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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女喜嫁-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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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偶负踉倜慧s过各种带香味的东西。
    还是回家好,各种自由,想喝什么就喝什么,想弄什么气味就弄什么气味。
    喝茶暖了身,开始商量以后的计划。云成源只管读圣贤书,别的不用管。映桥和江奉桐则在一起写东西,争取快些把钱赚到手。怕影响父亲读书,映桥提议她和江奉桐去西厢写,父亲留在屋里读书。
    云成源一听,立即反对︰“不行不行,我看着你们就在这屋里,不能离开我的眼皮子!”
    江奉桐面无表情。
    这确实是映桥疏忽了,虽然像季文烨那种家伙是少数,但还是有父亲监督比较好。
    商量好后,江奉桐从隔壁家里搬了张桌子过来,和映桥一桌坐了,与不远处的那桌云成源对坐。
    映桥发现江奉桐此人确实适合做合作伙伴,记忆力和领悟力惊人,她先讲一遍,他再提两三个问题,接着就动笔去写了,写出来的东西没错处,连映桥自己有的时候还有写错勾勾画画的时候。
    所以很难想象,这种干练的人为什么会和父亲成为朋友。
    映桥写的手腕疼,揉着手腕的时候,不经意看了眼父亲,见他从书本后偷偷露出两只眼楮盯着她和江奉桐看,被她发现后,立即低下头了。
    这时有人敲门,江奉桐看了眼外面︰“可能是文嫂来了,我去领她进来。”便撂下笔起身去了。映桥坐着不动,等江奉桐出门了,她不满的道︰“您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好了,别用书挡着脸,偷偷摸摸的。”
    “我哪里偷偷摸摸的了?就算我允许你们的婚事了……也不能、也不能……”忽然意识到江奉桐的人品是他拍胸口肯定的,便道︰“反正我不放心,就是看看。”
    很快,江奉桐领了一个黑矮的妇人进来,便是他昨日称的文嫂。映桥见她年岁大了,模样也不好看,才理解昨日他说的债主放弃逼债,她男人欠债却不卖她的原因了。这妇人没丈夫和孩子,自己糊口都困难,来到她家做事,虽然没签卖身契,但基本上就算是奴仆了。
    人不可貌相,文嫂做菜还算可口,中午大家吃了她的菜。期间江奉桐回到隔壁一趟看老爹,下午过后又回来了,直到天黑了才回家。
    之后的大半个月基本上都是这么作息的。江奉桐和映桥累手腕,有利可图,所以熬得住。但云成源累的是脑子,他有快一年没读书了,冷不丁卖命读书,猛地累着了,二月二这天,他呼着头疼,说今日不读书了,去屋里头睡觉了,临睡前叮嘱映桥,别忘了叫文嫂烙春饼,蒸猪头。
    江奉桐巴不得云成源去睡觉,竟替映桥答道︰“一定记得。”
    云成源揉着太阳穴进里屋睡了。他一走,江奉桐舒了口气,过了一会,确定未来的丈人睡了,才对映桥道︰“这几日你爹看的紧,我连一句话都不能跟你说。”
    映桥一呆︰“啊,您要跟我说什么?”
    “我在想,这些故事你到底是怎么得来的。如果按你所说这些故事是你从季少爷那里听来的,似乎不太对,因为太像呈套路了,不像是真实发生的案子。比 如前四十回基本上就是死人死人死人,后二十回是抽丝剥茧的破案。”江奉桐托腮看她︰“不过确实吸引人。我没别的意思,我在想如果不是真实的案子,而是虚构 的,是你想的还好,若是其他人写的,怕惹麻烦。”
    映桥一撅嘴︰“难道我看着不聪明,不像能写出这些聪明诡计的人吗?”
    “可是你当过仵作吗?这里面有许多仵作才知道的东西。如果所有一切都是你自己想的,那么……你把这些精力放在读书上,肯定能当女状元。”
    映桥皱眉道︰“我不想当女状元,不当女奴就烧高香了。你可以怀疑,但是这些故事就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独此一份,别无他家,这还不够攻破你的怀疑吗?”
    江奉桐忙抬手笑道︰“我就是问问,你别生气,我不问了,随姑娘差遣,你叫我写什么就写什么。”
    映桥皱眉,看似愠怒,实则心虚片刻,江奉桐又开口了︰“云姑娘,为什么季少爷会借给你二百两银子,供你爹读书?只是一个奴仆的父亲,靠什么保证会把这笔银子还上呢?现在这世道,真正的亲戚家也未必借的出二百两。”
    “……哦?您想说什么直说好了,我不是我爹,不会随便听到什么就慌了神,一蹦三尺高。”
    “你和季少爷到底什么关系?”
    你问的也太直接了!映桥撇撇嘴︰“婚书不是叫您还回来了么,还问这个干吗?”怀疑我跟季文烨有一腿,嫌弃我了?
    江奉桐忙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他肯借你一笔银子,肯定是对你信任的。但你好像对季大人府上并不留恋,一心想赎身。我想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比如他想……而你却不想……”
    映桥气呼呼的哼道︰“没人稀罕给他做要命的姨娘!”
    他大概了解来龙去脉了。季文烨显然中意云映桥,甚至可以白借她银子,供她爹考试。而云成源应该也察觉了季少爷的心思,才把女儿许配给自己的。倒是云映桥可能是不想把自己扯进来,所以叫她父亲说退婚的事。
    跟锦衣卫镇抚抢女人……
    嗯……有些棘手。
    想了想,江奉桐温笑道︰“就冲你这志气,我就愿意帮你到底。至于婚约……没关系,反正我一时半会也讨不上媳妇,等你什么时候赎了身再说吧。”
    映桥反倒不好意思了︰“是我爹不好,把你牵扯进来,万一……”
    “我会隐藏好自己的。”江奉桐笑道。
    “可是你不怀疑我……”就差说出失贞两个字了。
    江奉桐一下子就洞悉她想说什么,笑道︰“咱俩在一起这么久了,不也什么都没发生么。我就是问一问,你对我没隐瞒,我很高兴。”
    映桥觉得心里暖暖的,忽然想起了什么,瞅了瞅里屋︰“我爹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摇头笑道︰“我不能出卖朋友。”
    “跟女人有关?”
    “……”
    “果然。”映桥气哼哼的道︰“看不出来他还有这想法。”
    江奉桐忍不住笑道︰“什么叫看不出来?你爹还没上三十岁,难不成这辈子不再娶了?”
    “这倒不是,我就是觉得眼下读书要紧,不相干的都放一放的好。”
    他道︰“你爹也是这样想的,你没看他一直躲着么。”
    “啊?还是个缠人的女人?”
    江奉桐瘪瘪嘴,只笑,却不再泄露半个字了。
    映桥嘟囔道︰“算了,发牢骚又不能来钱。我不说话了,继续写字了。”江奉桐了她一眼,低头继续写字了。
    过了一会,映桥突然觉得她吃亏了,江奉桐问了她许多问题,她却连他是哪里人士,底细如何都不知道,便撂下笔,道︰“叔叔……”
    江奉桐一愣,尴尬的道︰“说真的,每次你叫我叔叔,我都要一哆嗦,能不能改一改?”
    “……哥……”
    “嗯,你要问什么?”他自在多了。
    “你籍贯哪里啊?听口音似乎是京城人士,但听你那天说,好像又是背井离乡的。”其实他身上和父亲身上有许多共同点,似乎都早早考中秀才,都失去了富贵生活,都在京城混生活。
    “你没打开婚书看吗?上面有我的真名和籍贯。”
    “啊?现在这个是假的?”
    “我本姓汪,摘了玉带,改成了江。名字也改了一个字,原本是奉云。现在看来,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汪字的去掉一横,可不就是一个江字么。读书人都想入仕为官,品级高的官吏一般系玉带,汪奉云离家后不能继续应考了,就说自己失去了一条玉带,姓氏去掉一横,姓了江。
    映桥觉得有趣,笑道︰“这也行?还有深意的?”
    “小把戏而已。”江奉桐道︰“你也可以玩,比如……咱们写话本,要在里面写个坏蛋映射某人,咱们可以写他姓李,却喜欢歪戴帽子。”
    “李……歪戴帽子,李字上面加一撇……是季字!”映桥咯咯笑道︰“原来还可以这样。”怕惊醒父亲,赶紧捂住嘴巴,片刻才别扭的道︰“我爹和你定的事情,令尊知晓吗?”
    “他同意。”江奉桐笑道︰“我爹说,从你父亲身上就看得出来你各个地方都不会差。”他爹之所以会答应他随便娶一个妻子,也是因为他觉得他们父子仍然不能返乡。
    映桥不好意思了︰“我去跟文嫂说弄吃的。”说完,起身离开了。
    江奉桐微笑着点了点头。
    映桥从厨房出来后,迎着和煦的春风,靠在屋檐下怔怔出神。
    跟江奉桐相处很轻松,如果真能离开季文烨,或许嫁给他,真是个不错的选择。
    于是鼓起干劲,进屋继续去写文稿了。因是二月二,江奉桐得跟父亲过,于是早早离开云氏父女回家去了,云成源醒来后,则和女儿还有文嫂一起吃了春饼。
    云成源揉着太阳穴道︰“我刚才休息的时候,你们做什么了?”
    “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喽。”
    “……”云成源咽了口饼,瞅着女儿没说话。
    —
    云成源虽然同意把女儿嫁给江奉桐,但名正言顺的完婚之前,却不希望他们过分亲密,时刻提防着他们。转眼又过了差不多一个月,映桥和江奉桐已经很熟了,偶尔两人小声商量剧情的时候,常常引来云成源的咳嗽。
    这一日,江奉桐整理了写好的二十篇文稿,提议道︰“我今日先将这些送给鲍公子,先还一部分银子回来,剩下的部分,如果他看好了,或许还可以抬抬价。正好我也出去透透气。”
    映桥到蛮想跟他去的,可惜毕竟有诸多不便,只好作罢。送江奉桐出了门,映桥一回来,就见父亲撑着额头在打瞌睡,她关心的道︰“爹,要不然你去睡一会吧,磨刀不误砍柴工。”
    “不、我不困。”云成源眨了眨眼楮,继续低头看书了。
    映桥只好坐回自己桌前,瞅着父亲不时低头打瞌睡,她无奈的叹气,静静的撑着下巴发呆,过了一会,竟也困了,趴在桌上小憩。
    她是被敲门声惊醒的,以为是江奉桐回来了,赶紧起身去开门,云成源也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赶紧继续低头翻书。
    笑着开了门︰“哥……”就见门外站着一个穿红戴绿的小女孩,丫鬟打扮,彼此相见,都是一惊。
    “这里是云相公家吗?”
    “你是谁?找他做什么?”映桥瞧这丫头像那日在书摊见过那个。
    “我是代我家姑娘送话的,请叫我见云相公。”此时这丫鬟见院内没有狗咬,眼前的云映桥又和自己差不多身高,便用力一挤,挤进了门,径直往屋内跑去。
    “喂——怎么私闯民宅啊你?”映桥急道。
    正此时,映桥忽然巷中传来哒哒的马蹄声,这里住的都是平民百姓,没人骑马。她便忍不住探头出来朝巷口看去,猛地就见季文烨身穿便服,踏马而来,身后跟着两个随从,也是骑马。
    她怀疑自己眼花,赶紧揉了揉眼楮,不是说要走两个月吗?这还有大半个月呢,人怎么会就回来了?
    刚才闯进家门那个丫鬟是谁还没搞清楚,季文烨居然又来了。
    真是祸不单行。
    此时季文烨已经看见了探头出来的映桥,许多日不见,甚是想念,他以为她是来接自己,不由得正要朝她笑,但是却见云映桥揉了揉眼楮,把探出来的半截身子又缩了回去,仿佛没看见他一般。
    季文烨脸色一沉,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40章
    映桥关好门,转身跑进了屋;就见那个丫鬟跪在地上;正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云公子,你就去看一眼我家姑娘吧;当初约定好的事情;你不能反悔啊,我家姑娘盼着你来看她;已经病了……眼瞧着花一般的人已经成瘦的跟银条似的了。”
    云成源一脸的无奈,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这时映桥跑了进来;云成源想解释,“这个……那个……”
    映桥现在没空听他们说缘由,她硬生生扯起那个丫鬟︰“你得躲一下,我家来了不得了的人,若发现你在这里,咱们都要倒大霉,有什么事,等这人走了再说。”
    云成源结巴道︰“谁、谁来了?”
    “四少爷——”映桥咧嘴道。
    云成源一愣,赶紧指着里屋对那丫鬟道︰“巧月,你去那屋床底躲一下,千万别出声。等人走了,有话好商量。”
    那巧月一边走一边道︰“不要诓骗我。”
    映桥把她往床底推︰“不骗你!”等巧月藏好了,她急忙忙派回堂屋,将桌子上的纸张收拾了塞进屋角的一个花瓶里,才塞完,就听外面砸门,映桥对父亲道︰“千万别慌。”
    云成源一副‘我一定会慌’的心虚样子。
    映桥摇了摇头,无奈的走出了屋子,为季文烨开了大门。
    季文烨身后的随从牵着马,他则一手搭在门板上,眼楮左右瞟,又警惕的瞅了瞅院里,对映桥道︰“你躲什么?屋里藏了谁?”
    映桥笑道︰“我方才只穿了裤子,没套裙子,听到马蹄,好奇瞅一眼,没想到是您。我就赶紧回去将裙子系上了。您怎么回来的这样早啊?”
    “……”她方才确实只露半截身子,没见她下面套没套裙子。季文烨蹙眉道︰“你在家还真随便啊。”吩咐随从在屋外等,他则径直往屋里走。
    映桥不觉往门外看,担心的想,江奉桐去送书稿还没回来。
    若是他这会回来正踫到季文烨……
    天啊……
    她扶额。
    季文烨回头对正恨不得揪头发的映桥道︰“你一个月都干嘛了?”
    “吃吃睡睡。”她打了个哈欠︰“春天了,人好困的,总是睡不醒。”
    季文烨笑道︰“还真像你。”
    映桥忙狗腿的给他撩了帘子,殷勤的问道︰“您怎么回来的这样早?不是说要外出两个月吗?”
    他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映桥,笑道︰“你说呢?我为什么回来这么早?”
    映桥愣愣的摇摇头,他也没回答,而是进了屋。一进屋,季文烨就见堂屋摆了两张桌子,一张是云成源读书所用,另一张上面只有笔墨却没纸张,他纳闷的问映桥︰“这张桌子是你用的?”
    “我在学画竹子,画的烂,都被我扯了,一日也画不上一两笔。”
    季文烨皱眉,嘀咕道︰“砚台里的墨还很新鲜……”
    不能叫他再乱怀疑了,映桥打岔道︰“少爷,您猜我那天在书摊上踫到谁了?我踫到鲁大人了!”
    季文烨的关注重点在映桥身上︰“你去书摊做什么?”
    “帮我爹买书啊。”
    这时站在一旁的云成源才应声︰“没错。”
    季文烨和蔼的道︰“云相公请坐,不必拘束。”云成源才心惊胆战的坐下,他低着头不敢看对方。
    “离秋闱不足半年了,我想知道云相公温习的如何了?对秋试可有信?”季文烨淡淡的说道︰“我离开这段日子,叫映桥归家来,有叫她督促你用功读书的打算在里面。当然了,我也十分希望你能高中,过了秋试,还要在春试中,进士登科。”
    云成源仗着胆子道︰“敢问季大人,为什么要资助云某应试呢?”
    季文烨勾唇似笑非笑的道︰“对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并不需要什么理由。”
    一时气氛僵硬,映桥笑着缓和气氛︰“少爷留下吃饭吗?我去张罗酒菜。”忽然灵机一动,对父亲道︰“哎呀,爹,家里没柴薪了,你去街口拦个卖柴的回来吧。”
    拦卖柴的是假,把江奉桐拦住才是真。
    映桥觉得父亲应该能懂得这点,云成源眼珠转了转,似乎明白了,起身道︰“没柴薪文嫂没法生火,我去拦个卖柴的,再买些金华酒回来。”说完,朝季文烨作揖。
    季文烨巴不得屋里没人,欣然点头。
    等云成源一走,季文烨就搂过映桥,叫她坐他腿上,圈在怀里,看着她微笑了笑,闭眼轻吻了她一下︰“你爹还算识时务,趁早走了,不打扰咱们。”见映桥似乎不大情愿,他奇怪的道︰“怎么了?支开他还是你的主意,怎么又不高兴了?”
    “……我今晚是不是得跟你回去了?”她比较关心这个,说好的两个月假期,结果主人提前回来,一个月半月就到头了。
    “你不想跟我回去?”他脸色一沉︰“合着你还巴望着我迟些回来。”
    “不敢。”
    “不敢还是不想?”他冷冷的看她。
    “您要是再这么阴阳怪气的吓唬我,我宁愿您没回来。”映桥不满的道。
    这话听在季文烨耳中有几分撒娇的味道,手放在她腰上,笑道︰“对了,你刚才说踫到小久子了,你们都说什么了?”
    “他差点以为我爹是想拐带我的人。”还说你想去梅安云呢,哼哼哼!
    季文烨忍俊不禁,越看映桥越觉得可爱,搂着她的腰,手摸着她的小腹道︰“你要是吃的胖胖的,也就没人拐带你了。”她不舒服,推他的手︰“我爹一会回来了!你别这样!”
    他想了想,点头称是,忽然抱起映桥往里屋走去︰“那咱们去里屋说话。”
    他话音刚落,就听里面咚的一声,像什么东西撞到了床板的动静。季文烨立即放下映桥,将她挡在身后,然后警惕的撩帘子。
    “可能是耗子。”
    季文烨向来眼见为实,不理会映桥的阻拦,进了屋四下观察,突然厉声道︰“睡在床底下,出来。”
    映桥扶额,心道完了完了。
    那丫鬟只得从床底下爬出来,方才她听到季文烨说要进里屋来,紧张之余,脑袋磕到了床板,不想反倒暴露了。
    季文烨见从床底爬来个穿红戴绿的丫鬟,不由得上下打量此人,京城中上等人家的丫鬟,衣裳颜色有很朴素,允许描眉画眼的也极少。这女孩是丫鬟打扮不假,但衣裳颜色鲜艳,眉眼都修过,尤其是眉毛修得细细,显得眼楮颇有媚态。
    一看就不是良家的。
    季文烨气道︰“你是本司的?”所谓本司,是指教坊司,此地盘踞着大量贱籍的乐户。
    “……奴婢是醉月阁的丫头。”
    是醉月阁的私娼!季文烨冷瞟映桥︰“我叫你买丫鬟使唤,可没叫你买粉头给你爹暖床!”他本以为云成源在好好读书,没想到其实弄了个小娼妓藏在屋里头寻欢,就这个样子,还考什么考?!
    云成源如此不争气,估计十辈子也提不了映桥的身份了。
    映桥赶紧解释︰“她不是我们买的。就在您进门之前,突然冲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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