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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邪魅皇叔别玩了 作者:虎猪(腾讯vip完结+番外)-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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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是沉寂的,令人窒息的。
  “四弟,你还记得父皇驾崩之前是如何告诫我们的吗?”
  皇帝的人皮面具早已再次被他抛弃不知哪里去了,凤卿也感到这压抑的氛围,皇帝语气中夹杂着三分痛心。
  “记得,”瑾王身子一僵,颤声道,“兄弟友爱,和睦相处,铭主内,钰攘外,天朝的基业才能长治久安。还有小心十四皇叔。”
  皇帝站起,身子挺得笔直,龙颜凛然,双眸炯炯有神,盯着瑾王,丝毫没有撇开目光,认真地问,“若你真的记得,还会要朕收回这玉佩吗?”
  “你若真的交还这玉佩,弃朕、弃天下苍生于何地?父皇曾经提及四弟你,是我们众兄弟之中,最有心智能够驾驭这天下的,而朕的能力,只能安处这太平盛世,朕没有那份雄霸天下的野心,没有征战四方的豪迈,安于现状,是朕当这一国之君最失败的地方。”
  “父皇要你留下来助朕,就是要你督促朕不要过于安于现状。若是你都要离开朕身边,朕就等于失去了这半边的天下了。”
  皇帝神色黯然,又睨了垂眸的凤卿一眼,继续道,“四弟,这天下,是我们兄弟二人的,先前的天下大乱,是我们一步一步相携走过来的,如今,你都忘却了吗?”
  皇帝见瑾王神色有些触动,抿了抿薄唇,加上了一剂重药,又沉声劝说道,“你难道没有想过若是真的失去了这天下,皇叔还会放过我们吗?”
  “你想过没,我们失去这大好河山,皇叔就乘胜追击,不会留一太平之地让我们安处。我们手握重兵,又没到走投无路的地方,你用得着如此早就做这决定吗?”
  皇帝的声音抑扬顿挫,声声直接敲击着瑾王的心,声声都是发自肺腑,用先皇、将来、现在、来说服瑾王,语气、声音恰到好处,不愧是九龙御座上那个尊贵、高高在上的男人。
  不管身处何地,这些年,皇帝震人的龙威依旧不衰,反而增进,凤卿都觉得心头隐隐作痛,皇帝的这一番话,若拿来镇定军心,是合适不过了。
  皇帝说完,便蹲下去,继续摆弄野兔,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他现在需要留下空余让瑾王好好想想。
  逼人要拿捏住火候,朝堂上的腥风血雨,他经历的好少吗?


☆、兄弟情深

  自己从小到大相处、信任的四弟,不会真的在这个时候弃掉大局不顾,他不是一个懦夫。
  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能够让黑玉国将领士兵闻风丧胆的瑾王。
  他现在只是一时想不通而已,皇帝在心底这么告诉自己,心还是不由发麻。
  “让我再想想。”
  瑾王喉结微微滚动,声音低哑,的身子也随之蹲了下去,右手捡起一根光秃秃的树枝,拨弄着刚刚点燃的枝条。
  凤卿不知何事,也走到了火堆旁,径自坐下,喝了点水,啃了两个野果,她流逝的体力总算有点补回来了,能够走动了。
  皇帝跟瑾王之间的兄弟情深,看得她有点羡慕,不由想起了自己那个多年有了隔骇的哥哥凤莫,还有那个说以后会是自己哥哥的………黑轩凌。
  萧然城内
  宁王坐在自己居所的大厅内,唇角似笑非笑地睨着眼前一干人。他的身边站好久不见、出落得更加成熟妩媚的容蓉。
  屋内很静,稀薄的空气里透着薄薄的凉意,让人禁不住颤抖。
  “你们难道没有什么要说吗?”
  冷笑一声,犀利的双眸没有一丝柔光,如利剑一般射杀过一个又一个的人。
  天雷急急忙忙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堂下跪着一群熟悉的人,身子或僵化,或颤抖,没有人能够直视此刻盛怒中却极力压抑的宁王。
  “末将愿意接受惩罚。”
  天雷足下一滞,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中年男子分明就是北营中的副将,名字也随即浮出脑海,叫夏耀。
  这人的身体不是刚恢复么,怎么又出来领惩罚,这帮人,像死人一样,没有一个敢站出来。
  “好,那你下去。”
  宁王眼尖瞧到天雷回来了,挥了挥手,眼底露出淡淡的疲惫,挥手遣散了所有屋内的人。
  天雷四处环顾,发现这群人如释重负,道了声谢谢,就匆忙出去。
  宁王神色不复以往的精神,让容蓉也退了下去,容蓉本想□□,但宁王的眼神过于凌厉,她也经受不住,知道他这人说一是一,便也退了下去。
  宁王招呼天雷上前,声音低沉,“找到了没?”
  天雷心头一窒,但还是从容镇定地答道,“没有。”
  心头萦绕不去的是我们是看到紧急信号弹才赶回来的,难道这让我们置之不理吗?
  不会理解错了王爷的想法吗?
  这夏耀惩罚后接下来的就是自己了吧?
  宁王睨了一眼天雷,漫不经心地道,“想什么呢?”声音高扬了三分。
  天雷还未回答,却又听到他继续说道
  ,“吩咐下去,对萧然城内的各处关卡一定要严格把关。掘地三尺,也要将那两人给本王搜出来。”看来,他那句“想什么呢?”
  只是为了警告天雷不要神游罢了。
  “是,爷。”天雷顿了顿,还是问出声,“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夏耀不会无名无故被打吧?
  “北营里混进了天煞门的人。”
  宁王神色变得肃穆,叹了口气。


☆、皇帝的后援

  “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雷还是不懂。
  “天煞门的人混入了北营,北营现在缺粮草,原来的粮草都被天煞门的人给毁了。他们用水跟毒混合,浇在袋子里,渗入了大米内。这一锅下来,北营大多数将士都浑身发软,连站立都极为困难,军队士气大衰。”
  宁王轻描淡写地讲了当前的局势,对宁方极为不利。
  天雷心头不由一震,这北营好歹有一万士兵,少了这一万士兵,士兵人数少了不少。
  本来这边宁王有五万人马,黑轩凌两万,加上去七万,而皇帝的先锋军队只有五千,雅落里一站,五千尽毁,唯独剩下瑾王从前的部署一万人马。
  皇帝的后援在明儿估计就要到达,那可是足足十万大军。
  倘若真的对峙起来,宁王这一边以寡敌众,会陷入被动的困境。
  本来就以寡敌众,现在又损失了一万士兵,这群士兵即使恢复,也要几天的时间,这时间可是不等人的,皇帝的后援长驱直入,宁王下了一番心血的萧然,可能就不保了。
  到时,宁军需要承受的损失比起雅落里天朝军队,还要严重。
  天雷的眉头紧蹙,迎上宁王沉郁的脸色,知道宁王也在思虑对策。
  “爷,天煞门的奸细抓出来没?”
  罪魁祸首该首当其冲,揪出来泄愤。
  “奸细不奸细,已经不重要了,抓出来又如何?我们眼下可没有那空闲可以消磨了。或许他们巴不得我们去彻查奸细,给他们争取大军迟来的时间。”
  宁王双眸阴鸷,浑身拂上一圈暴戾。
  “也对,可是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天雷也觉得眼前的形势对自己这一方极为不利,王爷表情还算平静,也没有大动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关卡逮人,接着就静观其变,还有是因为天煞门的介入,这萧然城内有一半的军粮毁于一旦,要想士兵能够英勇击敌,这粮草是关键。”
  宁王勾起薄唇,说道。
  天雷了然,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何被匆匆召回的原因了,忙道,“爷,天雷一定不负爷对我的重任。”这粮草都说是关键了,这去运送粮草的人更是肩负重任,只有自己最得爷的信任,而且对这萧然城及其周边的路况都是极为熟悉,自己是最合适的人选。
  “知道就好,你先回去准备下,立马出发,等到皇帝大军压境,我们可谓就是惊弓之鸟,出去就难上加难了。”
  宁王沉声吩咐道,还不忘陈述中间的利害关系。
  天雷觉得手臂上的肌肉很僵硬,脸上却毫无表情,“王爷,还是不能动用阡陌城的军队吗?”
  宁王唇角勾起一抹邪魅,双眸逐渐高深莫测起来,“阡陌城,几乎没有什么军队了,除了留守的,其他的,都去京城了。皇帝的后援一来,他同时也会收到消息,京城围困,危机重重了。”
  “他也太大胆了,边疆的军队不能调动,这京城的大批军队都被他派来支援了,本王估计京城那边,留守的凤相跟太后正愁眉苦脸、一个头两个大。”


☆、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宁王继而冷哼一声,脸色这才缓转起来,天雷心跳在听到阡陌城的军队都出动围困京城去了,愈发急促起来。
  没料到宁王还留了这么一手,连自己都瞒着,这消息还真是太劲爆了。
  这下,忐忑的心才缓下来不少,这王爷的实力连自己都不太清楚,皇帝估计以为王爷的军力都转移到萧然城了,才会绝对殊死一搏。
  “眼下,萧然城若是失守,本王的心血尽毁于一旦,若是京城对他们起到威慑作用,就好办了,若是不能,他们要是全力攻击萧然,本王还真怕被他们给堵死。”
  宁王嘴角、眼角的笑意,转而消失,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天雷也不由陷入了沉思,恍惚间,仿若前头有一片白茫茫的大雾需要他去驱散,他定了定神,前途漫漫,他的直觉还是相信王爷的。
  “天煞门的事,你就不要管了。你去运输粮草,本王会派卫道高跟你一起去,他对那些人烟稀少又安全的小道非常熟悉。”
  宁王垂下眼睑,若有所思道。
  天雷欲言又止,知道王爷一宿没睡,便不打扰他,静静告退了。
  要去运输粮草这么远的地方,他希望在整理行李的时候,抽点空间跟清容道个别。
  想到清容,他不禁唇角扬起,那个脸上总是写着喜怒哀乐的小姑娘,心不由柔软了三分。
  这一回,王爷没有对清容下处罚,天雷终于松了一口气。
  王爷对凤卿,不知道究竟是怎样打算的?
  天雷的心头萦绕着一抹挥散不去的愁绪,若是凤卿跟王爷没有好的结局,自己跟清容或许也要被棒打鸳鸯了,王爷是断然容不下清容在他眼皮底下晃荡的。
  这王爷若是真的跟凤卿在一起,这天下必定要掌握在手中,不然他根本就无法捍卫那个女人。
  凤卿是王爷的侄媳妇,王爷篡位有孝仁皇帝可以诠释,若是抢侄媳妇,那能够逃脱得了天下的悠悠众口吗?
  谣言可畏,那个女人一直冷冷淡淡,对什么都不甚在意,仿若这尘世间,没有能够让她展露笑颜的东西,爱上她,是幸还是不幸?
  王爷明明已经对她有了遐想,却没有进一步采取行动……
  罢了,罢了,旁人的事情,还是少管为妙……
  天雷离去后,宁王还坐着不动,一夜没睡,心神开始恍惚起来,他终究还是站了起来。
  离开了大厅,他在院子内徘徊,最终还是踏进了当日关押凤卿的小院。
  院子内悄然无息,屋内却传出有声响,他心头不由浮现淡淡的喜悦,忙大步跨入,抬眸迎上了一双错愕的娃娃脸,不由愣住。
  声音也冷凝了三分,“你怎么在这里?”
  语气中含着浓浓的不悦,脸色也阴沉下来。
  正在整理房间的人也不由被吓了一跳,双眸多了几许哀怨,“泗,你难道这辈子都不打算原谅我了吗?”
  “本王从来没有学会原谅要怎样做?”
  薄薄的唇掀起一丝嘲讽,宁王走到窗边,打开窗子,屋内有一股味道,他所不喜欢的味道。


☆、移情别恋

  凤卿的房内多了一个人,她原来的味道都被驱散了,还混合了他所厌恶的人的气息,这令他心情越发郁结。
  “我以为你已经原谅我了。”
  容蓉语气凄婉,脸上是浓浓的失落,去阡陌城通报大军赶往京城,她被委以重任,担当分量超重的信使,以为眼前这个邪魅的男人终于原谅了自己。赶往京城回来后,就直接不顾疲惫,匆忙赶来。
  冷遇,依旧伴随着自己,难道一次偶然的出轨,就注定这辈子翻不了身吗?出轨,也是寂寞,也是想要吸引他的重视。
  没有一个女人愿意等到三十岁还在苦候着一份飘渺无望的爱情,唯独自己,始终还牵绊着,放不下这份无望的奢求。
  喉咙中有一股干涩,她还是忍不住解释,“这居所只有这一处女眷住的地方,所以管家让我来的。”
  “不是还有下人房吗?”
  宁王依旧冷淡,双眸波澜不惊。
  两滴清泪盈盈欲坠,容蓉低低地啜泣道,“我明白了。”
  眼前就算真的被他勒令名为下人,但还是没有住过下人房,所以她当听了管家的言辞,便也进了这院落。
  没料到,遭到更多冷嘲热讽。
  “这园子,是不是有人住过?”
  她进来时,房内淡淡的熏香味还未散去,还有折叠好的女人穿过的绸袍,锦衣,一把上好的古琴。房内干净清爽,布置得简洁大方,看得出来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而宁王,他可是从来不会对女人下心思,此刻,他犀利的目光令人琢磨不透,但是有一点可以看得出,他对自己侵入这个地盘,是极为不悦。
  “这不像是你所该管的?”
  宁王冷笑,声音越发冰凉,“不错,是有人住过,虽然她现在不在,这个房间,本王也不希望有闲杂人等动了这房内的东西,你可以出去了,以后若是再犯,本王就再也不会好心收容你了。”
  容蓉发现心如刀割,绞成一团,生疼,绝情如他,挽回一个无动于衷的男人,或许那个男人心头还有了别的女人的影子,她再下多少苦工,再忍受多少,还会有用吗?
  等待一个没有希望的源头,心就结成一团,她踉跄着出去,不敢再多问,怕心头再添加几道伤疤。
  容蓉出去后,打开的窗口,风丝丝缕缕涌进,房内空气流畅了不少,宁王深吸了一口气,关闭了窗户,坐上了床头。
  怔然良久,躺了进去,揉了揉发酸的右额,盖上锦被,闭上眼睛,那个清冷淡定的影子仿若就在眼前,他下意识伸手往旁边一搂,蓦然睁开前,双手依旧空空如也。
  心头怅然若失,原来这仅是一个飘渺的幻象罢了。
  重新躺下,闻着锦被中还有淡淡的馨香,他心神定了定,渐渐步入了梦乡。
  是有点累了,梦中,那抹从容淡定的纤细又清晰地出现在他眼前。
  他极力伸手去抓,费尽力气,却抓不到,发现她离得越来越远,渐渐奔入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
  他呐喊,疯狂地爆吼,“给本王回来。”


☆、瑾王的体贴

  那个男人的身影映入了自己的眼帘,是一个绢狂邪魅的男子,跟自己一模一样,那个男人却笑得很开心,灿烂,那笑容发自真心,整个人容光焕发。
  那个男人搂着凤卿,而凤卿冲着他娇笑,那不是凤卿,她从来没在自己面前这样笑过,过于纯洁的笑靥,令本欲要上前的自己退却了,迟疑着不敢再伸手却抢人。
  那个男人冲着自己叫嚣道,“你是抢不过我的。”便搂着凤卿飘然而去。
  宁王是从梦境中惊醒的,醒来坐了起来,发现浑身都是一身冷汗,这梦境到底是何意?
  他从来不迷信,但这个梦境对他来说,却是过于真实,自从父皇驾崩后,他几乎就不曾做过梦了,今日这梦,似乎不是一个好的兆头?
  *
  在宁王做梦的这一刻,瑾王、皇帝、凤卿三人也下山了,三人都易了容,凤卿被装扮成一个男子。
  体力还没恢复,又拗不过惊的硬脾气,她只要无奈地在瑾王背上叹气,皇帝总是似笑非笑地睨一眼自己。
  “大哥,你能不能不要再看我了?”
  没有说出口的是这每次时不时的盯梢,看得她毛骨悚然,忍不住开口求饶。
  她其实也想视而不见,但是就算趴着,头低垂着,背后还是有寒毛直竖,那是被盯的结果。
  瑾王也听到了凤卿的咕哝声,猛然转过身,对身后一直拖着慢慢走的皇帝催促道,“大哥,你走前面。”
  目光凌厉,皇帝叹了口气,没法子,这瑾王的目光如同对待他手下那群士兵一样,凛然得自己都忍不住直视,为什么不敢直视?多半是心虚造成的。
  “四弟啊,你若是背不动了,大哥我可以代劳的哦!”
  皇帝双眸满是兴味,调侃似地瞅了凤卿一眼。
  凤卿一愣,瑾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今晚生火捕猎的活儿,你一人承包得了。”
  皇帝没想到被将了一军,本来会雷霆爆发,没料到又进了一步了,懂得用要挟来恐吓自己了。
  叹了口气,这四弟的榆木脑袋终于开化了,不过也就对自己凶狠下,都不对他背上那个人实行。这铁血般的手腕,看来,只有自己孤零零的承受了。
  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儿,自己双手不敌四拳,什么都要自己动手,真是活得太孬了,前两次那股好玩的劲都被磨平了,觉得这荒山野岭,太不解闷了。
  看着一向冷漠的瑾王对凤卿是和颜悦色,他心里说不出是啥滋味。嫉妒凤卿,还是嫉妒瑾王?
  他都分不清了。
  瑾王的背很宽阔结实,凤卿也是第一次被一个成熟的男人背着,她刚开始是非常不适应,这一路走来,但是有些习惯了。
  同时也发现了瑾王很体贴,对崎岖、陡峭的山路,都特意绕开,往平缓的小道上前行,所以一点也不颠簸,比坐皇帝驾驭的马车舒服多了。
  “我们要去哪里?”
  凤卿对皇帝跟瑾王商议的路线并不清楚,只觉得一向高高在上的这两个人,并不是不好相处的。


☆、你先睡吧

  想到他们肯定最后会跟那个邪魅的男人较上,下意识也为他们担心起来了。
  这三人若是能够和平相处,共同管理这偌大的天朝,这天下只会更加富饶,一统天下,指日可待。
  偏偏世事不由人,死敌就是死敌,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宁王那样的男人,不会放手,即使死在战场上,他还会坚持到最后一刻。
  这是凤卿对宁王的见解,王者之风,宁王身上,其实也可以隐约见到,他很会隐藏,凤卿觉得她看透很多人,连瑾王都差不多看透了,但是却看不透宁王这个邪魅诡异的男人。
  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先下山,再做打算。”
  瑾王的声音低柔,很中听。
  山上是浓郁茂密的树荫,山下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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