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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冤家 作者:杀猪刀的温柔-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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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怪祝伯昆?”太子慢慢转身了他。
  他逼问他妻子不休,让她一介妇人回男子都不敢回之话,不就是想让他退步?魏瑾泓坦然看向太子,两手相握揖礼,“臣下不怪,如臣刚刚所言,前去路险,当是同心协力才是长远之计,此下不是计较私怨之时。”
  见他松口,太子微眯了下眼,“魏大人此等胸襟果然不愧我宣国第一君子。”
  魏瑾泓退了一步,太子当下口气也还是相当不好,“祝伯昆猜忌同僚,死罪可逃活罪难饶,暂仗打五十板,余下之惩待到了西海再定。”
  “太子圣明。”魏瑾泓拱了手。
  太子掉头看向那头磕到了地上的妇人,见她一动不动就像僵住,他看了几眼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朝魏瑾泓犹豫看去。
  魏瑾泓朝太子施了一礼,前去了她身侧,把昏过去的妇人抱在了怀里。
  一会,他强掩了心中的心酸,转过头去朝太子温和道,“拙内怕是又病过去了,我带她回洞中歇息一会。”
  太子哑然,挥袖道,“去吧。”
  魏瑾泓抱了赖云烟出门,站门口的赖煦阳往前一站,目光幽暗看着他的姑父。
  “没什么大碍,不用挂心。”魏瑾泓朝他一笑,抱着人走了。
  赖煦阳一直看到他们消失不见才进帐内,一见到太子,他跪下就道,“太子殿下,您要是觉着我姑姑大逆不道,现下杀了她就是,何必一有点风吹草动,就要疑她,连魏大人都要连罪。”
  看着从小跟着他的伴读,德太子良久眨了一下眼,疲惫地撑着头,说,“子则,在未到西海之前,我不会再疑她,这是最后一次。”
  “太子,”赖煦阳低了头,“我姑姑只是一介妇人。”
  “一介妇人?”德太子玩味地念了这四字,想起祝伯昆与他通报的赖氏之事,如若是真,那魏夫人可真不是一介妇人这么简单。
  可就算是真,现下杀她怕是连魏瑾泓也得一起杀。
  可魏瑾泓,魏家,目前是万万杀不得的。
  他借事探了一下魏瑾泓的底,如他父皇所说,魏大人不仅仅是忠君忠国,犯上赖氏的事,他还是个情圣。
  不止是他,他王叔手下那位杀将,近来所做的事也太出格了,其中私情,必须斩断。
  

☆、167

  “醒了?”
  “嗯。”
  赖云烟欲要起身;魏瑾泓放下手中的手;抱住她的身体,让她靠在他身上。
  山洞简陋;面壁潮湿;实在不是病人所能依靠之处。
  “几时了?”
  “未时。”
  “我睡了多久?”
  “不到半日。”
  在洞口缝衣的秋虹听到声音走了进来;跪坐在她身边;柔声问;“您可饿了?”
  “白粥。”赖云烟伸手揉了揉胸口。
  秋虹出去后,赖云烟尖着耳朵听外面的响声;“雨还未停?”
  “没有,”魏瑾泓淡淡道,“太子在想法子绕过蛇谷,在此地也呆不了太久。”
  “你未去?”
  “有太子在。”
  赖云烟有些诧异转头,“你不逞英雄了?”
  魏瑾泓顿了顿,才道,“你喜欢?”
  赖云烟不由笑出声来,笑了一会才道,“算是。”
  他不逞,是她来说是好事,对他们魏家来说更是好事。
  现在少死的魏家人,往后头就是要靠他们了。
  主子主子,没下人可用的主子算什么主子,到时皇帝一挥手,连个替他们敛尸的下人都没有。
  总得让他们多活着几个,才多几个可能。
  “太子令我这几日看顾好你,但也不知他何时召我前去。”丫环端来了热水,魏瑾泓喂她喝了两口。
  “我还病着,他再能出尔反尔,也不会急在这几日,他不召你不前去就是。”耍无赖,赖云烟技艺高超,更是会找理由,“就是他要召,到时我再病病就是,先推托两回。”
  魏瑾泓知她说得出,也做得到,而他话已出口,已经准备按她的方法来办,所以毫无疑义点了头。
  “这都很多年了。”躺在他怀里,赖云烟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魏瑾泓明白她的意思,这么多年了,他终于顺着她的想法走了。
  不知其中的时间是浪费,还是他们不得不经历的路。
  “嗯。”魏瑾泓摸了摸她在长麾中温热的手,说来这么漫长的时间过后,时至如今她还能在他怀里,也算不上浪费。
  情爱于他们其实早就计较不能了,但还能相拥,于他们彼此至少都不孤单。
  他们曾深深厌恶过对方所有不喜的一切,从憎恨到不得不去接受,再到现在的坦然,甚至于赞成,走到如今还没分离,都已是成就。
  还在一起,有什么是不为她多想一点的,他们快已耗尽两世的缘分,都不知有没有下世。
  “多活久点罢,你还未见到我们的孙儿。”魏瑾泓低头在她耳边温言道,“待你黑发全白,我每日与你梳发。”
  这听来真算是情语,一把年纪了,再听到这种话,赖云烟只知笑,都不知回何话。
  “活着啊……”
  “嗯,活着,我们还没活到好时候。”
  “凡是知晓我们的,都知你对我情深似海。”怎么不是好时候,不知多少人羡她,可比上世风光了不知多少。
  “那只是别人眼里看着的,”丫环端来了热粥静站在一旁,魏瑾泓低头看着她眼角的细纹,慢慢地说着话,“日后,我顺着你一些,你要是欢喜,多与我说几句话,要是不喜,便不见我就是。”
  “要是天天不喜呢?”赖云烟笑得咳嗽了起来,魏大人又来了,就像以前那样,不常言语,但偶有几句就能让人惊心动魄,以至于让她这种私自利的人都曾爱得太过浑然忘我过。
  魏瑾泓轻拍她的背,依旧淡然,“兴许你也有会喜于见我的时候。”
  赖云烟咳嗽了好一会,还是闷笑不已。
  是啊,要是真到了那时候,怎会真能不见他?
  要是那时都还活着,她身边怕是只剩着他了。
  只能看得见他,只能与他说得上话,怎能不见?他们磨了那么多年磨平了身上的刺,好不容易说得上话能挨近了,又怎么可能再回到当初的境地?
  “魏大人,你心思再深点,我们兴许真能活到那时候。”赖云烟从他手中抽出手,去接秋虹手中的热粥。
  魏瑾泓替她接过,轻颔了下首。
  “该狠心的时候呐,您也得狠心。”赖云烟启嘴,咽了一口热粥。
  他顾及得太多,皇恩要顾,同僚情义要顾,族中人更是要思密周全,可世上哪有那么这么好的事,他还是要依着他这本性行事,不过仍然是面面俱到面面皆无。
  他改变得再多,结局也不过像前世的他们一样,两败俱伤,还是好不到哪里去。
  那么多美好的年老展望,可要是只嘴上说说,也顶不了什么事。
  魏瑾泓听了默然不语,赖云烟也当就像以前那样只是说说而已的谈话忽略过去,没料一会魏瑾泓开了嘴,道,“我知晓。”
  他只说了三字,赖云烟从三字中也揣测不出更多,回头看他脸色平静,她笑了笑。
  说来,他会不会做到都已无妨,做不到不会失望,做到了,就当是白得来的——到时可能会更欣喜。
  说一千道一万,以后再好,也得有那个时候。
  **
  几日细雨过后,林中停了雨,宣朝人到处点火,本因温度升高水气缭绕的林中烟雾更浓,如若不是到处潮湿升不起大火,看宣朝人的架式就像要把整片森林都给燃了。
  太子营中有位能人出了个主意,往蛇谷中泼油,把打来的野兽油脂用大火煎了油,往蛇谷中一桶一桶地倒,足倒了好几百桶,谷口用成堆的黄霜堵住,再来一队兵卫在四处的高树上往谷中扔点头着了的油火把,不到一个时辰,方圆五里之内,都能闻到蛇肉香喷喷的味道,再加上之前煎油的香味,引得不少人吞口水,捧着油渣子咬得咔咔作响,身手好的窜到树尖,往下俯瞰蛇谷风景。
  太子站在小山头往下看,看到成堆的蛇嘶嘶乱叫,就算景象恐怖也是满脸笑容。
  一时之间,斗败了蛇谷的宣朝人顿时意气风发了起来,不用绕路走的他们一鼓作气,趁蛇群嘶嘶乱叫之时,放开了手脚往前跑。
  祝王军的人走在了最前头,太子带着魏祝两家,兵部尾随其后,赖家三百护卫扫底。
  先前放火烧蛇谷的也是赖家护卫。
  赖云烟走在前面,与魏瑾泓共骑一马,听到扫底的是她赖家护卫后,眼睛笑着看了前方太子一行人一眼。
  再行数十日,一路险恶不断,他们出了乌山。
  一路中太子神勇不断,身边能人每次出谋划策都让一行人避过了各种危险,到出山之后,几家人除了病死的那十余人,其余皆损耗不大。
  这日他们选了一处平坦靠近水源的地方之地扎营,多日以来的潮湿褪尽,护卫们齐齐动手,把带来的大桶全烧满了热水,上至太子,下至牵马的马夫,都碰到了热水,皆欢喜无比。
  白氏带着赖十娘前来与赖云烟请安,赖云烟都高兴地与她们多聊了几句,连说了几次“苦日子熬到头了”。
  各营中都大赞太子神武,更是对英明神武的太子敬畏不已,当日夜歇有小宴,太子主帐内几方官员对太子的各种颂赞之词不绝于耳,魏祝两家内眷都送了不少亲手做的菜肴点心进去,其中祝家以祝家夫人为首,包揽了帐中各式精美菜肴,魏家这边听说野菜都让她们弄出了肉香味。
  魏家这边只有白氏带着赖十娘上献,主母那边派了大丫头冬雨过来,却也只是她们弄什么她就干什么,一点主意也无,与祝家那边的同心齐力想比,自然败北。
  夜宴中祝家的殷勤远胜于魏家,在宴会末尾赏赐之时,太子却两家持平,没有厚此薄彼。
  于帐之人都心知肚明太子的心下之意。
  此处过乌山,赖家三百护卫只剩一百,这些人听说都是跟了魏家主母近十年的人,虽说他们已是太子之人,但他们要是死了,故主为其悲愤迁怒一会,也不是不可谅解的。
  过了乌山休整了几日,大队又再启程。
  赖云烟每日也皆是笑语吟吟,但看在知情人眼里,都当她是强颜欢笑。
  这日午膳休整,赖十娘在不远处见她堂姐靠在树荫处,那张脸冷若冰霜,不由好笑,与身边站着的祝夫人道,“您看,我家主母气色多好。”
  说罢,掩嘴而笑。
  祝夫人看了毫不掩饰幸灾乐祸的赖十娘一眼,心中甚是惊奇这堂姐妹是有多深仇大恨才以至于赖十娘当着她的面这么毫无遮拦,嘴上却是淡笑着道,“路上甚是艰辛,没想魏夫人也过来了。”
  “堂姐向来命好,凡事皆能逢凶化吉。”赖十娘眼波一转,半垂下了头,露出了秀美的颈脖。
  赖云烟那处她也靠近不得,远远看着她堂姐抬起脸笑着跟丫环说话,赖十娘扶了扶耳边的鬓发,微微笑了起来。
  她堂姐这主母当得再风光又如何,她的人一个个都没了的时候,赖家也舍弃她之后,到时,看她再仗谁的势,看族长还会不会再继续宠爱于她?
  而到时,她的好日子也就来了,不要怪她心狠手辣,她也不过是想要人尊着爱着罢了,而她绝不会像她堂姐这么不识好歹,她会万事以夫君为先,膝下更会儿女成群,外人也会皆知,赖家不仅仅只赖云烟这一女,不是所有荣华皆属她。


☆、168

  太子召见;赖云烟行过礼后便垂头,眉眼之间偶有一点灰败之气;但随之被笑容取代。
  “魏夫人乃一族主母,当顾好自己。”与赖云烟说得几句,近尾声时太子叹息道。
  “是。”
  “魏大人……”太子转过脸看向魏瑾泓;“夫人所需之药;但凡我这里有的,你只管令人来拿就是。”
  “多谢太子。”魏瑾泓淡应。
  “退下罢。”
  “是。”夫妻俩齐齐应了一声,回去的路上;赖云烟一路都垂着头,她见太子穿的盛装裙摆一路掠过草地;被草上沾着的水打湿,来之时本沾了泥水脏了裙摆,回去时盛装更是不复光鲜。
  太子有点怜悯地看着头垂着的赖氏背影,转头对身边赖煦阳道,“煦阳,你姑姑怨不怨?”
  赖煦阳也看着他姑姑的背影,一脸肃容,听到此话,他抿紧了嘴,回道,“启禀太子,下官不知。”
  “魏大人是我老师,魏夫人也当是我师母,”太子掉头,看着眼前全然陌生的山河,“魏家世代忠烈,护我大宣王朝,此次事成之后,谁也比不上魏家的功劳。”
  言下之意是只要她安顺,魏家能护得住她生死。
  自然,也少不了赖家的好处。
  赖煦阳跪下谢恩,“多谢太子金口玉言。”
  太子微笑,笑容有说不出的痛快。
  一行人在他的带领下过了乌山,这整个队伍就全是他的了。
  他父皇真是神机秒算,知道什么时候派来是最妥当的。
  魏祝两家现在全拿捏在他手中,前后军队也全是他们的人,西海之路,全然在他们手中。
  下面的人,如从前一样,只能依附他们皇家。
  **
  魏瑾泓与赖云烟同住,赖家人随了太子,身边的武侍丫环只留下四个侍候全交给白氏之后,他在帐内的时辰便多了起来。
  见过太子之后,他带赖云烟回了帐中,魏瑾荣也随之进了帐中与他商量事务。
  赖云烟离兄弟俩较远处的门边坐着,靠着椅子看着秋虹绣衣。
  她这几日笑容较少,秋虹有些担心她,见她一脸意兴阑珊,便与她闲话道,“这往西儿去的天也不知有多热,今早奴婢把您的夏衫翻了一遍,也没找着几件凉快的,就想着给您缝几件薄的。”
  “你手头就是?”赖云烟看着秋虹手头的白色绸罗。
  “是。”
  赖云烟久久未语,秋虹看过去,看主子一脸沉思,便没敢再说话。
  往西过去没有什么高山,但要过不少河流,到时便是连士兵的战马都不一定上得了船,何况是她随身带的这些物什。
  “这两日,你把我要用的,收拾出五个箱笼出来,旁的,先收拾在一边。”赖云烟看着秋虹的手灵巧地缝制着针线,“把浅色的布挑出来,冬衣往厚里的挑。”
  “知道了。”秋虹应了一声。
  “老爷的,你们的,也照着我的法子,挑最薄与最厚的,别带太多了。”赖云烟说到这顿了顿,朝站在不远处的青松招手。
  “夫人。”青松忙走了过来。
  “老爷的衣物我让秋虹来帮着你整理,你看可行?”
  “按夫人吩咐。”
  赖云烟话一落,青松就出了口。
  “你今晚就去把老爷的衣物整理好。”赖云烟笑笑,朝秋虹说。
  魏瑾荣走后,青松一进帐中,别的事都没先说,就说了夫人先前吩咐的话。
  说后,青松抹了把眼睛,道,“夫人那心,如今算来也不算是最硬的石头做的。”
  魏瑾泓本没青松的感慨,听他这么一说,倒是笑了起来。
  “既是如此,以后就要听她的吩咐。”魏瑾泓笑言了一句。
  “小的一直都有听。”只是她不吩咐罢了,也不喜他,算来主子身边的几个人,除了春晖,女主子平日谁都不多看一眼,别说吩咐了。
  春晖不在,她便是有事要与他们说,也多数是让丫环过来说,像今日这般叫他过来直接吩咐事的,更是少之又少。
  他见过不少心狠手辣的内宅夫人,但像他们夫人这般二十年如一日铁石心肠的,真真是只见过他们夫人一人。
  “那就好。”魏瑾泓想了想她身边的人现在也不够用,便又道,“没吩咐也上前多问两句,不能问夫人的就问冬雨,你们多听听她们的也无妨。”
  “小的知道了。”青松别无所求,只求两个主子别再像过去那般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即好。
  那般的境地也都过来了,也没别的人,看来也是不会有别的人了,哪怕不恩爱,睡在一块也是个伴,总比一个人来得强。
  过去他对这个夫人还有怨恨,但现在早就什么都没了,只求他们好好过。
  **
  再次启程不到七日就临近江边,他们到时,前面所派的造船工所造的船还没完工,还需十日才能下水。
  一路皆粮草先行,除开粮草所占的船只,容几家之首所占的船只也有一家一船,魏家内眷带的人不及祝家的一半,所占之地甚少,不过这次赖云烟还是把她与魏瑾泓的什物缩减到了一半,让白氏与赖十娘斟酌着带。
  只是她身为魏家主母,事情做得不如人意,有人自然便心怀不满,做得好了当她是应当,心思重点的如白氏,表面还能笑着说两句长嫂仁厚,心思轻点的如赖十娘,讥俏哼笑两声,对着贴身丫环耳语道,“还当这样就能收买人心不成。”
  赖云烟底下就这两个妯娌,哪能不明白她们的心思。
  依她本意是想告诉她们到了前方,不能扔的也得扔,最后留下的也就两三样,这时也不好尽数告知她们了,免得还要多得她们心下几许怨恨。
  她做什么都是错,就由着她们各自耍花腔去了。
  说来不只白氏与赖十娘舍不得扔手头上的那点东西,便是祝家的,也一样都舍不得扔,随行之行便是精挑细选而来,本也没多带什么,现在再扔去一半,以后到了那荒蛮之地什么都没有,这可如何是好?
  于是祝家那边便打算,宁肯少带几个下人,也要多带几箱子东西。
  魏祝两家虽同是大家,但一路来,两家行事手法径渭分明,祝家舍得之间非常干脆利落,魏家对礼法也好,对处置下人之好,都有些拖泥带水,顾忌甚多。
  说得好,这是说魏家有仁义之风,但在这生死常止于一刻的荒蛮之地,还顾忌着这种仁义名声就成了拖累。
  先前有赖家人抵了灾,脏活累活都赖家下人干了,现在赖家一去了太子处,魏家派出去打头阵,寻粮草的人就更多了,所留之人不比以前,所做之事却一点也没有少,虽说没有下人惫懒,但情况显然要比祝家吃力得多。
  现在魏瑾荣管事,白氏与赖十娘帮忙,这种事多的当口,两位夫人自然也就忙碌了起来。
  女人忙起精细事,越忙越有精神,尤其有着祝家那些女人对比,这两位也不甘示下,带着丫环到处吆喝着归整,也算是扎营处独一类的风景。
  主帐内,魏家那什么事都不管的魏主母正坐于案桌前百无聊赖地打瞌睡,魏瑾荣进来时,她支着头正一下一下地点着头,魏瑾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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