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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检察官皇后-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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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那实在太难!

    她用指腹分辩瓶身上的花纹,然后找出归元丹,摸萦着塞到他的嘴里。

    粘稠的液体从他的身上不停地流出来,濡湿了她的衣服。

    她知道他受了极重的伤,却不知伤势到底如何!

    值得庆幸的是,身边全是松软的泥土,她很快掏出一个更大的空间,从他身下爬了出来。

    唐意想帮他调整一个体位,却悲哀地发现,他被压在一块巨石之下,动不了分毫。

    在这种情况下,就连替他包扎都不可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流血。

 

    镇定,一定要镇定!

    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会浪费时间!

    时间就是生命,对他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弥足珍贵!

    比时间更珍贵的是空气!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空气很快会被消耗光。

    她不停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鼓励自己要坚强,要冷静下来,思考如何摆脱眼下的困境!

    她要在最短的时间里为他们挖出更大的空间,从泥石的缝隙里挤出更多的空气!

    她必需做出决定,是向上挖,还是向前挖?

    在里面转了两天,她已知道矿洞主道是圆环形的,总共五层。

    她不知道前面还垮塌了多远?

    只依稀记得从小凤倒下去之后,过了十几分钟震荡才停了下来。

    塌方是多么可怕,十几分钟能塌出多远,不得而知。

    但,显然不可能只有几米或十几米的距离。

    向上的话,若整个矿洞从上全塌下来,那她挖断手也出不去。

    若只垮一层呢?向上的距离显然比向前的距离要短得多。

    当然,如果垮下来二层三层,理论上虽然仍然比向前要距离短一点,但实际上,她已不可能挖得出去了。

    算来算去,向上的胜算比向前似乎要更大一点?

    所以,她决定赌一下运气!

    她跪在地上,一点一点地把松软的泥拍紧,慢慢向前移动。

    遇到木头,就用匕首一点一点地削,以精卫填海的毅力,最终把木头切断,若遇到石块,就只能绕行了。

    幸运的是,这个矿洞被挖空,已没有多少巨石。

    也不知挖了多久,她终于从泥堆里爬了出来,进入了矿洞主道。

    当那股新鲜的空气吹在脸上,她激动得流下了眼泪。

    只略休息了片刻,她燃起了火折子,点燃了一堆篝火。

    有了火光的映照,速度快了许多。

    到最后,她硬是手脚并用,挖出了一条连接生命之路的通道!

    当带着一截圆木,再次返回他的身边,唐意惊喜地发现,澹台凤鸣竟然醒了。

    “小凤!”她喜极而泣,扑过去,捧住了那张满是泥沙的脸。

    “意意~”澹台凤鸣躺在血泊中,仰着头,微笑着安慰她:“不用怕,席翰林一定正在组织矿工们全力挖掘,咱们很快就可以获救了。”

    “傻瓜!”唐意啜泣着抱紧了他。

    这个时候,他想的还是她!

    却不知道,她最担心的是他的伤,才不管能不能出去!

    “你的手~”他看着那双伤痕累累,混着血迹和泥沙的手,心疼得胃都揪在了一起。

    他不该让她承受这么多的痛苦!

    “没事,不疼~”唐意含着泪笑道。

    比起他的伤,这些皮肉之苦,算什么?

    “这,是你用手挖出来的?”澹台凤鸣看着她身后这条能容一个人爬过的曲折蜿蜒的通道,惊讶得无以复加。

    十指连心,她怎么会不疼,怎么可能不疼?

    看着她如花的笑靥,他的灵魂再次深受震憾!

    眼前跪着的是什么样的女子?

    她的身体里,究竟蕴含着怎样的力量?

   

    又是什么信念,支撑着如此坚定而执着的她?

    “你忍着点,我用这根圆木撑着这块石头,看能不能把你挪出来?”

    唐意含着泪,拿出圆木在他跟前比划,说着自己的计划。

    看一眼身上那块巨石,澹台凤鸣摇头:“这些事,等陈风他们来了再做也不迟。”

    那块石头太大,不是她一个弱女子独力应付得来的!

    万一弄得不好,石块失了平衡压下来,只怕两人都难逃厄运。

    “我会很小心~”唐意企求地看着他。

    她怕他的腿受到压迫,血液长期不能流动,会损坏神经,造成严重的后果。

    “若你有把握,那就试吧~”他笑了笑,没有再拒绝。

    她眼底的希翼太明显,他实在不忍打击她。

    “可是,”唐意有些犹豫,微垂了头,小声道:“不管成不成,都会碰痛伤口……”

    这么做,等于把他已麻木的伤口再次撕开,那种痛苦,难以想象。

    他看着她,笑:“你不试,一定不会死心,对吧?”

    “是~”唐意有些歉然。

    这样虽然有些冒险,他也会吃很多苦头,但仍然值得一试。

    “如果我同意了,”澹台凤鸣看着她,意味深长地笑:“将你挫骨扬灰的罪,是不是可以抵消?”

    他承认,这个时候提出这个要求,多少有些要挟之意。

    但如果不这样做,她心底的那个结,也许永远都不会解开。

    “我,”唐意沉默片刻,淡淡地道:“其实不在乎怎么死。只是,你不该把我的骨灰拿去换唐笑的情报!”

    杀她或许有苦衷,手段也有令人无法接受,但相比之下,被他彻头彻尾的利用的事实,更让她寒心和齿冷。

    “如果我说,”澹台凤鸣看着她,慢慢地道:“唐笑拿的并不是你的骨灰呢?”

    “你不要告诉我,你一开始就知道牢里的那个人并不是我?”

    她不会相信这种说词。

    “我确实不知道,”澹台凤鸣点头:“所以,我用了一坛石灰跟他换。”

    “石灰?”唐意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君无戏言,他是皇帝应该一言九鼎,怎会谎言欺诈?

    “别这么看着我,”澹台凤鸣有些狼狈:“我并未答应用你的骨灰换,是他自己误会了。”

    当然,前提是,他一直在用语言暗示,然后误导了唐笑。

    “不信的话,等出去后,你可以问小七。”澹台凤鸣略有些不自在。

    他习惯了隐藏心机,已不记得有多少年不曾向人解释过什么?

    “那,你什么时候发现我没有死?”唐意很不想追究,因为这会让自己显得很小家子气。

    但从她莫名被下旨挫骨扬灰之后,她心里一直有个结。

    当站在那具尸体面前,为何他会认不出来,那个人不是她?

    不管易容得有多象,她毕竟是他最亲密的枕边人,怎么会一点感觉也没有?

    她有理由相信,自己是绝对不会把他和任何一个人混淆的!

    澹台凤鸣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更品到了那一丝酸涩之意。

    “你不在现场,不知道当时的场面有多……”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选择适当的词汇:“有多么不堪入目~”

   
    视觉和心灵的双重冲击之下,他哪里有余暇分辩真伪?

    “不堪入目?”唐意不解。

    张永的死,她亲眼目睹。

    脑浆迸裂,死相很惨;而当时的她,也是遍体鳞伤。

    若他说残酷和血腥,还可以理解。

    但是,他竟用了不堪入目这样的词汇?

    “总之,”澹台凤鸣不愿意详述,一语带过:“当时的情况,我别无选择。”

    “难道……”唐意心中打了个突,蓦地煞白了脸色。

    现场只有张永,而一男一女死在一起,什么样的场景才会让人感到不堪入目?

    这么龌龊的场景,她连做梦都没想到!

    “总之,我是后来才发现你有可能没死,只是一直不敢确定,直到红叶镇的消息传来。”

    澹台凤鸣握住她的手,悄悄按了按她的手心。

    事实上,有红叶镇的消息也不代表她百分百活着——毕竟,那只是猜测。

    直到在万花楼亲耳听到她的声音,亲眼看到她之后,才敢真正地放下心来!

    “所以,”唐意淡淡地道:“你特地准备了那些银两,想让我跟着唐笑远走高飞,再也不回京城?”

    澹台凤鸣沉默。

    经过那么多事之后,他已不认为她还能原谅他,他们之间还会有未来?

    但京中销烟欲起,局势动荡,他确实认为让她远离京城是最佳的选择。

    不管她走到哪里,都是他的女人!

    让她不必为金钱而忧心,是他当时唯一能为她做的事。

    “你怎知唐笑一定会来盗铁盒?”唐意很不甘心,再问。

    “我不知道,”澹台凤鸣摇头:“只是看你连进冷宫都带着它,知道这东西对你一定很重要。我于是想赌一下,唐笑找到你之后,也许会进宫来取这个盒子。”

    她纠结了半个月,他竟然只是下了一个赌注?

    唐意愣了半晌,不服气地嘟囔:“你的运气还真好。”

    “呵呵~”澹台凤鸣看着她,笑得意味深长:“我的运气,一向都比别人好。”

    “切~”唐意冷哼一声:“你是不是做任何事,对任何人,都设想得如此周到,滴水不漏?”

    算尽了一切可能,不放过任何一个,哪怕是百分之一的可能?

    “对事,我向来如此。”澹台凤鸣淡淡地道:“对人嘛……”

    身为帝王,接触的人何止万千?

    若每一个都如此耗尽心机,那他的寿命只怕要短上五十年!

    仔细想想,似乎只有她,才能令他如此煞费苦心!

    “怎么不说了?”唐意心中一甜,摒气凝神,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不放过哪怕是一丝的表情。

    慧黠如她,怎会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

    明明可以一句话就可直呈心意,省却许多解释,他却吝啬到连一句甜言蜜语都不肯说!

    澹台凤鸣笑了笑,轻松地转开话题:“你不是要帮我挪出来,怎么,改主意了?”

    “啊!”唐意惊叫,顿时汗颜:“对不起,我把正事给忘了!一定很痛吧!”

    澹台凤鸣宠溺地望着她。

    

    这点痛,与乍然失去她的痛苦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等等,我很快的!”唐意把圆木塞在他怀里。

    他抱着木头,看着她,笑。

    她真单纯,一句话就被引开了注意力。

    唐意跪在地上,先把石块下部掏出一个洞,把圆木塞进去。

    再用手指小心地去抠他腿边的泥土,一点一点,极小心地挖着。

    他以肘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指挥她:“笨蛋,用匕首!”

    “我怕割到你。”唐意老老实实地道。

    通道并不是直线的,外面的火光照进来已极微弱。

    再加上,她必需跪在地上,背对着他,又挡住了大部分光源。

    说实话,能见度已是相当地低,几乎是凭着感觉在挖。

    这匕首锋锐之极,一刀下去,就算不伤到骨头,血液过份流失,同样会造成可怕的后果!

    “傻瓜!”他一窒,为她的毫不造做与矫饰。

    热血在胸中翻沸,象一头暴走的兽,横冲直撞,殛欲破体而出。

    终于,她在他腿边挖出一个空隙,正暗自欣喜。

    石块重心改变,向下一沉,咔嗒一声,圆木被压碎,重量重新回到他的腿上。

    伤口触动,再一次剧痛袭来,澹台凤鸣闷哼一声,额上倏地冒出豆大的冷汗。

    “小凤!”唐意用肩膀去顶,哪里挡得住?

    被撞得向后跌扑,撞在洞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小心!”他咬着牙,发出的却是气音。

    “对不起,是我的错~”唐意眼里蓄满了泪,颤着手去摸他的伤腿。

    “你能做的事,已全都做了,不能做的也做了,够了!剩下的就是等待救援了!”他喘着气,努力安慰她。

    她跪在他身侧,泣不成声。

    澹台凤鸣望着她,遍布着大大小小的擦伤,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浸满了晶莹的泪珠。

    泪水流下来,混着泥沙,在脸上留下脏兮兮的污迹。

    可,这样她,却令他怦然心动。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能活着走出去!”他心疼万分,轻声道。

    他说得对,他们还活着,而且一起正面对困境!

    唐意笑了,目光闪动,温柔地擦掉他脸上的泥土。

    感觉两颗心,从来也不曾象现在贴得这么近。

    澹台凤鸣的眸色黯下,心跳迅速加快。

    因为那个令他心悸的女子,很温柔地凑上来,吻住了他。

    蛰伏在体内的情/欲被唤醒了,他搂住她,衔住柔唇,近乎疯狂地吻着她。

    似乎想借这一吻,将长期积压在内心的情感,思念,爱慕,渴望……统统渲泻出来!

    唐意热烈地回应着他,心中百感交集。

    酸,甜,苦,怨,念,爱,痛,喜,忧,伤……无数情绪汇聚成一股泓流,冲击着她的心弦。

    泪却莫明其妙地流得更急了,好似要把生离死别,历尽劫难后,藏在心底的泪一次性流光。

    “傻丫头~”澹台凤鸣贴着她的唇逸出低低地叹息。

    说自己傻,她又何尝不傻?

    “讨厌,放开我~”唐意红了双颊。

    他的怀抱太温暖,他的臂弯太有力。

    

    在相拥的这一刻,她深深地明白一个事实。

    她无法拒绝,也无法挣脱,她早已深陷在他织就的情网中,无法自拔。

    “不放,这辈子,我都再也不会放开你!”

    他吃力地抱紧了她,向她更是向自己发下誓言。

    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低头嗅着她独有的馨香,终于为他漂泊了二十七年的心,找到了归宿……


 


正文 见证奇迹

 …
 …
 

    咱们回过头来说说葛易。

    那日他指挥教众,远远地坠在澹台凤鸣所坐的快船之后,尾随着他进入了青阳湖。

    他们躲在芦苇荡里,直到澹台凤鸣一行人被接入庄园,这才悄然从湖的另一面上了岸,接近庄院。

    此时侍卫绝大多数被派往山上搜索,湖边的警戒已是形同虚设。

    咖他领着几人很轻易地接近了庄院,因院中有太多影卫,倒也不敢太过放肆,只在墙外悄悄窥探。

    不过,他并没有闲着。

    派了二个人在院外守着,以便有异动,继续跟踪。

    聆他自己则带了几个人分头混进搜山的侍卫里,四处刺探。

    越往里面走,越吃惊。

    想不到,这个平时看似十分温柔、无害的君主,竟是一只十足的笑面虎!

    他不禁暗咒萦州的教众全是些吃干饭的蠢货!

    澹台凤鸣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大张旗鼓地做了这么多的布署,竟然毫无察觉!

    若不是他心血来潮,往萦州走这么一趟,只怕最后仙阳教如何落败的都不知道!

    悄悄潜到钢厂,看着被爆得面目全非的现场,他不禁疑窦从生。

    是谁敢与皇帝叫板,公然与他做对?

    正打算再往纵深潜入,忽听四周人声鼎沸,从矿洞和深山里涌出大量的人潮,漫山遍野的火把,把青阳山照得如同白昼。

    他一惊:一群蠢猪,连潜伏都不会,这么快被人发现了!

    躲在树上一听,却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似乎是有人走失,他们奉命停了工,全员展开搜索。

    漫山遍野都是人,多一个谁会注意?

    葛易冷哼一声,乘人不备,从藏身处飘然跃下,堂而皇之地混进了搜索的队伍之中。

    “兄弟,这是要干嘛?”他拉住身边的人,随口攀谈起来。

    “你不知道?”那人惊奇地看他:“山里混进了奸细,现在正在捉拿呢。”

    “呵呵~”葛易干笑两声:“我还以为又有新的情况。”

    “动作快点,到山下一号矿洞集合!”有影卫站在山顶呦喝。

    “带上家伙,别空着手!”有人吩咐。

    “家伙,什么家伙?”众人皆是茫然。

    “拿上锄头,铁锹,簛箕,动作快!”山上有人吼。

    于是众人一轰而散,奔跑着回去拿东西。

    你想想,几千个人漫山地奔跑着,有的往前,有的朝后,有的往左,有的朝右,碰撞着,挨挤着,摔跌着,场面该有多混乱?

    葛易呆站在半山,完全摸不着头脑。

    几千个人带着那些工具满山跑,究竟是干什么?

    不过,他脑子转得快,待人群回转,就跟着往山下跑。

    仗着身手好,腿脚快,他挤到了矿洞前。

    混在人堆里,竖起耳朵把事情听了个大概。

    他居高临下,眼睛又好,扫了全场好几遍,都没看到澹台凤鸣和另外几个的人影。

    席翰林急得满头大汗,在现场充当指挥。

    这个情况实在诡异,也不符合实际。

    有皇帝在,哪轮得到他在这里指手划脚?

    他脸上那副恨不得直接从石头缝里冲进矿洞的表情,让他顿时了悟。

    皇帝,燕王,还有他身边那几个近臣,现在通通都陷在这座废弃的矿洞里!

   

    想明白这一点,他高兴得几乎要仰天长啸!

    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从得知皇帝有可能在萦州私访的那一刻起,他就在筹划如何一劳永逸,拨掉这棵眼中钉!

    忌惮着上官雅风几人的身手,一直没能找到最佳方案。

    没想到,他居然自找死路,一头撞到这破山洞里?

    别人既然可以炸掉钢厂,他当然也可以炸掉矿洞!

    恐怕澹台凤鸣做梦也想不到,堂堂一国之君,竟然会命丧他手,埋骨在黔州的荒山野岭之中吧?

    而他,葛易,仙阳教的开国功臣,立下这份千古奇功,以后的富贵前途岂可限量?

    他越想越兴奋,按捺住激动的心情,从人群里退了出来。

    当然,场面混乱也有混乱的坏处——他怎么也找不到自己那几个属下。

    无奈之下,他只得亲自上阵。

    路上随便抓了个人质,只折断他一条手臂,就逼得他把火药下落乖乖说了出来。

    摸到库房,揣了几大包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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