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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下药了
黑轩凌默默注视着凤卿,风过琴弦般低吟了声:“卿卿……”充满蛊惑的嗓音绵绵不绝地由耳畔钻入心间,脑袋里徒留一片空白,而内心深处却仍然浪潮澎湃。
篆烟回环,香味弥漫,黑轩凌唇际犹挂微笑,凤目却眯成一条细线,这是他发怒的征兆,
没容凤卿喘口气,他就察觉了不对劲,“卿卿,是谁干的?”
解开了她身上被点的穴道,又欺上她莹润柔滑的皓腕,剑眉紧蹙,满脸霎时阴雨绵绵,“你被下了媚魂。”
媚魂?想来也是一个烈性春药的名字,凤卿天生冰肌玉骨,此刻灼热的雪肤却透过黑轩凌的掌心,连带的黑轩凌也觉得身体发热,她,终于是自己所爱的女子,爱了十几年的女子。
凤卿隐约明白黑轩凌并没有跟容蓉窜通,紧绷的神情稍稍舒缓,眉心、额头还是不禁沁出滴滴香汗,她非圣人,也渴望除去这一身的燥热,身子忍不住靠近黑轩凌,转眼间,双手爬上了黑轩凌的胸膛,想要尝试着扯开他胸前的衣襟,却有心无力,怎么也够不着。
凤卿秀眉颦蹙,朱唇轻启:“凌哥哥,我好热。”
软言侬语,钻进了心扉,心仪之人的双手,在他胸前摸索着,尽管隔着一层绸缎,他也经不住这淡淡的撩拨,心猿意马起来。
好热?
最后两个字还是敲醒了他,黑轩凌心境竟奇迹般地平静下来,抚平了心头乍然涌现的燥热。
凤卿浑身上下热得难受,口干舌燥,体内似乎有一股欲要摧毁、逼人疯狂的力量,邪肆地侵略她身体内的每一部分。
她抬头看他的眼神变得茫然,又带着痛苦的渴求。
燥热难耐、痛苦煎熬,汗水浸湿了红潮蔓延的五官,颈边的衣领被她揉得凌乱不堪,她眼角甚至因为难熬沁出了盈盈欲坠的泪珠,楚楚动人。
黑轩凌倒退了两步,责怪自己的迟钝,明明她身上酥胸半掩,云鬓凌乱是人为刻意的,却没有多余关注,黑玉国女子作风大胆,穿着更是暴露,但是她是卿卿啊,她从来都不会穿成这样的。
她被下了药?
救她?
不救她?
该死的容蓉,还骗他前来,说卿卿急着找自己有要事商量,自己还真以为是了呢?每回碰上她的事情,自己就一头热,晕了似的栽倒,根本就不会多想。
这个时候,他不能,他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即使在这种情况了,自己没有资格了,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妹妹,若是此刻对她出手,这救人,或许反遭嫌疑,她或许会真的以为自己跟容蓉联袂,欺骗了她。
得不到她的爱,难道要她这辈子恨自己?
他做不到,心愈发疼痛起来,左顾右盼,却始终毫无头绪,一时手足无措起来。
到底该怎么办?
长长地叹了口气,低哑的声音仿佛飘零的秋叶,落寞而无奈地随风幽幽然拂过凤卿耳际,“卿卿,坚持住。”
黑轩凌从床…上抱起凤卿,柔声劝慰道:“一定要坚持住。”
☆、放手不容易
凤卿靠着他怀中,在他的柔声中,心底竟然奇迹般的平静下来,无忧无惧,感觉有种似曾相识的安宁与舒泰,心头淤积旺盛的燥热似乎也慢慢消褪。
一时,可以隐忍了,他沁凉的怀抱,嵌入了她火热的娇躯,凤卿脑海中浮现幼时两人相依而偎、嬉嬉闹闹的场景。
神志一散,有浓浓倦意□□,她阖上双眼,任凭身心再度沉溺于幽深的黑暗之中……
黑轩凌托着凤卿纤弱的身子,她体内的热流一波一波□□,连他都感受到了,下药的人好卑鄙,想要因此毁了她。
自己曾经错过一次,就错过了她的一生,不能再错下去了。
脸色骤寒,双目凝聚的冷冽如同雷雨前的云层越积越厚,容蓉,这仇,我定会帮她讨回来的。
黑轩凌带着凤卿不停地穿堂过室,绕进了间僻静雅致的院落。
幸好,他之前得知宁王的院落中有一天然冰潭,希望对卿卿有所帮助,此一时彼一时,不该尝试的也要尝试。
将凤卿滚烫的娇躯连着衣衫泡入潭中,黑轩凌发现水潭有点深度,紧接着,便自己也毫不犹豫跳了下去。
双手禁锢住凤卿的弱柳纤腰,免得她神志不清,一时不慎,栽倒潭中。
寒意刺骨的冰凉,凉彻心扉,黑轩凌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发现凤卿身子也不停地在发抖。
一时冷热交加,想必她承受的煎熬比自己更甚,况且,她如此一副瘦弱的纤躯,泡在寒潭,即使除去了媚魂的药力,她估计也要静养好多天。
黑轩凌垂下眼睑,眼见水珠濡湿了她的发,凌乱的领口处露出她晶莹的雪肤,在她锁骨边缘有一只栩栩如生的银蝶,隐隐泛着迷人的光泽。
她趴在他的胸口,紊乱的呼吸逐渐变得有规律,慢慢地平稳。
黑轩凌盯着这只银蝶半晌,还是忍不住抚上了它,脑海中思绪纷乱,记得幼时的她,似乎没有银蝶,那是未知男女之防的卿卿有一次强扭不过,硬要拉着他一起沐浴。
他唇角不禁泛起一抹苦笑,那甜蜜的往昔早就已经成了过去,只有他,一人,始终忘却不掉。
银蝶,到底是什么时候上了她的身呢?既然不是天生的,那是谁为他描绘的呢?
黑轩凌是黑玉国中人,对银蝶传说,并未听说过,所以也不会往这传说上绕弯子。
远处青山浮云,仿佛与湛蓝澄澈的天空连成了一线,又如同是条白玉帛带,引领着陡峭的山峦扶摇青云。
俯身,低头,贴着凤卿面颊的手掌毫无预兆地轻轻落下,明明是青山白云,世界却仿若遽然陷入了一片死寂,黑轩凌非常清楚地知道,他,已经失去她了……
失去了守护她的资格,明明是异常清楚的,那日,他劝她不要沉溺于过去,要放手过去,把握现在,展望未来,不要混淆世间男人跟她父亲,让她勇敢尝试去爱。
他唇角扯出一抹讥诮,沉溺过去的人,要放手,还真是不容易啊。
☆、无法想象
自己口头上说得再漂亮,心中还是放不开,那一阴霾刻骨铭心,早已眷念浓郁得再也无法松心,心若不在,人活着又有何意?
看到她身上的银蝶,他不能不告诉自己,这辈子,只能永远默默站在离她远远的地方,那样看着她,注视着她,祝福着她,就足够了,人不能太贪心,若是太贪心,就会变得容蓉一样,变得可恨、可憎。
若是今日,他真对她……
她想必也不会苛责他,但是他知道,他会永远失去再见她一面的资格了。
幸好,幸好,他在最关键的时刻,还是把握住了自己的定力,虽然很难,很痛苦,但相较得失,还是值得的。
时间在指尖流逝,几个时辰过去,黑轩凌从不知道这几个时辰,犹如一生一般漫长,他既渴望她能够一直在他怀中呆下去,又对她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斟酌不够,脸色腥风血雨般阴沉,时不时观察她的脸色,只有握住她皓腕把脉时,才悄悄松了口气。
她的药力在褪去,估计还要几个时辰吧,为她输了点真气,就怕饥寒交迫,她会承受不住。连他一个大男人站在这寒潭中,还是忍不住要打颤,浑身的功力,在这个时候,终于发挥出了点作用,黑轩凌不由苦笑。
流云聚合,渐渐消弭了淡金色的阳光,投射下绵延无际阴影,白日尽去,夜幕降临……
黑轩凌忍不住担忧起来,她药力几乎除尽,还未苏醒,他不知道要不要抱她回去,又怕还未解完。
悠悠叹了口气,今日宁王要自己充当后援,自己却跑到此处,虽然是被设计了,但是还是失约了,不知道他们那场仗打得如何,要是真的输了,到时,免不了宁王的大发雷霆。
不过,自己却不后悔,若是自己不来,那个容蓉或许会找上别人,到时,卿卿若真是遭受了凌辱,那该如何?
无法想象,他也不敢往那方面想。
长睫颤动,凤卿打了个寒颤,才睁开双眸,清冷的眸光满是迷茫,转了一圈,才终于想起来了自己被强迫服了春药,后来黑轩凌来了。
低头看了身处不知何处的寒潭,体内本来蔓延的燥热已经褪去,她心中清醒了许多。
凤卿的反应比黑轩凌预想的明显镇静得多,她垂眸注视着四周零落满地的凋零花瓣,朦胧的眼神中透出些许回忆的浮光,似惆怅似感慨地轻声诉说道:“凌哥哥,谢谢你。”
黑轩凌脸色一黯,牵着凤卿的手一紧,凤卿微觉诧异地顺着他的目光投去,深潭边,面无表情的侧脸,光线忽暗,扭头随意一瞥,却愕然发现多出了一抹颀长的人影。
他逐渐靠近,步履踉跄,逐渐向床前靠近,身上一身玄色宽锦袍,腰围月白色锦带。
此刻,那条月白色锦带已经浸染了半边血色。
凤卿心跳慢慢加速,但随着他越来越近的距离,又诡异地万分平静。
轮廓分明的脸上,一双眼睛细长而有神还带着点魅惑的味道,坚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
☆、亲眼所见
轮廓分明的脸上,一双眼睛细长而有神还带着点魅惑的味道,坚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
修眉下是一双摄人心魄的深邃眼眸,迷离如夜色,修长挺拔的身材散发出蛊惑人心的致命男性魅力。
邪魅的气息越来越醇厚,渐渐随着他的靠近而包围了凤卿跟黑轩凌两个人。
好熟悉的场景,凤卿脑海中一闪而逝,却因为体力透支,虚弱得怎么努力也捕捉不到这刹那的须臾。
光线忽然黯淡,一阵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凤卿警觉地欲要闪开,身后却隔着一副坚硬的男性躯体,进退不得。
“挺有闲情逸致的么?”
宁王的声音犹如鬼魅般,冷漠透彻得几近森冷,眼神犹如一把利剑,直接刺入两个互相依偎的紧密身影。
视线最终落在凤卿锁骨边缘的银蝶上,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衣衫半解,欲盖弥彰,本王是否错过了一场好戏。”
黑轩凌的视线绞在宁王腰间浸染的血色上,看来,今日,自己没有派出后援,让宁王陷入被动之地,激战受伤,心情本来就低落,外加现在衣衫凌乱,跟凤卿浸泡于寒潭,又令人误解。
宁王正在怒火上,分不清青红皂白,黑轩凌隐约可以看出凤卿之于宁王的重要性。
虽然宁王嘴硬不说,但是他也是有眼睛的,如此熟悉的愤怒,只有遭到心爱之人的背叛时,才会流露出,尤其是习惯邪魅惑人的宁王,黑轩凌也是头一次看到他犹如一头暗夜愤怒欲要叫嚣的猎豹,濒临崩溃之边缘……
夜色迷离,沁凉入水,凤卿浸在寒潭中的身躯惊颤涟涟,体内的药效已褪去,她体温骤然下降。
黑轩凌又没有再给她输送真气,一时间,她还真有点承受不住这刺骨严寒的侵袭、蔓延。
忍不住扯了扯黑轩凌的袖子,凤卿低语道,“凌哥哥,我好冷。”
宁王耳朵抽动了两下,敏锐地探听到寒潭中两人的秘密私语,薄唇如刃锋利,微微掀起,“世子。”状似警告又似狂怒。
黑轩凌柔声劝慰了凤卿一下,飞身抱着她上岸,决定先带她回去换衣,没料到宁王眼疾手快,两人还未站稳,凤卿被宁王长臂一卷,给勾进了怀中。
寒潭水面仅仅溅起几朵水花,便逐渐归于平静,仿佛从未发生任何意外。
震惊于她冰凉打颤的身体,宁王凤目微眯,在凤卿跟黑轩凌身上穿梭了一回,沉声朝着黑轩凌道,“你先回去,今日个事,我还未找你算账呢!”
黑轩凌欲要多说,被凤卿一个眼神给阻止了,但他还是出声道。
“王爷,不要为难卿卿,任何事,不能看表面,即使亲眼见到,也不一定是真实的。还有,希望你能够管好你那个未婚妻,我言尽于此,还望你盛怒之下能够听进去。”
黑轩凌不等宁王答话,转身即离,宁王声音略冷,还是让他脚下的步伐滞了滞,“我让管家带你下去换件长袍。”
声音中虽然夹杂着不甘不愿,但是黑轩凌知道宁王听进去了一半,忐忑的心也随之放下了。
☆、体力虚脱
身为男人,他知晓宁王的愤怒因缘于谁,心头萦绕的那愁绪不知是浓郁还是淡渺,宁王,站在男人的立场,他是一个值得欣赏、有野心的男人,他的人生有追求,永远知道手中要的是什么,这是好现象。
但是若是身为一个女人,宁王却非是一个好丈夫,他那个未婚妻容蓉三十高龄,依旧待字闺中,今日如此设计陷害凤卿,到底还是源于情字伤人。
既然宁王对她无心,那么自己也不便插手了,只要他听进去了一半,他家的家务事,还是放任他自己去着手,自己站在一边适时推波助澜一番,也算是为卿卿讨回点公道。
卿卿那个家伙,一点眉目都不外露。
迄今为止,自己还真看不出她到底对谁有意,对哪个男人另眼相待过,真是伤脑筋,也罢,若是她还是这个样子,自己就这样终生护着她也好。
黑轩凌一走,宁王直接半抱着凤卿飞身回房,将她放到地上,伸手就要为她换衣,吓得凤卿一愣,伸手遮挡在他面前,哑声道,“我自己来便可。”
声音中夹杂着几缕鼻音,想必泡着寒潭生病了,体力透支。
宁王看了她一眼,慢吞吞道,“也好。”
随即丢给她一套自己的衣衫,便在一旁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漫不经心地道,“快点。”
垂下的墨色黑眸,如同卷起了两道黑色漩涡,高深莫测,时而冷冽,时而沉思,似乎在回味、咀嚼着黑轩凌最后那句话隐含的深层含义。
他聪明至极,当然听出黑轩凌不是无缘无故说那话的,定有什么不为自己所知。
眼前的这个女人淡定冷然,定是不会为自己解脱,或为自己辩解什么。
眯起的狭长凤眸聚敛了一圈一圈水雾似的邪魅,右手的两个手指抚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的碧玉扳指。
倏然,他闻声抬眸,正要看到凤卿倒下来,他立刻如疾风一般掠向前头,接住了正要倒地的她。
原来她早已经精疲力尽了,依旧咬牙坚持自己换衣,然则连拿起衣服的力气也尽失,不由往后仰去,差点坠地。
幸好他发现的快,一向对风吹草动异常敏感,估计是后天培养的,自小生活坏境造就出来的,唇角不由勾起一抹讥笑。
宁王苦笑,看来还是得由自己动手,帮她换衣。
指尖接触到冰凉的湿衣,他指尖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冰潭在深秋时分,还是寒意惊人。
触及她额头却发烫,来不及多想,手下飞快地帮她换好衣衫,也来不及多看两眼凤卿如凝脂般的滑润雪肤。
只因,心猿意马,对象也该是清醒的人。
换好之后,他才纾了一口气,抱起她,飞回她自己的住处,唤了清容跟一个大夫来。
清容见到凤卿昏过去躺在□□,额头发烫,脸色苍白,吓了一大跳,眼泪扑簌扑簌地掉下来,大夫说,凤卿先是中了春药,而后浸泡了寒潭,一时冷热交加,体力虚脱,才会如此。
开了点药,说需要静养些日子,方能够好。
☆、你没这资格
宁王让清容留下陪凤卿,想着她一时半刻还不会醒来,便决定去找罪魁祸首,黑轩凌口中提示要注意的那个人………容蓉。
她似乎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春药都知道用上了,不识好歹的女人,需要惩罚,若不是看在以往曾经的情分上,他也无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宁王回到大厅,让管家去把容蓉找来,有些事,说开,对大家都有好处。
慵懒地靠着主座上的雕花紫檀木大椅,宁王双眸半敛,脑海中浮现凤卿中了春药后烦躁不安的样子,却觉得太虚了,想象毕竟不如真实可见。
可恶的是,容蓉竟然对她下药,那天,自己可是说得很清楚了,不容她对她出手,还让黑轩凌的眼珠子占了便宜。
临脚那一瞥,心头很慌,犹若有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心头,令人喘不过气来。
她苍白无力地躺着,毫无生机,病恹恹的样子,看着于心不忍,宁可她站起来,用那冷静自恃的淡然态度对待自己。
容蓉一进门槛,就看到了宁王若有所思的样子,腰间月白色的腰带浸染了半边血,还未换掉,上头血珠凝固,鲜艳、耀眼、刺目的红色触目惊心,他却心不在焉,漫不经心,仿若那不是他自己的伤口。
心头掠过几缕揪心的痛楚,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道,“泗,你受伤了。”
宁王抬眸,眸色转深,墨色的黑眸中这昏黄的烛光下熠熠生辉,如同两弘寒潭,欲要人深陷其中,似梦如幻。
他就这样盯着她,神情斐然,看不出到底是意,抿唇道,“你来了。”唇角的弧度歪了歪,又状似不悦道,“都说不要叫我泗了,记住,你没这资格。”
“泗,我是你未婚妻,你父皇御赐的金玉良缘,只要你没有解去我们之间的婚约,我就有这资格,你再否认也都无济于事。这天下,除了我之外,别的女人再也没资格这么叫你。”
容蓉的语气忍不住激动起来,脸上出现愤怒,双手的指甲都嵌入了肉中,却依旧咬唇振振有词道。
宁王双手把玩着手中的碧玉扳指,语气低沉,却又透露出一股寒彻心扉的凉意。
“容蓉,这世间,若是自己无法成为自己的主宰,那么本王就算要了这江山,又有何趣?所以你无需老是打着本王那死去父皇的旗号,跟本王迂回曲折地绕这么多弯子,你肚子里那点小心思,本王只是懒得跟你理会,不要忘记了你曾经背叛过本王。”
“那不算背叛,我只不过想要刺激你一下而已,泗,我很高兴你没有沉迷女色,但是你对我都不闻不问,我也是个女人,我需要男人的怜惜跟呵护,我需要你的疼爱。”
容蓉双眸中多了怨言,语气是极为不甘。
“容蓉,本王说过本王对背叛我的女人没兴趣,一次就以足够,本王是念着你父亲对本王的教养之恩上,才给你一次活着的机会。所以,你就不要得寸进尺了,那婚约,不要也罢。”
☆、我没做过
宁王懒散地伸了个懒腰,从袖口掏出一副年代久远发黄的宗卷,准确地扔到了容蓉的面前。
“这……这……不可能……”
容蓉颤抖着双手从地上捡起了那卷发黄的东西,打开,上头硕大“圣旨”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