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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欢:误惹神秘右相-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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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象。

    右手再一路往下,果然,那地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低笑:“老婆对老公的需求还是蛮大的嘛!”

    “是啊,想要很久了,老公待会儿要给很多喔……”夏可乐撒娇。

    萧景煜小心将夏可乐翻下,让她跪趴在床上,这是她上次说的,最为安全的姿势。

    萧景煜刚绕道她背后,真准备进入,只听夏可乐一声惊呼,左手已绕过颈按住右肩。

    “老公,好痛……

 NO。208 蓝磷之蝶

   萧景煜抬头,便看见夏可乐肩胛处那东西正往外撑,鼓鼓的,不光是蓝色区域,周边皮肤也跟着扯起。

    萧景煜一把拉过薄被,盖住夏可乐肩膀以下位置。

    “可乐,别去碰它!它出来就好了!”萧景煜沉声道。

    “痛……”夏可乐已痛的说不出话,原本跪趴的身子整个蜷了起来。

    这不是单纯的刺痛或者划痛,除了皮肤极力被撑开的痛,还有四肢百骸所有血管,仿佛都被什么东西牵扯住,不断往外拉。

    那块的皮肤越来越薄,几近透明,那东西在里面折腾着,明明想突破,也总是差点,似乎也很痛苦。

    “可乐,你忍着点。”萧景煜一把拿过长剑,雪光从空中划下,那里的皮肤已经划过一个裂口。

    没了皮肤阻隔,那东西整个身体立即露出,扑腾着翅膀奋力想飞起,可翅膀下面偏偏粘连着无数细小的血丝,每一根都与夏可乐体内血管相联。

    从种下蝴蝶那日,这些东西就一点点深入到可乐的血管,20年过去了,这些血丝究竟深入到什么地方,根本没人知道。

    蝴蝶每扑腾一下,都扯起夏可乐的血管往外,最痛的,是心脏的位置,仿佛有什么东西,正生生剥离。

    夏可乐痛的呲牙,艰难回头往背上看去,只见蓝色跃动,却看不见整个模样:“景煜,那究竟是什么?”

    萧景煜也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见过如此诡异的一幕,一半是磷光的蓝,一半是鲜血的红。

    挥剑,全身内力集中在一个点,直接朝蝴蝶头上劈下。

    “砰”的一声,一个巨大的力量从蝴蝶身上爆发,长剑弹回,萧景煜也被硬生生反震出去,一路撞碎座椅,撞到墙上。

    那蝴蝶借助萧景煜全力一击,竟瞬间挣脱血丝,整个跃起。血丝挣断那一刹,夏可乐来不及喊“景煜”,竟也歪了下去。

    屋子两侧,端木康和白渊听到响声,立即冲了过来。

    只见蓝光一闪,竟从萧景煜胸口穿身而过,一个折回,夺窗而出。

    于此同时,天边一道惊雷,蓝色闪电布满整个天空,交织着,如星罗的棋盘。

    两人进门就看见歪在床上的夏可乐,被子滑在肩下,肩胛的位置血肉模糊,交织着露在外面正不断枯萎的细血管,整个一片狰狞。

    “可乐……”端木康一边喊着,试图抱起她。刚一伸手,便发现被子下面的人什么都没穿。

    与此同时,“住手!”一身低喝传来,萧景煜已撑着身子从墙角站了起来,他赤着上身,长发散在肩上,胸口的位置印着巴掌大的一块蓝。

    “出去!”声音很冷,浑身止不住的杀气,一步步朝床边走来。任谁都能看出他重伤不轻,却偏偏,整个人的气势若地狱中走出的修罗。

    端木康看了看萧景煜,又看看床上毫无生气的夏可乐,并未多言,直接朝外走去,白渊亦跟了出去。

    他紧紧注视着床上的人,她的身体微微起伏,很明显还有气息。

    “可乐……”他已经没法伸手将她捞出,只跪坐在床上,将她从床角抱出,然后在她肩上上药、包扎。

    忽然,一阵血腥涌上,萧景煜转头,“噗”的一声,大口血喷在地上。

    他无所谓的用袖子擦了下,从床头拿过衣服,细致给她穿了起来。良久,才缓缓放下,让她平躺在床上,他贪婪的看着她,指腹从她脸上一寸寸滑下。

    可乐,你一定要好好的,你和孩子,都要好好的。

    直到第二股血腥无法抑制的涌上,他这才站了起来,拿起床头自己的衣服披上,握着之前那块冰种玉坠子,一步步朝外走去。

    不光是端木康和白渊,钱鑫、凌林、钱不予、金多多、杜小怪都站在门外。

    轰轰的雷声在耳边轰鸣,头顶是交错的蓝色闪电,没有雨。

    没人想到蝴蝶会在这个夜里破肤而出,原本设计的积水篷才修了一半,而那只蝴蝶,也没有引来熊熊大火,反而拥有强悍内力。

    开门,依旧站得笔直,萧景煜环视了周围所有人一眼:“她没事,你们都进去看看吧。”

    萧景煜一步步朝外面走着,其他人皆往里面走,端木康走的最快,与萧景煜擦身而过时,他听见萧景煜极小,极沉的声音:“她就拜托你了。”

    端木康一心念着夏可乐,连顿都不曾顿,只急急往里面走。

    钱鑫经过萧景煜时,停了下来,忙着问了句:“你没事吧?”

    萧景煜摇头,钱鑫立即跟着众人往里面走去:“那我先去看看可乐啊!”

    萧景煜点头。

    当所有人都进了房间,萧景煜这才“噗”的又喷出一口血。

    走在众人最后的凌林闻得身后异常,快速掠过,扶住萧景煜:“主子?”

    萧景煜推开凌林的手,沉声吩咐:“所有暗卫,除去原本保护萧家的外,其他的从今日起,留在她身边。往后,无论她跟谁在一起,所有人不得异议。”他又往前走了几步,“若她生孩子之前,我还没有回来,临江盟就交给你,令牌在家里梳妆柜抽屉,到时候你自己拿了便是。你跟了我这么久,他们会听你的。”

    凌林心惊,萧景煜究竟伤了多重,竟似在交代后事。

    “主子,你要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萧景煜继续朝外走去,“不过,为了她,我会尽量,不死。”

    凌林直直跪下:“主子,小怪神医一定能治好你。你若走了,夫人醒来后该多难过。”

    钱头头乐。萧景煜摇头,他的伤,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醒来后看不见他,最多气他不辞而别,怎么也比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死要好。

    以她的性格,也不过气一段时间,伤心一段时间,很快就会好,有端木康在她身边,还有时间,都会让她忘记。

    之前那一剑,击过去的内力尽数反弹,五脏六腑皆已重伤,那蝴蝶后面那一击,更是从肺腑边缘开始,一片灼伤,那片火似乎还在不断蔓延。

    他现在每走一步,每说一个字,都忍受着烈火的煎熬,这样的伤,这不是神医杜小怪能治好的。

    “我不能让你一个人走,我会跟着你。”凌林跪行,紧步朝萧景煜行去。

    “凌林!”萧景煜厉声,上位者的气势层层压来,“我的话你也不听了?!”

    凌林低头,咬牙:“属下,不敢!”

    “轰”,又一声炸雷平地而已,交织的蓝色闪电骤然收住势头,倾盆大雨当空而落。

    雨水瞬间湿了衣服,萧景煜最后回头,看了看夏可乐的房间,眸中满是留恋与不舍,缓缓伸手,在脸上摸了一把,一片冰凉。

    ……

    夏可乐平静的躺在床上,只眉头微微皱起,看得出昏迷之前正承受着极重的痛,众人让出条道,让杜小怪上前给她把脉。

    他诊的很细,许久才开口:“只是失血过多,一些细小血脉坏死,好在母子平安。”

    众人遂松了口气,整个气氛跟着轻松起来,之前担心了这么多日的事情,如今总算尘埃落定。

    “景煜呢?怎么小怪给他老婆诊断,他也不来听听?”金多多忽然问。

    “怕是担心不好,在外面躲着。”钱鑫笑,听到夏可乐无碍,他也是由衷开心。

    端木康忽然想起刚才进房时,萧景煜在自己耳边说的那句话,再联想到之前看到的他胸口的那一块蓝。

    “不好!他受了重伤!”端木康说着,便往外走去。

    钱鑫一听,也想起萧景煜刚才过于苍白的脸,忙冲了出去。

    走到门口,便看见跪在院中,任大雨冲刷的凌林。

    钱鑫抬眼,快速扫过周围,并没那抹熟悉的冰蓝,他飞快冲进雨中,一边四处张望,一边大声问凌林:“凌林,你主子呢?萧景煜呢?”

    “主子走了……”凌林答,整个声音失了所有力气。

    “他去哪里了?”钱鑫大步在院子里疾走,大声喊,“可乐没事啊!母子都好好的!”

    凌林怆然:“可是主子有事,连后事都交代了。”

    连后事都交代了?!

    钱鑫猛然转过头:“他受了什么伤?伤到哪里了?”

    当年在半崽坡,萧景煜仅带着百余人,被5000敌军包围,出来时,他身上挂了上百道伤口,听当时对敌的将士说,那个时候,萧景煜都没说过任何绝望的话!

    凌林摇头,只呆滞的重复:“不知道。主子什么都没说,他叫所有暗卫保护夫人,他说无论夫人以后和谁在一起,都不得异议,他说他会尽量在夫人生产前回来,他说他会尽量,不死……”

    “他走了多久了,你怎么不跟着?”钱鑫打断凌林的话。

    “主子不许。”凌林所有话语都没有生气。

    钱鑫猛地冲了过去,也不知用了多大力气,一脚将凌林踢翻:“他不许跟着,你就不知道偷偷跟着吗?来人,来人……他一个受伤的人走不远,立即给我找!”

    ……

    此刻,远在幽冥宫的某位正站在窗口,这位早已没了面貌的妇人悲喜交加,口中不断喃喃:“蓝磷之蝶,蓝磷之蝶……

 NO。209 他死了吗?

   两日,夏可乐一直未曾醒来,端木康便一直守着床边,寸步不离。

    白渊也是时常来陪着,一呆就是半天。

    正值夏季,怕夏可乐脱水,两人便轮流着,用勺子在她唇边浸水。

    睡梦中的夏可乐并不安稳,她一直皱着眉头,难受的时候,她的双手会在空中挥舞,会惊呼着萧景煜的名字:“景煜,我痛……”

    每每遇到这种情况,端木康都会握着她的手,不断安抚着:“可乐,不怕,可乐,不怕……”

    杜小怪一日来看几次,对于她的症状,只说是昏迷前的遭遇盘旋在大脑,等她醒了就没事了。

    端木康坐在床边,经常看着夏可乐就发呆,如今的她明明就在身边,可他却觉得好远,好远。萧景煜离开前的那句话一直回响在耳边,可乐就拜托你了,可乐就拜托你了……

    他不是没有私心,从某个角度,他也希望萧景煜这一走,就再也不要回来,可是,每当夏可乐挥舞着小手叫着萧景煜名字的时候,他的心就痛……等她醒来,知道萧景煜离开的消息,会是怎样的伤心欲绝。

    这两日,钱鑫只在早晚过来看一眼夏可乐,其余时间,他都忙着找萧景煜,一帮帮的人出去了,一帮帮的人回来,没有任何人打探到萧景煜的消息。

    子日日景。墨城就这么点大,他和萧景煜从小玩到大,所有的,他们曾经去过的地方,他都去了。那个人,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蓝磷之蝶消失的二日,墨城出现了第一具焦尸,紧接着是烧焦的鸡棚,屋舍……

    有人说曾在起火之前看到过一抹蓝光,有人说曾在尸体旁看到过一只发光的蝴蝶……

    钱不予不得不抽出先前派出去找萧景煜的人手,四处去找那只蝴蝶,那只蝶一日不消灭,火灾的事情还会接连发生,整个墨城人心惶惶。

    *

    夏可乐醒来的时候,已是昏迷后的第三日。

    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的身体几乎被活活撕开,除了痛,再没有其他感觉。梦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对她说,可乐不怕……

    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不知是早上还是傍晚,外面光线很暗,只模模糊糊看见屋子中间有个人影,正站在桌前晃动。

    “景煜……”她弱弱的叫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喉咙的位置一片焦灼。

    那人影顿了一下,立马转过身来,冲到床边,握着她的手,声音中是掩不住的欣慰:“可乐,你醒了?”

    似乎觉得声音不对,她皱了皱眉头。

    “渴吗?我给你倒水。”端木康说着,立即端了水过来,用勺子一点点给她喂进嘴里。

    凉水入喉,喉咙的位置顿时轻松不少:“你不是景煜,景煜呢?”夏可乐又问。

    “他有点事情,等会儿就回来。”端木康撒谎,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心脏的位置就仿佛有一把钝刀,来回挫着。

    夏可乐“恩”了一声,“等他回来叫我”,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明明已经醒了,怎么又昏了过去?

    端木康忙走出去,到杜小怪的房间将他从睡梦中叫醒。

    “好了,正常的,说明她很快就要醒了。等她下次醒了,就彻底醒了。”杜小怪挥挥手,示意端木康不要大惊小怪,别打扰他睡觉,说着便又一头倒了下去。

    端木康皱眉,一把抓起杜小怪的手腕,将他往床下拖。

    杜小怪的瞌睡彻底被弄没了,他一把拍下端木康的手,目光在端木康身上“嗖嗖”两下:“现在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倔!”说着起了身,到夏可乐房间替她把脉。

    脉象平稳,之前有破损的血管也在愈合:“给你说了她没事儿,等这觉睡醒了就好了,大概明天早上吧,我叫人给她准备点补气血的药膳,等她醒来就喂她吃。”说着,杜小怪便走了出去。

    那天夜里,端木康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他坐在床边,看着夏可乐,左手无意识的转动着右手大拇指的扳指,等她醒来,他该如何告诉他萧景煜离开的消息。

    第二日,夏可乐果然在杜小怪推断的时间醒了。

    房间里,该来的人都来了,金多多亲自将她扶起靠在床头,再给她递上一杯水。

    夏可乐的目光在房间环视了一眼,低着头捧着水杯安静的喝了几口,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这时有丫鬟将粥送了过来,金多多接过,用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几下:“小怪神医亲自给你炖了红枣枸杞粥,补血养气的。”

    “多多姐,我自己来。”夏可乐将水杯放在床沿,主动拿过金多多手上的白瓷碗,依旧低着头,静静的,一勺一勺吃。

    房间里安静极了,所有人都想过她醒来后第一个问题,她却始终没有问。

    拿着勺子的指节越来越白,金多多离她最近,清晰的看见有水迹从她脸上滑过,她一直不说话,眼泪却越流越快,大滴大滴落进碗里,很快被她合着粥一起吃了下去。

    没有人知道该说什么,没有人知道怎么办。

    忽的,端木康上前一步,一把抓着夏可乐手上的碗:“可乐,别吃了!”

    夏可乐死死的把碗拽着,低着头,眼泪如珠子般往下掉,过了许久,她这才抬起头,盯着端木康:“你告诉我,景煜,是不是死了……”

    她是昏迷了,可她没有失忆。

    她清楚的记得,自己昏迷前的那一瞬,景煜被反震出去,稀里哗啦摧古拉朽,桌子椅子全成碎片,然后再撞到墙上,最后那一声响,几近刻骨;

    她清楚的记得,出事的前几日,景煜一日比一日苍白的脸,一日比一日长的练功时间,他一次又一次的对自己说,可乐,我爱你,这辈子下辈子,我都爱你;

    她清楚的记得,景煜拥她在怀,他说,只要心脏还在跳动,就一定会保护她和宝宝,如今,她和宝宝没事,可景煜,不见了……端木康的喉结动了动,却半天发不出一个字。

    “你告诉我,景煜,是不是死了?”眼泪再度泛滥,她依然仰着头,声音已沙哑到无以复加,“如果他没死,他一定会在这里,他一定会陪着我……”

    端木康伸手,抹着她的泪,努力的挤出一抹笑:“不,他只是受了重伤,我们把他送到别的地方疗伤去了,他很快会回来。

    别的地方疗伤……很快回来……

    夏可乐忽然笑了一下,转头看了看站在旁边的钱鑫,看了看站在旁边的杜小怪,他最好的兄弟在这里,当今世上最好的医生也在这里,他会到什么地方去疗伤?……

    从那日起,夏可乐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只是,她再也没有笑过,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整个人,仿佛乍然失了精魂,

    端木康与白渊每日都去陪着,如今她这个样子,比当初昏迷时,更让人担心。

    其他人也每天会去看上一眼,每次出来,也都是摇头叹气。

    钱鑫那边一直没放弃找人,不光是墨城,散在周边其他国家的钱家势力,及江湖关系亦全部动了起来,

    钱鑫、钱不予、白渊以及杜小怪一次次分析他可能去的地方,一次次派人出发去找。

    墨城依然不断有焦尸案,亦陆续有找到蓝磷之蝶跟踪过去后被烧伤的,钱不予很快发现,那蝴蝶似乎一直在墨城中心地带转悠,换句话说,也就是在钱府周围转悠。钱不予火速下令,墨城居民,统统搬到郊外。三日后,案发率果然大大降低。

    十日后,白渊忽然收到幽冥宫发来的紧急信函,那位高高在上的没有面貌的人亲自所写,只有短短一行:“蓝磷之蝶出世,速找寄生者,救活,带回宫中。”

    白渊将信函握在手中,双手一揉,纸张顿成粉末,他淡淡的对送信人说:“回去告诉老夫人,就说我知道了。”

    送信人走过,他转身,将目光投向夏可乐房间的方向,眸中先是晦暗不明,渐至清明。

    半个月后,夏可乐开口说了第一句话:“那东西究竟是什么?”

    “那蝴蝶叫蓝磷之蝶,是上古秘术中的一种。”端木康答。

    “怎么会在我身上的?”夏可乐再问。

    “应该是幽冥宫上一任宫主在你儿时给你种下的,原因不详。”白渊说,“幽冥宫最早是一个巫女创办,历代宫主代代相传,能练巫术的人却越来越少,到了上一代,忽然出了个奇才,却不知道怎么在你身上种了这么个东西。”

    “那她人呢?”夏可乐抬眸。

    “死了。”白渊简明扼要,“不然宫主也轮不到我这个啥也不是的人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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