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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皇后仔细的翻了翻册子,道:“把那些金银器皿都跳出来,最好是没有封印的,我们手里的金银这么核算下来,才几十万,连一百万两的银子都没有,我们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
宝洁听着刘皇后嘟嘟囔囔,这宫里的各位娘娘吃穿用度都是有定例的,别的宾妃要打赏,要收买人心是要花银子,那是无底洞,多少银子都能花出去,所以宾妃们都是没什么梯级的,都是靠娘家供养的,可是皇后不同呀,手握大权,后宫资源都归皇后娘娘调遣。
这些年皇后都无欲无求的过来了,只是按部就班的按照惯例行事,从来没有往坤宁宫拿过什么东西,就是皇上赏的,一般也都放在库房里,自从二殿下和三殿下办开差事了,每次进宫皇后娘娘都塞给些银子,给多给少,二位王爷都没说过什么,皇后娘娘赏的都拿了,不赏也没过来要过,所以皇后娘娘并没有放在心上。可是今天怎么突然嫌弃自己手手里的银钱少了,宝洁看着今天连连反常的举动。
第二天一大早,吴王就进宫了,到了坤宁宫,吴王才要跪下请安,皇后娘娘就笑容满面的道:“免了,免了,九儿快过来,让母后看看。”
吴王看着殿里的人都低着头,好像是……好像是在笑,就有点忸怩的道:“母后,您……您不要这样吗,我……我都这么大了,成了亲的人了……”
皇后听的扑哧一笑,道:“你就是七老八十了,也还是我儿子,快过了,坐过来,让母后好好看看,看看脸好了没有,那么一屋子伺候的,怎么就烫了脸了”
刘皇后一边说,一边捧起吴王的脸,仔细的看,认真的看了又看,看着还是颜色不太一样的脸蛋,越说越有气。
吴王赶忙握住皇后的手道:“母后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还唠叨什么,男人家哪有一天到晚注意自己脸蛋儿的,没事儿的,御医说了,明年的这个时候就完全好了。”吴王连忙道。
“你懂什么,你知道男子汉大丈夫,受些小伤都无所谓,可是你是王爷,你是皇子,你如果破了相,就永远都登不了大宝,做不了皇帝了,你府里的那些奴才都是死的吗,这是不是有人蓄意的?查一定要给我一查到底,说不定是那个黑了心肝的干的”皇后歇斯底里的道。
吴王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母后,那个干什么都不忘优雅,仪态万千母仪天下的母后,现在正如同发疯一般怒吼,嘴里说着违逆的真话,泪水一下冲出了眼眶。
“母后你说的都是什么呀?几位哥哥都那么优秀,这大宝怎么轮的到孩儿呢?”吴王立刻扶住皇后,让她慢慢坐下,情绪平静下来。
吴王向四周看了看,发现暖阁里,只剩下自己和母后了,伺候的人在皇后发疯的时候,都快速的,麻溜的退出去。
须臾皇后的情绪平静了,也知道是自己失态了,皇后平静了心情,认真的看着吴王,“九儿,既然今天把这话说到这个份上,母后就实话告诉你,你二哥和三哥....”皇后冷笑了一声,“不要说你父皇,就是我这一关他们也过不去!所以就剩下你了。”皇后语重心长的道。
“母后,你不要乱说,就算二哥三哥不行,四哥帮父皇办了这么多年事情了,又没有什么过错......”吴王在皇后娘娘的盯视下,也住口低头不语。
“你二哥三哥也就罢了,你四哥,你四哥是个什么东西,他是江南何家那个满身铜臭,粗俗市侩的贱女人生的贱种()!你是谁,你是大齐刘家的外孙,大齐兵马大元帅的外甥,大齐皇后刘嫣儿的嫡子!你没资格天下还有谁有这资格?不就是钱吗,他何家有的,我刘家也有!”刘皇后如同宣誓一般。
吴王无奈的看了看自己高高在上,高傲的母后,“母后,你不要激动,我会努力的帮父皇办差的。是不是有人在母后的耳边说了什么,没什么的,朝上那天不都是乱糟糟的。虽然曹御史参揍了我卖米的事,可是已经没事了,母后你就不要担心了。”吴王言辞恳切的,就差信誓旦旦的告诉皇后,自己没事,自己什么事也没有。
“九儿,你以为母后说这话是心血来潮吗?不是的,母后说这话之前,最少考虑了有五年了,毕竟长幼有序,嫡庶有别,帮助你二哥三哥我们都会容易些,只是这些年你二哥和三哥太让我伤心了,丝毫没有骨肉手足之情,比仇人都还不如,我现在想起他们就闹心。他们闹腾的让那个贱种得了多少好出去,恐怕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你父皇虽然云里雾里的让人摸不透心思,可我还是看出他喜欢你,最近越来越器重你。不管怎么样,九儿,你都要去争取。你如果把这件差事办下来,让你父皇没了后顾之忧,你的机会就大大增加了。这些年,你父皇担心的无非就两样事,一个是边患,一个就是国库。边患只要有你舅舅他们帮你镇守着,那就是铜墙铁壁,别人休想得了便宜去。一个是国库,如果你能在让大齐国泰民安的情况下,挣到大把的银子,你父皇就没什么不放心的,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实在不行,你也可以像你父皇一样,招一个家财万贯,富可敌国的后妃呀!”刘皇后憧憬这吴王的未来。
吴王撒娇的对看着自己的母后,“母后瞧你说的都是什么呀,你不用担心,父皇正值壮年,还龙马精神着呢,如果只是你说的这两样,我会做到的。”
“昨天你父皇逼你降价的事,我也听说了,你不用担心银子的事,也不要怕损失银子,母后这里还有钱。母后这里有大概几十万两的金银,你先拿去,等我把小库房清理清理,再给你凑凑,怎么也能给你凑出一百万来,如果实在凑不出来,我就给你舅舅他们写信,让他们送银子过来。”刘皇后笑道。
“母后,谢谢母后,只是目前我的银子还够,没听萱儿说还需要银子,母后至于父皇让我降价的事,我们才卖了十几天,如果降价,我们挣不到什么银子,但是......”
☆ 二百三十章 帮助
吴王的话还没说完,刘皇后就生气的道:“我知道,现在京城的米价这么高,让你们降价那不是明白这亏钱吗?你父皇这是为了他的江上,谁都不管不顾了,让自己儿子连体己都拿出来填了国库,却还要被人说三道四”
皇后说着,把床边上的一个小盒子,递给了吴王,“这是母后的一点心意,你先拿去应急,剩下的母后再给你凑。”
吴王接过刘皇后手里这个小匣子,犹豫的道:“母后,我现在真的够用,您都给了儿子,手边没有应急的怎么能行?”
“傻孩子,母后在这坤宁宫要什么有什么,哪有用钱的地方,你以后用钱的地方多了,没用就先放着,总有用到的地方,放到母后这里,活钱也成死钱了。”刘皇后意味深长的道。
“谢谢母后”吴王红着眼睛道。“谢什么,我是你母后,我不帮你,谁帮你,我的钱不给你用,给谁用,死了就一了百了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刘皇后感慨的道,“九儿,我知道你忙,母后叫你来,就是给你这些东西,去忙,去”
吴王给刘皇后跪安就出来了,出了坤宁宫的大门,看着头顶上的天,是那么的蓝,空气里都带着一缕若有若无的草木香,吴王大踏步的走了。
这时候苏萱正在护国寺的禅房内,手里摆弄着一张烫金帖,是蜀王的拜帖。“蜀王什么的来我这里不是来去自如的,前几天更是踹门而去,什么时候用上这斯文手段了?”苏萱喃喃自语道。
“萱儿,你看,母后给的银子,今天一大早就叫我进宫去了,原来是担心我没有银子用,给,赶紧收起来”吴王随手拿起那张拜帖加请帖,“丰泽园?又是丰泽园四哥想干什么,是不是一次没得逞,还想再来一次呀就说太忙了,不去”吴王一看丰泽园立刻炸了毛。
“吴王千岁,人家请的可是我,不是你,你凭什么决定我去不去?”苏萱看着吴王道。
萱儿,孤不是怕你有危险吗?你忘了上次四哥请你的事情了。”吴王被顶的脸红脖子粗,又发作不得,只好迂回战术。
“行了,不要说我的事了,皇后娘娘给你的银子,我目前还没想到很好的投资渠道,至于我们的米价大战,还需不需要银子,我还不确定,所以你的银子,就还你自己收着就是了。等我想好了怎么用的时候,再问你要。”苏萱伸手,从吴王手里拿回了自己的请柬。
“公子,外面的车,准备好了。”阿宝在外面说。“知道了,我马上就来。”苏萱抬步就往门外走。
吴王立刻站起来道:“是去丰泽园吗?孤也去”吴王也相跟着出来。苏萱头也没回,去护国寺后门上车,吴王的马早有人牵过来,两人一路无话的去了丰泽园。
到了丰泽园,阿宝上前跟伙计一说,伙计连忙道:“蜀王千岁定的是十里荷花,请跟小的来。”
苏萱从车上下来,一言不发的跟着伙计往里走,吴王路上看了苏萱好几次,发现苏萱一直目不斜视的往前走。
十里荷花是个小院子,小巧精致,不适合人多举行的聚会,一般都是女眷的场所。四哥把人约在女眷休息的场所,是什么意思,想干什么?
一路上吴王的脑袋飞快的转着,眼睛也四下看了看,平时跟着吴王的吉祥,如意,都在外面站着呢,院子外面是十几个蜀王府一等一的好手,里头都是蜀王的近卫。
“吴王殿下和苏公子来了。”走到近前才看到门口有两个小丫头,脆生生的往里回话,对着二人甜甜一笑。弄的苏萱和吴王一愣,这还没进去呢,就用上美人计了?可是转念一想,也不对呀,蜀王都知道自己是女孩儿了,根本不可能对自己用美人计。
看着面前的竹帘,闻着淡淡的从里面飘出来的李主帐中香,苏萱莫名的停住了脚步,和同样疑惑不解的吴王交换了一下眼神。
“殿下,公子请。”两个小婢,给二人打起帘子,苏萱和吴王进到屋里,看到一旁角几上,一个铜鼎烟雾轻绕,香气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屋里屋外静悄悄的,旁边的屋里挂着粉红色轻纱帘,两人在屋里站了站,“四哥,你请客,怎么还弄的这么犹抱琵琶半遮面。”吴王大声道。
轻纱飘起,一个宫装美人从里面飘然而出,“妾吴氏丽娘不知道九殿下驾临,有失远迎,还请殿下恕罪。”声音如乳燕出林,地道的吴侬软语。
吴王不知道蜀王请客,出来的居然是个女眷,显而易见,面前的这位美人,是蜀王的姬妾,弄的吴王一下措手不及,半天没接上话。
苏萱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子,有几分面善,几分亲切,几分的陌生,苏萱呆呆的站着,看着。
“苏萱,真的是你,我们家王爷回去说,我还一百个一千个的不相信,没想到真的是你,你可骗的我好苦。”吴丽娘说着款款的走上前,拉住了苏萱的手。
吴王有些尴尬,这是正经的闺阁女子久别重逢,闲话家常,自己跟了来真是不合适。“萱儿,你们聊,我出去转转。”吴王转身出去了。
吴丽娘对着苏萱一笑道:“原来平江的小公明,财神爷居然是个女子,萱儿真真是为我们女儿家,争了口气,来了一个巾帼不让须眉。我们进去坐。”
苏萱还在大脑当机的状态,看着眼前这个有着少妇风韵的吴丽娘,退去了脸上的浮躁,多了一份沉稳,听着曾经熟悉的乡音,对着吴丽娘亲切的问候,苏萱老大不自在。好像原来两人也没有多熟吧,虽然是一个诗社的,虽然见过一次面,可是好像两人连话也没说上一句。
“萱儿妹妹坐,妹妹是什么时候来的京城?我竟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吴丽娘眼含笑意的道。
“啊,我是去年腊月来的,慈济有一批货要急着送到京城,我就来了。”苏萱接过吴丽娘亲手递过来的茶道。
“我们王爷回去可是对妹妹赞不绝口,弄得我深恨同为平江女子的自己,为什么半点及不上妹妹。”吴丽娘说完咯咯的笑了几声,苏萱也不知道怎么说,只好低头喝茶。
“自从二月龙舟赛以后,我父亲不胜劳累,最后辞官回乡了,我也进了蜀王府,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吴丽娘怅然的叹了口气,“幸好在这里碰上了妹妹,让我们孑然一身,独在异乡之人还不至于太过孤单。”
吴丽娘说着泪盈于眼,苏萱的心里也是别样酸楚,和莫名的心虚,吴知县辞官这件事,可以说是苏萱一手儿促成的,当时平江的热闹程度,苏萱通过吴王的谍报也知道的一清二楚,没想到因为这件事情,吴丽娘阴错阳差的进了蜀王府,成为了蜀王的姬妾,真是时也命也。
“吴夫人不要太过伤心了,听妹妹的言谈话语,隐隐的带着幸福之感,可见蜀王千岁对夫人还是怜惜的。”苏萱开口安慰着吴丽娘。
吴丽娘用绣帕擦了擦眼睛,不好意思的笑道:“让萱儿妹妹笑话了,王爷对丽娘还是不错的,毕竟姐姐是新人。”
吴丽娘瞥了一眼里间儿,“要说我们王爷还真是没的说,从来没有外面别的宗室子弟那些浮躁,寻花问柳,自命风流的毛病,我们王爷都过了而立之年,可这后院的姬妾也就五六位,比起寻常的富贵人家还不如,连父皇他老人家都夸我们王爷老成持重。”
吴丽娘看了一眼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苏萱,道:“萱儿妹妹,我知道你是个大忙人,为着京城的米价忙碌的不得了,可是别说你是个女孩子家,就是堂堂七尺男儿,浑身是铁能拈几颗钉呢?俗话说孤木难支,独木不成林,妹妹还是需要帮手的。”吴丽娘温声细语的道。
苏萱还是没有说话,看来这吴丽娘今天不单单是见见老乡这么简单了,蜀王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开始用夫人策略了。
“我也不是什么孤木难支,我只不过是给吴王千岁打打下手,帮帮忙而已,蜀王殿下对姐姐是没的说,可让萱儿来看,你的蜀王殿下可没这么好,前些天才给了妹妹好大的难看。我虽然是女儿家,可是也没有真的就对外宣布过,以男装在外面行走,毕竟方便很多,前几天让你的王爷千岁给喊破了,弄得尽人皆知,现在萱儿出入不方便了很多。”苏萱先声夺人的说了自己的不满之处。
吴丽娘看着苏萱明显回了神儿,开始关注自己说话,嗔怪道:“看妹妹说的,那有那么严重,妹妹还的谢谢我们王爷给正了名儿呢。否则以后妹妹大了,不知道要伤多少名门闺秀的心呢!再说了,我们王爷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那么说说罢了,妹妹是女儿身的事儿,我们王爷可是一句都没有说,只跟我提了提。”
☆ 二百三十一章 姐妹
“其实京城的米价居高不下,父皇他老人家着急,我们王爷也寝食难安父皇虽然把这件事情交给了吴王千岁,可是我们王爷也无时无刻想着办法,现在我们王爷虽然有些办法,但是也不好直接就站出来,来大张旗鼓的办这件事,一是怕喧宾夺主,二是怕兄弟之间有了嫌隙。前几天是我们王爷忧心京城米价,担心局势失控,有些急躁了,当妹妹拒绝了我们王爷以后,王爷回来想了想,觉的是自己急躁了,还望妹妹莫怪,丽娘在这里替我们王爷赔罪了。”
说着吴丽娘对着苏萱深深一福,苏萱连忙从座位上起来,避到一旁,“吴夫人严重了,萱儿只是刚刚成为佛门子弟,于皇上的忧虑,京城局势考虑的很少,一心只想着不负戒色师兄的厚望,想为贫苦百姓做些事,急百姓所急,想百姓所想,别的就没有多想,实在是苏萱有些不识抬举。”苏萱连忙道。
“看妹妹说的,从一进来,妹妹就吴夫人长吴夫人短的,可见妹妹是和我生分的,不想认我这个姐姐?”吴丽娘佯装生气道。
“苏萱一介布衣,不敢和蜀王夫人姐妹相称。”苏萱连忙道。
“看妹妹说的,我可不是蜀王府的什么夫人,我也是无名无分的,妹妹可是堂堂护国寺戒色大师的小师弟,和妹妹姐妹相称,倒是我高攀了,还请妹妹不要嫌弃。”吴丽娘说着,泪珠从双颊滚落。
苏萱看着吴丽娘半晌没说话,为着能和自己合作,蜀王可谓是挖空心思,唱念做打样样俱全。“吴夫人……不,丽娘姐姐,我认了你这个姐姐就是了,姐姐切莫再哭了,看看我和姐姐从见面以后,已经惹得姐姐数度落泪了,这岂不是妹妹的罪过。”
苏萱的话音一落,吴丽娘就不好意思的破涕而笑了,“既然如此,那我们王爷想要共同卖米的事情,妹妹认为如何呢?”吴丽娘继续问道。
“其实萱儿从来没有阻止过蜀王千岁,还请蜀王千岁和妹妹不要误会,萱儿巴不得这京城多家卖米的呢,好解京城百姓的燃眉之急。”苏萱客气的道。
“话虽如此,可是现在是我们王爷空有银钱而没有米,我们王爷的意思是,如果妹妹稍微把进价降降……”吴丽娘殷切的看着苏萱。
还是老生常谈,换汤不换药,苏萱心里鄙视的想。“姐姐难道没听过天下熙熙皆为名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天下不外乎名利二字,我今时今日之举,虽不求利,确实为着护国寺的名。这小善为人,大善为民,萱儿身为女儿家,虽不求功在社稷,利在千秋,可是也要做到渊源不断,善因循环往复,而不是因为一时之利而杀鸡取卵。”苏萱停住话头,眼睛闪呀闪的看着吴丽娘。
吴丽娘不明所以的看着苏萱,不知道苏萱说的这一通话是什么意思,自己说的是想让她降点价钱和蜀王合作,可是她怎么说了这么一堆因果报应,社稷善恶之类的。
“吴姐姐我也出来这么长时间了,家里外头的还有一大堆事呢,至于妹妹说的,我想以蜀王千岁的财力,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请你转告王爷,苏萱随时恭候王爷。”说完,苏萱对吴丽娘拱手行礼,转身告辞而去。
在侧室独坐的吴王,看苏萱出来了,也立刻从侧室出来。吴王想着苏萱的脸,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好像……好像是猫捉耗子亦或者是猎人对着猎物的那种感觉。
吴王使劲甩了甩脑袋,这是多么荒谬的感觉,那可是连自己都小心翼翼的,费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