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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当,不敢当,都是各位前辈的抬爱,实在是受之有愧,在下有事先走一步了,莺儿姑娘慢走。”苏萱向这位莺儿姑娘拱了拱手,侧身从白秀才身旁走了过去。
看着苏萱走远了,白秀才也打算回厅里去,当白秀才从莺儿身边经过时,莺儿一双手猛的拉住了秀才的胳膊,“眺哥哥——”那位莺儿双目蓄泪,哀伤而又凄美,真是我见犹怜。
听着这最最深情的呼唤,白秀才头都没有回,道:“莺儿姑娘还请自重,今天来了这么多人,被看到了对姑娘清誉有损。”
“青楼画舫里出来的,还有什么清誉!”莺儿姑娘泪落连珠子,松开了手,“难道眺哥哥和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就是注重清誉了。我知道眺哥哥没有断袖之癖,那就是小公明……”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自己被冷气包围了,莺儿脸上发白的看着白秀才,“我警告你,别自作聪明。”白秀才盯着莺儿看了看,冷哼一声回厅上了。
“别自作聪明?我聪明不聪明就看你白子眺了!”莺儿一脸恨恨的嘟囔道。
“看来莺儿对白当家,还是余情未了呀。”走廊远处的阴影里,走出了一个一身紫衣的人,“我对姑娘可是一往情深,倒是姑娘从不曾,在夏某人身上,停留半刻,夏某人可是省心欲绝。”说着紫衣人做了个西子捧心状。
莺儿一脸嫌恶的欲走,那位姓夏的拦住了她的去路,“夏边玫就这么让姑娘讨厌吗?”
“你心术不正,处处和眺哥哥作对,你不会得逞的。”小师师盯着紫衣人道。
“我成功了就是大当家,不成功也就还是我自己,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吗!我心术不正,你又正了多少呢?”趁人不备,紫衣人偷吻了莺儿一下。
莺儿用帕子使劲擦了擦嘴,又呸!呸!呸!的吐了好几口,快步走了。夏边玫回味的摸了摸唇,一脸的邪笑,也从在另一边消失了。
莺儿在路上碰上了自己的小丫头,”到处都找不到姑娘,晚宴马上就开始可,现在是桃儿在那儿顶着呢,我看杨家主都有些不高兴了。”
“知道了。”莺儿淡淡的说了一声,回到厅上娇笑道,“这东园是景不醉人人自醉,我一时看的入了迷,慢待了各位,莺儿给各位赔礼了。”说着飘飘下拜。
杨家主面上的不快一扫而尽,取而代之的是得意之色,道:”莺儿姑娘谬赞了,快快入座。”
“莺儿来晚了,就自罚先为大家献上,一曲春江花月夜吧。”这莺儿笑着道。
“莺儿妹妹确实需要自罚,等你罚完了我罚,”坐在巡抚大人一旁的一个梳着高髻,罩着银丝网的美人笑着说道,“妹妹一定要好好表现,不要坠了小师师之名!”
“什么小师师,不过是各位大官人抬爱罢了,姐姐莫要取笑了。”
原来这位莺儿就是小师师呀,苏萱心里道。苏萱也是刚刚回来的时候知道的,杨家主并不是只请了小师师,还请了倚红轩的现在的花魁赛花红,宝月楼的花魁李香儿,画舫中的红姑娘芬娘,金嗓子思思等等全都是青楼名妓。
由此可见杨家主是何等的豪奢,请了小师师原来是投知府刘大人所好,怎么能投一人所好,而不顾其他人,苏萱为自己原来的小白想法,晒笑了一下。
由于年龄关系,杨家主没有给苏萱安排美女作陪,这就显得很是别扭,大家都搂着美女,在座的居然有个未成年,弄的大家也放不开手脚。
苏萱已经尽量淡化自己的存在感了,但是还是被巡抚和知府大人的问话,给显现出来,于是宴会就真成了座谈会,工作总结汇报会。
“苏文对这次的龙舟比赛,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刘知府发问了。
“我只是想恳请知府大人,这次一定要加派人手,这次比赛的时间长,来的人又很多,所以会很辛苦。”
“我和钱掌柜商量了,到时候会给每个维护秩序的人手,发几竹筒藿香正气水,以备不时之需。还有就是希望过几天,请刘知府知会城里的大夫们一声,龙舟比赛的几天,都要严阵以待,这个仅凭慈济一家之力,是不够的,防止有人受伤和中暑什么的。”
“我们准备了几十个茶摊,让这些茶摊都无偿提供,防暑的藿香正气水,绿豆汤什么的,但是总有照顾不到的,所以还是请刘大人,知会所以的药铺和大夫们一声,这样就更严密一点儿。”
“还有就是预防,看龙舟比赛的时候出现踩踏,这是最最首要的,比赛的时候人山人海的,如果乱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 三十三章 宴会(三)
“还有因为龙舟比赛设了赌盘,也要预防出现打架斗殴的事情。因此笑谈茶社里面,要设几个固定的官差值守。目前文萱能想到的,就是这些了。”
苏萱说完就继续欣赏,桌子上的各色佳肴了,说是晚宴但是谁也不能真吃,碰上大人们问话,别人询问事情,要是满口食物就失礼了,这晚宴就变成看宴了,这让苏萱很是郁闷。
在苏萱说完话得时候,厅里出现了短暂的安静,上到巡抚下到知县大人都相互看了看。
巡抚杜大人道:”苏文萱说的这些,刘大人怎么看。”
刘知府晒然道:”苏文萱说的这些,我们倒是都想到了,只是不知道加派多少人手为宜,现在还没商量出具体的数来,不知道巡抚大人可有计较。”
巡抚杜大人想了想道:“你们府衙加上县衙的人手也就几十人,又不能都派到街上去,府衙和县衙还是要留人的,这么着吧,一会儿让她们拿着我的手谕,去兵营里调一队人,比赛期间就让这些兵勇,上街巡视就是了。人呢我交给刘大人你,你来安排就是了。”
这是公事安排,刘大人赶紧站起来拱手说是,应了下来。
她们说话安排事情的时候,苏萱正咽着吐沫,欣赏面前的美味呢。感觉总有数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苏萱也不以为意,没办法,谁让自己这几天这么出名呢。
苏萱支着耳朵,听这些大人物们谈公务,在听到谈得差不多了得时候,没有什么需要自己解释,答话的了,于是站起来,走到钱掌柜身边,小声的说,自己先回去了。
钱掌柜也知道她在这儿尴尬,就点了点头,走过去跟巡抚杜大人,刘大人还有吴县令,都小声的说了一声。
大家公事都谈完了,苏萱走,大家没什么不同意的,而且心里还是举双手和双脚赞同的。
于是苏萱在大家复杂的目光中,提前退场了。
苏萱悄悄的出来,站在院子正中,深深地吸了口气,今天的任务圆满完成了,回去好好休息,准备明天的战斗。
有人给引路,到了角门,苏萱坐上凉轿往回走。走了一段距离,感觉落了轿,苏萱在里面道:“这次倒是快,这么快就到了?”说着挑开轿帘下来了。
但是向四周看看,怎么景致不对,不是应该在慈济前面,换马车回去吗?现在怎么变成了得意楼,苏萱看着这几个轿夫,意思是怎么回事,快说。
但是这几个人,都低着头不说话,“我看苏兄在晚宴上,没吃什么东西,看着直咽口水,东园这次的饮食,请了好几个得意楼的大厨,所以请苏兄到得意楼,品尝一下,也和今天的晚宴是差不多的。
况且我是诚心邀请苏兄的,还万望苏兄给个面子,好让子眺给苏兄请罪!”白秀才从后面的良轿里,慢悠悠的走过来。
子眺是白秀才的字,他叫白荻字子眺,要不怎么小师师跟他,叫眺哥哥呢。
苏萱听白秀才这么说,脸不知怎么的腾的红了,但是马上接着道:“白帮主的美意文心领了,只是现在天色已晚,我还要赶紧回去。文客居钱府,不想钱夫人担心。”
说着就又转会轿子里,坐好了。白秀才也不说话,只是在一旁站着,那些轿夫也不起轿。
最后苏萱气急败坏的从轿子里下来,对着几个轿夫道:”你们是听我的还是听他的。”那几个轿夫,只是互相看了一眼,继续低着头不说话。
“苏兄请——”白秀才很绅士的说了一声,向得意楼走了去。
这就是黑社会老大的派头呀,苏萱很是挫败的想,看来今天不吃了这顿莫名其妙的饭,是回不去了,让人看见自己和漕帮帮主,在外面拉拉扯扯,唧唧歪歪的倒不好,在心里诅咒了白不要脸得千万遍,还是无奈的跟着白秀才进去了。
得意楼的大掌柜赶紧过来道:”白爷您来了!”
“恩,我们就两个人,把你们得意楼的招牌菜,捡几样上来。”白秀才吩咐道。
“掌柜的,我有急事需要回去,给我打包吧。”苏萱说什么,也不愿意和白老大单独相处。
白秀才顿了顿没说话,上楼去了。苏萱就在楼下找了座位坐下了,还是在个开放的环境呆着比较安全。
得意楼的掌柜搞不清状况,赶紧跟到楼上去了,道:”白当家这是怎么回事,苏公子在楼下坐着呢,这菜怎么上。”
“不用管她,把菜端到楼上来,她一会儿就上来了,对了弄几个拿手的给她打包回去。告诉她,想快点回家就赶紧上来,再不上来我就亲自下去请了。”
得意楼的大掌柜一头雾水的,传达白老大的指示去了。
菜肴陆陆续续的端到楼上去了,苏萱在楼下,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要是等这白老大下来,做出什么来,自己以后可要如何自处呢?
哎——心里长叹一声,还是上去吧,自己这是得罪了那路神仙,惹上这个无赖。
苏萱运了半天气,灰溜溜的上到了楼上。进了雅间,气鼓鼓的坐到一边,扭着头不看白秀才,殊不知她这个动作是多么的可爱。
“呵呵,你还是赶紧吃东西吧,这些不都是你咽吐沫的菜吗?气是气不饱的,吃吧!”白秀才夹了一筷子,放到了苏萱面前的小蝶上。
苏萱也不说话,拿起筷子就吃起来,也不顾什么形象,跟着白不要脸的,有什么客气的,既然请吃饭,不吃饱怎么对得起白老大呢?最好吃的他看到恶心,听到烦心,想到闹心的地步。
白秀才也就意思意思的吃了两口,最后真就什么也不吃了,瞠目结舌的看着对面的人大吃,真是狼吞虎咽,风卷残云。
白秀才虽然是混三教九流的,但是骨子里,还是个书生秀才,吃饭也是规规矩矩,有餐桌礼仪的。
白秀才觉得自己也就在码头,卖苦力的人和帮众聚会中,看到过这么吃东西的,何况白秀才还知道,面前这位是位如假包换的女孩子。
☆ 三十四 承办
白秀才默不作声的看着苏萱,苏萱吃完了擦了擦嘴,道:”我吃饱了,可以回去吧。”
白秀才这次倒什么也没说,下楼送她回去。到了楼下,得意楼的大掌柜把打包的几样菜,给提了出来,亲自送二位出来。
苏萱也不接手,转身上轿,吩咐起轿,但是苏萱肯定没看到,如果看到以后,就又气个半死了。
那几个轿夫都看着白秀才,白秀才微微一颔首,那几个轿夫才抬起轿子走了。
白秀才脑袋一摆,就从他身后,出来一个马仔,接了得意楼打包的那几样食物,跟上了前面的轿子。
苏萱是直到到了钱府才知道,白老大派了个人跟了一路,就是为了把打包的东西给自己送回来,这人多嘴杂的,都跟了一路了,看见的肯定不止一个人,这不是分明告诉别人,她是他白老大罩的人。
这真是把苏萱气的头晕眼花,找不到方向。
“阿菜你回来了。”苏萱回头一看,是二牛在后门这儿蹲着呢。
“二牛哥,你在这等着我呢?吃饭了没有,看我给你打包买回来的饭菜,我没什么事,赶紧拿回去吃吧,太晚了我进去休息了,有什么事我明天在找你说。”苏萱说完也不等二牛回答,就从那个马仔手里拿过打包的菜,塞给了二牛,自己拍开门进去了。
门外是摸不着头脑的二牛,抱着那些打包的东西,还有那个怒目而视的马仔。
苏萱才不管这些呢,回小驿站休息了。这位是躺在床上说什么也睡不着,今天吃的太多了,也吃得太快了,胃里难受的很。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芍儿在外间听到了,点了灯进来,“姑娘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苏萱觉得自己的脸都红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胃里顶的难受。”
“看来是在晚宴上,吃了不合脾胃的东西了,姑娘等等,我去拿一丸化食丸去。”一会儿芍儿回来,手里拿着一丸化食丸,在杯子里化开递给苏萱。
“姑娘快喝了吧,以后那不舒服千万不要硬撑着,咱们家可是有医药铺子的,家里的人平常都有几样药,备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差不多的病自己就知道吃什么药。”芍儿说着接过苏萱喝完药的碗,扶着苏萱躺下,轻轻的给她在心口处揉揉。
过了一刻钟确实舒服多了,慢慢的就睡过去了,芍儿轻手轻脚的放下帐子,回外间。
那个回去复命的马仔,正气愤的跟白秀才汇报着,“大当家的,我看那个苏文萱就是不识抬举,你好心好意的打包了东西,让我跟着送回去,她却给了一个乡巴佬,还跟那个乡巴佬叫什么二牛哥,放眼这平江城还没有谁,这么不给大当家面子呢。我看该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知道天高地厚。”
还有个一起来得,那个人是叫二牛了。二牛哥是她什么人?白秀才思索着,对了冯默道你去查查,这个二牛是什么人,冯默一下卡了壳,奇怪的看了看自己老大,但是还是答应了。
苏萱是不知道这些以后的事得,第二天起来依然出门忙碌,龙舟比赛的报名差不多已经接近尾声,大概有一百七八十条船的样子,光这一项就有十万两银子之多。
还有好多不买船,出钱买,今年龙舟比赛主办的悬挂条幅的,嫌买了船还得打理以后的人员,饮食住宿,比赛时间等等,太麻烦。
只要能体现了自己参加了活动,能悬挂了龙舟比赛赞助的条幅,什么形式无所谓了,持有这样心态的也占了一部人。
但是这些都是要严格审查的,不能让一些杂七杂八的行业,也参合进来。比如说青楼,比如说赌坊,比如说一些欺行霸市的地痞无赖,经营的一些店铺。
苏萱根据这些铺子的大小,分了一二三档,一档还是六百两银子,二档是三百两银子,三档是一百两银子,再小的数额就不入流了,就不予承办,这就体现出龙舟比赛的档次来。
苏萱把办这些事得地点,选在了得意楼对面的东西顺,这两个酒楼都是百年老店了,也是老对手了,苏萱在公开选址的时候,大家都唯恐选了自己的地方。
一是怕麻烦,二是怕人来人往的这么多不相干的人,影响自己的生意,但是鉴于慈济药店,主办这次龙舟比赛,又有官方协助,这些日子气势如虹,点到谁也不好说什么,再说了人家说也是付了费的。
得意楼唯恐选上自己,跟苏萱和钱掌柜暗示了好几次。苏萱也不是那么不知道好歹,你不愿意,愿意的有的是,以后可没地方卖后悔药去。
东西顺看得意楼不成办,这同行是冤家,在这两家体现的淋漓尽致。
既然得意楼不成办,东西顺也看不出风头,可是看慈济和官府打的火热,现在慈济俨然一个半官方的机构了,这次就算是生意上有点亏损,如果要借着这事和慈济套上关系,赔钱也值了。
最后东西顺的老板,马如风一咬牙,找上苏萱,把自己想承办,龙舟比赛办公地点的想法说了。
对于主动来的,只要条件够,苏萱还是乐意安排的,人们的觉悟是要一点一点的提高的。
于是苏萱把东西顺一楼大厅给包了,二三楼照常营业,东西顺的掌柜一边暗暗担心自己的生意,一边对出入酒楼的人陪着笑脸。
事实证明这些担心十多余的,来这洽谈的,虽然不是平江城的大商家了,但是中产阶级那是一定的,大家熟人见面,多聊两句也是有的,聊着聊着就去楼上喝酒吃饭了。
东西顺的掌柜就担心了一天,以后好些日子都乐的合不拢嘴,生意那是好的一塌胡涂。
原来酒楼是早晨是不营业的,但是慈济的人是要从一早就开工的,好多人都忙的前仰后合的哪有时间吃饭,还有就是怕人多,一大早就赶来谈赞助事宜的,大家问了几次早餐的事,东西顺的掌柜也是人精,也就办起早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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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五章 砸场
于是酒楼那是从早上开门,到晚上关门始终是爆满呀!那掌柜的逢人就说,这都是小公明给他们酒楼带来的运气,把个平江城其他的酒楼,嫉妒的眼发蓝。
但是又无可奈何,当初的时候大家都不阴不阳的,还是小公明说,租用的这几天都付费,大家还是阴奉阳违的往后退。
还是东西顺有眼光,主动找了小公明去,这埋怨的着谁?
得意楼后悔的想,要是早知道,凭着自己和白当家的面子,怎么也得让小公明在自己的酒楼办事呀。
后悔有什么用,这世上卖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卖后悔药的。
苏萱他们的赞助也谈的热火朝天的,裕兴斋点心铺的老东家过来道:“小公明好手段,我们裕兴斋就出资一百两,凑个热闹吧。”
“肯定会让老东家物有所值的,不过裕兴斋怎么说,也是平江城的百年老店了,这次是划到了二档上,老东家可以不买,但是要买的话就得出三百两,一百两那是果记点心铺的价钱。”苏萱笑道。
这么说这,果记的老板也在一旁呢,这果记本来是不打算出资的,跟着裕兴斋老东家后面,来看热闹来了。
现在一听心里不是滋味了,为什么裕兴斋就是二档,自己就三档呢?在这城里,虽然认裕兴斋的比果记多,但是也不能他就二档,自己就三档呀!
“我说苏小哥这是怎么划分的,为什么我就三档,裕兴斋就二档呢?”果记的老板不高兴道。
苏萱一看这问题来了,就赶紧过去把两人叫到一起,道:”二位东家,我们这么划分也是有根据的,裕兴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