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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暴吧!女汉子-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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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大夫在我身边轻轻舒了口气,甚至都吹到我耳朵上来了。我猛然回过头去,正好对上冷大夫离得极近的脸,他猛地一慌,差点摔倒在地。
  “哼哼,你们倒是藏得深,但我估计已经想到差不多你们这里是做什么的了。”我裹着被子走到阁楼边上爬下梯子,站在灯油明灭的一楼,胖厨子只喊着‘哎哟哎哟嫂子啊我姑奶奶啊你怎么下床了’就来扶我,我脚步有几分发软,光着脚径自走到小竹楼门口。
  “制造兵械的地方就在这里吧。”我笑道。
  “嫂子你这开什么玩笑,我们这院里就这么大的地方……”胖厨子笑呵呵的搓着手。
  “你看那几堆铜矿下满是积水,按理说铜矿中混有很多碎石土渣,你们每次都在这里捡走成块铜矿运下山,理应原地会堆起一层薄薄的土,只能把那地方越垫越高,是不可能凹陷下去有如此多积水的,而且这里的土质特别吸水,像院子周围都已经变得跟泥潭一样了,只有这里满是积水。这只能说明,你们地下有地窖。”我转过脸来。
  “梅雨地区的地窖一定有什么防渗水的石砖啊之类的,所以才使得雨水不会下渗,都泡在了这里。而且你们的地窖一定非常的大,大到中心有略微的塌陷,才汇集了积水。”我笑着看向有几分惊讶的冷大夫,和仍然挂着笑却眯起眼睛的胖厨子。
  “再说来,明明是山间小路却不选择骡子,而选择了笨拙却运输能力更好地牛车,这说明你们需要一次性的运完很多物品。而牛身上……你瞧——”我走上前几步,任凭雨丝落在脸上,眯眼看过去:“有非常多的勒痕,这都是用来固定的布条留下的,什么东西需要这么多绳索布条固定啊,让我大胆的猜测一下,是……弩车吧。”
  胖厨子哈哈大笑:“嫂子真是——”
  “要我说的更多一点么?”我伸手一把揽住胖厨子宽厚的肩膀,就像是哥俩好一样大笑道:“而且这里不但是铜矿,更可能是铁矿和锡矿……或者什么其他的。因为南方地带的山间,矿产一般含量不是非常丰富,铜矿做兵器用的并不多,所以你们在毫不可惜的就让铜矿堆在水中这么泡着。你我都明白的,铜矿沾了水这么厚铜锈,可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冷大夫显出几分局促来,胖子沉默了一会儿又哈哈笑着,拿手点着我肩膀:“真不愧是嫂子啊!”
  我甩开他的手,冷笑道:“真没想到二爷竟是个有野心的,连弩车兵械都做出来了,那故意带我来此处为了什么?”
  “先别这么个态度啊。”于三娘倚在门廊上,笑起来:“不如随我们来看,要真解释的话,二爷过两日估计回来,到时候你找他算账就是了。”
  我平日里的确不是个这么尖锐的性子,只是我费劲千辛万苦从京城来到这里,仿佛是一路被二爷算计着,又兜兜绕绕回到他旁边。那时候在京城所谓的告别都是装的吧,他从来就没想放我走过。我越想越觉得烦躁,二爷不该是这样的人!
  我打心眼里这么认为的!
  他是我来到这里遇见的最熟的人,我喜欢他的性子,他虽然颇有心计却待朋友真诚又周全,总是和我说话没个正型又爱胡闹,但我的确了解他是个有赤子之心的男人。那份掩盖在外表下的真挚爽朗和认真,是我觉得最可贵的。
  但如今这又该如何解释。难不成所谓的权利真的会改变他这个人?
  冷大夫递给我一双高齿的木屐,我裹上于三娘借给我的暗花绒袄随他们往外走去。
  “二爷一直想要从技术上领先,他总是跟我们说这是比有钱有权有兵更重要的东西,所以从三年前他被削职并且开始被囚禁在京城不得不装傻的时候,我们就开始召了一帮孩子,跟着二爷收揽的各项人才学技术。这帮孩子是比任何矿产任何士兵都要重要的资源,所建地窖也是为了保护这些孩子们。”于三娘戴着斗笠走入雨中,边走边说。
  地窖的入口在非常隐秘的树林中,她掀开地上的一块落满污泥的铁板,带着我们几人走下铁板下的陡峭台阶。
  “是啊,别看这样,咱们冷大夫可是用毒高手,而三娘可是操纵弩机布设机关的天才。”胖厨子说道:“还有那小个子,你之前见过的就是笑的特别谄媚的那个,他专门管着贵川地区的情报,易容技术精妙绝伦,而且不论是伪装什么样的人都是得来应手。”
  三娘瞥眼看着胖厨子笑了:“蔡头儿你倒是夸了一圈儿人也不说说自己,你可别瞧他这一身肥肉,轻功要是跑起来简直就是一只穿梭来去的肥鸟!”
  我被他们几个聊天时候轻松的语气逗笑了:“倒都是人才,听你们说话就知道你们是二爷的人——”
  话音未落,我就听见石阶下传来一阵喧闹嬉笑声,油灯光映在石壁上,我抬头看了看,竟然是类似于水泥一样的材质,难不成这也是二爷手下的发明?
  “哎哎,崽子们,别闹腾了,是谁跟我说特想见见嫂子的!”于三娘特霸气的走下石阶吼道。
  我就听见一群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嫂子?!传说中二爷在京城娶了的女人,之前三娘你还不给我说是个贱人么?!”
  “呆子闭嘴,人都来了你还敢这么说!”
  “那个女人脑子有毛病了才会找二爷啊!我之前好像查过,听说叫柳七——还是个疯女人呢!”
  “哟哟,真不愧是跟着先生学情报的,连嫂子的情况都调查清楚了!”
  我听着吵闹的说话声走下了石阶,面前霍然开朗,十几个年轻的男孩儿女孩儿在眼前宽阔的地窖里,整个巨大的地窖里满是各种奇怪的装置,鸟笼秋千木箱铁甲,木桩日晷鱼缸灶台,甚至有几个少年用钩子倒挂地窖天花板上。年轻的少女们穿着简单的短打,席地而坐,手头不是女红布鞋,而是箭矢机关。
  “嫂子——!”我这才一出现,那头十几个人扯着脖子齐声喊道,话音刚落就滚作一团哈哈大笑。
  我知道我裹着肥大的绒袄,手上缠满了纱布,头发乱糟糟而且脸上还有伤疤,模样看起来活像是个饿成狗的流民,却也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毒物那班人怎么都不回来,我真怕老寡妇折腾死他们!”
  “你笑什么,等下就轮到我们了!虽然不是习武那班的人,我们机弩班的人也被逼着要去习武训练!天呐杀了我吧,让我躺在榻上弄些小玩意儿还好,让我去跑步岂不是要我的命么?”
  “少叨叨了,就老寡妇那地狱训练,我觉得我活脱脱要去了半条命——”
  “正好就当消瘦一下腰上的肉了,这些天梅雨没法实际出去布设机关训练,真是要闷死了。”
  他们喊完了就又咋咋呼呼说话闹成一团去了,我却感觉到了轻松。二爷招了这么一帮孩子啊,活脱脱像是我在国外读书时候的休息室,在这里竟然也有随意自然的培养他们的地方。
  于三娘满脸宠溺,笑着对我说:“都管不住了,他们平时课业重,训练也多。到了关键时刻倒是一个个都听话,只是平时太散漫了些。说来,这些女孩子们也不过十五六岁,约莫只比你小一两岁吧。”我才恍然想起来柳七这身子不过是十七岁的样子。
  “好了孩子们!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之前打赌除了我以外那几个臭爷们全都赌输了!你们还记得赌注么?”三娘大笑说道。
  “噢噢噢!记得记得!”一帮人哄笑着叫起来,那几个女孩子长得不算漂亮,却个个大胆肆意,眼见着就要朝冷大夫扑过来,大夫吓得直往我身后躲,姑娘们叫起来:“大夫你这小身板真不想怀孕的,要不我借你个西瓜赛衣服里头!”
  “蔡头儿!我们情报班的先生去哪儿了,莫不是听说自己输了就逃了!他之前还信誓旦旦跟我们打赌,说是若是输了就给自己老母写信,说自己要给村里打铁的汉子生娃呢!”男孩儿们也起哄。
  一个脸上有几分雀斑的女孩儿挽住了我,笑嘻嘻道:“嫂子,这可是盛况啊,难得见他们几个臭男人出糗,我们可一定要去镇上围观!看他们怎么找男人说自己怀了的!蔡头儿脸皮特厚,情报班的先生,就是那小二,他又会扮女装,就看着冷大夫怎么办了!”
  我忍不住也笑起来:“走,咱们几个押着他去,你们到后院去搬西瓜,看老娘非要给他腰上绑上西瓜去!”
  “得令!你们几个快点,嫂子都支持咱们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白婉莹和雪暖晴岚小朋友的地雷~!!爱你们!!
  简直像是给在作业中都快累死的我在屁股上扎了两针!我又有动力了!!



☆、第20章 狂暴吧二爷

  “快点,别墨迹,大家都在这儿看着呢。”我踹了冷大夫一脚,他正艰难的坐在长椅上,拿了个大西瓜艰难的塞进他那平日里玉树临风的米白色长衫里去。那面上表情一阵红白变幻,我活活有一种让他去拍三级片的感觉。
  “来来腰带给你,要我帮你么?”他扶着腰上的西瓜,满脸屈辱又沉痛的红着脸点了点头,看到他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忍不住帮了帮他。
  茶馆那头,那长得像小二的男子也是二爷主要的手下之一,姓窦,于三娘管他叫窦小二。虽然瘦瘦小小的但是易容水平实在是高,他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张脸皮,往那张毛孔粗大的脸上一贴,瞬间就变成了美娇娘。再穿上一套水蓝色裙子,套了个坠马髻的假发,微微凸起的小腹,若是路上遇见我绝不会想到这是个男子。
  他正执着块丝帕,柔柔弱弱声细泪婆娑的给他班上的学生讲扮女人的要点。
  而这头蔡头儿的肚子不塞西瓜都是怀孕一样,他顶着个滑稽的小地雷瓜,蒲扇一样的手掌拍着藏在衣服里的地雷瓜,哈哈大笑:“看老子拍碎这肚里娃崽的脑瓜!到时候看那个臭男人还逼不逼我嫁!”引得一帮孩子哈哈大笑,扶着他要他注意小心动了胎气。
  到了冷大夫这儿就冷清多了,也不知道大家是故意想欺负欺负他这个老实的性子,他一个人拿着个西瓜往自己衣服里塞,慌手忙脚又窘迫。
  我实在看不过去了,虽然不得不承认我平时也挺爱捉弄他的,但看他急的都要抓狂了的样子,还是觉得有点于心不忍,毕竟这家伙还是好好帮帮过我吧。
  “这样能固定住么?”我把腰带扯到腰后来围住,他尴尬的抬胳膊,尽量避免碰到我围住他腰的手臂。
  “唔。”他鼻子里含糊的答应了一声。
  “啧,到底行不行啊,到时候你拽着人家大爷开始鬼哭了,啪叽西瓜掉出来,在你两腿之间摔个稀烂,你就傻眼了。也不能因为是红瓤的就说那西瓜是你孩子吧。”我狠狠一勒,冷大夫猛一抽气,艰难道:“轻点……我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你看看是不是绑的有点高。”我松开手站到他正面来,冷大夫正把手放在他凸起的“肚子”上,满脸艰难与尴尬。
  “我还是没办法做到……我……要不……”他一副让我去死的表情,手都攥紧了拳头。
  我已经很努力憋住狂笑的冲动了,冷大夫的样貌就算是扮演孤高冷傲的宫主或是温润儒雅的谋士,也能被形容出翩若惊鸿,星眸朗目这样的词来。可他偏偏是这么个二呆的性子,如今衣服里塞了个西瓜挺着肚子,一脸痛苦的皱眉坐在长凳上,实在是搞笑。
  “咄,他们可都去了——”我起身往茶馆楼下看去,窦小二演的那个楚楚可怜,故意摔倒在路上,抓住路上一个壮男男子的裤脚就掩面哭泣,那男子大呼认错人了,却还满脸怜惜的扶着他要把他送到家去。窦小二当真是人才,他满脸悲凉与痛苦的轻声说自己孩子的父亲不愿认,说自己被逐出府来,当真是目中含泪眼角带殇,梨花带雨扶风弱柳,那壮汉急的这就要拎着锄头带他去理论一番——
  大哥,你要是知道你对面那美娇娘也是带把的,你就不会手顺着人家后背往下摸屁股了。
  而蔡头儿不要脸到了极点,他上去就抱住了茶馆一楼那耳目失灵的老大爷的大腿,早就不顾老脸,哭着喊着说要生下这孩子,那老大爷不停的问:“哎……你说啥嘞?再说一遍,老朽耳朵不好!哎,这位哥儿你再说一遍,啥怀了?我这儿手头活不灵了,已经好多年不给母猪接生了——”
  蔡头儿可不管周围人异样的眼光,抬起满是毛的粗胳膊和蒲扇一样的巴掌,一下猛地打在那老头儿后背上,娇羞道:“死样!奴家都快生了你还跟奴家开玩笑!淘气!”
  那老头被这一巴掌打得一个趔趄,而他的学生们活脱脱被他这小媚眼吓得一抖。
  “你看看人家,姐告诉你一个秘诀。只要不要脸,世上绝无难事!”我拍了身边的冷大夫。
  他欲哭无泪,简直就要娇弱到受不了这打击,往我肩膀上倚一倚。“我哪能比得了你……”他喃喃道。
  “快去吧!”我往前一推,他们班上的学生又跟着起哄,而一个黑衣薄嘴唇的中年女子也带着一帮孩子们走上楼来,那些孩子都是冷大夫的学生,看见到了挺着肚子的大夫,一阵欢呼:“龙哥!加油别给我们丢脸啊!”
  ……你们不说我都忘了他真名了。
  冷大夫更是慌手忙脚,对那薄唇中年女子说道:“老寡妇,你不是都说要带他们出去训练的!不都商量好的么?怎么又把这帮孩子们给领回来了!”
  那冷面女子轻轻笑了,她单眼皮细眉毛,长相凉薄又带着几分隐隐的冷艳,却生生被那一身黑衣和散乱的头发弄得不伦不类。“我是那种好人么?难得看你出糗,自然要让你的学生们也都好好看看。咱俩还没熟到让你可以托我做事的地步啊。”
  大夫看着一帮孩子把他推下楼去,眼神愈发悲凉。
  他倒是怪可怜人的,站在路中间,不少行人对他侧目而视,他却不敢上去拦别人,一直僵硬的站在路中间,羞愤到脸都涨红了。冷大夫又想发脾气说不玩了,可是学生们都看着,估摸着他也不愿意言而无信,大家都在起哄,甚至路过一个大爷就喊着让他去拦住,冷大夫低着脑袋简直都要钻到地里去了。
  唉,本来就是玩,他这性子真是放不开。在这样下去,兔子逼急了都能咬人,蔡头儿也有点觉得不太好了,就想起身说些什么,我手臂一撑跨过栏杆跳下茶馆的二楼,大步朝冷大夫走过去,一把拽住他手腕:“瞧你那怂样,老娘都不想说你!”
  他被我拽的一个趔趄,我明明比他矮的多,却就这么强硬的拽着他朝路对面走来的一个大爷冲去。
  “他妈的,可算是让老子找到你了!”我一把抓住那大爷的衣领,满脸匪气冷笑骂道。那老头让我骂懵了,我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开口道:“还跟我装蒜!我家这小娘子可不是个把月前跟过你一段时日,当初你负了他,老子娶走也就算了,当初是谁发誓绝对没碰他一根手指头的!这头儿我们两家都谈好了,眼见着过门才四个月不倒,这肚子就大起来了,我倒是喜当爹了,这孩子不是你的又是谁的!”
  那老头眯缝眼看向我怀里揽着的瘦高‘小娘子’吓得眼睛都睁大了,而我这自称老子的,倒是穿了身粉绿袄裙,只是发型诡异了些。
  “你你……我哪有本事让这一大老爷们怀上!你这泼妇哪儿来的,莫不是摔傻了脑子!”那老大爷气的转身就要走。
  “还装——欺负我娘子是外地人,个把月前我还看着在前头酒馆里,你坐在他旁边对他动手动脚的!说着要休了你那肥婆娘娶了他,却找个机会推诿了!不是你做的还能是谁?!还我娘子清白来!”我演的逼真,那老头看我作势要掐他,吓得转身就跑。
  我一把拎住他后领子:“别跑!”
  “谁信那是你娘子!有本事让他叫你声官人听听!再说看你脸上这伤疤,就知道不是什么良家女子!”那大爷挣扎起来。
  我狠狠掐了冷大夫屁股一把,他一抖差点摔了,我比口型说道:快装一装啊!
  他白皙的脸都涨红了,直摇头,那大爷拼命喊:“你看吧,上哪儿找个男人演这么一出戏!蛇精病,快放开我!”
  我只觉得冷大夫真不争气,我都这么帮他了,却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忽的听到我们所在镇子土路上传来一阵马蹄声,这是距离浮世堂铜矿最近的镇子,谁会到这儿来?我抬起头看去,冷大夫还在我旁边低着头磨磨唧唧,犹豫不决。
  眼见着一个褐色短衣戴着斗笠的男子骑着匹劣红马独自飞驰而来,到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渐渐慢下速度来,抬起头来朝我们的方向看来。斗笠下那张脸深目高鼻硬朗又多了几分黝黑,头发束在脑后散漫随意,瞥见了我眼睛亮了亮,灿若星河,嘴角都带了几分笑意猛然跳下马朝我走来。
  ……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二爷。他这身林间草莽的打扮倒是适合的紧,我却想偏过头去不想见他。
  二爷怎么会来了这里?
  他却眸瞳璀璨满面欢喜大步朝我走来,那老大爷还兀自挣扎不已,一只手拽了拽我袖子,我偏过头去,就看着冷大夫微微矮了矮身,一脸‘死就死吧’的决然表情朝我靠过来,对着那老大爷轻声道:“这就是我官人……我们成婚已四月有余……”
  劈咔!
  一道雷仿佛不止劈在了眼前大爷的头顶。我偏过头去,只看见瞬间僵硬仿佛随时会随风而逝的二爷,那黑色瞳孔仿佛都不会转了,半张着嘴机械的重复道:“……官人……成婚……”
  冷大夫这时候才抬头看见满身泥泞,一看就是一路疾行赶路至此的二爷,整张脸都绿了。他甚至比二爷还僵硬,腿一软差点倒在我身上:“完了完了本来就想负荆请罪说自己之前那天晚上的事儿不是故意的这样被撞个正着我连最后的机会都没有了二爷会杀了我的我要收拾行李陈这儿也没动手现在就离开我要走我要走!”
  我被他这一连串的喃喃自语逗得狂笑不已,二爷那表情正合我意,我倒还不想与他说话呢。笑着我一把揽住冷大夫:“阿冷,别娇羞嘛,为夫自然替你讨个公道。”
  转头再看过去,那大爷早就跑了,只剩着二爷风中凌乱斗笠都被掀翻。他忽的跪倒在地,满脸悔恨的拳头捶地:“没想到话本故事里亡命天涯危难关头相亲相爱的故事是真的!早知道我什么都不管也要亲自把她送回来啊啊!说不定现在孩子都两岁了!我他妈这是亲手把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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