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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冤家 作者:杀猪刀的温柔-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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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瑾泓与她对视一眼,随后淡道,“你是想说,这个时候是国师把真相说出的好时机?”
  “难道不是?”现在,善悟就是平民百姓的神,就是他现在放个屁,都有得是人拿着当宝贝闻。
  “不是,”魏瑾泓摇头,“到时天灾还没来,人祸就来了。”
  到时绝对会天下大乱。
  “你们就不信,这天下总会有人逃出条生路来?”赖云烟眼睛定定地看着魏瑾泓,“还是舍不得让他们生,自己死,先自己把生路占了?”
  魏瑾泓听了微怔,随后哑然了一会,只能暗然道,“就是告知他们,也是死者多,生者少。”
  赖云烟闻言笑了几声,闭上眼睛靠着椅子懒懒地道,“妾身所想的,说出来就没您所说的那么好听了。”
  “是吗?”
  赖云烟没回答他的话,闭着眼睛笑而不语。
  这世间的事一切都是欲望的事,这世上有人想活着,有人想活好;有人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人想有如花美着,妻妾成群;有人想被人宠爱,与人恩爱一生;有人想扬名立万,有人在想千秋万代;有人想知道自己是谁,别人是谁,知道这世间的原由,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欲望的事。
  只是这些上面,挂着的名目都不同罢了,有些漂亮,有些丑陋,就看谁更擅长于挂着块欺骗世人的皮,谁比谁更蒙得住人。


☆、138

  她也不过是个想活着的,说得再多;与魏瑾泓他们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没什么意思。
  她也没高尚到哪里去。
  “云烟。”魏瑾泓突然叫了她一声。
  赖云烟启目看他。
  “你到底在想什么?”魏瑾泓定定地看着她。
  “我……”赖云烟哑然;过了好一会才道;“什么都没想;只是跟你一样;顺着日子往下走。”
  “你知我问的不是此意。”
  赖云烟笑了笑;扶着椅臂慢慢地起了身,往内屋走去。
  “天色不早了;该歇息了,老爷你也早点歇息罢。”
  都这把岁数了;她早已丧失了跟人解说自己的力气了。
  而且有些不合实宜的东西说给别人听了,是得不到理解的,反会成为别人日后对付她的利器。
  异类这种存在,作用向来似乎不是用来被人排挤,就是用来被火烧的。
  她早已不天真了。
  **
  “老爷,夫人。”
  秋虹进来,与魏瑾泓与赖云烟请了安,手中还提着一个盒子,与赖云烟报道,“这是五老爷府里送过来的,说是十小姐亲手做的虾粥,一点腥味也没有,特派人送了过来让您尝个味。”
  刚用完早膳,正在喝药的赖云烟手未停,把药喝完才道,“看来确实得找个人好好教教不可了。”
  说罢,对秋虹说,“替我谢过五夫人,你去,私下跟她说一声,我这养病,吃不得发物,吃的都是大夫定的,以后就别送这些个东西过来了,以后要是出点什么事,他们府里也不好交待。”
  “呸,呸,呸。”正在伺候她的冬雨一听她那赖嘴又百无禁忌说到了自个儿身上,连忙小声地轻呸了三声,把晦气呸走。
  赖云烟笑看了她一眼,接着朝秋虹说道,“怎么说明白吧?”
  “奴婢明白,这就去了。”
  “等等。”赖云烟想了想,又叫住了她,转头对冬雨说,“还是你去。”
  秋虹性子顾忌了一点,只怕有去无回。
  冬雨去恰好,她性格硬,也会说话,不怕人跟她耍赖皮。
  “奴婢知道了。”冬雨起了身,让秋虹跪坐在了她的位置上,“这就去了。”
  “诶,回来的时候去大老爷府里看看家里人,顺带替我和大老爷和夫人道个安。”
  “是。”
  这时天色刚亮一点,还不到魏瑾泓去前堂的时辰,等秋虹收拾好碗筷下去后,赖云烟与魏瑾泓闲聊道,“世朝这次在家里住得几日,是回书院还是?”
  魏瑾泓看她一眼,轻摇了下头,“要去宫中住几日。”
  “所以这次让他回来住几天,是来安我这个当娘的神来的了?”赖云烟笑了起来。
  魏瑾泓顿了一下,道,“还有过年,他也会守在你膝下。”
  “真是好大的一个奖赏。”赖云烟玉手轻拍了一下桌面,赞道。
  她自己的儿子,现如今见见都要皇帝老爷批假,他老子批假,还全都是恩典。
  魏瑾泓被她堵得无话,随即又若无其事转过话道,“院里还有几个小院子,这几日你令人收拾出来,归你用。”
  快要过年了,往年江南那边,岑南那边给她送来的什物估计都快到了,把院子明言给她一人,也好让她放东西。
  赖云烟听了也是好笑,现在魏瑾泓不忌讳那么多了,也不怕她嘲讽,这时候她要说些放在魏家里是不是好供魏家人打她的私产的主意的话,倒显得她肚量太小,过于小家子气了。
  “多谢您。”她微笑着回了一句。
  魏瑾泓看着她的笑脸,又轻摇了一下头。
  这妇人,与他是变不回从前了。
  这一世这么久,他还是孤身一人。
  **
  魏世朝回来那日,从请完安坐下那刻,嘴里就塞满了各种吃食,冬雨边诱哄着他吃慢点,边掰了手上的糕点往他嘴里塞,让他连说句完整的话的空隙也没有,而他娘只会在旁边坐着笑,俨然一派袖手旁观的模样,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他最后只能以猛打肚子表示饱了才逃过一劫,之后看着冬雨怜爱看着他的脸,连一句重一点的话都不忍心说她。
  冬雨虽说是母亲身边的丫环,但疼爱他之心,说她也是他的娘也不为过。
  “我饱了,你就下去歇会吧,让我跟娘说说话,等会再来找你说话。”
  冬雨不禁笑了,摸了下他的头发,说,“我还得去厨房一趟,不用来找我,等会我就回来了。”
  “还去厨房啊?”魏世朝不由摸了下自己的肚子。
  冬雨拍了下他的手臂,温声道,“不是给你的,是给小姐的。”
  “哦。”魏世朝不好意思地挠了下头。
  “我这就去了。”冬雨看着瘦了不少,也抽高了不少的魏世朝,隐了心中的叹气,面带笑容说完这句,又跟赖云烟道了一声,提步出了门。
  亲手带大的孩子长这么高了,现在见面的次数一年比一年少,往后怕是好几年都见不了一次吧。
  小姐说孩子大了都这样,可她不像小姐想得那么开,小公子她是没办法,但自家的孩子,以后大了,还是要常常见的好。
  “娘。”冬雨走后,魏世朝看着他气色好了不少的母亲,干脆起身跪坐到了她身边,靠着她的肩膀,可他长高了不少,头弯得再低,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能自然而然地正好依偎在她身上了。
  他调了好几次姿势都没调对位置,最后赖云烟制止了他的动作,让他定住别动,而她只轻低了一下头,就正好靠在了他瘦削的肩膀上。
  “看,现在这样才合适了。”
  不知为何,魏世朝听了有些鼻酸,他撇头看着靠着自己的妇人头上那几缕刺得他眼睛发疼的银发,过了一会才笑道,“也是到了你靠靠孩儿的时候了。”
  赖云烟笑了起来,“可不是。”
  魏世朝听了心如被针刺般疼,但如同他娘不再跟他说心里话一般,他心中那些隐秘痛楚的话,他也跟她,跟这世上的任何一个人都说不出口了。
  他小时候总问她人长大了会怎样,她总是说等他长大了就知道了,只有前年的时候,她才跟他说了一句清楚的话,说人长大了,就必须去承担那些人生之中不得不承担的事,那些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到了,就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他知道,她现在还是得为他再考虑,得为他付出,而让她依靠他的那天,遥遥无期。
  他现在也才知道小时的自己有多天真,以为能保护她,让她随心所欲,让她过上自己想过的日子,可在现实的樊篱面前,一切都支离破碎了。
  难怪以前他说那些话时,她只是笑个不停,一口一个好,却总不当真。
  他现如今,真的是慢慢清楚这些都是些什么滋味了……
  “得多吃点,觉也要睡足,别累坏了。”儿子不说话,赖云烟转过头,摸了下他的脸,笑着说道。
  世朝长大了,也越发看得出是魏瑾泓的儿子了,他脸上长得像她的地方其实挺多,只是那看着矜贵的气韵,还是像足了魏家人。
  这个年代的人只能顺着父族走才是大途,跟着她走不是什么好出路,她在中途也替他选了这条路,所以她是一点也不怪他与她的渐行渐远。
  她以前不能生育,看着别的孩子,总想着自己要是有个孩子陪着多好,这世真有一个了,弥补了以前不少的缺撼,却也明白了,当母亲啊,最甜也最苦,甜的可以说出来,而苦的,只能掩藏于心,什么都不能说。
  其实她哪舍得与他有一丁点的疏远。
  “孩儿知道了。”魏世朝笑道。
  “不能光说知道,要听进心里。”赖云烟忍了忍,还是多噜嗦了一句。
  女人面对孩子总是嘴多,她也叫算明白这是种什么样的滋味了。
  总是担心过多啊。
  “知道。”魏世朝又笑道,又问她道,“舅舅最近可有来看你?”
  “有,前个儿就来过一趟。”
  “哦。”
  赖云烟笑着看他,“可有什么要跟娘说的?”
  魏世朝也笑,“舅舅说,你最近可能有点生他的气,让我来问你,你有什么喜欢的,回头他给你送过来。”
  “我生他的气?”赖云烟笑出声来,笑了几声与儿子道,“告诉他我没生气,十娘子的事,别说没个怪的,就是非要找个怪的,怪谁都怪不到他头上去。”
  说着话时,她隐了嘴角的叹息。
  兄长向来对她骄纵,现如今觉得十娘子的事可能没顺她的心,还要透过她儿子来跟她透意。
  如果这只是一年几年,后来兄妹情份淡了,她也可少顾及他一些,可他这么多年了,还是把她当明珠一样的疼爱,叫她怎么不为他多着想几分。
  难怪,这几日他老总差人隔三差五地送东西过来。
  “娘,你觉得十姨嫁过来不好吗?”魏世朝又问她道。
  “没有觉得不好,”这时门边传来脚步声,赖云烟坐直了身,嘴角依旧噙着笑看向大门,道,“说起来这还是美事一桩,娘只会高兴,哪会觉得不好。”
  她说罢,门边站着守门的春光就进来报,“夫人,小公子,荣老爷与澂老爷来了。


☆、139

  “世朝见过两位叔父。”
  “回来了。”
  “是。”
  对谈后;魏瑾荣领着魏瑾澂请了安。
  “今天来是给嫂嫂过目些东西的。”魏瑾荣说着就从袖中把册子拿出;递给了赖云烟。
  “长高了不少。”在赖云烟翻册时,魏瑾荣与魏世朝说道。
  “是。”魏世朝微微一笑;道。
  “这次住几日走?”
  “三日。”
  魏瑾荣点了点头,“等会陪荣叔喝杯茶。”
  “好。”
  这时魏世朝见魏瑾澂不语,忙向他作揖叫了一声,“澂叔。”
  “诶。”魏瑾澂抬头,应了一声,嘴角带着点淡笑。
  这是魏瑾荣开了口,与他道,“你澂叔现在跟着我办事,我过来见你娘,他也就顺道过来问好了。”
  “叔父最近还是颇为忙碌?”魏世朝有些忧心地问道。
  “尚好。”魏瑾荣抬头摸了摸他的头发,微笑了一下,转头看向赖云烟。
  他今天来是要定库存的;给赖云烟大册看个仔细;也是族兄的意思。
  他说万事还是让她也有个谱的好,让他先递了她看;她觉着没问题了再递到他那处去盖族印。
  “嫂子,如有不解的,您可问我。”魏瑾荣笑道。
  赖云烟抬头朝他笑笑,点了下头,就又埋首重回了录册。
  随着她的默而不语,屋子的气息也就完全静了下来,只余炭火烧着茶壶发出的轻微动静声。
  过得半晌,赖云烟掩了册给了魏瑾荣。
  “可有不通之处?”
  赖云烟摇了头,“暂且没有。”
  要有,也只是不知道短短不到两年的时间,魏瑾荣是使了何法子,搜集了这么多的东西。
  “这只是我府暂定的一份,到时加上祝府那份,到时也是长路了。”
  “嗯。”
  “那我暂且告退。”魏瑾荣沉声道。
  “去吧。”
  等他领了下去之后,赖云烟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魏世朝道,“你也下去吧。”
  “娘。”
  “去吧,晚膳记得回来用就好。”
  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哪可能只是单纯来陪她的。
  这府中,有的是事等着他去过问知道。
  “那孩儿暂且退下。”魏世朝也知自己在府中时间不多,也不再赘言,跟赖云烟拜别,就此退了下去。
  等到晚膳时,魏世朝是随着魏瑾泓一道回来的,赖云烟正坐在窗口伴着烛灯看书,见到他们回来就搁下了手中的书,走到摆膳处,看着小厮丫环一阵忙碌,替他们解衣拭手。
  “娘,你可饿了?”魏世朝在间隙朝赖云烟问了一句。
  赖云烟摇了一下头,在主位坐了下来。
  不多时,魏瑾泓坐到了她身边。
  赖云烟撇头看他,魏瑾泓没有说话,倒是魏世朝这时答道,“等会司大人和司夫人也来,他们去客房先行洗漱去了。”
  “他们来了?”
  “刚来的,”魏瑾泓这时答了话,轻道,“来与我报事。”
  赖云烟也就没吭声了,也没问是什么事让司夫人也得跟着来。
  她刚只准备了三处位置,现在再差丫环摆弄案桌也有点不妥,要是客人来了她这里还在摆位,有失大雅,也只能让魏瑾泓坐在她侧,把他的位置当成客位了。
  “让厨房多送几个菜上来,你去看着。”赖云烟朝身边的冬雨吩咐了一声。
  “是。”冬雨未抬头,低头躬身往门边快步走去。
  等走到了长廊上,她才抬起了微皱着眉的脸,对身边跟着的小丫环轻声道,“去问问,司大人夫妇是什么时辰来的。”
  “是。”丫环匆匆而去,冬雨甩了一下手中的丝帕,抿着嘴也大步去了厨房。
  来了也不差人告知女主人一声,这下可好,小姐就算不怒,也不会有多喜欢。
  **
  送走客人,赖云烟嘱了魏世朝下去好好休息,与静坐的魏瑾泓道,“亲事定了?”
  此处是他们的私苑,这外屋的用膳处,便是魏瑾荣等人也不能轻易进得,今日让司家夫妇来请用膳,这事也就不言而喻了。
  “私下有定,但世朝之意,亲事需司笑点头才文定。”
  “世朝之意?”
  魏瑾泓点了头。
  “呵。”赖云烟轻笑了一声。
  魏瑾泓见她没有面露不快,一时之间也料不准她心中在想什么,过了一会道,“就依他之意罢。”
  反正也只是走个过场,魏司两字结亲,上面也是正有此意。
  就算司家不愿,还能违抗皇命不成。
  “嗯。”这事世朝未与她提起,她当然也不会提。
  “司小姐也是个有才的,”赖云烟想了想见过的那位得礼大方的小闺女,这两年她也是长开了,性情也温柔敦厚,摸着良心说来,也是配得上世朝的,“要是两情相悦,也确是再好不过了。”
  魏瑾泓点了点头,这也正是他答应世朝之意的意思。
  他希望儿子倾心之人,也倾心于他。
  第二日魏世朝清晨与赖云烟来请安时,轻声与赖云烟说了昨晚司仁夫妇来的原因,原来是司周氏有在辅佐司仁办事,夫妻俩昨晚也是因急事才登门造访,有些事需她一旁解说才能解惑。
  “这么说来,这位夫人也是极有本事的人了?”
  “应是。”
  “真是了不起。”赖云烟笑着夸道。
  见着母亲的笑脸,魏世朝心中也暗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他娘最喜的就是有本事的人,无论男子女子。
  送走用完膳的父子,赖云烟绕着屋子走了两圈消了消食,她未说什么,倒是一直扶着她的冬雨开口淡道,“司夫人也是颇具傲气的人。”
  “多才之人皆如此,没有什么不妥。”赖云烟拍了拍她的手。
  “那小姐,前来拜见的次数也不多。”
  “有傲骨是好事。”见冬雨的口气比她还要像挑剔的婆婆,赖云烟只得再拍拍她的肩膀,安抚她道,“你只要想着,往后陪世朝的不是你我,代替我们的是她这位妻子,她还会为他生儿育女,传宗接代,想想这些你就会心平了。”
  冬雨听着抿了抿唇,又扶着她走一圈,才有些冷淡地道,“或许吧。”
  赖云烟笑着摇了摇头,抬眼往院里阴沉沉的天空看去。
  深冬了啊,不知来年开春,那光景会不会好起来。
  得有几年好收成才成。
  世俗爱恨情仇,这种种纠葛,都得吃饱了肚子才在意得起啊。
  **
  元辰十二年,南方大雨三月,六月江南任家拖家带口进京投奔赖家,与此同时,岑南王携家眷奉旨进京侍君。
  七月,各地候伯纷纷派人进京,打探京中局势。
  这时的七月炎热无比,即便是井里刚打上来的凉水都能把皮肤烫得起泡,众达官贵人私藏于室的冰窖也是藏不住冰了,即便是打到最深处的冰窖,往往刚把冰块拿出来,不到半柱香的时辰即会化成一滩水,这时市井中的平民也不再顾忌有碍风化,纷纷打起了赤膊,便是往日那轻易露不得手臂的女子,也摘起衣袖,露出手肘以下的位置。
  天实在太热,京中时不时也有人因热疾过逝的人。
  这一天一大早,冬雨起来见风吹得有些凉,还小小惊喜了一下,急步走去修青院的路中,还想着要叫他们小姐趁这天凉快出去走走,散散步,可不得多时,刚伺候好主子们用完膳,这天就下起了大雨,间带还有一些冰茬子落了下来。
  这天,刹那间从酷热的夏天变到了深秋那般冷,冬雨急忙去了内屋把箱笼里的披风拿出来给他们家小姐披上后,这才走到窗边看了看雨势。
  站在墙边欢跃的小丫环见到她,忙捡起冰茬子放到手里朝她说,“快看,冬雨姐姐,这冰茬子可冰可舒服了。”
  冬雨把那圆圆滚滚的冰坨子握到手里转了转,随即出了门挑了几个用布拭了拭,回屋放到了盘中给赖云烟看,“您瞧瞧。”
  赖云烟搁了手中喝着的茶,伸手碰了碰冰坨子,朝门外的大雨看了看,转身对身边闭目打坐的魏瑾泓道,“这要下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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