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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声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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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瞅了眼胤祥,也微微点头,但沉思着没有说话。我一边捶太后的肩膀一边看着十三笑。十三脸上分不出是何神色,奇怪的瞅了我一眼,便垂下眼去,只把玩着手指上的玉扳指。我看着,和十四送的那枚大差不差,大概都是那次得的。正思量间,太后突然开口问德妃,“依你看哪家的姑娘好些,十三是个好孩子,那姑娘不能选差了。”

“臣妾也是这么想的,不如也先选了侧福晋,那嫡福晋再慢慢的看。”德妃小心的回答。“臣妾看着阿哈占家的姑娘瓜尔佳氏淑珍不错,也是在我身边看着的,模样性情都配的上十三。就不知十三觉的怎样?”说着就去看十三,十三忙抬了头,微微一笑,“全凭太后和额娘作主。”

他话一出来,我一怔,他怎么这么爽快就答应了。素日里他与馨兰颇谈的来,我潜意识的希望他能选馨兰。

太后哦了一声点点头,或许她心里头也有打算,可见是这样,便不好说什么。我心里只是纳闷,碍与那么多人面又不好问。去看十三,他只低了头,或与胤禛说些什么,眼睛压根就不打算朝我这里看,倒是德妃多瞅了我好几眼。

第 24 章

胤禛陪德妃先行,十三也要告辞,我一把抓住他问道,“你真的是那样想的?”

十三斜看我一眼,“若黎说这话岂不糊涂?真的假的,你觉的有什么区别么?”

我摇头,十三苦笑,“十四当初抗不过,你也抗不过,我又何必抗?”

半晌我们都不说话。

十三突然呵呵笑道,“若黎,你记不记得有一年过年,你抱着我坐了半天,还把我的乳母给骂了!”

我也笑,“怎么不记得,闹了半天是你耍酒疯。对了,你当初还叫我一声姐姐,近几年倒是一句都不叫了。”说着要去指十三的鼻子,他也不躲,我的手指尖就悬在他的鼻梁上,点不下去,也收不回来。他的眼睛盯在我脸上,突然间迷离起来,把我的手握了,“这些年,你都没怎么变,我小时候你确实像姐姐,可是等我长大了你还那样,现在却像妹妹。是不是等我一天老了,你就变的像女儿了?”

“呸!”我笑着啐了他一口,“等你老的时候我也早满脸褶子了,你夸我年轻,也不是这样夸法。”抽手时,十三却不松,我一愣,又不敢下力,要是十四,我早一把甩了,“天不早了,你赶快回去吧。”我讪讪的道。

“若黎,你当初就那么不肯嫁十四?如果当初死求,皇阿玛肯定能答应,你知道满人不太计较这个。”十三松了我的手,低低的问了一句。

我凝神看了他半天,看不出他任何的表情来,“哼!跟着你四哥,眼看着你也学会波澜不惊了!”

“你别恼,这些年,越来越不懂你的心。心里总想着,若黎最终会把心给了谁?”

“心?你问问你的心,能不能给谁?给了又能怎样?十三,你不该来问这个。”我回身要走,却听他在后边说 “若黎,有时候我羡慕十四,好歹也争一回,就为自己的心。”说完匆匆的走了,我久久的看着他的背影,以前很少注意,十三的背影那么挺拔,步履矫健。他小时也会在玩笑时夸十三高了漂亮了,一直看他是个孩子。这些年遇着那么多事,不知不觉间十三真的又高又漂亮了。

到月底,便传来裕亲王病逝的消息,康熙哀痛难当,连日不接见外臣及蒙古王公。并命所有皇子都为其穿孝,特命八阿哥胤禩回去料理丧事。

我虽是养女,但到底只是名份上的权宜,所以并未回去参加葬礼,只是象征性的穿了几日孝服后,改穿素净衣服。

胤禩半月后方回,见他时形容憔悴,面色哀凄,他自小不得太多宠爱,唯独裕亲王对他另眼相看,如此去了,他势必会难受好一阵子。

所有的开始,都像是一幅憨朴纯真的水墨画,明媚鲜艳,透着初生的喜悦。那些看的到的美好,是造化给予我们的安慰,也只有在开始的时候,才会有那么单纯的美好。越往后,越看不到日子的来处,当初的浓墨重彩,不知何日被风蚀的泛黄,依稀只能在斑驳的旧影中寻出些往日的真颜。甚至连遗憾,都发不出声音!

在我看来,世间最好的祝福就是祝你快乐!有了快乐就几乎全有了,只是怎么可能一直快乐?

我已经在马背上躺了半日,身下用衣服裹了一抱的青草垫着,也不觉的硌。此时大约是下午五点钟光景,我很抱歉,来古代这么久,我依然没本事记住有关时辰的分布。

太阳西斜,刚好能眯起眼睛看湛蓝的天,和飘着的云彩。是那种透明的白若练,状似纱的云彩,随着风走,一忽儿就是一种形状,怎么看都不厌。身子底下是绿的迷眼的草地,让人不忍心用脚踏,用马蹄踏着可以减少些负罪感。此时康熙正在宴请蒙古王公大臣,太后也在座,我就不用陪着,等晚上也还有类似于篝火晚会的节目,有皇帝在,也不会热闹到哪里去,索性就一个人出来,也不要人跟,一人来的更悠闲。说是悠闲,心里却只是怅怅的,那日十三的话一直在我心里起反应,他似乎还藏着话,却不肯再和我说。十四已经与我生分了许多,或许这样是必然!

发呆发的久时,就分不清是睡是醒,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合上的。等发觉跟前有呼吸声时,睁眼就看到胤禛没有表情的脸,我伸出手去摸他的脸,温热,很有质感,不是在做梦。确定了之后我就要再打一掌下去,被他攥了手腕,“别动,有人看着。”说着侧过身去,苏培盛知趣的一躬身就退远了。

他转过身来拍拍我的马头,冲我笑道,“你明知这马脑袋跟你的一样不灵光,你还敢这样骑了它出来!”说着就要抱我下马,我挣着不让他碰我,他冷了脸,一手捉了我双手,一手拦腰把我从马上掐下。

“你装什么装?我们脑袋是不灵光,哪能比的了你,被土匪抓去还能做山大王?”说是这样说,自己倒绷不住先笑了。全身都被他卡住,也不能动,就在他身前歪了头,离他的脸远些看他,他极力想忍住笑,看我那样看他,突然就换了颜色,不是冷漠,不是嘲弄,是温柔!

马缰绳本来是被他先牵在手里,此刻马就围着我们兜圈子,不长的绳子刚好把我们结结实实的捆了两圈。马也动不了,人也动不了,马头就探到他脸前来,看他准备怎么办?马耳朵扫在我脸上直痒痒,我笑着躲开,他松了一边的手,摸着我脸上的酒窝,“怎么就一个?”

“你刚摸了马缰绳,这会又来摸我的脸,都脏了。”我抱怨着去拦他的手,没来的及,他的唇就已覆在脸上,带着他特有的气息,整个儿把我困住,双臂不自觉就搭在他的后背。马儿大概懂得什么是少儿不宜,掉转了头回避。缰绳早落在我们脚踝处,它一挣,我们哪里站的稳,扑通一声就栽了下去。我本来想笑,可是又觉的不好意思,就赖在地上不肯起来,他也不动,半天方吐出一句,“这马真不识趣!”这下我再憋不住,嗤的笑出来,“当然没你那苏培盛识趣!你的苏培盛简直就是人精子!”

“哦,这你都看出来了?”他咬了一根草茎奚落地看着我,我想起刚开始一幕,脸就红了,想再埋下头去,被他手快抓到怀里,“这会子又不嫌地上脏了。”

沉默了一会儿,我用手拧着他身上的扣子,扣上再解开,再扣上,再解开,这是打小的毛病,只要是我亲近的人,都免不了遭我如此荼毒。

他突然笑了一声,支起身来看我,“你可知你这样在干吗?”我不解,看他的眼里的光渐渐迷离下去,我再呆笨也知道自己是在点火。忙缩了手,又拍拍他胸口,“好了,没给你弄坏。”手却没地方搁,又被他那样看着,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心跳就一拍一拍的重起来。他先盯了我的手看,我正要压身子底下去,他一把握了,身子也俯下来,我的世界就一下子迷糊了。

不知道他也是能缠绵的,素日里来与他计较,怨也罢,恼也罢,都是因为太在意。那么多人都能言笑晏晏,偏他冷了一张脸,这也看不惯,那也要挑。还有他酷似旧人的脸,原本就想尽量躲开了,却是颗不一样的心,霸道到过分,句句话说出来,全是别人不会说的不会做的。这账一宗宗的算下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动了心。

正沉思着,他用手刮了我鼻子,“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摸了他的脸,自言自语了一声,“也不厚啊!”他一愣,问,“怎么了?”

“那怎么那样能装呢?人前冰的火也烤不化似的,这会儿还能看。我看看是什么材料做的?”说着我就想起身离近了看,他一把摁我下去,哭笑不得的骂,“这话是人说的?亏你想的出!”

“你对别人也这样吗?”我躺倒了问,也不看他,揪了根草衔在口中,这问题我没办法盯着他眼睛问。他若答是,我该有多失望!

他并排躺下,摸索着找我的手,我躲,他就执意的胡乱摸,我只好自己递过手去。他得意一笑,“敢这样对我的就若黎嘉措一个!”

“避重就轻!”我头侧向他,他也侧过来,看着我笑,眼睛有水,能把我看化了。

“你想听什么?”他把手捂在我眼睛上,我的睫毛就在他手指缝里动。

“我不要太长时间,三年或者五年,你先别娶其他的女人。等有一天我走了,你爱娶几个就娶几个。我看不见,也不会为这个心烦。”我在他手底下轻轻的说。

他把头靠过来,“等过些日子,我向皇阿玛求了你去。看我额酿也觉的你好。等你进了门,别说五年,就是五十年,也再不娶其他女人。”

我噗哧一声笑出来,想想要是他娶了我,以后雍正帝的历史是不是得改一改。他被我笑的愣住,“一会伤神一会乐的,你倒能反应的过来。”忽又记起什么,“你说你走了,我在这里,你准备走哪去?”

“地狱!”话一出口,他就捏了我的下巴喝道,“好好说话!”

“我不进你的门,也不乐意给你做小老婆。纳拉氏是个好女人,我不忍心把她辛苦收拾好的家给弄的鸡飞狗跳的。再说,你那话也就听听,你们做阿哥的,谁知道有多少根花花肠子,到时候瞅着厌了,就再弄一新的进来,我还跟一群小孩子争风吃醋不成?再说……”我斜了眼瞅他神色,看他没表示,才接着说,“你也就这样儿了,我……”我字还没说完,他就又来拧我的嘴,我吃过亏,这回就躲的快,脸埋在他的衣服里笑。他却不动了,我诧异抬头看他,他用手轻轻滑过我的脸,“我真就给不了你想要的?”

“四爷!”

“叫我胤禛听着顺耳些!”

“胤禛?胤禛!”我笑着叫。

我努力向上伸出手去,“我要去的地方你去不了。哪天你要再惹我不高兴了,我就走,反正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你找也找不着,要你后悔一辈子。”说完仍旧侧头看他,他没有表情,又拿手把我眼睛盖了,“我要是不许呢?”

我拨了他的手,用手指描他的眼睛,描他的眉,描他的鼻梁他的嘴唇,忍不住在他唇上亲了亲,“就这样,不要太近,也不要太远,我们好好的,直到不能好的时候。那时候分开,谁都不会太难过。”

他的吻覆过来,带着惩罚的样子,却逐渐回转,所有的不愉快全都化掉。我没有躲,十三说好歹争一回,为自己的心!

喘不过气时,他突然笑着问,“原来总要给我厉害,今日怎么愿意亲近我?”我不答,瞅见他的辫穗子,心思一动就拿到手里,果然是我编的那条,里边有根线是拧错的,不细看也看不出。我装作无意,“真是你的宝贝,巴巴的要回去,还整天系着,搁我那几天都丢了魂似的要。”

“我问你的怎不先答了?”嘴上虽是怪,却是笑着,“你难得动一次手,当然得天天系了。”

我睁大眼睛看他,“你怎么知道是我编的?”

他拽回我手里的穗子,轻轻挑到身后,“原先那根早被我拿走,你除了现编,哪儿找一样的去?”

“安了心涮我不是?”我咬着牙向他打去,他却支了我双手,突然朝一边看,“苏培盛来了。”我立刻抽了手,他顺手一拉,人就倒到他身上,才知又被他哄了。但是也无打闹的力气,索性就安静趴着,“你出来这么久,就没人找你?”

“那里不缺一个皇子,有事苏培盛会盯着。”他拍着我的肩,突然道,“若黎,以后别再单独跟别人在一处。”

我咬着手指头笑,“也包括惠儿吗?”

他也笑着握了我的脖子,“成心的不是?”

“你说出个理由来,不然我凭什么听你的?”

“凭这个!”他一使劲,把我拉至脸前,吻就印到了唇上。

最后话题又回到我为什么愿意亲近他,我笑着答,“眼前的就那几个人,高的不能攀,小的是残害幼苗,横看竖看就你最合适。”他骂我又说混帐话。

一直厮磨到天色近晚,才见苏培盛不知从哪牵了两匹马慢腾腾往这边挪,幸亏我们早站起来,饶是这样,等苏培盛递给我马缰绳时,我还是红了脸。他低着头一脸恭谨的样子,我又觉的是我不够大方了。

胤禛整了整衣服,吩咐苏培盛送我回去。然后自己翻身上马,看了我一眼,策马而去。苏培盛做了一个助我上马的动作,“格格请!”

我愣着看了这人精子半天,突然笑着说,“苏培盛,咱们走走。”

“奴才不敢!”苏培盛腰弯的更低了。

“这大草原又不是我家的,谁还怪你踩坏了,你有什么敢不敢的。你在我跟前称自己名字就成,惠儿他们也是这样。”我虚托了他一把,他冲我一笑,却不那么自然。我心里想想罢了,好好一个人,被胤禛折腾成这样。

我在前走,苏培盛牵马跟在后边。一路问些胤禛日常的习惯,爱好。

苏培盛太过小心,我问完了几句,就没了再说话的兴致。地上有野花,随手采了些,有喜欢的,也在头上插了几朵。采的高兴了,就哼几句歌儿,陈年的记不起词来,就剩下调子,也不知是流行歌曲还是这里学的。

远远的看到一群人散出来,苏培盛唤了声,“格格!”然后把马缰绳递给我,我会意接了。他也不多言,向另一个方向走了。

我一手抱着花,一手牵着马,没走几步,花就掉了满地,心疼的直跺脚。十四快步走过来,小乐子小跑着接了我的马。我慌忙弯腰去捡,十四也低下头帮忙,我总觉的哪里不对劲,一直等撞到他的头时,才笑了说,“十四,你什么时候学会只做事不说话了?”

十四很无奈的瞪了我一眼,胤禩他们也走过来,笑着看我们手中的花。胤禟却只盯着苏培盛过去的方向看,“我说今儿四哥怎么没带着苏培盛,敢情是给你当马童了!你可好大的排场!”

我挑了几朵花给胤禩,“八福晋这回也来了,借给你送她,她肯定高兴。”胤禩笑笑接了,也不说话,只瞅着我笑,我习惯他这样也没在意,腾够功夫,然后向胤禟,“不是我排场大,是我抓不着人,要不你也把你的小陶子小罐子的给我用用?我也犯不着跟一闷葫芦走那么远的路!”

“是这话,是这话。看九哥肚量了,我倒想把我的小园子给若黎,怕她还看不上呢!这回她开口给你要,你给是不给?四哥都能把苏培盛借出去……”胤礻我拍手笑着还要说。被胤禟点了一扇子,“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她给了你多少好处?你每回都跟她一起消遣我?”

“你舍不得小陶子就罢了,还那么多说辞作什么!是不是,若黎?”胤礻我冲我一使眼色。众人哄地笑了,大家都知道九阿哥府里有个活宝,知冷知热不说,说唱念打一概都会,胤禟动动都带着,甚至跟福晋姬妾生了闲气,这小陶子一开口也能消了一半的气。如今被我和胤礻我这样闹,大家岂有不笑的道理!胤禟果然词短,给我一个白眼背过身去一劲儿扇扇子。

大家又笑了一回,胤禩转着手中的花,又朝我头上看了一回,“若黎准备拿这些花给谁去?”

“不是已经给你一些了么!这些红的,是太后爱的,回头给她插起来。这里还多,你们看着喜欢的挑些去送中意的姑娘!”我忍住笑朝十四送出花去,他还沉着脸,却挑了一朵蓝的,拿在手里,“好好的花儿,被你采了,暴殄天物!”

“你就不知道一句诗讲?‘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我一边答着一边向胤礻我走,胤礻我猛地大声笑,吓了众人一跳,连胤禟都回过头来看他,他直指着我的头笑,“这诗讲的好,不知还有一朵花能给谁摘了去?”

其余人的眼光都看向我,我一头雾水环视了一圈,十四瞅着我笑。正想问时,却听后边太子高声问了一句,“有一朵什么花不能给人摘了去?”

众人慌忙行礼,太子身后跟着胤禛和十三,慢慢度过来,看我也夹在中间,瞅我半天愣了一愣,十三却在身后笑出声来,后边也有人笑,只胤禛一人扫了我一眼,仍旧沉着脸。太子哦了一声,道,“这朵花是不好摘!”

众人又都看着我笑,我被笑的发急,十四突然走上前来,手朝我头上伸去。我要趔身,他低喝了声“别动!”手就轻轻的从我头发上取下几朵蓝色的小花来,我脸登时红了。

我插好花捧进太后帐里时,康熙和一众阿哥竟都在,德妃也侍在一侧。见我捧着花进去,几个人先把我打量了,太后点着头笑,“是不好摘!”众人又都笑起来,我一听就知道有嘴巴快的已经跟他们领导汇报过了,脸一厚!不好摘就是不好摘了,谁怕谁!径直捧了瓶子到太后跟前,“太后您看,今天若黎采的花,比着宫里那些新鲜了许多!”

说着站到一边,馨兰也在,瞅着我乐。我就气定神闲的站着,也不看谁,康熙最后扫了我一眼,低声道了句,“若黎跟你们拼上了!”

“噗”!谁一口茶没喝好,全喷在前边人身上,宫女太监的乱着拿毛巾来擦。这边太后指着康熙笑岔了气,一连声的咳,李嬷嬷忙去端水,我和馨兰分别捶着后背帮她顺气,(奇*书*网。整*理*提*供)我心里泛着嘀咕,明明是你们一家子跟我拼上了,这会又拿我取笑。想是这样想,可也憋不住笑。一边给太后捶背一边背过脸去,眼光无意扫到下边,倒霉的人竟是胤禛,一圈人围着给他擦,他皱着眉任那群人给他侍弄,见我看他,也抬起眼皮子,眼神却很复杂。我的笑容慢慢淡下去,最后竟觉的一点意思都没有。太后已经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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