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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你情深-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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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轮到玉朔夜不明所以了。
煜音继续道:“结果我听随同的侍婢说,那个公主对少主一见倾心,然后少主你似乎对那个公主也很满意。那么在少主眼里。。。。。。那个公主就是最美的,对不对!”
话落后,煜音还在暗自高兴着,没注意到玉朔夜的脸黑下来,眸光十分危险。
“你听谁胡说的。”玉朔夜冷道。
煜音被这突如其来的冷声惊了一跳,一副委屈的样子道:“所有人都是这么说的,还说不过多久你便会与公主成亲呢。”
玉朔夜的脸色十分不悦:“他们没跟你说,我拒绝了!你难道不知道,我最在乎的女子是你吗?!”
煜音完全不明白,少主为何突然大怒。她依旧假装笑着:“我知道少主最在乎我啊,但这是两回事儿!莫非少主准备与我共度此生?”
玉朔夜当时欲脱口而出的话,又被煜音打断了。
“少主嘘!别说话,我知道我知道了!马上要开始奔月了!奔月了!”
见语音的心思完全不在自己身上,玉朔夜只好作罢。
此时的戏台上正上演着嫦娥与后羿初见的段子,那样青涩,那样美好。
煜音更是看的津津有味,她不时拉过玉朔夜,嘀咕两句。
“少主,这个嫦娥姐姐美吧,可是我觉得那个饰演后羿的,长的不怎么样,不配嫦娥。”
话虽如此,但煜音觉得那个嫦娥演的真是不错。眼波间的爱意与流转,如此逼真,仿佛她就是嫦娥一样,痴恋着那个后羿。当两人结成连理时,煜音拍手叫好,真心为他们祝福。
煜音还发现这戏有了稍许改动。比如引诱嫦娥服长生不老丹的是吴刚。
只因他在天上便垂涎嫦娥的美貌。于是下凡以长生不老引诱嫦娥,怂恿嫦娥让后羿去寻找丹药,之后又怂恿她升仙。
飞天的嫦娥如同真的飞升一般,在场间飞旋飘绕。她的姿韵怡人,引得众人拍手叫好。
而玉朔夜却视而不见,他之前的怒意全部被身侧这个丫头的眼泪浇熄,安慰道:“傻瓜,不过一场戏而已何必这么涕零?”
煜音抹着眼泪道:“后羿这么为嫦娥卖命,好生让人感动!可是嫦娥却。。。。。。如此自私。。。。。。”
由于煜音的声音略到了些,台上的“嫦娥”听得清楚。她在服药升仙的时候喃喃着:“我是自私。。。。。。终会为这私欲付出代价的。”
果然没错,在广寒宫的嫦娥在对后羿的思念中、对自己的悔恨中度过。整日以泪洗面,悔不当初。可是又有何用,那个她最爱的、最爱她的人已经不会再出现了。
而吴刚也终得不到嫦娥的心,哪怕他一直砍着桂花树。
众人本以为这戏会就此告终,然后在即将落幕事,嫦娥突然多了些台词。
“与其在这广寒宫悔恨终身,不如了结此生,于羿君请罪!”
她的眼神坚定而犀利,眸中泪光闪出。
台下的观众虽是惊奇,但也对着多加的戏份饶有兴趣。
同时惊异的还有同台的戏子。最后一幕同在的吴刚显然是愣住了。他拧着眉看向嫦娥,打着唇语,问她是怎么一回事。
而嫦娥却一步步向他逼近,她含着笑,却是冷冷的。
她站在吴刚身前,对他道:“是我愚昧,竟听信你谗言。如今他已不在,你又有何资格苟活着?!”
话落,煜音只觉眼前亮光一闪,随后那吴刚瞪大眼睛望着嫦娥。
嫦娥整个身子都颤抖着,她双手*匕首,对着吴刚又是奋力一捅。
接着两下、三下。
全场的人都惊呆了。
直到吴刚整个人沉沉倒下,嫦娥还紧握着沾满了血迹的匕首。她也呆望着倒地不动的吴刚。
台下的观众有的站起了身,他们交头接二,都在讨论这出戏是否太过逼真。
煜音“轰——”地一下跳起,她不可置信地望着台上,身侧的玉朔夜早已将煜音揽在怀里,怒目对着嫦娥。
那股血腥味刺激着煜音与玉朔夜,他们知道这已经是假戏真做了。
为了不引起恐慌,他二人都未张扬。
“姐姐。。。。。。为何。。。。。。这么做?”煜音质问台上还痴愣着的嫦娥。
经煜音这么一提,嫦娥才回过神。她与煜音对视了片刻,然后惊怕之意一齐涌上心头。她的身子不停地哆嗦,朝后退了几步,微微晃首:“我。。。。。我没办法。。。。。他。。。。。。必须。。。。。死。。。。。。”
说着,嫦娥赶忙回身,朝着台后的阶梯飞奔而去。
“别跑!”煜音呼道,与玉朔夜二人追着过去。
此时,不知是谁喊了声,整个戏楼一下慌张起来,所有人都在尖叫声中窜逃。
“姐姐!你停下!”煜音跟着朝顶楼跑去。
身后的玉朔夜提醒道:“小心她手上还有利器,别被伤着!要不我以法将她擒住。”
“少主莫担心,区区一匕首怎能伤的了我。我只是要向她问个究竟。不要伤害她。”
几个回转后,嫦娥已经逃至顶楼的天台。她身后只有一排石栏,毫无退路可言。
追来的煜音见此情景,稳下语气,问道:“姐姐,何以至此。我已救你一回,你却不惜命。”
“惜命?”嫦娥突然冷笑起来:“我是最没资格说这个的人!”
“我当时不已经开到过你吗?到底是。。。。。。为何?”煜音继续道。她觉得此事不会只是‘为情所困’那么简单。
嫦娥又退了两步,整个身子都已贴在石栏上:“你的开导,我完全没听进,我那时不死,只因为想到那个最该死的人还没死,我怎么有脸去见我夫君!”
“那个人?你说是演‘吴刚’的那个?”煜音道。她身侧是护着他她的玉朔夜。
嫦娥平静下来,身子不再颤抖,缓缓道:“我曾经告诉过你是为情所困,没错。但却与你所领会的意思不同。小姑娘。。。。。。这出戏与我的境况是如此相似。我就是那贪心的嫦娥。。。。。。我一心只想赚大钱,不甘于只做戏子,而那个人也一样,他说他在外面还做着生意,引诱我与他合谋一桩生意。一桩成了之后我还想要更多的钱。。。。。。于是那个人就说只要我跟他苟合,便与我分享第二桩更大的生意。。。。。。”
言语至此,嫦娥已经哽咽起来。
玉朔夜冷道:“所以你从了?”
嫦娥的泪珠簌簌落下,她抽咽着:“是的。。。。。。只有一次。。。。。。一次。。。。。。夫君不知道,生意不如意时,还帮着我。他的身体不好,碍于要照顾他,我不能接更大的生意。所以。。。。。。所以我向那个该死的人抱怨,他却。。。。。。。”
“你与那潘金莲有何区别!”玉朔夜斥道。
“不!不!我没有想害过夫君!”嫦娥极力辩着:“我没有。。。。。。。我如此爱他。。。。。。怎么会。是那个该死的人,他去找我夫君,然后在汤药里下了药。之后。。。。。。之后我才知道,他对我夫君坦白了一切,而我夫君那个傻瓜。。。。。。。他真的好傻好傻。。。。。。他不但不怪罪我,反倒是怨恨自己拖累我,成了我的阻碍,就喝了那碗汤药。。。。。。他真的好傻。。。。。。他怎么不知道我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
煜音心里堵的慌,已经无言以对。
“今日是我跟那个人最后一场戏,本来这戏结束后,我们就可以不用再做戏子了。而我就预备以此为契机,杀了那个男人!”嫦娥说到此,又咬牙切齿。
也许是因为头晕,嫦娥一个踉跄,险些掉落下去。
“啊!当心!”煜音呼道:“你先离开那里。。。。。。。快点。”
而嫦娥却没有挪动半步,她对着煜音笑了笑:“谢谢你救了我。只是我这样的人,不配活在世上。如今没了夫君,这尘世对我而言就如广寒宫一般寒彻入骨。。。。。。”
“不是的,你快些过来。”煜音焦急地朝前迈去。
“别过来!”嫦娥急忙以匕首指着煜音:“如今我已没有退路。你不如就成全我,让我自己了断。我不想被抓去牢房,那里好黑,我怕。”
说着,女子回头望了眼戏楼下:“这里有三层,我摔下去的样子一定不好看,姑娘你届时绕路而走。”
话语间,女子已经半个身子越过石栏,她喃喃自语道:“此生之贵,在于与君共度。凡尘俗物,如若泥泞,怎得堪比。”
话落,那匕首抹过女子的雪颈,拉起一道刺眼的红色,她如同嫦娥飞天那般朝空中一跃,颈间的鲜红若花瓣随着“嫦娥”飞旋。
只是这一次,她奔向的不是孤寂的广寒宫,而是柔情万千的夫君。
“不要!”煜音嘶吼着,却整个人被玉朔夜反身搂在怀里,不让她瞧见最后一幕。
夜已深,煜音与玉朔夜坐在达诺山的一处岩石上,静静地看着此时圆亮的玉盘。
它澄澈皎洁,映照着人间的美好。
“少主,我觉得今晚的月亮有些孤寂,更像是面镜子。”煜音开口道。
在那之后煜音都忘记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了,似乎哭着哭着便睡着了。
“如何?”玉朔夜自然知道煜音心里不好过。
“就像是面映照人心的镜子,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煜音许是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伤感,笑了笑:“瞧我,经过那么一桩事儿,看个月亮也这么矫情。”
玉朔夜将她的揽在怀中:“我看到不是这么回事。月圆无缝,不也是示意这一种美好圆满吗?”
“圆满。。。。。。?”煜音想起什么,又发起呆来。
看着怀中人的这番模样,玉朔夜不自主地低首,微热的唇瓣在煜音冰冷的额间轻轻一点:
“嗯,那女子这样或许真的比一人苟活在世好,何尝又不是一种圆满。”
良久,煜音靠在玉朔夜肩上叹了口气,心里好过了些,她想起女子最后的那句话,对他道:“少主,我好像能理解女子话语间的意思了。就像是我最开心的事,便是和少主在一起了,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与少主分开的时日,我也是度日如年。听说宫主会让你去江南取什么五色石,届时我一定要陪着少主。”
玉朔夜爱怜道:“若有可能,愿与你;此生不分。”
那一月圆日,距离奔赴茈清苑还有半年,距离玉朔夜成魔还有一年。




☆、第十七章 前尘忆梦(2)

PS:子墨回归了,会勤更文的~~
四人跟在队伍身后,煜音发现这些人的步调一致,训练有素。风火紧紧跟着那个貌似东苡的人,一直盯着发杵。律寒与望着那人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煜音趴在泽宁身上,轻声问道:“那会是东苡吗?”
“我也不知。”泽宁答,语调依旧平缓,看不出什么异样。
但煜音知道,他就是不对劲:“你。。。。。。似乎很是在意呢。”
泽宁突然觉得好笑:“你真的一丝一毫都不放过呢。”
煜音在背后翻了他一眼:“又想转移话题,敷衍了事。”她深吸了口气又道:“不过,这次我有种会真相大白的感觉。”
红色的队伍如同绫绸一般,屈曲蜿蜒,飘然前行,直至一处青光外泛的宫殿前停下。
那宫殿并不华丽,却不失气势与仙意。
一并停下的风火仰首观摩着云雾飘绕的宫殿,惊异之余,感慨着:“没想到,我此生竟能亲眼目睹仙境之殿。”接着便转而惋惜起来:“只是可惜了是场梦,否则。。。。。。。”
“否则你就要进去掏空宝贝了。”煜音接道:“你整天都图些什么啊!”
风火抬头挺胸,义正言辞道:“我就图宝贝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否则我干嘛那么冒险跟你们一道?“
给他一语堵怀,煜音已不想再与这个全身铜臭味的小孩多说什么。
“你似乎,气不太顺。”泽宁对身上的人道。
煜音瞪了泽宁一眼,她知道他绝对是故意的。
“你们别争了。”律寒忍不住,终究开口阻止:“我们还不知道会怎样呢,自己人先内杠,似乎不太好。。。。。。”
“哦?你终于开口说话了。”煜音抬眼盯着律寒:“之前看你都怪怪的。”
律寒不予否认,轻轻点头。是的,他之前是有些奇怪,感觉像是什么在召唤他一样。他继续道:“我们还是关注一下这些人要做什么比较好。”
风火连忙应声:“是啊是啊,不知道为什么东苡姐姐会在这。”
几人都将视线再次移至那个身披红色斗篷的东苡身上。
只见他们在殿前的广场上驻足,持灯低首,像是在候着什么人。
煜音拍了拍泽宁的肩:“泽宁,我们靠近点东苡。”
泽宁微微拧眉,他总觉得煜音把他当成什么东西一样使唤,比如像坐骑。。。。。。
见身下的人纹丝不动,煜音又加重力道:“你在想什么?!”
泽宁没想到自己的善意却惹来煜音的得寸进尺。
虽是心中不快,但他依旧照做,因为他也想知道东苡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两人来到东苡身侧,细细打量着她。
东苡清秀的面容此刻依旧没有波澜,不似旁些的侍者一个个忧喜交错,但她眸中却隐着喜悦,淡淡的,有些羞涩。
捕捉到这些的煜音不禁倒吸凉气,然后很是激动地揪了一把身下的泽宁:“喂喂!你可曾有见过她这副样子?”
煜音下手的力道可不小,使得泽宁唇角一紧,虽没有多言但语气听着绝不像平日那般:“没。”
紧接着,不知煜音是有意还是无心的,她又揪着泽宁道:“东苡的这眼神。。。。。。明明就是在待心中之人嘛!原来她眷恋的另有其人耶!看来,她瞧不上你呢。”
揪的这第二下,风火与律寒看在眼里都觉得疼,真不知煜音为何这么激动。
但煜音说的没错,东苡在意人中,无论是青芜、律寒还是唐泽宁,都不曾见她有这般动容。
“你若再不安分,摔在地上可不怨我。”泽宁挤出这话。
“嘘——”而煜音就好似没听见,做了个噤声:“我猜她们等的人,估计就是东苡心系之人。但是。。。。。。看起来,这里的仙女姑娘好像都暗自激动的样子。。。。。。”眉眼一转,煜音又道:“看来这人定是个一表人才的俏郎君,惹得每个女子都心生爱意。”
话落之间,青色的殿门缓缓被拉开。煜音勾着脑袋,想一睹这人的风采。
却也是没让她失望。
“拜见恭方司音——”
随着仙者们齐亮的喊声与拜礼,煜音盼着见的主角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
男子端立与殿前,他长眉微蹙,眸光清洌,高挺的鼻梁显着五官立体而英挺。修长的身形近约九尺,仙服精简贴身,显现出他过人的身姿。
他一扫众人,手间一挥便示意什么仪式的开始。
于是首排的仙者便提着花灯,一个个上前。
风火探着头,估测道:“看来像在选拔什么。。。。。。”
煜音扫了眼律寒,问道:“你可有见过这个叫恭方的人?”
律寒摇首。
煜音又低头问泽宁:“那你可有听东苡说过此人。能让她露出如此表情的人绝不是她生命中的过客。”
“未有所闻。”泽宁答道:“但我们可以确定的是,这个梦的主人必定是与东苡有些渊源的。”
“啊?”风火一头的疑问:“那如果这个梦的主人是东苡姐姐的熟人,她为何不跟着来?”
泽宁沉吟片刻,心中突然颇有感慨,似乎他能通得东苡之意,道:“越是刻骨铭心的过往,再次揭开时,就越是刺骨。”
仙者们一个个地举着花灯至殿前选拔,似乎很快就要到了东苡。她身侧的女子无一不神情紧张,只有她还是先前的神容。
可就当快要到她时,她身侧另一个仙者的花灯自燃了。




☆、第十七章 前尘忆梦(3)

花灯自燃的仙者慌了神,不知如何,只见她五官蹙成一团,似要哭了一般。
而当火被扑灭时,那花灯已被摧残,不能再看了。
“我的灯。。。。。。没有灯我怎么办!这么好的时机难道我要错过吗?”那仙者的瘫坐在地上。
她想要哭,可无奈仙者无泪。
而同一时间,身后那排的几个仙者偷偷笑着,互相挤眉弄眼的。
旁观的风火一副嫉恶如仇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那几个偷笑的家伙动的手脚!仙界竟也有这样的事儿!”
广场上的仙者发生这样的事情,而殿前的司音眉毛都不曾挑一下,只是一心看着轮到的仙者持灯迈步。
似乎早已对这种事习以为常。
那被燃了花灯的侍者呆坐在地上,自顾自地喃喃着。大概意思是她与什么人誓约过,若这次未选上,就要被去除仙藉什么的。
风火凑近后撇撇嘴:“不会吧,只是选不上,不至于这么严重吧。我看之前没被选上的还不都好好的。”
“嘘——别吵,继续看!”煜音一掌又拍在了风火头上。
可就在这仙者绝望的低喃时,旁侧的东苡毫无征兆地将手中的花灯丢在了那仙者面前,轻轻道了声:“这个给你。”
仙者呆然,良久才赶忙抓过原本属于东苡的花灯。当她也觉得有些纳闷的时后,抬起头欲询问东苡时,已不见东苡身影。
此刻,若是在上方览观这片鲜红,只有两处灵动着。一个是正在殿前选拔的仙着,另一个则是朝反方向而去的东苡。
东苡迈步离去,眼中坚毅,丝毫没有不舍。而此时殿前的男子移眸向她,却无言。
“哇!”风火嚎叫起来:“大姐是不是疯了!是不是疯了!她真的疯了对吧!”说着他激动地扯着煜音的袖口:“在这种时候她居然成人之美!!!大姐,你不是说她眷恋这个殿前叫什么恭方的吗?”
煜音使劲儿一甩,才保住了袖口,她斥道:“不是叫你继续往下看嘛!我还要问你呢,你刚刚离那个仙者最近,却连她低喃的话都听不全!”
风火这才闭了嘴,赶紧随着东苡的步子去。
东苡离的越是远,脚下的步子就越是疾。
几番蜿蜒后,东苡脚下似要腾云而去。
就在几人要施瞬步追上时,前面的东苡却是止步。
东苡微微一怔,然后行礼唤着:“苍熙司音。”
苍熙司音!
苍熙。。。。。。
临南王也叫。。。。。。苍熙。
煜音此时明显感到身下的人一僵,她所触的到皮肤,皆是湿凉。
其实不止是背着她的唐泽宁,连她自己也微微张口,盯着站在东苡面前的那个男子。
此夕国谁人不知临南王苍熙,那个不愿搭理朝政的邪魅王爷。
而此人除了名字外,连面容都与临南王如出一辙。
临南王好紫衣,此人一身紫袍,贵起与邪魅*;临南王有一玉扳指,此人的扳指稳稳当当地套在拇指上。
此时那人也挂着与临南王一样肆意的笑容,食指正转弄着扳指。
煜音慢慢地趴在泽宁身上,侧首瞧他。
她见他面容只是微微波动,如她所料的一般没有大幅度的讶异。
而她却听进他唤出的声音是颤抖着的。
“表。。。。。。兄。。。。。。”
唐泽宁的语调没有上扬,因为他肯定,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临南王苍熙,没有异议。
他的目光再次盯着苍熙手上的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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