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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除了吴王带来的护卫,就是他们二位了。这两人也借口太热,去了门口的穿堂站着,等着书房里二人谈话的结果,通过这次无意中听到的一耳朵半耳朵的,两人是无比震惊,震惊的原因有二,第一个震惊就是苏萱对吴王的态度,一点没有上下尊卑之意,吴王还一副有求于萱儿的样子,外面传言的苏萱能量如何巨大,开始大家还都以为是夸大其词了,今天看来一点也不为过。二是震惊于这次好像听到了秘事,吴王张口就是百八十万两银子的使费,这到底是什么事儿呀,他们够不敢想了。
书房里苏萱盯着吴王看了又看,“白秀才来京城的时候,跟我说盖的房子让我惊喜,多么多么的出乎意料,我算是知道了,你这那是给我盖的房子呀,这是在给我盖金屋啊,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金屋都没有你给我盖的房子贵。这就是所托非人的后果,这就是遇人不淑的报应,行,你吴王千岁既然开了口,我哪有什么不应的,好,十万两我给,咱们先小人后君子,先给我写个借据,以后在你的红利中扣除。”
吴王瞠目结舌的看着苏萱,“写借据,你要我写借据……”
“是呀,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借钱写借据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而且我还告诉你,这是你得到银子的唯一方式,不写借据,一个子儿也从我这里拿不出去。”苏萱强硬的说,而且还是一脸的不耐烦,对外面道:“冯默,看看什么时候了,母亲她们那边说什么时候摆饭了吗?”虽然外面没有人应声,也不妨碍吴王迅速的答应了。“好……好,我写,咱们就一手叫借据,一手给银子。”吴王连忙道。
“我没银子。”苏萱的一句话,几乎让吴王崩溃了。“你没银子你让本王写什么借据,你没银子你……你让本王跟你废了这么多话,苏萱你不要太多分了!”吴王吼道。“我是没银子,吴王千岁你着急什么呀,可是不代表别人没银子,我会给你去借银子的,总之,借据你写了就是了,银子我一定如数给你,你也不要担心我赖账,我苏萱的脸面可不是十万两银子能买得!”苏萱鄙视的看着吴王,一句话戳穿了他心中的想法,让他放心。
吴王面色绯红的道:“谁知道呢?”还是去里屋找了纸张,写了借据,签上大名。万般不自在的交给苏萱。
“盖上你的印章,画押!”苏萱看了看,放到桌子上。对吴王道。
“你……你……”吴王指着苏萱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想要银子就按我说的做。”苏萱没好气的道。吴王这次气的脸上铁青,瞪了苏萱半晌。苏萱也毫不示弱的瞪回去,最后吴王还是照着苏萱的话做了。没办法,形势比人强,谁让自己有求于她呢。写了借据,苏萱承诺三天后把银子送到吴王府,吴王说明天一早就把人给送到苏萱那边,苏萱说不用了,让吴王尽量的准备二三百人。去西大街的米铺买米,为了避免混乱,和自家人不认识自己家人,发生冲突,都要及跟儿黑腰带——古代版的黄牛党。
吴王虽然不是很明白苏萱的意思,但是知道照做就行了,苏萱也没有让自己明白的意思。吴王出了书房,就看到院子里除了自己的人再没有旁人了,心里还好过了些,苏琪带着苏琏在远处的穿堂站着。看来都比较识相,自己丢人也就丢到自己人跟前了,脸色就好看了不少。
二位苏大人看吴王脸色异常难看的从书房出来,也没干贸贸然的往前凑。看吴王带着人手往这边走来,二人才连忙下了台阶迎了过来。吴王看了看二人,哼了一声走了,苏琪和苏琏躬身送客,也不敢抬头,“父亲,三伯人都走远了,别躬着了!”头顶上响起苏萱的声音。二人直起身子,看着眼前的苏萱,既熟悉又陌生,通过今天的事情,对自己的女儿(侄女)又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这时候从穿堂那边犹犹豫豫的走过一个人来,探头探脑的,被苏琪一眼看见,怒喝道:“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老爷,夫人让我来看看,吴王千岁可在我们家用饭,如果用饭,也好做准备。”过来的是书房的小厮。“用什么饭,吴王千岁早就走了,跟夫人说,我们这就回后面用饭,多准备些清淡的,天气热,让姑娘吃些清淡的!”说完转生进了书房。
苏琏看着面前这个女儿,把吴王吃的死死的,压得服服帖帖的,这到底是福还是祸呢?皇家的人都是变色龙,什么都不能光看表面。“进屋里去吧,在外面站着别中暑了,你也别怪你三伯生气,你今天确实过了些,他是担心你,进去吧!”
担心我,恐怕是怕自己给苏家招来祸事,担心苏家呢。苏萱什么都没说,顺从的跟着父亲,进了书房,苏琪看着这一前一后的父女俩,长叹一声,“萱儿,你就是再惊才艳艳,再有影响力,号召力,你可知道功高震主,是要被反噬的,你今天可是有些过了。”
“三伯教训的是,以后萱儿会注意的——注意以后收拾吴王要尽量避开你们,不让你们知道。”苏萱站在屋里,低头道。“老爷,八老爷,姑娘,午饭准备好了,夫人请过去用饭呢。”一个小厮进来道。“知道了。”苏琪遂带着八老爷和苏萱回后面去了。进了苏夫人的院子,苏家大奶奶在门口迎着,给苏琪和苏琏还有苏萱见礼,“老爷八叔请进,母亲念叨了半天了,妹妹可饿了,快进去入席吧。”说着亲自给打帘子,苏琪苏琏微笑着对大奶奶点点头,进去了。
苏萱笑了笑,道:“嫂子辛苦了,也赶紧进来吧。”进屋以后,又是一番见礼寒暄,苏家二位公子跟二位老爷一桌,苏家的女眷一桌,饭菜都摆上以后,苏琪拿起筷子,说了一声“吃饭吧。”大家才纷纷拿起筷子吃饭,苏大奶奶独独没有入席,站在苏夫人和八夫身后给布菜,苏萱吃的如芒在背,感觉特别别扭,自己进宫这些天,可是受够了别人吃着她看着,别人坐着她站着的苦楚,那是封建社会权利的最高峰,人到屋檐下,怎能不低头,这在自己家就不要这样了吧。可能苏夫人看出苏萱不自在了,道:“萱儿怎么了,可是那里不舒服,要是不舒服,可不要憋在心里。”
“三伯母不是的,没什么。”苏萱开口道。
八夫人可能看出来是为什么,就跟苏大奶奶道:“老大家的。一家人吃饭,就不要讲究这些了,坐下和我们一起吃吧。”“八婶。没事的,这是我们做晚辈的应该做了的,不碍的。”说完悄悄的看了苏夫人一眼。
苏夫人得意的看了八夫人一眼。“八弟妹你就安心的受用吧,规矩不能改。礼不可废!”八夫人看了苏萱一眼,笑了笑,没再说什么,继续吃饭。这一天就这么紧紧张张的过了,午饭以后,苏琪和苏琏想叫苏萱在去书房聊聊,苏夫人嗔道:“你们爷们见了萱儿就说不完的话。也让我们娘们亲近亲近。”苏大人和八老爷哈哈笑了两声,道:“你们聊你们聊,我们去那边屋里坐。”说着去了别的屋。
苏萱陪着二位夫人家长里短的聊,大奶奶一言不发的坐在一旁,听大家聊天,做好后勤保障,真正的后宅主母,贤妻良母。苏夫人话里话外的就是让苏萱帮着家里的几位公子找找工作什么,官宦之家吗,当然是要做官的了。八夫人看着苏萱没说话。才要开口为苏萱解围,说两句什么,就看到一个嬷嬷进来道:“夫人,姑娘。外面的天儿不好,仿佛要下雨的样子,不如就早些回去吧,改日再来过来请安也是一样的。”
八夫人放下手中的茶,还没说话,就看苏夫人皱着眉道;“这是什么话,萱儿才来了这么一会儿,上半天儿全在外书房了,好不容易我们娘们说句话,你这老货又来说天色不好,这里难道是别人家不成,自然会有住处预备下,大奶奶去安排一下,要刮风就刮风,要下雨就下雨,反正今天萱儿是不走了!”
那个嬷嬷脸色变了变,没说话,抬头看着苏萱。“三伯母说的是,我们许久未见,原是要好好说说话得,可是萱儿正有要紧的事要办,上午之所以在书房逗留了许久,就是有紧急的事,还请三伯母见谅。这边宅子毕竟不宽敞,我想接了母亲和父亲去我那边住上几日,也好尽尽孝心,母亲看可好?”苏萱并没有同意苏夫人的建议,这边住着这几口人就拥挤的很,自己放着宽屋子大炕不住,来这里挤着。
苏萱一这么说,弄的苏夫人也不好太坚持,只得说:“你一天忙里忙外的哪有时间照顾你父母,还是让八弟和弟妹住我这里吧,你过来给你父母请安,也好看看我们。”八夫人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插不上,现在是不好插嘴了,从来了京城就是苏夫人照顾饮食起居的,现在不上不下的走了,也说不过去。
苏萱看着一言不发的八夫人,虽然心里眼里是一百个一千个乐意,可是也说不出口,就说:“这样也好,那我今天就先回去,有时间在过来请安。”说了这半日的话,苏夫人就没听到苏萱一句痛快话,到底是帮不帮两位哥哥,按说苏萱是没有亲兄弟姐妹的,以后可以依仗的最便宜的就是苏大人的两个儿子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见她有这方面的意思,今天逼的苏夫人开了口,这不没说两句,又被这嬷嬷说什么天气不好催着苏萱走给打断了,真真是急死个人了。不过没办法,现在已经不适合说了,大家都站起身来送苏萱了,苏琪苏琏兄弟也从另一边出来,相送,这可是超规格的形式了,哪有长辈送晚辈的理儿,不过鉴于苏萱的特殊地位和身份送送就送送吧。
大家簇拥着苏萱往外走,到了院子里,苏萱再三的给劝住了,让父母和伯父伯母留步。“姑娘,外面好像是那边的冯默,说有平江那边的信送过来,请姑娘紧着回去看信呢。”说话的是苏夫人房里的大丫头绿裳。“知道了,马上就回去。”苏萱拜别了苏家的众人,乘车回去了。
苏琪和苏琏夫妇也各自回了自己的住处,苏夫人跟苏大人再次回到屋中坐下,苏夫人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苏大人道:“老爷,你看看今天萱儿真的那么忙吗?我跟她提了提老大的事儿,可是看样子,萱儿不是很热心,你说说我们这个家里,她不提携我们的两个儿子,还能提携谁呀,八弟都有些年纪了,以后还不是要指望着我们的儿子,才说了两句,她那嬷嬷就说什么天儿不好。要变天儿了,催着他走了,老爷有机会也要跟萱儿提提。她不听我这伯母的,你这三伯说的话,她或许听些个。”
“要变天儿了。要变天儿了,是要变天儿了。萱儿这身边都是能人呀,这个嬷嬷不简单。”苏大人喃喃自语的道。
“老爷你说什么呢,你没听我说话呀,要给老大和老二谋划谋划……我……”“你什么你,这些事也是你能插手的,我们家现在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你还给老大老二谋划。就是新宅子,萱儿都让我过了年再搬,你真以为是什么冬天那边空旷怕冷着吗?现在朝堂上对萱儿的议论就没有断过,虽然被萱儿辣手给催了,可是另一件事立刻就被蜀王和吴王提起来了,这都是什么事儿,这都是动摇国本的大事儿,外面的粮行打的死去活来。你以为苏萱在外书房一上午,是和我聊天儿来着,蜀王吴王走马灯似的过来。粮行米铺轮番来请示,刚才一出门就又是平江的谍报,现在是多事之秋,你还烦她。你给她挡事儿还来不及呢,你还给她找事儿,这都什么事儿呀这是。我告诉你,你以后关于萱儿的任何事情,都得先商量了我再说,不许自作主张!”
苏夫人张口结舌的看着苏大人,“老爷,你说的这是萱儿吗?萱儿抬手动脚的就动摇国本了,你这说的也太不靠谱了,你护着萱儿也要找个好借口,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呀。”
“不是借口,这是真的,现在我们作为萱儿的家人,尤其不能给她添乱,重中之重的事儿就是要把家里给她稳住,不能出事!你可听到了!”苏大人异常严肃的对苏夫人道。苏夫人看着苏大人沉了脸,这确实是正经八百的跟自己说呢,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是,妾身知道了。”
苏大人扇着扇子,在屋里转来转去,“老爷,夫人,姑娘那边给送过一车冰来,我们家也没有冰窖,管家请示放到哪里?”红巾进来道。“送了一车冰?哎呀,太好了,没有冰窖没关系,把咱们后院冬天储藏白菜的菜窖腾出来,把冰都放到菜窖去,这天儿确实要变了,热死人了,快弄两盆儿冰来放到屋里,看看把老爷给热的。”苏夫人眉开眼笑的吩咐着。苏大人看了一眼苏夫人,也笑了。
苏琏这时候也和夫人在屋里聊天呢,“要说家里老太太的眼光真是毒,那时候萱儿还只是个办了一场龙舟比赛,卖了几个菠萝蜜的山里女娃,可是老太太一眼就看上了,还说我们苏家以后要指着她了。现在果然应验了,你没看到在外院的时候,我们家萱儿那派头儿,直接就让蜀王走人了,让吴王打欠条了,还没给个好脸儿,说京城米价降价时的气势,纵横捭阖,运筹帷幄,这是什么?这才是上位者该有的气势,我苏琏这些年的书算是白读了,以后可要跟萱儿好好学习学习。”八老爷眯着眼睛回味无穷的道。
“看看把老爷给得意的,你们光看到萱儿厉害的时候了,萱儿厉害不厉害我可不管,我只要萱儿开开心心的,她一个小女孩儿,管这么多事,还被人说三到四的,多累的慌,我只是担心她的身体。”八夫人笑着跟八老爷念叨。
“那是自然,你多过去看看她就是了,今天要不是被三嫂拦下,我看萱儿就要接我们过去住了。我看三嫂今天跟萱儿说替两个侄儿的差事了,是免不了要被三哥训一顿的。”八老爷一副意味深长的道。八夫人也不说话,让八老爷这事后诸葛亮陶醉着。
再说苏萱回到家里,在路上走了一身的汗,立刻要水洗澡,换衣服,然后舒舒服服的躺在贵妃榻上喘了几口气儿,茶儿在一旁捧着一封信,也不说话,就安安静静的候着。“茶儿,好丫头,爷就喜欢你这安静劲儿,要是你金奴姐姐早就催我了,拿过来把,让我看看。”
茶儿把这封信递到苏萱手中,苏萱撕开一看,没有别的事儿,白秀才汇报宝船的进度,现在已经有十来条宝船造好了,剩下的都是些琐琐碎碎的东西了,十条就等于差不多十万两银子,也不知道海上是什么行情,听说是有季风的,就是不知道这季风是上半年有还是下半年有,如是上半年的季风就好了,正好赶上下半年出海,一点都不耽误。
苏萱这里想着事情,做着美梦,让茶儿把冯默叫来,了解了解情况,一问之下大为失望,这下半年是不能下南洋的,只有入冬到来年的四五月份才可以去南洋,来年往回返,因为海上的动力只能靠风力,只能是顺风去,顺风回,否则就要等上一年,现在苏萱碰到的就是这个情况,只能等到入冬以后才可以。现在都六七月份了,准备货物时间是紧点儿,可也不能说来不及,只是船没有准备充分,这到了海上可都是玩命得事儿,一定要准备充分,不能拿人命开玩笑,那只有再等一年了。
这就有充足的时间做准备工作了,那就准备准备去南洋的货物吧,其实也没什么可准备的,国外喜欢大齐的无外乎就是瓷器和丝绸,国人喜欢的是他们名贵的香料,和木材还有珍珠宝石之类的,想好了,苏萱就立刻给白秀才修书一封,让他准备东西。
苏萱这里忙忙碌碌,吴王那边是坐立不安,也不知道这银子能不能兑现。吴王从回王府开始,就找了三百人去西大街买米,苏大人也支援了几十人,苏萱也凑出十来个人来,这就有将近四百人的买米团队了。因为米价便宜,又有苏萱的几百人推波助澜,西大街的几家米铺的销量激增,每天的米是都要供不应求了。
掌柜的只好让自家的船队加紧运粮,钟鼓楼的米铺虽然也在买米,虽然价钱都一样,可就没有西大街的火了。这生意也是奇怪,越火就越火,越没人买就越没人买,加上钟鼓楼米铺的伙计若有若无的说几句西大街的米卖的好,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是不是米比他们的好之类的话,人们更是潮水般的往西大街涌,这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现在来钟鼓楼买米的,都是对苏萱怀着极其虔诚的心,抱着报恩的心态来买米的。
三百零六章取钱
才来钟鼓楼米铺来买米的,买完了米还磕几个头,所以说,来钟鼓楼米铺买米的那都是给苏萱立了长生牌位的,对她又狂热的宗教般信仰的人,除了这样的,都去西大街买米了。
生意的惨淡,让苏萱笑口常开,前门大街卖米的火爆,让苏萱如同偷吃了鸡的小狐狸一般高兴,每天听听粮行的汇报,心里计算这事情。这让家里的都有一种隐隐的期待,期待苏萱下一次出手的时间,出手的方式,尤其是冯默和阿宝特别盼望着苏萱的坏水儿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从苏大人那边回来,这天都下起雨来,天上乌沉沉的,就像上面憋了一盆儿的水,哗哗的往下倒,雨下的和瓢泼一样,真正的瓢泼大雨,人站在雨中都闯不过气来。屋檐上挂着一层密密的水帘子,天上无雷无电的,只是闷头下雨,从傍晚时分开始下,一直下到第二天造成起床还没有停的意思。
苏萱看着这无边无沿儿的雨,心里很是无奈,现在形势一片大好,如果没有吴王的事情,自己的心都要飞扬起来,这时候出去逛逛购购物什么的,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现在只好在家里煮茶,品茶,看书,写字,日子过的也很惬意。
这瓢泼的大雨直直的下了三天四夜才给停了,苏萱这是个宅子搭理的好,地势也高,家里没什么积水,可是后宅的凌波湖就盆满钵满的,都溢出来了,湖边的小路也都满了水,凌波桥也自由栏杆露出来,桥面什么的都没在了湖里。这湖的面积比原来扩大了许多,这后宅和前院都只能划船来去,让家里的丫头们都新鲜了一把。
府里这样。府外就没这么幸运的了,十家有七八家都进了水,漏了雨。十之四五的人家或多或少的塌了屋子或者围墙,百姓之间没漏雨的那几乎就没有。到处都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