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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人妻不傲娇[重生] 作者:西方经济学-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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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鞋码量一次就能量出来,那么他的无名指,男人曾经用手指量过多少次呢?
  白金戒指微凉,磨蹭着小指和中指,单青说:“合适。”
  幸福在两人中间飘散,庄淇笑着站起来一把抱住了单青。回抱住他,单青把头埋在男人怀里,微不可查地将湿润的眼角在男人的衣服上蹭了一下……
  下巴被勾住,庄淇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展厅里的人都欢呼了起来,而单青只听到庄淇在他耳边的呢喃:“青荷盖绿水,芙蓉披红鲜。下有并根藕,上有并头莲。”
  “你就会这一首诗吧。”虎牙露出来,单青伸手抱住庄淇,嫌弃地说了一句,幸福却藏不住。
  摄影展变成了求婚展,庄淇确实胡来了些。好在来的都是业界好友,大家没有说什么,这也算皆大欢喜了。
  等摄影展结束,帮着庄淇收拾完,刚回卧室,单青就被他扑在了床上。庄淇手爪子不老实的在他身上乱挠,单青哈哈大笑着躲着。
  两人闹够了,将单青抱在怀里庄淇哼哼着说:“原来你们合起伙来骗我啊!”
  被庄淇压着,单青抿唇笑着说:“这是你妈出的主意,他们都表示同意,我怎么办?”
  “你!”想着前两天他还为他不能回来参加摄影展而失落,现在他竟然将责任洗脱的一点都没有,庄淇恨恨的在他脸上咬了一口说:“反正现在你已经被我套牢了,以后收拾你的机会多着呢!”
  说完,庄淇又开始挠单青,单青哈哈笑着喊郝佳佳救命。正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舒先森焦急的声音传来。
  “庄淇,叶宇不见了!”    



73、第七十三章

  两个人皆是一惊,迅速起身打开门。庄淇安慰着急的舒先森道:“爸,你别急,到底怎么回事?”这么个大活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他跟单青求婚完的时候,还看到叶宇在那喝香槟呢。
  “摄影展结束的时候,我就没见他。回来我打电话给他,他不接,转语言信箱。我给他工作室打电话,工作室的人都说没见他。”舒先森焦急地说。
  “罗旭呢?给罗旭打电话了吗?”单青问。叶宇最近和罗旭走的很近,罗旭应该知道他的下落。
  “没有,罗旭的儿子生病了,他一直陪着他在医院挂点滴,根本不知道叶宇的下落。”
  没再犹豫,庄淇掏出手机给叶宇打了个电话。没有转接语音信箱,叶宇接了电话。
  “叶宇,你在哪儿?”庄淇疾声问。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过了一会,叶宇才缓缓地说:“林未说的一点都没错……庄淇,你真的好狠啊!”
  他辛辛苦苦筹备的摄影展,最后却成了庄淇向单青求婚的踏板。再也没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了吧?叶宇悲凉一笑,没等庄淇说话他就挂掉了。
  “喂!喂!?”电话里传来了盲音,庄淇皱眉低声道:“他挂掉了。”
  听叶宇的语气,绝对不是去干什么安全的事儿。单青知道叶宇偏拗,却没想到偏拗的这么厉害。留下这样的话,是要去哪里干些什么?
  没再多想,单青给罗旭打了电话。他是他的助理,去哪儿肯定会告诉他。
  罗旭儿子病了,正在挂点滴,一直拉着他的胳膊让他别走,他实在走不开。罗旭今天没去摄影展,叶宇也什么都没跟他说,只是让他定了去瑞士的机票。听到单青说叶宇失踪的消息,罗旭也急了。以他对叶宇的了解,受了刺激的叶宇肯定去爬阿尔卑斯山去了。
  得到这个消息,单青和庄淇火急火燎地就往机场赶。临挂电话之前,罗旭对单青说:“拜托了。”
  挂掉电话,单青想,不用他拜托,他也会好好教育教育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少爷。
  只让罗旭订的飞机票,到了瑞士后当晚就去爬山。他没爬过山,也不知道这项又累又无趣的运动怎么这么招庄淇喜欢,就像不知道为什么单青招庄淇一样。
  叶宇恐高,而且没爬到五百米的时候,脚就扭伤了。愤恨的将身上的东西扔到一边,叶宇不敢看山脚,转身看着山顶。
  夜空里,顶端的阿尔卑斯山上白雪皑皑,漂亮又高傲。人们踏上山顶征服了它们,但是下一场雪后,所有的足迹都被抹平……
  这是一座永远不会匍匐在人下的山。
  他像这座山,又不像。他不愿屈居人下,但是如果这个人是庄淇的话,他却愿意。
  视野空旷,整个脑袋都被放空了。叶宇深吸一口气,突然想起那个眼睛里带着事不关己目光的男人来。
  脚腕传来阵阵刺痛,叶宇想,要是他在的话,就会拿着冰块来帮他敷脚了。这样,他就不会这么痛了。
  他得回去,抓紧回去!
  叶宇拿过东西爬起来准备下山,谁料他还没起来,后背就遭到了重重的一拳。措手不及的叶宇一个踉跄,趴在地上吃了个狗□!
  整颗悬着的心掉下来,看着叶少爷狼狈的样子,单青冷冰冰地说:“老子忍你很久了!抢了老子的男人十年不放他回国,你他妈在这给我装什么怂!”
  始料未及地受了这么一下,叶宇一下子懵了。听到单青的声音后,顿时火冒三丈,骨碌爬起来,脚腕也不痛了,抬手对着单青就是一拳。叶宇和庄淇一起练过,一拳揍下来非同小可,单青一下子被闷倒在地。
  “你他妈还揍我还揍我,从小到大还没人揍过我呢!”
  叶宇这拳头还没碰到单青,就被庄淇给握住了。叶宇睁大眼睛抬头看着他,庄淇脸色铁青地说:“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了?”
  他可以惯他,但是如果伤害到单青,那他对他也不会客气。
  叶宇心被钢钻一钻,血呼啦涌了出来,让他眼睛都红了。正在这时,被庄淇护住的单青一脚踹开庄淇,骂道:“滚!”
  踹开庄淇,单青的肩膀对准懵掉的叶宇狠狠一搡,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恶狠狠地说:“没被人揍过的大少爷是吧?地主都他妈被□揍,老子揍得就是你这王子病!”
  屁股被踢得很疼,单青是真下得去脚。反应过来后,叶宇毫不留情地反击一脚,把刚才庄淇所附加在他身上的伤心全部化作了愤怒,对着单青破罐子破摔地吼:“老子就是王子病,怎么着!”
  卧槽,还以“王子病”为荣了啊!单青一拳揍在死王子病身上,破口骂道:“王子病去死,没人惯你!”
  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叶宇被揍的咳嗽了一声。“没人惯你”这句话将叶宇的全部怒火都激发了出来,嘴里嚎嚎着,叶宇饿虎扑狼单一样,一下子把单青扑倒在地上。然后就跟疯子似的在他怀里扑腾,边扑腾边委屈地吼:“本来有人惯我,你一来,他就不惯我了!都是你个混蛋!”
  心中大石头落下来,胳膊大力禁锢住怀里扑腾得叶宇,等他挣扎不动了,单青叹了口气,在他耳边轻声安慰道:“谁说不惯你了?我来了,我跟他一起惯着你!”
  瞬间停止挣扎,一句话将心揉得软趴趴的。叶宇突然扑哧一笑,双手抱住单青说:“老子都准备放手了,你还来招惹我。”
  单青嫌弃地说:“你得了吧,放手了你个恐高症来爬什么阿尔卑斯啊?”
  “老子求婚给刺激到了,来祭奠死去的初恋不行啊?”
  “你他妈祭奠用你的命祭奠啊?阿尔卑斯山不缺你叶宇这具尸体!有本事你把珠穆朗玛峰搬来和它共结连理去啊!”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对骂着,被单青揍到一边的庄淇简直是哭笑不得。
  叶宇脚扭伤了,两个人把他送去了医院。收拾好后,准备回荷兰去和舒先森报个平安。走在医院走廊,庄淇的大腿隐隐作痛,单青这一脚踹的不轻,铁定青紫一大片。
  单青若有若无地瞟了他一眼,也不心疼,面瘫着脸骂了句:“活该。”
  心下一笑,庄淇过去搂住单青。单青推开他,庄淇死皮赖脸再凑上去,这次单青没有推开。庄淇问:“为什么对叶宇这么说?”
  挑了挑眉,单青说:“这是策略。叶宇早就不爱你了,他是一根筋转不过来。他的性格,你要是跟他硬来,就是鱼死网破。要顺着他来,那就是皆大欢喜。
  叶宇和庄淇的羁绊太深,单青这样做,是感谢叶宇在他没在的五年好好照顾着庄淇。胃已经切掉了半个,没有叶宇,庄淇还会有么?人生之中,某个阶段里,叶宇让庄淇成长了。叶宇是庄淇的曾经,他第一次学会怎么宠着一个人,就是从叶宇那里学会的。
  他感谢叶宇,给了他一个成长以后的男人。不然,他和庄淇的结局,说不定也像叶宇和庄淇的结局一样,惨淡收场。
  他只说了一半,另外一半,单青不用说,庄淇也懂。双臂收紧,庄淇笑了笑,松开了单青。
  两人正要出门,迎面跑来了一个抱着小孩的男人。定睛一看,是罗旭。罗旭着急忙慌地抱着孩子窜进来,也没有发现单青和庄淇。
  擦肩而过后,两人转头看着男人匆匆进了病房的背影,相视一笑。
  接到叶宇住院的消息,罗旭带着儿子马不停蹄地赶了来。到了病房一看,叶宇完好无损地躺在床上正在看书。见罗旭进来,叶宇先是眼睛一亮,继而将头一扭继续看书说:“你来干什么?陪床我可不给钱。”
  将怀里的儿子放下,罗旭走过去,猛地抱住了叶宇,松了一口气道:“你吓死我了。”
  被罗旭抱在怀里,叶宇抬头看着他,罗旭眼里满是关切,没有以往的事不关己。心扑通跳了一下,叶宇脸红了一圈继续翻书:“我……”
  还没说完,唇就被罗旭给堵住了。罗旭这个吻不同以往那般绅士,带着霸道和索取。叶宇被吻得面红耳赤,所有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
  这时候,站在一边看着两个人接吻的罗旭的儿子奶声奶气地发话了。
  “爸爸,我饿了。”
  两个人赶飞机,孩子还没吃饭呢!
  “你儿子……饿了!”不好意思地一把将身上的人推开,叶宇赶紧将旁边吃的东西递给站在一边的小男孩。
  吃着叶宇递过来的东西,小男孩鼓着圆圆的腮帮子乖乖地说了声:“谢谢。”
  肉包子萌得叶宇一脸血,叶宇赶紧说:“不用谢。快过来我抱抱。”
  小孩子也听话,缓缓地走到床边后,罗旭将他抱上了床。看到一大一小两个人埋头幼稚地玩着手指头,罗旭挑了挑眉问叶宇:“你不是不喜欢小孩么?”
  捏着小男孩肉呼呼的手,叶宇翻了翻白眼说:“你管我!”
  低笑一声,罗旭将唇凑在叶宇耳边,吻了一下后轻声说:“我爱你。”
  耳垂瞬间红得能滴血,叶宇抱着孩子把被子蒙在头上,在被窝里大喊一句:“恶心死了!”
  罗旭哈哈大笑,隔着被子抱住了他和儿子。
  一家三口这个样子,也挺好。
  八月的荷兰风很大,但是客厅内却只有融融暖意,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凛冽。
  王潮在大厅里来回奔走,累得就像个死狗。今天是庄淇和单青结婚,宾客满堂,他做不了什么大事,就当跑堂的,在礼堂里来回跑腿。
  “我说佳佳啊,你能不能帮我去一趟卧室拿个东西啊?”刚从楼上跑下来的王潮实在是跑不动了,瘫倒在沙发上伸着舌头苟延残喘,企图勾起对面正切着水果的五岁少女的同情心。
  平板上,手指和水果齐飞,在刀刃切开水果的“嚓嚓”声中,五岁少女抬头看了死狗一眼说:“少年,高中每天两次跑□都逃掉了吧。体质这么差,如何帮助我大天朝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啊?”
  多说无益,王潮口吐白沫洒泪而去。
  王潮刚走,郝佳佳的旁边就过来了一个小男孩。皮肤很白,蓝眼睛,翘鼻梁,给人呆呆的感觉。小男孩过来后,呆呆地坐下,呆呆地看着郝佳佳玩切水果。
  玩了一会,郝佳佳将平板往小男孩面前一递,面瘫着脸问:“你要玩吗?”
  呆呆地看着郝佳佳平板上的乱飞的水果,罗洛嘴角一咧口水呼啦流出来,他问:“这水果,能吃嘛?”
  郝佳佳:“……”
  这是郝女王第一次被人问到无语,看着面前这个呆呆的吃货,她有种无力感。正在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洛洛,要不要吃蛋糕?”
  罗洛缓慢地将头扭向声源,看到叶宇手里的糕点后,双眼缓慢地放射出光芒,嘴角一咧,口水奔腾而出。
  郝佳佳狂咆哮:其他动作的速度都拿去声援流口水了吗啊喂!
  “佳佳,见王潮了吗?”单青手上拿着电话问道。单青穿着黑色的阿玛尼西装,剪裁得体的西装将男人衬托的分外贵气。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但是单青仍旧面瘫着脸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见到叶宇,也不过只点了点头。
  “他刚才上楼拿东西去了。”郝佳佳说。
  跟电话里的人说了几句,单青脸上这才浮现出淡淡的微笑,但是通话结束时,单青又是一副面瘫脸。
  拿着纸巾给罗洛擦嘴,叶宇埋怨道:“今天是结婚不是婚丧,你好歹笑一笑吧!”
  单青和郝佳佳同时面瘫着脸看向叶宇,叶宇转头一看这父子俩的表情,乐了。
  “你们还真是父女。对吧,洛洛?”
  罗洛缓缓地把头扭向单青和郝佳佳,缓缓地点了点头,目光缓缓地越过他们定格在了餐桌上的烧鹅上,嘴角一咧,口水再次奔腾而出。
  他们是不是父女别人不知道,但是叶宇和罗洛绝壁不是父子。
  单青今天也忙做一团,他这是来让王潮接电话的,结果王潮不在。起身想回庄淇身边,手上的手机却又响了,是陶琳。
  单青还没说话,陶琳就对他这种隐瞒婚期的行为表示不满。
  来荷兰又累又耽误工作,单青这也是为他好啊。正在小声解释着,手机却突然被一人抢了过去。抬头一看,是庄淇。
  “喂,陶琳啊,婚礼回中国还会再办一场,到时候请你做主婚人啊!行行行,随便给包点就好。好,就这么说定了,挂了!”
  三两句嘱咐完,男人笑着挂掉了电话。
  转过身,单青正在看着他。庄淇笑了笑,伸手给单青整理了整理衣服说:“单青,你不开心吗?”
  任凭男人给他整理着,单青抿了抿唇说:“我紧张。”
  他挺开心的,真的,比被求婚的时候还要开心。但是开心归开心,单青现在手心全是汗。他想笑,但是他克制不住的紧张。为了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他才选择继续面无表情。
  整理衣服的手一顿,庄淇摸着单青的脸微微一笑,将他轻拥入怀里。
  单青和他说过,这一生,只求有个人陪着他,平淡安稳地过一辈子。对于他来说,和他结婚,几乎是单青生命里唯一一件最重要的大事。这场婚礼,就是他的一个梦。人在实现梦想的时候,都会紧张。单青会紧张,也无可厚非。
  淡淡的古龙香水味萦绕在两个男人之间,庄淇轻吻一下单青的额头说:“我也紧张。”
  单青笑了……
  这个时候,告诉对方,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比任何安慰都要暖人心。
  神父面前,两个年轻的男人面对面站着,一个温柔儒雅,一个清秀从容。
  “庄淇,你是否愿意娶单青为妻,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
  “单青,你是否愿意嫁庄淇为妻,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
  “我宣布你们为夫妇。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礼堂里传出阵阵欢呼声,庄淇拥住单青低头吻住了他。唇分之时,庄淇在单青耳边轻声说:“神父落了一段誓词,是我故意不让他说的,我想亲口说给你听。”
  “什么?”
  “单青,你往哪里去,我也往哪里去。你在哪里住宿,我也在哪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嗯。”淡淡应了一声,单青轻笑着拥住庄淇。
  一个暑假不见,还挺想班里那群兔崽子了。  

    ——正文完——



【番外:陶路小萌萌】

74、第七十四章

    站在路边,陶路捂着自己的腮帮子,牙齿隐隐作痛,他却扔眼巴巴地看着玻璃橱柜里那散发着浓浓奶香的抹茶蛋糕。

    “不能买!”陶路一脸悲壮地对自己说。

    吃糖太多,左边倒数第二个大牙已经被掏空,只留着个空壳子,每次说话凉风嗖嗖往里钻,走路的时候都得捂着,要是再吃糖,准得疼死。

    一脸不情愿的从玻璃橱窗前站起来,陶路觉得上班都没有动力了。正在这时,玻璃橱窗内的蛋糕被拿出来,递到了他跟前。

    拿着蛋糕的手长得挺好看,骨节分明还挺白的。黏在蛋糕上的眼睛好不容易移到拿着蛋糕的苏哲那里,陶路睁着大眼睛眨了眨,可怜兮兮地说:“牙齿坏掉了,不能再吃糖了。”说完,还咽了咽口水。

    听到他这么说,苏哲淡淡地说:“我只是想问你这个蛋糕口味怎么样?”

    “口味非常棒!又软又甜又香!”陶路双眼放光地说,唯恐苏哲不信,还把嘴巴张开指着里面坏掉的大牙说:“真的很甜,我的牙就是吃这个坏掉的!”

    苏哲看了他的牙一眼,冷淡地嗯了一声,让店员把蛋糕装好。

    心里的口水哗哗直流,陶路的目光紧紧贴在蛋糕上,问苏哲:“你也喜欢吃甜啊。”说完一扭头,眨了眨眼看着苏哲说:“我能看看你的牙么?”

    作为一个牙科医生,却被一个大牙坏掉三分之二的人要求看牙,苏哲不禁莞尔一笑。

    “我不喜欢吃甜。”

    苏哲长得挺好看的,皮肤很白,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书卷气,就像古书里走出来的书生似的。而笑起来的时候,也淡淡的,只有嘴角略微勾起一个弧度。

    刚才的同盟感瞬间消失,陶路失望地哦了一声问:“那你买这个干什么?”

    “给别人。”苏哲轻描淡写地说。接过包装好的蛋糕,苏哲付了钱。转身走的时候,回过头对还盯着蛋糕移不开眼的陶路说:“你的牙,最好还是拔掉吧。”

    陶路先是茫然的把目光移到苏哲脸上,然后瞬间捂住自己的腮帮子,拔腿跑掉了!拔牙?开什么玩笑?拔了牙他怎么吃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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