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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的古代生活 作者:南瓜夹心-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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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老闻言回到:“没有那么容易的,那些心存歹念之人若是怎么容易便会放手,也就不会与咱们缠斗这么长的时间了。”
  李崴闻言冷笑了一下说到:“那就试试吧,八年前我纵是人小事微,也不曾低头,更何况是现在。”
  夜里,海面上出航的船只迎着风浪在继续前行着,他们本该今天下午就到达目的地的,但是张云却在中午的时候下令改换船线,向东偏移。
  队伍里的舵手执行了长官的命令,却发现按着队长给的线路走,他们好像是又要回到陆地上去了,这不是带着大伙兜圈子吗?队长大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呀。
  张云没有理会那些满腹疑虑的队员们,他来到了船头的甲板上,那里有个人像雕像似的坐在船头整整一天了。
  张云也没说话,只是坐到了名为东方钬的雕像旁边待了一会,半晌过后‘雕塑’开口说话了他到:“队长,你不用理我,这里海风大,我吹一吹能让脑袋清醒一些。”
  张云闻言回到:“吹了一整天了,在热的脑袋也能吹凉了吧,天可是已经黑了,海面上什么都看不见,你现在要是从这里掉进海里去,那可是谁也救不了你。”
  东方钬闻言则头看了张云一眼说到:“队长,我真的很需要冷静,你让我在搁着里待一会吧,我怕我一动地方就会控制不住自己跳到海里游回去。”
  张云闻言伸出脖子冲着海里看了一下对他说到:“虽然外面现在离陆地已经很近了,但是以你的游泳水平来说我还是希望你不要这么做,我不想大半夜的还要发动队员到海里去捞你。”
  东方钬闻言轻笑了一下然后回到:“队长,我真的很羡慕你,你和璟哥儿琴瑟和鸣,不像我,一遇到什么事情就被他护在身后,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我不想一辈子只能去看他的背影。”
  张云没有回话,只是轻轻的拍了拍东方钬的肩膀,给予无言的安慰,东方钬对元帅的感情营队里世人皆知,每当有元帅出现的时候,这小子的眼神都不待转弯的,眼睛里从来都容不下第二个人。
  张云想元帅应该也是知情的,要不然以这小子那么放肆的眼神早就被亲卫队们拖出去好好的教训了。
  只是这小子运气比他还差,看上的是一位出仕任官的双,双是可以选择嫁娶的,只是做出选择之后便要各安其职,嫁人的从此相夫教子,娶妻的则要照顾家庭抚养一家老小,从此安于其职尊于天命。
  这是世人给双画出来的框子,想要出格需要的可不仅仅是勇气,而元帅是如此的天资卓越,他能安心的做一支笼中之鸟,让自己的天地从此只在那方寸之间吗?
  而东方钬,你忍心吗?看着自己深爱着的人,从万人景仰到泯然众人,从光芒万丈到星火余辉,为了爱要他敛尽锋芒,从此司妇人之职,你真的能办的到吗?
  哎,张云在心中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又是一笔扯不清算不明的烂帐,还好自己爱上的是关璟,那个温柔又坚毅的人,不是谁都肯成为站在男人身后的男人。
  张云和东方钬就这样在船头坐了许久,直到传令兵过来向张云报告说已经接近陆地的,问何时可以登陆?
  东方钬闻言惊讶的问到:“我们不是要到小岛上去集训的吗?怎么又回到陆地上了?”
  张云闻言伸出手指在他跟前晃了晃说到:“别问,你只要知道这是元帅的命令便好了。”
  东方钬闻言的蹿了起来,但却因为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姿势肌肉酸麻,而手脚发软。但他毫不在意,只是抓住张云,撑着自己的身体兴奋的问到:“元帅还有别的任务给我们,对不对,他根本就没想过要我们离开对不对?”
  张云看着这个只要听到元帅两字,就立马原地复活的人,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只好将脸一沉说到:“军事机密,岂容打探。”
  谁知东方钬根本就无视他的臭脸,见他不回答自己便将张云推到一边,急急的向右侧的甲板那边走去,那里是靠岸时放登陆船板的地方。

  70、番外

  仁德十九年初冬,北京城内忠靖侯府,洁白的挽花挂在御赐匾额的上方,高高的屋檐下,一长串白色的灯笼随着冷风左右的摇曳,灯笼内的烛火随着摇曳的动作忽涨忽灭,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熄掉。
  侯府的正门里,来吊唁的人们安静的进进出出,灵堂里正对着棺材,跪着三个年轻人。天色越来越晚,来吊唁的客人们皆以离开,灵堂里还剩下的便是忠靖侯府本家的一些人了。
  李家的族老们送走了客人,来到灵堂里,神色复杂的看着跪在棺木前的那三个年轻人,跪在最左边的那一个约二十出头的样子,一直跪在那里嚎啕大哭,听见有人进来了,那青年人哭的更大声了,好似怕别人听不见似得。
  跪在中间的的是一位约十五六岁的少年,从棺木抬回来开始,就一直直挺挺的跪在那里,脸上的泪痕未干,眼神却是呆滞的,好似还没有从失去父亲的悲痛中清醒过来。
  跪在最左边的是一位约十一二岁的孩子,一直在小声的抽泣,可能是跪在地上的时间太久了,单薄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然后狠狠的打了喷嚏。
  跪在中间的少年似是被这个喷嚏惊醒了,他迅速的回头看向右边的弟弟,看到他苍白的小脸后,立即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披在了弟弟的身上。
  族老们看着那位名给弟弟披衣服的少年,心里不断的在说可惜了,能文能武,恭孝贤良,多好的一位继承人呀,为什么就是个双那。他要不是个双,那一切不就好办了吗。
  族老们互相看了一眼,都没有多说什么,沉默着来到了灵堂里。过了好一会,一位颇有威望的族老开口对着身边服侍的人说到:“去把环姨娘和静夫人请过来吧。”
  仆人领命去了内堂,将族老口中的静夫人和环姨娘请了出来,那环姨娘是为体态丰满的妇人,被丫鬟搀扶着走了出来,一出来便扑到灵堂的棺木上便哭便说到:“老爷,你好狠的心呀,就这么去了,这可要我们孤儿寡母的这么活呀。”
  灵堂里的人听了这话皆皱起了眉头,请她们出来的那位族老冷着脸说到:“环姨娘,你这是在干吗?你们家太太可还在这里那。”
  环姨娘一听这话立马跳了起来回到:“大伯这话说的,我可听不明白,我们家太太早在一年前就去世了,那里还在这里。”
  那老人一听便回到:“静丫头的身份本来就不同,你们家老爷要抬她做妻,是与我们宗族长辈们皆打过招呼的,家里的人也早就改口叫太太的,岂能是你一句话就能混过去。”
  环姨娘听完回到:“只不过是拜了几家酒席,请了几个人吃饭而已,有上族谱吗,有朝廷给封的侯爵夫人的诰命吗,什么都没有,就说自己是夫人,谁认呀。”
  族老被拨了脸面十分不悦的回到:“开宗祠的日子都已经定了,若不是有了这场战事,静丫头早就已经上了族谱了,这是族里公认的事情,你这愚妇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
  环姨娘闻言怒目相视回到:“他大伯也说了是没上族谱的,只要她名字没在族谱上面就还是妾,是与我一样的。”
  族老闻言回到:“那怎么能一样,静丫头是与她姐姐一起嫁过来的,是滕妾,也是有煤有聘的。”
  环姨娘一听立马回到:“她是有煤有聘的,我当年也是老太太做主抬进来的,一样的是与人做妾,凭什么她就高我一等,凭什么就是她的孩子继承老爷的爵位,要是太太的儿子奴家无话可说,但是崴哥儿继承不了,那按资排辈我的岕儿才是长子,继承爵位的应该是他才对的呀。”
  这时旁边的一位胖胖的族人说到:“就是就是,崴哥儿是双将来是嫁是娶,有没有孩子还都是两说,若是要立嗣子那还是要立成年的,崟哥儿还小,等到他冠礼成年那还要等上七八年哪,变数太多,还不如就立岕哥儿吧,保险一些。”
  环姨娘见有人支持她立马喜笑颜开的说到:“苍天有眼,总算还有人能主持个公道。”
  那族老听言皱眉回到:“可当初崟哥儿是以嫡子入的族谱,这一点就连已经故去的明夫人也是认可了的,有嫡子而立庶子,这世上哪里有这样的礼法。”
  环姨娘一听立马蹦了起来回到:“那不算,他娘只不过是滕妾,他算什么嫡子,太太是他的亲姨娘,当然是向着他的,你们可不能被蒙蔽了呀。”
  连续被驳回了话语,那位族老有些恼羞成怒低声的吼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族里商谈事情有你插嘴的份吗?”
  环姨娘被吼的一愣然后反应过来,扑到灵堂的棺木上哀嚎着说到:“老爷你看看呀,你还没有入土呀,就有人欺上门来了,这还要我们怎么活呀,今个就让我随你去了吧。”
  说着头就要往棺木上撞去,那族老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居然惹出了如此的事情,他也不想背上逼死人命的名声,于是赶忙指挥着仆人去阻拦环姨娘。
  灵堂里一时是乱成一团,李崴看着大堂里乱成一片的样子,嘴角勾起了一丝讥笑他开口说到:“叔叔伯伯们不要拦着她,既然她想去就让她去好了。”
  灵堂里因为这句话而霎时间没了声音,跪在地上的李岕闻言猛的抬头问到:“你想让我娘去死。”
  李崴闻言厉声问到:“你叫谁娘?谁是你娘?”
  李岕闻言不敢回话,妾生是孩子是不能管自己的母亲叫娘的,他们能称呼为娘的,只可以是当家的太太,只凭这一条李崴就可以治他个不孝之罪。
  见自己的大哥并没有回话,李崴也没有与他在做过多的纠缠,他对着要死要活的环姨娘说到:“姨娘总说自己对爹爹的感情是最深的,我也是信的,既然这次姨娘要随爹爹而去,那崴儿也就成人之美,姨娘你放心,你对爹爹如此的情深意重我们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虽说妾是不可以入祖坟也不能入牌位的,但是因你这份情谊,你走以后我会在母亲的牌位旁边给你一个位置,让你可以继续的去伺候父亲和母亲,你看这样可好?”
  环姨娘闻得这话,腿一软载到了棺材旁边,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崴看着瘫软成一团的环姨娘,眼里的讽刺越来越深,他没在理会已经成不了气候的环姨娘和自家大哥,而是支起身子站了起来对着族里的长辈们说到:“有劳各位叔伯们操心了,但是这立嗣的问题各位真的不用在伤脑筋了,因为给静夫人开宗祠的时间已经定了,所以为了节省时间,这次出战之前爹爹就已经把给静姨请封奏折呈递上去了,估计现在结果已经有了,忠靖侯夫人的名号已定,她的孩子自然是我忠靖侯府的嫡子,这一点无需在讨论什么。”
  屋里的人听了这话沉默的半晌,好一会之后那位一直在主事的族老才开口说到:“竟然侯爷已有安排,我们也就不在多言,一切等诰命下来在说。”
  说完族老们纷纷起身告辞,李崴躬身相送,跪在地上的李岕见状爬了起来,追了上去似乎想说些什么,就听李崴在他身后说到:“大哥这是要干什么去呀?”
  李岕闻言回头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弟弟,李崴冷笑着说到:“大哥今天累了一天了,赶快扶着姨娘回屋里休息去吧,我看姨娘最近精神不大好,就好好的在屋里养着,不要在出门了吧。”
  随着他的话语,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走了过来拖着环姨娘便走了出去,李岕见状不敢在与他争执,叫嚷着:“你们这些奴才,给我放手放手。”边说边追了出去。
  闹剧结束,李崴将跪在自己身边的弟弟扶了起来,送到了静夫人的身边说到:“小姨,带着崟弟进屋休息吧。”
  静夫人向李崴扶了扶身子,行了个半礼,李崴避开没受,静夫人见状也没在多说什么,领着自己的儿子回到了后屋。
  灵堂里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只有铜盆里燃烧的纸钱还在发出呼呼的声音。
  突然,一阵踉跄的脚步声传来,一位蓬头垢面破衣烂衫,手中拿着酒瓶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了灵堂里,他摇晃着来到了棺木前,李崴认出了来人是谁,挥去了要过来阻挡的仆人,对那人说道:“魏叔叔?你怎么变成这幅摸样了?”
  魏宪并没有回答李崴的问话,他双腿一曲跪在了棺木的旁边,低着头发出一阵比哭还难听的笑声,李崴见状沉默了,没有在多问什么,只是转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一直没有回话的魏宪突然对他说到:“崴小子,你真的准备去从军?”
  李崴闻言回到:“叔叔,事到如今我还有别的选择吗,那环姨娘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若是没人指使撑腰她今天敢出来叫嚣?便是圣旨已下,名分已定,若我府中无一个能挺直着腰板说话的人,将来依然会被人骑到头上来的。”
  魏宪闻言回到:“你应知道世人是怎么看你的,在同等不,是在可以替代的条件下都不会有人选你的。”
  李崴闻言高昂着头对他说到:“那我就让他们找不出替代的理由,我忠靖侯李家,一项只凭实力说话。”
  魏宪看着那个高傲的身影慢慢的淡出了视线,靠在棺木上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着烈酒,然后将酒瓶砰的一下砸到了棺材上,用手很敲着棺木说到:“李锦,你看到了吗,那孩子多像你,你个胆小鬼,你王,八蛋你就这么缩回去了,你把一且都推给了那孩子,你出来呀,你出来看一眼呀,混蛋呀。”
  棺材里的人没有给出任何的回应,魏宪倚在棺材上泪流满面,半晌他才说到:“李锦,那孩子还需要我,我放不开手,李锦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的,所以还完老的还小的,罢了,我认了,你给我等着,等到什么都了了,我在回来与你好好的说道说道。”
  魏宪说完爬了起来,歪歪斜斜的走到了门外,在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第 71 章

  元帅是怎么想的张云一点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完成好元帅给予的任务。
  这个任务给的很隐蔽,张云估计除了自己和元帅不会在有第三个人知道,领取任务的那天,元帅表面上说着海岛任务的训话,却趁着没人注意的空档将一张字条塞到了张云的手里。
  张云得到纸条之后,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寻了个空子悄悄的将纸条打开,上面只有一个地址和一到命令,张云和元帅默默的交换了一下眼神,就见元帅的眼神轻轻的在张云的手上扫了几下。
  张云立即心领神会,明白了元帅口中所说的任务是假的,亲手交给他的任务才是真的。
  领取了任务之后,张云依然催促着亲卫队的队员们加紧后勤贮备,做出一副要到海岛上常住的样子,暗地里却趁着晚上,偷偷的去研究元帅所给的那张小纸条上的地址和附近的地形。
  出海的那一天,张云故意弄的大张旗鼓,先是按着原定的计划航线行驶了一个上午,在确定没有任何跟踪,不会暴露目的地的情况下,张云将一份新的航线行驶图给了舵手,命令他们按此行驶。
  元帅给的小纸条上除了一个地址之外,就只有一句话了,不多不少十二个字‘沿线巡视,注意隐蔽,见机行事’。
  张云不知道元帅口中所言的那个‘机’字指的是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去执行元帅的命令,军船行驶到了目的地之后,张云下令全队进入任务状态,军船延海岸线来回往返进行巡视,所有人员实行十二个时辰轮流换岗制度,换人不换岗,随时注意海面和海岸上下的各种变化。
  张云的小队在任务地点一丝不苟的执行着元帅的命令,而鲁地水师营里,李崴看着手中探子们刺探回来的最新情报,内心担忧不已,事情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复杂的多,看来自己的这一步棋走的并没有错呀。
  魏老掀开门帘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桌子上已经变得冰凉的,还没有动过一口的晚餐,他见状沉下脸快步的走到了桌子的前面,用手使劲的在桌面上敲了敲。
  清脆的敲击声将李崴从思绪中引了回来,他抬头一看见是魏老,魏老也没有与他多说,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饭菜,那意思在明显不过了。
  李崴见状尴尬的笑了笑说到:“看的入神了,忘了时辰了。”
  魏老闻言翻了个白眼回到:“你忘了的何止是时辰,我中午在伙房那里就没有看到你,晚上怕你忘了,叫传令兵把饭菜给你端了过来,你到是好呀,怎么端过来的就怎么搁着,是彻彻底底的一口没动呀。”
  李崴一听便知道魏老这回是真的恼了,也不敢反驳,端起饭碗就要吃饭,魏老见状赶忙伸手把饭碗给夺了过来说到:“这饭菜都凉到快结冰了,你还要吃,不想要脾胃了吗?让人家知道我魏宪在照顾的人,因为吃冷饭吃出了毛病,那我以后还要不要混了,你小子是诚心的要砸我的招牌是吧?”
  李崴没敢回话,只是嘿嘿的笑了一下,魏老把冷掉的饭菜都拿到自己的这边来,不让李崴在够到,然后把传令兵喊了过来,叫他把这些饭菜拿到伙房里去热一热。
  传令员领命端着饭菜出去了,魏老看着冷冷清清的大帐说到:“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即便是要做出示弱的样子也不必把身边的人都赶走吧,留几个下来有什么事不也多了个帮手吗?”
  李崴闻言回到:“叔叔,我可是有任务给他们的,怎么可能留人下来,要不是怕暴露了目标,我都想在多加些人手给他们的。”
  魏老一听这话便小声的问到:“你给他们的到底是什么任务呀,很危险吗?”
  李崴将身子往椅子上一依回到:“我把他们派到螺蛳湾去了。”
  魏老听了一惊,费了半天的劲才把要冲口而出的话给压了回去,接着小声的说到:“你把他们派到螺蛳湾去干什么,那里现在都是王明在负责巡视的。”
  李崴闻言挥了挥手中拿着的那份情报说到:“刚刚接到的暗报,兵部里已经有人冲着咱们下手了,只不过找出的理由不够充分,被拨了回去,朝廷并没有采纳。”
  魏老接过情报看了看生气的说到:“这都什么和什么呀,没有一条能站得住脚的,连你刚入伍时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翻出来了,那些兵部不是已经惩戒过了吗,他们难道还打算一事罚两回呀。”
  李崴闻言笑笑说到:“不过就是想挑事儿而已,既然已经是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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