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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你情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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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力道,对煜音而言,只需一根手指便可将其化掉。而现在她不得不装作柔弱无能的样子,顺着徐二小姐的推力,一下栽倒于地。
可她没想到,她倒下的地方正好是阶梯边,于是咕噜一滚,人已摔至阶梯下。
“啊。。。。。。”煜音手护着额,有些晕乎。
着阶梯虽不高,但那几层翻下来,只是擦破额头已是不错的了。
“煜。。。。。。。”泽宁眸色一怔,欲脱口而出,但还是给敛了回去。
他心中不免一紧。明明先前安排的不是这般,为何等他一出来,这丫头竟篡乱了词。
徐霍和几个下人赶忙围了上来,查看情况。
煜音眼微眯着,拽扯着徐霍的袖子,无力道:“爹爹,您要替女儿做主。此等不义者,不配守护入召玉璧。。。。。。”
夜里,晚风徐徐,煜音额上缠着白色布带,她坐于窗前,痴望着夜月。今晚的月光黯淡,给她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许是感到额上传来一阵剧痛,煜音倒吸一口凉气。
大夫诊治时,说她的伤口不浅,还参着一些地面上的碎石屑什么的,清挑的时候揪心的疼。
她回屋时竟还发现桌上摆着一碗粥和几道菜,她见了,怔住。
那是唐泽宁亲自做的,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许是他安排了这个谋策之后,就很难再回着屋,所以特地做的。
难道是怕她饿着?
想到这里,她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浅浅的,却是会心的。
放下笑容后,她竟也多愁善感起来。不知道他今晚会怎样度过。
她提出让他交出入召玉璧后,徐霍也同意了。据说她去治伤,他就被带走了。
结果。。。。。。。
当然是他拒绝交出了。
他也交不出。
就像他们之前计划好的那样,让可能有嫌疑的徐霍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这样她就得以带着紫玉壁全身而退,好可以找到静山,然后带着紫玉壁便走,而他自己会想办法逃之。
今夜,听说他被囚在徐府的一处地牢中,早先已让茈清苑调查过,据说徐府的这个地牢潮湿阴暗,还时不时传来怪声音。
不知,他是否能适应。
对自己的想法,煜音吓了一跳。哎,担心他那么多干嘛,他安排的,他自己当然会事先做好准备了。
倒还不如担心担心自己,怎么才能找到静山。
明日还要找个理由出去,好与东苡他们汇合,这个计划泽宁之前也已告诉了他们。
想着,煜音便熄灯就卧了。
她在床上辗转着,奇怪这本盼望已久的宽敞大床,今日怎么觉得睡的实在是如卧针毡。
她胳膊一敞,欲放松而睡。
可臂膀放搁之处,让她颤了一下。
那个地方,曾是他所睡之处,可是今日,却是空荡荡。。。。。。
“哎呀,烦死了!”煜音掀被而起。
身披一件青白外套,手提一盏暗红夜灯,煜音照着茈清苑给的徐府地图,朝地牢处走去。




☆、第十五章 碾作尘(2)

地牢内带着酸味的潮气扑鼻而来,森森的墙壁还渗着水珠,煜音屏着呼吸,但还是能感到那种令她难受的气味。
手中的夜灯闪闪烁烁,她感到这地牢哪一处应该还有小道,按说不定就是徐霍藏宝的地方,往后告诉风火这个消息,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来掏个空的。
就是这种地方,那个翩然又清高的男人能受的了吗。。。。。。
想着想着,她便瞧见前方设了道门关,把关的是两个她从未见过的手下,这么说,泽宁应该就在里面了。
“襄伊小姐?”
两个把门的看见襄伊半夜而来,不禁疑惑。
煜音盈盈一拜:“两位大哥辛苦了,我来探探我夫君,还带了些吃的,我担心。。。。。。”
还没等煜音说完,把门人便拒绝了:“对不住了,襄伊小姐。老爷说任何人都不得前来探望他,除非他交出该交的东西。”
就料到没这么好打发,煜音不紧不慢地从袖里掏出两定金子,笑语:“两位大哥,我方才在门口捡到了这两样,不知是不是你们丢的?”
把门人眼睛突然一亮,立刻让开一条道:“襄伊小姐真是有心了,不计前嫌的还要来探望夫君,真是个好妻子,令夫君一定会洗心革面的。”
“多谢二位。”
煜音交出金子,准备向里走去,可这时又是一个身影截住了她。
看见来人,煜音眉头一挑,一股莫名的怒意油然而生:“姐姐?!”
徐二小姐见着眼前人也不由得一愣,随即又是一脸阴笑:“妹妹来做什么。”
煜音不予理睬,准备略她而过。
“且慢!”徐二小姐抓着煜音的手腕,恰巧碰到了她的墨玉镯。
“放手!”煜音甩开她的手。
徐二小姐火冒三丈,指着两个把门者喊道:“好啊!你们两个居然敢营私!待我告诉爹爹将你们处置了。”
两个把门人一听,顿时语塞,这徐二小姐好像也是给了他们好处才进来的。
但此时二小姐要告发,那可就不好办了:“襄伊小姐。。。。。。您看到了,二小姐她。。。。。。所以恐怕不能放您过去了。”
煜音瞧着徐二小姐那小人得志的样子,恨不得一掌将她推至牢外。
而此时,她能做的只有忍。
煜音沉了沉气,冷语道:“那姐姐要如何才能不告发这两位大哥?”
徐二小姐不加思索,下巴一扬:“把你那墨玉镯借我把玩把玩就可。”
“不可!”煜音果断拒绝。
二小姐一耸肩:“那就没办法了,天色不早了,我看妹妹还是早些休息吧。”
说着,徐二小姐擦过煜音身边,准备返程。
不经意间,煜音瞥见徐二小姐手中握着的皮鞭,上面被染的血红,几滴鲜红的血液正一点一点落下。
煜音心头一抽,对她低吼着:“你去做了什么?!”
闻言,二小姐转过身,眼中似有不甘:“我让他娶我做大,他说什么都不愿意。我怎能被他白白耍弄,当然让这鞭子教他该如何做。只可惜,他个不识趣的家伙,依旧不肯。”
“贱妇!”煜音怒斥着。
二小姐倒是不计较。
煜音深吸了口气,然后吐出:“你要这墨玉镯是吧?给你便是!”
纤手晃颤着,不知是因为怒气,还是什么,煜音抖动的手试了几次才将那枚镯子取下。
红色的宝石在阴暗的地牢内独显着它的艳魅。
那枚她从未取下的镯子已然被二小姐把弄着,看起来毫无生气,因为它的主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它躺在一个陌生人的手里,似是在哭诉什么往事:
………………………………………………………………………………………………………………
“少主!煜音好喜欢这个礼物!”粉衣少女那杏子般的眼睛澄亮地赏着这个心爱之物。
一边的黑衣少年见她这样,笑眼凝着她:“你能喜欢便好。我制了十夜,便是为了搏你这一笑。”
“那煜音便要再附赠你一个大大的拥抱!”少女扑向少年,紧紧地抱住他,像是抱着一个巨大的布偶一般。
少年含笑回应着她的拥抱,那么柔,那么入心。
“煜音,答应我,永远不要摘下,好吗?这是我对你的承诺。”少年道。
“什么承诺?”少女不解着。
“不离不弃。”少年加重力道,将少女紧紧拥住。
少女却是戏谑道:“那么要看少主对我如何了。如果以后我遇到一个比少主对我还上心的人呢,那么我就摘了这镯子。”
少年一听,在他耳边急急道:“不会!不会有人比我对你还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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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少女却与少年分离。而她,现在有些焦急地出现在另一个男子的背后。
煜音静静地看着他萧索的背影。长发散落着,有些凌乱,身上的衣服显着一道一道的血痕,还有一些其他外伤所致的瘀斑。看来,他不仅被鞭子伺候着,那徐霍为了让他交出入召玉璧也没“怠慢”他。
心里依旧揪着,酸酸的,呼吸有些急促,脚步却放慢下来。
不近尘染的他现在被污血弥漫着。
身手敏捷的他现在被伤痕侵蚀着。
“为什么不还手。”她幽幽地问,开口前,将难以平复的情绪敛住。
泽宁听见她的声音,一副与平时无异的样子:“不逼真点怎么行。”
“你还真是入戏太深了呢。”
煜音绕到他正面,隔着一道牢门,低首弄着带来的稀粥,避着正面看他。
而她额上的白布条却正巧全全入了他的眼。
“还说我,你不也是演的起劲吗?”泽宁觉得那白布条有些刺眼:“你的临场发挥还真是乱了阵脚。”
提到这个,煜音就恼火,把稀粥的碗用力向泽宁前一放:“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了!你跟她在里面的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我都听见了!”
“哦?”泽宁盯着她看了火儿,颇有深意:“我只是用了些幻香,全程只有她自娱自乐而已。”
煜音白了他一眼:“那你还不是全程在旁观赏着?”
“我一向非礼勿视,信不信由你。”
说着,泽宁端起碗,正准备入口时,却愣了一愣。他挑眉望向煜音:“这粥。。。。。。你没喝?”
托着下巴,煜音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嗯,我晚上吃过徐府别的东西了。回去才发现你的粥,所以吃不下了。”
泽宁凝着她沉吟了片刻,又将粥碗递了出去:“这粥太多了,我喝不下。你先喝一些,免得浪费。”
“我不要。”煜音看也不看。
“那就算了,倒掉吧。我也不想喝了。”泽宁欲将碗倾斜。
“别别别!”煜音阻到:“我喝就是。”
阴暗的牢内,同饮一碗粥的两人都沉默了片刻。
看着泽宁将粥饮空后,她突觉的这样的场面有些滑稽,忍不住笑了起来:“呵呵呵,我们两的样子好像真的患难夫妻一样。”
泽宁与平日同样的浅笑,却多了些欣然:“能与夫人同饮,无论何地,为夫都觉得如在九天碧落。”
但,有人却扰了这短暂愉悦气氛。那便是那阴魂不散的徐家二小姐。
“哟,白日还与本小姐你侬我侬的俊郎,如今怎么又对那被弃娘子回心转意了。”
泽宁所待之牢是在最深处,而后面则是一扇大大的石门。
只见徐二小姐手上玩弄着墨玉镯,一步一扭地向那扇石门边走去。
正巧她听见泽宁最后那一番话,于是心碎彻底,面露狠色地瞪着二人。
二小姐现在觉得手里那墨玉镯碍眼的很。一来,它是静山与襄伊的定情之物;其二,她骨宽手肥,这镯子她怎么也带不上。
“妹妹,这镯子姐姐也摆弄够了,现在不想看到它了。”
煜音顺势望去,她起身:“那姐姐是否可归还了?”
闻言,泽宁心中一怔,语调不再平平:”你拿镯子与她交换?”
此时,二小姐已走到石门边,狡诈地眯起眼:“姐姐只是说不想看到它了,可没答应要还与妹妹。”
二小姐举起墨玉镯,似是随时都可将其粉碎。
“你想怎样。”煜音握起双拳,蓄势待发。那女人若敢让镯子黯然一分,她便让其十倍偿还。
二小姐似是更起劲了,将墨玉镯对准了石门的间隙,得意道:“你可知这门里的是什么吗?”
煜音没有回话,只是那黑亮的眸子沉了下来,一股杀意从身体了散出。
只是那二小姐却没感到一丝一缕,她继续道:“其实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只是传说有里面有个怪物,见过它的人不是变尸骨了,就是成碎渣了。”
“放下它。”煜音的冷意可瞬间使这地牢变成冰牢。
那二小姐不是没感觉到,只是她偏偏就不想如煜音的意,于是故意道:
“什么?你让我放下它?那好吧,我就放手。”
二小姐,将墨玉镯朝门隙里轻轻一丢,还轻轻笑了起来。
煜音黑瞳一张,迈起步子就冲上前。
眼看那镯子就将没入门内,电光火石间,另一道身影抢先二去。
随即术光一闪,那石门竟被冲开,身影伸手捞住那飞旋的墨玉镯,将它稳稳地握在手里。
接住墨玉镯后,男子欲向煜音那儿转身,却被一突如其来的吸力吸去。
他欲对抗,可惜,只是徒劳。
瞬间,大门被紧闭。
只余下徐二小姐齿间打颤的声音,和煜音歇斯底里的叫喊声:
“泽宁!!!”




☆、第十五章 碾作尘(3)

“呵呵,那个我先回去休息了。”徐二小姐哆嗦着,小心翼翼地转身,准备离开这个鬼地方。
她刚刚迈出一步,只感觉有一青白身影闪到她身前,在她还未喘息之际,那身影就已扼她中喉。
她两眼凸着,像是在乞求那青白身影放过她。介于无法开口,她只得哼哼着,大把大把的泪水已从眼角滑过。
两手无力拍打着那扼着她的手,绝望和窒息充斥着她。
“里面到底有什么!”煜音狠着她。
徐二小姐哼哼着,表示这个样子叫她怎么说。
煜音手间力道一松,徐二小姐就瘫在了地上。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抚了抚一度跳到嗓子眼儿的心。
煜音睨着她,冷言:“你刚刚说里面有怪物,是否属实?你若告诉我如何能救泽宁,我便留住你的命。”
徐二小姐惊恐地望着她,害怕之余在惊异着这个女子到底是谁。怎么前一刻还弱不禁风,这一刻就如罗刹一般。
“我。。。。。。我也不、不知道。。。。。。只是听闻说这、这里、时常能听到妖怪的、嘶、嘶叫声。。。。。。”徐二小姐像是舌头打结了一般,战战兢兢:“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怎么才能。。。。。。救你夫君。只是据说。。。。。。进去的人就真的。。。。。。没有能回来的。。。。。。”
煜音心头一沉,她耳贴石门,想探寻一下里面的动静。
闻得的只有水流声和呼风声。
她想施法打开石门,就如泽宁先前那样。脑中却浮现出徐襄伊泪眼朦胧的模样。
静山还未出现,她又怎能放下他们不管。
罢手,煜音转身又回到还在平复之中的徐二小姐。
看着煜音靠近,二小姐连着向后蹭了一段:“你、你、想干嘛?”
煜音蹲在她身边,眯着眼,嘴边挂起轻蔑一笑:“姐姐,你知道吗?之前我已经忍你很久了,而我现在已经没必要再装下去了。”
从煜音的笑容中,徐二小姐感觉到危险的气息,她胆颤着:“你。。。。。。你到底是谁?”
“楚煜音。”
话落的同时,徐二小姐也终倒下。
煜音顿时觉得心里爽快多了,但只是打晕了二小姐,也不能全解她的恨。
紧接着,煜音将二小姐扔到地牢里,施法锁门。这个锁咒,除了她之外,是无人可解的,就让那二小姐在里面睡上个几天吧。
之后,煜音装作无事的样子出了地牢。说起来,这两个把门也是愚钝,他们听到响声,都以为是两女争一夫而厮打起来。只有煜音一人出来,那么按他们所想,就是二小姐留下与姑爷恩爱去了。
出牢时,天色已快亮,煜音回首望了望地牢。
徐二小姐的话语不停在她耳边响起:只是据说。。。。。。进去的人就真的。。。。。。没有能回来的。。。。。。
她沉了沉,便飞身离去。
也许,泽宁会是特别的。。。。。。
当煜音离开徐府,来到茈清分苑时,已到了卯时。东苡他们对煜音的突如其来,感到惊讶。
院中,他们见到的煜音一副疲倦的模样,脸上黯然失色,偶尔还失神,像是为什么而担忧。
她向几人诉了来龙去脉,之后便不发一语。
“不、不会吧!唐、唐泽宁不会真的没救了吧。。。。。。”风火慌张着。
东苡对风火使了个眼色,然后轻轻握着煜音有些冰凉的手,安抚道:“煜音,我想泽宁凭泽宁的本事,一定。。。。。。没事的。”
缓缓转眸,煜音瞧了瞧东苡,扯出一个浅浅的笑“嗯。我只是有些愧疚,毕竟是为了我的墨玉镯。。。。。。”
见煜音似乎有了些精神,东苡释然一笑,心中却疑着煜音的话。她觉得,煜音并不仅仅是愧疚而已。
“我总感觉东苡很了解他呢,这种了解似乎从很久很久以前便开始了。”煜音漫无目的地眺着远方,幽幽地说,不知在想些什么:“他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你便都能彻悟。所以他才会安排由我潜入,而你在外接应,照他的意思去进行。”
“我与煜音对他的感情不同的。”东苡道,虽然不同,但泽宁在自己心中的要性,也是无人可替的。
不过煜音却没听进这句话。许是倦了,她恍了恍神,准备休息去。
“楚姑娘!”这时,在一边迟迟未开口的襄伊突然唤道。
煜音回身,发现襄伊对她屈首行礼,她没劲去制止,只得望着襄伊,示意襄伊说下去。
襄伊眸中闪着泪光:“襄伊与静山已经很满足了,很感激你们。若不是有幸碰到你们,恐怕襄伊与静山也无法结为夫妻。现在,你们为了我们再次犯险,襄伊良心不安。唐公子怕是凶多吉少。。。。。。所以,这次。。。。。襄伊恳求你们罢手,别再继续了。”
碍于有孕在身,襄伊不便跪下,她只有再深深一行礼。
她望着煜音,原本柔弱的身躯此时却与磐石般,坚定不移。
律寒道:“襄伊,唐泽宁他不会有事的,你多虑了。”
“啊,是啊是啊,泽宁很厉害的!”风火也不忍襄伊这般,帮着律寒在一边附和着。
襄伊却遥遥头:“你们都别说了。我都知道的。。。。。。我知道你们这般帮我是为了入召玉璧。我与静山都猜的出来。。。。。。”
煜音颇有些吃惊:“那你为何还放心玉璧在我们这儿?”
襄伊微微一笑,道:“本来是为了私心,我们是真的希望能相守在一起,哪怕是冒险用入召玉璧做为我们自由身的交换。其实我们完全可以走了之后再书信到派里,然后再揭发你们,让掌门取回玉璧便可。但我们没有这么做。。。。。。”
抬眸,襄伊继续道:“那是我们觉得你们真的是奇人异士,各个都风采绝佳,许是玉璧的最佳拥有者,也不用担心被别人所抢夺。而且掌门说这玉璧若是落到居心不良的人手中,便会生灵涂炭,我们却觉得也许这玉璧在你们手中可保天下太平。比起云道派,这玉璧更适合由你们守护。”
风火仰颌,沾沾自喜:“那当然,我们是要去除魔的!”
听见这话的律寒轻咳了两声,眸光突寒,盯着风火。
“所以。。。。。。”襄伊再次坚定道:“请你们今晚就远走高飞,莫要再回来了。”
“不可。”
煜音毫不犹豫地将襄伊的话驳回。
眸光一亮,煜音敛起倦容,表情严肃凛然:“泽宁还未寻回,怎能弃他而去。今夜便了了这桩事,连同静山一并带回来。”
听到这儿,襄伊先是一愣,随后泪珠便开始止不住的流淌,捂嘴抽泣:“谢。。。。。。谢。。。。。”
微微笑着,煜音似在安慰着襄伊。之后又想起什么,便又道:“襄伊。。。。。。我们的对手或许就是你父亲。。。。。。”
“爹爹?!”襄伊一怔,眼睛不可置信地瞪着。
煜音颔首,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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