眼睛,一张清竣阴柔的脸赫然入目。

    “清歌,你醒了?”他垂眸望着唐意,乌黑的头发垂落下来,拂过她的颊,声音里有难抑的惊喜。

    唐意不说话,秋水般的明眸警惕地望着他。

    他能如此熟捻地叫着她的名字,且敢于拍她的颊,显见并不是澹台凤鸣的手下,只怕又是云清歌的故人。

    她不敢胡乱答话,怕说错了,惹他疑窦。

    另外,这里不是牢房。

    她闭上眼,记忆闪回,忆起张永那张猥亵的脸和牢房一角,突兀冒出来的黑衣人。

    是他救她离开惩戒院,避免了她遭受灭顶之灾。

    对于贞洁她看得虽不如古人严重,但如果于那种卑劣小人,可不是天涯贴子里的戏称的被狗咬一口那么简单!

    她宁肯死!

    但是,他能从秘道进入,必然是太后一党。

    淑妃恨她入骨,处心积虑要她死,甚至不惜授意张永行如此卑鄙的手段来毁她的清白,他又为什么甘冒大不讳地救她?

    他,究竟是谁?

    见她并不说话,眼中还满是警惕,上官奕林顿时又是酸涩又是失望,神色黯然地道:“清歌,你真的如此绝情,连话都不想跟朕说吗?”

    朕?他居然说朕?

    如果她记得不错的话,在云清歌的联系人中,除了澹台凤鸣,只有一个是以“朕”自居的。

    那便是西秦的皇帝——上官奕林!

    难道,这位皇帝跟她一样,大难不死,逃到东晋来寻妻了?

    可,如果是上官奕林,又怎会跟西秦的太后扯上了关系?

    这是唱的哪出戏?

    唐意眨巴着眼睛瞪着他,乌黑的眼睛在眼眶中咕噜噜灵活地转着圈子:“……奕林?”

    
正文 前夫来袭
    修改:又怎会跟“西秦”的太后扯上关系?改为“东晋”。

    #############明月的分割线##################

    唐意并无百分百的把握,因此语气迟疑,故意把声音弄得十分含糊,给自己留条后路。

    这低低的一句,已足够让心如死灰的上官奕林重燃希望,他一把握住她的手:“清歌~”

    浚唐意吸一口冷气:“你,你没死?”

    “是,”上官奕林神色激动,眼中漾起淡淡的水色:“叛军攻陷皇城,朕三次遗人寻你,可你死都不肯与朕同行,朕,朕真想一死了之……”

    唐意没有吭声。

    藐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安慰一个伤心的男人?

    偏偏这个初次谋面的陌生男人,在名义上还是她曾经的丈夫!

    “若不是郁南拼死将朕打晕,强行带出宫中,朕可再也见不着你了。”上官奕林又是欢喜又是伤感地道。

    郁南又是谁?

    恰好此时马车颠簸一下,唐意立刻蹙起了眉尖:“啊~”

    上官奕林急得变了色,提高了声音叱道:“滚帐东西,连个车都赶不好,再颠一次,仔细砍了你的脑袋!”

    唐意本是四分疼痛,六分矫情,目的不外乎是转移视线。

    他这么一迁怒车夫,她倒不好意思装了:“马车么又不是软轿,哪能不颠?”

    上官奕林一听,立刻软了:“是朕考虑不周,应该准备软轿来接的。”

    说着,他不禁又动了怒:“朕再三交待,不得伤你一根寒毛!这帮大胆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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