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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楚,这种近乎零距离的接触让他的身体很快出现了反应。
耳朵里是血管高速流过得呼呼声,胯下的小帐篷夸张地耸立成大日本帝国为之骄傲的富士山形状。
第十二章,按摩(6)
“你感觉怎样?”他假惺惺问道。
“麻、胀、热。”
“等一会你会感到丹田下慢慢聚起一条冰线来,然后自上而下寒冰乍破逐渐消融,一点一点下行,如果你体会到了你就告诉我。”
“丹田具体在那里?”
“这里。”他捏起她的手放在了她裸露的丹田|穴上。
过了一会,李惠丽动了一下,惊喜地叫道:“来了,来了,有一条冰线出现了。”
花子录故作深沉状,“好,你现在集中注意力在你的腹部,细细体会融冰之感。”
“好,好。”她忙不迭的点头称是
然而,她体会了半天却也没有体会到所谓的融冰之感。换句话说,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融冰之感。
这玩意太抽象了,人怎么知道融冰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体会过身体内融冰之感的人还能活?早化成一滩水了。
终于,她忍不住了,问道:“什么是融冰之感?”
花子录肚里奸笑一声,正等着你问这句话哩!
于是他伸出手在她小腹上游动指点着,嘴里解释道:“这其实是中医上一种意会的说法,你想想看,桃花溪破冰时是不是有嘶嘶的破冰声,冰面上是不是有条条裂痕?随着融融春意,冰面一点点断裂、消融,最后汇成汩汩溪流汤汤而下。最明显的表现就是,你感觉冰线在渐渐缩短。”
李惠丽悟性很高,闭上眼睛一体会,破冰的感觉立刻找到了,她闭着眼睛体会道:“有了,很热,一股热流向下一点一点向下流去。”
“对了,病气马上就排出来了。”他暗自狂喜不已。遂取了一卷卫生纸垫在她屁股下面,不一会,纸便湿了。他肆无忌惮的凑到了上去,观察着里面流出的液体。初时,液体的颜色很重,有点像血,渐渐的后面流出来的变成了淡红、淡黄|色,直至变成蛋清一样的透明液体。
再看李惠丽,脸色潮红、呼吸粗重,也顾不高谈阔论所谓的桃树坪的长远发展规划了。
“病气慢慢排出来了。”他邪邪地眯起了眼睛,别有用心的问道:“现在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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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热,很难受,小腹有一种憋胀的感觉。”她气喘吁吁道。
“好了,我现在就起针,然后再给你做十分钟的按摩。”
于是他装模作样给她按摩起来。用一双炙热的手掌在她的小腹上旋转游动。不时的,他的手指会有意无意伸向她那块禁区。
在他的按摩下,李惠丽感觉越来越热,小腹中那股炙烈的热流越来越强烈,它在小腹中左突右冲盘旋往复直想找个突破口喷涌出去。而四肢百骸里则麻酥酥软绵绵的没有一丝气力,仿佛有一只虫子在蠕动,只想有个东西立刻填充进去或是一只手伸进去使劲儿挠挠。
可怜冰晶玉洁的李惠丽哪懂得这些,她还以为这种感觉是治疗过正中正常的反应呢。她只觉得他的手碰到自己身体时的一刹间感觉很舒服,她心里甚至暗暗盼着他的手在那里多停留一会儿!
听着她喉间不自觉间发出的呻吟,花子录阴笑一声,呵呵~~~~~是时候了!于是,他的手老练地向下滑去………
“不行!”关键时刻,李惠丽忽然一声锐声高叫,她呼得坐了起来,咬着牙齿浑身哆嗦着说道:“不行,绝对不行~~~~~”
小中医的眼睛睁得鸡蛋似的,仿佛天上突然掉下个白乌鸦!
他绝没有想到这个李惠丽的内心会如此强大,更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有如此勇毅果决的毅力。也不知怎么搞得,一刹间,他忽然觉得她真的很像唢儿。
奈何小中医狡猾异常,他脸上的尴尬只闪了一闪就作出一幅吃惊坏了的神态道:“咋了嘛领导?你把我吓坏了,我正想给你把衣裤整理好哩!你看看、你这一声喊得,我的魂儿都吓掉了。”说着竟煞有介事的用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没想到竟然真出了一头的冷汗。
第十三章,瘟疫风波(1)
第二天,五百斤装在麻袋里的黄连被花子录捆上石头一股脑全部沉进了老鳖潭。看着老鳖潭泛起的串串气泡,花子录露出狼一样坚实锋利的白牙狞笑了一声。
冷静下来,李惠丽已经隐约明白了花子录给自己的治疗是怎么一回事了。但是,此事却根本无从捅破。当然了,关键是她并不想捅破,她反而还在极力掩饰自己的神色,她怕花子录看出自己的怀疑而就此罢手。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当你没有吃过某种东西时,即使它再鲜美你也不会对它产生某种渴望,可一旦你体验过它的鲜美之后,你往往就放不下了。因为人的身体是诚实的,而且往往要比心灵敏锐的多,肉体有时甚至会反过来决定精神并主宰意志。
伊甸园中,人类的始祖亚当和夏娃也许当初就是因为身体的神秘召唤而偷吃禁果的,那条引诱他们的蛇只不过是个借口而已。
因为有了这种心态,她和花子录之间的关系便微妙起来。她不会主动接触花子录的身体,但决不拒绝花子录某些略显暧昧的举动。离开花子录,她会心静如水一如既往,看见花子录,水面便会荡起许多涟漪。
哪有少女不怀春嘛?
桃花溪流域各村庄在外打工的男人们陆续返回了村子,回来后便匆匆加入了紧张而忙碌的公路上盖房子的大军之中。
老鳖潭水底的五百斤黄连则慢慢向外释放着药性,桃花溪的流水以一种很慢的速度一点一点变苦,天天喝水的人们并没有感觉到其中的变化,一切似乎都很正常,一切似乎都很平静。
第五天时,刀把村的胡老坎因腹泻住进了乡卫生院。胡老堪仿佛是一剂药引子,一眨眼功夫,桃花溪流域的村村寨寨都有人开始出现腹泻症状。
到了第八天头上,几乎所有的人都开始拉肚子了。不仅如此,这些村寨的牲口也开始拉肚子了,特别是那些拉车耕田的大牲口都无一例外的卧在槽里起不来了,房子肯定是盖不成了。
这还了得,很有可能是某种新型肠道传染病大爆发!于是乎,省市县三级政府启动应急预案,快速反应机制随即开始运作起来。十个小时内,乡卫生院、县医院,省疾控中心闻风而动,大批医务人员火速赶到了莲花乡这几个村子进行就地救治,省、市、县抽调了大批警察和武装警察部队,对出现大规模腹泻的村庄进行了封锁隔离,禁止一切人员和车辆的出入。
一时间到处都是飘着红十字的帐篷,到处都是穿着白大褂捂得严严实实的医务人员,到处都是戴着口罩手套、荷枪实弹、执行巡逻警戒封锁任务的军警,村子上空不时还会有直升机盘旋着从头顶飞过。严峻的形势和紧张的气氛所带来的心理压力可想而知,把这些村子的人都吓坏了。
大家都以为自己染上了什么烈性瘟疫,没几天活头了了。家家户户都笼罩在一种悲观和绝望的气氛中,宿命地等待着灭顶之灾的到来。省内各大媒体也都派出前方记者跟踪报道这次疫情的实时情况,所有焦点话题全部瞄准了这次瘟疫。
当天也有不少医务人员和军警赶到了桃树坪,给家家户户发了不少治疗肠道传染病的药品和宣传单,并用高音喇叭对大家进行宣传以稳定大家的惊慌情绪。虽然这次疫情没有波及桃树坪,但政府的应急预案做得非常细致,目的是要彻底切断一切可能的传播途径。所以,到桃树坪的医护人员和军警主要是对该村进行动态观察和监控,一旦发现疫情症状,便会在第一时间内对病人进行救治和隔离。
第十三章,瘟疫风波(2)
花子录和李惠丽也吓坏了,他俩根本没想到政府的反应会这么快,造成的影响会如此轰动。于是两人趁着有关部门的主要注意力还集中在紧急救治上,当晚便悄悄把五百斤黄连全部从老鳖潭打捞了上来,并拖到不远处的山沟里藏了个严严实实。
晚上,两人根本就没回家,而是躲在村委会阴暗的办公室里守着那台十四寸的老黑白电视看新闻报道,分析揣摩政府和有关部门对这件事情的各种猜测和看法。
由于预先毫无征兆、事发突然,在没有弄清楚瘟疫的详细情况之前,电视上所有的发言人和相关机构都使用了模糊术语,并没有一家机构明确提到桃花溪水质问题。这完全可以理解,事关重大、牵一发而动全身,在没有彻底搞清楚原因之前谁也不敢随便给出结论性的东西,乱放炮只会引起老百姓没必要的恐慌。
只有省疾控中心的卫生官员提到了对桃花溪水质问题的怀疑,但他自己很快便排除这个假设。原因很简单:如果是桃花溪水质的问题,为什么同样沿溪的桃树坪村却没有一例疫情出现呢?如果是桃花溪水出了问题,其支流也会受到污染,为何支流各村也没有一例腹泻患者呢?这说明问题不一定出在桃花溪水上面,主要问题应该出在了这些村寨内部。说到最后,他又公布到,疾控中心和省环境监测中心将组成一个联合调查组,该调查组明天便可抵达疫情中心进行调查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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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刚开始听得心惊肉跳,听到最后两人都大大地松了口气。
“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一家权威机构对桃花溪水进行过取样化验,或者是还没来得及化验。”一场危机化险为夷,花子录悄悄抹了一把汗,故作镇静的笑了起来,“到了明天,桃花水不但没有问题有可能比以前更好。”
李惠丽不解,问道:“水还是原来的水,只不过明天不苦了而已,怎么能比原来更好?”
“他们之所以腹泻,是因为黄连性凉,谁喝上五天黄连汤不蹿稀才见了鬼了。但黄连导致腹泻实际上是一种强制性排毒清肠过程。说白了,黄连中的有关成分有强烈的杀菌功能,这么一闹,桃花溪里原有的一点病菌和微生物将被全部消灭掉,相当于对桃花溪作了一次强制性排毒调理过程。”
李惠丽听罢也彻底放下心来,说:“这样一闹,省上的专家一定会对桃花溪水做综合评估分析的,到时候在省上各大媒体把结果这么一公布,也许桃花溪从此便一举成名天下知了。”
“对了,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就像你和我吵架一样,不吵架你怎么会肚子疼,你肚子不疼我怎么会及时发现你有老病根,这是天意,谁也无法抗拒。”
共同经历了一天的提心吊胆和揪心抓肺,中间就有了那么一种有难同当生死与共的味道,而共同的危险能迅速将人们之间的关系拉得很近,不知不觉间,两人之间的谈话变得无所顾忌起来。
“什么天意?你这纯粹是牵强附会。”李惠丽不同意他的看法,谁知刚说完这句,她便哎哟一声捂住了肚子。
花子录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她捂着肚子低声说道:“可能是今天一天太紧张了,这会儿一松弛下来肚子觉得有点痛了。”
“是隐隐作痛还是绞痛?”
“隐约有点痛。”
“以前有过没有?”
“以前一紧张都是绞痛,比这严重得多。”
“今天一忙,都忘了给你针灸了。”花子录处理这类事情很老练,他立即把她扶到了套间里面的床上躺下,转身洗了手,从床头柜中麻利得取出她的专用针盒,迅速在她的各处|穴位下了针,然后才不紧不慢说道:“这说明你的病好多了,你以前并不是没有隐隐作痛的时候,只是绞痛惯了,隐隐作痛你便感觉不到。”
这些天两人天天厮混在一起,天天给她针灸按摩,在这件事情上两人配合得甚是默契。当然了,花子录的手现在已经不是试探性地在黑暗中摸索了,两人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最为奇特的是,每次针灸按摩完之后,李惠丽总要一动不动躺在那里闭上眼睛回味许久,任由花子录这个医生用贪婪的目光在自己的胴体上流连忘返,而不再是刚开始时那么害羞,刚一治疗完便赶紧穿上裤子系紧皮带拉上拉链。说白了,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
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习惯可以产生感情,而所谓的爱情本身就是一种习惯。
例如,每天到了一定的时间,你会不自觉地和你所爱的人之间打电话、发信息、聊天、约会、ML等等,如果不做这些你会觉得很别扭很难受。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讲,爱情和习惯之间是可以划等号的。因为爱情,你会习惯他(或她)身上的口臭、狐臭、脚臭;因为习惯,你会爱上他(或她)身上的许多毛病,例如抠鼻孔、拔鼻毛、搓脚丫子、挤眉弄眼以及你俩XX时他(或她)喜欢XXXX等等。
李惠丽接受过现代城市文明的洗礼,无论是思想还是行动都具备了现代城市女孩的思想基础,原来的清高孤傲冷僻是因为有病在身,病情禁锢了她的身体和思想,随着病情一天天好转,她的思想也在慢慢的放开。
瘟疫风波仿佛是一场龙卷风,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前后只持续了两天时间。
黄连捞出后后,第二天中午刚过,大多数腹泻的人都神奇地恢复了正常。这主要归功于医护人员的及时赶到,药品、治疗及补充营养都跟得很紧,所以水里的黄连成分刚一中断,这些人马上就不跑肚拉稀了。疾控中心还没有搞清楚这场龙卷风一样奇怪的疫病产生的机理和起因,一切都结束了。
各路人马撤走后,疾控中心对这一地区又进行了一段时间的监控后也悄悄撤走了,他们没有得到任何能站得住脚的结论。所以最后只好把病因归结于当地村民的生活习惯上,例如什么人畜共居、饭前便后不洗手等鸡毛蒜皮上。
在这里面获益最大的还是桃树坪,由于他们在这场瘟疫风波中没有一人感染而被媒体啧啧称奇称羡不休。于是就有人认为桃树坪是个世外桃源风水宝地;同时桃花溪着实被媒体关注了一把,人人都知道桃花溪水富含各种对人体健康有利的稀有元素,因此桃花溪水天下独绝,是女人水、是养颜至尊宝。如此一来,相当于各大媒体替婳媚的未来的矿泉水厂提前免费做了舆论宣传。
风波过后,刚刚从鬼门关转回阳世的人们忽然听到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传言:这场瘟疫是老天爷对那些在公路上盖房子的人的一次小小的惩罚!
第十四章,蚂蚁写字(1)
过了两天,桃花溪流域的人们还没从令人毛骨悚然的传言中回过神来,另一件令他们魂飞魄散的事情又发生了。
几乎在一夜之间,桃花溪流域的村村寨寨都出现了蚂蚁写字的可怕怪象。
只见一堆一堆的蚂蚁在墙上疙里疙瘩自动排成四个大字:修路免灾!
四个大字醒目而怪异,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提示口气,仿佛上苍冷冷的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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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书!不知是谁胆战心惊的嚎叫了一声。
这种前所未有的怪象把那些狡猾而又迷信的山民们吓坏了,他们本来就没有舒展开来的心脏顿时被紧紧攥成一团鸡嗉子,当中有些人当时就跪了下去。
于是,年龄大的便开始在“天书”前焚香膜拜,年轻的相互试探着商议修路之事。一夜之间,仿佛商量好了似的,大伙争先恐后开始拆除路上的房屋,然后一窝蜂似的涌到乡政府门前哭着喊着要修路,慌乱的神形仿佛一群热锅上的蚂蚁,把个乡长李文弄得目瞪口呆莫名其妙。等他弄明白事情的经过后,他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足足大笑了二十分钟。
李惠丽知道这一切都是花子录在下面做的手脚,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花子录是如何让蚂蚁上墙写字的。她试着问过几次,花子录都是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滴水不漏,要么就是王顾而言他。问得多了,则满脸严肃地叮嘱道:“天机不可泄漏!”总之,李惠丽从他那里始终没有套出个子丑寅卯来。
一转脸,他便捂着嘴巴窃笑不已。
说破了其实很简单,花子录把白糖化成糖水,然后趁着黑夜用排笔蘸着糖水在各村各寨位置显眼的房屋墙上通通写上“修路免灾”四个大字。糖水的味道迅速扩散开来,吸引了大量的蚂蚁前来采食,于是便堆积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天书”来。
为了不至于引起别的村怀疑,这一次花子录连桃树坪也没有放过,桃树坪村村口的磨坊墙上也赫然堆出来这么四个大字,桃树坪当然也是人心惶惶。不过好在桃树坪村一没有在路上盖房子,二来桃树坪的村民对修路一事一直抱积极态度,加上花子录以道士身份出面解释,大伙的情绪慢慢的也就稳定下来了。
瘟疫风波时,乡长李文曾怀疑过花子录,蚂蚁写字让他对这件事情看得更加透彻了。
沿公路往镇上一路过去,各村各户都闹肚子,唯独桃树坪村安然无恙,而瘟疫肆虐最猖獗的刀把村与桃树坪村相隔不到两公里,这也太蹊跷了!和修路之事联系起来琢磨,就更值得回味了。眼下出现的灼灼怪事就更离谱了,显然这一切的背后都有人在设计。这个人一定就在桃树坪村,李二毛显然不行,李惠丽就更不可能了,剩下的就只有花子录了。他懂中医,了解各种神神道道的手段,只有他能做到这一点。
李文悄悄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了孙才子,书记大人神秘的笑了笑,说:“这事重大,没有证据不能乱怀疑,更不能乱说。”
李文惬意地笑了,“你放心!我也没往别处想,我也就在你这儿说说而已,只要把修路的难题解决了比啥都强。”
“对喽!”孙才子也心领神会,敛容正色道:“看来这个小中医确有一套。”
“现在公路已经分段包到各村,用不了一个月就差不多完工了,等这件事情收了尾,李惠丽和花子录的村干部问题也该解决了。”
“可以借修路这件事情在县里吹吹风,给两个人先打打基础,也许这么一搞何书记那里也就通了。”
“高!这叫一箭双雕。”
“行了行了,真正的高手其实是小中医,咱俩头疼的事情他一个人便不动声色地解决了。无论如何要想办法把他送到村长的位子上,我们太需要这种人了。”
桃树坪的男劳力大都跟着二宝的工程队在周围各县干建筑活,花子录便通过李月娥给二宝稍了个话,意思是请他带人回来修路。谁知二宝借口自己手头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