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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配!两人带着一肚子的怨气,去了泻玉亭。
二牛看着琳琅满目的多宝阁,摸着光滑如镜的锦缎,看着满眼不认识的中堂条幅,心里就跟开了锅似的。
阿菜离开平江快一年了,没想到变化这么大,这期间收到阿菜三封信,一封是过了年以后,在一家人揪心揪肝的等了几个月以后,收到了阿菜的第一封信,信中简短的说自己顺利抵达,一切安好,不用担心,京城这边冰天雪地的,开河以后就回来了。
于是一家人等呀等,盼呀盼,等到的不是阿菜的回归,而是又一封信,信里说戒色大师收了她做弟子。
戒色大师是谁,二牛全家一点不知道,看阿菜信里的口气,应该是个不大不小的和尚,京城的和尚大概和无相寺的主持差不多吧。
大家这么想了,那就接着等吧,早回来,晚回来,早晚得回来,晚回来就晚回来吧,他们着急也不能上京城来拉人不是,于是一家人换了期盼的日期,继续等。
直到他们打算来京城找她时,收到了第三封信,说京城事忙,可能回不去了,至于什么时候,她也不知道。
这是头上京城的前两天收到的,路上走了两个月,到了京城,十月的天气,比平江十冬腊月的都冷,来的时候,虽然爹千叮咛万嘱咐,把家里的厚棉衣都戴上了,可是还是抵不住北方的严寒。
庆幸的是船家不错,因为有白帮主关照,穿件路上靠了一次岸,带二牛上岸买了几件御寒的衣服,自己身上穿的这件大棉袄,就是那时候买的,娘毕竟身子弱,多多少少染上了点风寒,只是不严重。
二牛在泻玉亭里东想西想,那两个小子在屋里悄无声息的站着。
“二位小哥,不知道怎么称呼二位。”二牛坐了一下午,才发现屋里多了俩人。“二牛哥,我是影儿。他是小壶儿。”影儿介绍着。
“我想去看看阿菜,哦,不,苏萱,可是不认识路,二位小哥,能不能带我去一下。”二牛客气的道。
“这……”二人互相看了看,“二牛哥你不要着急,我们公子有了时间。自会使人来请公子,还请二牛哥稍安勿躁。”影儿恭敬的对二牛道。
二牛想了想,“我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是有些事情。想跟阿……萱儿说说。也不见得非白天,晚上萱儿要是有时间,我也可以过去。”二牛说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想着总该没问题了,白天没空,他就晚上去见,晚上不至于还忙吧。
“二牛哥知道我们公子是个女子吧?二牛哥晚上过去恐怕不太方便,传出去会坏了我们公子的清誉。”影儿认真的道。
二牛呆了呆,是呀。这是京城,天子脚下。最是讲究规矩礼仪的地方,怎么给忘了。那晚上是不行了,只能找白天的时间了,二牛按下心中的忧虑,只得耐心等。
还说让影儿给看着些,只要苏萱一有时间,就第一时间通知他,影儿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至于怎么办,那就要看他高不高兴了,大概这是没影儿的事,不过这几天苏萱还真是忙,白天总有这个那个的事儿,日程都安排的满满的。
第二天说刘公子来访,然后一待就是一天,二牛在屋里踱步。
第三天说出城巡视去了,掌灯十分才回来,又黑了,不方便过去,白天二牛睡的头都大了,这晚上就失眠了,翻来覆去的折腾。
第四天,天刚亮,二牛就催着小壶去看看苏萱起来没有,起来就告诉一声,自己马上就过去,言外之意,自己是第一个约她的,别人都靠后。
影儿睡眼朦胧,一脸的不情愿的,顶着冬日里的轻雾,去了,影儿知道现在这个时辰,苏萱肯定都没起呢,于是去了打更值夜的屋子,又小睡了一个时辰,书房的院门才开。
影儿去和茶儿等人道了早安,闲聊了一会儿,说了说二牛的意思,茶儿抿嘴儿一笑,说一定把话带到。影儿在书房蹭了早饭以后,才慢悠悠的回去了。
二牛已经在门口张望了好多次了,冻得直跺脚,小壶劝了好几次都不听,一看到影儿过来就三步并作两步的道:“怎么样,苏萱哪里没人吧,我们赶紧过去吧。”说完,拉上影儿就要走。
“二牛哥,二牛哥,公子还没用早饭呢,你也得等着公子用过早饭以后呀!”影儿甩开二牛的手道。
二牛搓了搓手,不好意思的嘿嘿的笑了两声,不情不愿的回去了。影儿和小壶二人对天翻了个白眼,也进屋去了。
一个时辰以后,影儿带着心急如焚的二牛走在了去书房的路上。二牛的左脚刚踏入书房的门,苏管家就从后面急匆匆的走过来,二牛的心就跟着一紧,也快步的跟了上去,一定不能让苏管家抢在自己前面,不然今天又得泡汤。
“公子,苏管家来了。”外面阿宝禀告道,提都没提二牛一句。苏管家抢先一步进去了,二牛随后也到了,但是被阿宝拦在了外面。
“公子,蜀王殿下来了,现在人已经进门。”苏管家一脸着急的道。
“这么早?”苏萱脱口而出,随后就对苏管家点了点头,苏管家连忙转身下去了。二牛被阿宝拦着不让进去,可心里又实在着急,这一天一天的都过了这么好几天了,都见不到苏萱,今天都走到门口了,还见不到,那以后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呢。
“萱儿,阿菜,你在屋里吗,我是二牛,有事要见你。”二牛在外面就开喊了。
外面的阿宝吃惊的看着二牛,立刻反应过来,紧跟着也往里回了话,然后一脸恼怒的盯着二牛,二牛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了,能见到苏萱是第一要务,别的以后再说吧。
苏萱连忙让二牛进来,就道:“二牛哥,我听丫头们说了那么一句,你一会儿过来转转,没想到也这么早。二牛哥快坐。”
苏萱从东间里出来,让二牛坐下。二牛看着放着脚炉的高背靠椅,屋里训练有素的丫头,就浑身不自在,扭扭捏捏的坐到了最下首的脚炉上。
“二牛哥,你还和我客气什么,坐在椅子上就是了,这是在家里呢,随意些也没什么。”苏萱过来,拉起二牛按在了对面的一张椅子上。
“蜀王千岁驾到。”外面高声道。苏萱立刻往外走,出了友邻斋的门,蜀王已经到了台阶下,“大冷天的,萱儿还出来做什么。”蜀王上前拉了苏萱的手,转身两人又进去了。
到了屋里一看,一个穿着青布大棉袄的,身材壮实,两双粗糙的大手不安的搓着,好像粗实的下人,别别扭扭的站在里头。
“这是平江过来的二牛哥,我的义兄,二牛哥,快来见过蜀王千岁。”
“见过蜀王千岁!”二牛跪下磕头。
“恩,免了,起来吧。”蜀王说着,走到上首的椅子上坐了,扭头对苏萱道:“这些天都在忙什么,成天见不到人影,本王来了好几次,都没在家,刘弈那小子可是花丛老手,你可不要被他迷惑了,否则到时候有你哭的。”
蜀王宠溺的语调对苏萱说着,看也没看二牛一眼,二牛在一旁站着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的很。
“哪有王爷说的这么严重,左不过吃吃饭,逛逛街罢了。”苏萱淡淡的道。
“萱儿想吃饭,想逛街,难道本王就不能陪你了吗,萱儿说吧,想去哪里,本王陪你就是了。”蜀王微笑着道。
苏萱听了就看向二牛,“二牛哥,你都来了几天了,整天闷在屋里,今天蜀王殿下说陪我们好好逛逛,二牛哥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苏萱兴高采烈的的道。
“我……我第一次来京城,也不知道去那里好,阿菜……萱儿你说去那里,我们就去那里就是了。”二牛憨憨的看着苏萱道。
☆ 二百六十九章 挨打
周围不知道是谁扑哧笑了,蜀王低下头拨了拨茶盏,没有说话,苏萱不由分说,上前拉住二牛的手,道:“走吧,我们去吃东西。”二牛笑了笑,跟着苏萱往外走。
走到外面,苏萱回头一看,蜀王殿下并没有出来,苏萱扭头就又进去了,看蜀王沉着脸坐在椅子上。
“王爷,你不是说要出去玩的吗,怎么还坐着不动呢?”
“萱儿,你当本王是什么,和那个乡下土佬一起出去吗?你一口一个二牛哥,他是你哪门子的哥哥,我可听说你是他花十两银子买来的媳妇,你如此做,又置本王于何地呢?”蜀王盯着苏萱道。
苏萱静静的听着蜀王的话,看蜀王说完了,“王爷,萱儿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本王什么意思,本王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道吗?这整个京城的人,那个不说你苏萱是我蜀王的女人,你别说你不知道!平时九弟和那个刘太岁在我面前晃荡,恶心我也就罢了,今天居然弄了这么一个东西来恶心我,萱儿你到底什么意思,今天一定要说清楚。”蜀王站起来,用手点着苏萱,说完伸手仿佛要抓苏萱过来。
二牛上前一步,挡在苏萱跟前,道:“蜀王殿下,你这是干什么。”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敢在我面前乱吠了。”蜀王怒极,一抬手就把二牛甩出去,二牛整个人撞在一旁的椅子上,椅子被砸的四分五裂,人也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苏萱吓的尖叫起来,“二牛哥。二牛哥你怎么了?你怎么了。”田七出现在苏萱身后,把苏萱拉开。伸手搭在二牛的脉门上,“公子,他没什么大碍,就是摔晕了。”
田七的手,在二牛的前胸后背推拿了几下,二牛慢慢的缓过气来,睁开眼,看了看周围,当看到苏萱以后。身子虽然动不了,面上露出焦急之色,用虚弱的声音道:“阿菜,阿菜。你没事吧。”
“二牛哥。我没事。田七,你先带二牛哥回泻玉亭,请大夫。抓药。”苏萱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来。
“丁良,把二牛带回泻玉亭!”田七冲外面喊道。
“我可是听公子说,是让你把人带回去,我听王爷的吩咐是来跟随公子的,不是来听你差遣的。”丁良进来道。
“我也是保护公子的,把公子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我是不能离开公子的。”田七和丁良顶起来。
“你们都是大菩萨。我这庙小,容不小你们这大佛,还请二位另谋高就吧。”苏萱颤声道,亲自上前去搀扶二牛。
二牛扶着苏萱,慢慢的站起来,道:“萱儿不用担心,我没事儿,自己回去就行了。”这里头出了事故,金奴早先一步出去把影儿叫进来,搀着二牛走了。
苏萱也走在后面要跟过去,蜀王在后面拉住她道:“让奴才们去就是了,你还跟着干什么去。”苏萱停住脚步,转过身,看着蜀王道:“王爷,今天出了这事儿,我们就把话说清楚。王爷说的京城里的流言蜚语说什么苏萱不管,我只知道,我苏萱是什么都没应承王爷的,对那些流言蜚语,苏萱是充耳不闻,难不成王爷还当真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早就是吴王或者刘弈的人了,怎么也轮不到王爷听这些流言蜚语。”
蜀王让苏萱说的,张口结舌的说不上话来,半晌过后,就在苏萱转身往外走的时候,“萱儿,我是不管什么流言蜚语,也不管你和九弟和刘弈是怎么回事,你,本王是要定了,本王这就进宫去面见父皇,让父皇和母妃给我们做主。”
“不管王爷想请谁做主,苏萱都不同意,如果皇上有什么圣旨下来,王爷得到的将是我的尸体。”苏萱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蜀王呆在友邻斋,最后回过神儿来的时候,看苏萱早就走了,蜀王从友邻斋出来,对在门口站着的冯默道:“萱儿去了哪里。”
“回了养荣堂。”冯默毕恭毕敬的道。
蜀王走到东厢的养荣堂,看到玉奴在门口站着,“我要见你家公子。”玉奴二话没说,就进去通禀了。
蜀王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慢慢的踱起步来,最后焦急的看着里头,“让王爷久候了。”蜀王抬头,看苏萱换了一身衣服,“萱儿……”
“二牛啊,二牛你怎么了,摔的严重不严重,二牛啊,你可千万不要有事……”书房外面响起二牛娘的哭喊声。蜀王皱了皱眉,“今天是什么日子,真是晦气。”蜀王心烦意乱的带着人走了,屋里呼啦啦走了十几个人,一下子清楚了不少。
苏萱快步往外走,就看见金奴带着跌跌撞撞的二牛娘过来,蔡氏几乎都扶不住婆婆了,两人好吃好喝的住了几日,也不见苏萱过来,想来见苏萱,小丫头们说书房经常有贵客出入,不方便让他们过来。
什么不方便过来,还不是推三挡四的不让她们见苏萱,真是有钱的王八大三辈儿,就这么两个毛丫头,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等见了苏萱,得好好说道说道。
正当二牛娘给苏萱和她的下人罗列着罪状的时候,就听外面小丫头叫什么金奴姐姐好,金奴姐姐来了之类的,棉帘子刷的被掀开,金奴慌里慌张的跑进来道:“二牛在书房,言语间得罪了蜀王千岁,被蜀王打的晕过去了,大娘快去看看吧。”
金奴的这句话一出,二牛娘就如同五雷轰顶一样,这不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那……那可怎么办,金奴姑娘,你说怎么办呀。”二牛娘拉着金奴的手,就哭上了。
“娘,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还是快去看看二牛吧。”蔡氏急道。二牛娘一听,立刻从地上站起来。拉着金奴就往外走,呼喊着二牛的名字,一路往书房而去。
二牛娘在书房门口,看到一个身穿锦袍,头戴玉冠,留着一撇小胡子的中年男子,带着一群人从里面走出来,二牛娘也顾不得许多,哭喊着从这群人中穿过。
弄的一众侍卫措手不及。刀枪出鞘,呼啦一下围住蜀王。二牛娘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眼里含着泪傻在当地,也不敢哭了。
“大惊小怪的干什么。就是一个无知村妇尔。”蜀王掸了掸自己的衣服。训着自己的护卫,带着人扬长而去。
二牛娘在门口站着,愣了半日。总觉得一口气在心口转上转下的,今年真是流年不利,诸事不顺,等过了这些日子,一定要去庙里烧香许愿,让自家来年得个好彩头。
苏萱站在台阶上。看二牛娘在门口发呆,就迎过来。道:“娘,大冷天的怎么在外面站着,赶快进屋吧。”
二牛娘的脸色很不好看,哼了一声,蔡氏连忙扯了扯婆婆的衣服,二牛娘没说什么,“二牛怎么了,二牛怎么样了,我要看看我儿子,我苦命的儿子呀,你在家里好好的,怎么才来了京城几日,在家里就受伤了呢,你要是有个好歹,让我这老婆子,去指着哪一个呀。”二牛娘咽下了责问苏萱的话,紧跟着就是一阵哭嚎。
苏萱低头不语,二牛哥这事实在是怪不得旁人,都是二牛太紧张自己了,才会有了今日之祸,自己难辞其咎。
“娘,你先不要哭了,他们已经把二牛哥抬回去了,我们去二牛哥的住处看看吧。”苏萱低声道。“阿宝,你带我们去吧。”
阿宝带着苏萱她们去了泻玉轩,这里临着水,两旁种的都是垂杨柳,现在掉光了叶子,光秃秃的站着,整个泻玉轩一点遮盖之物都没有,让见惯了江南绿色和柔软之色的二牛娘,心里生出了许多悲伤,泪水又涌出来。
蔡氏悄悄的看了苏萱一眼,苏萱虽然表现的很平静,可是眼里露出来的却是怒色。
阿宝这一路行来,已经知道公子生气了,心里不由的惴惴不安,可是一想二牛一家子来时的情景,就觉的就算是为这事儿,挨了公子的责罚,也不后悔。
进了院子,大家连个人影儿都没看到,苏萱四下看了看,直奔正房而去,进去以后,还是空无一人,几人走进卧房,看见二牛闭目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天香段的锦被,屋里放了两个炭盆儿,一个上面温着热茶,桌子上摆了四盘点心,屋里屋外都很整洁,也很是暖和,苏萱的脸色稍稍好看来些。
二牛娘颤抖着,走上前去,轻轻的坐在二牛身边,拉起二牛露在外面的手,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来。
“二牛,二牛你有事没有呀,娘来看你了,你能听到娘说话吗?你睁开眼看看娘,二牛,二牛!”苏萱和蔡氏在下面站着,二牛娘轻轻的喊着二牛,二牛正睡着,听到好像是娘在喊自己,二牛努力的睁开眼睛。
大家看到二牛的眼睛颤了颤,张开了眼睛,“娘,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哭什么。阿菜,大嫂你们怎么都来了。”“这不是听说,你让那个什么王爷给打了,娘都吓死了,就赶过来看看,没想到,你住在这冰坨子上,二牛你冷不冷呀。”
二牛娘这话一出口,苏萱的脸上说什么也挂不住了,扭头从里面出来了,“阿宝你这是怎么安排的,你年轻不懂事,苏管家也糊涂了不成,二牛哥是南方人,本来就不习惯这天寒地冻的北方,你们还给安排在这泻玉轩,你们不光是为难二牛哥,也是跟我作对,你们……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
苏萱脸色通红,压着嗓子和阿宝吼,阿宝跪在苏萱跟前,一言不发,“你不要以为不说话,我就能放过你们,你们也太不像话了。”苏萱气的在厅上来回的踱步。
“还有从我们进来,这个院子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二牛哥还病着呢,你们就敢这么怠慢,可见平时偷奸耍滑,眼里没有主子的事儿没少干,去把这个院子里伺候的叫来,我倒要问问,他们是怎么伺候的,怎么当的差。”
阿宝抬起头看了看苏萱,知道今天这事不说不个子丑寅卯来,是过不去了,心里也着实埋怨影儿和小壶两人,这也太过分了吧,就是想怎么样,心里也得低调着些呀。
阿宝从地上爬起来,出去找人,迎面碰上提着筐子的小壶,劈头就骂道:“小壶儿,你们也太不像话了,二牛病着,跟前一个伺候的都没有,公子来了,也没个人通传,你们是不是要作死呢。”
阿宝的话让小壶一愣,仔细看了看阿宝的脸色,嬉皮笑脸的道:“莫不是阿宝哥被公子训斥了吧,现在跑过来拿我们作伐子。”
“你们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就是想做什么,也不能做的这么明显不是,你们这样,让我怎么给你们说话,这次公子可是真生气了。”阿宝着急的道。
“阿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