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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王是忙得焦头烂额,心力憔悴。斗争进行的如火如荼,各方都请皇上做仲裁,老皇帝兹事体大。谨慎为宜,搁置争议,和谐共处了。
吴王千岁暗暗地喘了口气儿。满朝文武无比沮丧,满心以为能看场好戏。那知道是一出闹剧。
这时候道路上的积雪也化得差不多了,苏萱这情也偷了,该安排的也都安排了,收拾行囊,慢悠悠的回来了。
一进城,就被万人空巷的瞩目着,为什么?就因为她不光以女子之身。做了和尚的关门弟子,还是近日二王相争的绯闻女主角,再有就是朝堂争论的主要人物,集万千焦点于一身,想不瞩目都难。
因为把田七派出去了,苏萱只好问丁良,丁良从开始说起,一方人马的情况都没汇报完,就到了地头儿,只好下车回家接着回报。别的苏萱都一笑而过。
当听说宫里宫外,大街小巷都知道了她是吴王侍妾,蜀王以次妃之位求娶的时候,再也笑不起来了。出离的愤怒,自己是吴王的侍妾,而且是一年前就是了,地球人都知道了,唯独自己不知道。
蜀王以次妃之位求娶,跟谁求娶,把当事人撇到一旁,难道对着砖头瓦块猫猫狗狗求娶去了。
丁良以最平静的口吻,最客观的语气,把京城最近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半天也没得到苏萱的回应,于是悄悄的抬起头,发现苏萱紧紧的盯着自己,面目狰狞,靠在椅子上,胸脯剧烈的一起一伏的,额头上青筋突突直蹦,脸色铁青。
丁良一下慌了神儿,“公子,公子你可要想开点,这在王爷身边伺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儿,公子…….”
丁良的话还没说完,头上就被不明物体亲密接触了,然后就是热乎乎的,不是热乎乎的,是烫呼呼的,一个刚上桌的茶壶,在碰到丁良的头部以后,壮烈牺牲了,这人吓的也不敢动,头上还滴滴答答的。
几个丫头都听到了,不过从心里反应来看,一是觉得丁良的脑袋可以承受,二是觉的没什么大不了,这是迟早的事,只是公子抵死不承认,到现在也接受不了。
屋里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到,大家谁也不肯上前,现在苏萱正在气头儿上,谁去谁触霉头。
苏萱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慢的一步一步向丁良走,丁良和屋里的丫头们都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甚至有的都把耳朵捂上了——这一定是几个响亮的耳光,或者一顿声嘶力竭的拳打脚踢。
“丁良这些日子你一直跟着我,就是我去通州庄子上,你都是寸步不离的保护着,刚进城就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说的这么清楚,恐怕是在通州就知道了,现在能我问就告诉我,我真的是需要好好感激你,感激你主子,这一定是你主子让你透露的吧,谢谢你主子了。”苏萱咬着后槽牙说完,大踏步的走了。
如果苏萱大哭大闹,歇斯底里的闹腾一下,丁良倒不担心,可是现在苏萱说了这么几句话,只是摔了一个茶壶,好像力度不够。
丁良擦了一把脸,顶着头上的茶叶沫子想了想,对芍儿几个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好好跟着,密切注意苏萱的动向。
这次这几个丫头都有些担心了,不用丁良使眼色,都快步跟着苏萱出来。
苏萱转身进了养荣堂,三下两下把身上的衣服扯下来,扔在地上,金奴和玉奴在后连忙捡起来,芍儿和芸儿吩咐小丫头准备洗澡水,让金奴和玉奴也先下去梳洗,这里她们伺候。
苏萱坐在热气腾腾的浴桶里,撩起水来洗了洗脸,外界的热度舒缓着苏萱紧绷的神经,平抑着她愤怒的情绪,靠在浴桶里,仔细的想着今天听到的这一切,深深的怀疑,这是不是在做梦,狠狠的掐了一把没在水中的细嫩的大腿,疼的顿时全身都蜷缩起来。
疼,很疼,这不是梦,这是真的,苏萱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有脚步声走进自己,再有就是往水桶里加水的声音,一双温柔的手,轻轻的搓洗着自己的全身,平时苏萱是很讨厌别人碰触自己身体的,今天仿佛碰触的是别人的身体,她还是一动不动的靠坐在浴桶里。
“公子,水都快凉了,如果倦了,就去床上歇着吧。”不知道过了多久,芍儿的声音从耳边想起,苏萱没有反应,仍然闭目在浴桶里坐着,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说,你很累了,歇会儿吧,你很累了,歇会儿吧。
“公子,去床上睡吧。”芍儿担忧的声音,和离去的脚步声,一会儿脚步声由远及近的又来了,一股辛辣的气味突然蹿入苏萱的鼻腔里,“啊切,啊切!”苏萱一连打了好几个打喷嚏,睡意全无。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苏萱碰的一下,手打在水上,水花四溅。
“公子,水都快凉了,喊你又不应,我们又弄不懂公子,只有想了这个办法唤醒公子。”苏萱哗的一下从水里站起来,拿过芍儿手中的布帕,狠狠的把全身擦干净,劈头盖脸的把布帕给还给芍儿,穿上衣服,湿着头发,从屏风后面转出来,去床上躺了。
苏萱以前多生气,都没有拿她们出过气,这次可是不同寻常了。芸儿连忙去给擦头发,用暖炉烘干头发,外面茶儿探了一下头儿,芍儿就出去了,“干什么,探头探脑的?”
“苏管家在外面,说吴王殿下送来东西了。”茶儿说完,不安的看了看里面。
苏萱一回来就闹了这么一场,谁都知道苏萱正生气呢,现在吴王又一头撞进来,这不是火上浇油吗,所以苏管家让悄悄的回了几个大丫头,不敢先跟苏萱说。
芍儿一听也为了难,“送的什么?”
“送的都是干鲜果品什么的,听苏管家说有东北那边的大木耳,南方的笋干,柿饼,各色的干贝紫菜海带什么的。”芍儿听着都是放的住的东西,就跟茶儿道,“你先把这些东西收起来,等公子消气了再说。”
芍儿叫了二丫和英子进来,把浴桶抬出去,豆苗用粗布把地上的水擦干净,这时候勾儿过来,“芍儿姐姐,各位嫂子大娘都立等着回话呢。”芍儿点点头,留了芸儿守着苏萱,自己匆匆忙忙的回了滴翠轩。
苏萱一路上舟车劳顿,回来又生了一顿气,身体早就顶不住了,芸儿怕苏萱空着肚子睡不好,就早早吩咐厨房预备晚饭,给苏萱烤着头发,苏萱眯着眼睛要睡,“公子你现在可不能睡,怎么也的吃了饭再睡,要不然睡的不踏实,晚上饿醒就更不舒服了。”
被芸儿这么一说,苏萱挣扎着没有睡。晚饭摆上来是八个热腾腾的菜,有苏萱从通州带回来的新鲜鲤鱼,一道清蒸乳鱼,一个水煮鱼片——此水煮鱼片非我们现在吃的辣辣的水煮鱼片,一个鱼丸汤,居然有三个菜是用鱼做主料的。
正文 二百九十六章 表错情
从回来到现在,只有这一刻,丫头们才看到了苏萱脸上露出了点笑容,“公子快尝尝吧,这鱼回来的时候还都是活的,一定新鲜好吃的很。~现在我们也有干贝海鲜什么的了,改日让厨房做了给公子尝尝鲜,剩下的留着过年吃都行了。”二丫边给苏萱盛汤边说。
芸儿在一旁听着,就知道麻烦来了。“我没记得带回海鲜干货来呀?”苏萱奇怪的说。
“是刚才……”二丫也猛的住了嘴,刚才说漏嘴了,公子才生气来着。苏萱也不说话,看了芸儿一眼,拿起银勺儿在鱼丸汤里搅了搅。
“公子,是刚才吴王千岁派人送过来的几样吃食,当时公子正洗澡呢,芍儿说先放到一旁,然后等公子定夺。”芸儿知道现在是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只得硬着头皮道。
“原来还知道要我定夺呀,我以为这里早就是吴王的天下了,内里有你们这好丫头,外面有丁良这样的好奴才,恐怕我晚上做梦说的梦话吴王千岁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苏萱把一个鱼丸儿放到嘴里,细细的咀嚼,虽然苏萱说的夸张,但是事实上还真是这样的。
“公子,芸儿断没有轻慢公子的意思,芸儿为公子之命是从。”芸儿跪在地上道。
“行了,起来吧,好好的吃顿饭,说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吴王千岁送来的东西,我哪敢享用,为了给吴王殿下行善积德,送去护国寺捐了香油钱就是了。”芸儿刚站起来,腿一软,差点又跪下。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究是没说出来。
芸儿也没有大惊小怪的,把苏管家请来。就说把刚才吴王送得东西,以吴王的名义全都捐到护国寺,就当是香油钱。看看里面有什么不适合寺院的东西,也以护国寺的名义施舍了。
苏管家早就等着处理意见呢。公子被吴王和蜀王这么算计了,不生气才怪呢,吴王以为不露面,送点东西公子就消气了,笑话!现在公子要什么没有,还稀罕吴王府的东西,别说公子生长在江南。这些东西都是干货,公子说不定新鲜的都吃腻了呢。
苏管家没有停留,立刻去办了,这前脚还没出门,后面蜀王府也派人送了许多绫罗绸缎来,苏管家二话没说,一起捎上一并捐给护国寺。
二位王爷听送东西的人说,虽然没见到苏萱本人,但是见了苏管家,苏管家态度和蔼。语气恭敬,二话没说就收下了。
送东西的人还有件事觉得不合常理,但是憋在心里也不敢说,就是苏管家收了东西就打发他们回来了。仿佛收了他们王爷的东西,是给他们王爷脸面一样,茶也没给喝一口,更别说那个什么平时的红包了。
二位王爷打发下去送礼物的,个自思量,是苏萱还不知道呢,还是对这件事抱乐观态度,迫不及待的想进他们王府呢。
现在这个时候是稍有风吹草动,就惹得鸡犬不宁,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吴王妃那边听说吴王给苏萱送了东西,那边也收下了,这边也立刻行动起来,让陈嬷嬷传了魏真楠过来。一番见礼以后,吴王妃开门见山的道:“魏姑娘,我今天找你来,还是那件事情,你代表我去苏萱家一趟,见见她本人,就说我早就听王爷提起过,只是无缘相见,我也是个好相处的,这个府里这么多姐妹,大家都相处的不错。这是我给苏姑娘的见面礼,你一并带去,看看苏姑娘缺什么,只管回来告诉我,我一并安排。”说完,吴王妃示意陈嬷嬷,陈嬷嬷捧着一个大匣子过来递给魏真楠,魏真楠赶紧站起来接了。
“这么重,不知道里头装了什么宝贝,王妃这样,我们可真要吃醋了,我们进府的时候,都是带着东西来孝敬王妃的,苏萱怎么就这么得王妃的意,人还没来,王妃就送这许多东西给她。”魏真楠转手给了娃儿,半开玩笑的道。
“时事不同了,这还没怎么样呢,爷不是就在书房给收拾了小院子给住着吗,把所有人都蒙在鼓里,我还以为真的是王爷的贤臣谋士呢,客气的不得了,哪知道是王爷金屋藏娇。”吴王妃感慨的道。
这时候兜末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盒子,“王妃,您看看说的是不是这个?”吴王妃点点头,兜末就又转身出去了。
吴王妃和魏真楠在屋里闲聊,不多时,陆陆续续的又来了几个,最前面的就是姬贞儿,手里拖着韩真莲,还有一位何姑娘,她是何贵妃娘家的一个旁支的女儿。
按说何家的人是怎么也进不得这吴王府的,其实这也有何家深层次的投资理念在其中,典型的不把鸡蛋放到同一个篮子里,但是何贵妃和刘皇后是老对手了,何家当然不能把本家嫡支的小姐,放到吴王府里,这样不但何贵妃不答应,刘皇后也是不能同意的。
几方权衡之后,挑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女孩儿,去了吴王府,对于这个女孩的到来,大家一致的默契就是多一个人,多一副碗筷而已。
韩真莲是这一年里的新宠,吴王除了去王妃的院子,还有姬氏的院子,就属这韩真莲了。姬氏进来带着几个人给吴王妃行礼,何氏一副乖乖女的摸样,如同隐形人,在后面站着,韩真莲一副病恹恹的样子,眼里满是无奈,不用说,一定是被姬氏拖来的。
吴王妃给大家赐坐,韩真莲低头喝茶不说话,何氏好像大家就没怎么听她说过话,背地里有个卓号叫何哑娘,这样的人就更不可能说话了。
姬氏瞥了一眼魏真楠道:“魏妹妹今天怎么有空来王妃这里坐坐了,听说妹妹的娘家又给妹妹送来了十几车的吃穿用度,好像我们王爷养不起你一样,魏家太夫人当真疼你,生怕委屈了妹妹。”
魏真楠刚要端茶的手,伸出去。又缩了回来,抬头看向对面的姬氏道:“姬姐姐真会说笑,她们来往京城频繁。~总有些生意上的往来,捎些土仪新鲜玩意儿也是有的,怎么就成了供着妹妹吃穿用度了。吃穿用度自有府里的份例,真楠不敢逾越。”
吴王妃这时候正扭头跟身边的沉香说着什么。根本就没注意魏氏和姬氏的对话。
“哦,这新鲜玩意儿看来还不少呢,娃儿手里拿的就是了,你是挑了孝敬王妃来了?”姬氏不以为然的一笑,抬眼看向魏真楠身后娃儿手里捧着的大匣子。
“当然不是,这是王妃的东西,吩咐我的事情。”魏真楠含混的道。
“贞儿。三位妹妹这时候过来可是有事?”吴王妃这时看向姬氏。
姬氏嫣然一笑,看向吴王妃道:“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多日没来给王妃请安了,正好韩妹妹不舒服,我就过去看了看,相约来给王妃请安,路上碰上了何妹妹,就一起来了。不巧看到魏妹妹也在,倒真是巧了。”
吴王妃笑了笑,看向其他两人。“难为你们有心了,韩妹妹不舒服,怎么也没听说请御医什么的,身子不舒服可不要硬撑着。”
“劳王妃挂念。只是晚上睡的有些不好,没什么大碍。”韩真莲欠身道。
“是不是爷这几日没去你那里,所以睡的不好了。”魏真楠出言调笑道。
韩真莲脸腾的红了,“魏妹妹越发的胡说八道了,那里像大家的小姐,简直就是一个无赖泥腿市俗,王妃也不说管管。”说罢站起身来道,“王妃我晚上没休息好,现在有些困了,就先回去了。”带着自己的两个丫头,在吴王妃热心的关切下,行礼走了。
何氏也站起来,忙不迭的跟吴王妃施礼,紧跟着韩氏走了。
魏真楠绷不住扑哧一声笑了,“韩妹妹真是脸皮儿薄,这么两句就禁不住了,以后可要如何。”
姬氏挑了挑眉,“难道都跟妹妹似的的这般破落户般的才好,王妃喜欢你赏你这赏你那的也就罢了,难不成还要大家都喜欢你不成?”韩真莲笑了两声,没说话,把手中的手炉递给一旁的小丫头,让去添碳。
“你们就不能消停些,我对你们那个不是一视同仁的,还不知足,我可没那么多东西赏魏妹妹。”吴王妃对姬氏道,“你看到我给了魏妹妹一个匣子,那是我让她去办事儿的。我们多了一个好姐妹,我是让魏妹妹代表我去看看,清楚了脾气秉性日后好相处。”
“多了姐妹,我们怎么一点儿也没听说过,没听说母后要赏谁过来呀?”姬氏惊讶的看着屋里的两个人。
“这次的事儿,也不一定呢,听说蜀王也以次妃之位求娶呢,可是这个,王爷中意的很,把官司都打到御前去了,弄的前朝的御史是左一道折子,右一道折子的,把两位王爷都牵连进去了。何母妃力主赐死这个苏萱,母后说先教化教化,父皇还没说话,也不知道最后怎么样呢。我这是未雨绸缪,先去看看人,是不是真如他们说的那样乱七八糟的,也好做到心中有数。”吴王妃万般无奈的道,手无意识的绞着手中的帕子,眼睛淡淡的扫了二人一眼。
魏真楠敛了脸上的笑意,看着放在膝盖上的小手炉,没说话。
“我的天哪,真这样?这真是个惹祸的根苗,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副天生狐媚子,要不然怎么把爷迷成这样,都被御史弹劾了,还抓着不放。也不知道母后是怎么想的,还是何母妃说的对,一壶毒酒就完事儿了,母后怎么就……”
“何妹妹,我们只安分的在后院带着就是了,至于前朝如何,母后如何,可不是我们能指摘的,请慎言!”吴王妃出声制止了姬氏,姬氏也发觉自己说走了嘴,连忙低头认错,“都是俾妾糊涂了,请王妃责罚。”
“什么责罚不责罚的,我们在屋里闲聊罢了,出去可不要再这样口没遮拦的了。”然后就是一阵的家常理短的闲聊天,再后来魏真楠和姬贞儿各回各的院子。
“魏妹妹,其实我也特别想认识认识这戒色大师的小师弟,都说佛门精子,又是托梦。又是得了祥瑞什么的,我可是仰慕许久了。”姬贞儿和魏真楠默默的走了一段路,快要分手的时候道。
“等苏姑娘进了府。姐姐有的是时间亲近,好冷的天,都快冻死人了。”魏真楠手拢在皮筒里笑着道。又走了几步,和姬贞儿分手了。快步往回走。
姬贞儿在路口站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灵歌儿在后面道:“夫人,我们回去吧,外面太冷了,仔细冻着。”
魏真楠回去收拾了收拾,就让杨妈妈去跟王妃要对牌儿。去苏萱那边儿,打开吴王妃给的匣子,里头是一套点翠的首饰,内务府造办处今年的新款式。
“王妃这次可是大手笔,下这么大得本儿,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娃儿看着匣子里的东西,吐了吐舌头,不解的道。
“为了什么,为了什么?哼,我看是心里敲小鼓了。”魏真楠神秘莫测的的道。
让娃儿拿出自己那身紫貂皮的袄。伺候自己换上,魏真楠出院门,坐了暖轿,往垂花门而去。
下了暖脚。魏真楠看到陈默默带着一群丫头媳妇子的,在垂花门伺候着,看到魏真楠出来,齐齐的上前见礼,“给魏姑娘请安,王妃说为着我们府里的脸面,让我跟着姑娘一起去。”
魏真楠点点头,什么都没说,上了面前一辆华盖两匹纯毛白色御马驾辕的马车,其余的人都上了后面十几辆黑漆平头马车,二十几个护卫,也一起上马,一声吆喝,马车催动,往前而行。
两处离的并不是很远,半个时辰不到就到了,陈嬷嬷赶紧下了车,拿了吴王府的名帖交给门房,得意洋洋的在下面等着。
没想到,门房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