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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鬼才-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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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钓誉之徒,但看这少年的年纪,史阿立刻就否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测。那么剩下的唯一一种可能便是解释了。那边是冯芳为徐济所需要。换言之便是徐济要利用冯芳,而冯芳恐怕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这么一个少年利用了。想到这里史阿不由露出了玩味的微笑,他已经大概猜出徐济来英雄楼的意图了。不过徐济又凭什么以为自己就会为其效力呢?

带着这样的疑惑史阿亲自将酒菜送到了冯芳和徐济所在的包间。此时的史阿看向徐济的眼神之中已经不再是无关紧要了,这位新驸马以这个年纪坐到如今的位置,不说心计,能力绝对不是什么问题,而城府心机从他使唤冯芳也看的出也并非无谋之人。史阿很久没见过这样的少年了,所以他对徐济极为好奇。

而徐济也对史阿的经历颇为好奇,据说这位英雄楼的掌柜当年还是孤儿,是在王越的抚养之下长大,而王越无子无女,史阿几乎便是他的儿子。只是这么一个王越寄望颇深的人却表现得对官场毫无兴趣,这似乎有些矛盾,这其中必然是有些不为人知的故事的,徐济的直觉告诉他得知此事或者会帮助他掌控英雄楼,或者说,只要能够收服史阿这一切都不会是问题。

只是究竟从何处入手徐济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此事冯芳在侧也并不适合他就此事与史阿有什么交流,但从史阿前后的神情变化之中徐济看得出现在自己在他眼里的意义已经不同了,当然这说不上好坏但对徐济之后的介入显然是有好处的。

史阿并没有留很久,酒菜上齐之后他便躬身后退,但临走之时却敬了徐济一杯。冯芳当然不会注意到史阿在递给徐济的那盅酒时还顺手塞了一张纸条给徐济。徐济接过酒盅之后也会意的笑了笑,显然史阿是有些话要单独对自己说的,至于史阿要说些什么徐济倒不是很在意,他需要的只是介入其中,如果能够安插幽影的人手在英雄楼之中他倒是也并不一定要收服史阿,逼迫其向自己妥协的效果其实也并无二致,所以徐济也显得坦然无比。

原本饮宴就并非重点,酒过三巡之后徐济便表示他还有些许私事要处理,示意冯芳先行回营,冯芳当然是极为好奇,不过驸马爷的吩咐他总不好当面反对,于是便告辞而去,当然这顿的帐是肯定记在他冯芳名下的,冯芳也不敢让徐济来请客。

而冯芳所乘的车驾远去之后徐济依旧没有动作,而没等多久史阿果不其然的来了。徐济看到史阿进门举起手中的酒盅遥遥敬了一杯道:文烈敬史掌柜一杯。史阿眼皮一跳,随即笑着拱手道:史阿一介草民,怕是当不起驸马大人这般礼遇。这话摆明了就是不喝这杯酒,也算是史阿某种意义上的试探。而徐济只是淡然一笑放下手中的酒盅道:史掌柜何事要文烈留下呢?徐济脸上虽然带着笑意但言语之中的森然冷意却丝毫不做掩饰。

史阿面皮一僵几乎就要掏出自己暗藏于腰间的短刀了,当然不是史阿吃了雄心豹子胆想要刺杀徐济,而是徐济言语中的森然冷意之中透出的隐隐杀意给了史阿巨大的压力。史阿毕竟是吃江湖饭的,随身带着防身的兵刃倒是很正常,而也是因为是江湖人所以他对这些气息的敏感程度远超常人,至少那一刻徐济对自己是真的动了杀心。虽然很快徐济便收回了杀心,但那一刻却是真真正正的杀意,史阿从来没想过这么一个少年竟然会有这般强烈的杀意。

他泯了泯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道:驸马为何动了杀心?徐济闻言露出微笑道:史掌柜又为何留下文烈?难道这英雄楼真的只是寻常酒家?史阿闻言苦笑,徐济这话说的不错。英雄楼能屹立洛阳不倒自然不能依靠所谓的光明正大的手段,有些不可见人的手段也是正常的,但就是给史阿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徐济如何啊,只是徐济如今咬定了这事他却也是百口莫辩。

于是史阿只得从桌上拿起一盅酒对徐济道:既如此,史阿向驸马赔罪便是。说罢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徐济笑笑却没有说话。史阿放下了手中的酒盅道:想必驸马此行必有所图,若是用得着史阿之处,史阿绝不推脱。这话史阿也是无奈,原本只是想要探探徐济的口风,想不到徐济却如此棘手。见面便占了上风。自己如今是半点办法也没有。如今徐济拿捏住了由头,史阿只得暂时性的低头。

是的,史阿也只是暂时的低头而已。他在洛阳经营英雄楼这些年,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的认栽。徐济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也只是摆摆手道:史掌柜何必如此,文烈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这年时的生意人,多少都有些看家护院的手段的,徐济不过是西园一校尉,还管不到这些。既然史掌柜已经赔礼了,那咱们不若坐下说说正事如何?这话说完史阿对徐济不由高看一眼,常理自己说了那番话对方怎么可能不得寸进尺?徐济这一手以退为进玩的虽然并不漂亮但却卡在了恰好的位置。现在是当今驸马给自己面子了,自己若是执意如何便是自寻死路了。

于是史阿也顺势便坐到了徐济的对面,又斟上了酒道:史阿昨日放从辽东归来,是以对洛阳近些时日之事并不了解,不知驸马身份,请驸马恕罪。史阿这是认怂了,现在先把之前可能会被徐济抓住的把柄先解释明白,他史阿行走江湖时日可不短了,这些小事可能会引发的远远比想象的要可怕的多。而徐济对此的反应也只是不咸不淡的摆摆手说了句无妨,显然是等着史阿说明要他留下来的缘故。

史阿当然也知道徐济等的是什么,于是也不啰嗦开始解释道:方才史阿问过小厮知晓驸马身份便知史阿犯下大错,请驸马留步也是为了赔罪而来的。而且家师在宫中为剑术教师,也多曾教导史阿要识得礼数,只是冒犯之处还望驸马恕罪。徐济闻言玩味的看着史阿道:若是如此,史掌柜预备如何补偿呢?

史阿看到徐济这模样心中不由苦笑,自己现在当真是被自己一招臭棋弄得步步被动,之前怕徐济记恨在心找自己的麻烦,现在看起来不论徐济是不是记恨自己恐怕这个麻烦都是半点没处躲的。念及此处史阿抬眼看向徐济开口道:便要看驸马想要什么了。

史阿这话问的不可谓不大胆,这话里的意思说出去别人大可理解为他史阿什么都给的起,徐济一介驸马已经算是位高权重了,要什么东西自然可以向刘宏去要,而史阿话里的意思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徐济想要皇位他也能为徐济夺来?

当然徐济可没这么无聊,这个把柄说白了也是似是而非,这些东西根本不是徐济想要的,于是徐济轻笑道:不急,我倒想问史掌柜几件事,问完这些再谈赔罪之事。史阿还能怎么办,只能苦笑点头。

徐济也不急,自顾自的夹了些吃食吃过之后才缓缓开口道:史掌柜创立英雄楼所为何事?史阿听到这问题心中一惊,徐济话里话为似乎是别有所指,但跟这种聪明人胡诌显然并非明智之举,徐济如今的地位,说的话绝对比自己说的有效,一旦说了什么自己恐怕是百口莫辩,但信口胡诌只怕当场会被徐济拆穿,所以思虑一番之后史阿决定还是照实以答:家师多年一直寄望仕途,只是却苦于没有门路,英雄楼早先其实是家师所草创后来才交予我打理的。

徐济闻言眉头一抖。这话是真是假他自然是能够分辨的,而他神色变化的原因是因为觉得颇有有趣,王越竟然是抱着这样的想法跻身仕途,这不免有些让人瞧不起王越的人品。虽然徐济能理解,但却不代表他赞同这种做法。不过此时徐济也不想对王越有什么评价点点头之后便开口道:如此,我知道了。那么第二问,史掌柜如今手中掌握了多少洛阳这些势力的信息?史阿一听这话立刻就明白徐济的用心了,感情这位爷根本不在乎自己和自己的师傅,徐济看上的只怕是英雄楼这个地方,或者说是这个招牌带来的某些用处。但史阿也清楚自己明白了这些也是毫无用处的,这根本阻止不了徐济。于是他只能据实回答道:洛阳大小世家的动向大约都能掌握。

徐济闻言心中暗暗窃喜了一下,看起来或许用不着自己在洛阳重新搭建幽影了,直接借用英雄楼的消息便足以。只是现在的问题便变成了如此说服史阿。或者逼史阿妥协了。

史阿此时也终于彻底弄明白了徐济的目的了。这为驸马的打算谋划不可谓不大,他不过到洛阳不过半月便有了这样的打算,由此可知这位驸马的布局怕是有些大。而这个局是为谁而设史阿并不好奇,因为这跟他毫无关系,只是他却不想和这事儿扯上联系,所谓与虎谋皮,究竟是人算虎还是虎算人这着实难说的紧。而且这位驸马显然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能把自己如此轻易的掌控,虽然是史阿自己的错招,但徐济对人心的把握也绝不容小觑了。

我的问题问完了,想必史掌柜也知晓文烈所图为何了吧?徐济脸上的笑容带给史阿的课不是什么如沐春风而是凌冽好似严冬的寒风,他不知道徐济图谋的是什么。但是必然不是什么安全的事情,徐济的打算史阿并不需要知道,但现在的问题是自己可能要被迫被牵连其中,这对史阿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

此时史阿再次咽了咽唾液,他的喉头有些干涩:驸马,可否告知史阿为何如此?史阿此时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徐济这人在别人看来可能没什么,但史阿却一眼就看出这是个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人,所以他这么问只是抱着要死个明白的心理而已。

而徐济面色平静开口说了两个字:袁绍!

史阿再次变色,袁绍是什么人他了解的可要比徐济更多,这人不但是袁氏下一代的领军之人,更是党人隐隐的首领,这都不提,袁氏在汝南的势力也可以抛开,便是在这偌大洛阳之中袁氏门生也数不胜数,这样的人想要对付他是一件如何困难的事情不难想象,而史阿是绝对不愿意招惹这个家伙的。

驸马可否告知史阿缘何要对付袁本初?史阿的神情虽然还能维持平静,但额头的冷汗却已经出卖了他,毕竟不是身无牵挂的江湖游侠儿,史阿没有那么大的豪情。

徐济笑了笑道:我倒也不怕直言相告,袁本初想要将我排挤出西园从而独掌军权,西园是陛下新组建的只听命与他的军队,而袁绍此人早先效力于何进。我这么说,史掌柜可曾明白?

史阿闻言自然是懂了,无非又是皇室争权夺利的事情而已,当然这是从徐济所说的这些中分析而来的,实际上真正的情况可比这个还要严重得多。袁绍真是何进的人?这徐济一百个不相信,那么袁绍谋夺西园的兵权是为了什么?唯一的合理解释便是拥兵自重,届时何进自然是要讨好他的,而刘宏更不得不依靠他,而到了那时他袁绍自然是坐地起价了。

而一旦事情有变手中有西园军的袁绍也可趁势捞取便宜。所谓事情有变,不外乎是刘宏若是有了什么三长两短,而拥兵自重的袁绍甚至可能趁势篡位。而徐济肯定袁绍抱着的想法便是如此。

当然徐济可以无所谓,但那是他初至洛阳之时,现在却不一样了,如今他身为西园下军校尉已经成为了袁绍的眼中钉,若是不反抗自己只能丢掉自己的官职和兵权,更重要的是他身为伊宁的未婚丈夫,自家未过门的妻子的父亲有这个隐患于情于理徐济都不能弃之不顾。

何况现在自己的祸福已经和皇室捆绑在一起了,虽然并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但既然已经无法改变徐济也只能接受。一旦袁绍得逞,便是驸马的身份也保不住徐济的小命,他的仇家太多了,所以徐济只能抗争。

当然徐济没有对史阿说这些,他只是问了史阿一个问题:可知我如今是什么身份?

第一百三十四章:妥协

如今对徐济来说,一方面需要思虑怎么处置袁绍的威胁,另一方面还必须时刻提防着张让这个老狐狸的算计。所以需要一张成熟的情报网络,但这样的话徐济是肯定不会对史阿说的,不过凭着他驸马的身份要这些也并不算过分,何况袁绍的之事徐济也算是九分真一分假的说了,也由不得史阿不信。

而史阿之所以妥协原因不只是他被徐济拿捏着把柄,更重要的是徐济并没有想要侵吞英雄楼的打算,而若是仅仅为当朝驸马效力,这样的程度史阿倒是也能够接受了,虽然依旧不是史阿想要的结果,但至少这是史阿能够接受的程度了。

而徐济的当然不是不想将英雄楼收为己有,只是这未免有些不现实了,首先他并没有足够的资本,权势地位在洛阳这样的地界论资排辈也还算不到他徐济头上,而且想要一口气吞下英雄楼恐怕是取死之道,英雄楼屹立洛阳多年自然是有些凭借的,绝非他徐济想要据为己有就能做到的事情。

回营之后徐济本想着安生等着刘宏阅兵之日到来的,但一道突如其来的召见令破坏了徐济原本的打算。其实徐济现如今并不想与刘宏走的太近,越是靠近权利核心对他来说危险就越大,刘宏要的马前卒,但徐济却并不是那么乐意充当这个角色。尽管这位已经是自己的岳丈了,但徐济对他的看法仍旧没有什么好转,刘宏给徐济的印象实在有些根深蒂固。而且吧徐济推上火架的作为实在难以让人对他有什么好感。

但尽管如此徐济还是必须前往,现下的自己生死祸福都和这个昏君扯上了干系,就算不为他考虑总不能不把自己的生死当回事,再说伊宁还是他女儿。所以于情于理徐济都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这也算是某种意义的妥协了,虽然并非徐济情愿的。

好在西园距离皇宫也并不远,所以很快徐济就在小黄门的引路之下抵达了刘宏要他去的地方,养生殿。此时养生殿之中除了徐济别无他人,刘宏也并不在此处,看起来又是要自己等着了。对此徐济虽然是满腹不悦但也无法改变,刘宏摆一摆他皇帝的架子也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对徐济这个替他承担了不少女婿如此不免有些叫人心生不满。

徐济静待了大约一炷香之后刘宏才姗姗来迟,进门之后倒是慈眉善目的对徐济打了招呼,不过徐济却有些无奈。这位皇帝陛下似乎刚刚起床一般。还打着呵欠。

陛下召臣来是为何事?因为心中的不满徐济这话说的倒是有些硬。不过刘宏似乎没怎么醒,对徐济这带刺的话反应平淡的回答道:朕倒是没事儿,只是宁儿说想见你了。所以朕便将你召来了。这话一说徐济心中顿时怒火滔天,刘宏身为一国之君竟然还为自己的女儿些许小事将一个身负军职的人毫无缘由就召进宫来。而且如今的局势对刘宏如此不利,他不但不想着如何处理还有心情去顾及自己女儿的些许琐屑之事,这实在让徐济大失所望。

但徐济却又无话可说,伊宁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她相见自己这无可厚非,但刘宏的做法却实在有些荒唐。于是徐济也只是淡淡的回应道:承蒙公主厚爱,只是西园军务繁忙,臣恐怕不能久留。

刘宏听完这话这才发觉自己这位驸马似乎心有怨言,于是他脸色一改正色道:文烈何必如此?朕适才不过笑语耳。召你前来是为了阅兵之事,大将军届时也会前往,蹇硕近日忙于你的婚事一时之间恐怕是没有空闲,西园之中你多盯着点,文烈你也知道大将军为西园一事多有怨言,如今西园再不成模样怕是要有些闲言碎语。

徐济虽然不信刘宏所谓笑谈的说法,但何进要见礼西园阅兵的确是件大事,而且一旦西园阅兵出了什么纰漏后果恐怕比刘宏说的要更糟糕。恐怕到时候西园是否还能继续存在都是个问题,虽然袁绍会阻止但却未必拦得住何进。而且现如今西园有自己在袁绍无法顺当的掌控兵权,他也未必就会阻止何进。

念及此处徐济不由心中苦笑,自来洛阳之后麻烦接踵而来,而且一个比一个难以处理,这着实有些叫他头疼,更叫人棘手的是这些事情头绪繁杂,虽然都是单独的事件却都是攸关生死,徐济只觉自己未免有些过于强大,这样的情况下竟然还好好的活着。

看到徐济皱眉不语刘宏反而笑着宽慰道:文烈不必过于忧心,大将军再不济也只是抱怨一二,文烈身为驸马大可不必如此。何况张让一众人也不会让大将军过于肆意的。徐济闻言心中暗暗一惊,刘宏似乎没有他想象中那么不堪,不过他说这话究竟何意却实在有些难说了,徐济对他的用心还摸不准,所以回答的有些模棱两可:谢陛下关心,只是臣在西园之中,颇有些身份尴尬,恐怕难担大任。刘宏闻听这话立刻便皱起眉头,他当然看得出徐济说的不是虚言,在西园之中徐济的地位就算不尽如他所言也差不了太多了,只是刘宏却有些不解,为何徐济堂堂大汉驸马竟然还会有这样的境遇:哦?文烈不妨直言。

徐济长长吸了一口气,但却只说了简单的一个名字:袁绍。

刘宏眼中闪过恍然之色,他身为皇帝又怎么会不清楚这个四世三公的门阀拥有怎样的声势和号召力?其实让袁绍进入西园也是他对世族和党人的妥协,若是袁绍能力一般倒也罢了,偏生这人也称得上雄才大略,徐济压制不住也正常,毕竟刘宏看重的就是徐济身后没有世族又据有能力才将他捆绑在自己这边。但身后没有世家支持对上袁绍这样的对手无疑先天就几乎劣势的无以复加,虽然还未亲自到西园中见识过,但就凭着当初袁槐提出袁绍加入西园朝堂之上无一人反驳便可知这人的声势威望是如何模样了。

而徐济这之后虽有驸马的荣宠加身但却仍旧是无法改变这两者之间的差别,徐济不过是一夕之间身份尊贵了些。但袁绍却是多年名望的累积,而且袁氏的影响力甚至比自己这个皇帝来的更大,刘宏当然也是心中一片苦涩,西园看上去还未具备规模就已经被世族渗透了个遍,这还是有个徐济在其中才勉强能维持着。想到这里刘宏不由心生些许悲凉,一个皇帝当到他这样的境地也许真的已经是亡国之象了,只是他未免不甘心,自己谋划许久的西园岂能这样轻易的拱手让人?刘宏说什么也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

文烈,你乃是朕的女婿,是大汉的驸马。一个小小袁本初又能如何?西园乃朕一力组建。岂能由他袁氏说了算?你回去便强硬些。朕不要你将袁绍这竖子如何,但西园军万万不可令旁人掌权!刘宏是动了真火了,若是旁的事情他倒是也就故作不知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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